《穆桂英征南》 穆桂英征南(1.1-1.2) 作者:zzsss12018年7月29日第一卷天牢淫虐1、夺帅风波正月十三的清晨,天气阴冷阴冷的,冷得令人哆嗦。 虽已是早春,可还是有些经历了几个月苦寒的枯黄树叶,在冷风中飘零。 顿时初春的一派新气象,又变成了寒冬的无情和肃杀。 天波府后院的一个小院落里,穆桂英身穿绣花短袄,脚踩薄底缎靴,手握一杆长柄绣鸾刀,时而踏着鸳鸯步,时而走着八卦门,身形如蛟龙出水,敏捷而有力。 刀法大开大合,虎虎生风,似绵如丝线,又似力沉千斤,攻中有守,守中有攻,每一招每一式,都看似蕴含着无穷的威力。 在她的十步之内,脚下竟无一片落叶,着实令人惊叹不已。 她的刀法实在霸道而精妙,每一次出刀,都挟带着凌厉逼人的刀风,直让站在数十步外的观众睁不开眼。 舞了一会儿刀法,穆桂英终于气压丹田,收刀住势。 她的额头上,已微微渗出了一层细细的香汗。 从一旁的观众中,忽然跑出一名十三四岁的小丫头,直蹦到穆桂英的面前,挽起她的手臂,撒娇似的说:「母亲,您的刀法真是越来越出神入化了,怕是放眼天下,已没有人是您的对手了!」旁边一名皮肤黝黑,丫鬟打扮的姑娘也笑吟吟地走过来,嘻笑着说:「金花小姐,这还用你说?少夫人的刀法早已是天下无敌了,试问大破天门,战洪州,斩萧天佐,征西夏,谁敢与你母亲争锋啊?」原来,这名小丫头正是穆桂英的女儿杨金花,而那个黑皮肤的丫鬟就是天波府大名鼎鼎的烧火丫鬟杨排风。 今年已是三十四岁的浑天侯穆桂英,自从三年前丈夫杨宗保在征西途中战死沙场后,她临危受命,带领杨家的十二寡妇远征西夏,直逼西夏都城兴庆府,迫使西夏国王李元昊不得不递交了降书顺表之后,整个杨府就只剩下她和她的长子,杨家唯一独苗杨文广,女儿杨金花三个人相依为命了。 而这三年,大宋王朝也是四海太平,风调雨顺,也没什么重大战事。 戎马生涯十几年的穆桂英,也终于可以安享太平盛世了。 每天除了协助老太君处理一些府中的杂事,就是教儿子女儿学习武艺和兵法。 尽管丧夫之痛偶尔也令她夜不能寐,但终究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地习惯了寡妇的生活。 杨金花嘟起嘴,娇滴滴地说:「母亲,你啥时候可以把这套刀法教给我啊?人家也想学!」穆桂英怜爱地看着自己的爱女,假装生气道:「你一个女孩子,不知道学习女红妇道,就知道舞刀弄枪,成何体统?看你以后还怎么嫁得出去?」杨金花依旧拉着她母亲的手臂,来回甩着:「人家不嫁了,就想一辈子陪在母亲的身边!」记住地阯發布頁穆桂英无奈地摇摇头:「唉,这怎么可以?」惹得一旁的杨排风捂着嘴「咯咯」地笑个不停。 忽然,一名家丁急冲冲地赶过来,在三人面前下跪道:「少夫人,不好了,出大事了!」穆桂英一愣,对家丁说:「你快起来说话,出什么大事了?」家丁站起来:「狄,狄家的人把我们杨家的闹龙匾和下马牌坊一齐砸了呀,还打伤了老管家杨洪!」穆桂英将刀柄往地上一拄,俊美的脸上已弥漫了腾腾的怒气:「岂有此理?」杨金花也怒道:「这狄家还有没有王法啊?这闹龙匾和下马牌坊可是万岁爷赐的,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这也就算了,杨洪爷爷可是八十多岁的年纪了,居然还打他?」金花小姐自幼和管家杨洪的关系颇为密切,听到杨洪被人打了,自然是怒不可遏。 她拉着穆桂英道:「走!母亲,咱们去为杨洪爷爷报仇,好好地教训教训狄家的人。 」这会儿穆桂英倒已经冷静下来:「慢着!」她又对家丁说,「你可知道,狄家的人为何无缘无故要砸了我家的牌坊?」家丁说:「听说最近江南出事了,豪王造反,声势颇大,一路直取朱茶关,大破官军,斩杀无数,大有直取汴梁之势。 江南总兵陈豹八百里告急,万岁爷龙颜震怒,想要出兵讨伐。 这不,平西王爷保举了自己的儿子大太保狄龙挂帅。 可包相爷说,挂帅不是儿戏,理应广招天下豪杰比武。 故在东门校场设立了擂台,比武三天,胜出者才可担任征南元帅。 今天是比武的第一天,大太保狄龙敲锣打鼓地路过杨府门前,老管家杨洪责令他下马不成,反遭殴打!」杨金花听了,更是怒气冲天:「这狄家也欺人太甚了,是不是欺负我们杨家没人?看我去会会他,把他征南大元帅的帅印去抢他过来!」穆桂英斥道:「休得胡闹!」又问家丁说,「此事太君可知晓?」家丁道:「已经知晓了,可不知为何,老太君竟像没事人一样,自己掏腰包赔了老管家一些银子,将此事不了了之了。 」杨金花惊惑道:「怎么可能?」穆桂英点点头:「果然还是太君识大体啊。 」杨金花不解地问:「母亲,您何出此言?」穆桂英道:「如今南方战祸又起,国家正是用人之际。 放眼朝廷,我们杨家早已男丁凋零,而呼家也正在山西守孝,能挂这征南帅印的,非狄家莫属了。 」杨金花急道:「怎么就非狄家莫属了?母亲您就可以挂这征南帅印啊!」穆桂英摇摇头:「不,现在不是谁挂帅印的问题,主要是朝上朝下,都要团结一致,才能戡平祸乱。 如果我们杨家和狄家起了冲突,那得益的还是南方的豪王李青。 」杨金花急得直跺脚:「母亲,不管你怎么说,女儿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记住地阯發布頁穆桂英严厉地瞪了她一眼:「你咽不下也要咽,这不光是母亲我的主意,而且还是老太君的主意。 你要是胆敢闹出什么乱子,就休想我轻饶了你!」穆桂英说完,把到递给一旁的侍卫,独自一人回房去了,其他仆人家丁也纷纷散了开去。 院子里只剩下杨金花和杨排风两个人了。 杨金花还是不肯罢休:「排风,你看,我母亲竟然不管这事了!」杨排风点点头:「此事着实可气。 不过,既然你母亲和老太君都下令说,不准再管此事,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也没法子啊!」杨金花站在原地,转了眼珠,凑近杨排风,轻声道:「哎,排风。 你看,要不我们偷偷去校场比武,会会那个自命不凡的狄龙,好好地给他点颜色瞧瞧,怎么样?」杨排风急忙摇头:「使不得,使不得!少夫人向来管教严明,此事若是让她知道了,非打断你我的腿不可!」「唉……」杨金花黯然地叹了口气。 忽然看见远处几名走动的家丁,计上心来:「咱们要不学木兰从军,来个女扮男装,管叫别人认不得。 」「这……能行吗?」「怎么不行?明天我去把我哥的铠甲和我母亲的战马偷出来,穿戴上去,肯定没人认得。 」看到杨排风还有些犹豫,又说,「哎,别慌,肯定行的。 」杨排风想了想:「今天这事还在风头上,不可妄动。 反正这比武还有两天,到了第三天,正是元宵佳节,府里上下肯定都在忙着准备花灯,我们第三天偷偷溜出去!」「好,就这么定了!」第三天,上元节。 穆桂英依旧像往常一样,早起习武。 练了一会刀法,又舞了一会剑,感觉微微有些疲惫,才接过丫鬟递过来的绢帕擦了擦额头的细汗。 她环顾四周,问道:「咦?今天怎么不见排风和金花?」丫鬟答道:「小的一直没见她们下楼,怕是还在睡吧。 」「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正要发威,忽然迎面跑来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年,长得面如冠玉,唇红齿白,好一名少年英雄。 此人正是穆桂英的长子,杨家唯一的独苗少令公杨文广。 文广一阵小跑,来到他母亲的面前,满眼都是敬畏的神色:「母亲,孩儿前日习武,对杨家枪第十五式颇为不解,特向母亲请教。 」穆桂英恋爱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我儿文广,现在真是越来越懂事了,竟自个儿研习武艺,将来必类尔父,可为国之栋梁,为天子排忧解难。 」就在此时,忽然杨府鼓楼上鼓声大作。 穆桂英惊问左右:「出了什么事?是谁下的令,在鼓楼上击鼓?」天波杨府乃大宋军旅世家,府上是有规矩的,凡是鸣鼓,全府上下,无论男女老幼,皆要披挂整齐,到银安殿听候调遣。 而在这个府里,也只有佘太君和穆桂英才有权力可下令鸣鼓集合。 自从三年前,穆桂英平定了西夏的战事后,府里再也没有鸣起集结的战鼓。 一名丫鬟慌张地跑来禀告:「少夫人,平西王过府,老太君下令着急众夫人,在银安殿集合!」穆桂英思忖道:「这平西王狄青的儿子狄龙,前几日刚砸了我家的闹龙匾和下马牌坊,今日忽然到府,不知有何要事?难道是来赔礼道歉的么?」思忖间,鼓楼上第二通鼓声想起。 杨府规矩:第一通鼓响,全府准备;第二通鼓响,全身披挂;第三通鼓响,全府上下齐到银安殿恭候。 穆桂英急忙对杨文广道:「吾儿文广,速去地窖躲藏起来,莫让外人瞧见了。 」为什么全府集结报到的时候,杨文广确要在地窖里躲藏起来呢?原来,三年前穆桂英的丈夫杨宗保远征西夏,不幸战死身亡,穆桂英代夫出征。 不想文广却患了重病,老太君遍求名医,终于将文广医好了。 因杨家几代,皆在沙场阵亡,如今仅留下一棵独苗杨文广,虽文广还是年幼,但不假时日,也可以上战场征战了。 为了保全杨家最后的血脉,佘太君胆一大,心一横,便向天子上了一道奏章,谎称杨文广病死。 天子信以为真,感念杨家几代忠烈,特赐金匾一块,上书「为国绝后」。 正因如此,杨家对杨文广的存在也是讳莫如深,因为此事一旦败露,必将全府背上欺君之罪,搞不好会落个满门抄斩。 记住地阯發布頁杨文广也知道事态的严重,二话不说,收拾起兵器,退回地窖去了。 穆桂英招呼丫鬟,回到闺房顶盔带甲,等她赶到银安殿的时候,正好第三通鼓响。 银安殿上,佘太君面如沉水,端坐如钟,两旁众寡妇太太都披上了久违的战甲,穿袍束带。 老管家杨洪吩咐众家丁,大开府门,恭迎平西王狄青。 少顷,杨洪便带着狄青穿过院中的石面甬路,来到殿首,大声报道:「平西王爷到!」平西王狄青身披金色锦缎龙袍,腰束玉带,面如重枣,五绺灰白的长冉垂在胸前,迈着虎步霍霍生风,面目不怒自威。 他来到银安殿内,众寡妇细看,狄王爷的脸上似有深深的悲切之情。 但他很快掩饰住自己心内的悲伤,向坐在正中的佘太君深施一礼,恭谦地问候道:「晚生狄青,特来向老太君请安。 」太君起身还礼道:「阁下身居王位,又是皇亲国戚,实不敢领受如此大礼。 」穆桂英一边连忙吩咐丫鬟给狄青看座。 等狄青在椅子上坐下之后,佘太君又问:「王爷驾临寒舍,不知有何见教?」狄青在椅子欠身道:「小王平日少来贵府问候,今日特来向太君请安。 」他停了一下,继续说,「前日小王的两位犬子,狄龙、狄虎二兄弟,路过贵府,砸了下马牌坊,此事管家狄安已禀明在下,在下已将二子痛责。 他二人久居鄯善国,不懂我大宋京城的规矩,不过这也是在下教子无方,在下特来向太君请罪。 对此太君如何治二子的罪,在下也是一一领受,绝不敢有任何怨言。 」佘太君听了狄青的一番言语,立即将前日被狄龙狄虎砸了牌坊的怨气一消而散,转怒为喜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想我狄杨两家世代通家之好,此事若是圣上不怪罪,老身定也不再追究。 还请王爷不要再将此事挂念在心上。 」狄青低下头,连连称是。 但是坐在那里,却是一副惶恐不安的样子。 太君见狄青似还有话未说,便另找了话题问道:「听闻南唐作乱,圣上令大太保狄龙暂挂帅印,在东门校场比武,不知胜负如何?」狄青哀叹一声,脸上悲伤之色愈发弥漫开来,却仍是一副欲言不言的样子。 太君见状,道:「王爷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狄青这才开口道:「犬子狄龙,在东门校场比武,今天本是最后一日。 不料今日上午时分,校场忽然闯入一人,自称宋朝卿,一杆银枪打败了犬子,唉……」太君劝道:「王爷莫要哀愁,想我大宋英豪辈出,能为国效力,也是好事啊。 」狄青摇摇头,接着说:「事情还不止如此,若真是我大宋的豪杰,夺去了帅印,本王也无话可说。 谁知那个宋朝卿,抢到帅印之后,竟然夺路而逃。 小爷怕帅印有失,便令狄昭、狄祥二子前去阻止。 哪知那个宋朝卿却是心狠手辣,和他一个长得黑黝黝的随从一起,竟打死了小王的二子。 小爷悲不自胜,领兵追赶,不料那两个人拐入贵府后门的那条巷子里,竟不见了踪影。 」穆桂英思忖:「我道狄青此番前来,是为了赔礼道歉,原来竟是追凶到此!」再看佘太君,也是面色凝重。 太君忙道:「王爷此话差矣。 虽说我杨家与王爷不常往来,但杨家的事王爷也是知道的,如今杨府上下,除了一群老少寡妇,哪里还有人前去夺印?令郎狄昭、狄祥丧命,岂能是我杨府中人所为?」狄青也急忙辩解道:「太君误会了。 那个宋朝卿来历不明,小爷怕是南唐的奸细夺走帅印,兹事体大,望太君详查。 」佘太君见狄青不依不饶,又加上前日被狄龙砸了牌坊的事仍有怨气未消,厉声道:「王爷此话实在令人费解?既是南唐奸细,又岂能跑进我杨府?难道王爷怀疑杨府私通乱贼不成?」狄青见太君来气,也不客气地说:「宋朝卿在杨府附件消失,确是小王亲眼所见,还能有假?」太君说:「既然如此,现在我杨府上下,上至老身,下至仆人丫鬟,俱在此处。 请王爷仔细看看,哪个是夺印之人,速将他捉拿归案,若是我杨府众人所为,老身愿意领罪。 」狄青此番前来,本欲捉拿凶手,见太君这么说,也来了气。 站起身来,向太君深施一礼,道:「敬遵太君吩咐,小王只好从命!」他一拂袖,吩咐左右道:「给我搜!」他自己退了两步,鹰目如炬,扫向银安殿里的每一个人。 忽然,他看到穆桂英身后有一人躲躲闪闪,看身形极似夺印之人,便走到穆桂英跟前仔细观看。 穆桂英见他此举甚是可疑,回头一看,是杨金花躲在自己的身后不敢出来,看她的神色慌张,一副心虚的样子,便已猜到了六七分真相。 但出于护犊情深,便直接把狄青瞪了回去:「狄王爷,您一直瞧着小女金华,不知作甚?」狄青也深感纳闷,无论从脸型,还是从身型看,金华像极了夺印之人,但刚刚自己也说了,那个宋朝卿是男的,而杨金花却是女的,这就是最大的差别。 他向穆桂英躬了躬身,不安地道:「浑天侯……」记住地阯發布頁正在这时,一名卫兵跑来,在狄青耳边低声道:「回禀王爷,小人在杨府的马厩里找到两匹浑身冒汗的战马,像是校场夺印的宋朝卿的坐骑。 」狄青惊问:「真有此事?」在一旁的穆桂英听的真切,忙说:「王爷,那两匹马,正是桂英方才与家将一起习武时所乘,请王爷明察。 」狄青心生怀疑,但仔细一看,确见穆桂英额头上的细汗还未完全收干,将信将疑地问道:「是吗?」他又仔细地打量了一番穆桂英,宋朝卿身材柔弱如少女,而穆桂英身材颀长,健美英武,却非同一个人。 佘太君问道:「狄王爷,你可搜到了杀害令郎的二位凶手了吗?」狄青低下头,支吾道:「这……没有。 」「好!不过我杨府岂是你说搜就搜,说走就走的,既然你没有找到凶手,老身也势必在万岁面前参上你一本!」太君一边说,一边气得将龙头金杖在地上杵个不停。 狄青道:「既是如此,小王也将在圣上面前奏明此事!」说罢,拂袖而去。 2、闹法场狄青走后,众夫人议论纷纷,皆言狄青竟敢如此大胆,带兵私搜天波府。 唯有穆桂英一人沉默不语。 佘太君示意大家安静一下,朗声道:「我天波府与狄家,素无恩怨往来。 此番狄青如此妄为,怕是其中有什么隐情。 众位,我杨府之中确定无人前去夺印杀人的吗?」众寡妇齐声道:「确无此事!」佘太君低头沉吟片刻,说:「狄青乃是皇亲,又功高盖世,此番他认定我杨家杀死了他的两个儿子,必向圣上状告。 看来,老身不得不上殿去面圣了!」她随即吩咐管家杨洪去备马,又向众寡妇道:「此番上殿面圣,必将狄龙砸牌之事奏明圣上,让天子决断是非。 」众夫人皆点头称是。 不一会儿,杨洪已备好了马,正要搀扶太君上马,忽然有人来报:「朝中的传旨来府!」太君只好带领众夫人接旨。 天波杨府仪门大开,把传旨官迎入银安殿。 传旨官身后跟进一群宫中的侍卫,个个锦袍玉带,威风八面,来到银安殿,抖擞精神,拉长声音说了声「圣旨到——!」天波府男女老小,除佘太君外,齐齐下跪。 太君急忙将龙头金杖举过头顶,点了三点。 这是太祖皇帝御赐的金杖,见天子可以不行跪拜之礼,只要将金杖点三下即表示已行跪拜。 传旨官展开圣旨,朗声宣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因南唐叛乱,朕特宣天波府佘赛花随旨上殿,共商平乱大计,敬遵圣谕,望诏感恩。 钦此!」佘太君与众夫人谢恩毕,接过圣旨。 传旨官道:「老太君,圣上有请,还望太君随下官走一趟了。 」太君点头道:「那是自然。 」说完便嘱咐众夫人道:「你们皆在府中候命,不可轻举妄动,待老身从宫里回来再作计较。 府内的一切事务,暂由桂英打理。 」穆桂英道:「是!奶奶你就放心去吧。 」佘太君在杨洪的搀扶下扳鞍上马,别看她岁数有些大了,可身子骨还是硬朗得很,驾着宝马绝尘而去,不一会儿便不见了踪影。 穆桂英一直等到望不见太君的身影了,这才回头对众夫人道:「诸位婆母,还是先请回房休息吧,这里由桂英守着消息便是。 」六夫人大刀王怀女道:「狄青乃皇亲国戚,一言九鼎。 太君此去面圣,祸福能测,不如大家都随桂英一起候在此处。 」穆桂英想了想,说:「也罢,那桂英就随各位婆母一起等候便是。 」看到各位夫人太太都不愿离开,穆桂英也没办法,只好找了个空子,对杨金花道:「金花,你随我出来一下,为娘有话要问你。 」杨金花脸色煞白,战战兢兢地说:「是……」母女二人一齐走出银安殿,来到殿外的庭院角落里。 穆桂英沉下脸,问道:「金花,你老实和为娘交代,到东门校场比武夺印,杀死狄祥、狄昭的那个宋朝卿,是不是你扮的?」杨金花吓得哆哆嗦嗦,连忙跪倒在地,向她母亲请罪道:「请母亲恕罪,确是孩儿一时糊涂所致。 只怪那狄龙欺人太甚,孩儿怨气难平,这才女扮男装,去了东门校场。 本想夺了帅印挫挫他的锐气,怎料狄祥狄昭半路截杀,孩儿迫不得已,这才和排风出手伤了他们。 」穆桂英气得牙齿直打颤:「你这个冤家,为娘多少次嘱咐你,千万不要惹是生非,还特意关照你,莫要到校场争那什么帅印!你倒好,不仅不听为娘的话,还出手伤了人家性命!那狄青岂肯善罢甘休?」杨金花跪行两步,一把抱住穆桂英的腿,哭泣道:「娘,孩儿知道错了,请您责罚孩儿吧!如果狄家非要让杨家为狄祥、狄昭偿命,就请杀了孩儿一人,莫要连累整个杨家。 」毕竟骨肉情深,穆桂英的心霎时软了下来,叹了口气道:「事情既然这样了,也没有其他什么办法可行。 你先去嘱咐排风,此事万不可声张,先把你们夺来的帅印,找个地方藏好,待太君从金殿回来,再做打算。 」杨金花满脸垂泪,点头应道:「是,孩儿谨遵母亲教诲。 」佘太君去了多时,依旧不见回来,银安殿内众位夫人太太无不焦心如焚。 忽然门外一阵马蹄声响起,年迈的杨洪骑着翻身从马背上跳下,跌跌撞撞地跑进银安殿,脸上带着泪痕,一进大殿就跪倒在众夫人面前,哭诉道:「各位夫人太太,大事不好了!」记住地阯發布頁穆桂英走到杨洪面前,把他搀了起来,问:「老管家,何时如此惊慌?」一旁的众夫人也七嘴八舌的问道:「杨洪,你随老太君一起前赴金殿,现在为何只有你一人回来?老太君现在何处?」杨洪喘了口气,语无伦次地把刚刚发生在金殿上的事情道来:「太君和狄青二人在圣上面前争辩,谁知圣上竟向着狄家,有意治我杨家的罪。 太君一怒之下,顶撞了圣上,现在已被圣上下旨,绑赴法场,只待午时一到,便要开刀问斩!这……还是万岁爷亲自监斩啊!」众夫人义愤填膺,纷纷大骂:「岂有此理?想我杨家,为了赵家天下出生入死,如今却落得个问斩的下场,还有天理在吗?」杨洪说:「老太君前去法场时有话让在下传给众位夫人。 」穆桂英问:「太君说了什么?」杨洪说:「老太太说,杨洪,你前去传话给我那些老少儿媳,让她们顶盔带甲,罩袍束带,挂剑持枪,上马提到,前来法场造反?」「啊?」众位夫人太太听得全都目瞪口呆,楞在当场。 老太君一直以来忠心耿耿,扶保大宋江山,从来没有说过一句造反的话。 今天这话说的尤为莫名。 穆桂英又问了一句:「杨洪,你老实说,老太太是这么说的吗?」杨洪点点头:「对,就是这么说的。 」「你可知道,太君是从来不会说这样的话的?」穆桂英紧接着追问。 「哎呀,少夫人,这不是官逼民反吗?想我老杨家功昭日月,皇上却把脸一抹,就绑了要斩。 就算老太太有点过错,白发苍苍的也不至于被斩首啊。 你说,老太太能不反吗?」听到杨洪这么说,众位夫人太太也异口同声的说:「对啊,桂英你还在犹豫什么?既然老太君都这么说了,咱们就反出法场,斩了那个昏庸的皇帝!」穆桂英仍是怀疑,对众位夫人太太说:「各位婆母,此事真假难辨,切不可轻举妄动,如果是杨洪听错了,那可真是抄家灭门的弥天大罪啊!」桂英一句话,就把这许多长辈全部阵了下去,顿时也都犹豫起来。 六奶奶大刀王怀女说:「桂英,你就下令吧!再犹豫下去,恐怕老太太真的要横尸法场了。 」穆桂英又反复思忖了片刻,把心一横,喝道:「众女将听令!」「有!」众位夫人太太齐声应道。 「带甲上马,俱在府外等候,随我一起去法场救出太君!」「是!」众位女将本来就已经披挂整齐,只要去库房提出兵刃,就可以直接杀向法场。 杨洪早就令人在府外备好了众位夫人的战马。 穆桂英身穿金丝锁子甲,胸前护心镜,头戴凤翎盔,两束雉鸡翎垂在脑后,腰束一条百花锦簇玉带,外罩一袭银白色走兽袍,脚上黄色香油牛皮战靴擦得珵亮,腰悬七星宝剑,后披一件大红色迎风靠氅。 手提绣鸾刀,胯下桃红马,威风八面,凛然可畏。 她将战刀挂在得胜钩上,挽起缰绳,对整装待发的各位女将下令道:「出发!劫法场,救出太君!」众女将齐声吆喝。 一时间,杨府上下百余号人人沸马腾,一齐向法场杀去。 穆桂英一马当先,驰到午朝门外的法场上,那里人山人海,围观的百姓把整个法场围得水泄不通。 她勒住战马,在人群外打了个圈,只因人群太过密集,怕战马踏伤了无辜百姓,一时无法找到进去的路。 六奶奶大刀王怀女赶到,性格暴躁的王怀女早已按捺不住心头的怒火,打马一鞭,大声喝道:「呔!前面的人赶紧闪开,别撞了我王怀女的马!」人群听到马蹄声和呐喊声,纷纷闪向两边,让出一条道来。 诸位女将这才从人群的缝隙中穿过,来到法场上。 法场中央,老太君独自一人被绑在那里,等待行刑。 王怀女被气得血贯瞳仁,大叫一声:「反了啊!」法场的监斩官是大宋天子仁宗皇帝,两旁坐着天官寇准和平西王狄青。 法场上的骚乱,也引起了御驾的注意。 宋仁宗赵祯谓左右曰:「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前来法场捣乱?」一旁的狄青离开座位,凝目细看,只见为首的那名女将,凤盔金甲,跃马横刀,好不威风,那是一名千娇百媚的美娇娘,又是一名冲锋陷阵的花木兰。 狄青向皇帝回禀道:「启奏万岁,擅闯法场的,是浑天侯穆桂英和天波府的众位寡妇太太。 」宋仁宗一拍御案,龙颜大怒:「岂有此理?难道整个天波府想反了朕的大宋江山不成?」狄龙、狄虎两兄弟闻言,说:「启禀万岁,待末将前去将逆贼就地伏法!」得到皇帝的许可后,兄弟二人提刀上马,策马冲下监斩台,一阵吆喝,冲入法场。 刚刚在东门校场的失利,让兄弟二人蒙羞,此时正好找到个机会,在万岁爷面前好好表现一番。 狄龙擎着鬼头刀,大声呐喊:「谁人如此不要命,竟敢前来劫法场?」大刀王怀女此时正跳下战马,要去解救被捆绑的佘太君。 穆桂英二话不说,从得胜钩上取下凤鸾刀,迎了上去,接过狄龙的马头。 狄龙、狄虎二兄弟深知穆桂英的神威,丝毫不敢大意。 狄虎也提了云头刀,拍马上前为他哥哥助战。 穆桂英一人迎战二敌,却毫无惧色。 只见她跃马横刀,率先接战的是狄龙。 两人马颈交错之间,穆桂英已经砍出了第一刀。 狄龙急忙提刀招架。 刚挡下了一招,就在两人马身相交时,穆桂英的第二刀已然砍至。 狄龙慌乱之下,只好一仰身,后背靠在马鞍上,仰面躲过了致命的一刀。 就在两人马尾相去之时,穆桂英反手又是一刀。 此时狄龙的战马已经相去甚远,只听得脑后有风声骤至。 心知不妙,然已无招架之力,心里暗叫一声:「哎呀!想不到我狄龙,今日竟要丧命于此!」只好闭目等死。 若是在战场上,穆桂英这一马三刀的绝技,已然是炉火纯青,天下无敌。 辽国、西夏的多少强敌,都丧命在她的刀下。 但是穆桂英念到狄青也是大宋栋梁,又刚丧了二子,而且还是死在自己的女儿手上,于心不忍,下不了杀手。 就在刀刃正要砍到狄龙的脖子时,忽然一抬手,手腕往上一翻,转过刀锋,用刀背狠狠地击中了狄龙的钢盔。 狄龙「哎呀」一声,身体像个破沙包似的翻落马下。 仅一个回合,名震京城的大太保狄龙竟被穆桂英打落马下。 在一旁观战的狄青不由惊出了一身冷汗。 若不是穆桂英手下留情,狄龙早已成了刀下亡魂。 记住地阯發布頁狄龙惊魂未定地从地上坐了起来,双手扶住自己的脑袋,暗自庆幸自己竟然保住了脑袋。 只是脑袋被打得头晕目眩,好不难受。 抬手想把钢盔摘下来,谁知几番用力,竟摘不下来。 原来穆桂英刚才那一下,竟把狄龙的头盔打到了变型,却未伤到狄龙分毫。 此时狄龙的脑袋和变型的头盔卡住了,一时间无法摘取下来。 这一招,非要力度把握到刚好,若多用一分力,狄龙的脑袋怕是也得像他的头盔一样变型了;若是少用一分力,狄龙摘了头盔还是可以继续带甲上阵。 刚和狄龙走过一合,迎面狄虎又迎了上来。 见哥哥被打落马下,气得不由哇哇大叫,抡起大刀便向穆桂英砍来。 只见穆桂英马不停蹄,一俯身避过狄虎的大刀。 又在两人马尾相去之时,穆桂英一仰身,后背紧贴着马背,仍是用刀背,奋力往后一扫。 狄虎如他哥哥一般,还没反应过来,已被打在地上。 此时,旁边的官兵发一声喊:「不好啦!有人劫法场,兄弟们抄家伙上啊!」无数官兵提着兵器向天波府的这群女人杀来。 跟在穆桂英身后的那些太太夫人也赶到了,个个勇猛似虎,抡起大刀,如砍瓜切菜般对着乱哄哄的官兵阵营就是一顿砍杀。 一时间,伤者无数,惨叫连天。 穆桂英接连砍翻了五六名官兵,勒马挡在官兵和杨家女将中间,对着官兵们娇叱道:「浑天侯穆桂英在此,不要命尽管上来领死!」怯于穆桂英和杨家众位夫人太太的神威,官兵们面面相觑,纷纷往后退去。 穆桂英抬起头,看到了监斩台上的御驾,正被无数羽林军团团保护着。 她回头对众位夫人太太说:「诸位婆母,天子御驾正在那边,待桂英杀上前去,向天子禀明其中原委,诉清我杨家的冤情。 」说罢,用刀背一拍马屁股,胯下的桃红马如离弦之箭,飞一般地直射出去。 这一举动,把狄青吓得够呛,他急忙用身体挡住圣上的御驾,大声喊道:「快保护皇上!」穆桂英单枪匹马,冲散了前来阻截的羽林卫士,如入无人之境。 就在眨眼间的工夫,已冲到距离皇帝御驾不到三十步的距离了。 宋仁宗赵祯吓得龙椅倒翻,御驾摔倒在地,结结巴巴地叫道:「有,有人行刺!快,快护驾!」狄青手中紧紧攥着九耳八环大刀,用刀尖指着穆桂英喝道:「浑天侯,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策马冲撞圣驾!还不赶紧下马请罪?」穆桂英的战马丝毫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直向皇帝的銮驾冲过去,嘴里高喊:「狄王爷,请让开,杨府蒙冤受屈,今日要禀明圣上。 」「桂英,你给老身住手!」忽然,身后传来佘太君的呼喊。 穆桂英急忙勒住战马,打马跑了回去,这时,杨府的兵马已经团团把太君围了起来,以六夫人大刀王怀女为首,纷纷向佘太君施礼道:「婆母娘,儿媳们奉命到此,请老太太您赶紧下令,咱们是先杀了那个昏君,还是先占领王城?」「胡闹!」佘太君怒不可遏,训斥众女将道,「你们这人人顶盔带甲,杀气腾腾的,这是想干什么?」穆桂英已经打马回到法场内,甩镫离鞍,下了坐骑,也向太君禀报:「杨门女将奉太君之命,现已全部在此集结,请太君查点!」佘太君也有些懵了:「你们……这是要做什么?」穆桂英心知不妙,知道被管家杨洪骗了:「这……奶奶,不是您让杨洪回府送信,让杨家女将前来法场,反了大宋江山吗?」「对啊,确是杨洪传信说的!」穆桂英身后众女将纷纷点头附和。 「胡闹!真是岂有此理,杨家祖祖辈辈都是忠臣良将,嘴里从不说半个反字。 你们现在如此大张旗鼓,策马冲撞王驾,这可是灭门的死罪啊!」老太君继续怒斥众位女将。 众女将心里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让她们前来法场救人,都是管家杨洪的主意。 她们都自己闯了大祸,一个个楞在原地,不敢做声。 穆桂英征南(1.3-1.4) 3、入牢笼守卫王城的羽林军,得到消息说有人谋反,大队人马已经陆续赶到,把整个法场团团围困起来。 穆桂英见官兵越逼越近,知道如果真要造反,也早已错失了最好的弑君时机,现在也只能束手就擒了。 她问太君道:「奶奶,事到如今,你看该如何是好?」佘太君道:「你们拿绳子,自个儿把自个儿都绑了,一个也不许剩下,跟老身一起,到万岁爷面前去请罪。 如万岁爷饶了你们,你们就解绳回去,若是不饶,你们就留在这里,和老身一起受刑!」穆桂英向佘太君跪下,说:「回禀太君,此事皆因孙媳不辨真伪曲直所致,所有罪过都在孙媳一人,其他婆母们都是听令行事,与她们无关,如万岁要责罚,就请只责罚孙媳一人!」佘太君低头思忖了片刻,心想:杨家一门,世代忠良,无数男儿战死沙场,如今仅剩下杨文广一个男丁和一门寡妇,如果再让满门受斩,他们隐匿文广的事情,岂不也要暴露?那不是要绝了杨家之后吗?便点头道:「如此也罢,若是万岁爷不依不饶,在场的所有人再来受死也不迟。 」穆桂英丢下兵器,对监斩台上已被众人扶起的天子大声拜道:「万岁,臣妾冲撞圣驾,罪该万死,杨家一门寡妇,都是受臣妾唆使而来,此事与她们本无任何瓜葛,请万岁放她们回府,所有罪过皆在臣妾一人,望陛下明断。 」天子身边的天官寇准,本有意保下杨家所有人,但冲撞圣驾实在兹事体大,现在又见穆桂英一个人出面揽下了所有罪责,便向皇帝奏道:「微臣启奏万岁,今日天波府劫法场一事,恐怕也是事出有因。 现今罪魁浑天侯已经弃械认罪,恳请万岁念在杨家世代忠烈的份上,放过其他夫人太太。 待查明事实真相,再行处置。 」天子赵祯惊魂未定:「就这样吧!先把浑天侯穆桂英绑了,和佘太君一起,打入天牢,三天后斩首示众!」说罢,起驾回宫。 穆桂英和佘太君在天子身后皆下跪谢恩。 记住地阯發布頁羽林军总兵孙天庆,等到天子御驾远去,立马吩咐左右把穆桂英和佘太君绑了,为了防止其他夫人太太再次作乱,也派人把她们全部押送回府。 羽林军的卫士押送着佘太君和穆桂英,来到天牢。 所谓的天牢,其实是建造在王城边上的地下,深十余丈,由朝廷直接掌管的牢房,专门关押重刑犯人。 一般进去的人,很少能够活着出来。 守门的狱卒看到羽林军的总兵过来,自然点头哈腰,恭敬万分:「王大人,小的给您请安了!」孙天庆不耐烦地挥挥手,说:「免了免了,快去把你们的牢头给我叫出来!」「是是是!」狱卒屁颠屁颠地去了。 不一会儿,带着牢头出来了,牢头是个三十多岁,皮肤黝黑,满脸虬髯的大汉,一条蜈蚣般的刀疤从他的左边眼角开始,一直延伸到他的右边脖子上,给人一种彪悍,狰狞的感觉。 牢头见到比他小将近十岁的孙天庆,也是无比恭顺,马上堆上满脸笑容,使他的脸看上去愈发显得恐怖:「不知王大人驾临,小的有失远迎,死罪,死罪!」孙天庆尽管年纪小,却显得无比老辣,梆子脑袋,发面包的脸膛,两道大抹子眉,秤砣鼻子,蒲扇耳朵,大嘴岔,领下一部狗鹰黄焦胡;头顶银盔,身贯银甲,肋挎宝剑,红中衣,虎头靴,五官丑陋,面带奸诈。 他对牢头说:「今日圣上下旨捉拿叛贼,本官捉住两人,送来你处。 」「是是!大人尽管放心,入了天牢,绝无逃跑的可能。 」孙天庆点点头,又接着说:「这两人可是天波府的人,一个是佘赛花,一个是穆桂英,尤其是浑天侯穆桂英,你该知道她的大名吧?她现在正值壮年,你们给我好好提防了,不得有误!」听到穆桂英的名字,牢头吃惊地向孙天庆身后看去。 只见穆桂英虽然已被缴了兵器,绳索加身,却是双眉紧蹙,杏眼圆睁,彷如风雪之中的冬梅,傲然挺立,威武不屈。 虽然已经多次听过浑天侯穆桂英的威名,可真正见到她还是第一次。 本以为那是一个如夜叉般的女人,想不到竟长得如此漂亮,娇媚与刚正并济,美貌与英武共存。 一时间竟看得有些呆了,站在那里发愣。 直到孙天庆假装咳嗽了一声提醒他,这才缓过神来,头点得像鸡啄米似的:「是是!小人定严加看管!」孙天庆和牢头办完交接手续后,便唤来几名狱卒,把佘太君和穆桂英两个人押入牢房。 因为天牢建在地下,而且仅有一个出口,因此下到监牢内,需走过一条往下的长长的台阶,台阶下是一条四周被大青石砌成的甬道,甬道尽头,是一道大铁门,穿过铁门,是狱卒和牢监卫士的岗哨,尽头是司狱的下榻所在。 走过岗哨,有一间巨大的拷问室,拷问室的四周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刑具,这些刑具林罗多样,有些穆桂英见都没见过,更叫不出名字,有些上面还沾染着未干的血迹,像是刚给犯人用完刑。 牢头久闻佘太君和穆桂英的大名,不敢造次。 面带着几分奸笑给两位请安道:「小的在京天牢总管张天龙见过佘老太君,见过浑天侯!」佘太君看了他一眼,说:「无妨,如今我们二人已是将死之人,你就不必如此多礼了。 」张天龙连连摇头,说:「不,不,您二人身份显贵,而且杨家将忠烈为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等理应礼待二位。 此番下到天牢,定有什么冤屈,小的相信,假以时日,二位定能重见青天。 」佘太君叹了口气,说:「借你吉言,但愿如此。 」记住地阯發布頁张天龙接着说:「两位贵人,天牢内有规矩,同犯两个人不可同居一个囚室,因此小的只能给你们分开安排了。 」穆桂英点点头:「那是自然。 如今我们都已是阶下之囚,全凭小哥你安排便是。 」张天龙连连称是,又说:「方才看了两位的文书,都是死刑,死刑犯要带枷锁,这个……两位贵人不知是否愿意……。 」穆桂英说:「太君年事已高,怕是禁不起枷锁的份量,请小哥格外开恩,锁了桂英一人就好。 」张天龙又是点头不止:「那是,那是,小的也是奉命行事,请两位见谅。 」说完,吩咐手下去取来枷锁。 不一会儿,几名狱卒抬着一架精钢打造的铁枷锁过来,看样子足有上百斤重量。 又说:「赶紧替浑天侯上枷!」一边又向穆桂英赔罪道:「浑天侯,只好先委屈您一下了。 」穆桂英闭上眼睛,说了声「上吧!」那具铁枷锁上有一个碗口般的大窟窿和两个酒碗大小的小窟窿。 几名狱卒打开枷锁,让穆桂英的脑袋钻进那个大窟窿里,两个手腕分别锁在小窟窿里,然后合起枷锁,重新锁上。 上百斤的枷锁铐在穆桂英的脖子上,几乎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尽管她自小习武,力气比普通女子要大很多,但终究还是一名女子,如此重量几乎将她的肩膀都要压垮了。 穆桂英心想:怪不得江洋大盗进了天牢,都无法施展开了,戴上这样的枷锁,纵然有通天的本领,也是枉然了。 几名狱卒,分别押了老太君和穆桂英,关进了各自的囚室内。 关押穆桂英的囚室,仅有五六步见方,徒有四壁,没有床,地上铺了些稻草,算是供犯人睡觉取暖用。 抬起头,囚室的顶面有六七丈高,四壁没有窗户,仅在其中一堵墙上按了一个小铁门,把门关上,整个囚室密不透风。 因为在地下,囚室里又湿又闷,还有一股夹杂着汗臭和血腥的异味。 张天龙站在门口,说:「浑天侯,这已是最好的独间囚房了。 您就先将就下吧。 」穆桂英有气无力的点点头,等到张天龙把门锁上,这才靠着墙缓缓坐了下来。 上百斤的枷锁带在肩膀上,虽说一开始还能忍受,但时间一长,也感到有些吃力。 她便斜靠着墙,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蜷缩着身体躺了下来。 这一天来的变故,真是令人感慨世事无常啊!早上的时候,她还是天波府里的少夫人,现在转眼之间却沦为了阶下囚。 现在虽还是午后时分,穆桂英却感到有些困倦,难道这是临死之人的绝望表现吗?反正在这四面高墙的囚室,也没什么事好干,与其眼睁睁地等死,还不如先睡上一觉吧。 穆桂英并不怕死,多少次从腥风血雨,尸横遍野的战场上走过,多少次在敌人的矢海箭雨,炮火纷飞中劫后余生,感觉生与死只有一线之隔,生命是多么的渺小,而死亡却又是如此真实。 自从三年前,丈夫杨宗保在西夏战死后,她的心也跟随着丈夫去了另一个世界,唯一支撑着她活到现在的,是把尚未成年的儿子杨文广和女儿杨金花抚养成人。 现在杨文广也快成年了,已经成了一名风度翩翩的美少年,也许,自己也该是下去和丈夫团聚的时候了吧?昏昏沉沉,似睡非睡的迷糊了一会,忽然听到监牢铁门被打开的声音。 穆桂英睁开眼睛,只见几名五大三粗的狱卒从外面走了进来,茫然地问道:「几位狱卒小哥,不知有何贵干?」那些狱卒没有搭理她,一左一右,架起她就往外走。 穆桂英本想挣脱他们,保持她一贯以来的威严,声色俱厉地告诉他们,她自己能走。 可是枷锁的重量,已经压得她腰酸背痛,两个肩膀几乎失去了知觉,只好任有他们架着她的身体往外走。 一行人又回到了刚才的拷问室,那里依旧阴暗,四个墙角上燃着火盆,驱走了地下的阴寒和潮湿,也带来了一些光明。 拷问室的中间,不知什么时候搭来了一台刑具。 整台刑具都是用厚重的木板制成,每块木板都至少有两三寸厚。 刑具的构造很简单,前端有一个齐腰高的台子,长约五尺,宽约三尺。 台子上放着一台铡刀样子的木枷,在铡口处,也是三个窟窿,中间一个较大,碗口大小,旁边两个较小,三个窟窿都在同一直线上。 打开木枷,就是六个半圆形的缺口,合上便是三个圆形窟窿。 木枷和台子用铁钉死死地钉在一起。 离台子约两步远的地方,钉着两个膝盖那么高,小腿那么粗的木桩,两个木桩相距约有一步半,与台子平行。 木桩的顶端和末端都各按着一个铁环,每个铁环里都穿着一根三指宽的皮带。 刑具的正对面,摆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五六个小菜,一壶酒。 御林军总兵孙天庆和天牢的司狱张天龙相对而坐,正在对饮。 看到他们两人,穆桂英心想:孙天庆不是刚走吗?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我已经睡了很长时间了吗?记住地阯發布頁二人看到穆桂英被架来,张天龙放下酒盏,吩咐狱卒道:「你们赶紧帮浑天侯把枷锁卸了!」狱卒们不敢懈怠,赶紧从穆桂英的肩膀上卸下了枷锁。 铁枷锁刚被取下,穆桂英就感到如释重负般的松了口气,获得自由的双手,赶紧揉搓着酸痛的肩膀。 刚活动了一下麻木的手臂,两名狱卒就上来一人一边,扣住她的两条手臂,把她使劲往木枷上按去。 穆桂英本来可以轻易地摆脱两人的控制,但自己如今已是将死之人,也没什么别的念想,就任由他们摆布了。 另一名狱卒打开木枷,两名押解的狱卒就把穆桂英的粉颈使劲按入那个较大的半圆缺口里,又把她的两个手腕分别按在两边较小的半圆缺口中。 木枷「咔嚓」一声合上,穆桂英的脖子和两个手腕,都被一起锁进那个铡刀般的木枷里。 又几名狱卒过来,分开穆桂英的双腿,一左一右分别绑在那两支木桩上。 他们用木桩底部铁环里的皮带,绑住穆桂英的脚踝,又把穆桂英的膝弯用皮带和木桩顶端的铁环绑在一起。 就这样,穆桂英的两条小腿笔直,迫使大腿分开成一个角度较大的钝角,她的脖子和双臂被同时固定在齐腰高的台子上,迫使她不得不两腿分开,弓着腰,撅起浑圆结实的屁股,往后翘起,以一个屈辱的姿势站立着。 从正面看,从碗口般大的窟窿里,钻出穆桂英的已被摘取凤盔的臻首和两个紧握成拳的玉手,像是被人枭了首级挂在上面一般诡异。 对于自己这样的姿势,穆桂英感到无比的羞辱和恼火,她大声质问道:「张天龙,你到底想干什么?」张天龙离开座椅,脸上堆满了狞笑:「嘿嘿!穆桂英,进了我这天牢,就要先挫挫你的锐气。 一般犯人,都是一百杀威棒。 不过依我看,你这么细皮嫩肉的,这一百棍子下去,包准打得你皮开肉绽的,让我怎生不心疼?不如让我兄弟们好好享受享受,就免了你这番皮肉之苦吧!」他吩咐狱卒道,「来人,先把这娘们的裤子给我扒了,让我和王大人好好瞧瞧浑天侯细白的肉腚!」什么!?听到这话,穆桂英如遭晴天霹雳,她万万没想到,张天龙竟然吩咐狱卒要扒她的裤子!不由又羞又怒,大声斥道:「大胆!张天龙,你吃了熊心豹子胆吗?我可是万岁爷御封的浑天侯,你竟敢对我如此无理!你就不怕我到刑部去告你吗?还不赶紧把我放开?」「哟嘿!」张天龙凶相毕露,狰狞地说,「穆桂英,我告诉你,凡是进了天牢,就别想活着出去了,你要告,就到阴曹地府去告吧。 甭管你是什么浑天侯还是浑地侯,就算是皇后娘娘到了这里,也得由我说了算!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啊?」旁边的狱卒纷纷起哄:「对!说的有道理!」穆桂英感到有些头晕目眩,虽然她早已对天牢里虐待囚犯的事情有所耳闻,但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胆大包天,对身居侯位的她也敢行如此非礼之事。 张天龙瞪着那些畏首畏尾的狱卒,骂道:「他娘的,你们还愣着干吗?还不赶紧给我动手!」五六名狱卒一拥而上。 穆桂英也狠狠瞪了一眼那些行动猥琐的狱卒,大声呵斥道:「看你们谁敢过来?难道你们都不要命了吗?」张天龙仰天「哈哈」一笑:「穆桂英,你真还以为自己是大破天门阵的时候吗?现在你手脚都施展不开,能奈他们如何?」穆桂英拼命地挣扎了一下,双手双脚竟然都无法动弹,脖子依然被禁锢在木枷的窟窿里,无论她怎么挣扎,身子依然保持着那个屈辱的姿势,只有屁股和腰部在有限的活动范围内不停摇晃。 那些狱卒本来畏惧穆桂英的神威,但现在见她果然无法挣脱,也就大起了胆子。 他们纷纷上前,率先解起了穆桂英的那条绣着百花锦簇图案的锦帛腰带。 穆桂英似乎预感到了自己接下来屈辱的命运,她拼命地扭动着结实纤细的腰肢,企图摆脱那些狱卒无理的行为。 心里又急又气,大声骂道:「滚开!你们这些畜生!你们要是再敢动我一下,我就让你们全部不得好死!」张天龙走到刑具前,蹲下来,抬手捏住穆桂英瘦削却线条柔美的下巴,狞笑道:「穆桂英,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如此放肆!我倒要看看,你把他们如何不得好死。 」穆桂英艰难地左右扭动着脑袋,可是木枷已经紧紧地禁锢住了她的脖子,连动一下都十分困难,别说从力大如牛的张天龙手里挣脱了。 对于自己的无能为力,穆桂英感到既愤怒,又羞辱。 记住地阯發布頁狱卒们解下了那条锦帛腰带,开始动手扒穆桂英的裤子。 由于穆桂英穿的是一身征袍,连裳带裙,所以他们先把厚重的牛皮战裙和光滑柔软的帛缎下裳掀起来,一起撩到女将的腰部,使她的腰部被团团衣物包裹起来,看起来有些臃肿。 他们拿出尖刀,挑断穆桂英裤子的系带,然后用力往下一扒,由于女将的膝弯和木桩绑在一块,所以裤子褪到大腿处便无法再往下扒了。 由于行军打仗的战衣,都是靠战裙披在大腿两侧抵挡刀剑,所以裤子也是用丝缎一类的材料制成。 狱卒们用尖刀「刷刷」几下,就在穆桂英的裤子上胡乱地割开几条口子,一条完好的裤子几下就被割成了条状,三三两两地披落在女将的脚边。 宽大的战裤下,穿着一条绣着牡丹的粉红亵裤,严严实实地遮住了女将浑圆结实的屁股和隐秘的大腿根部,仅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 由于穆桂英自小习武,她的大腿比普通女子显得更为结实健美,虽没有纤细妩媚的柔弱感,但一绺绺的肌肉凹凸有致,线条分明,也别有一番风味。 狱卒的刀尖沿着凸起的两个肉丘之间的沟壑,那里是唯一不贴肉的地方,轻轻地割开穆桂英下体最后的遮羞布。 穆桂英丝毫也不敢乱动,生怕狱卒的尖刀割伤了她的私处。 但对于自己的私处即将暴露在别人的面前,不禁感到又紧张又羞臊,身体微微地颤抖起来。 她惊慌失措地叫喊着:「住手!你们这些混蛋,好生无理,赶紧给我住手!」但狱卒根本没有理会她,一用力,就把穆桂英的轻盈的亵裤完全撕扯下来。 顿时,穆桂英从腰部到膝盖这一截雪白如玉的身体就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穆桂英的身体,健美,结实,唯有屁股上堆积了恰到好处的脂肪,其他部位毫无赘肉。 由于她弯腰弓背,两个耸起的肉丘之间,露出一个褐色的,布满皱褶的菊花眼,随着她身体的颤抖,不住地收缩着。 上次生育的经历,丝毫也没在她完美的身体上留下任何痕迹,却反而使她更具备了少女没有的成熟气息。 穆桂英顿时心烦意乱,下意识地企图加紧双腿,把自己的私处尽量隐藏起来,但她的脚踝和膝盖被紧紧地禁锢在分在的两个木桩上,根本无法如意。 在地下室的阴寒中,她感到屁股和大腿凉凉的,甚至连远处火盆里因火苗摇动而引起的微小气流都能感觉地到。 她慌乱地扭动着屁股,又企图逃脱从众人的视线里逃脱,嘴里羞愤地喊道:「不要看……不要看,快替我遮上……」张天龙凝视着穆桂英扭捏的胴体,眼光直勾勾的,差点流下口水。 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对孙天庆道:「大人,女犯穆桂英已经被扒光了,您先享用吧!」一直坐在那里不做声的孙天庆这才放下手中的酒盏,缓缓地站起身来,走到穆桂英的后面。 虽然他表面装得无动于衷,但眼中已经放射出异样的光芒来,甚至在裤裆里,已经不知不觉地撑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 他伸出两只瘦骨嶙峋,鹰爪般的手,一把抓住女将撅起的两个肉丘,反复揉捏起来:「穆桂英,让你领兵打仗,真是浪费了这么好的身体啊!只可惜啊,三天后你就要去见你那个死鬼丈夫了,不如趁现在让我享受一下吧!」穆桂英虽然比孙天庆年长将近十岁,但由于长得依旧貌美,早就被孙天庆垂涎已久。 好不容易等到今天,终于有了机会,当然要好好凌辱她一番。 穆桂英虽然看不到,但一双粗砺的大手在自己的屁股上抚摸,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和愤怒。 她一边扭动屁股,躲避着对方的抚摸,一边声色俱厉地叫喊道:「孙天庆,你住手!休得对我如此无理,快放开我!」4、痛失贞节「真是岂有此理!」宋仁宗赵祯一拍御案,大骂,「这天波府难道真想造反不成?竟敢擅闯法场,打伤朕许多羽林将士,真是无法无天!」回到宫里,缓过神来的皇帝在御书房大发龙威。 跪在地上的是龙图阁大学士包拯、吏部尚书天官寇准、平西王狄青和羽林军总兵孙天庆,他们都低着头,默不作声。 包拯暗暗地问狄青:「狄王爷,宋朝卿夺印杀人,果真逃入天波府了吗?」狄青说:「本王亲眼所见,岂能有假?」「可王爷把整个天波府都搜了一遍,也没找到宋朝卿啊!这是怎么回事?」「唉,说不好!」狄青也是摇摇头,一筹莫展。 记住地阯發布頁「包、狄二卿,你们在下面窃窃私语作甚?」天子责问道。 包拯答道:「臣启万岁,天波府一向忠心耿直,绝不会作出谋反之事。 今日大闹法场,其中定有隐情,望陛下明察,免得错杀忠臣,如今征南在即,寒了三军将士之心。 」寇准也接着说:「万岁,包相爷所言在理。 还应速速查明真相,再下定论。 」孙天庆说:「事实俱在,还有什么好查的?依微臣之见,应速将罪魁正法,以儆效尤!」孙天庆原是当年的奸臣庞太师一手提拔,素于杨家有隙。 加上少年英雄,屡有战功,因此在庞太师垮台之后,仍旧一路高升,做到了御林军总兵一职。 寇准指着孙天庆道:「你这分明是黑白不分,枉杀好人!」孙天庆说:「佘太君顶撞万岁,杨门女将擅闯法场,穆桂英冲撞圣驾,事实俱在,岂是枉杀?」「好了!都都不要吵了!此事朕自有主张。 」皇帝制止了二人的争论,「现朕下旨,羽林军总兵孙天庆,负责调查天波府谋反一事,限于三日内查明事实真相。 另调羽林军三百人,守住天波府各大小出口,各种人等不得出入,直到真相大白之日。 钦此!」「陛下,此事何不派包相爷调查,定能水落石出。 」天官寇准奏道。 「包拯朕另有调用,此事休得再议!」天子的心里也有小算盘,包拯素与杨家和睦,屡次为其开脱,因此并不信任他。 四位大臣退下后,孙天庆先调派了羽林军将士,将整个天波府团团围困起来,甚至还在道路中间设起了鹿角,筑起了简易工事,害怕府里的那些寡妇再次作乱。 等他一切安置妥当,不觉腹中有些饥饿,胡乱吃了些饭,天已开始抹黑。 便换了便装,直奔天牢而来。 有了皇帝的口谕,司狱张天龙更是对他恭敬有加,马上将他引入牢里,让人准备了酒菜。 一边吃喝,一边提审女犯穆桂英。 曾经横扫千军,令人闻风丧胆的大元帅穆桂英此时被禁锢在木枷刑具上,还被扒了裤子,露出白花花的大屁股,却只能无能为力地不住挣扎,左右晃动着整个臀部。 那两个光滑如丝绸的大肉丘,像两块完美巨大的羊脂白玉,冰冷,结实,没有丝毫的瑕疵,令孙天庆爱不释手。 他一边摸一边感叹:「你要是就这么死了,那真是暴殄天物啊!真可惜了。 」已经生过三个孩子的穆桂英,早就过了会羞涩脸红的年纪,但被一个男人如此抚摸,也不由地感到少女初夜般的恐惧和紧张,只能慌乱地呵斥对方住手。 孙天庆不但没有住手,反而顺着她的股沟,把手滑过她的会阴,伸向女将隐私神秘的阴部。 「不!」穆桂英的挣扎愈发剧烈了,把整个刑具都摇晃起来了。 可用厚木板制成的刑架,根本不是人力可以破坏的,再加上手脚被禁锢,穆桂英完全使不上劲,只是徒劳地在手腕和粉颈上磨出一道道鲜红的血痕。 「哈哈!穆桂英,老子就喜欢看你现在扭着屁股的样子,真让我兴奋啊!」孙天庆猥琐地说。 穆桂英这才发现,自己因为挣扎而扭动屁股的样子,该是多么可笑和不堪啊!她连忙停止了扭动,颤抖的身体僵在那里。 「这才像话嘛!」孙天庆说着,手已经从后面伸到了对方的裆下,那里没有结实的肌肉,只有温暖肥厚的嫩肉。 两爿阴唇柔嫩如水,像刚出生的婴儿一般光洁。 「哟嘿!我们的穆大元帅竟是『白虎』啊,哈哈,真想不到!」原来,穆桂英的阴部寸草不生,竟不生一根阴毛。 「混蛋!快把你的脏手拿开!」对于自己阴部无毛,穆桂英一直羞于启齿,曾怀疑自己是否得了什么疾病,但碍于是私处的毛病,也不敢向大夫问诊。 现在这个事实竟被孙天庆一伙公之于众,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不由愈发羞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哈哈!怪不得那个小白脸杨宗保年纪轻轻就死于非命,原来是你这个克夫命。 」孙天庆继续调戏着毫无反抗之力的女将。 「孙天庆!张天龙!你们要么赶紧杀了我,别让我有机会走出这个天牢,否则我一定将你们千刀万剐!」一向性格刚烈的穆桂英再也无法忍受他们的猥亵,咬着牙向他们吼道。 「我们怎么敢杀你啊?你的命现在是皇上的,三天后才能让你死。 既然总是要死了,还不如先让我们兄弟几个快活快活!」张天龙不怀好意地笑着说。 「你们休想!」穆桂英恨不得马上把这两个人撕成碎片,可是无奈根本挣脱不了枷锁的禁锢。 「嘿!穆桂英,老子倒要看看,现在你能奈我何?」孙天庆肆无忌惮地说,一边说,一边开始解起了自己的裤带。 穆桂英预感到今天贞节难保,越加发起慌来。 如果遭到这些人的强暴,自己就是个不贞的人,这事要是宣扬出去,个人名节事小,整个天波府都会成为路人的笑柄,那自己百年之后,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地下的丈夫?她打定主意,宁死也要保住贞节。 「如果你们非要行这非礼之事,我就咬舌自尽!」记住地阯發布頁「哈哈!多亏你的提醒,你不说我还忘了。 」张天龙一拍手,马上转过身,从一大堆刑具里面挑出一样物件。 这是一个只有拳眼大小的圆铁环,铁环上系着两条红绸绳。 他一把掐住穆桂英的两边脸颊,迫使她张开小嘴,拼命把铁环塞进女将的嘴里。 然后两条红绸绳在她脑后打了一个结。 穆桂英的上颚和下颚被铁环死死地卡住,根本无法再合上嘴,更别说咬舌自尽了。 「你想死是吧?嘿嘿,在天牢里,生死都有老子说了算!」张天龙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啊呜……呜……」穆桂英的嘴被铁环撑得成了一个标准的空心圆,没办法闭嘴,也没办法说话,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呜」鸣叫声,口水沿着她的下巴,滴落下来。 此时此刻,她感觉自己真的生不如死。 孙天庆解开了腰带,宽大的裤子滑落到他的脚边,露出他那根乌黑巨大,青筋暴露的可怕阳具。 他双手捧起胯下的肉棒,那龟头在穆桂英的花蕊上来回摩擦。 穆桂英再也顾不上自己可笑的动作,疯狂地扭动挣扎起来,同时脑袋在有限的活动空间里拼命地狂甩,几乎把脖子都要扭断了。 孙天庆笑眯眯地看着半裸的女将绝望地挣扎,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他从来没有见过穆桂英如此绝望和疯狂的样子,原来,不可一世的女将军,也会有如此恐惧和害怕的时候。 接下来,他要把这名被绝望和恐惧占据的女将彻底地打倒,摧毁她的灵魂和肉体。 他终于找到了突破口,把自己硕大的龟头对准了穆桂英紧紧闭合的花蕊。 「啊呜!啊呜!」穆桂英的咽呜声突然变得急促起来,好像在声嘶力竭地呐喊着「不要!不要!」可是心肠歹毒的孙天庆,根本不理会穆桂英的肝肠寸断的哀鸣,反而更激发了他体内的兽性。 他双手抱住女将胡乱扭动的腰肢,勃起如磐石坚硬的阳具,对准穆桂英脆弱的花蕊,缓缓地推送进去,直到把整根肉棒完全送进对方的阴道里。 穆桂英的阴道,狭窄,干燥,却温暖,柔软。 穆桂英感到如末日般的痛苦,眼前一片漆黑,无数跳跃的火星不停地黑暗中乱窜,让她有些晕眩。 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失去了知觉。 这是她三十四年来,最黑暗,最痛苦的一天,连失去丈夫时,也没如此的绝望和痛心。 「真的只有一死来摆脱这一切吗?」穆桂英在心里念道。 可是甚至连死亡,竟也变成了无法企及的奢望。 孙天庆的脸,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得意,竟扭曲起来,扭曲成为一张比恶魔还要可怕的嘴脸。 他一边呲牙咧嘴地狞笑着,一边缓缓抽动着阳具。 而且持续不断地加快抽插的频率,他的胯部不停地撞击着穆桂英的臀部,使得她堆积着厚厚脂肪的屁股上泛起一阵阵波浪。 自从杨宗保战死后的这三年来,这是穆桂英第一次和男人交媾,但完全没有丝毫快感,只有强暴带给她的撕心裂肺的痛苦。 她拼命地摇晃地整台刑具,刑具发出不支的「吱吱」声,但还是无法挣脱。 「天哪!有谁可以来救救我吗?」在发现自己完全无法摆脱这种痛苦时,穆桂英在心里默默地祈求。 「穆桂英,想不到你生过三个孩子后,下面还是那么紧啊!操得我真他妈的爽啊!」孙天庆愈发变得狂妄嚣张,放肆地大笑着。 穆桂英的身体随着孙天庆的撞击,肩膀也不停地和木枷撞在一起,若不是有虎头肩甲的保护,恐怕肩胛骨都要被撞得散架了吧。 她感到一阵阵头晕,这反而使得她整个人都变得麻木起来,虽然脑海里仍旧是一片空白,但是被蹂躏的下体似乎也没有刚被侵犯的时候那么疼痛难忍了。 她渐渐地放松下来,挣扎的力度也随之减弱。 也许她已经明白,挣扎和反抗都是无济于事的。 孙天庆的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这是豺狼虎豹在啃啮猎物时凶残的吼声,是嗜血的,也是令人恐怖的。 穆桂英的阴道里还是干燥的,但出于身体对外来侵犯的抗拒本能,在不停地收缩着。 但是这样却正好挤压着孙天庆的阳具,他感到柔软的嫩肉从四面八方向他的肉棒包裹过来,让他变得更加嗜血和恐怖。 随着两人肉体「啪啪啪」的撞击声,孙天庆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 忽然,他仰起头,「呃啊!」一声大叫,腰肢猛地往前一挺,胯下的肉棒也顿时整根没入女将的淫穴中,龟头一直抵住了穆桂英的子宫。 穆桂英忽觉小腹一阵疼痛,不由地张口大声喊起疼来,但是话到被钳开的口边,竟变成了「呜啊!呜啊!」模糊的惨叫声。 孙天庆赶紧又狠狠地抽动了几下,每一下都是直抵穆桂英最柔弱的阴道深处。 忽然一股滚烫的液体从他的龟眼里激射而出,全部射在了穆桂英的体内。 由于被人强暴内射,穆桂英脸色煞白,紧咬着牙关,无尽的羞耻和愤怒让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被禁锢在枷锁里的双手,紧紧地握起了拳头。 被强制撑成圆形的嘴里,更多的口水滴落下来,在嘴角和地面之间,连起一条粘稠的水线来。 孙天庆长出一口气,仿佛从美梦仙境中回过神来。 这下,他感到无比的满足和得意,堂堂的浑天侯穆桂英终于被他征服在胯下。 现在,这个女人的肉体和灵魂,终于完完全全属于了他。 穆桂英茫然若失,两眼无神。 她有一种支离破碎的感觉,眼前的世界忽然崩溃、碎裂,碎成一片一片,仿佛她的心和她的贞节。 本以为自从丈夫杨宗保去世后,她可以像天波府的其他寡妇一样,为丈夫守节到她老去或者战死的那一天。 但是现在,一切都被打破。 从此以后,她就是一个不贞的女人,再也没有脸面去面对天波府的上下老少和无数朝中同僚。 她也将带着这副被玷污的身体,去见早已在地下的丈夫。 这一天,是宋仁宗庆历六年正月十五,元宵节。 这个时候,整个汴梁城,应已入夜,在整个京城的大街小巷,都应该挂满了形式各样的花灯。 全城的男女老少,都穿红戴绿,携伴出游赏灯。 但是有谁会想到,在他们脚踩的石板路下阴暗的地下室里,往日无限风光的天波府少夫人浑天侯穆桂英正被一群无耻的狱卒剥下裤子,被人残暴地奸淫…… 穆桂英征南(1.5) 【穆桂英征南第一卷之天牢淫虐】(5)作者:zzsss12018年7月29日字数:56735、奸淫天牢里叫更的夫子已经报过了二更天。 地上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不见天日的天牢里,仿佛越发昏暗了。 墙角火盆中的火苗似乎弱了下来,几名狱卒七手八脚地在往里面添柴火。 孙天庆提着裤子,腰带也不系,走到酒桌前坐下。 端起酒盏,一饮而尽,咂着嘴道:「好酒!好菜!好女人!上元佳节,也不枉老子来天牢走这一遭。 」张天龙急忙替他添上酒,哈着腰说:「大人,请您休息片刻,待你恢复精力,继续享用。 今天晚上,这个女人就是为您准备的。 」他嘴上说着,眼珠子却注视着那边衣衫凌乱的穆桂英。 「小的们平日里也就玩玩那些下贱的女犯,像穆桂英这样身份高贵,又漂亮端庄的女人,着实也是第一次见。 今日大人奉圣谕而来,也让我们兄弟看了眼界。 」「哈哈!」孙天庆仰天一笑,听出了对方的话外之音,「欧阳,你我兄弟,有福自然同享。 今日本官既然得了好处,岂能忘得了你?」记住地阯發布頁「这,这,小人地位卑微,实在不敢和大人连襟。 」张天龙假模假样地推却道。 「哈哈!张天龙,别以为本官不知道,就算没有圣上的口谕,哪个女人落入天牢,不都是被你玷污过的?本官只不过有了圣谕,抢先一步,你该不会怪罪本官吧?」老奸巨猾的孙天庆一语道破了天牢的玄机。 天牢之内虐待囚犯,非有宋一代,历朝皆是如此。 「嘿嘿。 」张天龙讪笑着,「大人你说笑了。 朝中有律,天牢内擅用私刑,都是死罪。 」「照你那么说来,本官岂不犯了死罪?」「哪里?哪里?大人真是说笑了。 这天牢之内的事情,都是暗地里的活计,只要你不说,我不说,难道将死的囚犯会说吗?」孙天庆说:「你既是刑部司狱,自然可同本官一道审问犯人。 」张天龙听得心花怒放:「谢大人。 下官这就不客气了。 」说完迫不及待地奔到穆桂英的身后,手忙脚乱地脱起了裤子。 虽然穆桂英只露出了一小段身体,但对于他来说,也是极大的诱惑,心头早就按捺不住了。 被固定在枷锁上的浑天侯,还没从刚才巨大的打击中缓过神来,依稀听到了两人的对话,情知又要遭人凌辱,心里一下子又没了底,彷如失足掉落深渊,拼命扭动手腕,企图从枷锁中挣脱出来。 可是除了在手腕上磨出了累累血痕,一无所获。 张天龙早就脱完了裤子,挺着那支比孙天庆毫不逊色的肉棒,没有任何前戏,二话不说直接插入了穆桂英的淫穴之中,龟头直抵女将的子宫。 他比孙天庆来得更加残暴,没有丝毫节奏可言,一上来就在穆桂英的体内横冲直撞,几乎要把对方的小穴操烂才肯罢休。 穆桂英的小腹再次被坚硬的阳具顶得一阵阵剧痛,她痛苦地仰起头,被钳制的嘴里发出声嘶力竭的「吼吼」声,仿佛要把胸中的委屈和痛楚全部哭喊出来。 孙天庆再次兴奋起来,他从没见过一向冷静睿智的穆桂英这副样子。 平日里,记住地阯發布頁她都是高高在上,就算三军的冲锋呐喊,也无法掩盖她的威风八面,有的时候,她甚至冷静地令人害怕,就算大敌当前,也毫不动容,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就像被供奉的神像,冷漠,高傲,谁也摸不透她到底有多高深的法力。 有好几次,他都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才是辽国、西夏最应该害怕的人物。 但是现在,她却像妓女一样,任由他强暴,凌辱,毫无反抗之力。 孙天庆一向乐衷于玩弄女人,但玩弄这样一个神一样的女人,还是第一次,这怎能叫他不兴奋?本来就没有系腰带的裤子,脱起来异常方便,只要一松手,那支刚刚泄了精的阳具,又勃然挺立起来。 他走道穆桂英的面前,托起女将的下巴,猥亵地笑道:「穆桂英,现在让你尝尝老子鸡巴的滋味。 」从近距离看,孙天庆的阳具显得愈发巨大和恐怖,迎面扑来的尿骚味几乎令人窒息呕吐。 穆桂英感觉胃里不住地翻腾,慌乱之中的脑海,惊惧地思忖起来:「他这是要干什么?是想把他的肉棒插进我的嘴里吗?不!这不可以!太恶心了,我怎么能为他口交?」她拼命地摇着头,躲避着对方散发着恶臭的阳具。 孙天庆冷笑着,看着这名高贵的女人无谓地挣扎,征服感不禁再次油然而生。 他站直身体,胯部正好对着弓腰弯背的穆桂英,他一手托起女将的下巴,一手握着自己的阳具,用巨大恶心的龟头在穆桂英俊美,高贵却又楚楚可怜的脸上缓缓摩擦,好像胜利者在对着战败者耀武扬威。 由于恐惧和恶心,穆桂英的脸色白的几乎透明,整个身体颤抖地更加剧烈了。 滚烫的龟头在她脸上画地图似的到处滑动,让她感到无比恶心,几次三番想要呕吐,但被对方抬起下巴,拎直了喉咙,只能又屈辱地把呕吐物咽下去。 孙天庆折磨够了穆桂英,满足了虚荣心,这才进入正题。 他把肉棒刚好从女将口中的铁环中间缓缓插了穿过,直接插入她的口中。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穆桂英的舌头柔软,湿润,像少女的阴道,这让他酣畅淋漓地哼叫起来。 记住地阯發布頁穆桂英感觉一个到处沾满了咸腥味的巨大物什侵入自己的嘴中,漫天而来的羞耻将她淹没,甚至让她暂时忘记了愤怒。 她从来没有替人口交的经历,甚至给丈夫杨宗保也没有过。 想不到,她口中的第一次,竟是给了一个暴虐无耻的羽林军总兵。 而这个人,足比自己年幼将近十岁,官职也远在自己之下,最主要的是,和他几乎从不相识。 这样的屈辱,是她从来没有尝试过的,让她不顾一切地想要反抗,用她手无寸铁的身上唯一的利器牙齿来反抗。 可是,她的整张嘴,被铁环撑到最大限度,连闭嘴都不行,更别说咬断对方的阳具了。 她从来没有感到像现在这样的力不从心,恐惧和绝望像潮水一样向她袭来,并在她毫无反抗之力和措手不及之时将她一举击倒。 像在女将的淫穴里抽插一样,孙天庆的每次插入,龟头都直抵穆桂英的咽喉,狭小紧致的食道挤压着羽林军总兵的阳具,给他带来了比操屄更舒服的体验。 他索性一把环搂住穆桂英的后脑,变本加厉地抽插起来。 巨大完整的肉棒不时地在咽喉里滑进滑出,让可怜的女将连呼吸的空间都没有,几乎窒息。 一股浊气憋在胸中,憋得她脸色发红,眼泪、口水和鼻涕同时流了出来。 看着高高在上的女将军这副狼狈的样子,孙天庆开心地「哈哈」笑了起来。 他愈发使劲地抽动,好像要把穆桂英的嘴巴也操烂了一样。 穆桂英无力地晃动着脑袋摇着头,像是在竭力躲避这不堪入目的暴行,又像是在哀求对方住手。 终于,孙天庆一卸劲,身子往后退了一步,拔出了他的肉棒。 他的阳具依然坚挺地可怕,上面沾满了浑天侯晶莹透明的唾液,粘稠地往下滴。 穆桂英终于得到了短暂的喘息时间,新鲜空气一下子涌入她的肺部,让她贪婪地呼吸起来,甚至不顾还残留在口里的咸腥味道。 但是急促的呼吸却让口水呛到了喉咙,不住地咳嗽。 直到稍稍喘匀了气息,这才意识到刚才自己的嘴巴里被强迫塞进了多么恶心的东西,一想到这里,五脏六腑又翻腾起来,垂着脑袋不停呕吐起来,把隔夜的晚饭都要吐出来了。 等到穆桂英缓过了一点劲,孙天庆用手抬起穆桂英低垂着不停呕吐的脑袋,把他依然勃然可怖的阳具再次塞进女将的嘴里。 在女将的身后,彪悍的张天龙双手扶着穆桂英纤细结实的腰,不停地把自己的肉棒推入对方的体内。 他的胯部和穆桂英浑圆的屁股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记住地阯發布頁嘴巴被侵犯的穆桂英,同时还要接受小穴被凌辱,听到这样的声音,更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 这个时候,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赶紧结束这场可怕的耻辱吧,她连一刻钟也坚持不下去了。 由于孙天庆之前已经射过一次,而张天龙却是憋了很久,所以没过多久,只见他猛扭胯部,不堪入耳的「啪啪」声弥烈,仿佛一场达到极致的快感颤抖。 终于他大吼一声,肉棒在女将的体内用力地抽插了几下,一股浑稠的精液从巨大的龟头上迸射出来,全部射在了穆桂英的体内。 看到张天龙射了,孙天庆自然也按捺不住,没过一会,也将腰部一挺,粗长的肉棒完全捅入女将嘴里。 他的耻骨,紧紧地贴在穆桂英的脸上。 穆桂英睁开眼,满眼都是孙天庆乌黑浓密的阴毛,那些阴毛又粗又硬,贴在脸上隐隐作痛,自然的卷曲让人看了异常恶心。 忽然,她感到一股腥臭异常的浓厚液体直接灌入了喉咙。 穆桂英怎么也不敢想象,孙天庆竟然在她的嘴巴射了,那是多么可耻的事情啊!她拼命地摇着头,满眼都是哀怜的神色。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精液没有经过她的口腔,直接滑入咽喉。 她能感到一股滚烫的热流顺着喉咙一直滑倒胸腔,再缓缓落入肚中。 一想到自己竟吞下了男人的精液,这让一向高贵矜持的穆桂英一时间无法自持,如此的奇耻大辱,真恨不得一死了之。 她的嘴依然被铁环撑得滚圆,无法吞咽的口腔里,口水混合着精液从两边嘴角滚落下来,沾染了整张脸庞,让她原本看起来俊俏英武的变得肮脏不堪。 张天龙此时舒缓了一口气,将自己的阳具从穆桂英的体内缓缓退出。 他拿过帕巾稍稍擦拭了一下自己湿漉漉的龟头,把帕巾丢在一旁,一巴掌拍在穆桂英肥大的屁股上,「啪!」的一声,清脆响亮,直打得两个肉丘颤动不已。 这一掌,拍得不轻不重,正好在穆桂英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明显的鲜红掌印。 被强暴,被殴打的女将双腿踮起,企图挣脱禁锢她脚踝和小腿的枷锁,口中「呜呜」乱叫不止。 如果没有铁环钳口,怕是声色俱厉的斥骂声会把两人骂得体无完肤。 「想不到,老子今天也能有幸操了浑天侯穆桂英,真是死而无憾了。 」张天龙看着穆桂英那一段裸露的肉体,似乎意犹未尽。 记住地阯發布頁「是啊,哈哈!」孙天庆也无比得意,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也可以把高高在上的浑天侯穆桂英玩弄在自己的股掌之间。 两人又坐回酒桌旁,饮啜了几口小酒,吃了点小菜,但是四只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穆桂英那截美妙的胴体,仿佛那才是最美味的下酒菜。 稍事休息,两人又站起身来,像有默契似的,这会张天龙奸淫穆桂英的小嘴,孙天庆又再次猛操女将的小穴。 就这样,两个人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反反复复地把穆桂英的淫穴和小嘴奸淫了好几遍,那叫一个过瘾,看得两旁的狱卒险些按捺不住。 直到东方泛起了鱼肚白,天牢里依然不见天日。 两人也不知道把女将玩弄了多少遍,这才觉得有些疲惫,不禁也有些意兴阑珊。 而穆桂英似已完全麻木,两眼无神,口中不停地往下流精液,下体的小穴也似乎容纳不下两人的多次射精,白色的精液从洞口涌出,顺着她的大腿直往下流,沾湿了褪到小腿处的破烂裤子,在上面形成一块很大的污迹。 张天龙和孙天庆两个人瘫坐在椅子上,似有些醉意,但无奈已差不多耗尽了体力,昏昏欲睡。 张天龙有气无力地吩咐手下:「来人,把这娘们给我放下来,扒光了之后吊起来。 」几名狱卒如狼似虎地一拥而上,先把穆桂英在枷锁上按结实了,然后打开枷锁,把她的粉颈和双手从沉重的枷锁里放了出来。 另几名狱卒打开禁锢在女将双腿上的镣铐,一齐把衣衫不整的穆桂英从刑架上拖了下来。 穆桂英终于可以站直了身体,不需要再被迫弯腰撅着屁股。 但整整一个晚上被强制保持那个姿势,现在觉得腰部酸痛不已,想伸手揉揉自己像是被折断的腰肢,但双手很快被几名大汉紧紧地捉住,分毫动弹不得。 她的小腿和脚踝也由于挣扎过度,虽穿着高及膝盖的牛皮靴,但也被镣铐磨地隐隐作痛。 浑身好像散架似的使不上一分力气。 其中几名狱卒开始动手解起了女将戴在身上的铠甲。 他们相信,纵使穆桂英再神通广大,在经过了一整夜的奸淫之后,绝没有反抗的力气了。 他们手脚麻利地解开女将身上的铠甲系带,将那件珍贵的金丝锁子甲从她身上脱了下来。 狱卒们捧着那副金甲,爱不释手。 这件铠甲全是细如牛毛的金丝编织而成,柔软轻盈,却刀剑不入。 如果拿到汴梁城里去典当,可以换他们几个人一年的俸禄。 记住地阯發布頁孙天庆显得尤为大方,一挥手,说:「从这娘们身上扒下来的东西,全部都赏给你们!」这下,狱卒们更是积极,千恩万谢,使出十二分的力气扒女将身上的衣物。 穆桂英身上的战袍战裙,无一不是价值不菲,都是当年大破天门阵,战洪州,征西夏,得胜归来,皇帝赏赐的东西。 一名狱卒动手解开穆桂英樱红中衣的前襟,脱了中衣,里面就是包裹着女将身躯的粉色肚兜了。 穆桂英觉得胸口一凉,直到他们已经撕开了她的中衣前襟。 她涣散的目光忽然一凛,右手一翻,从紧捉着她的狱卒手中滑了出来,轻扭腰肢,一巴掌打到另一边捉着她左手的那名狱卒脸上。 打得那名狱卒眼冒金星,手上不由一松,「腾腾腾」地倒退了好几步。 穆桂英身体微微往后倾,抬起右腿,一脚踢在那名正在扒她衣服的狱卒的小腹上。 只见那名狱卒「哎哟」一声惨叫,仰面摔了一个跟斗。 原来右边捉着她右手的狱卒,还没反应过来。 身经百战的穆桂英已经化掌为拳,狠狠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先是听到「咔嚓」一声,然后那名狱卒惨叫不止,双手捂着血流不止的鼻子倒了下去。 其他狱卒见状,也不含糊,马上如饿狼扑食般疯狂地扑了上来。 穆桂英接连又打倒了几名狱卒,无奈他们人多势众,很快就被围在中间,最终力气不支,又被他们死死地按在了地上。 按理说,穆桂英在千军万马之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怎会被这几名区区狱卒制服?原来,一则,穆桂英是马上将军,步下功夫虽也不差,但无奈没有兵器,赤手空拳,双拳难敌四手;二则,被孙天庆和张天龙一整夜的奸淫,手脚俱软,体力早已耗尽;三则,之前被禁锢在刑架上,腰酸背痛,使不上劲;最主要的是,她被扒了一半的裤子,如今还褪在膝盖处,赤裸着半截身体,又有衣物牵绊,施展不开,纵使神仙也无法再有更大作为,所以很快就被制服了。 孙天庆和张天龙起身走过来,孙天庆一脚踩在穆桂英的脸上,凶神恶煞地骂道:「他妈的,你这个臭娘们,居然敢反抗?我看你是活腻了!」穆桂英的脸被踩得只能贴着地面,丝毫动弹不得,满鼻子嗅到的,都是天牢地面滑腻的潮气和霉味。 张天龙也一个箭步跟上来,对着穆桂英的小腹狠狠就是一脚。 直踢得穆桂英佝偻起身子,可是嘴巴还被铁环钳制,可怜连痛都叫不出来,只能在孙天庆的脚下「呜呜」呻吟。 狱卒们趁机蜂拥而上,把穆桂英的双臂往身后反剪,一人拿住她已经敞开的中衣前襟,往两旁一分,双袖往她被扭到身后的手臂中剥出。 张天龙也亲自动手,把扔褪在女将膝弯的裤子用力一扯,只听「嘶啦」一声,穆桂英的裤脚被从靴筒里提了出来,整条裤子已经四分五裂。 可怜曾经无比金贵的浑天侯穆桂英,这时身上已经没有多少衣物遮掩,几乎全裸,只剩下仍挡在胸前的薄薄的粉丝肚兜和脚上的那双黄色香油牛皮靴子。 穆桂英征南(1.6-1.7) 【穆桂英征南第一卷之天牢淫虐】(6-7)作者:zzsss12018年7月31日字数:104806、圣驾临天牢东方日出,朝阳照在皇宫的琉璃瓦上,煜煜发光。 已经过了早朝时间,天子宋仁宗从龙榻上翻身坐起,仍觉得有些头昏脑胀。 昨夜元宵灯会,大宴群臣,与众位妃子和大臣一起,玩乐到三更天。 良辰美景,岂能不贪杯?皇帝也因此多饮了几杯清酒,现在仍是昏昏欲睡。 侍寝的太监连忙递过龙袍,伺候天子穿上。 皇帝抚着自己发胀的额头,说:「传旨下去,今日朕龙体欠佳,早朝暂罢。 」「是!」太监应了一声。 随后又说道:「皇上,寇大人和包大人已经在御书房等候多时了。 」「唉!这两个难缠的老鬼,定是为了昨天杨家寡妇大闹法场之事而来。 」皇帝也对这两个人感到无可奈何。 「皇上,需要奴婢传旨,让两位大人先回府候旨吗?」「罢了!朕先去见见他们吧,如朕不去,他们会一直候在那里的。 朕想听听,他们还有什么说辞。 」「遵旨!」皇帝穿戴完毕,由太监引路,一路直奔御书房。 寇准和包拯已在那里恭候多时,见了皇帝,马上跪下山呼万岁。 皇帝在龙案后坐定,问道:「两位爱卿,赶快平身!清早见驾,有何事上奏?」两位大人从地上起来,整理好衣服。 寇准率先道:「臣启奏圣上,昨日杨家众寡妇大闹法场,其中必有是非曲直,还请皇上圣断。 」皇帝说:「这事昨日不是已经议过了吗?还有什么可议?」寇准接着说:「臣昨日回吏部调查官员档案,发现此案主审孙天庆,原系庞太师一党,因陛下圣明仁慈,此人并未收到株连。 然此人曾与杨家有隙,如由他主审,怕是要挟带私情,不能审明真相。 臣恳请万岁,另在刑部择官员中择人任用。 」皇帝说:「穆桂英带领众寡妇大闹法场,冲撞圣驾,已是大罪。 朕以慈悲为怀,仅拿穆桂英一人问罪,已是开恩了。 这其中是非曲直如何,何需再审?」包拯说:「万岁,且先不说杨家功高赫赫,满门为国尽忠,单说浑天侯大破辽军天门阵三十万大军,洪州再斩萧天佐,破敌十万,又深入戈壁,迫使西夏议和,为大宋江山南征北战十余载,立下不世功勋。 如果陛下要斩杀佘太君和穆桂英,怕是要令杨家寒心。 若杨家心寒,则三军将士心寒,三军心寒,则大宋江山危矣。 臣肺腑之言,望陛下三思。 」皇帝沉吟不语,少顷若有所思地说:「两位爱卿暂且退下,容朕好好想想再作计较。 」两位大臣也不便多语,辞别了皇帝,退出宫去。 仁宗皇帝坐在御案后,左右为难,身为一国之君,为江山社稷考虑,本不应随意斩杀朝中大臣,但杨家一门有夺帅印,杀死狄家二子的嫌疑,还大闹法场,冲撞圣驾,罪不容恕。 如果不杀,难消心头的怨气。 一旁的太监见状,连忙趋步上前,道:「万岁爷,何以龙颜不悦?」仁宗说:「方才寇、包两位大人所言之事,也在一旁也听到了吧?依你之见,该如何处置才好?」善解人意的太监说:「依奴婢之间,正如寇、包大人所言,此中必有是非。 不如由万岁爷您亲自审理此案,方可令狄、杨两家信服。 」皇帝点点头,道:「言之有理。 看来,朕不得不亲自到天牢去走一遭了。 」太监忙令人准备御轿,喊了声「起驾!」天子一行由三百金瓜武士在前面开路,两旁执斧钺的卫士保护,太监宫女前呼后拥,如众星捧月般往天牢而去。 天牢之内,一根绳子从梁上垂下来,把穆桂英的双手捆绑在一起。 绳子的长度正好不长不短,把女将吊得只能踮起脚尖站立着。 由于刚才的一场混战,女将身上仅剩的肚兜松垮垮地垂在胸前,露出半只奶子,呼之欲出。 脚上的牛皮战靴,靴筒一只高一只低,看上去狼狈不堪。 一名狱卒又拿起一条绳子,一头绑在穆桂英右腿的膝弯处,另一头也吊上房梁。 然后几个人一起拉动那条绳索,把穆桂英的右腿也往上拉了起来。 直到女将的大腿几乎和上身右侧的肋下重叠起来,才把绳子打了个结牢牢固定住。 另外几名狱卒,一齐搬过一个大铁球,铁球上带着一个脚铐。 在脚铐和铁球之间,是一条仅有几寸长的铁链连接起来。 他们把铁球搬到穆桂英的左脚旁边,用铁铐紧紧地铐住女将的左脚踝。 就这样,穆桂英被迫以「金鸡独立」的姿势站立着,两条腿像一把张开的剪刀,分成一个巨大的角度。 她的右腿从膝弯处弯曲,小腿无力地垂下来,脚上仍穿着那只皱褶不堪的靴子。 她像婴儿般光洁无毛的阴部,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由于被多次强暴凌辱,两爿肥厚的阴唇显得有些红肿,紧张地一张一合,露出坚挺粉嫩的阴蒂来。 看到自己被别人绑成这样一个屈辱的姿势,穆桂英感到无比羞耻。 三十多年来,自己的私处还从未被那么多人一起看过。 她羞恼地想破口大骂,但话到口边,被钳制的小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狱卒们肆无忌惮地盯着女将羞耻的阴部,眼睛眨也不眨,手上指指点点,口中污言秽语不断,不时还爆发出一阵阵不堪入耳的哄笑。 孙天庆拿起一条有一尺来长的,被削薄的竹片,对着女将笔直站立的左腿的大腿内侧狠狠抽去。 只听「啪」的一声清脆的抽打声,穆桂英的大腿上顿时起了一条猩红的疤痕。 大腿内侧的肌肤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忽如其来的剧痛,令穆桂英措不及防,浑身发颤,嘴里的「呜呜」声听起来愈发显得凄惨。 孙天庆又用竹片对着穆桂英被吊起的右大腿内侧抽去,同样在那上面留下了触目惊心的鞭痕,疼得穆桂英身体前后摇晃,身体如打摆子似的的抽动起来。 孙天庆毫不手软,接二连三地抽打下去。 可怜被吊得毫无反抗之力的女将哀叫连连。 她裹头的绢帕在刚才的打斗中已经掉落,满头乌黑的秀发从两边如瀑布般垂下来。 她疯狂地摇着头,舞起一头青丝,像是在哀求行刑者赶紧住手。 连续抽了十几下,穆桂英的两条大腿上早已纵横交错地布满了一条条鲜红的血痕。 这时,孙天庆一伸手,扯掉了女将军胸前仅剩的那条红色肚兜。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亮,穆桂英两只坚挺的乳房羞耻地晃动着,像玉兔般蹦了出来。 随着自己身上的遮羞物被一一扯去,穆桂英羞耻得几乎不能自已。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被剥得光溜溜的身体,心像被锋利的刀绞过一样阵阵作痛。 她紧张地呼吸着天牢里潮湿得带有霉味的空气,感觉有些头晕目眩。 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竟沦落到这步田地。 孙天庆手里的竹片紧接着又向穆桂英胸前的两个肉丘抽打过去。 他的手法极准,每一下都几乎抽在女将的两个娇嫩的乳头上。 不一会儿,穆桂英的两个乳头被抽打得又红又肿。 作为一名曾经统领三军的堂堂兵马大元帅,肉体上的痛苦倒是其次,这样被人毫不留情地凌虐这身体隐私部位带给她的耻辱,更令她羞耻得想要发疯。 可最令她不能接受的是,在这样的凌辱下,她不仅无法反抗,甚至连抵挡的能力都没有,只能任由无情的竹片一下又一下地击打在她风韵十足的胴体上。 尽管嘴上不能喊叫,可在心里,穆桂英早已千万遍地在呐喊着:「快停下来啊!」可她不知道,这样的屈辱到底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打了一会儿,孙天庆似乎有些打累了,又坐下开始喝酒。 这时,女将赤裸的身体上,早已被竹片抽打得伤痕累累,不堪入目。 连两旁的狱卒见了,都惋惜不已。 如此美妙无暇的身体,竟被折磨成这幅样子,真是我见犹怜。 虽然张天龙也觉得把穆桂英打成这副样子有些下手太狠,可是为了讨好羽林军的总兵,毫不犹豫地接过了对方递过来的竹片,对着穆桂英的下体狠狠地抽打过去。 「啊……吼……」穆桂英一声凄厉的惨叫。 竹片正好抽在她柔嫩的阴户上,疼得她浑身直冒冷汗,身体痛苦地痉挛起来。 看到凶神恶煞的牢头第二次又要抽打下来,穆桂英噙满泪水的哀求目光向他望去,恳求他手下留情,同时不停地摇着头,嘴里「呜呜」直叫。 她已经再也无法忍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暴行了,只要能结束这一切,哪怕立即去死,她也愿意。 张天龙用竹片抬起女将无力的下巴,冷冷地笑道:「穆桂英,你现在这幅样子,真不像我大宋朝的兵马大元帅啊!你往日的威风都到哪里去了?」面对牢头的冷嘲热讽,穆桂英没有精力跟他去辩驳,只是无力地垂下头去。 孙天庆招呼张天龙道:「来来来!过来陪本官喝一杯,咱们先休息一下,再跟这个娘们玩。 这三天时间里,这娘们就是我们的,只要别把她弄死,三天后上断头台的时候还有命在,我们想怎么玩她就怎么玩她。 」正在说话间,忽听外头有个尖锐的声音喊道:「皇上驾到!」孙天庆和张天龙一个哆嗦,酒都醒了八分,两人面面相觑,木愣当场。 他们谁也没有想到,皇帝居然会亲自下到天牢。 张天龙吓得几乎瘫倒在地,结结巴巴地说道:「皇上,皇上怎么会来这里?」还是孙天庆机敏,连忙整理好衣服,一把拉起张天龙,说:「赶紧整理一下,去外面接驾!」张天龙忙不迭地系好裤带,被孙天庆拉着,跌跌撞撞地跑出拷问室去接驾。 等他们出了拷问室,天子已经下了台阶,穿过甬道,站在铁门处。 两人慌慌张张地跪倒在地,口里大喊:「微臣恭迎圣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天子身边的太监质问二人:「尔等二人,何以接驾来迟!该当何罪?」两人颤巍巍地匍匐在地,连说「知罪」。 天子和颜悦色,说:「两位爱卿不必惶恐,快快平身。 」孙天庆和张天龙谢过万岁,从地上起来,侍立两旁。 天子问道:「孙天庆,朕命你彻查杨家大闹法场一案,不知有何进展?」孙天庆一楞。 在过去的一整个元宵里,他只顾着和司狱张天龙奸淫女犯了,完全没有对穆桂英审问过。 本来他以为穆桂英已是将死之人,先把她好好玩弄几遍,到第三天随便草拟几条罪状,强行令她按下指印画下押,推送法场了事。 可万万没想到,皇帝竟然亲自下到天牢来。 如今问他,哪有什么进展可陈述啊?只好硬着头皮说:「这……万岁爷,容臣细禀。 那佘太君和浑天侯乃是顽固不化之人,微臣与赵大人一起,多次审问,仍是拒绝认罪。 臣等也是一筹莫展。 」天子点点头,在他的意识中,佘太君和穆桂英都是至刚至烈的巾帼女子,哪有那么容易就肯招认的?于是说:「两位爱卿尽忠职守,可嘉可奖啊。 张天龙,你在前面带路,今日朕要亲自审问她们!」张天龙一听,只觉得头皮发麻,如遭雷击,两耳轰鸣不止:「这……」在后面的拷问室里,穆桂英还被他们用绳子一丝不挂地吊在那里,如果让万岁爷看见,后果……他不敢多想,拿眼睛直瞟孙天庆,示意他赶紧给个主意。 此时孙天庆也没了主意,只能装作没有看见。 天子追问道:「赵爱卿,这有何不可?」见两人都低着头不敢回答,天子一拂袖,便再也不去理睬他们,穿过铁门和狱卒、卫士林立的岗哨,直接往拷问室走去。 皇帝龙行,谁敢阻拦,孙天庆和张天龙两人只得跟在后头,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天子进到拷问室,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穆桂英一丝不挂,被「金鸡独立」似的高高吊起,雪白的肌肤上伤痕累累。 皇帝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被穆桂英神秘的下体吸引过去,那里两爿红肿的阴唇像旁边翻开,那幽深的阴道里,还汩汩流出几丝浓白的精液来。 原本无比矜贵的身体上,到处残留着被虐待和被强奸的痕迹。 天子几乎认不出眼前的这名巾帼豪杰了,这和曾经大破天门阵的浑天侯穆桂英实在大相庭径。 天子驾边的太监看到这副情景,不由勃然大怒,不等天子发话,指着孙天庆和张天龙两人骂道:「好你们两个狗官,竟敢如此污辱朝廷命官,有伤国体。 来人呐!把他们两个人给洒家拖出去砍了。 」几名金瓜武士上前,按住两人就要往外拖。 吓得孙天庆和张天龙两人簌簌发抖,连忙跪在地上讨饶不止:「万岁爷开恩!实是穆桂英这娘们冥顽不灵,抵死不招,小人不得已方才出此下策!」皇上挥挥手,缓缓地说:「且慢!」太监和金瓜武士只得退到一旁待命。 几名御前侍卫急忙上前,拔刀砍断了吊着穆桂英的绳子,替她解开了手脚上的束缚。 穆桂英的手脚刚获得自由,急忙加紧双腿,双手护胸。 但是在天子驾前,也不得不跪倒在地,嘴里「呜呜」做声。 看到一向威风凛凛的穆桂英现在这副落魄的样子,天子的心里不禁暗暗发笑。 他示意左右替她解开嘴上的禁锢。 钳制在口中的铁环刚刚被拿下来,穆桂英只觉得下巴像脱臼似的失去了知觉,两颊的肌肉酸痛不已。 说话也断断续续:「微,微臣叩,叩见皇上。 」一边说,一边口水挟带着精液从嘴边流了出来。 一旁的侍卫都对杨家心怀敬意,见穆桂英这副样子,无不心如刀绞,痛恨孙、赵两人的暴行,但碍于天子在场,不好找他们算账。 只好连忙脱下自己的锦袍,披在穆桂英的身上。 穆桂英急忙将锦袍牢牢地裹住自己的身体,双手死死地攥紧胸前的衣襟。 已经一丝不挂地让人看了整整一个晚上,那简直比死了还要难受,现在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死也不肯松手了。 皇帝的心里却对她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法场上冲撞圣驾,令他天子的威严扫地。 现在见她被欺凌的模样,好似出了一口恶气,竟有些复仇的快感从心底油然而生。 他不露声色,说:「穆爱卿,无需多礼,站起来说话。 」「是……」穆桂英应了一声,双手撑着地面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却又「扑通」一声跌倒在地。 原来,她的双腿被分开到最大限度整整吊了一夜,已经麻木地失去了知觉,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两旁的侍卫见状,连忙上前,一左一右架着穆桂英的双臂将她搀了起来。 穆桂英的双手,仍然紧握着锦袍的衣襟,生怕被人再从她身上强行扒去。 天子假装无视穆桂英被凌辱的事实,从容问道:「浑天侯,朕问你,你们杨家是何缘故,要大闹法场,冲撞圣驾,难道是想造反不成?」穆桂英两颊的酸痛尚未完全退去,仍是口齿不清地回道:「启奏万岁,臣,臣听闻太君被无故绑赴法场,情急之下,想面圣伸冤。 只,只是法场戒备森严,臣只得出此下策。 」「无故?」天子心头的无名怒火又勃然升起,「狄家二子在东门法场被一个唤作宋朝卿的人当场打死,狄青上殿告御状。 佘赛花不仅不配合平西王狄青的调查,还出言不逊,在殿上顶撞于朕。 将朕置于何地?当不当斩?」穆桂英生来性格刚直,自然不甘心太君平白遭受诬陷,自己现在已经落得一个不清不白之身,倒是豁出去一死,向天子质问道:「狄家二子被宋朝卿打死,岂与我杨家有任何干系?先前那大太保狄龙,路过杨府,砸毁先帝赐予的下马牌坊,已是死罪;狄青没有圣谕,私搜杨府,也理应有罪。 太君上殿辩论清白,岂是死罪?」天子「哼」了一声:「狄青朝廷命官,是否定罪,岂是你杨家一门说了算?倒是狄青和许多羽林军将士都见宋朝卿遁入了天波府后门,状告你们窝藏凶手,图谋不轨。 你身为天波府少夫人,掌府中大小事宜,定也知情。 朕劝你从实招供,免受皮肉之苦。 」穆桂英一听,暗自说了声「不好」。 她心如明镜,知道打死狄家二子的宋朝卿,确系自己的女儿杨金花所扮,此事真相要是大白于天下,不仅是杨金花,就是整个杨家都脱不了干系。 再想到这一天来在监牢里所受的遭遇,如果杨家获罪,那杨府一门忠贞节烈的夫人太太和自己尚未成年的女儿下了天牢,必定也将遭受如此凌辱。 那样的话,天波府必将陷于万劫不复之境。 于是一咬牙,打定主意,纵使自己被千刀万剐,也要保全天波府的安危:「万岁,校场夺印,杀狄家二子之事,臣等确实不知。 但既是众人所见,天波府也难逃干系。 现天波府已无男丁,上下只剩一群寡妇太太,俱已年迈,不成气候。 唯有臣一人尚能征战,望陛下念在杨家已为国绝后,饶过臣的姑婶姨婆,所有罪责,都由臣一人担当。 」天子见她如此倔强,不由怒火中烧,龙颜大怒,冷笑道:「既然如此,朕就成全你!」他「哼」了一声,对孙、赵二人吩咐道「浑天侯如此嘴硬,你们继续给朕好好伺候她!」然后又发下谕旨:「既然天波府如此胆大妄为,正月十八午时三刻,将穆桂英押赴刑场正法,不得有误!」拂袖而去。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随行的太监武士谁也不敢再多言,只好叹息一声,跟随皇帝起驾回宫。 7、沦为人肉便器的浑天侯孙天庆和张天龙只感觉背脊凉飕飕的,惊出了一身冷汗。 原以为此番皇帝亲临天牢,有意赦免穆桂英而来。 他们对穆桂英的凌辱事实,也必将追究,问责成死罪。 但谁知一向精明谨慎的浑天侯,这次居然自己认下了死罪,让他们不仅逃过一劫,把她自己都推入了杀无赦的境地。 两人惊魂未定,互相恭喜捡回了一条性命。 孙天庆回过头,看到仍旧匍匐在地上的穆桂英。 这回,他的胆子就大了不少。 皇帝离开前,曾吩咐他们两人「好好伺候」她,无异于对他们的行为有褒奖的意思。 他阴阴地笑道:「穆桂英,你可听到了?这是圣上的意思。 可就怪不得我们俩了。 今天已经是正月十六了,反正你也捱不过十八了,就再忍受两天吧,让我们兄弟几个都快活快活吧。 到时候本官可以保证让你死得痛快一点。 」穆桂英已经抱定了必死的决心,一字一字指名道姓地说:「孙天庆,张天龙,我就算是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两的。 」孙天庆「哈哈」一笑:「你做人的时候都落在了我们的手里,难道做鬼了还想翻天不成?你要是变成厉鬼来找我,我还能把你抓起来,操烂你的小穴。 」面对如此无耻之徒,穆桂英一时语塞:「孙天庆!你……下流!」对于自己的无耻,孙天庆竟是无比得意:「不不不,你衣衫不整,裸露身体,现在是谁更下流?」穆桂英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上仅披了薄薄的一件锦袍作为遮羞之物,锦袍之下什么都没有了。 她下意识地把胸前的衣襟抓得更紧了,目光惶恐地盯着孙天庆。 心里明白,对方是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的,往后的日子将会更加难熬。 孙天庆似乎很享受穆桂英的恐惧,一直以来不可一世的穆桂英的恐惧,对于他来说,比春药还要令他兴奋。 心头不禁又春意荡漾,只是无奈一晚上连续十余次的奸淫,已经让他筋疲力尽,再加上刚才被皇帝的突然驾到吓了一吓,此时纵然还能挺举,但早已不像初时那么坚挺结实了。 但他心里仍不甘心就此放过了她,再拿眼去瞧张天龙,看到张天龙也无奈地朝他摇了摇头。 孙天庆抬起眼,看到侍立在两旁的狱卒,心头不禁激动不已,吩咐道:「小的们,听好了。 奉万岁的谕旨,女将穆桂英犯下滔天大罪,罪不容恕,由皇上亲口下的旨意,杀无赦。 然而此女狡猾善辩,一死不足以息万岁爷的怒火,令我等兄弟各尽所能,在死前让她不得好过。 现在她就交给你们了!」旁边的狱卒一听,都怀疑自己听错了,想不到居然有这种好事,都面面相觑。 张天龙喝到:「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我上,表现好的重重有赏!」狱卒们得令,都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 本来看着孙天庆和张天龙两个人在奸淫穆桂英的时候,已经难以按捺心头的欲火,这时都如同脱缰的野马,谁都阻挡不了。 他们一拥而上,很快就把穆桂英围在了中间。 这次穆桂英完全没有反抗,任凭他们推推搡搡,将她按倒在地。 哀莫大于心死,已经抱定必死之心的穆桂英,也知道即使反抗也是没有用的。 但是双手仍然牢牢地抓着衣襟不放,让自己的身体暴露在那么多人面前,任人观赏玩弄,是她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事情。 狱卒们七手八脚,有的按肩膀,有的按腰,有的按腿,把穆桂英整个人死死地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失去了反抗之力的穆桂英,很快就被他们抢去了手中的锦袍,她身上唯一的遮羞物再次被毫不留情地夺走,只剩下仍套在脚上的几乎被揉成一团的牛皮靴子。 有几个刚刚挨了打的狱卒,心头更是憋着一股怨气。 虽然穆桂英也曾是天下兵马大元帅,几千万人都要对她俯首听命,但在天牢里,自是他们的天下,从来都是他们打的犯人,哪里曾受过被犯人打的滋味。 此时他们更不手软,三四个人,七八只手,无不肆虐在浑天侯挺拔的双峰和诱人神秘的肉穴上。 在人群中,只听到穆桂英断断续续的哀号声:「你们……畜生!快住手……混蛋,滚开!」那个刚才被穆桂英打断了鼻梁的狱卒,脸上的血迹还未完全擦去,已经凝固成了暗红色,看起来无比狰狞可怖,像是从地狱上刚爬出来的复仇恶鬼。 他翻身骑在穆桂英的身上,屁股坐在穆桂英的两条大腿上,用自身的重量压住女将的下身。 他一手蹂躏着穆桂英微微凸起的光洁的耻骨上,一手手忙脚乱地脱了裤子,露出那支乌黑硕大的阳具。 他用手扶住自己的肉棒,狞笑着说:「穆桂英,你这个臭婆娘,刚刚揍得老子好苦,现在老子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他要把刚刚所受的痛楚,用另一种方式,加倍偿还在穆桂英的身上。 饱受摧残的穆桂英,下身仍在隐隐作痛,一看见对方勃然挺立的肉棒,早已吓得脸色发青,哆嗦着说:「不要……快把你的东西拿开!」按着穆桂英双腿的几名狱卒,也识相地赶紧把女将的双腿分开。 断鼻梁的狱卒二话不说,双膝跪在女将分开的双腿之间,用手扶着自己的阳具,对准穆桂英无奈地张开着的淫穴,狠狠地插了进去。 穆桂英痛苦地惨叫一声:「啊!不要……」断了鼻梁的狱卒,狞笑起来的神色变得愈发恐怖,他一边使劲地抽插,一边咬牙切齿地嘶吼道:「臭娘们,老子今天要插死你!」另一名狱卒看得也欲火焚身,赶紧脱了裤子,坐在穆桂英的肚子上,他赤裸的阳具正好放在女将的双乳之间。 他双手捧起女将的两个乳房,往中间挤压,把自己的肉棒紧紧地裹在两个结实的肉球里,然后缓缓扭动腰肢,让肉棒在穆桂英的乳房中间来回摩擦。 穆桂英从来不知道,竟然还可以有这样的交媾方式,只感觉有样滚烫结实的棒状物什在自己的胸口不停抽动。 她羞耻地无地自容,只能用怒火来掩饰自己耻辱的场面:「你们这群畜生,快放开我!」张天龙一口把杯子里的酒全部灌进自己的喉咙,美酒香甜可口,美不自胜,说了声「好酒」。 有对那群簇拥在一起的狱卒说道:「他娘的,烦死了,你们给老子把这娘们的嘴堵了!」狱卒们哪敢懈慢,纷纷脱了裤子。 三四个一起脱光了裤子,争先恐后地往穆桂英的嘴里塞自己的阳具。 穆桂英恐惧地摇着头,企图躲避蜂拥而来的散发着恶臭的肉棒。 但是狱卒们岂容她挣扎,很快穆桂英的嘴里又被塞进了粗壮的肉棒。 由于狱卒们事先没有商量先后顺序,几个人一齐蜂拥过来,谁也不甘落后。 浑天侯的嘴里,竟同时被塞进了两支肉棒。 穆桂英的小嘴,哪里能容得下两个男人的肉棒,口腔里被塞得满满的,密不透风,嘴角有一种被撕裂的疼痛。 「啊呜……啊呜……」穆桂英口齿不清地艰难地惨叫着,口水混合着血水淌满了脸颊。 虽然穆桂英的身体比一般女子要来得强壮有力,但被几个魁梧大汉一起压在身上,还是有些透不过气来。 她赤裸的身体,几乎淹没在一群男人的肉山里。 经受了过度强奸的女体,已经失去了自控,在不间断的暴虐之下,浑身抽搐不停,双目也在不停地翻白。 那个断了鼻梁的狱卒,更是卯足了劲,如猛虎下山,毫无保留地在女将的身体里纵横驰骋。 他的胯部猛击着穆桂英的下体,壮硕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捅进对方的子宫,给穆桂英的小腹带来一阵阵的疼痛。 他面露狰狞,挥汗如雨,似乎每一次冲击,都在为他断掉的鼻梁报一箭之仇。 面对如此美艳的仇人,他完全不能自胜,很快就精关失守,把精液一滴不漏的全部射进了女将军的肚子里。 一整个晚上下来,穆桂英的肚子里,也不知道被射进了多少精液,小腹有些微微鼓起胀痛。 「赶紧下来!老子等不及了!」一旁的几个狱卒不停地催促着那个已经泄精的断鼻狱卒,他们早已垂涎穆桂英的美色,无不跃跃欲试。 「等一下!」断鼻的狱卒似乎意犹未尽,一把推开了几个围过来的狱卒。 「怎么?你都已经射了,还不赶紧去旁边呆着,换老子上来爽一次!」见到「断鼻」企图独占穆桂英的肉体,其他几名狱卒不由发起恼来。 「等等!等等!一会儿就好。 」断鼻狱卒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气沉丹田,低吼一声,胯部微微向前一挺。 已经疲软的肉棒,竟然撒出尿来。 遭受了无数次蹂躏的穆桂英,本已经变得恍惚麻木,任由一群散发着汗臭的男人在自己的身体上发泄。 忽然一股力道强劲的温热液体,如冲击波一般,势如破竹地冲开她的阴道,直灌入子宫内。 原本就已经被精液填得差不多满溢的子宫,这时更是超出了极限,让她的小腹迅速鼓胀起来,圆鼓鼓地像是怀了孕一样。 「啊……」穆桂英声嘶力竭地惨叫着。 她想不到对方居然在自己的身体里面撒尿,灌满了精液和尿液的子宫,感觉像是随时都会爆炸一般。 孙天庆和张天龙看得眼都直了,直夸「断鼻」好功夫,居然能在穆桂英的阴道里撒尿。 「断鼻」尿完之后,才把肉棒从穆桂英的体内拔了出来。 这时,在女将的口 里和双乳中奸淫的几名狱卒,也惊讶地停了下来,看着穆桂英原本平坦的小腹不可思议地鼓起成为一个大圆球。 「断鼻」站起来,双手提着裤子,冷冷地看着被自己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女将军,说:「穆桂英,让你打断老子的鼻梁,现在知道厉害了吧?」说着,忽然抬起一只脚,对着穆桂英鼓起的小腹,狠狠一脚踩了下去。 「啊哟!」穆桂英尖利地惨叫一声。 一股浓浓的黄色液体,从她的双腿之间喷射出来,足足喷了有一丈远。 喷完之后,穆桂英整个人如同虚脱一般,软软地瘫在地上,如同一堆烂泥。 就算没有狱卒的压制,她也没有一丝力气作任何反抗了。 「哈哈!」孙天庆高兴地大笑起来,「好一个人肉便器!现在不好好利用,等后天一刀下去,岂不白白浪费?这个天牢里的所有弟兄,每人都必须在这娘们的骚逼里尿上一泡。 尿出来的重重有赏,尿不出来的罚一个月的俸禄!」听到这话,那些狱卒哪敢怠慢,纷纷掏出自己的阳具,轮流插进穆桂英的阴道,先是狠狠猛操几下,射了精之后,再在里面尿上一泡。 两三个人下来,穆桂英的小腹又鼓成了一个西瓜那么大,凶狠残忍的「断鼻」再上前补上一脚,把灌入穆桂英体内的精液和尿液混合液体踩出体外。 就这样,穆桂英不停地被奸淫,射精,撒尿,再被踩出来。 她虽然睁着双眼,可是眼前的世界却是一片黑糊糊的。 她看不清那些奸淫和蹂躏她的人的脸庞,也记不得自己被别人到底奸淫了多少次,尿了多少次,只是看到无数重影在她的面前晃动,这些黑色的重影和阴暗的天牢,交织绘成一副地狱的全景图,像是在迎接她的到来。 最后,她被剩下的几名狱卒奸淫和内尿之后,肚子又鼓胀成一个圆球。 她感觉被人从地上搀了起来,站起来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肚子像是负了一块巨大的铅一样沉重,又像是已经怀胎十月一样直往下坠。 她根本没有力气站立,双腿如同被抽去了骨骼,是两名身强力壮的狱卒搀着她才使她能基本保持直立的姿势。 「断鼻」走过来,对着她凸起的小腹,狠狠一拳下去。 穆桂英的双腿中间,黄色液体呈喷洒状绽射开来,洒落在地上。 有些浓稠的液体溅射到女将的腿上,顺着修长的双腿缓缓流落下去,流进牛皮战靴里。 厚实的牛皮战靴捂着女将军湿漉漉的双脚,说不出的难受。 可是她已经顾不了这许多了,最后的一丝力气被耗尽,无尽的折磨让她终于昏迷了过去。 穆桂英征南(1.8) 【穆桂英征南第一卷之天牢淫虐】(8)作者:zzsss12018年8月1日字数:51448、断头前的盛宴阴湿的霉味刺激着穆桂英的鼻子,让她从深渊般的昏睡中醒了过来。 她睁开灌了铅似的沉重的眼皮。 眼前依旧是昏暗阴冷的天牢地穴,只是已经不在那个血腥的拷问室里了。 她深吸了一口混浊的空气,三分魂魄又回到了体内,也终于恢复了一些意识。 只是小腹如被重锤打击后般疼痛无比,腹内的五脏六腑像是完全被搅乱,挤压颠倒着,让她忍不住呻吟了几声。 她仰面躺在一张冰冷的铁桌上,在她眼前的是几张模煳的人脸在晃动。 她下意识地动了一下,发现自己的身体一如昏迷之前无法动弹。 这时,她才开始打量起自己的身体,不知道在她昏迷的时候,那些无耻卑鄙的狱卒又在她的身上做了些什么。 她的上身被三条皮带紧紧地束缚着,每条皮带约有三指宽,一条穿过她的腋下,捆在她的双乳上方,一条紧紧地箍在她的肋上,捆在她的乳房下方,第三条则紧紧地捆在她的腰上。 三条皮带横绑在她的身上,另一条同样粗细的皮带纵向穿过她双峰的乳沟,把穆桂英的两只豪乳挤压地向外凸出,同时也把这三条皮带串连起来。 这条纵向的皮带一头往上,是一个铁箍,铁箍紧紧地把穆桂英的玉颈锁了起来,另一头往下,绕过她平坦的小腹,从她双腿中间穿过,和背后连接起来,一直绑到女将颈后的铁箍上。 这条纵向的皮带经过特殊设计,在穆桂英的肚脐眼下方突然变窄,仅有不到一指宽,因此深深地勒进了她的阴户和股沟里。 穆桂英的下体,像被塞进了异物一般,难受异常。 在第三条捆在她腰间的皮带两侧,分别按着几个半圆形的小铁环。 又是两条皮带串在铁环里,分别绑在穆桂英的两条大腿的根部。 在铁环和大腿之间的皮带长度,仅有不到三寸的长度。 因此迫使着穆桂英的双腿不得不弯曲着向两旁分开。 她的双脚上,仍套着那双金丝镶边牛皮香油战靴,原本挺括干净的靴筒,沾满了精液和尿液,看上去肮脏无比,皱得像一张被揉过的纸,软趴趴的褪在脚踝上。 刚才流进靴筒的精液和尿液,由于不透风的缘故,才被捂干了一半,现在感觉又黏又闷热,用脚趾都能感受到其中的恶心。 虽然已被无数次地凌辱,但看到自己被这样屈辱的姿势捆绑着,还是觉得面红耳赤,刚想挣扎,忽然发现自己的双手也被固定在铁床两侧的镣铐里,她用力的拉扯了几下束缚着手腕的铁链,纹丝不动,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挣脱,心灰意冷地放弃了反抗的企图。 也许了昏迷了许久,穆桂英感觉自己好像恢复了一点力气,但整个人仍是萎靡不振。 她强打精神,睁大双眼,环顾四周,看到孙天庆和张天龙两人一左一右站立在铁床的两侧。 在他们的身后,围着那些不久之前曾对她毫不留情的奸淫和虐待的狱卒。 两个人精神不错,看来在她昏迷的时候,两人也趁机休息了一会。 孙天庆首先发话:「穆桂英,你这一觉睡的可挺久的啊,可把兄弟们都急坏了。 」穆桂英虚弱的问:「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张天龙答道:「今天是正月十七,现在是午时三刻,明天的这个时候,我们就要送你上路了。 」「哦……」穆桂英若有所思。 原来,她已经差不多昏迷了一天一夜,她自己都感觉不到,竟昏迷了这么久。 张天龙说的没错,她的生命只剩下最后一天了。 顿时,无限的悲伤,疲惫纷纷涌上心头。 这几天来,她的生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两天前,她还是天波府的少夫人,端庄娴雅,尊贵无比,正打算迎接元宵。 可曾想,一场校场风波,把她卷入其中,让她沦为了阶下囚,成了人尽可夫的「便器」。 对于她现在这样的处境来说,也许死亡是最好的解脱吧。 没容她多想,孙天庆忽然拎起捆绑在她身上的皮带,用力往上一提。 这样,皮带最细的那部分就更深地勒进了穆桂英的阴道和肛门里。 坚韧的牛筋皮带勒得穆桂英的阴户朝两边赤裸裸地翻开,变得毫无遮掩和防卫。 「呃……」穆桂英痛苦地呻吟起来。 由于疼痛,她的身体不得不随着孙天庆用力的方向往上抬,只用后脑和臀部抵住坚硬的铁床。 这样,她胸前的双乳就更显得突兀在外。 其中,穆桂英的乳房不能算很大,但由于被特殊的捆绑,再加上被迫向上挺起身子,让她的双乳看起来像是两颗圆鼓鼓的肉球。 张天龙也不失时机地开始玩弄起穆桂英的两个乳头。 由于乳房被挤压,这时乳头摸起来硬邦邦的。 但正是由于如此,才使穆桂英的乳头变得更加敏感。 「哈哈!「穆桂英,想不到,你的奶子玩起来也不错啊!」张天龙得意地笑着。 「不……住手……」对于穆桂英来说,乳头的刺激远不及皮带勒进阴户和肛门的疼痛来得更难受。 那粗细不及一指的皮带,虽然无法向肉棒那样深入到她的体内,但却强有力地压迫着她的阴蒂。 而阴蒂,正是她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 疼痛和快感一起折磨着她,让她最后的心理防线濒临崩溃。 孙天庆突然一松手,穆桂英像得到解脱一样,紧绷的身体也随之瘫在铁床上。 而张天龙依旧不停地玩弄着她的乳头,攥在手里不住揉搓。 这时,没有了勒阴之苦的穆桂英,发现来自乳头的刺激同样令她难受。 虽然是一阵阵快感,在落在心里,却是如刀子一样生生作疼。 高贵的身份,温润的肉体,却被他们用来当作玩具般摆弄。 这样的心里落差,简直让她犹坠地狱般的煎熬。 这时,孙天庆也没闲着,开始拨开勒住穆桂英裆部的皮带,玩弄起她的阴部来。 他伸出二指,轻轻挑逗着穆桂英已经红肿充血的阴蒂,捏,揉,搓,拧,十八般手艺一一让她尝试了一遍。 在经历了这许多折磨之后,穆桂英的心理防线远不如刚开始那么坚韧。 在双乳和阴部的双重作用下,竟产生了隐约的快感。 这和之前的强暴完全不一样,之前是粗暴的,直接的,毫无情趣可言,是赤裸裸的身体折磨,而现在,是轻柔的,委婉的,像夫妻之前的挑逗,是每个女人都不可能遏制的。 这种快感,竟超越了她心中满满的羞耻,逐渐被身体所接受。 已经独守空房三年,空虚的身体在这时张开了血盆大口,要逐渐将她整个人都要吞噬。 穆桂英的心「砰砰」直跳,这样的感觉不由让她面红耳赤,似乎只有夫妻同房的时候才会这样的啊。 一想到夫妻同房,穆桂英马上又想起了自己已故的丈夫杨宗保。 这位铁骨铮铮的汉子,为了杨家,为了大宋,埋骨沙场,仅留下她一名遗孀和一对年幼的子女。 作为他的妻子,不应有这样的反应。 她必须作为未亡人,继承夫君的遗志,继续报效国家,为门楣争光,为杨家光宗耀祖。 想到这里,穆桂英连忙咬紧牙关,摒弃心中的杂念,继续和自己的身体作斗争。 但是,从私处传来的快感,还是在一遍又一遍地冲击着她最后的防线,有好几次几乎令她打算放弃。 穆桂英陷入了天人交战的境地,一方面,是自己欲望的深壑,空虚的感情;一方面,是家族的荣誉,自身的矜持。 她难受地想要加紧双腿,把侵犯她身体的那只手挤出两腿中间。 可是她的大腿,被皮带和腰部连在一起,只能保持这个屈膝分腿的姿势。 唯一可让她活动的就是膝盖,可那完全无济于事,只能尽可能地让小腿并拢。 可直到她的两条小腿都快要交叉在一起了,她的大腿还是难看地分开着,露出肥润的阴部,毫无遮掩。 穆桂英急得快要哭了,再这样下去,她终有崩溃的那一刻。 但她什么也不能做,只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别人肆无忌惮地玩弄她的私处。 侥幸的是,孙天庆像是玩累了,终于停了下来。 这让穆桂英长出一口气,暗自庆幸终于没有出丑。 孙天庆见无法征服眼前这个倔强的女人,也有些兴致索然,暗自骂道:「他奶奶的,想不到这娘们耐心那么好。 」张天龙这时也停了手,凑近孙天庆的耳边轻语了几句。 孙天庆不由地喜上眉头。 他点点头,转了身就出去了。 趁着孙天庆短暂的离开,穆桂英松了口气。 虽然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折磨等着她,但难得有这样的间隙可以休息,也便于调整她自己的心态和身体。 她侧过头,忽然发现张天龙正用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她,不由得微微一颤。 过了一会,忽然听到门外有人在大喝:「快走!」紧接是一阵「丁零当啷」的镣铐碰撞声。 「咣当」一声,牢门大开,从外面进来一群狱卒,押着一名满头白发,身负重枷的老妪。 穆桂英听到声音,转过头看到这名老妇人,突然感觉头皮发麻,浑身像坠入无底深渊般不安。 她惊讶地叫道:「太……太君……」听到叫声,佘太君抬起头,正看到浑身赤裸地被绑在铁床上的穆桂英,吃惊地叫了起来:「桂英,你怎么……」穆桂英想到自己一览无余的身体和屈辱的姿势,展现在自己的祖母面前,羞耻地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她失魂落魄地回应着:「太君,我……」本想解释自己现在这幅样子的原因,可话到嘴边,又羞于启齿。 作为贞烈的杨家女将,本应在遭受凌辱前选择自尽。 也许,已没有什么理由,可为她现在的处境辩解了。 佘太君更是急火攻心,对这孙天庆和张天龙喝道:「你们好大胆子,竟敢污辱浑天侯!看我不禀明圣上,要了你们的狗命!」要不是有重枷在身,太君早就拼了这条老命,也会把孙、赵二人撕碎。 孙天庆厚颜无耻地说:「哟!浑天侯?呵呵,早已被我们兄弟几个玩腻了。 不过话说回来,你孙媳妇的骚穴操起来可真爽啊,怕是老子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了。 」一听孙天庆道出了自己被强奸的事实,穆桂英更是心急如焚,忙喊道:「太君,不是这样的,我……」孙天庆回过头,看着穆桂英,说:「你是被我们强迫的嘛!哈哈!」听了这话,穆桂英更是又羞又怒,斥道:「休得胡言!」「胡言?」孙天庆说,「昨天我们兄弟几个轮流操你的骚屄和嘴的事实,难道你忘了?」他的话极其露骨,不仅道出了穆桂英被轮奸的事实,更提及了他们强迫她口交的真相,让穆桂英更是无地自容。 孙天庆走到铁床边,像刚才那样开始轻柔地,仔细地玩弄起毫无反抗之力的浑天侯,一边玩一边嬉皮笑脸地说:「现在,我可不是在胡言乱语了哦。 」「不!」穆桂英惊恐地尖叫着,想护住自己的裆部,可是她的双手被铁铐固定地死死的,纵使她用尽全力弯过手腕,可指尖仅能触及自己的大腿外侧,连遮挡羞处的目的都达不到。 她的眼神里已不再有愤怒,更多的是哀求。 她根本不敢转头看太君,因为她根本不敢想象,作为一家之主的太君,看到孙媳被别人这样污辱,会是什么感想。 孙天庆似乎很享受穆桂英的这种表情,自从她下了天牢以来,无论他们怎么凌辱她,折磨她,都没有使她哪怕有一丁点的屈服。 现在当着佘太君的面,穆桂英终于崩溃了。 她根本无法接受自己在祖母的面前被别的男人玩弄和凌辱。 孙天庆一手不停地玩弄穆桂英的下体,一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裤子滑落,顿时他硕大的阳具又傲然站立在众人面前。 看着如待宰羔羊般的女将穆桂英,孙天庆的内心勐然升起了从未有过的征服感。 他厚颜无耻地说:「穆桂英,如果我刚才说的是胡言乱语,那我现在就把那些胡言再演示一遍给你的奶奶看如何?」「不要!」穆桂英声嘶力竭地叫道,「不要……不要在我祖母面前……」「大胆孙天庆!你若是再敢动一下老身的孙媳,老身这就和你拼命!」佘太君气得脸色发青,身体簌簌发抖,几乎就要冲上扇孙天庆几个耳刮子。 无奈当年纵横北汉,被人尊称为「令婆」的太君佘赛花,如今已是年逾古稀,今非昔比,重枷之身怎敌得过几名年轻力壮的汉子,很快就被死死得控制住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孙媳穆桂英被一群下流无耻的男人尽情玩弄蹂躏。 孙天庆的 阳具很快就插进了穆桂英的阴道里,并在里面缓缓滑动,一边得意地说:「穆桂英,在你奶奶面前被别的男人侵犯,心里是什么滋味啊?」「不……」带着哭腔的穆桂英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泪水从眼角缓缓溢了出来。 此时,她心如刀绞。 她根本就想象不到,这些畜生不如的人,居然当着她最尊敬的老太君的面,如此凌辱她。 这不仅是给她,也是给杨家的声誉抹上了一层阴影。 「哈哈哈哈!」孙天庆继续抽插着穆桂英的小穴,放肆地大笑起来。 对他来说,肉体的快感已是其次,主要是把不可一世的穆桂英彻底打垮了,那种强烈的征服欲,让他忘乎所以。 穆桂英的下额紧扣着自己凸现的锁骨,根本不敢睁开眼面对这个残酷的世界。 在她的耳边,隐约可以听到太君呼唤着她的名字,可她根本不敢答应。 因为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天波府里德高望重的长辈。 她感觉自己对不起太君,对不起丈夫杨宗保,更对不起整个杨家。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孙天庆终于射了出来。 他还是毫不客气地一滴不剩地全部把精液射进了穆桂英的体内。 他刚刚下阵,张天龙又紧接着脱裤上阵,对着穆桂英就是一通勐操。 孙、赵二人轮流上阵,断断续续地每人又把穆桂英强奸了三四次,这才轮到了那些狱卒。 孙天庆一如既往,还是不住鼓舞着那些饥渴的狱卒:「今天可是这娘们的最后一天了,明天她就要被送去刑场挨刀子了。 你们还不抓紧时机,多干她几次!」听了他的话,狱卒们更是如狼似虎,十几个人马不停蹄,你方唱罢我登场,对准穆桂英的小穴毫不留情地勐插。 直插得穆桂英下体麻木,生不如死。 这是她行刑前的最后一晚,没有丰盛的断头饭,也没有亲人的依依惜别,只有无止境的轮奸。 穆桂英征南(1.9) 【穆桂英征南第一卷之天牢淫虐】(9)作者:zzsss12018年8月2日字数:55269、行刑之日没有天日,没有时辰,也是那只是一瞬间,也是已是一天一夜。 狱卒们终于也操累了,这几天,他们肆无忌惮地在高贵的穆桂英的肉体上尽情发泄,也算是过足了瘾。 不堪忍受他们虐待的穆桂英,时而昏迷,时而清醒,整天人都在恍惚,彷佛眼前的世界不是真的,只不过是一场漫长的噩梦而已。 噩梦的尽头,是将要面对强大的死神。 如今,死神已经悄悄逼近了穆桂英。 这个可怜的女人,在遭受了无尽的折磨和凌辱之后,终究还是不得不走向死亡。 在这之前,没有赦免令,也没有探视,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和年迈的祖母,在狂乱中,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死神的拥抱。 卯时,对于士兵来说,是新的一天的开始。 因为行伍之中,都是在卯时点兵,所以被称为「点卯」。 而对于死囚来说,是步向死亡的第一步。 从这个时刻开始,他们将准备被押送刑场,等待午时三刻的追魂炮声。 张天龙对孙天庆说:「时辰差不多了。 该启程了。 」这时,几名狱卒打来一盆清水,「哗啦」一下子,全部泼到穆桂英赤裸的胴体上。 已经三魂丢了二魂的穆桂英,突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她发现有几名狱卒,拿着鬃毛刷子,在她周身上上下下地洗刷着。 坚硬的鬃毛不停地在她身上划过,带给她丝丝疼痛,让她忍不住呲牙咧嘴,低声地呻吟起来。 孙天庆俯视着仰面朝天躺在铁床上的穆桂英,伸手拍拍她的脸庞,幸灾乐祸地说:「穆桂英,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 虽然你极不配合,但好歹也让我们兄弟几个好好爽了一番。 就让他们把你洗刷干净,送你上路吧。 」「哦……今天是正月十八了?」穆桂英独自呢喃道。 她缓缓转过头,看到了佘太君。 这时,她反而得到了一种解脱,终于敢赤身裸体地面对自己的祖母了。 「桂英,你受苦了……」佘太君早已泣不成声。 「休得多言!」张天龙厉声呵斥。 令人把佘太君押解下去,去做赴刑的准备。 狱卒把穆桂英的浑身上上下下都洗刷了一遍,把残留在她身上和粘结在头发的浓厚的精液渍都清洗干净。 他们又脱下穆桂英的靴子。 穆桂英的双脚捂在厚重的灌满了尿液和精液的牛皮靴里,已经有些水肿发白,散发着一股异味。 狱卒洗净了女将的双脚和靴子,又把湿漉漉的靴子重新穿回穆桂英的脚上。 如同行尸走肉般的穆桂英任由他们摆弄了一阵子,狱卒们终于把她从铁床的禁锢里解脱出来。 现在的穆桂英,哪有什么力气反抗,双腿一丝力气也没有,软软地跪倒在地上。 狱卒除去了她身上的皮带束缚,把她的双手向后反剪,用一副小枷锁铐住。 一名年长的狱卒,不忍看着一代名将穆桂英就这样空着肚子上路,连忙捧来一碗热粥,亲自喂给她吃,道:「穆元帅,这几天多有得罪,主子的命令,小的不敢违抗啊!小老头的罪过,只能下辈子做牛做马来赎罪了。 你还是吃点东西,吃饱了好上路。 」穆桂英双目无神,机械地张嘴接着对方喂过来的米粥。 这是她几天来第一次进食,咸涩的精液味早已充斥了她的口腔,能吃到这样的热粥,对她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 小老头看着被折磨地不成人形的女将,无奈地摇摇头,叹了口气,默默地继续给她喂食。 一碗热粥下肚,穆桂英终于有了些精神。 这时,张天龙过来,一把将穆桂英提了起来,在她后面一推,骂骂咧咧地喝道:「快走,别误了时辰!」穆桂英往前踉跄了几步,差点没跌倒。 好不容易站稳了身形,转身对张天龙说:「衣服……给我件衣服,我不能这样子上路。 」「哈哈!」张天龙仰天一笑,「穆桂英,我告诉你,你就是这样子上路!难道你不知道,大宋的律法,死囚行刑之前,都要游示京师吗?」「什么?这怎么可以?」穆桂英抗议着,「我绝不能这样子出去!」不穿衣服裸示京师,这比被强奸还要令她难以接受。 在汴梁城里,几乎每个人都知道浑天侯穆桂英,她的大名早已远播四海之外,如果让天下人看到她这个样子,岂不一世的英名都要毁于一旦,恐怕死后也会被世人所耻笑的。 张天龙上上下下打量着裸体的穆桂英,看的穆桂英浑身不在乎,下意识地侧过身子,夹紧双腿,尽量把自己的私处隐藏在结实的大腿里面。 张天龙「噗哧」一笑,讥诮地说:「呵!你都这个样子了,难道还怕被人看见吗?」「不!」穆桂英摇着头,身子不住地往后退缩,「不行!不能这样!」「你死都不怕,难道还怕被人看见你的裸体吗?」张天龙讽刺道。 这时,几名狱卒上前要来拉穆桂英。 穆桂英躲闪着,往后不停地退去,直到退到墙角,无路可退的时候,这才如待宰的羔羊般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们。 如果这时她的双手是自由的,早已抱住了监牢的铁栅门,打死也不肯出去了。 狱卒们还是捉住了赤裸的女将军,用力把她推向门口。 「不!不要这样!求求你们!」穆桂英疯狂地摇着头,用脚尖踮在地上,企图阻止对方的暴行。 可她纵使拼尽了全身力气,还是身不由己地被推了出去。 从牢门出去,路过那间夺去了穆桂英贞节的拷问室,走过甬道,爬上台阶,原本也就百来步路,可对于穆桂英来说,却像是几百年那么漫长,彷佛这就是她生命尽头的最后一程。 打开天牢巨大的铁门,久违的阳光投射进阴暗的地下室,把原本隐匿在黑暗中的一切丑陋的东西,都曝光在光天白日之下。 阳光很刺眼,刺得穆桂英几乎睁不开眼睛,对于她来说,一切光明,早已被心底的黑暗吞没了。 孙天庆带着全副武装的羽林军早已恭候在天牢门口了。 那些羽林军不知道发生在地底的暴行,忽然看到眼前出现了一具赤裸的女体,目光都齐刷刷地向穆桂英投来。 穆桂英似乎忘了自己的双手已经被禁锢,忍不住想用手去遮挡自己的羞处,可是挣扎了几下,根本无法挣脱手上的束缚。 只能赤裸裸地任由别人窥视她身体的一切隐私部位。 「穆桂英,你终于肯出来了。 你的太君我已经派人先行押赴刑场了,这里就等你了。 」孙天庆铁面无私地说。 「走!」后面的狱卒一声吆喝,在穆桂英的后背狠狠推了一把。 可是穆桂英怎么也不肯再迈开腿走半步了。 「哟!腿夹得那么紧干吗?害怕被人看见吗?」孙天庆阴阳怪气地说。 「别,别这样好吗?给我件衣服穿吧,我会永生永世记得你的大恩大德的。 」穆桂英对孙天庆哀求着说。 她根本想不到,自己竟会对强暴她的人说出这样的话。 可是,与其这样一丝不挂地走到街上任人观赏,还不如忍辱负重说些软话。 或许,这是她避免更大羞辱的唯一办法了。 「哼!你都是要死的人了,还跟我谈什么大恩大德!」孙天庆毫不留情。 现在,他唯一想做的,就是看到穆桂英身败名裂。 他忽然话锋一转,阴兮兮地说,「不过,我倒是准备了一份为你送行的薄礼,还望穆侯你能笑纳。 」穆桂英不知道他还想要干什么,她只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在忍受更大的耻辱了。 她的双腿,已经夹得有些发酸,可这对于她来说,是唯一还能遮羞的办法了。 孙天庆拿出一根铁棍,约有两尺长。 铁棍的两端,连着两条锁链,锁链仅有一指长短,另一头上却各连着一个铁铐。 他看看铁棍,又看看穆桂英,突然笑了起来:「穆桂英,这可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 」他对部下道:「来,去替穆侯戴上。 」两名羽林军卫士上来,分别捉住穆桂英的一只脚,用力把她的双腿分开,然后把铁棍两端的铁铐铐在穆桂英的两个脚踝上。 穆桂英的双脚就这样被固定在了那根铁棍的两端,铁棍坚实无法弯曲,使得她的双腿也根本无法并拢。 所以她只能分开双腿,整个身体「人」字形地站立了。 数十名羽林军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聚焦在穆桂英被迫分开的两腿之间了。 从他们站立的角度望过去,能清晰地看到穆桂英双腿间向两旁翻开的红肿的阴唇。 这让穆桂英羞愧地几欲寻死,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让她浑身上下如爬满了蚂蚁一样不自在。 孙天庆眯着眼,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他从来没见过威风八面的穆桂英这副样子,羞涩,扭捏,如一名刚刚出闺的少女,根本无法和她平日里英武果决的形象联系起来。 「看来,无论什么样的女人,只要脱了衣服,就都不是不可征服的。 」他的心里默默念道。 但是这样,似乎还不足以满足他的兽性和猎奇,他又不知从什么地方取出了一支假阳具。 这支假阳具被精凋细琢而成,与成人的阳具一般大小,表面有一粒粒的凸起颗粒,彷佛长满了天花一样令人望而生畏。 他走到穆桂英的面前蹲下,一手拨开穆桂英尽力向中间挤拢的大腿,一手轻易地把那支假阳具塞进了她的阴道里面。 穆桂英的下体顿时感受到一种强烈的饱胀感,这让她愈发羞愧,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彷佛一边被强奸,一边被那么多人同时观赏着。 就这样,穆桂英赤身裸体地分开双腿,让人足足欣赏了一刻钟的时间。 尽管孙天庆还没看够穆桂英受辱的样子,但时辰已到,不敢再耽搁了。 听到宫里的线人报告说,今天御驾也会亲临刑场,观看佘太君和穆桂英的行刑。 如果误了时辰,说不定他就要为天波府的这两个寡妇陪葬了。 一声炮响,那些羽林军把穆桂英团团围了起来。 为了生怕天波府的人前来劫囚,他特意多安排了一些卫士。 虽然穆桂英很不情愿,但还是被连推带拉地押出了天牢。 只要她一迈动双腿,假阳具上凸起的颗粒就不停地摩擦这她的阴道内壁,让她的下体时而疼痛不已,时而快感连连。 但是在那么人面前,穆桂英也不好表现出自己淫荡的一面,只能咬紧了牙关,默默忍受着,只祈求午时三刻快点到来,让她可以结束这一切非人的耻辱。 队伍行出天牢,从天牢到法场,约有数里路。 「天哪!」穆桂英在心里暗暗惊叫。 从天牢门口望出去,京城街道两旁,挤满了翘首观望的京城百姓。 那阵势,简直是人山人海,拥挤不堪。 这比她想象中的人还要多。 她甚至不知道,汴梁城中的百姓居然有如此之多。 走在穆桂英身边的孙天庆轻声对她说:「穆桂英,为了看你行刑,整个京师今天都罢市了。 」早在穆桂英还在天牢内受辱的时候,他已派人出去四处传播消息,说今天皇上要把穆桂英处以裸刑。 穆桂英不仅武功盖世,战功赫赫,她的美貌也早已是人尽皆知。 城里的百姓听到消息,从寅时起,就开始聚拢在天牢到法场的必经之地,只为一睹浑天侯穆桂英的香肌玉体。 穆桂英心如明镜,当然也洞察了孙天庆下流的把戏,在心里忍不住问候了他的祖宗十八代。 可是在这数万人中间,她根本不敢抬头,她摄人的目光早已失去了光彩,不敢和哪怕最低贱的妓女对视。 她感觉这许多人的目光聚焦在自己身上,让她浑身上下都开始发烫,她羞愧地恨不得马上钻进地缝里去。 「咣啷」一声开道锣响,反而把整个京城里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街道两旁挤满了人海,楼上的居民也打开窗前来观看裸体的女将军,甚至在屋顶上都爬满了人。 「快看,快看!穆桂英来了!」人群中有人在大声叫唤。 人群纷纷往行进的队伍中间挤去,百姓的布衣人海,几乎要把那一队衣着光鲜的御林军湮没了。 「看!快来看呐!天波府的少夫人,浑天侯穆桂英被扒光了衣服呢!」人群如海浪一般涌着,发出一阵阵此起彼伏的惊叹声。 穆桂英在人群中低着头闭着眼,紧咬着嘴唇,极力忍受着这奇耻大辱。 她知道这所有人,都是来看她耻辱的下场的。 在三年前,她远征西夏归来,那时候整个京师的百姓夹道欢迎,她骑着高头大马,可以看出 每个人对她发自内心的敬佩。 可如今,今非昔比,她已不再是那个胜利者了,只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还是被扒得精光的女人。 道路上有人洒了铁钉和碎石子,都是那些市井无赖干的。 对他们来说,根本不在乎穆桂英是否曾为了大宋出生入死数百回,只在乎能看到这些被剥光的死囚扭捏的姿态和痛苦的表情,在她们赴死的路上增添一些障碍和阻扰,尤其是像穆桂英那样身份高贵的人,平日里想见她一面都很困难,更别说看到裸体了。 所以他们更不会放过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 幸亏在赴刑前,狱卒们仍给穆桂英穿上了她脚上那双始终没有被脱掉的牛皮香油战靴。 这双靴子是孙天庆故意留在穆桂英身上的,本来是为了享受看女体裸身穿靴的美感,但这件穆桂英浑身上下唯一的衣物,却给她纤细的双脚提供了有效的保护。 厚重的战靴本来就是为战争而设计的,能抵挡刀箭的穿刺,那些细碎铁钉石子更不在话下了。 「大名鼎鼎的穆桂英果然被扒光了呢!快来看她光屁股的样子啊!」人群仍在不停地起哄。 幸亏穆桂英的四周有数十名御林军卫士组成的人墙保护,要不然更是寸步难行。 但还是有些胆大的无赖,从御林军两人之间的间隙里伸过手去,趁机摸一把穆桂英美妙的肉体,从而沾沾自喜,像是赚了一个天大的便宜。 每当有下流的手掌袭来的时候,穆桂英都惊慌地躲避着。 但是只要她一动,插在她胯间的假阳具就和她的下体摩擦地愈发剧烈,传递给她一阵强烈的快感刺激。 这让她的一举一动都显得那么扭捏,那么不堪。 「不,你们别这样,让我过去吧……」穆桂英一边躲避着突如其来的袭击,一边向四周的民众哀求。 此时此刻,她多么希望自己的身上能有一件可以遮羞的衣物啊。 如果有个人给她递上一件衣服,只要他提出的任何条件她都可以答应,哪怕用自己的肉体去伺候对方。 「大家看穆桂英的骚屄,居然一根毛也没有!怪不得杨宗保年纪那么轻就死了,果然是白虎克夫啊。 不对,她的屄里好像插着什么东西!」那些议论纷纷的人发现了深埋在穆桂英阴道里的那支假阳具,大声叫嚷起来。 「对对,我也看到了!那是什么?应该是支男人的鸡巴吧!哈哈!孙大人想得果然周到,在死前,还要让她爽最后一回啊!」「你这么说,我倒是想上去狠狠插她几回了。 」看着穆桂英屈辱的样子,勾起了那些市井无赖心里无尽的欲火,终于有人说出了他们真实的想法和共同的心声。 「说得太对了。 我也想去操她几遍呢。 听说她在战场上的功夫不错,不知道在床上的功夫又会怎样呢?」「别猜了。 依我看啊,她床上的功夫肯定不错。 都说白虎欲火旺盛,绝对错不了!」……无数的污言秽语从四面八方向穆桂英包围过来,传到她的耳中,变成了振聋发聩的巨响。 每一句对她侮辱的话,都像是一把尖刀一刀刀地凌迟在她的心头。 她根本想不到,居然有那么多人渴望看见她这幅不堪的模样。 她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之前的丰功伟绩,都敌不过现在的赤身裸体。 穆桂英征南(1.10) 【穆桂英征南第一卷之天牢淫虐】(10)作者:zzsss12018年8月3日字数:546510、龙虎兄弟汴梁城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热闹过。 如果张择端早生几十年,恐怕在他笔下的是现在这幅场景,而非《清明上河图》了。 人群几乎阻塞了羽林军队伍的行进,都争先恐后地想要一睹浑天侯穆桂英赤裸的丰采。 穆桂英几乎羞愧得不能自持,原以为自己比任何人都要坚强,结果发现自己是如此的脆弱,根本不堪一击,甚至经不起这些市井小民的言语侮辱。 如果可以彻底干净地死掉,这对穆桂英来说,也算是一种解脱。 可是谁曾想,死之前,竟然还要遭受意料之外的屈辱。 拥挤的人群像海潮涨落般来回涌动,左右两边互不相让。 忽然人群莫名地骚动起来,像是正在战斗的军队遭到了来自背后的突袭一般。 人群竟然自觉地迅速向两旁退去,从人海中让出一条小径。 从人群中间走来一队彪形大汉,开路的是一名面带刀疤,凶神恶煞的大块头,他挥舞着两个沙包一样的拳头,对着左右人群,二话不说,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打完才恶狠狠地放话说:「臭痞子,不要命了吗?没看见大太保、二太保来了?还不赶紧给我让开!」熙熙攘攘的人群,哪禁得起他的毒打,更不敢冒犯这对来头不小的人马,挨了打的人都不敢作声,只能识趣地朝两旁让开去。 有了这厮开路,后面的「大人物」当然走得悠闲自在,如履云端。 疤面大汉闯过人群,对守卫在赴刑队伍两侧的羽林军也毫不客气,用手从羽林军卫士中间拨开一条道,硬是闯到道路中间,把孙天庆的队伍拦了下来:「站住!大太保在此,孙天庆还不速来拜见!」所谓的大人物,当然是平西王狄青的长子和次子,官拜太保之衔,号称「龙虎兄弟」的狄龙、狄虎二人。 狄青共育有四子二女,除了狄龙、狄虎二子较有能耐外,还有狄祥、狄昭和狄玉兰、狄玉红两对子女。 而狄祥和狄昭正是在校场外为了拦截杨金花和杨排风去路而丧命的两人。 在天牢里作威作福的禁军统领孙天庆,见到了狄龙狄虎兄弟,自然也不敢无理,下马屁颠屁颠地跑了上来,点头哈腰地说:「下官孙天庆,见过两位太保大人!」大太保狄龙三十来岁的年纪,人高马大,穿着一身短打衣服,走起路来趾高气扬,颐指气使。 他低头看了看孙天庆,问道:「孙大人,这又是要把哪个犯人押到刑场去啊?」孙天庆知道对方是明知故问,但还是毕恭毕敬地答道:「太保大人有所不知,下官押解的正是前些日子大闹法场,冲撞圣驾的罪犯浑天侯穆桂英。 今日便是她的死期,时候已经不早了,望大人开恩,给下官让过一条去路,待行刑结束,下官一定再来登门拜访两位太保大人。 」狄龙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理都没理他,径直望羽林军的队伍中间走去。 这下急坏了孙天庆,他知道狄龙是个生性好色之徒,如让他见了穆桂英裸体的那副模样,必定有一番为难。 如误了行刑的时辰,怕是他脑袋不保。 他连忙追了几步,叫道:「太保……」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狄龙狠狠瞪了一眼,只得把含在嘴里的话又重新咽了回去。 狄家的长公子胡作非为在京城里是出了名的,甚至当年太祖皇帝赐给杨家的闹龙匾和下马牌坊都敢砸,更别说拦截去法场的队伍了。 狄龙狄虎二兄弟穿过刀枪林立的羽林队伍,一眼就望到了狼狈不堪的穆桂英。 穆桂英赤身裸体,双腿微屈,下体的阴户里夹着一支木头物什,畏缩地站立在瑟瑟寒风中。 一看到穆桂英的这幅模样,狄龙的眼中顿时放出异常的明光来,心头竟蠢蠢欲动起来。 但在表面上,他还是装出一副正经的模样。 他站在穆桂英的面前,上上下下地打量起这名落难的女将来。 被狄龙这样盯着看,穆桂英彷佛浑身上下有虫子在咬啮一样难受。 为了躲避他的目光,连忙将身体微微侧了过去。 狄龙讥讽地笑着:「穆桂英,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哈哈!」穆桂英几乎不敢抬头看他,用极其细微的声音说:「狄龙,我和你往日无仇,近日无怨,为何要拦我的去路?」对于她现在的境地来说,只求速死。 被狄龙无故拦截,无异于让她再多受一份磨难。 「哦?是吗?」狄龙突然一变脸,提高语气反问道,「我狄家可和你们杨家有着血海深仇呢!难道你忘了我三弟狄祥和四弟狄昭是怎么死的了吗?」听到这话,穆桂英忽然心头一紧,这都是自己的女儿无知犯下的罪孽啊!现在却害了年迈的太君要在法场受死,自己也被人凌辱至此,失了贞节。 但这一切,对于爱女心切的穆桂英来说,都是值得的,只要能保全自己的女儿,无论受多大的苦,哪怕是死,她也愿意。 因此,她不能承认是自己的女儿杀害狄祥、狄昭的事实,如果承认了,那么她的苦就都白受了,而且作为凶手的杨金花,也难逃王法的追究和狄家的复仇,难免也落个曝尸法场的后果。 她定了定神,说:「狄祥、狄昭之死,乃是宋朝卿所为,与我杨家有何干系?」狄龙说:「我父王和一干士兵,都亲眼所见宋朝卿逃进了天波府后门,岂能有假?现在你死到临头,还不把杀人的凶手给我交出来?」穆桂英说:「我确不认识叫什么宋朝卿的人,冤有头,债有主,你来此为难我一介妇人作甚?」狄龙忽然甩手就是一耳光,「啪」的一声,响亮地拍在穆桂英的脸上,直打得穆桂英晕头转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多亏了站在她身后的羽林军卫士赶紧扶住了她。 狄龙暴跳如雷,破口大骂:「你这个贱人,死到临头还那么嘴硬,今天你若是不把宋朝卿交出来,老子就有你好看的。 」狄虎笑嘻嘻地说:「大哥,就让我来教训教训她吧。 」还没等狄龙应允,狄虎早就迫不及待地走上前去,伸手要去拔夹在穆桂英股间的一支假阳具。 穆桂英的眼前正直冒金星,嘴角有股咸咸的味道涌出,茫然间见有人向自己的私密处伸过手来,下意识地往后退去,慌乱地躲避着。 那名疤脸大汉不失时机地赶紧上前,抢步到穆桂英的身后,从后面推住穆桂英,不让她继续往后退。 狄虎轻而易举地就进入了穆桂英的双腿之间,把一直插在肉穴里的那支假阳具拔了出来。 不知是由于穆桂英走路长期摩擦着木棒的原因,还是女将的小穴里本来就湿润,只见那支假阳具上竟覆了一层薄薄的透明稠液。 狄虎把这支假阳具举到眼前,仔细端详了片刻,竟拿到鼻子底下用力嗅了几下,忽然又嘻嘻笑道:「穆桂英,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贱人啊!一根木头居然也能把你插得流出这许多淫水来。 」他的话一出,马上引起了周围人群的一阵哄笑。 当着那么多京城父老百姓的面,狄虎竟如此侮辱一直被顶礼膜拜的女将,穆桂英一时间羞愧地无地自容,她破口大骂道:「闭嘴,你这个畜生!」看到自己不可一世的仇人受着如此的奇耻大辱,狄龙原本悲伤烦躁的心情,也顿时开朗起来。 他走到狄虎身边,把他手里的那支假阳具拿过来,也仔细瞧了瞧,说:「这支木头干巴巴的,插在里面一定很难受吧?本大爷今天就行行好,给你添点佐料。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瓷小瓶,拔掉堵在瓶口的红布塞子,顿时一股沁人的芬香弥漫开来,这股香味销魂蚀骨,闻了令人昏昏欲睡。 两旁的群众都好奇地伸长了脖子,想看看这小瓶里究竟装了什么东西。 只见狄龙微微倾斜瓶口,从瓶中缓缓流出一股浓厚的稠状液体,把它均匀地涂抹在那支假阳具上。 然后又把假阳具交还给他的弟弟。 狄虎接在手中,把那支假阳具在穆桂英的面前晃了几下,像是握着一把宝剑似的耀武扬威:「这可是京城燕春阁最好的春药了,用在妓女身上百试百灵,不知道今天用在穆大元帅的身上,会是怎样的效果呢?」他一边说,一边把假阳具的龟头指向浑天侯穆桂英的胸部,向她傲然挺立的两个乳头上戳过去。 龟头上同样涂抹着厚厚的春药,狄龙转动手腕,让假阳具不停地在穆桂英的乳头上来回旋转。 这样,就能把涂抹在龟头上的春药也同样均匀地涂抹在女将的乳房上。 穆桂英想不到对方竟然用对待妓女的药物用在自己的身上,顿时羞辱交加,不禁地扭动着身体躲避不停在自己身上捣乱的假阳具,嘴里不住大骂:「滚开!混蛋!」疤面大汉双手连忙搂住穆桂英的屁股,让她的身体不能动弹。 这样,狄虎就轻而易举地把那只涂满了春药,散发着诡异芳香的假阳具重新插进了穆桂英的小穴里面。 穆桂英感到下体又是一阵充满快感的保胀,不禁抽了口气。 在抽气的时候,竟大意地忽略了喉咙的节制,「啊」的一声,轻轻地叫了出来。 狄虎笑眯眯地说:「怎么样?穆元帅,你这就忍不住了啊?后面还有你好受的呢!哈哈!」「混……混蛋,畜生……」被捆绑,被蹂躏,被当众玩弄的羞辱,让穆桂英痛不欲生,可这种被蹂躏的羞辱感,竟然变成了情欲的催化剂。 她的下体竟感觉有些奇痒难忍。 这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啊!就算和自己的丈夫杨宗保同房的时候,矜持的穆桂英也不可能会有如此令她难以自控的局面。 虽然她明白,这是春药在她体内起了作用。 但难道她也要像那些青楼里的妓女一样,在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显露出自己淫荡下贱的一面吗?穆桂英想夹紧双腿,不为别的,反正自己的身体已经被这么多人看光了,只为能让自己的阴道内壁可以尽可能地摩擦假阳具,以缓解在她体内越来越炽热的欲火。 「不……好难受……怎么会这样……」虽然在表面上不能露出自己失态的一面,但在心底不停却忍不住地开始淫浪。 然而,春药在她体内的作用,如同泄洪的水,一发不可收拾,如烈火燎原般迅速占领了她的全身,极度的饥渴感让穆桂英忍不住扭动起身体,像一名青楼里为了取悦客人的舞女一般,水蛇似的的腰肢左右上下挪动。 尽管如此,但阴道摩擦假阳具的左右还是很有限,前所未有的欲望几乎把她整个人都要吞没了。 「哟!看样子我们的穆大元帅是饥渴得不行啊,还是我来安慰安慰你吧。 」狄虎不怀好意地伸出手,紧紧地抓住了穆桂英胸前两个巨大的肉丘。 「不……滚……滚开……」嘴上虽是这么说,心里也厌恶地想要抗拒,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了上去。 当狄虎的双手触及她敏感的乳头时,穆桂英浑身如触电般地颤抖起来。 「看,穆桂英发浪的样子,真的好骚啊!」人群里有人在喊,接着许多人都跟着这个生意一起附和。 不一会儿,人群又是群声鼎沸,有人在嘲笑,有人在辱骂,无数不堪入耳的话瞬间又把这名赤裸的女将军包围起来,那些原本互不相识的人,一下子有了共同话题。 「哈哈哈!」狄虎得意地大笑起来,「穆桂英,你看,有那么多人都想操你呢。 依我看,你不如转行到燕春阁去当妓女算了,说不定比你现在做一个领兵的将军更吃香呢!」「你,你……无耻……」穆桂英一边竭力抑制着体内的欲火,一边轻声斥骂着。 「我无耻?」狄虎丝毫没有动怒,「不知道是谁这样一丝不挂地在这么多面前发骚更无耻呢?」显然,穆桂英坚强的意志还在和顽固的春药作着斗争,两者居然不分上下地僵持着。 狄虎要进一步加紧攻势,以求一鼓作气,彻底攻垮穆桂英的心理防线。 他一只手不停玩捏着女将军的乳头,另一只手向下滑去,那里是浑天侯最隐秘的禁区,虽已被人涉及,但依然显得如此神秘和诱人。 狄虎捏住露在穆桂英阴道外的那一截假阳具,轻轻地抽插起来。 「不……不要……」可怜毫无反抗之力的穆桂英,木棒的抽插令她顿时快感阵阵,不能自持。 在强烈的快感冲击下,她的双腿都乏力了,站在初春的寒风中簌簌发抖,双膝几乎要跪在地上了。 为了避 免被凌辱的痛苦,她不停地向后躲避着身体。 在她身后的疤面大汉勐地向前一推,穆桂英一个趔趄,迎面栽倒在狄虎的怀里。 同时由于疤面大汉的这一推猝不及防,紧握在狄虎手里的假阳具竟一下子捅到了穆桂英的阴道深处,前端几乎插进了子宫。 这一下,把穆桂英插得又痛又爽,嘴里禁不住「哎」的一声娇吟起来。 狄虎怀抱软香温玉,乐得「呵呵」直笑,他放开原本握着穆桂英胸口肉丘的手,转而搂住她结实纤细的腰肢,令她愈发无法动弹。 另一手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假阳具在穆桂英微张的肉穴里不停进进出出。 周围站得稍近的人,都能听到木棒抽动在小穴内「吱叽吱叽」的水声,引起了一片唏嘘。 下体不间断的快感令穆桂英浑身失控,在狄虎的怀里疯狂地扭动起来,看不出是在迎合还是抗拒。 这使得狄虎愈发开心,这个样子,像是搂着燕春阁的妓女。 穆桂英的大腿拼命地向内夹紧,从大腿根部到膝盖,形成了一个较小角度,而被固定的脚踝到膝盖这段,两条小腿成一个较大的角度。 可能是用力过勐的缘故,铁铐磨掉了穆桂英靴子表面的黄色香油,磨花了靴筒上的凤鸾双娇图桉,露出绣花下黑色的牛皮。 突然,穆桂英双脚踮地,两腿绷直,身体更是直扑狄虎,几乎把狄虎扑倒在地。 狄虎连忙松了手,向后倒退了几乎,才站稳身体。 穆桂英的身体失去了倚靠,双膝跪倒在地。 她佝偻着身子,胡乱地扭着腰肢。 不一会儿,只听得她「啊」的一声娇呼,上身骤然挺直。 不少眼尖的群众看到她的私处有不少浓白的阴精流了出来,顺着露在她体外的假阳具一直流落到地上。 浓液尚未滴尽,穆桂英轻轻地长出一口气,像是卸掉了负累在身上的千斤重担,身体如失去了骨骼的支撑,软软地斜倒下去,侧卧在人满为患的长街地面上。 这是她三年来第一次高潮,或许是许久没有房事的缘故,抑或是被折磨地流尽了身体最后一丝力气,这一次高潮过后,令她手脚乏软,终于瘫倒在地。 「哈哈哈!」狄虎放肆地大笑起来,「穆桂英,看不出你还真是个骚屄啊,在那么多人面前居然高潮了,是不是很爽啊?」穆桂英侧卧在地,把脸转向地面,做出了如此丢人的事,她再也没有脸面对任何人了。 这三天来,她遭受的折磨是非人可以想象的,她作为一名大将军,大元帅,统领百万禁军,身居浑天侯之爵,却被如此玩弄和凌辱,这种事是破天荒的,也是前所未见的。 这对她的身心,都是一种巨大的摧残,让她感觉自己从此以后将不再是完整。 她感觉眼睛有些酸涩,似乎有泪水快要溢出来了,但是她最后的一丝尊严告诉她,不能流泪,如果流泪了,就代表自己屈服了。 所以,她只能她泪水往肚子咽,可是咽下去的都是苦的。 穆桂英征南(1.11) 【穆桂英征南第一卷之天牢淫虐】(11)作者:zzsss12018年8月4日字数:451911、刑场狄龙跨步上前,一脚踩在穆桂英的背上,把穆桂英踩得肋骨生生作痛,透不过气,不禁低声呻吟起来。 这个一直被无数荣誉环绕着的女人,凌驾在百万众生之上的巾帼英雄,今天终于被自己踩在脚下了,这让狄龙有一种难以名状的自豪感。 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自己飞升了,飞越到天际之上,俯瞰着江山,甚至连天子都要抬头仰望他了。 狄虎则伸手在动弹不得的穆桂英胯间拔出那支假阳具,颗粒凸起的表面上,黏满了白色的蜜液,说不清这是涂抹上去的春药,还是穆桂英分泌出来的淫液。 他又把手探进穆桂英的淫穴里,发现里面更是洪涛泛滥,大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他对狄龙道:「大哥,这贱人高潮了,小穴里潮得很,不如你我兄弟当街把她操了吧,这可比你砸闹龙匾威风多了。 」狄龙点点头:「说得有理。 」当街玩弄女将穆桂英,这不仅可以为自己的两个兄弟报仇,更能将整个天波府抹黑,确实比砸闹龙匾有意思。 他放开不停地在地上挣扎扭动的浑天侯,令人把穆桂英整个身体翻过来,让她仰面朝天躺在地上。 又让疤脸大汉和另一名身强力壮的汉子按住穆桂英的两个肩膀,不让她乱动。 然后自己走到穆桂英的身前,自上而下俯视着这名鼎鼎有名的巾帼大将军。 这时的穆桂英,浑身沾满了泥土,地上灰黑的尘土几乎把她整个雪白的娇体都要掩盖起来了,活脱脱地像个滚过泥巴的要饭乞丐。 狄龙毫不在意,身手拎起铐着穆桂英双脚的那根铁棍,连带着女将的双腿也一起被拎了起来,直到把穆桂英的双腿和身体几乎折叠起来。 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diyibǎ[email protected]双脚举过头顶的穆桂英,胯下的私处被毫不留情地完全裸露出来,纤毫毕露。 这时,一名侍卫递过一个酒壶,狄龙的另一只手接过酒壶,用嘴咬开壶盖,把壶中的烈酒全部倾洒在穆桂英的阴部上。 烈酒荡涤了黏在女将私处的尘埃,使她红肿柔嫩的淫肉愈发清晰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哦……」人群发着唏嘘,不顾羽林军的阻拦,纷纷凑近前来观看穆桂英的隐密处。 「快!赶紧操了这个贱货!」人群里又有人开始起哄,似乎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穆桂英被强奸的场面了。 穆桂英怎么也想不到,狄龙居然要当街侵占她。 巨大的羞耻又涌上心头,让她又惊慌又害怕。 「不要……不要这样……」濒临崩溃的女将虚弱地哀求着对方,她自己身败名裂事小,天波府的荣誉事大。 如果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她真的无脸去面对杨家泉下的列祖列宗了。 狄龙把酒壶扔到一边,开始动手解起了自己的裤子。 「畜生,还不住手!」忽然,一声暴喝如晴天霹雳,震慑了狄龙。 吓得狄龙愣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人群的目光也同时从穆桂英的私处上移开,纷纷向后望去。 只见一名身高八尺,须发灰白,身披衮龙黄金甲的中年武将推开人群,走进羽林军的圈子里。 羽林军的士兵见了他,无不恭敬有加,丝毫不敢阻拦他。 这名中年武将,像是天兵神将,怒气冲天,几步走到龙虎兄弟前,身手就是「啪啪」两个耳光。 狄龙狄虎挨了打,丝毫不敢作声,只是低着头,小声嗫嚅道:「父王,你怎么来了?」来者正是大宋平西王狄青。 狄青怒视着两人,骂道:「孽子,你们两个来此作甚?」狄龙和狄虎二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狄龙开了口:「回父王。 我兄弟二人听闻今日是穆桂英的死期,特来羞辱于她,好为我死去的两位弟弟报仇。 」「荒唐!冤有头,债有主,杀死狄祥狄昭的宋朝卿,年龄不到二十,这可是本王亲眼所见,岂是浑天侯所为?你等不去追查凶手,反而在此羞辱国家的忠良,真是荒唐!再说,圣上已下旨处斩,你等居然拦在半路捣乱!你等孽子,难道嫌我狄家闯下的祸还不够大吗?」「是是!」狄龙狄虎连声应诺,带着手下落荒而走。 狄青怒气未消,抬头看到赤裸躺在地上的穆桂英,不由大吃一惊。 「这……这是何人所为?」他一边说,一边赶紧上前把穆桂英搀了起来。 狄青见穆桂英的脚踝上仍加着镣铐,怒视孙天庆道:「还不快来打开?」孙天庆不敢有违,连忙拿过钥匙,替穆桂英开了镣铐,松了绑,去除了她身上所有的束缚。 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diyibǎ[email protected]狄青脱下自己身上的绣金边麒麟罩袍,替穆桂英披上,连声赔罪道:「犬子无知,冒犯了穆侯,都是小王教子无方,回去小王自当绑缚儿子,送到天波府请罪。 」穆桂英手脚获得了自由,连忙裹紧了狄青的罩袍,把自己的身体都隐藏在袍中。 在心里,对狄青又是感激又是惭愧。 感激的是他及时搭救,惭愧的是自己女儿杀死狄家二子的事实。 但是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自己赤身裸体地在曾经的同僚面前出丑,这让她感到尤为尴尬和不堪。 她定了定神,说:「多谢王爷搭救,如非王爷及时感到,桂英必遭天大的羞辱,不知如何下得场来。 」狄青说:「穆侯,今日是你的刑期,还是赶紧上路吧,小王这就不送了。 」穆桂英谢过平西王,被押解着继续上路。 临行前,狄青嘱咐孙天庆道:「在此一路护送到法场,好生对待,如被本王得知,你等继续羞辱穆侯,本王拿你是问。 」孙天庆连连称是,辞别了狄王爷。 接下来一路,由于有了狄青的吩咐,孙天庆也不敢造次,因此也没怎么为难穆桂英了。 而穆桂英终于有了一件可以遮羞的衣物,紧紧攥在手心里,把自己的玉体裹紧,阻挡着众人无孔不入的目光。 法场周围,也同样聚集着无数围观的百姓,将整个法场围得水泄不通。 守卫在法场的羽林军将士,得到消息说穆桂英已经被押到,连忙强行在人群中开出一条道,让押送的队伍可以从中间通过。 本次行刑,为了防止像上次闹法场这样的事情发生,刑部已经向兵部抽调了许多人马,拱卫法场。 监斩官也换成了兵部的人,负责本次处刑的是号称大宋金牌无敌将军的赵天保,而负责法场秩序的也是兵部大将,号称银枪将的李天虎。 天子圣驾在观刑台上观看。 孙天庆和兵部的人不熟,草草办理了犯人的移交后,算是交了差事了。 几名兵部的校尉把穆桂英押上了法场,看到佘太君已经被绑在那里了。 看到穆桂英虽是形容憔悴,衣衫不整的样子,但好歹有些衣物遮着羞处,佘太君心里也稍稍有了些安慰。 一老一少两个将死的女人,相顾无言,唯有数不尽的苦水往肚子里咽。 粗暴的禁军在后面推搡着女将,穆桂英只能跌跌撞撞地往前蹒跚走着,她深知待会儿行刑的时候,身上的这件唯一遮挡了羞处的靠氅又会被无情的剥去,让她袒露身体接受凌迟之行。 所以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反正总是一死,死法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与其扭捏着赤裸身体让人看笑话,还不如袒露胸襟欣然受死。 或许那样,还会为她赢得生命中最后的尊严。 想到这里,她索性昂起头,一脸正气地向为她准备的那根刑桩走去。 穆桂英走到刑桩前,仔细打量了这根差不多和她身体一样高的木桩。 木桩的顶端有一个铁环,是固定犯人的头发用的。 再往下,按着足足有十来根皮带,是用来固定犯人身体的。 穆桂英抬起头,轻轻长叹了一声,想不到,她一辈子戎马生涯,战无不胜,到头来居然要丧命在刑场上了。 她在木桩前站立了片刻,终于缓缓转过身,让禁军士兵固定自己的身体。 谁知那几个禁军突然又在她背后猛推了一把。 穆桂英猝不及防,一个踉跄往前跌了出去。 有个禁军眼疾手快,忽然把手一操,撩住了穆桂英身后迎风起舞的靠氅。 穆桂英「哎哟「一声跌在地上,回过头再看,裹在她身上的那件靠氅已被禁军抢在手里,她的身体又赤裸裸地展现在众人面前了。 穆桂英下意识地连忙用双手遮挡住自己的胸口和私处。 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diyibǎ[email protected]那些禁军把捏在手里的靠氅往旁边一丢,靠氅迎着风,飘荡到了刑场外,引起人群争相抢夺。 「这可是裹过穆桂英裸体的靠氅啊,让我问问上面是不是还留着她的骚味!」禁军们把穆桂英围在中间,这个曾经需要他们毕恭毕敬的女人,现在就倒在他们的足下,任凭他们羞辱。 他们粗犷地大笑起来。 忽然「当」的一声锣响,监斩官无敌金牌大将军赵天保身披重甲,被无数禁军簇拥着,大步走近刑场,来到监斩台前坐下。 随后踏入法场的是白面银甲将军李天虎,他没有侍立在赵天保将军的后面,而是亲自站到法场前,镇住全场。 禁军也手持长矛,面朝外,围了三层人网,把整个行刑现场武装得如铁桶一般严实。 「皇上驾到!」一个尖锐的嗓音划过,人群顿时静了下来,纷纷向北面高筑的观刑台屈膝下跪。 天子如众星捧月移驾到观刑台上,在龙案前坐下,道:「平身!」众将兵和百姓齐齐谢过皇帝,站起平身。 赵天保启奏道:「万岁,刑犯佘赛花和穆桂英已经下了法场,只待时刻一到,即可行刑。 」皇帝徐徐道:「准。 」赵天保点点头,对李天虎道:「李将军,验明刑犯正身。 」李天虎先走到佘太君面前看了一眼,又走到倒在地上的穆桂英跟前,抬起脚,用靴尖勾起穆桂英的下巴,仔细端详一番。 穆桂英无法反抗,只是愤愤地把头别向了一边。 李天虎回报道:「末将已查验,刑犯确是天波府的佘赛花和浑天侯穆桂英无疑。 」「好!」赵天保说,「按大宋律法,死犯行刑前要示众天下。 圣上仁慈,念在佘赛花年事已高,免去其示众受辱之罪。 浑天侯穆桂英正值壮年,不可避免。 李将军,立即执行。 」穆桂英一听,在死前,他们还是不肯放过自己,仍要继续凌辱她,不由急上心头:「赵天保!你……」话没说完,她的脖子上已经被戴上了一个铁项圈,项圈上连着一根锁链。 李天虎一手握着锁链,使劲一扯,其力无穷,把穆桂英的身体在地上拖行了四五尺。 穆桂英感觉下颚被项圈勒得生生作痛,不敢过分抗拒,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向前爬行了两三步。 她发现自己手脚并用地爬行,实在与狗无异,急忙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被牵着走总比被牵着爬行要来得不那么难堪。 但是她刚刚站起来,屁股就结结实实地挨了禁军头目一脚。 她向前一个趔趄,重新跌倒在地。 那个踢她的禁军嘴里骂骂咧咧:「老实点,谁让你站起来了?」穆桂英恨恨地盯了他一眼,挣扎着想重新站起来。 突然脖子又感到一阵被紧勒的剧痛,身体也不由地被向前拖去。 为了减轻脖子被拉扯的剧痛,她又手脚并用地在地上胡乱撑了几下,样子像极了一条被打折了腿的狗。 她的这副样子,引起了百姓的一阵唏嘘。 鼎鼎大名的浑天侯,现在竟沦落到像狗一样被人在地上拖行。 虽然他们都迫切地想要看到穆桂英受辱的场景,但是这个曾经如此高贵美丽的女元帅被施以如此暴行,他们还是感到有些于心不忍。 力大无穷的李天虎拖着穆桂英继续绕着法场前进。 穆桂英用双手扳住脖子上的项圈,这样可以减缓项圈勒紧脖子的疼痛。 但是这样她的双手就不能支撑地面来辅助身体的前行,她只能胡乱地蹬着两条修长的腿,迎合着自己被拖行的方向前行。 这时,一名禁军赶上前来,对着穆桂英的小腹,狠狠地踩了一脚。 穆桂英「哎哟」一声惨叫,双手捂住肚子,身体痛苦地卷曲起来,在地上不住地打滚。 她的淫穴里,一股白色的精液流了出来,这是昨晚被狱卒们轮奸后留在她体内的精液,也是她在黑狱里被侵犯被凌辱的见证。 另一名禁军也上来,对着穆桂英两腿间也来了狠狠一脚。 禁军坚硬的靴尖撞击着穆桂英身体最脆弱的部位,让穆桂英感到下体一阵仿佛被撕裂的剧痛。 她的身体痛苦地痉挛起来,双手又迅速捂住自己的下体,从她的指缝里,缓缓地流出被鲜血染成了粉红色的精液。 铁石心肠的李天虎并没有因此减缓拖行的速度,反而越走越快。 被栓在锁链另一端的穆桂英,不停地遭受着禁军的殴打,痛苦地在地上翻滚挣扎。 她圣洁的身体,沾染了灰 尘,她坚强的意志,也濒临于崩溃。 穆桂英征南(1.12-1.13) 【穆桂英征南第一卷之天牢淫虐】(12-13)作者:zzsss12018年8月5日字数:876112、葫芦开花终于,穆桂英被拖着走完了一圈。 李天虎把锁链扔在地上,穆桂英已经奄奄一息。 被绑在刑场中央的佘太君,亲眼目睹着自己的孙媳被扒光示众,拖行殴打着,不禁老泪纵横。 她再也没有办法观看这场暴行了,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但是耳边传来的,依然是穆桂英的号天惨叫,让她的一片片碎落,落在地上,化成苦涩的泪水。 禁军替穆桂英解开了脖子上的项圈,提来一桶凉水,对着她泼了上去。 穆桂英打了个哆嗦,幽幽地醒了过来。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已经有两个禁军大汉一左一右架起她,把她连拖带拽地往前带去。 穆桂英心想:「这下,总该结束了吧?」但是禁军依然没有把她推向刑桩。 从他们迎面推来了一辆小车。 小车有四个轮子,推行起来四平八稳。 车子上按着一把铁制的躺椅。 躺椅靠背平坦,两边有扶手,看上去像是乘凉的藤椅。 唯一和躺椅不同的地方是,踩脚的地方向两边分开,且向上翘起,高度甚至超过了靠背。 禁军们把穆桂英按到躺椅上,用皮带把她的脖子和身体紧固在靠背上,把她的双臂也同时紧固在两侧的扶手上。 最后把她的双腿也紧固在高高翘起的踩脚上。 穆桂英整个人仰面卧在躺椅里,像一个朝天大元宝。 这个姿势,让她分开的双腿间的私处又完全暴露出来。 穆桂英羞耻地闭上了眼睛,她求死的欲望,从来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强烈过。 一名侍卫举着一个托盘送到李天虎的手里,托盘上放着一个青铜打造成的奇怪东西。 这东西长约一尺,呈不规则的圆柱体,底部较大,颈部稍细,头上还装有一个把手。 咋一看,像是一个又细又长的大梨子,又像是一个形状古怪的葫芦。 由于是青铜打造,表面上雕刻着令人望而生畏的不知名的鬼怪,浑身散发着青黝黝的光,似乎隐藏着不可预知的杀伤力,给人的感觉更像是一把不知名的暗器。 李天虎拿起这把「暗器」,递到穆桂英的面前,向她炫耀着说:「穆桂英,这可是末将和赵大人亲自为你设计的,想不想尝尝她的厉害?」穆桂英根本没有见过这个东西,当然也不可能认识,但她知道,这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她疑惑地问:「这……是什么?」李天虎得意地笑笑:「想不到,见多识广的穆侯也有不认识的东西啊!」他拍了拍他手中的宝贝,继续说:「这是从西域流传过来的,经过我和赵大人重新设计改造。 它在西域被称为铁梨子,现在我给他改了个名,叫铁葫芦。 哈哈!」穆桂英依稀记起她的师傅黎山圣母对她讲过,波斯国有种对付女犯的刑具,叫做铁梨开花。 这种刑具专门破坏女犯的下体,但凡女犯吃上这种刑具,即使不死,也会落得半身不遂。 但由于行刑过于淫秽,梨山圣母也没有多讲,穆桂英也不屑耳闻。 所以她只听其名,不见其物。 想不到今日居然被她亲眼见到,更可怕的是,还要用到她的身上。 李天虎看到穆桂英面露惧色,愈发得意。 他握住铁葫芦的把手,轻轻摇动。 令人想不到的是,那铁葫芦的底部,竟像开花一般,分成四瓣裂开,向四面撑了开来。 穆桂英这才看清了铁葫芦里面的构造。 原来,铁葫芦的把手连接着内部的一根主轴,主轴上连着四根撑子,撑子和四瓣「花瓣」连在一起。 所以,只要推动把手,主轴就会向内挤压四根撑子,撑开铁葫芦的四瓣铁花瓣。 其原理和构造,和雨伞撑收并无差别。 穆桂英这才意识到了铁葫芦的可怕和残忍。 她忍不住地打了个哆嗦。 李天虎把铁葫芦收回原状,用沉重的底部对准穆桂英毫无反抗能力的淫穴轻轻插了进去。 由于铁葫芦的表面上雕满了花纹和图案,摩擦在穆桂英的柔嫩的阴道内壁,隐隐作痛。 铁葫芦的底部足有小孩子的拳头那么粗大,塞进穆桂英狭窄的阴道,空间已经显得捉襟见肘。 穆桂英感到自己的下体被塞得满满的,几乎快要爆裂了。 她痛苦地呻吟起来。 等到整个铁葫芦的底部完全没入穆桂英的肉穴里,穆桂英的小腹凸起了圆鼓鼓的一颗肉球隐约可见。 李天虎让铁葫芦在穆桂英的体内轻轻转动了几下,突出表面的图雕摩擦着穆桂英的阴道,让她疼痛难忍,不觉惊呼:「啊!不……住手……」李天虎果然住了手,他站起来,对拥挤的人群大声问道:「各位父老乡亲,想不想看到浑天侯的小穴开花啊?」许多心存良善的百姓,见到穆桂英被残忍地拖行殴打,已经产生了恻隐之心,纷纷沉默不语。 但仍有不少地痞流氓,幸灾乐祸,打着口哨,应声呐喊着:「想!快撕烂了穆桂英的骚屄!」「好!」李天虎握住铁葫芦的把手,轻轻摇动起来。 「啊啊啊!! 不要啊!快住手!」穆桂英疯狂地大叫起来,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体内那个冰冷的青铜器具在逐渐变大,她的小腹也明显地鼓胀起来。 本来已经快要被撑裂的下体,这时更是剧痛难忍,好像有两只大手,在撕扯着她的阴部。 穆桂英拼命地抬起头,不顾束缚着她脖子的皮带勒得她要命的窒息感,目光正好看到那个正在慢慢变大的铁葫芦。 她忽然对此感到无比担忧,因此她的下体,随时都有可能被撑破,撕成血淋淋的两片。 「住手……快停下来……我受不了了……」「快看!快看!穆桂英的骚屄居然可以撑到那么大!」人群中又有人在吆喝。 「不不……不……疼死了……住手啊……」由于疼痛,穆桂英的声音逐渐变得窒息起来。 「嘿嘿!」李天虎淫笑着,「不知道穆侯的淫穴可以撑到多大才坏呢?」他不失时机地用言语侮辱着伟大的巾帼英雄,如果不是在法场上,他早就脱下裤子狠狠地操了穆桂英。 「不要再转了……不要再转了……已经很大了……呜呜……再下去就要坏了……」穆桂英的语气中带着哭腔,似乎在哀求似的说。 尽管难逃一死,可她也不想死得如此难看。 「要坏了吗?嘻嘻,还没开花,怎么会坏呢?」李天虎下流地说。 「不要开花……呜呜……不要开花……住手啊……真的要坏了……」穆桂英再也顾不得自己的自尊,顺着对方下流的话回应着。 「反正都要死了,坏了又有什么关系呢?」「不……不能坏……」穆桂英疼得几乎连说话都不连贯了。 李天虎仔细地看看那个被铁葫芦撑得巨大的肉洞,被撑开的淫肉,已经绷得很紧,几乎到了极限,涨成了紫红色,皮肤表面光滑,没有一丝丝皱褶,甚至在「花瓣」的着力处,已经开始渗出了一丝血丝。 这时的铁葫芦,已经撑开过了一半,虽然还没全部打开,却已让穆桂英苦不堪言。 那个肉洞,已经被撑大到几乎可以钻进一个七八岁小孩的脑袋了。 从远远的看,穆桂英赤裸的双腿间,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令人望而生畏的巨大肉洞。 「李……李将军,住手啊……如有来生,桂英一定会报答您大恩大德的……」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服软过的穆桂英,居然在李天虎面前开始求饶。 当然,说出这话的时候,她自己也不可置信。 所幸的是,她的声音很轻,轻到李天虎也没有完全听明白。 李天虎把手轻而易举地探入了穆桂英腿间的那个巨大肉洞里,粗糙的手玩弄着她阴道里面的嫩肉。 「哈哈,穆侯,想不到你生过三个孩子,居然连一点生产的痕迹都没有啊。 」穆桂英再也顾不得别人对他的言语羞辱。 当然,还有什么羞辱能及得上私处被开了一个如此巨大的洞呢?她只是一味地哀求着对方住手。 这时一个禁军跑过来,对着李天虎耳边说了几句。 他无奈地点点头。 原来,是赵天保派人传来的口信,嘱咐李天虎不要太过火了,毕竟皇帝在台上看着。 李天虎拿来一个铁环,铁环足有大海碗的碗口那么大。 他把铁环嵌入穆桂英下体张开的大口中,然后拔出了铁葫芦。 虽然拔出了铁葫芦,但穆桂英的下体仍被铁环撑开着,虽然不会像铁葫芦那样越变越大,但阴部仍有时刻被撕裂的危险。 而且,没有了铁葫芦「花瓣」的遮挡,穆桂英阴道内部的嫩肉,愈发清晰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在李天虎的示意下,几名禁军推动载着穆桂英的四轮车,推向法场边缘,把穆桂英的裸体和敞开的阴部向天下百姓展示。 穆桂英的下体渐渐适应了这种张力,阴部的皮肉也有所拉伸,感觉已经没有像刚才那般疼痛难忍了。 可是由于铁环禁锢的原因,她还是感到下体很不舒服,尤其当她又要以这种姿势和情形去面对京城百姓的时候,一股巨大的羞耻感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将她紧紧地包裹起来。 「幸亏我今天就要死了……要不然……我带着这么大的……肉洞,以后怎么活下去啊……」穆桂英心里暗暗念道。 「哇!真大呀!」围观的群众无不惊叹。 「大?这个词他们是用来形容我的小穴的吗?」穆桂英心想。 在她的认识中,男人只会把这个词形容在妓女的私处。 「看我的!」一个地痞盲流拿着个鸡蛋,向穆桂英的下体投射过去。 阴差阳错地,那枚鸡蛋,居然滚入了穆桂英巨大的肉穴里面,一直滚落到深处。 旁边的禁军见了,无奈地笑笑,伸进手去又把那枚鸡蛋捡了出来。 「不……你们别扔了……」穆桂英几乎哭出来了。 她真的无法想像,自己的私处,竟然可以把鸡蛋抛进去又拣出来。 本以为在天牢的日子已经够难熬了,想不到行刑前的几个时辰,更像是永不超生的地狱。 那个盲流的举动,竟激发了群众的猎奇心,他们拿起手边的东西,鸡蛋、萝卜、橘子……纷纷抛向穆桂英的肉穴,有的手上没有现成的东西,居然拾起地上的石头来扔。 穆桂英的下体被撑得很大,不少眼力好的居然都抛中了。 不一会儿,穆桂英的肉穴里面,竟然塞满了东西。 一看场面要失控,第一排禁军连忙向前推进了几步,把穆桂英隔离在他们的射程之外。 穆桂英的肉穴,像一个菜篮子,被满满当当地盛满了。 她感觉自己的下体沉重,几乎要把她的五脏六腑都要压坏了。 她哀求身边的禁军道:「大哥,求你帮我把东西都拾出来吧……」禁军笑着说:「哟,你可是浑天侯,俺小小禁卫军,怎敢在你身体里拿东西啊?」「求你了……」穆桂英带着哭腔说,「天波府只要还没有死绝,他们会报答你的……」「好!要我在那里拿东西?」「在……在我的……」穆桂英突然顿住,她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自己的私处,难道像那些侵犯她的人一样,称其为淫穴、骚屄?这个词要想在她的口里吐出来,还是有些万难的。 她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说:「我的小穴里。 」旁边的禁军大笑起来,围过来帮穆桂英从她的肉穴里一样一样拣出东西来。 四轮车绕着法场转了一圈,回到法场中央。 佘太君早已泪流满面,她看着几乎不成人形的穆桂英哭道:「桂英,都是老身害你遭了这些罪啊……」穆桂英心里有些欣慰,原以为佘太君会责怪她的失贞。 她几乎无颜面对佘太君:「太君……是桂英让杨家蒙羞了……您责怪我吧……」「少废话!」不容分说,禁军把穆桂英从车上解了下来,用清水胡乱冲洗了一遍她的身体。 押着她走向她最后的归宿——刑柱。 铁环依旧嵌在穆桂英的下体里,因此她走起路来不得不向两边分开双腿,样子像一只坡脚的鸭子。 禁军把穆桂英固定在刑柱上。 这时,午时三刻已到,法场上响起了三声追魂炮响。 据说,一日之计,这个时辰的阳气最盛,在此时处死犯人,犯人的魂魄就会魂飞魄散,连鬼都做不成。 禁军在穆桂英的身上覆了一张鱼眼网,两个人在后面拉紧。 穆桂英通体的肌肤,从鱼眼里挤了出来。 她感到浑身有种压迫感,透过渔网,她最后看了一眼太君,闭上了眼睛。 这一刻,所有的暴行都已经结束,等待她的只有死亡。 她轻轻叹了口气,如释重负。 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diyibǎ[email protected]、杨文广清晨,天刚刚蒙蒙亮。 杨金花就被一阵纷杂的马蹄声惊醒。 她从床上起来,披了件衣服,提着长枪,去瞧个究竟。 整个天波府如临大敌,各位太太夫人,家将兵丁,个个顶盔带甲,手握兵器,和门外的羽林军将士对峙着。 天波府走了佘太君和穆桂英之后,似乎失去了主心骨,像一群乌合之众,吵吵嚷嚷着要和外面的羽林军一决生死。 杨金花找到杨排风,问:「排风,这是怎么回事?」杨排风一拍大腿:「哎哟,大小姐,难道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当然记得,今天是正月十八,老太君和我母亲行刑的日子啊!」说着,她就眼泪汪汪,我见犹怜。 「对啊,府里的太太夫人们,都吵嚷着要去法场为太君和夫人送最后一程,谁知羽林军硬是堵着门,不让出去。 」「为什么啊?」杨金花勃然大怒。 「难道我去看母亲最后一眼都不行了吗?」「难道你忘了上次天波府的太太夫人劫法场的事情了吗?夫人还因此冲撞了圣驾,获了死罪。 现在皇上不放心咱们,怎么还会让我们去法场啊?生怕我们再闹起来啊!」「那,那怎么办啊?」杨金花急得跳脚。 杨排风沉思了片刻,说:「我知道天波府后门有个狗洞,我去乔装打扮一下。 趁着羽林军的注意力都在前门,我从那个狗洞钻出去,去金华门法场那里打探个究竟。 」「那我随你一起去吧!」「不成!」杨排风拒绝道,「你是府中的大小姐,你要是不见了,府中还不乱了套?我是区区一名丫鬟,我不见了谁也找不着。 你就安心在府里候着消息吧。 」「不,上次太祖母说上殿面圣,让我们在家里候消息,结果一去不回;母亲说去法场就祖母,也是一去不回。 现在我也怕你去了就回不来了。 」杨金花担忧地说。 「小姐,您放心。 我这一去,一不是和皇帝打交道,二不是去劫法场,就是去探个消息。 」「那……你快去快回。 」杨排风快步赶回闺房,换了一身粗布麻衣,乔装成一名乡下夫人。 她偷偷溜到后门,弯下身,顾盼左右,趁巡逻的羽林军不注意,一溜烟地爬了出去。 一路上,她遮遮掩掩,尽量往人少的地方走。 令她奇怪的是,今天道路上竟挤满了人群。 好在没人注意到她这个村妇打扮的人。 她低着头,快步疾走,一心只想快点感到金华门。 忽然,人群中一阵骚乱,人人都争先恐后地向道路中间涌去,个个都是翘首企盼。 她也被人群挤到了街中央。 也不敢找人询问,正在疑惑间,忽然有人大喊道:「来了来了!」杨排风也好奇地跟着人群望去,只见前方过来一队人马,金锣开道,后面押送着一个浑身赤裸,脸色憔悴的妇人。 夫人的双脚,被固定在一根铁棍的两端,走起路来异常吃力。 杨排风差点失声惊叫出来:「夫人!」迎面被押解过来的正是落入牢狱三天的穆桂英,她被扒光了衣服,在街上游行示众,不少地痞无赖对她纷纷上下其手。 杨排风恨不得上前去宰了那几个可恶的流氓,可是想到自己不能暴露身份,只得暂且忍下了。 一路上,她忍气吞声,目睹了穆桂英被百姓凌辱,被龙虎兄弟玩弄,以及在法场上被虐待的情景,一路跟到金华门,才急忙赶了回来向杨金花报告。 杨金花正在府中愁闷不已,终于等到杨排风回转,问道:「排风,太祖母和我母亲现在情况如何?」杨排风摇头不语,只是不停叹息。 杨金花急了,不停催促她。 杨排风这才支吾着说:「我看到夫人被……被……押赴刑场,样子惨不忍睹。 」「什么?」身后一声暴喝,惊得杨排风和杨金花回头张望。 站在他们身后的,正是穆桂英的儿子杨文广。 原来,这几天杨文广一直躲在地下室,由老管家杨洪每天送吃送喝,对外面府里发生的事情概不知情。 这天,因府里剧变,杨洪也顾不得送饭了,饿着了文广。 文广左等右等,就是不见杨洪来送饭。 心里犯了寻思,莫不是老管家忘记了?于是他偷偷地溜出地下室,想去厨房寻些吃的。 谁知府里安静地很,四下见不到一个人影,便到处寻了起来。 来到府门前,听得一片杂乱,便轻手轻脚地凑过来,想探个究竟。 正好听到了杨排风和杨金花的对话,当下怒不可遏,大吼一声。 杨金花和杨排风吃惊地回过头来,道:「大哥,你怎么从地窖里跑出来了呀?快躲起来,别让人瞧见了。 」杨文广不依不饶,逼问杨排风道:「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杨排风左右为难,拿眼瞅着杨金花。 却见杨金花一个劲地朝她摇头,示意她不要说出来。 杨文广顿时火气,对妹妹喝道:「金花,你先到房里逮着去!」杨金花也来了性子,对杨文广道:「我就不!现在虽然太祖母和母亲都不在,府里也由不得你做主!」杨文广一把捉住杨排风,道:「排风,你快告诉我,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母亲被押赴刑场,这到底是谁干的?」杨排风无奈,只能将狄龙路过天波府,殴打老管家杨洪,砸毁闹龙匾和下马牌坊,她和金花二人气不过,就女扮男装,化名宋朝卿,去到校场和狄龙争夺帅印,结果打死狄祥、狄昭二人,平西王欲追究凶手,带兵闯杨府,太君不明就里,上殿辩驳,冲犯圣上,被下令捆缚法场,穆桂英为救太君,带兵大闹法场被拘等事,一一向杨文广说了一遍。 杨文广听罢大怒,指天大骂道:「好你个昏君,我太祖母和母亲一生为国征战,竟落得被如此下场,真气煞我也!」他对杨排风道:「排风,快去取我战驹、宝枪来!」杨金花惊道:「大哥,你这是要作甚?」杨文广道:「我也要去法场闹他一闹,救出太祖母和母亲。 」杨金花急忙阻拦道:「不可!如今到处内外层层重兵把守,你别说是法场了,就算是杨府的门,怕你也不一定能出得了。 」杨文广道:「我长枪在手,看谁能奈我何?」杨排风无奈,只得为他取了长枪和战马。 杨文广披挂上马,大喝一声:「诸位夫人、奶奶,赶紧闪开,文广要去法场救母!」诸位夫人和太太见是文广,不由都大吃一惊。 柴郡主叫道:「哎呀,你这个冤家,怎么跑出来了呀?还不赶紧给我回去!」杨文广跃马出了府门,也不管身后那些杨家寡妇百般呼叫,只管一个人朝着法场而去。 杨金花对杨排风道:「糟了,此事被我哥知道,定将事情闹大了。 如果天子知道了我哥尚在人世,怕是饶不了我们杨家。 这该如何是好?」杨排风道:「为今之计,只有你我再扮成宋朝卿,去往法场,将帅印还给皇帝,说不定能保无事。 」事不宜迟,两人也赶紧穿起了男装,重新扮成宋朝卿的模样,换了两乘战马,也朝着法场而去。 再说杨文广,单人单骑,疾驰法场而去。 他胯下一匹良驹,日行千里,脚力自然远超杨金花二人。 他率先到了法场,见法场周围里里外外站了好几层百姓,便大声叫道:「百姓都给我闪开,杨文广在此!」百姓怕被他的马撞倒,纷纷让开了一条小路,让他过去。 杨文广进了法场,只见前头奔来一人。 他定睛细看,正是狄龙。 原来狄龙在半道上拦住了穆桂英,将她凌辱一番,幸被平西王阻止。 他胸中身怀对穆桂英的仇恨,非要见到她死才肯甘休,因此避开了他的父亲,尾随这行刑的队伍到了法场。 就在刽子手快要对穆桂英行刑的时候,忽然杀出一人,自称杨文广,便打马上前,要去会会他。 狄龙对杨文广道:「你不是已经死了么?又怎会死而复生?」杨文广对他没什么好气,本想狠揍他一番,为杨家出气,但现在救母心切,他也顾不得狄龙,便道:「大太保,你给我让开。 狄、杨两家的仇恨,改日我再慢慢和你清算,今日我要先去救我母亲。 」狄龙道:「杨文广,你难道想和你母亲一样,要劫法场吗?」杨文广不愿和他多话,便道:「正是!」狄龙道:「既如此,本太保就不能放你进去了。 」说完,立马横刀站在杨文广马前。 杨文广救母心切,见他不让自己过去,急上心头。 一打缰绳,朝着狄龙冲了过去。 狄龙想不到杨文广竟如此大胆,真敢往里面冲。 当下也不客气,举刀朝着他砍了过来。 杨文广浑然不惧,举枪相迎。 二人战在一处。 文广的武艺远在其妹杨金花之上,而杨金花的武艺又在狄龙之上,因此杨文广战狄龙,如老叟戏顽童一般,围着他直转。 狄龙见杨文广的长枪从四面八方朝他刺来,应接不暇,不一会儿,额头上便渗出了汗珠。 心中暗忖道:「杨家的人,怎的个个如此厉害?若我想报两位弟弟之仇,凭我的武艺,怕今生没有什么机会了。 」杨文广趁着他分心,觑了个空子,用枪绞住了狄龙的大刀,右脚出镫,朝着他的肋下,猛地踢出一脚。 狄龙猝不及防,「哎哟」一声,从马上滚了下去。 见他落马,杨文广举起手中的长枪,想要一枪结果了他的性命。 「住手!」忽闻法场上一声威严的喝令。 杨文广听到这声喝令,回过头,见是自己的祖母所出,便听话地停了手。 狄龙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摔得满身尘土的他,早已颜面大跌。 原本手捧征南帅印的他,先后被一个不知名的毛头小子和杨文广击败,令他颜面无存,净惹旁人嘲笑。 他气急败坏地指着杨文广道:「你!杨文广,你给我记着,若是有朝一日你落在我狄龙的手里,定让你生不如死!」放完狠话,便上马愤然离去。 这时,杨文广见到了她母亲穆桂英的模样,浑身赤裸,私处秽液横生,样子果然惨不忍睹。 他心下无比悲伤,下马跑到穆桂英面前,跪下道:「母亲,孩儿来救你了!」穆桂英正闭眼准备受死,忽闻有人叫自己母亲,不禁睁开眼一看,大吃一惊:「文广,你怎么到这儿来了?」她的话刚问完,就马上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的丑态,毫不遮掩地暴露在儿子面前,不由又羞臊地低下了头。 杨文广也低着头,不敢把目光往他母亲的身上扫,低声道:「母亲,孩儿今日饿得慌,出来找吃的,见府里无人,四下找寻。 从金花处得知太祖母和母亲被押赴刑场的消息,便赶来救人。 」穆桂英仰天长叹一声,本以为自己受尽屈辱,能保得杨府一家。 想不到杨文广一出现,不仅她要身首异处,还得陪上儿子和整个杨府的百余条性命。 佘太君也气得直发抖,道:「你这个冤家,出来作甚?」此事早已被赵天保和李天虎看在眼里。 两人大怒,由他们监斩的法场上,竟也有人长了熊心豹子胆,敢来劫法场。 二人一声令下,让禁军把杨文广捉拿起来。 三五十个禁军一起朝着杨文广猛扑过去。 谁知杨文广完全不将他们放在眼里,从地上拾起枪,要和他们打斗。 「你个冤家,还不赶紧给我住手!难道你真想造反不成么?」老太君气急,骂道。 杨文广不敢有违,只得乖乖地束手就擒。 还没等禁军把杨文广捆绑完毕,忽闻法场外围有人发出一声叫:「住手!宋朝卿在此,快放了杨家的人。 大丈夫行得光明磊落,此事和他们全无干系!」众人回头,见人群中杀进一名眉清目秀的少年。 别人不认得,但老太君和杨文广一看,就马上认出了这真是杨金花。 太君对穆桂英问道:「怎的杀死狄家二子的宋朝卿,就是杨金花所扮?」穆桂英道:「太君,此事孙媳早已知情,只是为了替他掩瞒杀人的罪过,才没有说出来。 」太君叹一声,道:「唉……果是我杨家人所为,怪不得平西王要带兵闯杨府了。 」此时,她心中早已明了所有事,但为时已晚。 刑场之上,杀气腾腾,似要将他们杨家全部杀尽才能甘休。 穆桂英征南(1.14)第一卷完结 穆桂英征南11第一卷完结 作者zzsss1 2018年8月7日 字数500 1、穆桂英挂帅 「哐当」一声,杨金花将那枚巨大的帅印丢在地上,道「小人取了帅印, 想不到给杨家招致了杀身之祸。这枚帅印小人不要也罢,现在还给你们了。小人 告辞」说罢转身就要离去。 但赵天保和李天虎又怎容他就此离去,他们早已从其他地方调来了禁军,把 杨金花围得水泄不通。杨金花把长枪拿在手里,朝杨排风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在 重围中冲突出去。 杨排风会意,此时也上了马,准备和禁卫军决一死战。 就在杨金花刚要动手的时候,不料衣袖被一人死死地抓住了。只听那个人说 道「宋朝卿,是本官为你作的保。如今你犯下弥天大祸,至少也要对这件事情 的来龙去脉有个交代方能放你回去。」 杨金花回头一看。只见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龙图阁大学士包拯。包拯别看他 如今年岁渐高,但手上还是很有劲道的,拽着杨金花一动也不让她动。 杨金花毕竟还是一个小女孩,力气自然比不过包拯。但是她又不敢用擒拿手 反制他,因为她自小听母亲提起,包相爷是一个正直可敬的人,对杨府有恩。所 以她即使被包拯拽着,也不敢妄动。 包拯怒道「挂帅征南之事,岂容儿戏你既已夺取了帅印,现在又将其送 回,却是何故」 一旁的穆桂英见此情景,心直往下沉,暗道「糟了。杨金花看样子是走不 脱了。」可是她急在心里,嘴上又不敢明说。她也知道包相爷铁面无私,即使她 说出来,也不见得会让杨金花逃脱杀人之罪。 杨金花挣了几下,还是无法从包拯手里挣脱出来。于是把心一横,道「包 相爷,小人实在不能挂帅」 包拯道「这又是为何」 只见杨金花低下头,把头盔摘了下来。一头乌黑的秀发如瀑布般垂了下来, 落在两肩之上。再看她的脸,眉清目秀,宛然一副女儿模样。包拯惊道「你, 你是女的」 杨金花低下头,轻声道「正是。」 包拯又问道「那你究竟是何人」 杨金花道「小女乃是六郎延昭之孙,浑天侯穆桂英之女,杨金花是也。」 「哦」包拯如有所悟,道,「难怪你的武艺如此高强,竟是穆侯之女。」 狄龙听了二人的对话,疾步走上前来,对包拯道「包相爷,现在她既已承 认自己为杨家之后,请您速速下令,将她和穆桂英一起问斩,还我二位弟弟一个 公道」 「这」包拯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决断。 这时,宋仁宗令人传旨下来,道「皇上请杨金花上台,有话要问。」 杨金花随来人上了看台,跪在宋仁宗面前,道「小女杨金花,见过吾皇万 岁。」 宋仁宗道「你就是宋朝卿,也是杨金花」 杨金花点头称是。 宋仁宗又问道「你在校场之上,杀死狄祥、狄昭二人,可知罪」 杨金花磕头道「小女知罪。只是此事系小女一人所为,与其他人概无瓜葛。 请万岁爷放过我的母亲和曾祖奶奶,小女愿引颈受戮。」 宋仁宗见她长得容貌娇美,颇似其母,心中有些欢喜,嘴上却道「狄王爷 乃是皇亲,又是国之功臣,你杀死他两个儿子,岂是你一人之死就可抵消得了的」 杨金花道「此事确与我母亲、奶奶无干,请万岁明鉴。」 宋仁宗又将平西王狄青召来跟前,问道「爱卿,依你之见,此事该如何决 断」 杨金花一听,暗道「不好。我杀了狄青两个儿子,他现在一定恨我入骨, 定会在万岁面前谗言,将我满门诛尽。我死倒是没什么,却连累了全家老少 」 不料狄青下跪奏道「万岁,既是杨家小姐所为,此事老臣不好多言,还是 请包相爷、寇天官决断为好。」 「哦」宋仁宗本想为狄青报仇,不料狄青口出此言,确实令他颇为意外。 这天下谁不知道,包拯和寇准与杨家交好,定会为杨家说话。 狄青这么说,也是有原因的。首先他得知狄龙砸了杨家的闹龙匾和下马牌坊, 已是死罪。要知道,那可是太宗皇帝赐给杨家的,无异于大宋之国法。狄龙所为, 即使是满门抄斩也不为过。如果要追究起来,恐怕连他自己也脱不了干系。其次, 他深知如今南唐作乱,国家正是用人之际,尚未出征就诛杀国家功臣,势必会引 起人心不安,对征战不利。因此于公于私,他只好请包拯和寇准决断。而狄青深 知这两人必定会帮着杨家说话,息事宁人。 宋仁宗没有办法,只好又让人把包拯和寇准召到了跟前,道「依二位之见, 该如何处置穆桂英和杨金花等人」 寇准低头沉思了一番,道「该杀」 这一会,宋仁宗和狄青都大为诧异,原本和杨家同出共入的寇天官,现在竟 要对他们痛下杀手。 不料包拯也接着道「大宋自立国以来,一直都是一命偿一命,现在杀了杨 金花和杨排风,正好抵了狄祥、狄昭两条性命。」 见两人这么说,宋仁宗只好下令道「来人,把杨金花和杨排风给我绑起来」 几名禁卫军上前,把杨金花和杨排风捆了个结实。 包拯见禁卫军把杨金花二人绑好,又接着道「陛下,那狄龙砸毁闹龙匾一 事,又该如何处置」 宋仁宗见他逼问,不好明里向着狄青,只好再问狄青「狄龙是爱卿之子, 依爱卿之见又该如何」 狄青战战兢兢地磕头道「理当处死。」 「那这么一来,朕的股肱之臣,岂不都让你们杀完了么那征南该何人挂帅」 宋仁宗这时才发觉自己中了包拯和寇准的计,不由大怒道。 狄青、包拯、寇准三个人都沉默下来,把决断的权力又还给了宋仁宗。 场面陷入了僵局,连宋仁宗一时之间也无法决断。忽然,有人高喊道「八 王爷驾到」 所谓的八王爷,正是八贤王赵德芳。他是太祖皇帝的嫡子,当年太祖赵匡胤 驾崩的时候,并未设立储君。而当时赵德芳年幼,恐其继位后,重蹈五代交替的 覆辙,因此由太祖之弟太宗赵光义即位。虽然赵光义当了皇帝,但是无法让天下 人心服。因为自古以来,都是先嫡后长的继承顺序,只有先帝无子的情况下,才 进入兄终弟及的继承顺序。而赵匡胤是有子嗣的,赵光义在一定程度上,是需要 还政给赵德芳的,但是赵光义并没有,只是将赵德芳封为了八贤王。尽管如此, 赵德芳在朝廷之上,威望还是极高的。 没有人可以在皇帝在场的情况下,高喊「驾到」,只有赵德芳可以。前些日 子,赵德芳出狩南郊,一去就是好几天,对京城里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今日刚 刚回京,就听说杨家老少被押往刑场,因此还来不及回宫,就径直往法场而来。 宋仁宗见了八贤王,也要离座相迎。八贤王在皇帝身边落座,问道「陛下 今日将佘老太君和穆侯绑缚法场,却是为了何故」 宋仁宗把前后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向八贤王说了一遍。八贤王听完,说 道「那陛下如何处置此事」 宋仁宗摇头道「朕也是头疼,两边都是朕之所爱,取舍不得。」 八贤王道「既取舍不得,不如息事宁人。」 宋仁宗又摇头,道「恐难以服众。」 八贤王想了想,道「杀人,砸匾,都是死罪。但是现在国难当头,南唐随 时可能北上,威胁东京汴梁。如果陛下杀了他们,那又谁肯为国效力呢依老臣 愚见,不如让狄杨两家握手言和,将功补过如何」 「将功补过」宋仁宗点点头,道,「还是皇叔高见。」 八贤王道「校场之上,是哪家夺了帅印」 宋仁宗如实相告「自然是杨家了。」 八贤王道「那请陛下把穆桂英传唤上前如何」 穆桂英很快被召了上来。此时她的身上,虽然穿起了衣服,但仍旧显得有些 凌乱。私处受过刑罚,走起路来还是一瘸一拐的。她见了宋仁宗和八贤王,跪在 地上,不敢抬头。刚刚赤身裸体地被游街示众,让她一时之间难以接受,羞于见 人。 宋仁宗问道「穆桂英,你女儿杀死狄家儿子,你又冲撞圣驾,你可知罪」 穆桂英还是低着头,像是断了颈骨一样,道「臣知罪。」 宋仁宗道「朕决定赦免你死罪,让你将功补过如何」 穆桂英接道「臣一妇人之身,又受此大辱,岂敢领兵还是请陛下另择人 才为好。」 宋仁宗知道穆桂英平白无故地被关入天牢,受折磨拷打,遭奸污凌辱,心中 有气,不愿挂帅。便指向杨金花道「既然你不愿将功赎罪,朕便只好公事公办, 将你女儿收监了。」 穆桂英一愣。虽然她极不情愿再为皇家效力,但一听要把女儿收监,心不由 就凉了起来。想起自己在天牢里面的遭遇,她可不愿意杨金花遭受和自己一样的 痛楚。 宋仁宗接着道「汝儿杨文广有欺君之罪。罪不容诛。如你不答应挂帅征南, 朕便让你一对儿女,全部身首异处。」 穆桂英知道,这分明是皇帝在拿她的儿女要挟于她。但是她却没有任何办法。 她低头思忖了片刻,道「回禀皇上,让臣挂帅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臣身受 凌辱,心头之恨难消,势必要诛杀李天虎、赵天保、张天龙和孙天庆四人,方消 心头之恨。」 宋仁宗顾视八贤王,只见八贤王点了点头,便道「好朕便依你。来人, 将李天虎、赵天保、张天龙、孙天庆四人押上来见朕。」 禁卫军领命而去。不一会儿便上来报曰「启奏万岁。李赵张孙四人,见穆 侯要挂帅,已遁出京城而去。据各路关卡守将回报称,四人结伴,直往南唐而去。」 八贤王道「这四人定知自己滥用私刑,得罪了穆元帅,不敢久留,畏罪潜 逃了。」他又对穆桂英道,「这四人与你有深仇大恨,如今逃往南唐,如今你唯 有亲征南唐,方可手刃仇人。」 穆桂英听了八贤王的话,也是不无道理,便道「如蒙万岁爷垂青,臣自当 不遗余力,剿灭南唐叛逆。不过这四人,当由臣自行处置。」 宋仁宗道「那是自然。如果你可以旗开得胜,再现当年天门阵的威风,莫 说是那四人,就算李青、洪飞等人,也任由你处置。」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穆桂英也不得不磕首谢恩。 宋仁宗便下旨道「传朕旨意,着令浑天侯穆桂英,即日起挂征南帅印,敕 封为征南大元帅,点兵马十万,下南唐征伐豪王李青。」 众皆下跪领旨。 宋仁宗又对狄青道「汝子狄龙,砸坏了太宗皇帝的闹龙匾。朕亦不追究, 只是你狄杨两家,从今往后,不可再有事端。你狄家也是国之功臣,自当辅佐穆 元帅征南大事。如再生事端,朕自当定斩不饶。」 狄青也磕首道「谢吾皇隆恩。」 宋仁宗这才松了口气。原本一桩十分棘手的事情,经八贤王一指点,就迎刃 而解。穆桂英是一个比男人还要刚烈的人,她受到那样的奇耻大辱,竟然还肯挂 帅征南,不得不让他意外。 这时,几名禁卫军把帅印捧了上来,交给寇准。寇准又将它转呈给宋仁宗。 宋仁宗亲自步下台阶,将穆桂英扶了起来,道「征南之事,关乎家国兴亡。 朕便将它托付给你了,望你可以不负朕之所托,早日戡平南唐,诛灭李青、洪飞。」 尾声十里长亭 号角铮鸣,十万大军从汴梁城的东门而出,绕城三里,直奔南唐而去。 穆桂英身披重甲,跨在高头大马上,回头凝望着汴梁的城墙。不知何故,对 这次出征,她总有些不祥的预感,好像这一去,她永远也回不来了。 天空中的乌云低沉,把人压得抬不起头来。 八贤王和寇天官都到了十里长亭相送。 穆桂英下马端酒,道「承蒙王爷和天官相送。桂英此去,自当尽心竭力, 戮力沙场。」 寇准道「穆元帅之忠忱,自当为天波府再添荣光。想必宗保在九泉之下, 能有你这样媳妇,亦当瞑目矣。」 说到自己的丈夫杨宗保,穆桂英又不由黯然「如宗保有知,不应就此殉节 的。」 忽然,一阵怪风吹来。只听「咔嚓」一声,三军的大纛竟被怪风吹折了。 八贤王和寇天官不由地变了脸色。他们当然知道,军中折了大纛,自然是不 祥之兆。可是他们有按下话语不表,深恐让穆桂英忧心。 穆桂英也有些变色,但是为了不让两位大人担心,她并没有表露出来。她敷 衍地笑了笑,道「时候不早了,二位大人请回。待桂英班师回朝,再也拜见二 位。」 八贤王和寇天官就此别过,他们的心里总有些怪异,总觉得这次离别,竟像 是永诀。 穆桂英凝望这巍峨的汴京城墙,转过头,头也不回地朝前奔去,因为她竟也 有了永诀的想法。虽然她不知道这想法从何而起,但她使劲地把这念头藏到了心 底的最深处,她知道,战场之上,不容有半点迟疑。 第一卷完 ****************** 到此为止,第一卷就已全部更新完毕,休息几天继续更新第二卷。 穆桂英奉旨出征,挥师南唐。朱茶关前首战失利,爱子文广被女将吴金定所 擒。穆桂英急火攻心,风寒侵体,不能理事,向朝廷发文请求援军。此时喜讯传 来,朱茶关守将欲献关归降,并为杨文广与吴金定立下婚约。祸福相依,杨文广 在回营途中被二路元帅当做叛将拿下,定期处斩。穆桂英虽然病体未愈,也只得 与杨九妹一同前往,去会一会这位所谓援军主将。众人能否转危为安,请期待第 二卷朱茶关。 穆桂英征南(2.1-2.4) 作者zzsss1 2018年8月11日 字数21399 1、鏖战朱茶关 横亘在穆桂英面前的是一座险关。听前方探子来报,这座关名叫「朱茶关」。 朱茶关倚山而建,高百余丈,两旁山壁有如刀削,直陡陡地插进云霄。宋兵 瞭望着城头的旗帜,都非得仰着脖子。入关的道路只有一条,但是城头上堆满了 滚木、垒石、灰瓶、炮子。要想强攻,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次南唐造反,是当年在天门阵被穆桂英打死的辽国大国师颜容的师弟洪飞 挑起的。洪飞为了给师兄报仇,躲进深山,苦练本领,终于学得一副好身手。学 成之后,发誓一定要手刃穆桂英,杀尽杨家将,便下山投到了南唐寿州豪王李青 的麾下。李青是前唐李氏的后人,人到中年,却依然壮心不已,早就有夺取大宋 江山的意图。两人一拍即合,举起了反宋的旗帜。 已经三十四岁的穆桂英,自从丈夫杨宗保在三年前死于对西夏的战役中,早 已对征战之事心灰意冷,一心在家守寡教子,为杨家唯一的独苗杨文广传授武艺。 但是那天,寇天官来到了天波杨府,对穆桂英说了一句「此次洪飞指名道姓 地为你而来,扬言要将杨家斩尽杀绝,你不出征,还有谁能当此任」再加上被 八贤王赵德芳极力保举,无奈之下,只好接下了南征的帅印。 出征那天,汴梁的上空乌云压城,阴风凄凄,彷如阴曹地府。出征的大军也 仿佛被黑云压得抬不起头来,没人说话,甚至连战马也不嘶鸣,只有整齐划一的 脚步声和马蹄声。战旗随风猎猎作响,穆桂英回过头,最后看了一眼了汴梁宏伟 的城楼。谁知,她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到过汴梁。 年仅十七岁的杨文广是南征大军的先锋官。这是他第一次上战场,也是他第 一次离开东京汴梁。外面的一切事物对他来说都是新奇的。他不知道,阳春四月 的江南,竟然这么美,和庄严肃穆的京城简直就是两片天地这里到处都是鸟语 花香,要是没有战争,一切宛如人间天堂。 这几年,大宋朝廷人才凋零。呼延家新丧,呼延明、呼延平这两员将才,都 在山西守孝。当年掌天下兵权的杨家,如今已是香火不继。自从杨宗保在西夏战 死,杨文广才十四岁,差点就绝后了。这次南征,穆桂英本不想将他带来。但朝 中实在没有合适人选,再加上杨文广已快成年,本领也学得差不多了,该是让他 上阵杀敌,报效朝廷的时候了。 朱茶关位于大宋和南唐地界接壤。要想进入南唐境内,这座险关是必经之途。 这也是征南以来的第一战,穆桂英心里很明白,这一战至关重要,首战告捷, 必会士气大振,平定南唐便指日可待;首战失利,也会影响士气,对日后的战事 诸多不利。所以,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但是要怎么样才能攻破这座关卡呢身 经百战的穆桂英一时也找不到任何头绪。 杨文广来到她母亲身边。已过而立之年穆桂英,美貌依旧,她身材颀长健美, 高挑匀称。身上穿着金丝锁子甲,脑后插着雉鸡翎,腰上系着百花锦带,脚踩凤 头战靴,外面罩一件大红色斗篷,妩媚中带着几分英气。而已经十七岁的杨文广 也长得身高马大,威武不凡,这要归功于他父亲和母亲的身高。若不是杨文广的 脸上还略带稚气,别人一看还以为这是一对姐弟。 杨文广看着他的母亲,渴望从她口中得到进攻的指令。但穆桂英给他的回答 却是沉默。 穆桂英手里握着地形图,仰着头注视着城头,脖子都仰望酸了,却还是一筹 莫展。这真是一个恼人的问题,要是没有其他小路可走,攻破这座关卡的希望几 乎为零。 忽然,关里响起了三声震耳欲聋的炮响。炮响过后,城门打开了。从里面跑 出一队人马,在关下摆好了阵形。为首的是一员四十左右的大将,铜盔铜甲,骑 着一匹黄骠马,手里掌着一柄云头刀。身后的掌旗手举着一面黄缎底,黑月光的 大旗,上面绣着一个斗大的「吴」字。他跑马来到阵前,对着宋军喝道「呔 对面的宋军听着,叫你们的元帅出来」 杨文广对穆桂英说「母帅,让我去会会他」 穆桂英不露声色,冷静得像是一座冰雕「他指名要元帅出去,你还是在这 里候着吧。」她双腿一夹胯下的胭脂马,如一阵风似的,跑到阵前,那员南唐大 将拱手道「我就是大宋征南大元帅穆桂英,对面的这位将军,请问你高姓大名」 南唐大将见她如此有礼,也拱了拱手「原来你是浑天侯穆桂英啊闻名不 如见面。今日得以相见,一睹穆帅之风采,令小可眼界顿开。在下姓吴,单名一 个琨字,乃朱茶关总兵。」 穆桂英道「将军叫本帅出来,不知有何相告」 吴琨大笑着说「在下听说穆帅已经兵临城下,特意来讨教讨教。」 穆桂英从得胜钩上取下绣鸾刀,行了个礼,说道「既然如此,那承让了。」 吴琨点点头。忽然举起手中大刀,大叫一声「请了」就往穆桂英的头上 砍来。穆桂英端坐在战马上,一动不动,脸上的表情依然冷得像是落了一层霜。 眼看着刀锋就要看到她的天灵盖上面了。就在大刀落下来的瞬间,穆桂英看 准了时机,猛地用绣鸾刀往旁边一格,把吴琨的云头大刀格到了一边。 吴琨打马回来。这次他双手握住刀柄,将大刀对着穆桂英的腰肢横扫过来。 穆桂英不慌不忙,再次提起手中的绣鸾刀往上一挑。只听「当」的一声,吴 琨手里的大刀差点就被她挑飞了。 就在两马相错的瞬间,吴琨稳住身形,后背往马屁股上一躺,双手向后面一 抛。手中的大刀挽一个弧形,直向身后的穆桂英劈去。谁知穆桂英此时也转过身 来。别看她出手比吴琨慢了一拍,就在吴琨的大刀快要劈到她时,绣鸾刀已经到 了对方面前。吴琨吓得脖子一缩,当时就乱了刀法。又是「当」的一声,吴琨头 上的铜盔被穆桂英打了下来。 吴琨奔到几丈开外,伸手摸了摸脑袋,发现还好端端地长在自己的肩膀上, 这才松了口气。背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冷汗淋淋。他不敢继续打过去了。好厉害 呀穆桂英的刀法根本就是神鬼莫测。才交手三个回合,自己的攻势都被对方轻 松化解,还被打掉了头盔。而穆桂英跟自己交战,就像是戏耍孩童一样,根本没 出杀招。要是对方认真起来,自己焉有命在还是识趣一点,让她一阵算了。便 对穆桂英一拱手「穆元帅,承让了在下自知绝非阁下的对手,只好收兵了。」 说完就打马跑了回去。身后的南唐兵让出一条小路,把他放进了城里。 穆桂英依然立马站在阵前。主将退进城去,士兵们还在城外摆着阵势,莫非 还有其他敌将出战 这时,城里又响起了战鼓声。吴琨刚刚跑进去,紧接着又跑出一骑。穆桂英 凝目细看,出战的也是一位女将,年龄十六七岁,柳叶眉,杏核眼,樱桃口,玉 米花的银牙。掌着一柄红缨绣绒刀,下跨桃花马。 好端庄的一位少女穆桂英盯着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越看越喜欢,真有自己 当年的影子。 这时,杨文广打马跑了上来,说「母帅,你已经打过一阵了,这一阵就让 给孩儿吧您就先下去歇会儿吧。」 穆桂英点点头,她打从心里也不愿和这位女将交战。年纪太小,比自己的女 儿杨金花大不了多少,打赢了也胜之不武,倒是和文广年龄相仿,还不如让文广 练练手脚吧。 女将在几丈远的地方站定,喊过话来「喂,对方宋将,报上名来」 杨文广见她是个黄毛丫头,没把她放在眼里「俺乃是大宋元帅穆桂英之子, 南征军的先锋官杨文广。你是何人」 女将微微一笑,学着他的语气道「俺乃是南唐朱茶关总兵吴琨之女,吴金 定。」 杨文广被她调侃去了,有些动怒「刚才被我娘打败的那个中年人是你爹」 「正是」 杨文广笑了「我看你爹本领不咋的,你这个做女儿的就不要过来白白送死 了。」 吴金定也笑「哟,口气蛮大的嘛打败我爹的是穆元帅,又不是你,你在 这里说什么大话呀」 杨文广这下真怒了「看样子你不服气嘛好,本先锋就陪你过几招」说 着就是一枪刺了过去。 吴金定摆开绣绒刀,格开了杨文广的一枪。手上丝毫也不敢放松,紧接着还 过去一刀。两个人你来我往,转眼间就过了十几个回合。 穆桂英在后面看得真切,心中暗道「看这女将的刀法,应该远在她父亲之 上。文广的一身武艺,皆我所授。就算尚不如我,也和我差不了多少。但他竟战 不下这员女将,她着实不是等闲之辈呀」 渐渐的,女将好像有些疲态。只见她虚晃一刀,拔马便往回跑。边跑边回头 喊道「姓杨的,我当你是绣花枕,稻草包,想不到你还真有些能耐。你厉害, 本姑娘不陪你玩了」 杨文广初战得胜,心里有些得意。刚才你非要和我打,现在打不过我就想跑 我怎么能让你跑掉呢我要是把你追上了,这座朱茶关就是我的了。想到这 里,拍马追了上去。 穆桂英见杨文广追了上去,喊道「文广,回来别追」不愧是沙场宿将, 一眼就看穿了吴金定的诱敌之计。可是杨文广已经追了出去,根本就没有听见她 后面的喊话。穆桂英恐怕文广有失,急忙也打马跟了上去,但距离依旧太远,怎 么喊也喊不回来。 吴金定在前面跑,心里暗暗发笑,真是个愣头青,还真追上来了,看你着不 着我的道快到关下时,她将战马往左边一带,绕了一个半圈。 杨文广跟在后面,没注意她饶了半圈,只管自己照直着冲。忽然,「扑通」 一声,连人带马,掉进了陷马坑里面。 吴金定折了回来,在洞口笑道「杨文广,这下谁厉害呀」 杨文广在下面摔得七荤八素,根本没空搭理她。 吴金定吩咐手下道「把他捞上来绑了」那些南唐官兵来到洞口,放挠钩 下去,把杨文广拉了上来。杨文广刚到洞口,几个官兵就将他按在地上,用绳子 将他双手捆了起来。 吴金定一回头,只见穆桂英追了过来。吩咐士兵道「弓箭手,把她射回去, 别让她靠近了。」追过来的这个女人有着通天的本领,要是被她靠近了,谁也别 想活命。吴金定心里很明白这个道理。 穆桂英刚刚走到近前,迎面而来的是漫天箭雨。她急忙把马赶到一块大石头 后面躲了起来。等到箭雨过去,她踩着满地如插秧的箭镞走了出来,发现吴金定 已经收兵回到了关里。这时,她忽然萌生出一个冲动强攻朱茶关,夺回杨文广。 但是马上她又否定了这个愚蠢的想法,强攻,只会给己方带来不必要的伤亡, 根本是于事无补。 但是文广被俘的事实摆在眼前,让她忧心似火。不错,现在他是杨家唯一的 独苗,千万不能有什么差池。万一他要是出个三长两短,叫我怎么跟老太君和死 去的宗保交代啊唉,文广啊,你可真是让人不省心啊才刚出来打仗,一点儿 也不懂打仗的规矩,就轻功冒进。人家南唐对咱们杨家恨之入骨,你倒好,自己 送上门去了。 身后跑来一骑。马上的人四十来岁,留一撇小胡子,一副精明能干的样子。 他名叫陈豹,朱茶关总兵。当然是大宋方面朱茶关总兵。一开始,他镇守着 朱茶关,后来南唐造反,突然进兵,夺去了他的关卡。他只身杀出重围,向朝廷 求援。 后来穆桂英挂帅,由于他熟悉这里的地形,因此也随军当了向导。 陈豹说「元帅,请勿担忧。少将军吉人自有天相,定能逢凶化吉的。现在 天色已晚,还是先扎下营寨,等明天再商议吧。」 穆桂英强压下心里的焦急,点头道「陈总兵,你熟悉这里的地势,看看在 哪里安营比较稳妥」 陈豹低头合计了一下「此去不远,有座独脚山,山口地势开阔,可容纳几 万人马。山里有条河从那里经过,汲水也方便。因此,末将以为,可在那里安营。」 穆桂英说「好,那就去独脚山安营吧记住,安营的时候不要放炮」这 安营放炮,是行军打仗的规矩。为的是给敌军送个信。这时天色已晚,不能交战, 穆桂英就没叫放炮了。 五万宋军在独脚山下扎好了营寨。这次跟随穆桂英出征南唐的,除了她儿子 杨文广外,还有八姐、九妹。她们见穆桂英孤身回营,就问起了战况。 穆桂英黑着眼圈,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八姐九妹听了,也大吃一惊。但事 情已经到了这地步,后悔流泪都是空悲切的事情,只有看一步走一步了。 穆桂英对两位姑妈说「八姑九姑,侄媳身体有些不适,先回营休息去了。 劳烦你们吩咐陈豹,让他在晚上多添一分心,好好巡营。我在这儿扎营,虽 然没有放炮,但恐怕关内也早已知道,要防备他们趁夜袭营。今天我们已经折了 一阵了,不能再败了。」 八姐九妹见穆桂英的脸色的确不是很好看,就应声说「谨遵元帅吩咐。桂 英你今晚就安心休息吧,夜里巡营的事情,我们两个人也会留意的。」 穆桂英无力地点点头,起身回到自己的后帐去了。她屏退左右,寝帐里只剩 下自己一个人。她解下佩剑,摘下头盔,卸去了一身甲胄。今天一整天都在跋山 涉水,生死恶战。忽然感到疲惫异常。此时汗水已经浸透了征袍,整个人好像刚 从水里捞起来一样。这时忽然一阵怪风吹了进来,春寒料峭,吹在穆桂英身上, 不由打了一个寒颤。她缩了缩身子,此时感到心里空落落的。毕竟母子情深,哪 有不思念的道理想到这里就悲切万分。她自从十七岁嫁给杨宗保以来,生有两 子一女,次子杨文举刚一出生,就遗失在乱军之中。家中男丁只剩下杨文广一枝 独苗。如今杨文广又身陷敌营,生死未卜。若是有什么万一,她该怎么办才好 她虽然才三十四岁,但亲手埋葬了太多杨家的人,其中也包括她的丈夫。难 道今天又要给自己的儿子送终忽然觉得眼角有些酸痛,好似有什么东西要泉涌 而出。 但她马上摇了摇头,她性格坚强,几乎从来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打到她。这辈 子只流过一次泪,那就是得到丈夫阵亡消息的时候。 思来想去,只觉得脑袋有些昏昏沉沉,好像压了一块大石头,迫得她喘不过 气来。不一会儿,终于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2、二路元帅 穆桂英病了。而且还病得不轻。她额头上烫得像个火炉,身子却止不住地发 冷,不停地打着哆嗦。 这下把八姐九妹给急坏了。她们连忙请来郎中,为桂英看病。郎中说,穆桂 英染的是卸甲风寒,一冷一热所致。再加上心里忧思过切,才导致病情加重。只 要服几贴药,休息几天就没事了,但暂时不能鞍马劳顿。 果然,郎中的几贴药下去,穆桂英神志清醒了一些,但仍然感到浑身乏力, 四肢上好像被绑了几块大石头似的沉重不堪。她挣扎着坐起身,见八姐九妹都守 在床前。忽然想到军前还有许多事在等着她安排,不由忧心如焚。她对八姐九妹 说「快去请陈豹进来。」 不一会儿,八姐就带着陈豹来到穆桂英的寝帐。陈豹拜道「元帅身体有恙, 末将探望来迟,请元帅恕罪。」 穆桂英请他身下看座。对他说「我桂英不才,出师不利,有负圣恩。陈总 兵,依我目前的身体状况来看,暂时不能领兵打仗了。我们大军到此,也不能长 期按兵不动。这样白白耗费粮草不说,还会被天子怪罪师久无功。我想写份奏章, 请总兵马上回京,将军情奏明万岁,速派二路元帅前来,替我领兵攻打南唐。你 们意下如何」 陈豹看了看八姐九妹,见她们没有异议,便说「依此形势来看,也只好如 此了。」 穆桂英点点头,对八姐九妹说「二位姑妈,劳烦你们将笔墨纸砚给我递来。」 杨八姐转身去取来了文房四宝,杨九妹扶起穆桂英。穆桂英一纸公文写就, 用锦缎将奏章包好,火漆封口。递给陈豹「陈总兵,又要劳你去东京跑一趟了。」 陈豹接过奏章「请元帅放心,末将速去速回。」 陈豹走了,穆桂英病了,杨文广被活捉了。一支五万人的南征大军,才刚踏 上南唐的土地没几天,就濒临在崩溃的边缘。这似乎也在暗示着这支大军统帅层 的多厄的命运。 军中事务只能暂时交由八姐九妹两人负责了。当然,除了她们,其他就再无 人选了。自陈豹走后,穆桂英的病情好转得很缓慢,八姐九妹二人看在眼里,急 在心头。要关心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元帅的病情,前方的军情,二路大军的消息 以及文广的下落,无一不是重中之重。 时间半个月过去了。这天,忽然听到山外炮响连天。八姐急忙令探子前去打 探。时间不多久,出去的探子回来禀报「八将军,朝廷的二路元帅到了。现在 正在山外扎营。」 八姐九妹心里一阵欢喜,急忙把这个好消息通报给穆元帅。经过这几天的休 养,穆桂英的身子也康复了不少,只是脸色还是蜡黄蜡黄的,眼窝子也深陷着。 她听取了八姐九妹的报告,却不想她们两个人那么欣喜,反而陷入了一阵沉 默。 杨八姐问道「桂英,二路元帅来了,难道你不高兴吗」 穆桂英开口了「二路元帅的大军既然已经到了,为什么不进来山口与我们 会合,反而把大营安在山外这事你们不觉得有些蹊跷吗」 八姐九妹被她这么一点,也立马醒悟过来「对呀,桂英你要是不说,我还 真没注意这一点呢。」 穆桂英的脸色更难看了,不停地咳了起来。九妹连忙上前帮她揉着后背。穆 桂英咳了一会,终于挺了下来,对八姐道「八姑姑,烦您亲自跑一趟看看,这 二路元帅到底是什么人」 八姐领命出去打探了。过了一会儿,就看见她满脸不悦地回来了「桂英, 打听明白了。你猜这二路元帅是什么人保证你想都想不到。」 穆桂英反问「是高王爷,还是汝南王」 八姐说「都不是。这次二路军,先锋官是二太保狄虎,狄玉兰、狄玉红押 运粮队,双阳公主督军,元帅竟是大太保狄龙。」 穆桂英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啊怎么会是他们」她愣了一会, 接着问八姐「那平西王狄青来了没有」 八姐说「平西王狄青征西夏去了。所以这次朝中没有其他人了,只能派狄 龙出朝了。」 穆桂英叹了口气,苦笑着说「不是冤家不聚头。看来这南征不会那么太平 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穆桂英和八姐九妹对狄家讳莫如深原因还要从 南唐造反说起。豪王李青和妖道洪飞忽然进兵朱茶关,把总兵陈豹打了个措手不 及。陈豹连夜进京求援。万岁得到战报,吃惊不小。当下就想在朝中拟定挂帅人 选,出征西夏。这时,平西王狄青保举自己的儿子狄龙为元帅,次子狄虎为先锋。 然而由于狄龙狄虎在朝中的威望不够,遭到了相爷包拯的反对。同时天官寇 准也提出,要在校场比武,能技压群雄者,方可挂帅。于是狄家没有法子,只好 在校场设下擂台,挑战天下群雄。这个擂台设了三天,竟无人能赢得了狄龙。此 时狄龙不禁有些得意洋洋。第四天,狄龙在赴校场的途中,骑着马耀武扬威地路 过杨府。被杨府的管家杨洪喝止。原来杨家有一块太祖皇帝御赐的「闹龙匾」, 匾上书「文官下轿,武官下马」。杨洪见狄龙过府,没有下马的意思,便死活也 要把大太保从马上拉下来。狄龙根本没有将这个年迈的管家放在眼里,伸手便打 了他。 杨洪受了委屈,去向老太君和穆桂英告状。但是老太君以大局为重,决定不 作计较。这事传到了穆桂英的女儿,三小姐杨金花的耳朵里。杨金花虽然今年才 十三岁,但她的性格与她母亲年轻时颇像,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但又怕老 太君怪罪,所以和丫鬟杨排风一起,女扮男装,改名换姓地来到校场与狄龙比武。 别看杨金花年纪小,武艺可是受穆桂英的真传,一点也不含糊,竟然打败了狄龙。 但既然打败了狄龙,就要挂帅。杨金花怕事情闹大不好收拾,扔下帅印和杨 排风跑了。平西王狄青也是以国事为重的人,见金花要跑,就派他的三子狄祥, 四子狄昭前去阻拦。谁知狄祥狄昭恨杨金花夺了本应属于他家的帅印,竟在路上 下了杀手。杨金花和杨排风无奈,只好打死了狄祥狄昭二人。事情已经闹大,杨 金花不敢逗留,便跑进了府里。平西王听说两个儿子被杀,急忙带兵追赶,尾随 着杨金花来到天波杨府。后来,这件事还是八贤王赵德芳亲自出面,在万岁爷面 前求情给摆平了。并且保举穆桂英做了征南的大元帅。穆桂英经过着许多曲折, 也不好拂八贤王的好意,只好接下了帅印。 这事尽管表面像是过去了,狄杨两家也在万岁面前握手言和。暗地里两家的 梁子就这么结下了。尤其是双阳公主,两个儿子都死在杨家人的手里,她心里怎 能不痛,怎能不恨但比双阳公主更恨的人还有,那就是大太保狄龙,眼看就要 到手的帅印被夺去了不说,还搭上了两个弟弟的性命。此时他的恨意,不比洪飞 要轻。他指着天发了誓,一定要找到机会,为两个弟弟报仇雪恨。 在穆桂英的奏章送达朝廷的同时,另一份加急文书也递到了仁宗皇帝手里。 原来,西夏见南唐造反,也趁势起兵攻打环庆一线。由于西夏素来害怕狄青, 天子就加封狄青为征西大元帅,带了五万人马去了西夏。而南唐的二路元帅,自 然落到了狄龙头上。要是没有杨金花大闹校场打败狄龙,这个征南元帅的头衔本 就是狄龙的。这时除了他,还有其他合适人选吗再说还有双阳公主督军,肯定 出不了差错。 狄龙在心里乐开了,哈哈,如今穆桂英身患重病,杨文广死活不知,我身为 二路元帅,带兵到了前线,这军机大事还不是我说了算要是能找到机会,杀了 穆桂英这母子二人为我两个弟弟报仇,那真是太好了。这个念头,从汴梁开始, 一路上都没有断过。 来到独脚山,狄龙远远地就望见穆桂英的营盘了。但他没打算跟穆桂英合兵 一处。所以就在山外找了另一块地安顿了下来。这会儿,摆在他面前的还有一个 难题。按照规矩,这二路元帅应该听首路元帅的命令,除非有圣旨下来说二路帅 全权指挥全军。要把全军的指挥权夺过来,就必须把穆桂英手中的帅印先想办法 去诳过来。 这天,穆桂英正靠在床头,看着八姐和九妹递上来的军务文件。忽然有守卫 的军兵来报「启禀元帅,八将军,九将军。狄元帅前来探营。」 穆桂英皱了皱眉头,说「请他进来。」 不大一会儿工夫,进来一个身高七尺,虎背熊腰,面白无须,三十岁左右的 汉子。他几步走到穆桂英的卧榻前,行礼道「穆元帅在上,狄龙这厢有礼了。」 穆桂英咳了几声,命军士看座「狄元帅不必多礼。本帅带病之身,恕不起 身相迎了。」 这时军士搬来椅子,狄龙坐下。他偷瞧了一眼穆桂英,只见她面带憔悴,气 色不佳,但依然难掩其风华绝代的姿色。想来,她果然病得不轻。问道「元帅 病情,现在可有好转」 穆桂英说「已经轻了许多了。」 「在下这次挂帅出朝,穆元帅没有想到吧」 穆桂英强打精神笑了笑「我早已想到。朝中现在除了你们狄家,已经无人 能再领帅印了。」 狄龙尴尬的笑道「穆元帅这话见笑了。你们杨家,金花小姐区区十三岁的 小姑娘,便能在校场上胜我。我有何德何能,敢当此重任啊」 「小女少不更事,在校场上冒犯了阁下,还请勿怪。」 当然,我不怪她。但是她犯下的杀孽,我都会让你一个人来偿还的。「穆元 帅哪里话如今狄杨两家重修旧好,还提这些不愉快的往事做什么」 穆桂英点头说「狄元帅真是海涵。本帅的身体暂时不见痊愈,军中的事务, 要多劳你费心了。」 哼干脆把你的帅印给我,我会好好费心的。「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请穆 元帅安心养病就是。对了,现在可有文广的消息」 「全无音信。」穆桂英说完,神色更加黯然了。 他要是死了才好,免得我亲自动手。这样一来,我只要对付你一个人就可以 了。「文广他定不会有事,请穆元帅宽心。」 「唉,但愿如此。」 「既然在下来了,就算拼尽全力,也会把文广救出来的。」 「难得狄元帅如此重情重义,果然是忠良之后。」 「只是,在下这次出朝,只带了两万人马,攻城拔寨根本不够用。穆元帅你 看,将你的帅印暂时借给我用,你的五万人马也暂时归我调遣。等贵体康复,在 下再将帅印双手奉还,如何」 穆桂英盯着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果然这小子不安好心,借着探病的名头,实 际上是来要印的。我若是不肯,他必然要动怒。现在他要是动起武来,我怕在我 这军中,没人可以挡得住他。怎么办对,先给他来个缓兵之计「狄元帅,这 统帅全军,非同儿戏。行军打仗,需要的是智勇双全。我是没见过你打仗,也不 知道你到底有几斤几两。我看这样吧,你若是打下了朱茶关,我就把帅印给你, 这样我才放心,士兵们才能服你。」 狄龙「腾」地站起身来「好,穆元帅,就依你说的办。我明天就去叩关, 到时候我要是打下了朱茶关,你可别说又不给了。」 穆桂英憔悴的脸上忽然又变得冷若冰霜「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狄龙听她说完,连告辞的话也没说,就转身走了出去。八姐望着他的背影, 嘀咕着骂道「什么人呀一点礼貌都没有。」 九妹来到穆桂英身边,担忧地问「穆元帅,要是真被他打下朱茶关了怎么 办」 穆桂英闭上眼睛,神定气闲地说「他打不下来。」 3、进狄营 这几天,朱茶关发生了一件出人意料的事情。吴金定看上杨文广了。其实也 没有什么可以太大惊小怪的,毕竟两个人年纪相仿,而且郎才女貌。没有比这再 登对的事情了。何况,当年吴琨是占山为王的强盗,被豪王李青收服,派他来镇 守朱茶关。他心里明白,李青是个好战嗜杀,反复无常的人,本不愿帮助他,但 是无奈李青势大,只要动个手指就能把他捏死。无奈之下,只好在南唐做了官。 这父女两人,早就有了弃暗投明的念头,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如今,他们 活捉了宋将杨文广,正好借他之口,献关投宋。如果能把吴金定再许配给他,那 真是再好也没有的事情了。 父女二人把杨文广绑到帅堂之上。吴金定亲自为他松了绑。 这下杨文广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们要杀便杀,别给小爷我玩什么 花样。」 吴琨说「这位小将,今天把你叫来,我有一事相商。」 「何事」 「我父女二人有心归宋,但恐怕穆元帅疑我是诈降之计,不肯收纳。因此想 请小将军去宋营,向穆元帅说明缘由。我父女二女愿献关投降。」 杨文广一听,有这等好事要是让母帅知道,肯定开心死了。 吴琨又接着说「小将军你看,我这女儿长得怎么样」 杨文广一看,吴金定卸去盔甲,还真是一个美人胚子。便说「小姐人品端 正,武艺又高,乃女中豪杰,人中龙凤。」 吴琨点头说「那将小女许配给你,你意下如何」 吴琨此话一出,把吴金定羞得满脸通红。杨文广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 得这开关纳降之事,我还是可以去说说的。临阵收妻,乃是死罪。要是让我娘 知道,非斩了我不可。」 吴琨说「穆元帅乃是通情达理之人,必定不会怪罪于你。何况我们献关有 功,你收妻有罪,这将功抵罪,不就是无功无罪了吗」 杨文广见吴金定貌美,也颇为动心。沉吟片刻,道「这事我们现在说了不 算,还得我娘同意。」 吴琨说「好,那我就放你下关,你去和穆元帅说个明白,再回来和咱们通 个信儿,怎么样」 杨文广反问道「你就不怕我跑了」 吴琨说「这里有好事等着你,你舍得跑吗何况,听说你们杨家将素来言 出必行。你身为杨家后人,想也不致辱没了祖辈的名声吧」 杨文广作揖道「既然将军如此信任我,我自当遵守诺言,不令你们失望。」 吴琨令下人给杨文广备好了马,将盔甲武器还给他,和女儿一起亲自送他下 了关。杨文广再三拜谢之后,骑着马绝尘而去。 杨文广随穆桂英的大军刚进入南唐境内,还没扎下营寨便和吴琨父女打了一 仗,被擒到了关内。因此他并不知道穆桂英的营盘扎在什么地方。只是在牢里听 南唐军兵交谈时说起过,宋军就扎在独脚山一代。他马不停蹄地就往独脚山方向 赶去。还没进山,就看见山外扎着一座营盘,插的尽是宋军的旗帜。只道正是穆 桂英的营地,便加上一鞭,往那营地跑去。他做梦也没想到,这座营地却是狄龙 的大营。 穆桂英的身体康复得很快,睡了一个晚上,起来感觉精神气爽,已经能上马 阅兵了。但眼皮不停地跳,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阅完兵回来,刚刚在大帐里 坐定,忽然有军兵来报「元帅,总兵陈豹在帐外求见。」 「有请」 陈豹满身灰尘,看样子是策马疾驰过来的,下马的时候甚至连灰尘都来不及 掸去就进来了。他跌跌撞撞地冲进帐内,连礼都没行,就大叫「穆元帅,大事 不好了」 穆桂英知道陈豹也是一名身经百战的将军,如果不是什么生死攸关的事情, 根本不会如此慌张。因此没有怪罪他的失礼,连忙问道「陈总兵,出什么事了」 陈豹说「少令公在狄营里,马上要被狄龙斩首了,你快去救救他吧」他 指的少令公就是杨文广。 穆桂英闻言一惊「文广怎么会在狄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豹吞了几口口水,镇定了一下,把事情从头说来「少令公在朱茶关内, 说服了吴琨父女投降。吴琨怕您心中怀疑,故先让少令公出关,和您讲清缘由, 并且约好时间,开关投降。谁知少令公不知道您的营盘扎在这里,误闯了狄龙的 大营。狄龙污蔑他私通南唐,是前来诈营的,这会儿要把他枭首示众呢。」 旁边的八姐一听,怒道「这个该死的狄龙,尽和我们作对」她转身对穆 桂英道「桂英,你想办法救救文广吧」 穆桂英俊俏的脸又阴沉了下来,一言不发。八姐九妹见她没有说话,也赶紧 闭了嘴,不再出声。过了一会,只见她「腾」地从白虎交椅上站了起来,大声说 道「九姑,你与我一起去狄营索要文广。八姑,你在这里留守,保管帅印。」 陈豹一听,连忙摆手道「使不得,使不得。穆元帅,那狄龙视你们杨家的 人如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拔之而后快。你这一去,不是羊入虎口吗」 穆桂英冷笑着说「哼,我就不信,我堂堂的浑天侯,朝廷一品命官,御封 的征南大元帅,他区区一个二路元帅敢拿我怎么样」 八姐九姑也一起劝穆桂英「对呀,陈总兵说的没错。你要三思而后行啊」 穆桂英叹了口气,说「文广已经命在旦夕之间,还容得下我们慢慢地想出 法子去解救他吗唯今之计,只有亲赴狄营,或许还能救下文广的一条性命。」 八姐九妹想了想,穆桂英的话确实很有道理。现在也想不出其他办法了,只 能跟着她去涉一次险。九妹对八姐说「姐姐,你就在这里等候消息吧,我和桂 英去去就回。」 八姐神色忧伤,嘱咐道「桂英,九妹,你们多加小心。」 穆桂英和九妹杨延瑛备好战马,也没带随从,只身前往狄龙的营地。幸亏两 军扎驻的地方距离不远,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已经来到了扎在山外的狄营。两 人远远地就看见辕门外几个人刀斧手在那里来来去去地忙碌着,中间有一个人被 五花大绑,正等着挨刀。穆桂英看清了那个被绑的人,正是自己日夜牵挂的儿子 杨文广,还没等战马驰近,就大喝一声「住手」那些刀斧手听到喊声,回头 一看,只见来人金甲红袍,英姿煞爽,除了穆桂英有这样的气势,世上再也找不 出第二个了。 杨文广在危机关头也听见了喊声,回头一看,正是自己的母亲。连忙大声叫 了起来「娘,救我」 穆桂英没有理他,对那些军士说「你们先不要杀人,等我去见了你们元帅, 再作定夺。」这些刀斧手都是狄龙的人,按照道理,穆桂英可以命令狄龙,但没 有直接命令他们的权力。所以,她说话的时候注意了些分寸。 既然是大元帅说出来的话,那些刀斧手自然也不敢违抗,纷纷点头称是。 穆桂英没有再多作停留,打马来到营外,翻身下马。这时,她忽然感到一阵 头晕,踉跄了一下。旁边的九妹急忙将她扶住。穆桂英大病初愈,身体还很虚弱, 刚刚一阵奔波忙碌,几乎又要再次将她累垮了。九妹关切地问「没事吧」 穆桂英摆摆手,强撑起疲惫的身体「不碍事的。」 她们对守卫的军兵道「劳烦军士禀报狄元帅,就说我穆桂英求见。」 军兵不敢怠慢,来到狄龙的大帐,把穆桂英求见的事跟狄龙说了一遍。 狄龙正沉浸在复仇的快感里,听到这个消息,不由愣住了。本来,他想把杨 文广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地给杀了。到时候再把尸体处理掉,谁也查不到他的 头上来。最多算是个失踪。现在可好,前脚刚刚把杨文广拖出去,后脚穆桂英就 来了,这事也怎么办才好呀 二太保狄虎这时正在他身边,看到哥哥一脸难色,连忙俯下身来,在他耳边 说了几句「哥,那娘们来得正好。听说她们只来了两个人,我们干脆一不做, 二不休,把这母子两个一起灭了。」 狄龙若有所思地把他弟弟的话前后想了一遍。他说得没错,这对我们来说, 何尝不是个好机会呢反正是在我的营中,上下都是我的人,花点钱打点一下, 封住他们的嘴,到时也把穆桂英弄个失踪不就行了想到这里,像下了决心似的 一拍帅案,面上露出了杀机。 穆桂英来到帐内,对狄龙行礼道「二路元帅,穆桂英有礼了。」 狄龙见穆桂英的脸色虽然比昨天好了许多,但依旧很苍白。便问「穆元帅 不在自己帐内养病,到我这里来有何贵干呀」 这时军兵搬来两条椅子,穆桂英和八姐座下后说「我听说文广从朱茶关回 来了,就过来看看他。谁知我刚到了辕门,就看见他被绑在外面要斩首,不知他 犯了什么罪」 狄龙哈哈一笑「哦,是这样的。杨文广被南唐活捉,穆元帅你是亲眼看到 的没错吧这会儿他无缘无故地被放了回来,说南唐守将吴琨要献关投降。我就 觉得奇怪了,既然吴琨有心投降,为什么不直接打开关门,放我们进去呢所以, 这不明摆了吗杨文广已经投降了南唐,他这次回来,除了诈营,还能是什么 穆元帅,如果这事换作是你,恐怕也得斩他吧」 穆桂英接了下去「嗯,狄元帅说的没错。可是杨文广在朱茶关里到底发生 了什么事,你我都不知道。万一他要是说的是实情,错杀文广事小,耽误军机事 大。我看不如这样,明天你与我一同去叩关,把吴琨叫出来当面对质。他要是没 有投降之意,杨文广不用你杀,我也会斩了他。若是吴琨真有投降之心,那岂不 是错杀好人了吗」 狄龙站起身来,说「穆元帅,军中无戏言。杨文广勾结南唐谋反,已成事 实。你就不要再为他说好话了。来人,将杨文广开刀问斩。」 穆桂英一听,他这完全是在无理取闹了。气得她也站起身来「狄龙,你别 忘了,我才是大元帅。你二路元帅的一切指令,都要我同意了才能作数。」 狄龙见她来硬的,心里顿时一缩。但马上一想,这里是自己的营帐,谅她有 通天的本领也翻不了天。于是把心一横,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到底了「穆桂 英,在我帐里,你还敢跟我横我告诉你,除非你交出你的帅印,我就放过杨文 广。如若不然,别怪我手下无情」 穆桂英阴沉着脸,怒视着他「我是皇上亲笔御封的征南大元帅。没有圣旨, 我怎么能把帅印交给你」 狄龙放大声音吼道「你不交是吧来人,把她也给我绑了。」说这句话的 时候,狄龙已经到了歇斯底里的程度了。一方面是对穆桂英的畏惧,一方面是横 下决心,一条道走到黑了。所以他不得不用吼出来的声音来给自己壮胆。 狄龙的这话一出,杨九妹立刻拔剑在手,娇喝道「看你们哪个敢动」 穆桂英逼视着狄龙「你要绑我可以,但请你告诉我,我身犯何罪」 狄龙倒退了几步「杨文广投降南唐,你必是同谋」 这时埋伏在帐外的狄虎带了几十刀斧手进来。「哗啦」一下子就把整个大帐 给挤满了。他们把穆桂英和九妹围在中间,纷纷亮出了兵器。狄虎拿着一把鬼头 大刀,喝道「穆桂英,你插翅难飞了。」 穆桂英环视了一下形势,大帐里面是几十号人,外面还层层叠叠地不知道有 多少人。依靠自己和九妹两个人,要想从这里杀出去实在有点困难。更何况,就 算真的杀到外面,也救不了文广的命啊她伸手扶住了九妹握剑的手,示意她不 要轻举妄动。冷笑一声「绑吧」 九妹一看,知道多作抵抗也没什么用,就把宝剑往地上一丢。 几名军兵抖开绳子,把穆桂英和九妹两个人双臂往后背一扭,紧紧地捆了起 来。 狄龙见穆桂英已经被绑了起来,胆子又大了起来「把她们押到后帐去」 穆桂英倒退一步,怒视着狄龙「狄龙,你我两家虽然有仇,但既然一同来 到前敌,就应该协力杀敌。你不思攻城拔寨,反而在这里官报私仇」 狄龙「哈哈」一笑「对,我现在就是官报私仇,我要为我两个死去的弟弟 报仇」 「好这一次,你要是杀不了我,我不会让你那么痛快的」 「你放心吧,我会让你很痛快的押下去」 一班军兵把穆桂英和九妹两人推推搡搡地押了下去。这时,有名军兵上前问 道「狄元帅,那杨文广怎么办,杀还是不杀」 狄虎一听,一挥手,说「杀了」 狄龙赶紧阻止「别杀」他又对狄虎说「二弟,我们现在虽然擒住了穆 桂英,但她手里还有一枚帅印啊我们没有她那颗帅印,就不能调动她手里的五 万大军。我看,不如把杨文广留下。以他的性命为要挟,逼迫穆桂英交出帅印。 然后再把他们母子二人一同杀了也不迟啊」 狄虎说「全听哥哥的吩咐。」 、亵渎 柔软的金丝锁子甲可以抵挡刀枪利刃的穿刺,却无法减轻绳索捆绑带来的痛 苦。坚韧的牛筋绳子一道一道地勒在穆桂英身上,使她呼吸都有点困难。 「可恶的狄龙,居然敢如此对待我们」一旁的九妹愤愤地骂道。 穆桂英一如以往,但凡遇到意料之外的事情,总保持着沉默。她认为愤怒是 毫无必要的,多余的情绪会影响她的思维,还会被人看穿她心中所想。只有沉默 才能让她冷静思考,让敌人捉摸不透。她艰难地翻了个身,看清了关押她们帐内 的情况。这是一个低矮狭小的帐篷,像是囤积粮草的地方。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 稻草,整个帐内充斥着一股干稻草的清香。她和九妹两个人被丢在稻草堆里,整 个人都深深地陷在里面。帐外火光摇晃,无数手执长矛的影子在来来往往地穿梭。 看来守卫森严,要想挣脱绳子逃跑是不可能的。这个时候,还有谁能来救她 们呢 穆桂英来时怕出意外,故意把八姐留在营里保管帅印。但是八姐对这里发生 的巨变一无所知,就算她知道了,带兵来救,她能是狄龙狄虎的对手吗 此时天色已暗,临近二更时分。忽然一阵冷风吹了进来。穆桂英和九妹抬头 一看,只见狄虎带着十几个军兵走了进来。二太保狄虎和他哥哥一样,长得健壮 如牛,看上去甚至比他哥哥还要威武一点。只是狄龙长得面白清秀,而狄虎却是 黑脸粗犷,好像黑白双煞,天龙地虎,因此也有人称这兄弟两人为「龙虎兄弟」。 狄虎来到穆桂英面前,看着躺在自己脚下的女元帅,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 用穿着牛皮靴的脚尖踢了踢穆桂英的身体。 穆桂英大声呵斥道「狄虎,你给我放尊重点。怎么说我也是御封的大元帅, 你区区一个二路先锋官,竟敢对我如此无礼」 狄虎哈哈一笑「穆桂英,你已经身为阶下之囚了,还敢在这里叫嚣等下 二爷我给你点厉害尝尝。」他回头对身后的军兵使了个眼色「把这两个女人给 我带出来。」 穆桂英和杨九妹虽然长得比一般女子高大些,但毕竟是女流之辈,并不太重, 被那些军兵上前一把将二人提起,推推搡搡地押出了后帐。他们押着两名女将出 了宋军扎驻的营地,又走了没几步,前面有一座临时搭建的大院。大院里稀稀拉 拉地建着几座简易的木房子。这是狄家将的私人住所。因龙虎兄弟一生下来就住 在深宅大院,在帐篷里住得有些不习惯,所以每次行军,只要条件允许,狄龙便 会在营地附近建一座屋子以供其居住。 他们把穆桂英和杨九妹押进大院。穆桂英抬头一看,院子中间的空地上,竖 着两根木桩。每根木桩足有一人多高,比一个成年男子的腰还要粗一些。狄龙就 坐在院子的一头,在他前面放着一顶桌案,案上放着几支皮鞭、竹片。在他身后, 还立着几个高大威猛的汉子。这些汉子身穿锦袍,腰是挂着配刀。一看也知道这 些人不是等闲之辈,定是狄家的家将或是狄龙的副将。 狄虎对他哥哥一抱拳「大哥,人我已经带过来了。」 从下午开始,狄龙的心情就好得不得了。这几个月来他日夜念叨着的仇人穆 桂英终于被他亲手捉起来了,而且竟然不费吹灰之力。他点点头「把她们给我 绑到木桩上去」 几个军兵把穆桂英推到木桩前,让她面朝着木桩。几个人怕她反抗,一起用 力,推着她的双肩,将她的上身和木桩紧紧地贴在一起。两名军兵用刀割开了女 元帅手上的绳子,分别抓住她的一条手臂,让她双手合抱着木桩,然后在另一边 将她的两个手腕捆在一起。他们又分别抓住穆桂英两条修长的小腿,也将它们分 别绕过木桩,在那一边用绳子将两个脚踝也绑在一起。这时穆桂英的身体紧贴着 木桩,四肢张开熊抱着这根巨大的木头。两个脚掌已经离地,只有脚的外缘侧站 在地,勉强支撑着身体,站也站不稳。军兵们怕她滑下来,又用绳子在她腰上和 木桩之间紧缠了几道,把她整个身体完全固定在木桩上。 军兵们又如法炮制,把九妹也同样捆在木桩上。 狄龙拿起鞭子,在手上缠了一圈。离开座位走到穆桂英面前,洋洋得意地笑 道「穆桂英,你想不到自己也会有今天啊」 穆桂英对自己被捆绑的姿势实在不舒服极了,她将两个手腕来回翻了几遍, 企图将手上的绳子扭断。但捆绑她们的绳子都是牛筋制成,就算两匹马来拉也不 一定能拉地断。她尝试了几遍,发现只是徒劳后,便只能选择了放弃。她回过头, 怒视着二路元帅,正气凛然地说「狄龙,我穆桂英今天既然落到了你的手里,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狄龙摇摇头「不不不穆元帅,你我两家虽然仇深似海,但好歹也是同朝 为臣十几年了。只要你肯交出你手中的帅印,将五万御林军全部归我指挥,我就 放了你们母子,而且,我们两家之间的过节一笔勾销。等我打下南唐,功劳也分 你一半。」 穆桂英冷笑道「哼没有皇命,休想让我交出帅印」 狄龙装出一副惋惜的样子,咂着嘴说「穆元帅,我劝你还是识相点的好。 免受皮肉之苦。」 穆桂英把头扭到一边,说「本帅已经说了,生死由命,你看着办吧」 狄龙见她如此强硬,心里不禁一股怒火升腾起来。他后退几步,抖了抖手中 的鞭子,恶狠狠地说「好,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本太保就成全你。」他右手 一扬,掌中的皮鞭如毒蛇吐信一般,猛地暴长一丈有余。皮鞭的末梢在空中呼啸 着,打着一个卷,往穆桂英的身上招呼过去。 「啪」一声清脆响亮的击打声。皮鞭抽在穆桂英的屁股上。穆桂英被突如 其来的剧痛吓得身体一颤,险些叫出声来。她想不到狄龙竟真的敢动手,惊怒喝 道「狄龙,你好大胆子,竟敢」她的话才刚说了一半,紧接着又是一鞭子 抽打过来。这一下,比刚才下手还要重几分。尖锐的皮鞭扫过,竟把穆桂英的征 裙抽出一道口子来。穆桂英只觉得鞭子好像抽进肉里去了,疼痛难忍。她赶紧咬 死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紧接着又是第三下,第四下狄龙不停地挥舞着手中的皮鞭,飞舞在半空 的鞭影像一阵乌黑的浓雾,紧紧笼罩在穆桂英的周围。狄龙下手一鞭比一鞭重, 足足打了六七鞭,才停下手来。 穆桂英艰难地忍受着,嘴唇都快咬出血了,却没发出一点呻吟的声音。作为 一名统帅,穆桂英早已练就在人前人后保持处变不惊的能力,这些皮肉上的疼痛, 根本无法令她屈服。 狄龙收起鞭子,重新走近这个被他捆绑了的大元帅。只见穆桂英脸色铁青, 一张俏脸上早已躺满了汗珠。他毫不为之所动,语言中听不出丝毫的起伏「怎 么样,穆元帅,这滋味够受的吧」 穆桂英忍痛咬着牙,这时觉得面部的肌肉都有点僵硬了。她以仇恨的目光盯 着狄龙,怒道「狄龙,你最好别让我活着离开。否则今天的耻辱,我定会十倍 奉还给你」 狄龙冷笑一声,嘶吼道「你要是不交出帅印,就休想活着离开这里」 穆桂英也以嘲讽的笑声回报给他「你别痴心妄想了。帅印,我是死也不会 给你的。本帅劝你,还是趁早断了这个念头吧」 狄龙又是一阵火起,干脆把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暴怒道「你这贱人, 骨头硬是吧好来人呐,给我把她的衣服给我扒光了。我看你硬到什么时候」 穆桂英一听这话,心里不由一阵惊慌。什么他们要扒自己的衣服在白天 束手就缚的时候,她就已经想到免不了受些侮辱。但她万万没有想到,狄龙竟要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扒光衣服羞辱自己。那些皮肉上的疼痛,对她这个久经沙场 的将军来说,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了。但要赤身裸体地被人羞辱,对已经在天 波杨府接受了十几年的伦理道德熏陶的穆桂英来说,在心理上是无论如何也接受 不了的。她呵斥道「狄龙,你敢」 狄龙凶狠地反喝「你看我敢不敢小的们,给我上」 穆桂英看到个军兵向她围了过来,顿时心乱如麻。她猛地挣扎起来,手 上脚上都加了十二分的劲,企图从捆绑中挣脱出来。她身体紧贴着木桩,挣扎起 来像一只巨大的壁虎似的不停扭动。尽管如此,所有的努力除了在手腕和脚腕上 的皮肤留下了些许擦伤外,其他仍然只是徒劳。穆桂英身陷险境,绝望地盯着那 些围过来的军兵,尽量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显得凶狠一点,但依然掩饰不住声音 的发颤「大胆,你们我可是皇上御封的征南大元帅,看你们谁敢动我」 那些军兵真的被唬住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动手。 狄龙见那些军兵畏缩不敢向前,更是暴跳如雷「怕什么你们这群窝囊废 现在是在我的营里,一切都要听我的。何况她身犯重罪,已是将死之人,就 算皇上知道了,这事也由本太保扛着还不给我上」 那些军兵再无顾忌,开始剥起了女元帅的衣服。此时穆桂英的四肢紧紧缠抱 住木桩,将自己衣衫的门襟死死地隐藏在身体和木桩之间,不让军兵有可趁之机。 本来,穆桂英被绑成这样的姿势,要想扒光她的衣服谈何容易如此一来, 更是难上加难。光是她上身的那件金丝锁子甲,多少神兵利器都无法穿透,军兵 们拉拉扯扯了好几次,试了好几种方法,依然完好无损地穿在女将的身上。 狄虎实在看不下去了,从牛皮靴子里抽出了一把匕首,对着那些士兵大声骂 道「饭桶,闪开,让我来」他几步走到穆桂英的身后,将女元帅的素白色百 花战裙往上一撩,露出下面百鸟朝凤锦丝裤,系在膝盖上的白银凤鸾护膝和长及 膝盖的薄底凤头战靴。他将穆桂英的战裙卷了起来,塞进女元帅的腰带里面。然 后拿着匕首,对着穆桂英的屁股中间轻轻一划拉。只听「嘶啦」一声,一条价值 不菲的百鸟朝凤锦丝战裤被匕首从中间划开。狄虎将匕首插了回去,腾出手来抓 住破裂裤子的两边,双手猛一发力。又是「哗啦」一声,穆桂英的裤子被撕成两 半,同时裤腰也被扒了下来。分成两半的锦丝布条再也无法紧裹穆桂英性感的屁 股了,无力地从她大腿两侧垂了下来。 百鸟朝凤锦丝裤里面,是一条银缎制成的牡丹怒放亵裤。亵裤像是第二层皮 肤一样,紧紧包裹着穆桂英丰满的屁股,勾勒出她性感迷人的曲线。狄虎依然不 肯罢休,他抓住穆桂英亵裤的裤口,用力一撕。又是一声清脆的裂帛声,亵裤从 女将盆骨旁边被撕开一个大口子。狄虎将它用力一扯,把已经变成布块状的亵裤 从女将身上扯了下来。 此时的穆桂英,下身全无遮挡,露出了整个浑圆丰腴的屁股和半截性感结实 的大腿。她的屁股有那种少妇特有的脂肪堆积的饱满,坚挺地往上翘起,丝毫没 有赘肉感。两条大腿看上去微微有些粗壮,却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尽是一块块 结实,线条优美的肌肉,这像她本人的性格一样,虽然失去了少许柔弱的女人味, 但更增添了另一番英武健美的风韵。 穆桂英心里已经方寸大乱,再也无法保持平素的冷静了。「不不不」 她内心不停地叫着,「这不是真的,我一定是在做梦。这种事情在现实中绝 不可能发生,我也不允许它发生」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被狄龙狄虎扒 下裤子,当众羞辱。这对她一个堂堂的大元帅来说,简直是件比死还要难受的事 情。 杨九妹看在眼里,惊怒异常。她虽然是穆桂英的姑妈,但两个人年龄相差并 不多,九妹只比穆桂英大了不到两岁。两个人更是抛弃了辈份的偏见,如闺中密 友一般亲密无间。况且自从穆桂英嫁入杨家,虽然辈份较小,但武艺却是所有杨 门女将都不能及的。她的功绩更是超越了所有杨家的男女,宛如一个女战神的形 象。除了太君之外,杨门上下无不对她尊敬有加。九妹对她除了闺蜜这层关系外, 更是把她当作心目中的偶像来膜拜,仿佛她就是庙里的金身菩萨,光芒万丈。看 到狄龙狄虎如此侮辱自己心目中的偶像,九妹仿佛感同身受,顿时气得大骂龙虎 兄弟「你们这两个畜生,竟敢如此对待我们家桂英我一定让你们不得好死」 狄虎正把从穆桂英身上扯下来的贴身内裤揉成一团丢在地上,听到九妹的骂 声,神情烦躁地对他哥哥说「大哥,这娘们也闲得犯贱了,我也去把她的裤子 扒了。」得到狄龙赞同的眼色后,狄虎又拔出匕首,向九妹走去。 「混蛋,你给我住手」穆桂英忽然声色俱厉地喝道,「杀你们两个弟弟的 是我女儿,与她没有关系,你们都冲着我来好了,不要动她。」 「是吗」狄虎说,「她也是杨金花的九姑奶奶,你和她都是一家人,你们 谁都跑不了。」说着话的当下,已经来到九妹的身后。他二话不说,直接用匕首 割断了披在九妹身后的素白战裙,顺便将她的腰带也一起给割断了。九妹的银丝 鱼水锦裤就滑了下来。狄虎已经有了之前的经验,很快也把她的亵裤撕破扯了下 来。杨九妹白花花的屁股也顿时裸露在空气中。和穆桂英不同,她的屁股娇小玲 珑,娇俏可爱。大腿也像少女般笔直修长,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惹人怜爱的女人气 息。 两个白花花乱晃的屁股展现在狄龙面前,狄龙看得眼睛都有些发直了。他有 些恍惚地走到被绑的女元帅后面,伸出两只章鱼般的手掌,往穆桂英的两个肉丘 上面抓了上去。 狄龙的手掌粗糙,常年的持刀握剑,使他掌心布满了厚厚的老茧。这是一个 沙场武将特有的手掌。粗硬的手掌贴在穆桂英细腻嫩滑的肌肤上,使女元帅感到 一阵疼痛。她本能地向一旁挪了挪屁股,以躲开狄龙的侵犯。狄龙顺势也将手掌 跟着她的屁股移去。穆桂英难以忍受如此屈辱,再次将屁股挪向一边。如此来回 反复挪了几遍,加上穆桂英被绑在柱子上怪异的姿势,像极了一名扭着屁股跳舞 的舞女。引来了旁边众人的一阵哄笑。 顿时,巨大的愤怒湮没了穆桂英的羞耻感,她对着狄龙破口大骂「混蛋, 你要干什么还不快给我住手我可是堂堂的征南大元帅,你区区一个二路元帅, 竟敢对我如此轻薄」 狄龙疯狂地大笑起来「征南大元帅哈哈,哪有光着屁股的大元帅的呀 你现在这个样子,完全就像是春楼里的妓女」 听到狄龙竟把自己和下贱的妓女相比,穆桂英更是怒不可遏,如狂潮般的愤 怒和羞耻顿时铺天盖地般袭来,使她变得有些竭斯底里「狄龙,我一定要亲手 杀了你此仇不报,我穆桂英誓不为人」 看到穆桂英几乎失去了理智,狄龙更是有恃无恐。原来,在战场上所向披靡, 在帷幄中决胜千里的穆桂英,也有束手无策的时候。他也似乎跟着穆桂英一起失 去了理智,低沉地吼道「贱人,势到如今,你还逞什么威风你要杀了我,是 吧好不过在那之前,让本太保先尝尝你的肉味」 穆桂英不明白他说的「尝尝肉味」是什么意思。可能是要把她蒸杀了吧然 后再饮她的血,吃她的肉。想到要死,穆桂英反而不那么害怕了。每次出征沙场, 面对的都是数倍于自己的强敌,她从来都是做战死沙场的打算。死在佞臣之手, 就像当年在金沙滩的杨七郎一样,也不愧为一种归宿。 狄龙摸也摸够了,打也打够了。停下手,对左右道「把这娘们给我从木桩 上放下来。」 狄龙的那些身穿锦袍的家臣上前,拔出佩刀,割断了绑在穆桂英脚上的绳子。 穆桂英的双脚由于长时间的用脚掌外缘站立,小腿和脚踝已经酸痛不堪。绳 子刚刚解开的霎那,她几乎要瘫了下去。幸亏腰上还缠着几道绳索,她借着绳索 迅速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将自己的双腿收了回来,重新用脚掌心着地站立。 狄氏家臣又割断了她手上的绳子,还没等穆桂英反抗,他们迅速就将她的双臂扭 到背后捆绑起来。 解开缠在女元帅腰上的绳子,穆桂英终于脱离了那根粗大的木桩。由于她的 裤子还留在膝盖处,行走不方便,那些家臣几乎是把她拖到狄龙面前的。 穆桂英终于正面朝向狄龙。她衣衫凌乱,白缎制成的百花战裙仍然被撩起, 胡乱地塞进腰带里。银白的战裤一直被褪到大腿下面,中间露出一截雪白的身体。 只见她平坦的小腹半遮半掩,线条分明的大腿紧紧夹在一起,中间看不到一 丝缝隙。耻骨微微隆起,与紧闭的大腿形成一个三角。更令人惊讶的是,她的私 处光洁如婴儿的皮肤,上面一根阴毛也没有。 狄龙一见,顿时兴致倍增。他哈哈大笑起来「原来,我们的穆大元帅竟是 一只活脱脱的白虎精呀」他的话语一出,顿时引来了周围的家臣和士兵们 的一阵哄笑。他们纷纷手指着穆桂英的私处,猥琐地笑了起来「哈哈,狄元帅 说得没错,穆元帅的嫩屄上面真的一根毛都没有」 坊间传闻,女子阴毛阙如者,不仅淫荡放纵,还妨祖克夫。所以当狄龙和那 些家臣士兵看到穆桂英这幅样子,是既好奇,又惊讶,他们无法想象,赫赫大名 的浑天侯,竟是一个阴部光秃秃的白虎精。其实穆桂英为人并非如传闻说的那样, 相反,她刚正不阿,忠贞不屈,是巾帼的楷模和典范。可这个生理缺陷,却一直 是她内心深处最引以为耻的梗秸,尤其是在丈夫战死沙场后,使她感到更内疚, 更不安,仿佛丈夫的死,都是因她阴部无毛所害。听到一群人对自己的私处指手 画脚,说着下流污辱的话,穆桂英羞辱难当。她低着头,双腿夹得更紧了。她看 着自己勾勒着凤凰图纹的靴尖,俏脸涨得通红,头一下也不敢抬起来,生怕看到 周围的人望着她那色迷迷的充满欲望的眼神。在心里,她祈祷着,脚下赶紧裂开 一条大缝,让她可以躲下去遮羞。 狄龙不依不休,继续羞辱着他的上司「怪不得杨宗保死得这么早,原来是 被你克死的呀」他不失时机地抓住任何能羞辱穆桂英的机会,再次在她脆弱的 尊严上来了狠狠一击,使她仿佛与生俱来的荣誉和尊严顿时变得支离破碎。「看 来,你还真是个不祥的女人。你走到哪里,哪里都是血肉横飞,连自己的丈夫也 不放过。」 狄龙昂首挺胸地走到穆桂英面前,用手抬起她的下颚,完完全全一副胜利者 的姿态。他目空一切地说「怎么样你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你要是现在跪 下向我求饶,交出你手中的帅印,本太保不光担保你们两个人和杨文广毫发无伤 的回到汴梁,而且还能保证今后我们狄家再不与你们杨家为难。」 穆桂英看到他这一副丑陋的嘴脸,恨不得扑上去咬他几口。她愤怒地将一口 唾沫吐到狄龙脸上,骂道「做梦想从我手里拿到帅印,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纵然虎落平阳,穆桂英还是不能背叛她做人的底线,做出苟且偷生的事来。 狄龙的脸顿时阴了下来,伸手抹掉了沾在他脸上的唾沫,沉声骂道「不识 好歹的贱人来人,把她带到我的房里去,今天我要好好治治她」 四五名家臣将穆桂英押了下去。空地上只剩下杨九妹一个俘虏了。狄虎凑近 他的大哥,眼睛瞧着九妹,低声问道「哥,你打算把这个女人怎么处置」 狄龙看了一眼同样半裸的九妹,淡淡地说了句「她就交给你处理了。」 穆桂英征南(2.5-2.6) 穆桂英征南 第二卷 之朱茶关56 作者zzsss1 2018年8月1日 字数11513 5、强奸 尽管这是间临时搭建起来的屋子,密封性却很好。身处其中,仿佛进了一间 密室,甚至连外面军士嘈杂的喊叫声都听不见了。屋子的陈设很简单,东面放着 一张书案,西面放着一张大床,中间由一道屏风把屋子隔成两半。书案上放着文 房四宝,床上铺着锦缎棉盖。 穆桂英的裤子还是挂在膝盖边,她被押着步履蹒跚地进了这间屋子。狄龙紧 紧跟在她们一行人后面,因此押解她的人也不敢对她做出什么非分之举。 尽管穆桂英双手被反剪着,但就在那些家臣把她丢在床上的瞬间,她还是拼 命的挣扎起来。那些体格健壮的家臣在她的反抗中,几乎使场面失去了控制。但 不管穆桂英挣扎的怎么激烈,终究不过是一介女流,而且双手被捆绑,根本发挥 不了作用,最主要的是,她大病初愈,体力不如往常,最终还是被几个男人死死 的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紧接着,两个家臣压住穆桂英的上身,使她无法再行反抗。另外两名则抓住 女元帅的双脚往两边分开。他们拿出绳子,把穆桂英的双脚一左一右分别绑在床 尾的两根木栏上。他们接着又解开捆在穆桂英手腕上的绳子,将她的双臂也同样 分开,一左一右绑在床头的木栏上面。待捆绑稳固后,四名家臣退到一边等候狄 龙的指令。 狄龙挥挥手,令家臣们退下。那些家臣对狄龙行了个礼后,鱼贯退出了房间, 顺手还把房门给带上了。 此时的穆桂英,在床上被绑成一个「大」字型。两腿中间的私密处终于完全 暴露在狄龙面前。她整个阴部,果然不长寸毛,犹如刚刚降生的婴儿一般鲜嫩光 洁。由于双腿被迫分开的缘故,两片肥厚粉嫩的阴唇再也无法保持紧闭,微微向 两边张开。露出隐藏在里面粉红色的阴蒂和两片有些暗红的小阴唇。没有阴毛的 遮掩,一切部位看得都是如此清晰。甚至还能看到阴道口微微张开,露出里面嫩 红的淫肉。狭窄的阴道里面,幽深而又神秘,充满着令人一探究竟的欲望。 穆桂英两条大腿发力,企图挣脱捆绑她的绳子,把双腿重新夹紧,但脚上的 绳子捆得十分结实,不论她怎么努力,也无法达到目的。她现在心中唯一的念头, 就是赶紧想办法离开狄龙的卧室。她一名堂堂的三军统帅,若是被人看到她衣衫 不整地躺在别的男人的卧室里,今后声名何在但经过一番激烈的挣扎后,她彻 底绝望了。她感觉自己从来就没有像今天这样窝囊过,不仅被人绑在柱子上打, 脱了裤子任人观看,还被绑在床上,连遮羞的权力也丧失了。一向高高在上的她, 何尝有过这样的奇耻大辱 若是寻常女子这幅样子摆在狄龙面前,狄龙还有自持的能力。但是现在在他 面前的可是穆桂英啊,虽然狄龙和她血海深仇,但也不得不承认她是个很有魅力 的女人。这种魅力不仅来自她的外貌,更来自她的身份。就在此时,这种魅力已 经变成了狄龙复仇的对象。他不仅要蹂躏她的肉体,更要蹂躏她的身份,把这个 不可一世的大元帅从令人仰望的云端扯下来,踩在自己的脚下。只有这样,狄龙 才能感到一种比杀人更令他激动的快感,这是一种比斩草除根更彻底的复仇方式。 狄龙开始动手给自己脱衣服。他脱得很快,没几下就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身为狄家将的后人,他有一副健壮的身躯,浑身上下布满了疙瘩块的肌肉, 尤其是他胯下的那根巨大的阳具,一直是令他最感自豪的部位。那家伙长度将近 一尺,乌黑发亮,足有穆桂英的手腕那么粗,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这时,穆桂英终于确信了狄龙刚才说的「尝尝肉味」是什么意思。就在狄龙 刚才下令将她带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她就已经隐约有些想到了,但在心里,却一 直在避开承认这个残酷事实。现在,毫无疑问的,狄龙是想要强奸她,糟蹋她的 肉体,摧残她的灵魂。 穆桂英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如此害怕。在战场上,她是个强者,所到之处, 血肉横飞,尸积成山。但是现在,所处的位置已经完全颠倒,手脚被禁锢,身体 最隐秘、最脆弱的部位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对方面前。强奸,对她来说是个陌生的 词语。她从来也没有想过,凭着自己的身手,有朝一日竟也会面临着被人强奸的 困境。但是同时,她也深刻的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如果自己被人强奸,她的一 世英名从此就要付诸东流,今后还会被世人所不齿。她在天波府将无颜面对那些 三姑六婶的长辈,在朝堂上也将成为别人的笑柄,甚至在自己的子女面前都永远 也抬不起头来。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狄龙,你,你想要干什么」尽管她想让自己的声音 听上去显得更平静些,但话到嘴边说出来的时候,听起来还是显得那么惊慌失措。 狄龙爬上床,赤裸的身体在穆桂英张开的大腿中间跪了下来,用他粗糙的手 掌抚摸着女元帅大腿内侧的肌肤,声音显得有些气喘吁吁「穆大元帅,你是个 聪明人,该不会不知道我想干什么吧」 穆桂英不仅是个聪明人,还是个过来人,对男女之间的事当然不会陌生。但 是被别的男人如此亵渎,还是让她感到无限的羞耻和恐惧。她此时的脑子里已经 一片空白,已经想不出什么有力的语言来表达自己对他的抗议,只能用辱骂的脏 话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惶恐「你,你,禽兽」 狄龙已经按捺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和兴奋了。平时高高在上的穆桂英被如此 屈辱地捆绑在自己面前,任由他玩弄和摆布,他只要行使他作为男人的本能,就 能彻底毁掉眼前的这个高贵的女人。他已经有些狂乱,心里只有一个目的,占有 这个不可一世的女人 狄龙胯下的阳具显得更加高昂,像一门巨大的龙炮,仰天长啸他缓缓地俯 下身去,「炮口」已经对准了穆桂英狭小紧密的洞口。 当狄龙犹如拳头般大小的龟头顶到穆桂英的花瓣上时,穆桂英的恐惧和羞耻 感更加强烈了。她手脚并用,拼命地把自己的身体往后缩,只恨自己的双腿不够 长,不能逃得更远。她一边躲避被羞辱的命运,一边惊慌地大叫「滚开你给 我住手不能这样,不能别过来,快住手」 穆桂英终于无处可逃。狄龙强壮的双手像一把巨大的钳子,抱住穆桂英纤细 的柳腰,让她不能动弹。同时他将自己的龟头挤开女元帅肥嘟嘟的两瓣阴唇,顶 到了她的阴道口。 看来难逃被污辱的命运了穆桂英心里已经很明白,但生来性格倔强的她还 不肯就此服输,仍抱着一丝希望大喊着「狄龙哦不,狄元帅,别乱来,不要 插进去你,你不能这么做」虽然穆桂英很讨厌眼前的这个男人,但为了使 自己免受屈辱,还是退了一步,希望自己改口叫他狄元帅,能让他心里开心一些, 从而使自己免遭凌辱。 此时的狄龙已经无所谓元帅不元帅了,就算对方真的是个如死神般会给男人 带来晦气的女人,他也顾不了这么多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见他大喝一声, 猛地一挺虎腰,把自己粗长的阳具送进了穆桂英紧致干燥的阴道里面。 穆桂英惨叫一声,双拳猛地握紧,两腿蹬得笔直,精致的臻首向上抬起,眼 睛瞪着屋顶,尖俏的下颚和修长的脖子形成了一条优美的弧线,仿佛垂死挣扎般 的凄惨和壮烈。她感到下体一阵疼痛,一件巨大的物什已经满满地塞在她的阴户 里了。同时心脏「砰」地跳了起来,一个声音在她心里大声呐喊起来「被强奸 了我被强奸了不,这不是真的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会被人 强奸一定是做梦一定是做梦」 狄龙扭动腰肢,把自己的肉棒不停地在穆桂英的体内抽送起来。虽然穆桂英 的阴道里面很干燥,让他的阴茎有些生涩的疼痛,但他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不 把这个女人制服,自己之前的努力都是白费了。而且,又怎么对得起已经死去的 两个弟弟他一边抽送,一边在穆桂英的耳边急促地低语「穆桂英,自从你的 死鬼丈夫杨宗保三年前死在西夏后,已经很久没有得到这样的安慰了吧」 穆桂英努力地把自己的脸转到一边,痛苦和羞耻让她无地自容,几乎失去所 有理智。从她紧闭的牙缝里,吐出几个含糊不清的声音「你禽兽放开 我」 看到不可一世的穆元帅这幅表情,狄龙变得愈发兴奋和疯狂,肉棒更卖力地 在穆桂英的阴道里抽动起来。狄龙抽插了十几下后,穆桂英终于接受了现实。从 下体传来一阵阵疼痛感,是那么真实,像一把刀子一次又一次的扎进她的心里。 对哦,做梦的时候又怎么能感受疼痛呢她渐渐放弃了挣扎,并非是因为绝 望,而是需要重新冷静下来,试着找回往日那种临危不乱的镇定,尽管此时已失 去了贞洁。她充满怒火的眼睛盯着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因为兴奋和愉快而变得更加 丑陋的脸,恨不得立刻就一刀杀了他。 过了一会儿,穆桂英感到在她体内抽插的那根肉棒变得愈发膨胀和火热。顿 时,另一个更加严重的问题马上警醒了她 狄龙肉棒抽插的频率明显加快了,喉咙深处不住地发生如野兽嘶吼般低沉的 声音。 不能让他射在自己的体内这是现在穆桂英心里唯一的念头。她很明白,如 果这可怕的不幸真的发生,那将意味着什么如果,她这个杨家的媳妇怀上了狄 家的种,这不仅仅是她一个人的耻辱,更是给整个天波府蒙羞。一女不事二夫, 到时,她真的无法想象,该如何面对杨家上下和她九泉之下的丈夫。妨祖克夫, 难道那些坊间的传闻都是真的她不仅使自己的丈夫死于非命,还要害得杨家的 列祖列宗都烙上羞耻的痕迹 穆桂英想要挣扎,用尽自己浑身的力气挣扎。但可悲的是,在绳索和狄龙双 手钳制的双重作用下,像她这样的女强人也只能无能为力。此时此刻,她感觉全 身都是麻木僵硬的,除了下体传来一阵接一阵的剧痛,整个身体没有丝毫感觉。 因为她根本使不上一点力气。现在,她唯一还自由的部位就是嘴。情急之下, 她只能慌乱地喊道「狄龙,你给我停下来快从我里面出来你不能这样,快 停下来不行,你不能射在我里面我命令你,快给我住手」 她的话还没说完,只见狄龙长啸一声,虎腰猛挺。他的龟头一直顶到了穆桂 英花蕊深处。 穆桂英只感觉到疼痛异常,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紧接着,一股滚烫的热流在 她阴道深处迸发开来,不停地冲击着她脆弱的肉体穆桂英的脑袋顿时「轰」 地一声巨响,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体内瞬间崩塌。顿时,她发出一声惨叫, 万念俱灰 狄龙的骨架好像一下子被人抽去一样,顿时软软地瘫倒在穆桂英的身上,大 口地喘气。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双手撑着床面,吃力地支起自己的身子,将他已 经疲软的肉棒抽出穆桂英的淫穴。 穆桂英的双眼呆滞、无光,定定地望着屋子上面的横梁,声音也不带任何一 丝感情,像梦呓似的说「你这个畜生,禽兽,你不得好死」 狄龙坐了起来,仿佛没有听到她骂他的话,吐了一口唾沫,愤愤地说「他 妈的,里面这么干害得老子痛得要死,还不如在燕春阁搞个妓女来得舒坦」 燕春阁是汴京城里数一数二的青楼,不少朝中的官员经常光顾那里。狄龙由 于自小家教甚严,又不敢到处沾花惹草。每遇情急,只能也偷偷跑去那里消遣。 一来二去,他也成了那里的老主顾,并且与那里的老板燕娘打得一片火热。 燕娘调教女人很有一手,但凡被卖到那里的少女,不管是大家闺秀,还是江 洋大盗,都被她制得服服帖帖,惟命是从。狄龙耳濡目染,自然也学了一些。燕 娘对那些特别难驯服的女人,往往是两个办法。一个是严刑拷打,一个是灌春药。 燕娘经常送些西域特制的春药和东瀛特产的迷药给他,那些来自异域的药物, 总是有着令人无法想象的强劲药效。狄龙此次出征,还带了一些出来。他灵光一 闪,马上又来了精神,立即从床上跳了下来,跑到屏风那边的书案旁边,翻箱倒 柜地找了一阵,果真让他找出几贴药剂来。那些装在小小瓷瓶里的粉末,即使瓶 口塞着软木,也散发出阵阵使人晕眩的香味来。 书案的右手边放着一盏茶杯,这是早上狄龙在这里批阅文书时侍卫送进来的, 这时已经凉了。狄龙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春药倒了一些在杯子里,用笔杆搅和了 一下。那些香味沁人的粉末迅速溶解在茶水里。 狄龙端着茶杯回到床边,穆桂英依然魂不守舍地躺在那里,那种尺度大开的 姿势,让她最隐私的部位完全暴露。被蹂躏后的阴唇有些红肿,看了让人不禁心 生怜悯。狄龙把她的脸别了过来,钳子般的大手掐住她的两颊,迫使她张开小口, 把杯里的药剂一股脑地全倒了进去。 穆桂英被他掐得下颚疼痛,拼命地晃着脑袋,企图摆脱他的控制。冰凉的药 水灌进喉咙,她还来不及抵制,就被呛得咳了出来。药水被呛了出来,但还是有 很大一部分被灌了进去。穆桂英咳了好一会儿,终于调顺了呼吸。她满脸羞耻和 愤怒,嘴巴还淌着流出来的药水,斥道「混蛋,你给我喝的是什么东西」 狄龙见穆桂英已经喝下一部分,松了口气,狞笑着说「这是什么,你马上 就会知道的。」 穆桂英知道,她喝下去的绝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她想象不出还有更糟的情况 了,反正事已至此,就把头又别到一边,再也不想看到狄龙那扭曲丑恶的嘴脸了。 狄龙又重新爬到床上,来到穆桂英分开的两腿中间。他抬起穆桂英的一条腿, 在她的膝弯后面摸索了一阵子,就把她带在膝盖上的白银护膝给卸了下来。接着, 他又把另一条腿上的护膝也给卸了。 穆桂英刚才由于戴着护膝,裤子被撕裂的布条就挂在膝边。现在没了护膝, 狄龙双手一分,穆桂英的裤筒子又是一声清脆的裂帛声,一直被撕到了小腿处。 狄龙接着把穆桂英的裤脚从她的靴筒里提了出来,又撕了一次。穆桂英的裤 子终于完全变成了布条。 狄龙把穆桂英已经破烂不堪的裤子从她身上全部扒了下来。现在穆桂英的下 身已经完全赤裸,只有脚上还穿着牛皮制成的金丝凤头靴。 狄龙把一缕一缕撕下来的布条丢在地上,又往穆桂英的上身爬去。刚才穆桂 英被脸贴着木桩捆绑,几个士兵都没能把她的铠甲脱下来。现在她已经仰面朝天, 衣襟就在眼前。狄龙毫不手软,把穆桂英铠甲系在胸前的系带全部解开了。铠甲 下面,穆桂英穿着一件百兽谱银丝战袍。这件战袍是当年穆桂英大破天门阵后, 仁宗皇帝为了嘉奖她的功绩而赏赐给她的。后来每逢战阵,穆桂英都是穿着它出 阵。这件战袍虽然珍贵,但也抵不住狄龙的蛮横撕扯。不一会儿,衣服的前襟就 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狄龙把穆桂英柔软的战袍往两边一分,露出了女元帅贴肉 穿着的红色的金丝牡丹衫。 当狄龙再次撕开穆桂英的衣服时,一对如玉兔般灵动的乳房顿时跳了出来, 充满生气和诱惑地在狄龙的眼前晃动。穆桂英的乳房并不是很大,但她的上身和 双腿一样,尽是线条分明的肌肉,使她的乳房看起来比其他女人更加坚挺。她的 两个乳头少女似的呈粉红色,像樱桃般鲜嫩诱人。 穆桂英的胴体已经几乎全裸,既有成熟少妇的妩媚性感,又不失青涩少女的 青春健美。这样的身体,对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都是一种无法拒绝的诱惑。 当然,狄龙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下体的肉棒早已再次坚挺如炬,他已经 做好准备,今天晚上,一定要把眼前的这个女人好好玩弄。 6、彻夜奸淫 穆桂英渐渐感到自己的身体有些异常。不知什么原因,竟然奇热无比,有种 恨不得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的感觉。虽然此时的她已经几乎全裸。浑身上 下的每一寸肌肤,此刻都好像突然充满了活力,莫名其妙的兴奋无比。更可怕的 是,她感到下身一阵阵紧张的收缩,几乎要缩到阴道壁能互相摩擦,才能减轻体 内囤积的空虚感。但是阴道内的每一个毛细血孔却在不停放大,给她带来一阵难 受的酸胀感。这种令人羞涩的酸胀,穆桂英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这是自己在分 泌淫水。 「我这是怎么了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这种感觉真的令人厌恶。 而且,这是在别的男人的面前,我应该感到羞耻才对。为什么我感觉不到羞 耻了,反而觉得好兴奋」穆桂英狂乱地想着,面对自己身体不寻常的反应,她 已经心乱如麻。看到狄龙一脸奸邪的笑容,穆桂英顿时恍然大悟,她大声斥骂道 「狄龙,你这个无耻卑鄙的小人,竟敢给我下春药」 狄龙「嘻嘻」一笑「穆元帅,你果然冰雪聪明,一下子就被你猜到了。对 本帅已经给你下了春药。想你年纪轻轻就守了寡,空留这么好的一副躯体在 人间,实在有些暴殄天物。本帅看不下去了,就使了些手段,替你解解空虚寂寞。 谁让你刚才这么不识风情,竟一点水也不出来」 「你你」穆桂英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 狄龙走到床后,解开了穆桂英右脚上面的绳子。穆桂英的右脚获得了短暂的 自由,但马上又被狄龙牢牢地抓在手里。狄龙把穆桂英的右脚往床头使劲扳过去, 然后又用绳子把她的右脚和右手绑在一起。狄龙又把她的左脚解放,并扳到床头 和她的左手绑在一起。 这时的穆桂英姿势大变。右手和右脚一起,被绑在床头右边的木栏上,左手 和左脚被绑在床头左边的木栏上。她的腰部卷曲起来,臀部向上抬起,阴户大开, 甚至连褐色的肛门也完全裸露出来,比刚才的姿势更加不堪。 穆桂英羞辱万分,大叫起来「放开我,不要这样」 狄龙重新爬上床,在穆桂英的屁股前面又跪了下来。他双手扶在女元帅结实 的大腿根部,用手指掰开穆桂英的两瓣阴唇。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欣赏穆桂 英的私处。虽然这个女人已经三十四岁了,并且生过三个孩子,但在她身上,几 乎找不出她生育后的痕迹。无论是她的阴部和身材,像是一个少女的身体,但却 多了几分少女没有的成熟的女人味。「果然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女侯爷,居然保养 地这么好。」他欣喜若狂地说。 被人如此近距离窥阴,穆桂英更觉耻辱。被人盯着看的私处,好像火烧火燎 般的难受。 这会,狄龙并不着急,他俯下头,伸出舌头,情不自禁地舔了一下女元帅的 阴户。他的舌头,竟深入穆桂英的阴道内,轻轻地搅拌了一下。一股咸咸的味道, 略带骚味,马上刺激着他的味蕾。「哈燕春阁的春药果然名不虚传,竟然出水 了。」狄龙狂喜地说。 狄龙的舌尖触碰着穆桂英最敏感的地方,让她的胯部马上一阵情不自禁的颤 抖。「不不要」穆桂英绝望而羞耻地大叫起来。对于自己流出淫水这一事实, 穆桂英更是觉得丢人。 狄龙的食指伸进穆桂英的淫穴探了探。这里温润、潮湿,比刚才干燥生涩的 样子已经大为改观。 狄龙没有注意到,就在他的手指插进去的一刹那,穆桂英一脸满足轻松,好 像一下子释放了身体里的所有压力。而他手指离开的瞬间,穆桂英又是一脸失望。 但是她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赶紧要紧牙关,再也不让自己的任何表情 再泄露出她身体的秘密来。 狄龙忽然像疯了一样,扑上去对着穆桂英的阴户又是亲又是舔,像是一条疯 狗对着一块可口的骨头狂啃一气。穆桂英浑身颤抖不止,已经久违的男女欢娱的 快感顿时袭遍全身。自从她的丈夫杨宗保死后,穆桂英一直守寡至今,已经三年 没有尝过男欢女爱的乐趣了。不知不觉地,她竟努力抬起屁股,随着狄龙的舌尖 在她体内翻动的频率,配合地蠕动起来。偏偏她又是一个受伦理管教甚严的女人, 尽管如此,嘴里仍然不肯发出一声浪叫。相反地,依然对着狄龙大声斥骂。 狄龙也是长期混迹于春楼的人,自然明白女人的心理。他不管不顾,仍狂吻 不止。 在手脚受缚,姿势屈辱,又加上春药的作用下,穆桂英别无选择,终于放弃 了抵抗。实际上,她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在这个狂乱的夜晚,她所坚持的一切, 都已经崩塌变成一片废墟。她的心理防线,就像当年的天门阵,一瞬间分崩离析。 当一阵紧似一阵的快感向她袭来的时候,她连招架的能力都没有,只能缴械 投降。 很多时候,就连像她这样的女强人,也不得不做出无奈的选择,就像她在皇 帝的圣旨下,不得不挂帅出征;就像她听说儿子被抓,明知孤身进狄营实属不智, 但还是不得不来一样。 「啊嗯」穆桂英终于叫出声来。虽然声音不是很大,也很短暂, 但已足够让人听得清楚了。与此同时,狄龙也明显地感觉到身下女人的胴体在疯 狂地抖动着,大腿、小腿、腰腹不知什么时候变得坚硬如铁,那一绺绺肌肉的线 条,显得更加优美,凹凸有致。 那些燕春阁的妓女,是绝不会有如此健康,充满活力的躯体的。不管是眼前 所见的,还是狄龙嘴唇所感受到的,都与他之前接触过的女人有着完全不一样的 感觉。这些感觉,都在无时不刻地在提醒他,身下的这个女人,正是大名鼎鼎, 天下独一无二的大元帅,浑天侯穆桂英。想到这些,狄龙就兴奋异常。他从来也 没有像今天晚上这样动力十足。 「住手快停下来本帅不行了」穆桂英大声喊叫,在尽情地释放了 体内的欲望之后,她忽然发现即使悬崖勒马都已经来不及了,羞耻的快感已把她 推到了风口浪尖上,身体已不是由她自己说了算,就像一条处于悬崖边缘的小舟, 随时都有可能随着巨大的瀑布一泄千里。忽然,一阵猛烈的快感从她两腿间最敏 感的部位开始,如飓风般席卷全身,只在那么短暂的一瞬间,就笼罩了她身体的 每个角落。「啊唔」穆桂英再也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张口就叫了出来。那 如海浪般一潮接着一潮的快感,带给她难以言喻的紧张的欢愉感,让她的身体无 法承受,似乎只有喊叫,才能借此缓解由此带来的压力。 狄龙忽然尝到了一股浓烈的咸骚味。这是从穆桂英的肉穴里涌出来的液体, 正好流进正在埋头亲吻穆桂英私处的狄龙的嘴里。狄龙像是品尝美味一般,张大 嘴巴,将那股浓稠的蜜液全部吃了进去,一滴也没漏出来。他的嘴吮吸着穆桂英 的淫肉,发出「吱吧吱吧」的声音。 高潮持续了片刻,穆桂英的身体突然如散架一般,长出一口气,瘫倒在厚厚 的床褥上。她从来也没有感到如此疲惫过。此时她好像身上压了几千斤的担子忽 然被卸下,顿感无比轻松,却全身乏力。 狄龙咂着嘴仰起身来,一脸的得意,就像是一个征服者。他轻蔑地看着姿势 奇怪扭曲的女元帅,讥诮地说「你这个贱人,是不是很喜欢被人舔你的下面啊」 高潮过后,理智又重新回到了穆桂英的脑中。她对自己刚才的失态感到既羞 耻,又痛苦。为什么会这样难道都是春药在起作用吗在狄龙面前作出如此丢 人的事情,让她再也装不出往日那种高傲冷艳的样子了。在这个无耻的男人面前, 她竟感到自己是如此低贱,如此卑微。 狄龙见穆桂英这幅模样,顿时又心中大痒。还有什么,能比征服穆桂英更能 让他兴奋的这已不仅仅只是复仇的快感,更是一种作为男人的自豪感。他的手 指掰开穆桂英已经发肿发红的阴唇,捏住她坚挺肿胀的阴蒂细细把玩起来。他像 捏汤圆一样,把穆桂英的阴蒂来回不停地揉搓。 刚刚接受过高潮洗礼的穆桂英,四肢瘫软,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但狄龙的 手指一碰到她的敏感处,胴体顿时又变得僵硬起来。狄龙的每一次揉搓,都带给 她足以令她颤栗的快感。穆桂英竭力想要抑制身体的变化,但偏偏效果适得其反。 狄龙看得真切,穆桂英阴部的淫肉变得更加湿润肿大。在幽暗的烛光下,这 名裸体的女元帅卸下了一身逼人耀眼的锋芒,换了一身淫邪的幽光。他把手指再 次插入她的肉穴深处试探,那里面不知何时,早已变得泛滥。狄龙再也忍不住了, 身下的肉棒再次无比坚挺,简直比刚才还要巨大。此时,他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一定要再次强奸穆桂英。 狄龙的身体紧贴着穆桂英往上蹭去,使两人的胯部处于同一高度。他的双手 分别握住穆桂英被牛皮靴筒紧裹的小腿,用力往两旁一分。穆桂英双腿分开的角 度就更大了,她的阴户也因此张得更开了。狄龙低吼一声,将自己的身体往下一 沉,龟头对准女元帅的私处,狠狠捅了进去。他强壮的身体压在穆桂英像虾米一 样佝偻的肉体上,把她上下两截身体压得几乎折叠起来。穆桂英整个身体被折叠 地压在一个男人和床板之间,腰部无比酸痛,好像随时都有可能被折断。 这一次,由于穆桂英的阴道内积满了淫水,起到了很好的润滑效果。狄龙几 乎没有遇到什么阻拦,很顺利地一下就捅到穆桂英的花蕊深处。 面对突如其来的袭击,穆桂英的身体再次猛烈地颤抖起来。她现在的姿势, 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无比暴露的阴部。狄龙粗长得异于常人的肉棒夹在她 肥厚的淫肉中间,虽然已经捅到了最深处,几乎就要捅破她的子宫了,但还是有 差不多一拳的长度露在外面。她既羞耻又害怕,几乎无法想象,狄龙如此巨大的 阳具是如何插进自己体内的。她明显感到自己私处的皮肉有被撑开的扩张感。 狄龙的肉棒不停地抽插起来。穆桂英的阴唇也因此被带动着不停来回翻动。 女元帅闭上眼睛,她实在无法接受私处在自己的眼前被别人蹂躏的模样。 狄龙的肉棒摩擦着穆桂英的阴道内壁。穆桂英感到自己的阴道无比滚烫。她 脑海里忽然闪出一个不好的念头,自己的身体又开始起反应了。渐渐地,她又发 现自己的阴道在不停收缩,不知不觉地挤压着对方的肉棒。「这怎么可能这是 我对丈夫做的事,怎么在别人面前也会这样」她像背读经书一样,反复提醒自 己不应对别的男人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事情。但是狄龙好像一台永不停歇的机器, 在她体内不知疲倦地抽动。无论穆桂英多么努力克制,但她的意志始终在一点一 点地被削弱,直到再次崩溃。 忽然,一阵巨浪似的的快感猛然袭来,把穆桂英吞没其中。穆桂英再也无法 招架,尽管她还是在不住提醒自己保持冷静,但身体却和她的理智背道而驰。她 感到胸闷气短,简直快要窒息了。「你住手呀我,我受不了了」被春药蒙 蔽了理智的穆桂英再也没有矜持地自称「本帅」,放开喉咙大声喊了出来。 狄龙却对她的喊叫充耳不闻,反而更加快了他的抽插频率。 穆桂英陷入了天人交战的绝境,理智和欲望在体内反复拉锯着。没过多久, 显然理智越来越处于下风,但她仍不敢有丝毫松懈,生恐一不留神,又将陷入万 劫不复的境地。这是一个艰难的历程,身体和心理的痛苦不言而喻。只见她脸色 铁青,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穿着靴子的脚尖,额头上的青筋简直随时都有可能爆裂 开来。 狄龙一边抽插不停,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疯狂乱吼「来啊来啊你这个 贱人」 「啊」穆桂英大叫一声。在排山倒海的快感面前,她终于放弃了抵抗。 既然必输无疑,自己的负隅顽抗又有什么意义呢尽管她感觉万分耻辱,但 还是如此安慰自己。但因为她的放弃,身体也立刻给予她应得的报偿。顿时,她 就像飞升一样,感觉自己的身体一瞬间飘到了天上。她紧张的身体,无法遏止地 颤抖起来,承受着高潮带给她的一波又一波的轻松欢愉。 狄龙感觉自己的肉棒被四周温软的嫩肉紧紧夹了起来,动弹不得。他随后也 大叫一声,精关失守。他还来不及把自己的肉棒从女元帅体内抽出来,就忍不住 狂射起来。 穆桂英感到自己体内的热浪对涌,简直是一片混乱。 片刻之后,穆桂英又一次重重地摔在床褥上。而狄龙也同时重重地摔在她的 身上。 一个晚上两次被狄龙在体内射精,穆桂英绝望地想道,自己一定会因此怀孕 的。这让她的大脑也渐渐变得和身体一样极度混乱,她简直不敢相信所发生的一 切都是真的。在这似真似幻的场景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她从来都想象不到,也 无法想象的。 狄龙满头大汗,吃力地直起身来。他从穆桂英体内拔出自己的肉棒。奇怪的 是,刚刚才射完精的他,阳具仍处于半坚挺状态。他右手扶着自己的阳具,把龟 头往穆桂英的大腿上来回蹭了几下。把残留在那上面的精液全部擦在女元帅的腿 上。当他的阳具一触碰到女元帅结实的大腿,竟又一次奇迹般的膨胀起来。狄龙 看着自己乌黑的家伙,嘻嘻笑着说「穆元帅,看来我的宝贝还不肯罢休啊」 穆桂英疲惫而惊恐地看着他粗壮的阳具,颤声道「你,你还想怎么样」 狄龙再次把自己的身体往穆桂英身上凑了过去,说「还能怎么样再来一 次呗」 穆桂英绝望地惨叫道「不你要来几次才肯罢休」 狄龙欣赏着穆桂英慌乱的表情,不徐不缓地说「等本帅玩够你了,就罢休 了。」他重新摆正姿势,像新婚的男人一样,身下不知疲倦的肉棒再一次朝穆桂 英的小穴深处插去 黎明,是夜晚的结束,白天的序章。而穆桂英的悲惨遭遇却远没结束。相反, 这只是她噩梦的序章。 已经整整一个晚上,狄龙都不曾休息过。他反复地奸淫着这个女人。穆桂英 已经记不清自己被强奸了多少次。八次九次还是十次更或者已经超过了十 次。当黎明的曙光照进这间屋子的时候,狄龙还在机械地对身下的女人做着抽插 运动。 穆桂英脸色煞白,两眼无神,嘴唇干裂。她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任由狄龙 肆意蹂躏着自己的肉体。在这个夜里,她也不知道自己被强迫迎来了几次高潮。 反正比狄龙强奸自己的次数还要多。随着她的意志渐渐崩溃,高潮的间隔也 越来越短。到了最后,高潮变成了惯性,有的时候还一个紧接着一个。 事实上,狄龙喂给她的春药,始终在她体内作祟。再加上她大病初愈,对药 物的抵抗力本来就弱。这才迫使她的身体违背自己的意志一次又一次的迎来高潮。 而且,她的身体还在连续不停地高潮,即使她已脱水乏力,也无力阻止。可 能直到她被奸淫而死,也会依然高潮不止。 等到穆桂英渐渐明白了这点以后,对如此强劲的药效不禁毛骨悚然。怪不得 凡是入了燕春阁的女人,无不成为了淫娃荡妇。「如果,如果自己一直被迫服用 这种春药,是不是也会像那些女人一样」想到这里,穆桂英不寒而栗。 穆桂英征南(2.7-2.8) 穆桂英征南 第二卷 之朱茶关78 作者zzsss1 2018年8月16日 字数11839 7、无望的救星 门外一阵嘈杂声。一大群人在争执不下,双方态度似乎都不是很好。接着像 是动起了手,「乒乒乓乓」一阵刀剑相交的声音后,是几声沉闷的人体倒地声。 紧接着,房门被「哗啦」一声砸烂了。有四五个人的脚步声,七手八脚地冲 了进来。 狄龙和穆桂英同时惊讶地转头看去。但屋子中间被隔着一层屏风,看不到从 门口进来的是何许人。还没等两人反应过来,屏风被一把开山大刀从中间劈成两 半,轰然倒地。屏风后面站着四名身着鱼鳞甲,手持大刀的汉子。带头的那个人 一撇八字胡,四十来岁。穆桂英对他自然再熟悉不过了,原朱茶关总兵陈豹 陈豹和身后的几名将士像是被眼前的情节惊呆了,足足愣了好一会儿。 穆桂英忽然意识到自己屈辱的姿态,挣扎了一下,想要为自己遮羞。但就在 过去的一整个晚上,她都幻想着达到这个目的,结果总是徒劳。这一次自然也不 会例外。 狄龙看上去怒火万丈,咆哮着叫道「大胆陈豹,你手持凶器,擅闯本帅卧 室,意欲何为」 陈豹威严地喝道「狄龙,你好大胆子,竟敢私自囚禁穆元帅,对她行不轨 之事你真是无法无天,我陈豹这就要拿你归案。」他身后的三名武士几步就跨 到狄龙面前,伸手就要捉他。 狄龙原是汴梁城内擂台的擂主,打遍天下豪杰,无人能出其右。若是没有杨 金花出现,这征南大元帅的帅印还非他莫属。单凭这几个武士狄龙还真不放在眼 里。他飞身从床上跃起,一脚就把当头的一名武士踹倒在地上。第二名武士见他 反抗,也不再对他客气,摆开手中的朴刀向他劈过来。狄龙欺身向前,左手扣住 了武士持刀的手腕,右手化掌为刀,猛切对方的颈背。武士应声倒地。第三名武 士挽出一朵刀花,也立即逼了上来。狄龙腾挪闪避,对方还没看清他的身形,也 被他一掌击到后脑,倒了下去。 陈豹见武士不济,亲自上阵。他使一把开山大刀,份量不轻,但此时在小屋 内运转不便。情急之下,趁狄龙身形未稳,觑一个空档,抬腿就踹了过去。陈豹 身居总兵之位,身手自然也不弱。狄龙空手对白刃,以一敌四,也有些应接不暇, 被陈豹一脚踢到了后腰。狄龙向前扑倒,正好摔在床上。陈豹挥动大刀,紧接着 一刀下来。但由于床上被绑着穆桂英,陈豹怕误伤了她,因此有些投鼠忌器,出 手慢了一些。狄龙也不笨,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已经难以取胜,忙一缩身,从 他身下钻了出去。他飞奔到门口,也顾不得自己赤身裸体,胡乱扯了一块窗帘下 来,披在身上就跑。 陈豹追到门口,见狄龙已经跑远,一时半会也追不上了,又提刀回到穆桂英 面前。这会,他近距离观看穆桂英的惨状,更是不堪入目。只见她的下体一片狼 藉,阴部被蹂躏得红肿不堪,两片由于充血变成紫红色的阴唇难看地向两边翻开, 阴户也被狄龙巨大的阳具撑开成为一个大大的黑色口子,在她的两腿间像是一条 深邃的隧道,直通她身体的深处。她的大腿上沾满了浓厚的精液。小腹上,乳白 色的液体更是在她的肚脐眼里汇聚出一片水洼。在她的肉穴里,还在不停地缓缓 流出一股白色的细流,说不清是她的淫液还是狄龙的精液满溢而出,顺着她的两 腿中间的凹陷处,流过股沟,糊住了褐色的肛门,一点一滴地往下流淌,在她身 下的床单上,已经濡湿了一大片。 穆桂英明白自己有多么得不堪,羞愧而又尴尬,将头别向旁边,不敢和陈豹 对视,焦急地喊道「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帮本帅解开绳子」 陈豹回过神来,取出匕首,替穆桂英割开了手脚上的绳子。 时刻保持那种姿势整整一晚,再加上被连续凌辱十余次。甫一松开绳子,穆 桂英只觉得腰酸背痛,四肢没有丝毫感觉。她的身体软软地躺在床上,半天也不 想起来。 陈豹从地上捡起狄龙的衣物,替穆桂英盖在身上,说「穆元帅,末将来迟, 请恕罪」 穆桂英有气无力地说「陈将军,别再拘于这些礼节了。快扶本帅起来。狄 龙那厮跑了,要不了多久,他就会带大队人马过来。我们没时间说这些了。」 陈豹应了一声,把穆桂英从床上搀了起来。在陈豹面前,穆桂英碍于面子, 不方便擦拭自己私处的污秽。因此也顾不了这么多,把狄龙的衣服胡乱地就往身 上套。她的内衣虽然已被狄龙撕破,但外面的锁子甲依然完好,只是被解开了系 带。她随手系了几根带子,把敞开的锁子甲重新在胸前闭合。又捡起几件轻软的 衣服,把自己的羞处裹好。然后把一直卷起系在腰上的战裙放了下来,终于勉强 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狼狈了。 陈豹帮穆桂英整理好衣服,提起开山大刀横在胸前,伸出头往门外望了望。 发现没什么异样,赶紧召唤穆桂英跟上。 穆桂英的手脚终于稍微恢复了一点知觉。她一瘸一拐地走到门外。院子里横 七竖八地躺着几具尸体,有的穿着狄氏家臣的衣服,有的则是宋军的号衣。穆桂 英见门外无人接应,不禁有些失望,又有些庆幸。失望的是,两个人落单而逃, 万一被狄龙的人马追到,必定寡不敌众,又要被擒。庆幸的是,没有其他人能再 看到自己的这副丑态了。但她还是忍不住问道「陈将军,你为何不多带些人手 过来」 地阯發鈽頁 陈豹长叹一声「穆元帅,不瞒你说。之前南唐兵困朱茶关,末将带八百勇 士杀出重围,上京报信。一路上被南唐的人马追杀,损伤近半。随后圣上派元帅 您出征,末将的残兵都和元帅随军。不想元帅您身染重病,派末将上京求援。末 将图个方便,只带了十余名亲信便上京了。这次末将随二路元帅而来,军中别无 他人,只有这十几名亲信可供末将差遣。」 一边说这话,两人已经出了院子。院子外的拴马柱上,有十几匹战马。这些 马想是和陈豹一同前来的亲信所骑。现在这些骑马的人,大多已经丧命在狄家的 院子里了。 陈豹见穆桂英步履蹒跚,问道「穆元帅,你能骑马吗」 穆桂英点点头,说「本帅自小在马背上长大,这点小事还难不倒我。」 两人各挑了一匹战马后,翻身而上。陈豹带头冲了出去。穆桂英徘徊了一阵, 想到九妹和杨文广还在狄龙手里,心里怎么也放心不下。但又想想,纵使自己留 在这里,也于事无补。不如先想办法逃回自己的营地,整顿大军重新杀来,定要 报自己这番耻辱。 两人一路上畅行无阻。陈豹已经在他来的路上,把这里的守卫全部杀光了。 他们两个人无法直闯狄龙的大营,因此只好小心翼翼地绕道而行。一路上, 穆桂英渐渐从夜晚的狂乱中恢复过来,她问陈豹「陈将军,你为何会来此救本 帅」 陈豹说「穆元帅,末将昨日到您的大营通风报信后,又回到这里。但末将 始终只看到您和九将军进去,没看到你们出来。末将知道狄龙对你们杨家心怀怨 恨,怕你出什么万一。今日天还没亮,末将就去了牢里,发现杨文广依然被关在 那里。就明白你们已经出事。末将怕狄龙对你们下毒手,来不及再去报信,就带 上自己的亲兵杀了进来。结果谁知,狄龙那畜生竟对您做出这等事情」 穆桂英想到自己昨晚所受的凌辱,暗暗发誓,一定要将狄龙碎尸万段。她沉 默了一会,对陈豹说「陈将军,此事你失策了。你若派一亲信去我大营报信, 让八姐带兵接应,定能保全万一。你如此贸然来救,实在危险。本帅性命事小, 连累将军,就不好了。」 陈豹说「穆元帅身系大宋社稷的安危,末将来不及多想,就带兵杀来了。」 穆桂英叹道「多谢将军惦记。只是能否从狄龙的虎口逃脱,要看天意了。 但本帅此番若能逃出生天,必定在万岁面前为你美言保举,加官进爵。」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后面一片人喊马嘶。他们回头一看,从他们来的路上, 烟尘滚滚。穆桂英摸约估算了一下,有个数十人正朝这边赶来。估计狄龙已经调 出人马,追了上来。 他们不约而同地加快了脚步。清晨的微风迎面扑来,拂在脸上,清爽凉快。 这对刚刚获得自由的穆桂英来说,有着说不出的惬意。如果没有昨晚的遭遇, 她一定会停下马来,好好享受一番江南早春的气息。 忽然,跑在前面的陈豹马失前蹄,「轰」地一声,连人带马栽倒在地。事出 突然,穆桂英还来不及拉缰,也跟着扑了上去。两个人在地上翻了几个跟斗,摔 得眼冒金星。 两旁的树林里突然发出一声呐喊,杀出数十人,把两人围了起来。为首的大 将黑脸黑甲,手持一对钢鞭。他大声喝道「陈豹,穆桂英看你们往哪里跑 狄虎在此等候你们多时了」 穆桂英仰起头,狄虎正跨着高头大马,拦在他们面前。她挣扎着刚想站起来, 已经被几名士兵死死地按在了地上。陈豹这一跤摔得也不轻,手中的大刀脱手飞 出。失去了兵刃的他,自然也敌不过那些有备而来的士兵。还没等他反抗,也立 即被制服了。 这时,后面的追兵也赶到了。为首的大将正是狄龙。狄虎对他拱手道「大 哥,你真是神机妙算。早就料到这两个家伙会打从此路经过。小弟在此设下绊马 索,还没等到一袋烟的工夫,他们果真来了。」 狄龙带马走到两个俘虏面前,冷冷地说「哼想跑没那么容易」 狄虎指着两人问「大哥,怎么处置他们」 狄龙大声说「先带回去现在正好,他们谋反的证据确凿。穆桂英投靠南 唐的事实败露,便指使陈豹,手持利刃,进我卧室,意欲行刺。现已被本帅拿下。 我就这样上书朝廷,看朝廷怎么发落在朝廷发落的旨意未下之前,我暂领 大元帅一职,这些叛逆也暂时由我们看管。」 狄虎拍手道「好主意。大哥的脑子转得就是快。现在咱们羁押穆桂英不仅 没罪,还有功。哈哈」 穆桂英怒视着狄龙,骂道「狄龙,你这个无耻的禽兽,休要血口喷人」 狄龙铁面无私地说「有什么话,你留到牢里去说吧带走」 一行人押起陈豹、穆桂英,返回大营。 穆桂英重新被押到那个院子里的时候,已经快到午时了。她和陈豹两人被几 名侍卫押着跪在狄龙面前。经过昨晚和今天上午连续折腾,本来就身体虚弱的穆 桂英,此时感到头昏眼花,怎么也打不起精神。明媚的阳光照在院子,处处显得 春意盎然。但在她的眼里,似乎一切都是灰蒙蒙,阴沉沉的。 狄龙也同样面带倦色,眼皮沉重,但脸上却洋溢着异样的笑容。他对穆桂英 说「怎么样穆元帅,你考虑好没有你是把帅印交出来呢,还是继续受苦 你要知道,你现在可是谋反之人,只要我一本告到皇帝那里去,你准落不到 好下场。但是,你只要把帅印给我,我马上就可以放你们母子几个人离开。关于 你们行刺一事,既然我也没受什么伤,本帅都可以既往不咎。」 陈豹扭过头,对穆桂英大声喊道「不行穆元帅,你不能把帅印交给这个 乱臣贼子」 狄虎一脚踢了过去。坚硬的牛皮靴尖踢在陈豹的肚子上,痛得他直不起腰来。 狄虎恶狠狠地骂道「住嘴你小小一个总兵,还轮不到你说话」 穆桂英歉疚地瞥了一眼身边的陈豹,对狄龙厉声道「你别再做白日梦了。 地阯發鈽頁 帅印我是不会交给你的。你就算把我们全部杀光,我也不会给你」 狄龙忽然阴下了脸,冷冷地说「看来,你昨天晚上吃的苦头还不够。来人, 把她给我吊起来」 押着穆桂英的几名侍卫把她从地上扯了起来,拖到一棵大树下,将她的双腿 弯曲折叠起来,在脚腕处和反剪的手臂绑在一起,然后将她四马倒躜蹄地吊在一 支粗壮的树枝上。 狄龙走到她面前,伸手抓住她锁子甲的系带,用力一扯。甲胄的门襟马上又 被他扯开了。今早由于情况紧急,穆桂英只是胡乱地系了几根系带。现在狄龙撕 扯起来,简直毫不费力。他又把女元帅缠在腰间的衣物一下子全部扯了下来。穆 桂英刚刚缠上去的遮羞布,还不到两个时辰,又被无情地夺走了。 穆桂英又恢复了早上陈豹看见她的时候的那副模样了。早上走得匆忙,来不 及擦拭私处的污秽,现在已经被她的体温捂得干涸了,凝结成一块块淡黄色的异 物。 狄龙对她轻蔑地骂道「贱人,你就是喜欢现在这幅样子,是吗」 穆桂英有了昨天的经历,此时袒露身体,已经不像开始那么深受打击了。她 盯着狄龙,说「八姐要是知道我被你囚禁在这里,她一定会带兵过来,踏平你 的大营,杀了你为我报仇的」 狄龙哈哈大笑起来「原来你还指望你那个八姑姑来救你啊实话告诉你吧, 她已经来过了,现在又走了。而且,她不会再来了。」 穆桂英不相信地摇摇头「不可能」 狄龙「哼」了一声,说「你以为,今天清早,就凭你们两个人,能跑出这 么远吗」他顿了一顿,又说「早上我刚从屋子里跑出去,本来马上就要去调 兵遣将追赶你们。谁知有蓝旗官来报说,杨八姐在辕门求见。我只好穿了衣服, 去那里见她。但我又怕你们跑远了追不上,心想你们肯定不敢穿营而过,定会绕 开大营,往小道上走。所以就派了狄虎先去那里拦截你们。」 穆桂英大声质疑「八姐知道我在这里,怎么会不管不顾」 狄龙继续说「她当然不知道你在这里。她带了许多御林军过来。我也不敢 惹她,只好对她说,你从昨天下午就已经离开了我的大营,并且还把杨文广一起 带走了。至于你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回去,我说这就不得而知了。如今正值两军交 战,你们几个人单枪匹马地在官道上走来走去,定是被南唐的哨子探到了。他们 带队伏击了你们,不是已经抛尸荒野,就是已经被捉进朱茶关去了。」 原来,从昨天穆桂英离开大营,杨八姐就坐立不安。一夜未眠,等到清晨还 不见回来,知道肯定出事了。就点了一千人马,来狄营打探。结果被狄龙一番话 语唬弄,但又找不到证据,只好将信将疑地离开了。 穆桂英好像掉进了万丈深渊,四周都是一片漆黑。昨天晚上,她已经濒临绝 望。自从陈豹的出现,仿佛又带给她一丝希望。现在这条希望已经破灭了,连她 一直倚赖的另一条希望也同时幻灭了。还有什么能比这更绝望的呢杨八姐不会 来救她了,陈豹也和她一样被沦为了阶下囚。除了他们,还有谁会来救自己呢 难道自己要一直被羁押在狄营,任凭狄氏兄弟凌辱玩弄,直到不知道到 什么时候才会结束,或许将是永远。 狄龙的脸上露出邪恶的笑意「穆桂英,你该明白自己的处境了吧别再抱 什么幻想了。你若是还不肯交出帅印,我可是有的是法子对付你。等我玩腻了, 就把你卖到燕春阁去。那里的燕娘会好好照顾你的。我相信,你很快就会适应那 里的生活。而且,我还相信,京城的那些王公大臣,会很愿意试试曾经的兵马大 元帅的肉体是什么滋味。」 穆桂英一口唾沫吐在狄龙的脸上,骂道「卑鄙,无耻,下流」 8、三代同堂 狄龙已经对穆桂英失去了耐性。在他心里,穆桂英就是个顽固不化、不知好 歹的女人。不管他怎么威胁利诱,好言相劝还是恶言相向,始终都无法让她乖乖 地交出帅印。他真的恨不得亲自带兵过去,把她的营盘踏平,取来帅印。可是自 己手里才两万人马,和她的五万大军去较劲,简直就是以卵击石。不过回过头来 再想想,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穆桂英在自己手里,杨八姐没有天子委任, 空有帅印也无法行使元帅的权力。而自己怎么说也是个二路元帅,没有一路元帅, 他就是这个军中的老大。 狄虎大踏步地走近院子,对狄龙说「大哥,我把杨九妹也带来了。」 穆桂英一听九妹来了,连忙回过头去看。昨天是狄虎带走了九妹,不知道狄 虎会对她做什么是不是也和自己是同样的遭遇呢她要是看到自己现在这幅样 子,会不会耻笑于我她现在的心情有些矛盾,可是自己也说不出为什么。 两名壮实的大汉把杨九妹像提小鸡一样提了进来。穆桂英一看九妹的样子, 简直吓了一跳。她的样子,比自己的处境还要不堪。只见她已经被扒得浑身上下 一丝不挂,大腿根部布满了一块一块触目惊心的乌青。私处的阴毛凌乱,被某些 稠状液体黏成一块。她的阴唇和阴蒂肿得厉害,不知为何,已经变成了血红色。 没错,像血一样的颜色,鲜艳而残酷。更可怕的是,她的阴户周围,布满了 一块块已经凝结的血渍。她整个人软软的,像死了一样,奄奄一息。 穆桂英看到九妹的这幅样子,不禁怒火中烧。她对狄虎怒喝「畜生,你对 她做了什么」 狄虎笑起来的声音好像打雷「哈哈,只是用夹棍夹了几下她的贱屄,谁知 道就变成现在这幅模样了不过这也是她活该,谁让她火气那么大。我就给了她 一点颜色瞧瞧。」他赶紧凑到狄龙耳边,得意洋洋地说「大哥,这货还是处的 想不到吧三十五六岁了还是个处的。」 狄龙惊讶地抬起眼睛望着他。 杨九妹终身未嫁,本想留一个清白之身入土。谁知她的处子之身竟在这里被 破了。 穆桂英愤怒而悲伤,对狄氏兄弟骂道「你们都是禽兽,不是人」 狄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说「看来,我是对你太过仁慈了,才让你还有骂 人的力气。我应该向我二弟学习学习,也给你点颜色瞧瞧。」他对身边的侍卫丢 了一个眼色,示意他把穆桂英从树上放下来。 穆桂英被放在了地上。狄龙吩咐那些侍卫道「把她也给我脱光了。」 侍卫们把穆桂英手脚上的绳子解开。但又怕她挣脱,不好控制。所以三四个 人一起按住了她的腿,另外两个人按住了她的脖子。一名侍卫上来,抓住穆桂英 的两只袖子,使劲往上一扯。轻软的锁子甲袖子立即就离开了穆桂英的手臂。穿 在锁子甲下面的,都是些锦缎衣物。即使不用脱,撕也能把它撕得粉碎了。 脱光了穆桂英的上衣,她光洁如雪的玉背就全展露出来了。她背部的肌肉不 像其他地方那样明显,相反,还明显地有着凸出的蝴蝶骨,在背部中间形成一道 浅沟。她的皮肤好像煮熟的鸡蛋的蛋白,光滑而无暇,仿佛铺了一层厚厚的积雪 一般。 侍卫们又分别抓住她的两条腿,把她脚上的靴袜也剥了下来。穆桂英的脚, 虽然不是三寸金莲,却纤细修长,美感十足。脚背上骨骼突出,脚掌的弧线缓和 而优雅。十个脚趾并拢,紧紧地蜷缩在一起。脚踝精致骨感,彷如一件绝美的艺 术品。 穆桂英终于被剥得一丝不挂。那些侍卫又要把她重新吊起来。他们拿来两根 大铁钉,每根铁钉都有两个手指那么粗。铁钉尾部装着一只铁铐。他们来到刚才 吊起穆桂英的大树下,把两根铁钉分开一步多的距离,用榔头砸进坚硬的泥沙碎 石地里,只露出那只铁铐在外面。 地阯發鈽頁 侍卫们把穆桂英仍旧押到大树下,把她的双腿分开,脚踝分别锁进两个已经 被固定在地上的铁铐里。他们又用牛皮绳子把穆桂英的两个手腕绑在一起,高高 地吊在树枝上。 穆桂英浑身上下不着寸缕,双臂高举,露出了深深凹陷的腋窝。双脚着地, 被铐在地上的铁铐里。双腿分开很大的角度,无法并拢。她整个身体被拉成一个 巨大而细长的「人」字型。绫罗褪尽的穆桂英,像一只被拔光了毛的小鸡,在寒 意未尽的春天冰凉的微风中簌簌发抖。 狄龙招了招手。狄虎跑过去低下脑袋。狄龙在狄虎的耳边嘀咕了几句。狄虎 点点头,重新直起身子,脸上露出邪恶阴冷的笑容。他转身走出了院子。 还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他回来了。一进院子,他就对着穆桂英大声喊「穆 元帅,你看谁来了」 穆桂英一直低着脑袋,为自己现在的姿势感到无比耻辱,简直不敢抬头面对 任何人。听见喊声,她抬起头来。狄龙的身后,有七八名全副武装的护卫。护卫 押着一个穿着铠甲,面目俊秀的美少年。穆桂英看见这个少年,不由地惊叫了一 声「啊」 少年正是之前被狄龙扣押的穆桂英的儿子,先锋官杨文广。这时,他也看见 了穆桂英,脸上顿时出现无比震惊的表情「娘你这是怎么了」 赤身裸体地出现在自己的儿子面前,穆桂英的心里顿时一片混乱。羞耻,惊 慌,不安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马上钻进去。她不知道该如何向儿子解释自己现 在的状况。张开口想说些什么,来掩饰自己的狼狈,话到嘴边,却又不知从何说 起「我这」她只觉得不管现在说什么,除了给自己增加更多的耻辱外, 没有其他用处。 杨文广又恼又怒,转头对狄龙呵斥道「狄龙,你对我母帅做了什么」 狄龙一听,哈哈大笑。他前俯后仰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说「小子,你先 别急。你母帅威震寰宇,谁敢把她怎么样啊她现在可是一丝不挂地在你面前, 你难道看不出来她浑身上下一根毫毛都没少吗哈哈我只是看她可怜,年纪还 不大,就当了寡妇。自从你那短命的父亲死后,她应该没碰过其他男人吗如此 尤物,就这么孤独老去,岂不可惜我不过是做了一个男人应该做的,安慰了一 下她寂寞空虚的肉体罢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穆桂英面前,用手轻轻地抚 摸起她坚挺结实的乳房。 穆桂英更觉得丢人,扭动着性感美妙的胴体,躲避着狄龙的猥亵,口中大骂 道「你下流」 杨文广看到母亲在自己的眼前被别人如此羞辱,心里也说不出是何滋味。难 过愤怒还是羞耻好像都不是,又好像一应俱全。他简直不敢相信,平日威 风八面,高高在上的母亲,今日竟被人扒掉衣服,光着屁股吊起来凌辱。眼前的 这个女人,让他无法和心目中高大光辉的母亲联系在一起。这反差实在太大了, 大得令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瞪圆了双目,大声吼道「狄龙,你给我住手」 狄龙不仅没有住手,反而变本加厉,双手滑过穆桂英的小腹,伸到了她的两 腿中间。 穆桂英羞辱万分,双腿拼命地企图加紧,身体疯狂地扭动着挣扎起来,想要 逃避这可怕的耻辱。但铁铐已经把她的双脚铐得死死的,令她动弹不得,只能眼 睁睁地任由狄龙在自己的身上胡作非为。 狄龙的双手抚摸着穆桂英温热柔嫩的阴部,对杨文广说「小子,想必你还 是个处男吧是不是从没见过女人的身体要不你先见识见识你娘的吧我告诉 你,你娘可是这个世上一流的女人。论武艺韬略,自不必说,论样貌,恐怕天下 也没几个女人能比得上她。你做了她的儿子这么多年,不见识一下,实在可惜了。」 他的右手绕到穆桂英的身后,用手掌推住她的后腰,使她的胯部尽量往前突 出,把私处最大限度地暴露出来。左手则伸出两个手指,撑开穆桂英那两片刚刚 褪去红肿的阴唇,将她湿润嫩红的阴户翻露出来。 穆桂英简直耻辱得想去一死了之。无论她怎么抵抗,都无法逃避这狼狈的命 运。她一会儿对狄龙用哀求的声音大喊「啊不要,别这样住手」一会 儿又绝望地对她儿子乞求道「文广,别看呜转过头去,不要看,不要看」 杨文广真想转过头去,不忍看到她母亲如此屈辱的样子。但他的眼睛很不听 使唤,总是情不自禁地往穆桂英的两腿中间瞥去。其实,这也难怪。一来,他处 子之身未破,对女人的身体充满了无限的好奇和幻想;二来,穆桂英的阴部实在 太过诱人,粉嫩粉嫩的,虽年过三旬,却依旧宛如少女,充满了诱惑。想叫人不 看都难。杨文广仅仅瞥了几眼,目光就像钉子一样,牢牢地盯在那里不放,眼珠 子瞪得都快掉出来了。 穆桂英更是无地自容。她感到杨文广的目光就像被聚焦的阳光一样,灼得她 阴部火辣滚烫。 狄虎对眼前的这个场景感到无比兴奋。他拍着手,简直快要跳起来了「哈 哈,穆桂英,你儿子就是从这个洞里钻出来的,让他看看又何妨」 那么一瞬间,杨文广的确如临仙境一般,对眼见的一切沉醉着迷。但他马上 意识到,这是自己的母亲在被别人玩弄羞辱,自己又怎么能袖手旁观呢他大叫 一声「放开我娘」忽然伸出腿,猛地一脚往后踹去,正好踢中了押着他的一 名卫兵的小腿。那名卫兵吃痛,惨叫一声,往后摔去。杨文广侧过身子,对押着 他的另一名卫兵又是一脚蹬去。卫兵对突如其来的变故措手不及,还没反应过来, 也被他蹬翻在地。 杨文广的突然发难,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措不及防。但他终究是被绳子反剪着 双臂的,即使身手再好,也无法施展。等卫兵们反应过来后,马上又控制了局面, 他们很快就把脱缰的杨文广围在了中间。狄虎趁他转身的霎那,猛地飞起一脚, 踢中杨文广的膝弯。杨文广「哎哟」一声,跪了下去。那些卫兵一拥而上,很快 又制住了杨文广。他们把杨文广按跪在地,无法起身。杨文广抬起头,这时他目 光的高度正好和穆桂英胯部的高度齐平,对穆桂英打开的花蕊看得更清晰了。 地阯發鈽頁 院子外忽然有闪进两个人。这两个人不穿铠甲,一身普通村姑的装扮。脸上 很白,扑着廉价的胭脂。这是狄营里的两个军妓,长得倒不是很漂亮,但很有女 人味。她们一左一右来到杨文广的身边,蹲下身往他身上靠了过去。双手很不老 实地往杨文广的胯下摸去。 杨文广大惊,呵斥道「你们这是干嘛」 两名军妓手握着杨文广的裆部,奶声奶气地说「哟,杨将军,你下面都硬 成这样了,很大哦」 杨文广顿时羞得面红耳赤,大声斥骂「胡说」 穆桂英也看到了军妓手里握住的肉棍,虽然隔着一层裤子,但从那形状来看, 就明白她们并非胡说。当然,她也明白文广变成的这样的原因。这令她无比的恐 惧和羞辱。尽管她一直否认自己的这一想法,但却又找不到其他能说服自己的理 由。杨文广已经是个快要成年的男人了,他已具备一个正常男人的生理功能,对 女人产生幻想本来是无可厚非。但谁知道,他现在竟对他母亲产生了幻想,实在 是太不可思议了穆桂英简直不敢再继续往下想。 这时,狄龙听到一声轻弱的呻吟。他低头一看,原来是躺在后面的九妹发出 来的。她一直处于昏迷之中,这时好像醒过来了。狄虎也听到了她的呻吟,大步 走过去,把杨九妹像皮球一样踢了出来。 九妹软趴趴地跌在地上,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杨文广这时也看到了更为狼狈不堪的杨九妹,惊讶之情不溢言表。他吃惊地 叫道「九姑奶奶」 狄虎一听哈哈大笑起来「现在好了,杨家的祖孙三代都到齐了,真是可喜 可贺啊」 杨九妹已经渐渐苏醒过来,听到狄虎说话的声音,她勉强支起头,对他愤怒 而虚弱地骂道「畜生,你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弄不死你九奶奶,你就 不算男子汉」 狄虎阴阴地笑了一声「哼口气还这么硬是不是你昨天晚上吃的苦头还 不够」 杨九妹看起来更加愤怒了「我们杨家的女人,连死都不怕,还怕你这些下 三滥的手段」 这会狄虎看起来倒是没有发怒的迹象,他像是承认了她的说法一般点了点头。 他慢慢走到九妹面前蹲下来,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虎齿钳子。他残酷 地笑着「是吗但是,我恐怕你经受不起这些下三滥手段。」说着,他忽然伸 出手,手中的钳子猛地夹住了九妹的乳头。 杨九妹忽然惨叫起来。本来已经苍白得像纸一样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 娇美的面容也因痛苦一下子变得无比狰狞扭曲。尽管她手脚被绑,还是拼死 乱蹬。 使得她整个身体都在地上打着转。 穆桂英简直不敢再往下看了,她分明看到九妹的圆润饱满的乳头已经被狄虎 的钳子夹成了扁平状。但她已经自顾不暇,真的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对付其他事情。 杨文广和陈豹同时发出了怒吼「住手」 狄虎果真住手了。就在他松手的一刹那,九妹的惨叫又变成了凄惨的呻吟。 狄虎玩弄着手里的钳子,笑呵呵地说「怎么样只要你向爷认个错,爷就 放了你这一马。」 杨九妹好像还没从刚才的痛苦中缓过气来。她用低得几乎连她自己也听不见 的声音骂道「你不得好死」 狄虎冷笑一声,手里的钳子忽然又像闪电般递出。这一次,他夹住了杨九妹 的阴蒂。 九妹发出了比刚才更惨烈的呼叫声,连听的人都觉得有些毛骨悚然。和刚才 不同的是,九妹这次没有挣扎,甚至连动都没有动一下。要是没有那鬼哭神嚎的 惨叫,别人还以为她又昏过去了。这不是她没力气挣扎了,而是因为她根本就不 敢再动。那钳子夹在她的敏感部位,本来就已经无比疼痛。若是她再继续挣扎, 会更加拉扯她的皮肉,这无疑带给她的痛苦将是加倍的。 看着九妹痛苦的表情,狄虎的脸上竟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要不是狄龙出声阻 止了他,可能他还会继续虐待九妹。 狄龙对他说「二弟,赶紧住手别把这娘们给弄死了。」 狄虎反驳说「哥我们擒拿了这两个女人,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现在 只有杀了她们,方能保我们无虞。她们早死晚死,还不一样都是个死你该不会 还想放了她们吧」 狄龙笑着摇摇头,说「我自然不会放了她们。但我也不会让她们这么容易 就去死。我已经想好了,我要留着她们的性命,待我平定南唐后,把她们带回东 京」 狄虎喊道「哥,你疯了」 狄龙摇摇头「不,我没疯。我要把她们带回东京,卖到烟花巷的燕春阁里 去。哈哈,你想啊,到时京城里的人都知道天波府的九妹和儿媳妇在燕春阁当妓 女,那该是件多轰动的新闻啊这是不是比杀了她们更大快人心呢」 狄虎说「好是好,但你不怕皇上和八贤王知道后,拿我们是问」 狄龙自信满满地笑道「别怕,燕春阁可是有当今庞太师做后台的,而且那 里的老板娘燕娘,也是很有一手的人,她会替我们管教好她们的。就算包大人亲 自来查,到时候也保证他们查无实据。」 穆桂英听到他们的谈话,顿时像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下去,从头到脚彻底冰 凉。「什么他们要把我们卖到燕春阁难道我和九姑的下半辈子只能在那里度 过难道我要从一个堂堂的兵马大元帅沦落成为一个妓女难道我的后半生注定 要去伺候那些肮脏龌龊的男人」她的心里有太多的「难道」了。尽管她不 愿承认自己身陷绝境的事实,但还是明白,这不是不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狄龙笑眯眯地转头看着穆桂英,似乎猜透她内心的恐惧。他调侃着说「而 且,我们的穆大元帅很有做那行的潜质」他说着就把手指插到穆桂英的肉穴 里面去了。 穆桂英的身体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狄龙的手指再一次蹂躏她的阴部。 这一次,她的忍受限度真的到达极限。如果说,昨天夜里,狄龙再怎么玩弄 自己,都是在没有旁人的情况下,她心理没有那么多的负担,最多只是和自己的 伦理道德在作战。而今天,不仅众目睽睽,还在自己的儿子面前,着实让她情何 以堪 她不知道今后自己在杨文广的眼里会变成怎样,也许真的如妓女般下贱 狄龙的手指飞快地在穆桂英的肉洞里抽插,时隐时现。 穆桂英的身体虽然一点兴趣也没有,但她已经感觉到一行温热的液体正顺着 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穆桂英征南(2.9-2.12) 穆桂英征南 第二卷 之朱茶关912 作者zzsss1 2018年8月25日 字数23280 9、致双阳公主的三件礼物 江南多雨的暮春终于过去了,迎来了明媚的初夏。独脚山外的官道上,一支 人马逶迤而行,足足有数千人之多。他们走得并不快,队伍中鲜见马匹,多的是 牛、驴子和车辆。很明显,这是一支辎重部队。队伍的最前面,旌旗招展,火红 色的大旗上面,绣着一个斗大的「狄」字。旗帜下面,并排走着三匹高头大马, 马上是三名女将。中间的那个年纪最大,摸约有四十七八岁,穿着衮龙绣金袍, 罩在袍下的是逆鳞银甲,头戴七星斗艳盔,脑后垂着两条七色雉鸡翎,膝盖上绑 着白银虎头护膝,脚上穿一双金丝边踏云牛皮靴。在她身旁的两员女将则只有十 六七岁的样子,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仿佛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一般。她们的身上 没有披盔戴甲,都只穿了一件芙蓉色的罩袍。她们像是为了让人便于区分,左边 看上去年纪稍长的一个披着大红色斗篷,右边那个稚气未脱的则披了一顶翠绿色 斗篷。 前方烟尘飞滚处,迎来一队人马。打头的扛着一面大旗,也是火红色,绣一 个「狄」字。 披着大红色斗篷的少女看到旗号,高兴得从马上站了起来。她指着前方,笑 呵呵地对身边中年女人说「娘,快看哥她们迎我们来了」 那妇女也看到了从对面风驰电骋般迎来的队伍,一双风韵犹存的美目顿时笑 意融融。她点点头,「嗯」了一声,仿佛心思早飞到即将到来的人身上了。 对面的人马在她们面前停了下来,为首的是两个壮汉,一黑一白,正是狄家 的龙虎兄弟。狄龙和狄虎同时从马背上翻身下来,对着中间的美妇作揖道「娘, 孩儿迎接来迟,请恕罪」 妇人面带笑意,忙摆摆手,说「龙儿,虎儿,快别如此拘礼」 狄龙狄虎又对妇人身边的少女说「两位小妹,你们穿上征袍,显得愈发漂 亮了。」 二少女立即娇羞地说「大哥,二哥,你们就知道取笑我们。」 原来,这位妇人正是平西王妃,龙虎兄弟的亲生母亲双阳公主。她身边的两 位少女,也是她的一胞双胎的女儿,狄龙狄虎的妹妹,红斗篷的是姐姐,叫狄玉 兰,绿斗篷的是妹妹,叫狄玉红。 他们一家五口哈哈大笑起来。狄龙说「母亲一路走来,旅途劳顿,快随我 到大营休息。」 双阳公主笑意未泯「为娘这一辈子都随你父亲南征北战,早已在马背上呆 习惯了。押运粮草这点小事,对为娘来说,无异于家常便饭。哈哈。这次,从各 地筹来粮草十万石,足够大军几个月的维系了。」 狄龙也笑着说「多劳母亲费心了,孩儿心内实在不胜惶恐。快先回大营, 我和二弟已经为您备好了酒席,为您接风洗尘。另外,还准备了三件大礼迎接您。」 双阳公主听了更是喜笑颜开「哟,还有大礼」 玉兰、玉红两姐妹也兴高采烈地闹了起来「哥,有什么礼物啊快告诉我 们」 狄龙故作神秘地眨了眨眼睛,说「先不告诉你们,待会儿肯定给你们一个 天大的惊喜」 两姐妹急得双脚着蹭马蹬「哥,你好坏老是吊人家胃口」 双阳公主慈笑地看着兄妹四人叽叽喳喳地胡闹,笑着说「呵,我儿一个三 粗五实的汉子,还学会卖关子了。好为娘也有些等不及了,想看看那三个天大 的惊喜到底是什么走,我儿前面带路。」 一行人马押着十万石粮草,由狄龙狄虎带路。不一会儿,来到了大营前。 双阳公主不愧是久经沙场的巾帼女将,她在辕门前眯着眼睛四处看了一遍, 疑惑地问「狄龙我儿,你在此地扎营多久了」 狄龙回道「已将近一月。」 双阳公主又问「这整个大营里,为何只见我狄家的旗帜,而不见杨家的旗 帜难道你还没有和穆元帅他们合兵一处」 狄龙狡黠地说「娘,这容孩儿稍候于您解释」 双阳公主也不好多问,跟着狄龙进了大营。狄虎负责把押运的粮草妥善处理 后,夕阳已开始西垂。一家人在大营后面的屋子里摆开了酒席。双阳原是西域鄯 善国的公主,嫁给狄青后,一直为过着戎马生涯的日子。西域的女子一般都不受 中原繁文缛节的约束,性情极为豪爽。觥筹交错间,已是几大碗酒下肚,不觉面 色泛红,微微有些醉了。她带着醺意问道「狄龙我儿,刚才在路上,你说我三 件大礼。如今为娘已经入营,你何不把你的那三件大礼拿出来」 狄龙微微一笑,说「这三件大礼,实在不便移动。母亲若真要看,还请随 孩儿移步。」 双阳公主一听,哈哈大笑「哟,还是大件的好,玉兰,玉红走,一起 看看去」 狄龙盯着两个妹妹,面露难色「这」 双阳公主酒已上头,想不了这么多「你有什么为难的大家都是自家人, 有什么关系」 狄龙也不好扫了母亲的兴,点点头「既然如此,那就一起来吧」 地阯發鈽頁 狄龙屏退了随从,和弟弟狄虎一起,带着双阳公主母子三人,一家五口来到 了后院。按理说,后院很少有人会去,一般都是整个院落的僻静处,往往只安放 几名守卫就好了。但这里不同,一对对全副武装的卫兵手执利刃,来往巡逻,穿 梭不停。 狄龙打开一个厢房的门,说「我们到了。」 五个人鱼贯走进屋子。屋子里堆满了稻草,中间有一根柱子,柱子上绑着一 个人。这人低垂着头,凌乱的头发掩住了面部,像是睡着了。狄龙指着这个衣衫 肮脏的人说「娘,你看,这人是谁」 双阳公主这时酒意已经上来了,眼前有些浑浊。她眯着双眼,凑近看了好一 会儿。目光透过那人几绺挂下来的发帘,终于看清了他的面目。这是个年轻英俊 的少年,宽额方口,剑眉入鬓。这面目,再眼熟不过了。她退了一步,惊讶地望 着狄龙「他,他是杨文广」 狄龙的神色不为所动地点了点头,仿佛早就料到他母亲是这样的反应。 双阳公主忽然疯了似的哈哈大笑起来「穆桂英,你没想到吧你的女儿杀 了我两个儿子,今天你的儿子也会落在我的手里哈哈我一定也要让你尝尝丧 子之痛的滋味」她已经沉浸在几个月前两个儿子惨死的悲痛中,笑着笑着眼泪 就哗哗流了下来。她每说一个字,都是咬牙切齿,恨不得扑上去在眼前的这个少 年的身上狠狠咬上几口。 她的笑声把杨文广惊醒了。他抬起头,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疯狂的女人。他 刚张开嘴,想说些什么。狄虎已经一个箭步上前,用一团破布塞住了他的嘴。怕 一不留神从他嘴里蹦出一句难听的话,扰了他母亲的兴致。 双阳公主继续说「穆桂英,你杀我两个儿子,但我们狄家还有后。我杀你 一个,你们杨家就断后了。今天,我就要把你们杨家的一枝独苗赶尽杀绝」 说着,拔出佩剑就要向杨文广的身上刺去。 狄龙急忙拦住了她,说「娘,你先别急杨文广已经跑不掉了,随时都可 以杀他。你还是先看看其他两件礼物吧。」 双阳公主在她儿子的再三劝阻下,终于压下了心头的杀机。 狄虎不失时机地打开了厢房一侧的小门。这扇门通往另外一个房间。双阳公 主往那个黑洞洞的房门里望了望,又疑惑地看了两个儿子一眼,才满腹狐疑地走 了进去。 五个人一踏入第二进屋子,狄玉兰和狄玉红两个人顿时脸色大变,惊叫一声, 双手忙不迭地挡在眼前。原来,在昏暗的屋子正中,被吊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 女子的姿势有些怪异。她的双手被绳子高高吊起,拴在屋梁上面。右腿膝弯 处也同样被栓着一根绳子,绳子的一端也同样吊在屋梁上,另一端似乎长度远远 不够,使女子的右腿被迫弯曲着向上抬起,两腿中间的肉洞也毫无遮掩地暴露在 众人面前。她整个身体只有一条左腿着地,仿如「金鸡独立」的姿势。 狄龙见双阳公主一副木若呆鸡的样子,得意地说「娘,你再看看,她是什 么人」 双阳公主怎么会不认识她是谁呢两个人当朝为官,天子御赐「银花上将军」 称号,杨家府里声名赫赫,年纪小,辈分大的九妹杨延瑛。 九妹好像失去了知觉,对屋子里的响动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紧闭着一双秀 目,脑袋低低地垂在胸前。 双阳主公看起来也是吃惊不小「她怎么会在这里」 狄龙得意地微微一笑「跟杨文广一样,也让孩儿给抓来了。」 这时的双阳公主,没有像刚才看到杨文广一样兴奋激动。她跺了跺脚,指着 狄龙骂道「唉呀,你这个冤家,你将她捉来干什么呀」双阳公主是个恩怨分 明的人,对于自己的丧子之痛,她并不怨恨整个杨家的人。杨九妹除了和杀她两 个儿子的人有亲眷关系外,可以说和整件事情并无瓜葛。而且,她还是个以大局 为重的人。整个南征军中,除了穆桂英以外,八姐九妹更是不可或缺的主要力量。 更何况,现在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为两个儿子惹来杀身之祸的原因,更多的 还是出在狄家自身。如今狄杨两家已经在万岁爷和八贤王面前握手言和,她心里 存在的更多的,只是悲痛,而非仇恨。若非要她去仇视某一个人,她也只恨杀她 儿子的杨金花和杨排风,或者再加上穆桂英,只因为她的管教不严。 狄龙轻描淡写地说「那又有什么只要是杨家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双阳公主叹口气,道「唉龙儿,杨家杀了为娘的两个儿子,娘我心里 也万分悲伤。我们杀死杨文广,那也是一报还一报。虽然道理上,我们说不过去, 但人情上,我们无可厚非。我相信,凭着我们狄家的赫赫战功,万岁爷也不会追 究我们的。但是你要杀九妹,恐怕于情于理,我们都说不通了。我想可能穆元帅 还不知道此事。若要让她知道了,按照她的性格,绝不会善罢甘休。她一定会向 天子上本弹劾我们。」 狄龙听了更是有恃无恐「哈哈,娘,这你就不用担心了。」 双阳公主摇摇头「我怎能不担心呢你又不是不知道穆元帅的手段,当年 三十万大军,名震四海的天门阵也被她轻易击破,斩萧天佐、萧天佑兄弟,诛杀 老道颜容。辽人见她,无不畏之如虎狼。你若要与她相斗,不是为娘长他人志气 的话,你断不是她对手。」 这时,狄虎又打开了厢房内侧的小门。狄龙说「母亲大人,请随孩儿入内, 将第三件大礼为您呈献。您要是见过这第三件大礼,就会明白你的担忧完全是多 余的。」 双阳公主斜了他一眼,数落道「你呀,就知道说大话。我倒要看看你凭什 么这么大口气」 第三个小房间里,光线更加昏暗。屋子中间放着一张木制的躺椅,一个同样 一丝不挂的女人仰面朝天地躺在椅子上。两条腿一左一右分开,软趴趴地搭在躺 椅的两个扶手上,膝盖处有一段结实的牛筋绳子把她的膝弯和扶手绑在一起。女 人的两条小腿垂在扶手外面,露出两只微微发黄的脚掌朝着众人。由于她的双腿 尺度大开,中间的淫穴也一览无遗地暴露在众人的眼皮底下。 狄龙忽然狂妄地大笑起来「娘,你看到了没有这就是孩儿敢说大话的原 因。」 双阳公主脸上惊讶的表情无以言表。她一辈子东征西讨,再大的阵仗也见识 过,就算泰山在她面前崩塌也绝不会像今天这么吃惊的表情。她双手颤抖地指着 木椅上的裸体女人说「你,你把穆桂英也抓来了」 狄龙自豪地点点头「没错这蠢娘们听说自己的儿子被我抓起来了,就来 向我讨要。既然她自动送上门来,孩儿我就一不做,二不休,照单全收了。」 双阳公主沉默了片刻,走到躺椅旁边。只见穆桂英一双杏目紧闭,柳眉微蹙, 脸色苍白如纸,像是也昏迷了过去。因为是仰躺的缘故,她胸前的两只肉球也滚 到了两边。尽管她不省人事,赤身裸体,姿态屈辱,但从她紧锁的眉心里,依然 透露出一股凛然的英气和摄人的杀气。 狄玉兰和狄玉红羞红着脸,躲在她们母亲身后,战战兢兢地问「娘,她是 穆桂英吗」穆桂英,她们当然认识。她扬威京城,声名远播,谁人不知,谁人 不晓只是她现在的这幅样子,和以往的反差实在太大。从来也没有人会想到, 穆桂英也会沦落到现在这幅样子。以致于让她们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大 名鼎鼎的浑天侯穆桂英。 地阯發鈽頁 双阳公主说「儿啊,为娘也很想杀了穆桂英,以泄心头之恨。可是她现在 是堂堂大元帅,动她不得啊朝廷一定会追究的」 狄龙冷冷地说「怕什么到时候扫平南唐后,我们就说她已经战死沙场, 尸首也没有找到。这样,我们家的仇不就报了吗」 双阳公主叹了口气,问道「那你想把她怎么样」 狄龙笑道「孩儿我已经想好了,她不是很威风吗孩儿我就先好好玩弄她 一番,让她颜面扫地。待班师回朝后,再把她卖到京城的燕春阁里去做妓女。一 个威风凛凛的大元帅,去当了一回妓女。那时候,就算让她跑,她也不会跑了。 她是绝不敢将自己的丑事昭告天下,那不仅会让她身败名裂,更关乎杨家的 脸面。 我想那时候,她宁愿自己一个人在燕春阁终老一生,也不会为了替自己报仇 而拖累整个杨家的。」 双阳公主无奈地说「势到如今,穆桂英我们已经抓了。再放回去也行不通 了,只好将错就错了。」 狄龙见母亲同意了他的做法,高兴起来。他蹭在双阳公主身边,说「娘, 你不知道。这娘们你别看她平时一本正经的,底子里也是个浪娃骚货。你看 」 他说着就走到穆桂英分开的两腿中间,蹲下来玩弄起女元帅的阴部。 狄玉兰、狄玉红两姐妹看得娇羞万分,跺着脚骂道「哥,你好下流」 狄龙哈哈笑了起来「对待这种骚货,就要用下流的手段。」 在他们到来之前,穆桂英已经被下了迷药。所以不管他们怎么吵,怎么闹, 她都是昏昏沉沉地醒不过来。在狄龙的玩弄下,她无意识的身体根本没有任何抵 抗能力,逐渐显露出淫乱的一面。平稳的呼吸逐渐变得起伏不定,肉穴里已经渗 出一丝亮晶晶的淫液。 双阳公主鄙夷地看着她,讥诮地说「穆桂英,我道你是什么三贞九烈,原 来却是个下贱的货色。」 狄府的家规甚严,但那都是狄青定下的规矩。双阳公主本来就不吃这一套, 再加上她对儿子的溺爱和穆桂英的仇恨,所以无论狄龙怎么摆弄穆桂英的胴体, 她都不会加以阻止。 10、肛交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迷药的药效已经过去了,穆桂英从沉睡中醒了过来。 自从被羁押在狄营的半个月里,她都是噩梦连连。其实,她宁愿一直都在噩 梦里,因为醒来的现实比噩梦更加可怕。每天,只要狄龙一有空暇,她就会遭到 一次又一次的奸淫。狄龙就像一个永不知疲倦的超人,一天之内至少蹂躏她不下 八九次。 但是昨天夜里,她竟没有噩梦。相反的是,做了一个无比美妙的春梦。梦中, 是她和杨宗保的床第之欢。杨宗保是个温柔体贴的丈夫,每次和她做爱,他都会 轻轻地爱抚她的每寸肌肤。就算在梦中也不例外。自他战死西夏以来,穆桂英已 经三年没有过这样的享受了。 穆桂英想着想着,不禁笑出声来。想不到像她这样的年纪,还会有少女般的 思春。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可是发现全身上下竟动弹不得。已经整整半个月了, 她都是被绳索束缚得无法行动,骨头都要被绑散架了。黑暗中,她发现自己又是 一个尺度大开的屈辱姿势。她吃力地抬起头,目光滑过自己平坦的小腹,落在两 腿之间。屁股下面的椅子上,竟残留着些许自己的爱液。不过此时已经干涸,凝 成一层发亮的结晶。 穆桂英又看了看四周,空无一人。「唉,真丢人等下被狄龙看到,又要 被他嘲笑了。」 这是每天早晨难得的宁静。她是个并不贪睡的人,醒得总是比狄龙要早一点。 在这段时间里,她可以抓紧时间再多休息片刻。她发现,被人强暴比领兵打 仗还要累。 她把头靠在躺椅的靠背上,发现还挺舒服。她现在的姿势虽然无比屈辱,但 无疑是最近这段时间以来最舒服的一个姿势了。她忽然想到别人老是说一句话,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如果自己死后,是不是也会像现在这样赤身裸体地站在地 府里接受阎王的审判 一个沉闷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片刻宁静。她已经听出这是狄虎的声音。自 从她和九妹一起被羁押后,她不停地被狄龙强奸,而九妹一直在被狄虎折磨。虽 然狄虎到现在也没有碰过她,但她可以在狄虎的眼神里看出,狄虎和他哥哥一样, 对她充满了刻骨的仇恨。 来者果然是黑壮的狄虎。他对着穆桂英不怀好意地笑道「贱人,别睡了, 快去伺候我哥」 穆桂英瞪了他一眼,骂道「你们都不是东西」 几名狄氏家臣把穆桂英从躺椅上解了下来,押着她出了屋子。 没走几步路,一行人来到前院的大厅。大厅就座落在穆桂英第一次被龙虎兄 弟扒光衣服的院子前面,中央有两根粗大的柱子,杨九妹和文广已经被绑在那里 了。自从穆桂英被狄龙擒拿后,对她来说,最大的噩梦不是每天遭受的那些凌辱, 而是每次被奸淫的时,都要当着她儿子杨文广的面进行。这无异于让她比死还要 难受。而杨文广再次见到他母亲的时候,已经没有第一次那么震惊了。可能是这 段时间的经历已让他感到相当麻木。可是每当狄龙玩弄起穆桂英美妙的胴体时, 他的下体还是本能地会引起反应。 今天的大厅和往日不同,朝南的首席上面,端坐着一名中年美妇,身后是两 名仗剑侍立,年轻貌美的小姑娘。而龙虎兄弟则毕恭毕敬地垂手站在两旁。 穆桂英认识那名妇人,看到她头也不敢抬,只任由那些家臣摆弄。 双阳公主见穆桂英已经被押到,轻蔑地笑着对她说「穆元帅,想不到,你 也会有今天啊」 穆桂英忍受着她的冷嘲热讽,低落地责问说「双阳,你身为朝廷的一品诰 命,朝廷的礼法应该烂熟于心,却为何与你这两个不肖儿子行这不法之事」 双阳公主接道「哼,穆桂英,你不要倚仗自己的战功,就在这里对我们品 头论足。告诉你,你女儿杀了我两个儿子,这笔账,今天我就记在你头上了。别 以为你们杨家有八贤王撑腰,我就不敢动你。在这南唐地界,连皇帝老儿都管不 到这里。我要让你叫天天不应,呼地地不灵。」 穆桂英冷笑一声「原来,你与你这两个儿子都是一丘之貉。既然如此,还 多说什么,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我穆桂英今天豁出这条命不要,也不会 对你们卑躬屈膝」 双阳公主见她态度蛮横,心头的怒火一下子就冲了起来。她「腾」地站起身 形,指着她骂道「穆桂英,你都已经这样了,还要嘴硬。今日不让你跪地求饶, 我双阳就跟你姓」她瞪了两个儿子一眼,骂道「逆子,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给她上刑」 狄龙狄虎今天由于母亲在场,本不敢太过张扬。现在如得到了赦令,一下子 就活跃起来。他们环顾了一下四周,已经没有多余的地方可以用来捆绑女俘了。 他们目光一转,看到了放在墙角的一盏茶几。他们把茶几拖到大厅中间,放 在绑着九妹和文广的两根柱子之间。又把穆桂英推到茶几前,将她上身狠狠地按 在茶几面上。他们解开穆桂英被反剪在后背的手臂上的绳子,分别捉住她的两条 手臂,将它们分别捆绑在茶几的两条前腿上。他们又拿了些绳子,在穆桂英雪白 的身体上绕了几圈,又将她的上身和茶几固定在一起。押解着穆桂英的几名家臣 也没闲着,他们分别抓住穆桂英的一条腿,将她双腿分开,用绳子在她的膝盖和 脚踝处绕了好几圈,最后结结实实地捆在茶几的两条后腿上面。 威风不可一世的穆桂英,现在的样子无比狼狈。她的身子俯趴在茶几上,四 肢和茶几的四条腿紧紧得捆在一起,丰腴肥美的屁股高高撅起,前后两个肉洞毫 无遮掩地暴露出来。 地阯發鈽頁 在捆绑的时候,狄虎小声地对狄龙耳语道「哥,今天这娘们就借我玩玩怎 么样我保证让她哭爹喊娘。」 狄龙似乎有些不舍,但既然弟弟开口了,也不好拒绝,只好暂且先答应了。 狄虎也不顾当着自己母亲和妹妹的面,几下就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脱光了。他 身下的肉棒早已无比膨胀,像一门巨大的火炮,充满了危险和杀伤力。 穆桂英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肉棒插进自己的肉穴。 尽管在经历了被狄龙的大阳具无数次奸淫后,她还是感到下体被撑得几乎容 纳不下对方。狄虎的阳具看来比狄龙的还要巨大。她其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凄 惨地大叫「啊混蛋,你给我住手」 狄虎第一次奸淫穆桂英,和狄龙一样,这滋味真是无以名状的美妙。他从来 没有像今天这样兴奋过,哪怕操她一千次,一万次也不会过瘾。他力大如牛,每 一次抽插,都几乎把穆桂英连人带茶几向前撞翻。最后他实在没办法,只好伸出 双手,紧紧抓住茶几的边缘,把茶几的平稳牢牢地握在自己手中。但他动作不停, 腰部还是不停地使劲向前发力。 这下可苦了穆桂英,她被挤在茶几和狄虎之间。在狄虎巨大的冲击力下,她 的胯骨也不停撞击茶几边缘的木角。每一次撞击,茶几坚硬的木角都顶得她阵阵 剧痛,几乎要把她的胯骨撞得粉碎。 穆桂英胡乱地叫着,骂着,被凌辱的耻辱又瞬间向他袭来。几乎出于本能, 在残暴的奸淫下,她的淫穴里还是一如既往地泌出了蜜液。这在她的阴道里增加 了润滑度,使狄虎的抽插频率越来越快。 忽然狄虎大吼一声,身子往后一退,阳具也顺势抽离了穆桂英的身体。 穆桂英感觉一股滚烫的液体落在她的屁股上。 穆桂英忽然对狄虎有些感激。虽然,她很害怕他们射在自己体内,致使自己 怀孕。但狄龙还是每次都射在里面。不管自己是否已经怀孕,至少狄虎没有射在 里面,这也算是对她一种尊重吧 狄虎的手指在穆桂英的屁股上一点一点地拨弄着。穆桂英一开始不知道他在 干什么,直到那股依然温热的液体被聚拢在她的股沟里,她才明白狄虎把他自己 射出来的精液全部汇聚在她的肛门里。 狄虎的手指沾起一些他自己的精液,轻轻地捅进了穆桂英的肛门里。 穆桂英从来没有被人玩弄过屁眼,忽然感觉一阵莫名的不安。 狄虎一边用手指不停在穆桂英的屁眼里进进出出,一边嘻笑道「哟,穆元 帅,你后面的肉洞可真紧啊,是不是还没开过苞啊」 穆桂英心中的不安顿时变成了恐惧,她惊恐地问「你,你想要干什么」 狄虎还是不停地把自己的精液往穆桂英的肛门里灌「你这么聪明,应该不 会不知道吧老子我想玩玩你的后庭花。是不是从来没试过啊不过不用害怕, 不会很疼的。」 穆桂英一边挣扎,一边大骂「你敢」 狄虎像看着一个幼稚儿童胡闹,不屑地说「我就敢,你能怎么样这几天, 你以为我们不敢的事情,我们都做了。你也没能把我们怎么样呀」 这时,狄虎已经把所有的精液灌进了穆桂英的肛门。他双手捧起自己已经疲 软的肉棒,撸了几下,顿时那肉棒又坚挺起来。他把龟头抵住穆桂英的肛门,轻 轻往前一送。由于他的精液在穆桂英的肛道里起了润滑作用,他的第一次插入看 起来并不怎么困难。但是穆桂英肛门周围的褶皱皮肉一下子被拉成平滑,同时肛 门也被无限撑大。令人很难想象,狄虎如此巨大的肉棒竟能捅入如此狭小的肉洞。 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从穆桂英的后面传来。这是一种能明显感觉到皮肉被撑 裂的疼痛。在她狭小的肛道里,一支巨大的棍状物长驱直入,送给她自打娘胎出 世以来从来没有品尝过的耻辱和剧痛。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直肠被瞬间贯穿,狠 狠地撸直了。 「哎哟啊救命」穆桂英忍不住惨叫起来。那从后面传来不间断的 剧痛,使她的大脑一瞬间处于空白状态。这种疼痛让她几乎就想要放弃,放弃自 己的身份,尊严,所有所有的一切。只要能现在停止这样的折磨,她什么都肯付 出。 狄虎的肉棒缓缓地抽动起来,给可怜的女元帅带来一次又一次的惨绝人寰的 折磨。 「停下来啊别动不要不要不要」穆桂英疯狂地摇着头,连续不断地 惨叫着,把嗓子都喊哑了。 但狄虎从来就不是怜香惜玉的人,对穆桂英凄厉的喊叫无动于衷。他依然不 急不缓地抽插着,开发着她的禁区,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细细品位这位不可一世 的女元帅的痛苦。 渐渐地,穆桂英的喊声低了下去,变成了微弱的呻吟。残酷的肛交瞬间就耗 尽了她所有体力,现在她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尽管依旧疼痛,她也只能认命。 本来,她相信凡事都可以靠自己改变,哪怕是将倾的大厦,既倒的狂澜。但 是现在,她竟然连自己的命运都改变不了,对自己身体的遭遇也只能束手无策。 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无助。她忽然感到自己的眼角发酸。向来性格要强的她,面 对这无法承受的命运,就算是像她这样的女强人,也只能流下辛酸的眼泪。 地阯發鈽頁 良久,狄虎终于射了。这次他丝毫也不客气,直接射在了穆桂英的肛门里。 穆桂英的肛道在狄虎的肉棒抽离的瞬间,顿时又恢复了原来的紧致。残留在 她体内的精液,也被收缩的肛道挤了出来。白色的精液混合着焦黄的粪便和肛裂 后汩汩流出的鲜血,变成一种色彩斑斓的肮脏液体。这泉液体顺着穆桂英的大腿 往下流,「啪哒啪哒」地滴落在地上。 狄龙心里有些恼火,自己将这个女人霸占日久,却没有想到这一出。他愤愤 地脱掉衣衫,举着气势如虹的阳具,要对穆桂英进行第二轮攻击。 穆桂英还来不及调整自己失魂落魄的心情,看到狄龙又向她逼来,有气无力 地惊叫起来「你你」一时间,她竟然不知道自己像要说什么。咒骂他 们,只会让他们愈发恼怒;问他想要干什么,她当然知道对方想要干什么 当狄龙的阳具抵住穆桂英惨遭蹂躏的肛门时,她才觉得害怕。「不行,这种 事情不能再有第二次了」她在心里反复提醒着自己。刚刚的痛苦还没消散, 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想再重温刚刚地狱般的痛楚了。 狄龙骂道「贱人,你给我趴好了,本帅现在要进来了」 穆桂英的精神顿时萎靡下来,完全失去了巾帼英雄的豪迈气概,变成了一个 不堪蹂躏的寻常女子。她再也顾不及矜持和尊严,竟然苦苦哀求看起来「不要, 别别这样。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狄龙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这是他第一次从这个女人的嘴里听到这样的话。求 饶,已充分说明她已经彻底崩溃了,这比强奸她还要使他来得兴奋「你说什么 本帅可听不见给我说得大声点」 穆桂英沉重地喘着气,像是还没从刚才残忍的蹂躏中挣脱出来,又像是在心 底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抽泣良久,才憋足了劲,用她平日里号令三军的嗓音嘶 哑地哭告「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我真的不行了呜呜」 狄龙俯下身凑到穆桂英的耳边,狞笑着低语「贱人,你知道吗你说出这 样的话,比你叫春更能使本帅兴奋你继续求饶啊,本帅的宝贝已经蓄势待发了, 今天非把你的屁眼操烂不可」 穆桂英俊美的脸蛋上挂着眼泪,这和她英武不凡的气质极不相符。她使劲地 摇着头,除了哀求她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了「求你,不不要插我后面 很痛呜呜」 狄龙忽然灵光一闪,既然穆桂英已经有了屈服的迹象,不如乘胜追击,直到 她一蹶不振。于是话锋一转,说「好,本帅不操你屁眼可以,不过你得付出点 代价,你让本帅插你哪里」 穆桂英几乎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操我前面那个洞,只要不是屁眼,其他 地方随便你玩」她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处于极度的恐惧和狂乱之中,什么也 顾不得了。刚才的经历,已经在她心里留下了巨大的阴影,说什么也不敢再尝试 第二次。相对于被爆肛的痛苦而言,让已经被狄龙玩弄过无数次的淫穴受点委屈, 又算得了什么呢她现在一心只想求得自己的屁股免受再次蹂躏。 狄龙狄虎同时哈哈大笑「想不到,高高在上的穆桂英也会说出这样的话, 真是天下奇闻啊」 狄龙抓住穆桂英的头发,抬起她那张楚楚可怜的脸,骂道「贱人,你看看 你现在这幅样子,哪有半点当元帅的样子,我看你去做军妓得了。」 狄虎也过去,对绑在柱子上的杨文广踢了一脚「喂,你看看你娘现在的样 子,像不像一块做妓女的料啊哈哈,将来我们把她卖到燕春阁后,你也可以常 去光顾啊」 双阳公主这时也站了起来,她居高临下地看着穆桂英因恐惧而颤抖不止的玉 背,冷冷地说「穆元帅,你刚才嘴这么硬,现在知道求饶了」 穆桂英陷入了绝望和恐惧的深渊,她已不再是号令千军万马的大元帅,也不 是纵横疆场的女将军。现在的她,已经是一个连妓女看到都要嗤之以鼻的下贱女 人了。对于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她是多么的无能为力。她不知道应该怎么样才 算向别人屈服,因为她从来也没有向别人屈服过。但她知道,一定不能惹别人恼 火,只要顺着别人的意思,他们就会开心「是是我知道错了,你两个 儿子的死,都是我的错,求你饶过我吧,别再折磨我了等回到京城,我一定 去他们坟前磕头谢罪」 一提到狄祥、狄昭的死,双阳公主立即面如重霜,冷哼一声「狄龙」 狄龙应了一声「娘,孩儿在」 「给我把这贱人的屁眼插烂了」 狂乱虚弱的穆桂英完全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提及了堆放最不愿提起的痛苦, 惊愕地惨叫「不我已经求饶了,你们还想要我怎么样别这样,求求你们 」 狄龙拍拍穆桂英坚挺饱满的屁股,说「臭娘们,别叫了要不了你的命, 不过就是委屈一下你这个下贱的屁眼。」他本来就已经跃跃欲试,早就等不及了。 现在更是一点也不客气,挺起阳具就插了进去。 穆桂英的肛门又传来一阵被撕裂的巨痛,脑子顿时一片空白,不禁又发出一 声惨叫「啊哟,妈呀不要啊呜」 正如双阳公主刚才所说,穆桂英终于哭爹喊娘起来 11、口交 三年前,也就是庆历四年,大宋和西夏战争如火如荼的第六个年头。杨宗保 率轻骑突入西夏军腹地,遭敌埋伏,力战不屈,最终被乱箭穿身而死。当时一同 经营西北战事的平西王狄青,闻宗保死讯,不敢再战,将所有兵马全部召回,龟 缩在环庆一带。派加急快马连夜将战情告知朝廷,请求援兵。 穆桂英得知噩耗,悲痛得肝肠寸断。恰好此时朝中无人,万岁一道圣旨,令 她披甲挂帅,再征西夏。穆桂英也不推辞,三十一岁的她重振当年天门阵雄风, 毅然接下了帅印。此时杨家已无男丁,唯一的独苗杨文广又年纪太小,不能出征。 她只好带着杨门十二寡妇奔赴西北。 初到西北边陲,习惯了在平原作战的杨家十二寡妇,在黄沙万里的戈壁沙漠 上也是屡战不捷。宋军和西夏军反反复复地拉锯了近半年。时间一久,狡猾的西 夏国主李元昊看出了宋军的弱点。他纠集大队人马,肆无忌惮地直取环州,企图 一劳永逸,毕其功于一役。 眼看环庆朝不保夕,岌岌可危,平西王狄青欲弃城退守。而穆桂英面对城下 黑压压的西夏大军,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她沉静地阻止道「狄王爷不必惊慌, 容妾身出马,杀他个片甲不留。」 狄青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穆元帅,非是本王信不过你。只因胡人来势凶猛, 所过之处皆化为一片焦土。比之辽军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连杨元帅也不幸 丧于敌手。你若贸然出击,恐也落得同样下场。」 穆桂英咬牙切齿地说「正因如此,我才要他们血债血偿。报我夫君之仇, 只在今朝」说完不等平西王再作阻拦,就摆开手中的绣鸾刀,催动胯下的桃花 马,仅率数百亲兵,向敌阵冲去。 西夏军万万没想到,竟还有宋军敢出城交战。他们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穆 桂英已经冲到了他们面前,亮闪闪的绣鸾刀迎头劈下。她的每一刀下去,都可以 扫翻一大片,杀人就像砍瓜切菜般容易,直杀得不可一世的西夏大军溃不成军。 狄青在城上看着她窈窕的背影淹没在杂乱的人海中,手心里不由地握出一把 冷汗。他的心「砰砰」直跳,生怕穆桂英遇到什么不测。穆桂英冲上去的时候, 简装轻骑,甚至连旗号都没有打。狄青只能从她头顶的两条凤翎才能勉强辨认出 她。那个不时跃出人海的跃马横戈的英姿,不时跳入他的眼帘。她不仅没有疲态, 反而越战越勇。她冲到哪里,哪里就是一片哭爹喊娘,丢盔弃甲。平西王不由惊 呼「一剑可抵百万兵,穆元帅真乃大宋栋梁啊」 地阯發鈽頁 不一会儿,西夏的阵脚开始动摇,纷纷向后溃退。狄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 眼睛,近万人的西夏大军,竟被穆桂英不足千人的小队轻易击退。感叹道「浑 天侯区区一弱女子,仅凭一己之力,竟撼动豺狼阵脚。大宋有幸只此一人,便 可保社稷无虞」 此后穆桂英乘胜追击,驱逐强寇。收复了先前丢失的数百座城寨。西夏王李 元昊见取胜不易,加上国内补给不济,内忧外患之下,只好与大宋签订了合约。 是曰「庆历和议」。 平西王狄青班师凯旋,在朝堂上和私底下大肆颂扬穆桂英的战功。从此穆桂 英除了大破天门阵、走马取洪州外,又多了一道「鏖战平西夏」的光环。他在那 时说的两句话,「一剑可抵百万兵」、「只此一人,可保社稷无虞」,更是成为 了朝野上下纷纷传唱的佳话。 「只此一人,可保社稷无虞」双阳公主默念着她丈夫的话。只要提到那 一场战争,狄青总是唾沫横飞,滔滔不绝,流露出来的崇敬之色不溢言表。她的 手指轻轻划过女俘虏俊美的面庞,这张曾经英武不凡的脸,现在已经痛苦地扭曲 起来。穆桂英现在的样子,和那时战场上横扫千军的英姿一点也联系不起来,简 直判若两人。「哼」双阳公主轻蔑地冷笑起来,「现在,你连自身都难保,看 你还怎么保社稷无虞真想让那些平日里把你当救世主颂扬的人看看你现在的样 子。」 穆桂英仍然趴在茶几上,脑袋往下垂着,长长的秀发像拂尘般拖着地面。两 条腿分开呈「八」字,胯股间的两个肉洞纤毫毕露。狄龙狄虎两兄弟已经轮流对 她后面的菊花洞分别进行了不下四五次的奸淫。她白花花的两个肉丘已经被他们 玩弄地变型,一块青一块紫,向两旁塌陷下去。原本深深的沟壑此时也变成了几 乎没有起伏的一马平川。中间有一个比铜钱还要大的肉洞,周围的皮肉松垮垮的, 洞口糊满了被鲜血染成粉红的浓稠精液。 穆桂英整个屁股都已经麻木得失去了感觉。自己的肛门居然也会被别人用来 发泄。这种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现在竟发生在自己身上。 双阳公主蹲下身,抓起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抬了起来,强行使她的脸面对着 自己「穆元帅,屁眼开花的滋味好受吗」 狄龙赤裸着走过来,问道「臭娘们,还想不想再继续」 穆桂英眼皮沉重,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 狄龙猥琐地指着自己依旧高昂的肉棒说「可是我的宝贝还没满足呢,你说 怎么办」 穆桂英连张嘴的力气也没了,微微翕动着嘴唇说「不不不要再插 我的屁眼,我受不了了真的饶了我吧求你插我前面的洞吧前面 的洞,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求求你」堂堂的巾帼英雄,竟哀求别人插自己 的淫穴,这是多么荒唐的一个事实呀 这一次,狄龙听到这样的话,没有像刚才那样兴奋。他继续羞辱道「贱人, 在你九姑母和儿子面前说出这样的话,你羞也不羞」 穆桂英对这种羞辱早已麻木了,尽管她知道,她这样的表现,在九妹和文广 的心里,该是如何唾弃她。但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只要能使自己的身体少受折磨, 比什么都重要。其实,她并非不在乎旁人的想法。她也不愿意这样被无止境的羞 辱。只是害怕自己承受不了那些虐待时,会做出更难堪的事情来。原来,她对自 己的意志很有信心。但到了这里,她所有的自信被日以继夜的凌辱一点点磨灭, 现在已经完全摧毁。 狄龙忽然翻脸,脸色变得很难看。他不屑地吐了口唾沫,啐到「呸,你前 面那个贱穴,老子已经玩过无数次了,早就玩腻了」 穆桂英听得胆战心惊,毫无血色的脸顿时变得愈发苍白。她虚弱地说「那, 你想怎么样我我把我的帅印给你,我不做元帅了,只要你肯饶过我」 这场和狄龙的对弈,是因争夺大军的统帅权而起,而帅印就是她唯一的筹码。 现在她已经一败涂地,什么筹码对于她来说已经不再重要。 狄龙冷冷地说「哼帅印现在无论你肯不肯给,已经都是本帅的囊中之 物了,只不过是个时间问题而已。」他根本没有把穆桂英开出的条件放在眼里。 在他的计划中,只要上奏朝廷,诬蔑穆桂英母子投敌叛乱,帅印已经是手到 擒来的事情。何况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也没有回头的希望了,只有将穆桂 英母子赶尽杀绝,才能保证他日后高枕无忧。 穆桂英当然也明白他的想法,在这件事情里,她根本没有说话和反抗的权力, 朝廷对他的片面之词也一定会信以为真。她能做的,只有认命,已经没有逆转的 余地了,所以只能再次委曲求全「只要你不插我的屁眼,你不管想怎么样都可 以真的」 狄龙诡异地一笑,说「是吗来把你的嘴张开,老子现在要你给我口交」 穆桂英忽然睁大了眼睛,目光中满是惊讶和耻辱「不不要」 狄龙把眼一瞪,恶狠狠地说「怎么,你敢拒绝」 穆桂英脸上的羞耻和恐惧之色弥增,她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对方。只能嚅嚅地 说「我我我不会」 狄龙哈哈大笑「想不到,堂堂的大元帅穆桂英竟然不会吹箫,哈哈哈是 不是你大元帅白天当得不够过瘾,晚上在床上也摆着元帅的架子啊所以杨宗保 在的时候,也没能把你教会了」 狄龙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在此之前,像穆桂英这样的女强人,她是从来 也不会对任何男人屈服的。对于像口交这样屈辱的做爱方式,她打从心里感到恶 心。所以当初就算杨宗保提出要求,也会遭她严词拒绝的。因此,穆桂英从来也 没有尝试过口交,甚至对其相当陌生和反感。 狄龙像教育一个懵懂初开的小女孩似的说「不过,没关系。来,把嘴张开, 我会慢慢教你的。」 被拎着头发的穆桂英,挣扎般艰难地摇了摇头。她的心里矛盾极了。为狄龙 口交对她来说那是件多么艰巨而又耻辱的事情啊。就在大半个月以前,她还是南 征大元帅,狄龙只不过是一名地位在她之下的二路元帅。现在两个人的地位竟发 生了逆转,她成了狄龙的阶下之囚,又要被迫做出她极不情愿的事情。打从心里, 她是宁死也不愿用自己的嘴巴去伺候狄龙,但又不敢违抗他的意思,否则,她的 屁眼马上又要遭殃。现在,嘴巴和屁眼,她只能保全其一。 狄龙看出了她的犹豫,便微微一笑。他知道,像她这样的身居高位的女人, 一下子让她自愿做这等下作的事情,的确是不太可能。但是,她犹豫了。对只 要她犹豫就好。说明她的心里怕了。 狄龙从他母亲手中结果穆桂英的头发,让她的脸保持仰起的姿势。他把身下 的宝贝凑了过去。「既然你举棋不定,老子就送你一程」他的心底这样呐喊着。 他要不顾一切,彻底摧毁这个女人的最后一道防线,让她的肉体完全沦陷在 他的手里。 他一手拎着头发,一手掐住穆桂英的两颊,迫使她张开紧闭的朱唇。「来, 不要客气。尝尝你狄爷的宝贝的滋味,保证让你毕生难忘。」穆桂英的确会毕生 难忘。毕竟,她从来也没有受过像这样的奇耻大辱。恐怕,在她心底,将会留下 至死也不会抹去的阴影。 穆桂英忽然闻到一股如鱼虾腐烂般的恶臭,刺激着她的胃部一阵阵的翻腾, 有种想呕吐的欲望。她已经虚脱的身体,不知哪来的力气,拼命地挣扎着。她左 右摇晃着自己的脸,躲避着对方肉棒在她嘴边的骚扰。狄龙的龟头挺立在她的眼 前,显得犹为巨大。「不给我拿开不,别过来啊呜呜」 她已经叫不出来了。狄龙的肉棒还是插进了她的嘴里。 穆桂英樱桃般的小嘴,只能容下狄龙几乎有小孩子的拳头那么大的龟头。如 小臂般粗壮乌黑,青筋毕露的阴茎仍然整条留在外面。她感到恶心极了,满嘴都 是咸腥苦臭的味道,几乎让她连气都透不过来。那支粗大的肉棒上面,甚至还残 留着刚刚在她屁眼里奸淫时沾上的血迹和粪便。她拼命地摇着头,企图把侵入她 嘴里的恶心东西甩掉。 但是她反抗得越激烈,狄龙就感到越兴奋。这种兴奋已经超越了他奸淫女体 的快感,变成了征服和奴役的喜悦。他就是想要看到穆桂英无能为力地挣扎,这 种欲望随着凌虐她的时间与日俱增,渐渐得变成了一种迫切与渴求。 狄龙一手拎着穆桂英的头发,另一只手钳住了她的脸颊,令她的嘴无法闭合。 一来,这样可以控制她到处乱动的脑袋;二来,他怕穆桂英难以被驯服的刚 烈性格,说不定受不了如此巨大的耻辱,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咬断他的宝贝 肉棒。 狄龙肆无忌惮地奸淫着女元帅的嘴巴。那张曾经风姿万千的樱桃小嘴,迷倒 过多少镇守边陲的将士,令他们流连忘返;它也曾经发号施令,运筹于帷幄,令 多少异族的入侵者身首异处。现在竟然也被迫变成取悦男人的工具。 狄龙的肉棒连续不断地抽插着,每一次捅入,都直抵女元帅的咽喉。穆桂英 感到呼吸困难,几乎快要窒息了。狄龙粗大的龟头堵在穆桂英狭仄的食道里,令 她的喉咙充满了饱胀感。坚硬有力的肉棒不停刺激着穆桂英的咽喉,使她有一种 想要呕吐的欲望在腹内翻滚。由于脸颊遭到钳制,无法完成吞咽动作,口水泛着 白沫从她嘴角边流了下来。在呕吐和窒息的双重折磨下,穆桂英难受得直翻白眼。 打从出世以来,穆桂英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遭受如此虐待。她甚至不确定自 己的身体还能承受多久。此时此刻,她只有一个念头,只求这非人的凌辱尽快结 束。 狄龙终于射了。在爆发的霎那间,他把自己的肉棒插进穆桂英的咽喉里,才 把精液全部射了出来。这些精液不经过穆桂英的口腔,直接从食道流进她的体内。 穆桂英连吐掉的机会也没有,就把狄龙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 当狄龙把疲软的肉棒拔出她的嘴巴时,穆桂英感到一阵获得自由后的轻松。 她贪婪得大口大口地吞食着空气。直到呼吸渐渐恢复平静,她才发现自己的 喉咙油腻腻的,腥臭无比。她这才想起来,刚才自己竟把狄龙的精液全部吃了下 去。 尽管她已不在乎自己的身份地位,也不在乎自己曾经的荣耀了。在这里,她 也许早就该把这些东西统统忘却了。但对于吞食了男人的精液,她还是感到无比 的恶心和羞耻。顿时,她感到胃在翻腾,不由地一张嘴,「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对于已经一整个晚上和半个白天都没有进食的穆桂英来说,腹中空空如也, 就算是呕吐也吐不出什么东西来,除了她自己的口水和些许还残留在咽喉里的精 液外。 狄龙等穆桂英吐完,幸灾乐祸地说「怎么样,穆元帅,这味道还不错吧」 穆桂英听了他的话,更觉恶心无比。她厌恶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现在狄龙已经完全不再害怕她了,她的眼神对他来说也完全没有威慑力了。 那个曾经被他父亲渲染得如女神一样强大的穆桂英,在他的凌辱下,和普通 女子并没有多大区别。也许穿上征袍,她的确可以纵横沙场。但被剥光了衣服, 什么女人都是一样的。狄龙用假惺惺的温柔的语气劝道「穆元帅,我劝你还是 尽快习惯这种味道吧。因为往后的日子还长了,我兄弟二人的精液将会成为你的 主餐之一。」 地阯發鈽頁 狄虎一步跳上前来,说「哥,和这个贱人说什么废话她现在已经是我们 的俘虏了,我们想把她怎么样就怎么样,想什么时候玩弄她就什么时候玩弄她。 老子喂她精液吃,她敢不吃」 狄龙哈哈一笑,双手拍着穆桂英赤裸的胴体,说「二弟,休得烦躁。穆元 帅乃是万金之躯,何曾尝过如此污秽之物你瞧这副身子,卖到燕春阁去,肯定 能有个好价钱。但要让她自愿去当个妓女,还得慢慢调教,不能操之过急。」 狄虎也大笑起来「对大哥说得有理。小弟这就让她开始习惯吃精液的滋 味。保证让她吃得上瘾」他随手拎起女俘虏长长的秀发,针对穆桂英的新一轮 凌辱又开始了 12、杨门弃仆 在天波府,佘太君把府事全部交给穆桂英管理。穆桂英执行家法很严,对杨 文广的教育也几近严苛。她不容许儿子无所事事,每天除了习武,都有一大堆的 经纶和兵法让他习读。 几个月以前,那时南唐尚未起兵造反。这天正值元宵佳节,杨文广趁家里不 备,和杨金花一起,带了仆从杨文彪一道,翻墙出府,去汴梁城里玩花灯。对于 从未出过府门的杨文广来说,汴京的灯市对他有莫大的诱惑。一行三人只顾贪玩, 竟忘却了时辰。等他们深夜回府时,已是将近子时。 穆桂英忙碌了一天后,发现文广和金花不见了,跟着一起失踪的还有一个叫 杨文彪的仆人。这个杨文彪年龄与文广相仿,不学无术,很爱贪玩,却和文广玩 得很是热乎。 文彪数年以前原是京城的一名流浪儿。那年天降大雪,他无处安身,快要被 冻死街头。幸亏穆桂英下朝后在途中遇见了他,见他可怜,将他带回府中,供他 好吃好穿,这才把他从阎王手里抢了过来。文彪厌倦了流浪乞讨的生活,见天波 府内管吃管住,就不愿离开,索性赖着不走了。穆桂英也不好驱赶他,便让他留 了下来,让他在府里打些杂役。他从小无父无母,也干脆跟了杨姓。但他生性好 动,又不守规矩。偏巧善于花言巧语,把杨府的大公子杨文广哄得服服帖帖,两 人几乎形影不离。文广也因与他一起贪玩,荒废了不少学业。这还不止,文彪这 人坏点子特多,带着文广在府内胡闹,屡屡闯祸,闹得鸡犬不宁。 穆桂英气势汹汹地在府里候着三人,把正翻墙进来的文广一行逮了个正着。 她将三人狠狠训斥了一番,并要责罚他们。对于杨文彪,一肚子怒火的穆桂 英更是新仇旧账一起算,将他杖责二十后,赶出了天波府。 穆桂英的威信不仅在军中,在天波府也向来很高,除了老太君之外,其他人 无不对她恭谦有加,包括大娘、二娘等比穆桂辈分还要高的一群寡妇们。杨文广 素来害怕他母亲,即使玩伴文彪被赶出府,他也不敢有什么异议,只好甘心受罚。 龙虎兄弟二人像奸淫穆桂英的肛门一样,把她的樱桃小嘴也狠狠地奸淫了几 遍,并迫使她把他们的精液尽数吃了下去。 狄龙和狄虎终于显出一丝疲态,尽管眼前的这个赤裸的女人对他们仍有莫大 的诱惑力,但他们的体力也着实达到了极限。 穆桂英早已被他们折磨得不成人形。她依旧俯趴在茶几上,嘴唇已经被狄龙 狄虎的肉棒奸淫得有些微微发肿,难看地上下翻开着,露出里面两排洁白整齐的 贝齿。她的脸上沾满了精液,糊得她连眼睛也睁不开了。嘴角边流出一些泛着白 沫的液体,说不清是口水还是精液。 狄虎左手叉腰,右手捶着后腰,一屁股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叫道「哎哟, 累死老子了」 一直陪伴在双阳公主左右的狄玉兰、狄玉红两姊妹,早已看得满脸通红。对 于少不更事的两个少女来说,如此淫秽的场面,看也不是,不看又不是。听她们 的母亲和兄长说,这是要为她们死去的三哥和四哥报仇。但无法想象的是,报仇 竟是用这种手段。她们像站在针毡上一样,别提有多难受了。尽管她们也对杨家 有些怨恨,但那些怨恨只是建立在家人的渲染上,有是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在 她们的立场上来看,只知道三哥和四哥没有了。这个明确事实对她们的影响,也 许更多的只有悲伤,没有仇恨。同样身为女人来说,看到穆桂英如此下场,她们 并没有复仇后的喜悦,只有愤懑和怜悯。 狄玉兰走到狄龙身边,低声说「大哥,穆元帅已经这个样子,你们就不要 折磨她了。」 狄龙像哄小孩似的满不在乎得说「咳,你一个小姑娘家懂什么她现在这 个样子是她罪有应得。」 双阳公主板着脸,招呼道「兰儿,你过来不许你为这个女人求情。你要 知道,她是害死你三哥四哥的罪魁祸首。杨金花要是没有她的指使,敢那么大胆 对你两个哥哥痛下杀手吗」 狄玉兰怜悯地看了一眼穆桂英那副不堪入目的样子,跺着脚像是要哭出来的 样子「可是,可是这事不是已经由八贤王作保,在万岁面前澄清了吗现在我 们再闹出这个事来,就全是我们的不对了。何况穆元帅她也是无辜的,对杨金花 校场比武的事她并不知情。她不应受到如此对待」 「大胆」双阳公主大喝一声,「你到底向着我们狄家,还是向着人家杨家 的你这孩子,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净帮着人家说话」 不容分说,双阳公主对狄玉红道「红儿,你陪着你姐姐出去走走」 狄玉红上前扯了下狄玉兰的衣服,对她眨眨眼,示意她别再多说话。姐儿俩 拉拉扯扯地出了屋子。 此时的穆桂英,虽然已经被狄龙狄虎折磨得奄奄一息,但好歹还是听到了他 们的对话。虽然之前她并不怎么了解狄氏两姐妹,也对她们没多大的印象,但就 在自己身陷囹圄的时候,她们还能仗义执言,尽管她们的话没有多大份量,也无 法改变她现在的处境,这令绝望的穆桂英心存感激。这也是日后穆桂英对狄玉兰 和她儿子照顾有加的原因。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时光已经将近晌午时分,双阳公主素来有午睡的习惯。到了这个时候,穆桂 英被凌虐的惨状也已经看得差不多了,不知不觉有些困乏。她站起来打了个哈欠, 说「为娘累了,今日就暂且饶过这贱人。来日方长,就让她等着慢慢受煎熬吧。」 就在此时,忽然门外有人请见。狄龙穿起衣服,走到外面,和门外的来人说 了一通话后,又回到屋内。进来的时候,他的手里多了一本薄薄的小册子。 双阳公主问道「龙儿,外面何人求见」 狄龙禀告说「回禀母亲,是家臣狄彪。昨日我令他清点了新到的粮草器械 数量,以便交接。」说着将手中的小册子呈给了他母亲。 双阳公主接过来,随便翻了翻,点点头,道「好传狄彪进来。」 狄龙看了看赤裸的穆桂英和杨九妹,犹豫着说「这恐多有不便。」 双阳反问道「这有什么不便」 狄龙无奈,只好把狄彪叫了进来。狄彪穿着一身青色短打,身高不足五尺, 走起路来却脚下生风。他跪倒在地,挨个叩头道「小人狄彪,叩见双阳公主, 大太保狄元帅,二太保狄先锋」 双阳公主见到他,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起来。你走过去看看,那几 个人是谁」 狄彪一看到两个人赤裸的女人,很是吃了一惊。他万万没有想到,在出征的 军中,还能看到如此香艳的场面。但他不露声色,走到三个被绑得无法动弹的人 面前,仔细辨认着三人的脸庞。等他完全认出来后,又吃了一大惊。这震惊来得 几乎让他无法接受,忍不住叫了出来「啊」 穆桂英本来已经被折磨得精疲力竭,正昏昏欲睡,听到叫声抬起头来,正好 看到狄彪的脸。她也是心中一震「啊,怎么是你」 地阯發鈽頁 这时杨文广也认出了来人,惊叫道「杨文彪」 狄彪好不容易恢复了常态,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不错,是我。不过 我现在不叫杨文彪。我现在姓狄,叫狄彪。」 原来,狄彪正是当年被穆桂英赶出天波府的杨文彪。那天,他被痛打了二十 大板后,对身体瘦弱的他来说,简直要走了他半条命。他被杨府的家丁丢在马路 上,天寒地冻,伤痛加身,令他几欲不支。他孤零零地躺在地上,仿佛又回到了 数年前快要被冻死的时候。他的心里恨极了穆桂英,暗暗发誓,有朝一日,如果 穆桂英落在他的手上,他一定要她加倍偿还。但是他终究没有被冻死,又冷又饿 地在地上躺了一天后,发现伤势有些好转,不像刚开始那么疼痛难忍了。他咬着 牙齿站了起来,曾听说狄王爷乐善好施,常接济城里的一些穷人,便投奔了狄府 而去。管理府中内务的双阳公主问清了他的来历,又见他长得乖巧,人也机灵, 便接纳了他。杨文彪打从心里怨恨杨府,不愿继续姓杨,便改了狄姓。又因为自 己的名字叫起来和杨文广如同兄弟,索性把自己名字中的「文」字也去掉了,改 成了狄彪。狄彪自小人就聪明,加上在杨府耳濡目染,也学了些功夫,甚得狄王 爷和双阳公主的喜欢,不久便从家丁变成了家臣。这次出征,他便随着双阳公主 同行,负责清点粮草数目。 狄彪看着狼狈不堪的穆桂英,不怀好意地问道「穆元帅,你该不会不认识 我了吧」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和蹂躏,穆桂英已经不像刚进狄营的时候那么强硬了。 她明白自己的处境,强硬对自己没有一点好处,只会招来更多更歹毒的虐待。 她心里五味杂陈,想想自己现在的样子,羞愧地说「我怎会不认得你当年你 快要冻死街头的时候,还是我把你救回来的。」 狄彪呵呵一笑「不错。可是你又把我痛打二十后赶出府门,让我差点又冻 死街头。幸亏狄王爷好心收留,否则怕是见不到你现在的这副样子了。」 穆桂英挣扎了一下,带着商量的语气说「狄彪,看在我以前救你一场的份 上,快帮我松开绳子」 双阳公主插了进来,说「穆元帅,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天真了没有我的 命令,他敢给你松绑吗更何况,看样子他挺乐意看到你现在这样子的。」 穆桂英看着双阳的那副嘴脸,从来也没觉得有哪个女人能像她这样令人讨厌。 按理说,她身为鄯善国公主,同时又是大宋的一品诰命夫人,理应以天下事 为公,事事都为江山社稷着想。但现在她竟和她儿子一起,挟私仇伺机报复,对 她行不法之事。 双阳公主对手下们挥挥手,命令道「将这女人带下去,严加看管起来。不 能让她跑了。」看着那些家臣把穆桂英和九妹等三人解了下来,拖离了大厅,又 打了哈欠说「我困了,睡会去。」 狄彪依依不舍地看着赤裸的穆桂英被几个大汉架着离开后,又屁颠屁颠地跟 在双阳公主后面服侍起来。 由于杨家的能人颇多,不光能马上征战的将领数不胜数,连飞檐走壁的侠士 也不在少数。这也是杨家众将能屡次化险为夷的原因。狄氏兄弟害怕杨八妹已经 探知穆桂英被自己羁押在营中,派人营救,所以每天关押穆桂英的地方都不一样。 几名家臣把穆桂英押了下去,按照狄龙的吩咐,关在后院的另一间密室里。 这座庄院是由废弃的民宅临时改建而成的,原先的庄主估计是为了躲避战争, 才弃了房屋,遁走他处了。尽管这是座看起来还算可观的庄院,但毕竟不是名门 侯府,没有那么多空置的厢房。这件密室已经关押过穆桂英不下六七次了,但每 次关押都不超过一天。密室的中间放置着一张铁床,铁床长约一丈,宽五尺,四 个角上各按着一个镣铐。 穆桂英被按在铁床上,四肢伸进镣铐中紧紧地铐了起来。她整个身子的样子, 又被拉伸成一个巨大的叉状,就像她第一天被绑在狄龙的寝床上一样。但是现在, 她心中的羞耻感不像那时那么强烈了,也许是因为经历得多了,已经有些麻木了 吧唯一不同的是,现在她身下的一张冰冷坚硬的铁床。这令她心中有些颤栗, 感觉自己像是被按在砧板上等待屠宰的牲口。 狄氏的那些家臣鱼贯退了出去。对于他们主人的玩物,他们是不敢随便染指 的。等密室里恢复一如既往的宁静后,穆桂英又开始有些昏昏欲睡。身体遭受的 凌辱令她大病过后的体力消耗殆尽,一阵阵的倦意袭来,令她眼皮愈发沉重。她 轻轻叹了口气,阖上了秀丽的杏目。对于现在的穆桂英来说,终于能有这片刻的 休息,是多么难得的事情啊只有养足了精神,才能承受狄氏兄弟强加给她的凌 辱。她害怕自己的身体会在他们面前垮掉,被他们彻底征服。 穆桂英恍恍惚惚了片刻后,忽然听到门外有些动静。只听一个嗓音尖锐的人 跋扈地命令道「开门」 守门的那些家臣像是把他拦了起来「元帅大人有令,任何人等不准进内。」 尖嗓子的人喝道「大胆奴才,胆敢拦我我有元帅的令牌,快快开门」 守门的人像是检查了令牌,不敢再作阻拦,只好开门。只听「哗啦啦」的一 阵链条拉动声后,密室的门被打开了。幽暗的密室里透进来一道刺眼的阳光。 「在这个时候,又会是谁呢」穆桂英的心不禁紧缩起来。她对进来提押她 的人已经产生了本能的恐惧。只要有人进来提押,意味着她势必又将迎来另一场 未知的凌辱。 门缝里挤进一个瘦小的身影,他站在门口,随手门外的守卫丢了些银两,说 道「我是奉元帅和先锋之令,前来惩罚犯人。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拿着钱出 去喝点小酒吧。」 那些守卫拿了钱,又见有元帅令牌,就乐颠颠地跑开了。 穆桂英吃力地抬起头看了看,来人十七八岁的样子,长得一张老鼠似的脸, 两颗眼珠子大得令人心里发寒。穆桂英认识他,在不久之前还见到过他。她吃惊 地说「怎么是你你来这里干什么」 来人正是已经改名换姓的狄彪。他整理着自己已经棱角分明的衣衫,不怀好 意地笑了笑「我当然是来拜见天波府的少夫人。」说完话,他并没有鞠躬施礼, 依然拉着自己的衣领昂首挺胸地站立着。面对一丝不挂的穆桂英,衣冠端正的他 仿佛有着无尽的优越感。 穆桂英厌恶地说「你别假惺惺的。虽然我曾把你赶出了府门,但好歹我也 算救过你一命。现下我们算是互不相欠。如今我虎落平阳,也不指望你能搭救得 了我,但愿你不要落井下石才好。」 狄彪听惯了穆桂英发号施令的话,现在听到她带有哀求语气的声音,简直有 些激动异常。她看着穆桂英赤裸美妙的胴体,嗓子都有些发干了。有多少次,他 在燕春阁发泄的时候,把那些妓女的身体想像成穆桂英的裸体。现在当他真正面 对穆桂英裸体的时候,反而有些紧张得不能自己。虽然他对穆桂英不能算是魂牵 梦萦,但也能算得上是刻骨铭心了。多年前,那个大雪封城的下午,他以为自己 就要被冻死了。当一身戎装的穆桂英从马上跳下来,令左右给他送上棉衣的时候, 他感觉她就像一个女神那样光耀照人,令人不敢直视,他从来也没觉得有哪个女 人能像她这样美丽了。当穆桂英下令将他逐出府门的时候,他又是那样的恨之入 骨,发誓不报此仇誓不为人。当再次看到她被凌辱后的惨状的时候,他忽然心生 怜悯。他心目中的女神不应被人如此对待,哪怕是给予他身份地位的狄龙。他尽 量掩饰着自己激动的声音「少夫人,您太小瞧我狄彪了。我怎会对您落井下石 若您愿意,我愿搭救您逃出生天。只要您答应和我终老山林」 穆桂英忽然觉得有些好笑。难道现在的自己真的有这么不堪,连像他这种无 赖流氓都敢厚着脸皮来向她示爱她怒不可遏地娇斥道「住嘴如今大敌当前, 国家内忧外患。你不思杀敌报国,反而助纣为虐,还说这等无耻之话。我穆桂英 岂是那种贪生怕死之徒如今我虽身受极刑,但你也休想跟你做出那种为天下人 所不齿的事情。你好自为之,休得再提」 狄彪本想趁穆桂英意志薄弱的时候令她屈服,让她心甘情愿地跟随自己。谁 知却换来她一通义正言辞的训斥。他并不奢望穆桂英真的可以和他终老一生,但 哪怕只是短暂的几天,他也心满意足了。毕竟两人的地位相差太过悬殊,狄彪一 直以来都是需要用仰视的角度膜拜这个女英雄。能让她拜倒在自己胯下,就算只 有那么一瞬间,他也会有很大的征服感。 现在的狄彪,不仅没有了征服感,反而有着莫大的挫败感。他有些恼羞成怒 地说道「哼穆桂英,我告诉你,你别给老子在这里装什么正经了。你还真以 为自己是圣女,还是烈女就你今天上午在大堂里的那副样子,要是传出去,看 天下人会怎么议论你」 穆桂英的头脑轰轰直响。狄彪的一番话,正击中了她的痛处。这些天,自己 在这里所受的那些凌辱还不算什么,但这些事要是曝于光天化日之下,不仅她自 己会身败名裂,甚至连整个杨家也会因此遭受沉重的打击。但她一直都在逃避, 不肯面对现实,并抱着一种偏安的心理。她硬是让自己相信,目睹她惨状的就是 这么几个人,再无外人。但她也知道,就在这大院外,有数万御林军。对面的朱 茶关里,也有数万南唐兵镇守着。虽然现在狄氏兄弟还没有把她的丑事公之于众, 但随着他们私欲和野心的膨胀,这是早晚的事。而且,这对于他们来说,也是易 如反掌的事情。 狄彪见她不说话,以为她害羞地说不出话来。得意洋洋地说「少夫人,原 来你还知道害臊啊哈哈,不过,在别人面前你可以装一下,在我面前,那就完 全不必了。实话跟你说,你的身体,我已经看了好几年了,连你屁股长的痣,我 都可以准确地说出位置来。」 穆桂英惊疑地「啊」了一声。 狄彪接着说「自从我进了杨府后,每次你到盥洗房沐浴,我都在窗外偷偷 看着。连你和那个死鬼杨宗保在床上恩爱的时候,我也看得一清二楚。」 穆桂英听了又羞又怒。原来,这个不要脸的无赖竟偷看自己洗澡,还窥视她 和丈夫的房事。尽管杨家的男女规矩甚严,但她也相信,凭着他那一肚子坏水, 要混进她的闺房应该也不算难事。她气急而怒,杏目圆睁,斥道「你」 狄彪依然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少夫人,别生气。那都是过去了,现在你 不还是脱光光了在让我看吗而且又是这种姿势,我想不看都难。」 穆桂英怒骂道「你这个混蛋」 穆桂英征南(2.13-2.16)第二卷完结 【穆桂英征南第二卷之朱茶关】(13-16尾声)作者:zzsss12018年8月31日字数:2505013、弃仆的报复要是换了往常,一看到穆桂英的满脸怒容,狄彪早就两股战战,脑门冒汗了,但现在他却一点也不害怕,反而还乐颠颠的。 这么多天了,穆桂英被狄氏兄弟凌辱而无能为力。 这已经说明她其实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虽然她有通天的本领,但被扒光了衣服用镣铐锁起来,还是只有束手待毙。 不过狄彪并不想羞辱一个被束手待毙的穆桂英,因为这和她以往的样子太不相像了,一点也没有当大元帅的样子。 他真正想羞辱的,不是她的肉体,而是大元帅浑天侯穆桂英。 他想看着她挣扎反抗,像战场上那样宁死不屈,并且最终被他制服,被他强暴。 只有这样,才能让狄彪得到满足。 但狄彪不敢把穆桂英从镣铐里放出来,他掂量过自己,像他这样的十七八个人,拿上兵器,也不够穆桂英一个人打的。 还在江湖上游荡的时候,狄彪结识过三教九流的人,但大多数都是些下三滥的豪客。 这些人中,有的是梁上君子,有的是拦路打劫的,有的是江洋大盗……这些人都会一手活计,那就是「软筋散」。 「软筋散」是蒙汗药的一种,也算是迷药,但与蒙汗药不同,它的药性并不大,被下药的人不会失去知觉,神志仍可以保持清醒,只是四肢无力,无法反抗。 狄彪在他们中间混得久了,也得到了几种迷药的配方,其中就有「软筋散」和蒙汗药。 在天波府的时候,有好几次他都忍不住想用蒙汗药迷倒穆桂英,然后对她行不轨之事。 但一看到穆桂英那不怒自威的表情时,又变得畏畏缩缩,不敢出手。 再加上穆桂英的身边,始终跟随着杨排风和几名武功高强的女亲兵,他也根本找不到机会下手。 但是现在,穆桂英赤身裸体,神态萎靡,正好可以试试他配制的「软筋散」。 狄彪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白色的瓷瓶,瓶口堵着一个红色的塞子。 他拔出塞子,一手捂着自己的口鼻,一手把瓷瓶凑到穆桂英的鼻子前。 穆桂英闻到了一股靡靡的香味,这是一种让人疲倦、懈怠的香味。 穆桂英当然闻得出这是什么东西。 当年她在穆柯寨落草的时候,也见识过「软筋散」,甚至还给人下过药。 但现在竟轮到她自己被别人下药了。 她意识到危险后,急忙咬紧嘴唇,屏住呼吸,试图阻挡药性进入她的口鼻。 狄彪见她这副模样,心中冷笑道:「哼,穆桂英,你以为你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他自己屏住呼吸,用捂着口鼻的那只手,食指和中指并拢,对准女元帅两腿中间门户大开的蜜穴猛地捅了进去。 穆桂英的牝户还残留着许多尚未干涸的精液,两个手指毫无阻碍地完全插了进去。 毫无防备的穆桂英忽然受到侵犯,惊叫一声,猛提一口气。 但她的气门也因此大开,一口浓浓的靡香从她嘴里、鼻子里灌了进去。 「软筋散」一进入体内,效果立竿见影。 穆桂英觉得自己好不容易聚攢起来的力气迅速被抽空了,僵硬的身体也慢慢地软了下去。 但她仍不甘心就此服输,嘴里还在骂着:「你这个下三滥的小毛贼,竟敢对本帅使这种伎俩!」狄彪看着穆桂英原本紧绷着的结实肌肉慢慢松软下来,便会心一笑。 这「软筋散」他已使用过多次,只要是着了道的人,无不丧失反抗能力。 看来穆桂英也不例外。 他小心翼翼地先打开了锁着穆桂英左手的铁铐。 穆桂英的左手终于获得了久违的自由。 她的第一念头就是先抓住像虫豸一样的狄彪,把他狠狠碾碎。 但马上意识到了自己赤裸的身体毫无遮掩,尽管她这个样子已经很久,张开着两条大腿任人观看,但她仍对此感到无比的羞愧和耻辱。 所以当务之急,还是先遮掩自己的羞处要紧。 她已经失去力气的手臂软软地挡在身前,四根修长的玉葱指搭在她高耸的耻骨上,把她像饥渴的嘴巴似的张着的阴户遮了起来。 看她的样子,确实没有任何危险了。 狄彪这才放心大胆地替她解除了右手的束缚。 穆桂英的上半身摆脱了长久以来的禁锢,感到浑身轻松。 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试着用双手解除自己脚上的枷锁。 她疲惫地撑起身子,又重重地倒了下去,只能徒劳地挣扎了几下,发现身体软绵绵的,原本结实有力的腰腹现在居然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 看来,「软筋散」的药效已经占据了她整个身体。 狄彪看到上半身获得自由的穆桂英,居然没有多大的动作,又把她锁在脚踝上的镣铐给解除了。 已经将近一个月了,穆桂英不是被绑着,就是被锁链铐着。 好不容易终于迎来了她渴望已久的自由,她的身体却是如此疲乏无力,甚至连仰头的力气都没有。 她挪动着两条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的腿,膝盖微微弯曲起来,脚尖翘起,两个脚后跟轻轻地撑在铁床上。 她已经连弯曲自己双腿的力气都丧失了。 她努力使自己的两爿大腿内侧紧贴起来,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的羞处尽可能少地暴露在别人面前。 与此同时,她将右手的小臂拦在胸前,把她的两个雪白的肉球挡了起来。 左手依然搭在光滑的阴阜上,四个修长的手指被她自己的大腿夹了起来。 这已经是她目前为了使自己少受屈辱而能尽的最大努力了。 狄彪看到穆桂英这幅像小女人一样娇羞的姿态,不觉心花怒放。 曾几何时,穆桂英颐指气使的样子已经深深镌刻进他的内心深处,连他偷窥穆桂英和杨宗保房事的时候,也不曾见她有过这幅模样。 狄彪站在床尾,只要他一低头,就能看见穆桂英脚尖微翘的两只玉足。 那是一双骨骼分明,有着优美弧线的秀足,十几年的戎马生涯和万里行军,并没有使她这双常年套在坚硬的战靴里的脚磨出哪怕是一丝丝老茧。 狄彪看得有些爱不释手,竟伸出手,轻轻抚摸起她的十个玉趾。 穆桂英虽然失去了力气,但并没有丧失感知的能力。 在狄彪的抚摸下,痒得有些难受,就好像有数以千计的蚂蚁在上面爬一样。 她自小生长在山野草寇之中,警惕性很高,而且又是个性格有些孤傲的人,对外人很是排斥,所以不习惯别人触碰她的身体。 就算后来贵为浑天侯、大元帅,她对自己的生活也一直都是亲力亲为,不需要丫鬟太多的伺候。 她和杨宗保虽有肌肤之亲,但杨宗保温柔体贴,也从不会如此变态地来玩弄她的脚。 因此当狄彪抚摸她的脚时,她感到一种别样的奇耻大辱。 穆桂英用尽全力缩起双腿,企图从狄彪的魔掌中把自己的脚抽离出来。 但是很快,一股力不从心的疲倦又将她击倒。 她发现自己竟无力得连挪动双腿的力气也没有了。 狄彪不停地抚弄着穆桂英的纤纤秀足,不知不觉身下已经起了反应。 他发现自己的胯下硬邦邦的,简直把裤子都要顶破了。 从他的胸口,有一股热血一直冲到了他的脑门,好像就要破壳而出。 多年来,他一直幻想着与之交媾的对象,现在正一丝不挂地展露在自己眼前。 他情不自禁地俯下身,用嘴唇轻轻地亲吻女人的纤足。 穆桂英的脚上,竟带有成熟少妇特有的那种肉体的芬芳。 狄彪忍不住张开嘴,探出舌头,舌尖像亲吻女人嘴唇一样,掠过穆桂英的每个脚趾。 地阯發鈽頁4ν4ν4ν.cом哋址发咘頁4V4v4v.cōm穆桂英又羞又急,骂道:「狄彪,你这个变态……」狄彪完全没有理会穆桂英的斥骂,反而变本加厉,双唇紧紧咬住穆桂英的脚趾吮吸起来。 同时,他的舌头在穆桂英挤进穆桂英脚趾的缝隙间,在她的每个脚趾之间翻搅起来。 穆桂英能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在她的脚掌上流淌,那是从狄彪嘴里溢出来的涎液。 「真恶心……这家伙竟喜欢玩弄我的脚……」穆桂英羞辱不堪的同时,感到十分不可思议。 穆桂英对于狄彪来说,一直都是如女神般的人物。 在她面前,狄彪感到自己是如此的卑微和渺小,他甚至甘愿五体投地地膜拜她,亲吻她的脚下的泥土。 只是在那时,穆桂英的这双美妙的秀足,一直都是被厚实的牛皮凤头战靴包裹着,根本无法一亲芳泽。 现在,狄彪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亲吻她,玩弄她。 此刻的穆桂英,真是羞辱难受地几欲崩溃。 从脚底传来的奇痒,无时不刻地都在触动着她敏感的神经,好像无数的虫子从脚部开始,爬遍了她的全身,在她已经平息的体内激起一阵阵波浪。 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被人如此这般地挑逗自己的脚部。 她渐渐地有些恐慌,因为她很快发现,从脚尖处传来的那种奇痒慢慢变成了一种酥麻的感觉,这种酥麻的感觉令她有些不能自已,竟和房事的欢愉如此相像。 穆桂英轻轻地呻吟了两声,发现自己那个饱受蹂躏的肉穴里酸胀难忍,好像每个毛细血孔里都有一股汹涌的潮水要倾泄一般。 自从进狄营以来,狄龙为了能更好地玩弄她,每天都给她灌春药,强迫她不停地高潮。 现在的穆桂英,已经没有当时的那般忍耐力了,她对这种感觉几乎失去了抵抗能力。 这种女人的本能现在已经成为了她身体的一种惯性,只要一受到挑逗,她立即就本能地缴械投降。 她几乎不作任何抵抗,长叹一声,只觉得肉穴里一热,一股温泉涌了出来。 狄彪的双手不费什么劲,轻易地就拨开了穆桂英的双腿。 在她的大腿根部,那个妖冶的淫穴闪着湿润的光芒,一泉透明的蜜液流过她浅褐色的肉沟,淌在铁床上。 狄彪讥诮地笑着:「少夫人,看不出来啊,原来你喜欢被别人玩你的脚!」穆桂英羞怒交加:「你……」狄彪继续嬉笑着:「不过,看起来还是很可口的样子。 」他把穆桂英双腿分开的角度再拨大了一些,爬上铁床,双膝跪在女元帅的两腿中间,把穆桂英遮挡在阴户前的手挪开,再次低下头,轻吻着她的淫穴。 狄彪不顾残留在淫穴周围的那些精液,也不觉得恶心,伸出舌头舔舐起来。 他的舌头像品尝美味一样,伸进女元帅的牝户仔细吮吸。 他舔得是如此仔细,生怕漏掉一滴穆桂英的蜜液。 他的整个脑袋都埋进了浑天侯结实修长的大腿中间,瘦小的身躯在穆桂英高大健美的胴体前,就像一只贪食的老鼠。 穆桂英的身体迎来了一阵无力的颤抖,她几乎忍不住想要迎合起对方。 她恨不得加紧双腿,摒弃体内的任何快感,她哪怕还有一丝力气在,凭她双腿的力量,足可以把狄彪的脖子扭断了。 但此时她仍然只能感到一阵无可奈何的乏力。 「被狄彪的舌头舔出高潮,那真是太丢脸了……」穆桂英这样想着。 她开始讨厌起自己的身体了,在别人的凌辱下,她竟还能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这实在不是她自己的意愿。 她用手无力地推着狄彪的额头,企图把他整个脑袋从她胯间推离。 但当她发现这是徒劳后,又用尽所有力气,拍打对方的脑袋。 但同样的,她的手每一次高高地举起,都是软绵绵地落下,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到最后,她开始服输了,对狄彪用哀求的语气喊道:「你,你住手,快别这样……」狄彪竟很听话地真的停止了吮吸。 他从穆桂英的胯间抬起头,嘴上、脸上沾满了透明的稠液,足以见得他的舔舐有多么疯狂。 他的舌头沿着嘴唇转了一圈,砸吧着嘴,像是意犹未尽的样子。 看到他这幅样子,穆桂英更敢羞耻。 向来被她视为恶液的淫水,狄彪竟吃得津津有味。 她「嘤」地娇吟一声,连忙转过头去。 如此猥亵的场面,连身在其中的穆桂英也看不下去了。 狄彪更是从没见过穆桂英娇柔的一面。 现在在他面前的,已经不是昔日那个名镇四海的女神了,而是一个如娼妓般下贱的玩物。 他用手轻抚着穆桂英高耸光洁的阴阜,继续用猥亵的话侮辱他昔日的女主人:「少夫人,想不到你的淫穴竟如此美味。 想我狄彪在你天波府这么多年,竟不能品尝到分毫,实在遗憾。 只可惜,今日我狄彪来晚一步,你这个淫穴已快被他们操烂了。 分到我狄彪手里,已是残羹冷餐了。 」穆桂英内心的羞辱感愈甚,要是在往常,她非把胆敢冒犯她的人一刀劈成两半不可。 但今非昔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如今她已非往日的穆桂英了,任何人都可以对她行之非礼。 为了自己的身体考虑,她还是无可奈何地选择了默默忍受。 狄彪从铁床上爬了下来,开始脱起了衣衫。 他一边脱,一边饶有兴致地把穆桂英浑身上上下下打量起来,嘴上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询问似的说:「我该先搞哪个洞好呢?」穆桂英惊恐万分,颤声道:「狄彪,你要干什么?」狄彪自顾自地点点头:「嗯,看起来这张小嘴不错。 让这张发号施令的嘴来吸吸我的宝贝,那滋味一定很不错。 」穆桂英急忙咬紧了嘴唇。 不久前为狄氏兄弟口交的恶心感还在她的嗓子口徘徊,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想再尝试一次了。 狄彪轻蔑地笑了出来:「看来,少夫人不愿意。 那我只好先搞她后面那个肮脏的洞了。 」穆桂英顿时惊叫起来:「啊!不要!」被撕裂的肛门现在仍在隐隐作痛,她是无法再次承受那种痛楚了。 「既然如此,那只能先从你的骚穴开始了。 」这句话,狄彪不再自言自语,而是明确地说给穆桂英听的。 地阯發鈽頁4ν4ν4ν.cом哋址发咘頁4V4v4v.cōm穆桂英哀婉无力地摇了摇头,呻吟道:「不……不要……」事实上,现在她身体上的任何部位,都已经禁不起再次蹂躏了。 狄彪想起刚才在大堂里穆桂英双眼翻白,口吐白沫的样子,也明白她身体的承受已经差不多到达极限了。 在经历了三个肉洞被轮奸的噩梦后,穆桂英尝试了犹如开苞般的苦痛。 再加上大病初愈,身体本来就不如以前,这才使得她差点被彻底摧垮。 狄彪暗暗恼怒自己来得不是时候。 原来,他这次是奉了双阳公主之命,瞒着狄龙狄虎兄弟私下来会穆桂英的。 双阳公主对善于阿谀奉承的狄彪喜爱有加,知道他曾经吃过穆桂英的苦头,所以才命他前来报复。 对于同样身为女人的双阳公主来说,穆桂英美妙的胴体对她并没有多少的吸引力,相反还有些微微的嫉妒。 她不会像狄龙那样把穆桂英视为己有,只想不停地凌辱她,直到她被屈服或被摧毁。 狄彪的前来,一则,是为了解她心头之恨;二则,是为死去的儿子报仇;三则,也算是给下人的一种赏赐。 尽管如此,在狄彪来之前,她还是叮嘱他,不能伤了穆桂英的性命。 因为她还没有听够穆桂英的惨叫和哀嚎。 狄彪虽然心里对穆桂英有恨意,但也不忍心看到他昔日的女主人崩溃在自己眼前。 不为其他,只为这个女人太过于完美,无论肉体还是内涵,都无可挑剔,完美得他不忍心让她毁在自己手上。 此时,他已脱光了身上的衣物,像条泥鳅似的的光溜溜地站在铁床前。 他已看得很明白,穆桂英是禁不起他的蹂躏了的。 如果他执意对穆桂英施以暴力,恐怕就会让她因此丢了性命,就算侥幸不死,也要落得半身不遂。 狄彪忽然觉得有些讽刺,曾经不可一世的浑天侯、大元帅,现在生死和贞操竟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穆桂英眼神幽婉地看着他,喃喃地继续念叨着:「不要……不要……」狄彪忽然变得有些烦躁。 他宁愿看到穆桂英像以前那样威风八面,而他只能趴在她面前,亲吻她脚下的泥土,也不愿看到她现在这副卑贱肮脏的模样。 他想转身走开,但身下的肉棒却不听他的使唤,已经变得坚硬结实。 虽然他的个子矮小,阳具也没有狄氏兄弟那般威武,却也足够粗壮。 狄彪捧起穆桂英的双脚。 穆桂英全身无力,双脚根本无法从他手里挣脱。 狄彪使她软绵绵的两只脚向内侧转动,让她的两只脚掌夹住他的肉棒。 看得出来,狄彪已经对穆桂英的玉足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他的肉棒竟在穆桂英的双脚之间缓缓地抽动起来。 穆桂英的脚底虽然看不出任何征战跋涉的痕迹,但实际上还是有一层薄薄的老茧。 狄彪的敏感部位摩擦地这些粗糙的皮肤,给他带来更为巨大的刺激。 他竟不能自已,畅快淋漓地大展身手。 他的腰部好像不知疲倦,一刻不停地前后晃动,让自己的肉棒在穆桂英的脚掌中间极速驰骋。 狄彪干起了穆桂英的双脚,让穆桂英身上的三个淫洞幸免于难。 尽管如此,穆桂英还是感到前所未有的耻辱。 她的这双曾经踏着战场上堆积成山的尸体走过的脚,现在竟也被他们当成了奸淫的工具。 她能感受到脚心间不停摩擦的巨大坚硬的肉棍,变得越来越火热。 「想不到,我的脚竟也能被他们拿来泄欲。 真是羞耻……」穆桂英默默想着。 看来,他们是不会放过穆桂英身上任何一寸地方。 只要能拿来凌辱她的,他们都会好好加以利用。 凌辱着自己的偶像和仇人,爱恨交织,狄彪尤其激动。 他的双手也在同时用力,把穆桂英的双脚紧紧地贴在一起。 这样就更加大了脚掌和他肉棒之间的摩擦力。 狄彪的浑身在发抖,是兴奋到了巅峰的表现。 他的内心,几乎可以用狂喜来形容。 自打他记事以来,还从没像现在这样情难自禁。 他甚至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想缓下来都难以做到。 实在是太激动了!狄彪连忍耐的力气都没有,还没一会儿,就直射而出。 他的精液像尿液一样多,在空中划过一条抛物线,哗啦啦地落在穆桂英敞开的阴户上。 穆桂英原本就已经狼藉不堪的身体上,又多了一个男人的秽物。 14、母与子这一夜,穆桂英算是平安无事。 自从狄彪奸淫了她的双脚后离开,就再没有别的人来打搅过她。 也许是「软筋散」的效力还没散尽,穆桂英总觉得昏昏沉沉,全身乏力。 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 白天被奸淫的肛门始终阵痛不止,不时还流出一些不知是血还是肠水的恶液。 被糟蹋后的肛门,已经不像原来那般紧致。 屁股上的肌肉也酸痛难耐,使不上半点劲。 白天的时候,狄氏兄弟要是再插进她的肛门一次,穆桂英怕是要大便失禁了。 这可是丢人丢到家的事情了。 可怕的白天又来临了。 早起的鸟儿在院子里鸣叫不停,远处传来马蹄声、鼓声和士兵操练的号声。 穆桂英望着从天窗投进来的晨曦,想象着此刻屋子外面应该是一片繁花似锦的盎然春意,校场上的禁卫军又是一片军容齐整的威武。 这些都和她近在咫尺,却有遥不可及。 如果她不接受这次征南的帅印,如果她没有傻到孤身犯险,就不会有今天这样悲惨的境遇。 此刻,她应是南唐的疆土上跃马横戈,建功立业,抑或是在大营里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她应该给她儿子一个高大威武的光辉形象。 想起儿子文广,穆桂英心里又是一阵酸楚。 身为母亲的她,竟被人剥光衣服,赤裸裸地吊在儿子面前,任他观看自己身体最隐秘的部位。 这还不止,他们竟当着她儿子的面凌辱她,玩弄她身体的每个地方,强迫她一次又一次地高潮,还残暴地奸淫她的屁眼,迫使她吃下他们的精液……身体任他们践踏,尊严被他们剥夺。 她不知道自己会在文广的心中留下一个怎样耻辱的印象……过了一会,一批全副武装的军士又把她提了出去,这次带头的不是狄虎,竟然是狄彪。 穆桂英没有反抗。 因为她知道,反抗也是无济于事的,不如省着点力气来应付接下来的凌辱。 她被带到昨天的那个大堂上。 今天大堂上只有狄龙狄虎和双阳公主,不见狄玉兰和狄玉红。 大堂的中央,放着一个铁笼子。 约有一丈高,六七尺长,宽度却仅有三四尺,像是一个竖立起来的长方形盒子,可以勉强站立两个人。 笼子都是用拇指般粗的纯钢栅栏做起来的,每根钢柱之间的距离不到四指宽。 在外面,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里面,但在里面,想要出来,却是万万不能。 穆桂英望着笼子,猜不透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这时狄龙说话了:「哈哈,穆元帅,别着急,你先稍安勿躁,等你儿子来了我们再开始吧。 」穆桂英感到一阵巨大的羞辱向她袭来,不知道今天又要在儿子面前出什么样的洋相了。 大堂的门被打开了,几名军士把杨文广和九妹杨延瑛一起押了进来。 杨文广依然没有什么变化。 奇怪的是,今天他们竟让九妹穿上了衣服。 这是一身素白的长裙,腰上还系着一条宝石腰带。 虽然穿得简陋了点,但至少也能起到遮羞的作用了。 穆桂英看到衣衫齐整的杨延瑛,再看看自己还是一丝不挂。 看起来,在场的人中间,只有她一个还是赤身裸体的。 一股渴望的羡慕和酸涩的嫉妒不由地涌上心头。 狄龙一把抓住穆桂英的头发,使劲地往后拉,迫使她的脸往上抬了起来。 他的另一只手里,拿着一碗透明的液体,他把碗凑到穆桂英的嘴边。 地阯發鈽頁4ν4ν4ν.cом哋址发咘頁4V4v4v.cōm一股熟悉的令人头晕目眩的香味扑鼻而来。 这是之前穆桂英一直服用的春药的气味,她已经不可能忘却这种香味了。 穆桂英意识到狄龙可能又要给她灌春药了。 如果不是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穆桂英可能会默默地把碗里的药水全部喝下去。 因为她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反抗得了的。 但现在有这么多人,尤其是自己的儿子也在场的情况下,她还是象征地把头撇到了一边,以示她对此还是表示抗拒的。 纵然如此,她也没能逃脱得了被强灌春药的命运。 狄虎在一旁掐住了她的两颊,药水从她无法闭合的嘴里流进了咽喉。 狄龙满意地点点头,把穆桂英拖到铁笼前,打开铁笼的大门。 接着,他竟替穆桂英解开了手上和脚上的绳索。 刚把女囚四肢上的束缚去除,他就在她后背上推了一把。 穆桂英一个踉跄,跌进了铁笼里。 狄龙赶紧关上铁门,重新用锁锁好。 一个月来,穆桂英从未像现在这样自由轻松过。 但饶是如此,她的手脚早已被绑地麻木,失去了知觉,阴户和肛门仍有如撕心裂肺似的疼痛,根本无法站立起来。 她趴在地上,蜷缩着玉体,佝偻的背部衬出一条明显的蝎子骨。 她软绵绵地夹着双腿,两臂挡住自己的羞处,把她已经暴露多日的身体尽可能地遮挡起来。 她的身体虽然有些过于强壮,但身高丝毫也不逊于男人,因此整体看起来还是显得有些修长。 窄小的牢笼无法容下她横卧的胴体,因此她的上半身只能斜倚在铁栏杆上。 地阯發鈽頁4ν4ν4ν.cом哋址发咘頁4V4v4v.cōm杨文广双目无神地看着,对眼前发生的一切似乎已经麻木,情绪也几乎没有任何波动。 按照往常的惯例,接下来就是狄氏兄弟耍着各种花样凌辱穆桂英了。 而他,只需要在一旁观看就可以了。 但是今天狄龙却来到了他的面前,皮笑肉不笑地说:「杨将军,想必这么多天来,你天天看着你这个放荡的母帅,也憋得挺难受了吧?今天本帅就格外开恩,让你也开开苞,尝尝女人的肉味。 」杨文广疑惑地抬起头:「嗯?」狄龙一招手,从屏风后面闪出几个军妓。 这些军妓姿色平平,但在戎马倥偬的战场上,也聊胜于无。 她们走到杨文广跟前。 这次,她们没有挑逗英俊的先锋将军,竟直接脱起了他的衣服。 杨文广惊慌地挣扎着,喝道:「你们,你们要干什么?」这次军妓久在军中,大宋王朝不停地和周边国家征战,随着战争的胜败,她们也几经易主。 在粗暴的辽人和野蛮的西夏人中间都混过相当一段日子,因此她们也不像大家闺秀那样惺惺作态。 对于已经被剥去铠甲的杨文广,他们连撕带扯,没三五下,就把他扒得干干净净。 而杨文广虽是男人,但由于从小家教甚严,从未在别人面前赤裸过身子,尤其是有这么多人在场,其中也有几名女性的时候,不觉也羞涩万分。 狄龙同样端着一碗春药来到赤裸的杨文广面前,把他灌了进去。 杨文广虽多次见他母亲发情的样子,但不知其中缘故,也不明白原来是这碗邪恶的茶水在从中作祟。 一碗茶水下肚,只觉得芬芳扑鼻,令人浑然欲飘。 他咂着嘴,仿佛意犹未尽。 狄虎在后面推了一把杨文广,喝道:「走吧!」守在牢笼旁边的几名军士趁机打开牢门,将杨文广顺势塞进了那个狭小的空间里。 而后趁杨文广还未反应过来,又赶紧把牢门锁上了。 杨文广和穆桂英同处一室,在这个窄隘的地方,连转个身都有点困难。 杨文广附到他母亲身边,抱起穆桂英软绵绵的上身,喊道:「母帅!母帅!孩儿来了!」穆桂英睁开杏目,看到是杨文广,虚弱地说:「文广,怎么是你?」刚说完话,她就看到杨文广一丝不挂的样子,忽然又意识到自己也是赤身裸体,不由地羞辱起来,双手把自己的要害处挡得更为严实了。 杨文广也意识到自己母子二人竟被狄氏兄弟凌辱至此,心头怒火难遏。 他放下穆桂英的身体,冲到牢门前,双手抓住牢门上的铁栏杆,使劲地摇晃起来,嘴里不停地大骂:「狄龙,混蛋!快放我们出去!」狄龙不紧不缓地说:「杨将军稍安勿躁,马上就让你入戏了。 你看,你下面的家伙已经蠢蠢欲动了呢!」杨文广低头一看,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肉棒已经高昂起来。 处子之身的阳具,看起来比狄龙狄虎的更为坚挺壮观。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如此反应,难道他已经在无意中,把他一直敬爱的母亲当成了人尽可夫的妓女吗?他使劲摇摇头,赶走了脑中不应该存在的一些邪恶的想法。 杨文广绝不允许自己如此失态,纵然在看过穆桂英被人玩弄的丑态后,他还是把穆桂英当成是至高无上的神明。 若非如此,穆桂英也是自己的母亲,不应有如此不伦的念头。 穆桂英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抬起头,也看到了杨文广身体上的变化。 她怒不可遏地把目光转向狄龙:「你们……你们也对他下药了?」看到狄龙一副悠闲自得的表情后,忽然一个可怕的想法从她脑海里蹦了出来。 母子裸体,共羁一室。 春药作祟,难免不伦。 难道……难道他们要让自己和杨文广行乱伦之事?就在此时,穆桂英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发热。 她已经对这种症状太过熟悉了,正是药性发作的前兆。 从进狄营的这段时间以来,她从未感到过如此害怕。 尽管在自己失身前,也是如此不安,但和这次比起来,简直无法相提并论。 自己不仅要在儿子面前出丑,还要与他乱伦,想想都让她不寒而栗。 杨文广尽管不经世事,但身体无由的变化和难以禁止的欲望,让他也多少猜到了几分。 赶紧气沉丹田,想要压制住已经如蛟龙出海的药性。 药性率先在穆桂英的体内闹腾起来。 她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在收缩,每个毛细血孔都酸胀难忍,像大热天出汗一样,有层层液汁在不断地分泌出来。 她的眼前开始模糊起来,看到杨文广那张英俊惊慌的脸,竟出现了几度重影。 隐隐约约中,重影几度变幻,竟变成了另一个人的脸……杨文广是杨宗保的长子,继承了其父亲的棱角分明、眉清目秀的脸庞,几乎是年少版的杨宗保的模样。 在迷糊中,也难怪穆桂英将其当成了自己已故的丈夫。 此时的杨文广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胯下的肉棒已经怒胀起来,高昂如射日的巨炮,坚实如泰山的磐石。 他感到阳具有些生疼,像是要把肉棒周遭包裹着的包皮给撑破了。 顿时,他竟感到束手无策,站在笼子里不停地打着转,嘴里怒喝着「开门」。 穆桂英呻吟了一声,娇躯已经止不住地颤抖起来,脑门上泌出一层薄薄的香汗来。 看来,她也在竭力遏止体内药效的散发。 可是此刻,阴道内有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噬撕咬,奇痒难忍,让她恨不得把手伸进去狠狠地抓挠几下。 她夹紧双腿,两条玉腿互相磨蹭起来,从而使自己的阴道内壁也能得到些许摩擦,减轻一些身体上的痛苦和渴望。 饶是如此,她还是无法满足身体所需的饥渴。 从摩擦得到的快感,反而更刺激了她身体的欲望,让她欲罢不能。 她紧咬着双唇,口齿不清地呻吟着:「唔……好难受……受不了了……」笼子里,赤裸的母子二人分据一角,谁也不敢靠近谁,仿佛只要一走近对方,就能被对方诱惑,从而万劫不复。 笼子外,所有人都在幸灾乐祸地等待着一出乱伦戏的上演,也仿佛有些不耐烦了。 双阳公主走过来,在笼子前面蹲下,怂恿着说:「穆桂英,你现在很不好受,是吗?来,到你儿子那里去。 他已经成年了,会把你想要的一些全部给你的。 你没必要受这样的煎熬。 」穆桂英牙关紧扣,像一头绝望的野兽般嘶叫道:「不……不行!」双阳公主抿着嘴笑了笑,站起来对两名军妓使了个眼色。 那两名军妓虽然年纪不大,但也算久经世故,自然能明白双阳公主的意思。 她们点点头,走到笼子的另一边,隔着栅栏对杨文广风情万种地说:「杨将军,要不要奴婢来帮你一把?」杨文广怒目圆睁,大声喝道:「滚开!」两名军妓非但没有滚开,反而伸出双手,穿过栅栏的间隙,上下抚摸起杨文广强健的躯体。 她们柔弱的手指像是具有魔力一样,只要触及杨文广的身体,就能在体内激起一层层欲望的涟漪。 这些涟漪一圈一圈向外扩大,很快覆盖了杨文广的全身。 随着她们的不停抚摸,杨文广的欲望也在无止境地复加。 他胡乱地拨开军妓的四条手臂,恶狠狠地喝道:「你们给我滚开!再不滚,我就杀了你们!」要是换作平时,穆桂英看到有女子如此诱惑自己的儿子,早就把她们赶走了。 但是现在她自顾不暇,根本没有精力去管这些细小琐事。 但正是如此,才使得两名军妓更肆无忌惮地挑逗杨文广,使杨文广春心大动。 他竟渐渐地不再抵触军妓们的抚摸,反抗的力量也越来越小了。 其中一名军妓竟把手伸到杨文广的裆部,握住他那支雄姿焕发的肉棒,轻轻套动起来。 杨文广的眼睛里好像要冒出火来,那是一种欲望的火焰,足以燃烧一切异性的肉体。 他的双手紧紧地抓住牢笼的铁杆,迫切地盯着眼前这两个虽算不上美丽,却风情万种的女人。 如果没有这些铁栏的阻隔,怕是他早已像一头饿级的狼扑了上去。 他的肉棒变得更加庞大了。 军妓细长的手指已经无法把他的阳具环握起来。 那巨大的模样,让狄龙狄虎见了都自惭形秽。 他仿佛疯了似的,像野兽般对着笼子外的两个女人嘶吼道:「你们给我过来!」平时英俊秀气的杨文广,一下子变得像吃人的怪物。 吓得军妓们缩进了手,恐惶地后退了几步。 杨文广觉得自己很热,尽管是在这百花初放的春天,他还是觉得很热,热得几乎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 尤其是他身下的那件巨大的物什,更是不安份地跳动着,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那里破体而出。 他整个身子都扑到了铁栏上,两条手臂从铁栏的缝隙里伸出来,想要把那两名被他吓退的女人重新拉回来。 两名军妓早已退到安全的角落里,就算杨文广的手臂再长,也鞭长莫及。 杨文广隔着铁栏中间的缝隙,像是一头饥渴的饿狼,随时都有可能冲破铁笼扑向那两名女子。 在药物的作用下,他已经失去了理智。 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什么正人君子,都已经从他脑海里找不到踪影了。 剩下来的,只是最原始、最古老的人类生理反应。 他两手握着牢笼的铁杆,使劲地摇晃了几下。 铁笼巍然不动。 他的眼睛已经开始发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少年柔滑的肌肤上,凸起一块一块结实的肌肉,下体庞大的阳具上,也凸现出纹理清晰的血管。 那颜色,赫然竟是紫红色的。 有小孩子的拳头那么的龟头,已经突破包皮的包裹,昂然冲天。 抓不住他想要的女体。 他低吼一声,如野兽般在笼子里兜起了圈子。 忽然,他一转头,看到了另外一具香艳欲滴的肉体……15、乱伦穆桂英看到自己的儿子正在用饥渴的眼神望着自己,心里不由地阵阵发寒。 有生以来,她还是第一次,对自己的儿子感到如此恐惧。 这段时间来,她尝遍了太多的第一次。 第一次被人剥光衣服,任人观赏;第一次被男人强暴;第一次被强行灌下春药,做出不齿之事;第一次被人奸淫肛门……那太多的厄运,已经折磨得她身心疲惫,连生的希望和雄心壮志都被一起消磨殆尽。 地阯發鈽頁4ν4ν4ν.cом哋址发咘頁4V4v4v.cōm她看到杨文广的眼神,仿佛不像是人类所有,而是属于某种动物。 在这种时候,人在药物的作用下,也只剩下了野兽的本性。 当兽性占据了人的身体,其他的一切,都已视如敝履。 穆桂英赤裸的胴体缩得更紧了,她的后背紧贴着冰冷的铁栏,像是一只陷入绝境的可怜羔羊。 如果没有牢笼的禁锢,这时候,她怕是早已落荒而逃了。 她的双眼惶恐,惊惧地叫道:「文广……你,你要干什么?」杨文广的身体放低姿势,嘴里依旧像野兽般发出一些听不懂的沉闷嘶吼。 他的双眼已经通红,几乎看不到眼白,连瞳孔都要被血色湮没了。 突然,他一个箭步,扑了上去……穆桂英惊怒异常,娇叱道:「杨文广,你这逆子!你……」她一边骂着,一边手忙脚乱地踢打着杨文广。 但很快,她无力的反抗就被对方制服了。 或许,她根本就反抗不了。 杨文广的双手死死地把他母亲的两个手腕按在地上,身体压在温软的娇躯上。 他低下头俯视着对方,不停嘶吼的嘴里流出一串口水,滴在穆桂英的脸上。 狄龙看上去比杨文广还要兴奋,在牢笼外激动地叫着:「杨文广,你是男人吗?快操她,就像我们操你这个淫贱的母帅一样。 快!她比你想像得更能让你兴奋!」杨文广看也没有看狄虎一眼,闷声闷气地吼道:「闭嘴!」狄龙果然闭嘴了。 因为他看到了杨文广和穆桂英一上一下两具肉体都在剧烈地颤抖着,双方都像是在竭力地忍受着什么,以致于他们连离开对方的身体一寸的精力都没有了。 越是忍受,爆发地就会更猛烈。 而且,谁都无法抗拒这种邪恶的药物,贞烈如一个月前的穆桂英都不能例外,别说现在已经崩溃堕落的她了。 这是他这些天来,用春药在穆桂英的身上试验得来的经验。 看来,他们设计的毒计,已经水到渠成了。 杨文广虽然是处子之身,但男女之事本来就是无师自通,更何况这一个月来,他基本上每天都要目睹自己的母亲被人奸淫的场景,依葫芦画瓢,傻子也会了。 他的双腿跪在穆桂英的两条大腿之间,让她的大腿无法并拢。 然后挪动着胯部,使自己巨大的龟头对准穆桂英红肿不堪的阴户。 穆桂英赤裸的胴体在杨文广身下像蛇一样扭动着,用残存的理智喊道:「文广,你不能……你不能,我可是你的生身母亲,不能行这大逆不道之事……」杨文广忽然腰部一发力,他胯下的肉棒一下子就捅进了穆桂英的牝户。 穆桂英的阴道里早已泛滥成灾,杨文广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长驱直入,一直顶到了穆桂英的子宫。 穆桂英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巨响,周围的一切顿时失去了颜色,她整个人仿佛掉入了无底深渊。 这是她有生以来最大的耻辱,竟然被自己的儿子强暴了。 然而,她的身体和她的理智却背道而驰。 尽管她有多么抗拒这种耻辱,但就在杨文广的阳具插入她体内的一瞬间,那种充实、强劲的快感一下子占据了她的全身。 不知不觉,她的双腿竟张得更大了,仿佛对杨文广的入侵极度渴盼一样。 杨文广在插入穆桂英阴户的霎那,也尝到了被湿润温软的嫩肉包裹的快感。 他闷吼一声,腰部用力,使自己的肉棒在穆桂英的阴道里不停抽插起来。 他的每一次抽插,都能带给穆桂英无尽的痛苦和快感,让她在天堂和地狱之间不停徘徊。 穆桂英感觉眼前有些模糊,杨文广那张被欲望扭曲的脸,又变成了死去的杨宗保。 这父子二人长得实在太像了,如果带着杨文广的这张脸,倒回十七年,恐怕和他父亲真的难以分辨。 「是宗保吗?我已经独守空房三年了,你还要我等到什么时候?」在心里,穆桂英像个怨妇似的问道。 同时,她的身体竟迎合着杨文广的频率,使劲蠕动起来。 杨文广感觉自己的阳具空前膨胀,好像随时都会爆裂开来。 他感觉一股强烈的尿意冲击着丹田,使他的精关摇摇欲坠。 尤其当穆桂英的阴道不时收缩,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的同时,精液破体而出的欲望也更加强烈。 他瞪圆了眼睛,大喝一声:「啊!」一股浊流应声而出,全部射在了穆桂英体内。 积累了十七年的精液,是那么浓厚,那么多汁,竟在两人的交汇点满溢出来。 初次经历男女之欢的杨文广,并不知晓敛气聚精的奥妙。 不到一袋烟的工夫,就一泄千里。 他感觉身体前所未有的舒畅和轻松,仿佛一块压在他身上十七年的巨石一下子被卸下了,连呼吸都变得格外悠长而轻快。 恍恍惚惚地,他似乎又找回了一些理智。 看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裸体女人,这才意识到,就在刚才,他把自己一直敬爱的母亲占有的事实。 母子乱伦,一直以来都是天理不容的。 杨文广既后悔又害怕,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悔恨至极。 他连忙把自己阳具从穆桂英的体内拔了出来,跪在地上倒退几步,一边磕头一边语无伦次地说:「母,母帅,孩,孩儿罪该万死……」对于杨文广来说,这事似乎已经告一段落。 但对于已经处于少妇年龄的穆桂英来说,这才是刚刚开始。 如此巨大的充实感,填平她欲望的沟壑,却在中途戛然而止,一股更为巨大的空虚感铺天盖地般向她袭来,也让她已经变得不堪一击的神经顿时土崩瓦解。 她的身体忽然跃了起来,一把揪住频频后退的儿子,嘴里嗫嚅道:「文广……宗保……不,不要走……快……给我……我还想要……快!我受不了了……」她已经分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自己的丈夫还是儿子。 或者说,她已经不管眼前的人是丈夫还是儿子,只要是能给予她满足的男人,她都会紧紧抓住,死不放手。 杨文广战战兢兢地挣脱穆桂英,颤抖着叫道:「娘,不,不行!我们不能再行这等无耻之事。 」穆桂英仿佛很生气,猛地推了一把文广。 杨文广应声向后倒去。 但幸亏他的背后就是笼子的栅栏,他双臂扶住铁杆,撑着自己的身体站了起来。 他试图把自己的跪姿变成站姿,减小自己在笼子里的占用面积,从而尽可能远离他母亲这头美艳又可怕的野兽。 穆桂英爬了过来,四肢着地地仰视着她的儿子。 忽然又露出她巾帼英雄的狠劲,伸手抓住杨文广的阳具,使劲套动起来。 杨文广又惊又怕,身体后面已是绝境,无处可退,又不敢对穆桂英横眉瞪眼,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为自己手淫。 他颤栗地叫道:「娘!你,你不能这样……」但是穆桂英五个细长的手指紧紧包裹着他敏感的部位,掌心因常年握刀而起的一层细细的老茧,带来一种粗砺的摩擦感,让残存在他体内的春药又开始兴风作浪起来。 他的眼前又开始迷糊,世界再次颠倒。 也许,刚刚清醒的瞬间才是噩梦,这才是真实的天堂。 杨文广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身体也渐渐不再排斥穆桂英的挑逗,变得顺从起来。 看着文广再次膨胀的肉棒,穆桂英这次没有害怕,反而欣喜异常。 她看的有些痴迷地说:「哇,好大!我一个手都握不住了。 快!快到我里面来,我下面已经痒死了,快要等不及了!」地阯發鈽頁4ν4ν4ν.cом哋址发咘頁4V4v4v.cōm穆桂英如春娘调情的呢喃细语,在杨文广的耳里听起来,像是少女在对自己仰慕的少年在诉说着自己的情怀,每一个字都能让他的心为之狂野。 他激动地再次振奋起来,双眼的欲火重新被点燃。 他双手抓住穆桂英的双臂,把她从地上提了起来。 穆桂英的身材虽然高大,但对于杨文广这样一个成熟男人来说,把她提起来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当两人面对面站立时,同样赤裸的身体,不像是血水之浓的母子,更像是彻夜缠绵的情侣。 杨文广把穆桂英逼到笼子的另一边角落里,握住自己的肉棒,对准穆桂英的阴户插了进去。 这一次,他比刚才显得更为轻车熟路,几乎不用仔细搜寻,一下子就找到了点。 疯狂失态的穆桂英抬起左腿,把左脚架在铁笼的横档上,只剩下右脚着地,使自己的双腿在站立的姿势下分开到一个最大的角度,尽可能地配合杨文广的插入。 这对母子,在战场上也不见得有如此默契的协作,想不到竟在做这最见不得人的事情能有这样天衣无缝的配合。 杨文广粗壮威猛的肉棒在穆桂英狭窄的阴道里横冲直撞,给予了穆桂英充分的满足感。 她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了,不停地浪叫起来。 只见她双臂擎过头顶,十指牢牢地抓在铁栏杆上,身体随着她儿子的节奏前后摇晃起来,胸前的两个沉甸甸的大肉球也因此上下晃动,看得人眼花缭乱。 她一边淫叫连连,一边呼吸急促地喊着:「啊!快!快点,我……我受不了了,呜……要泄了……啊!」杨文广果然一点也不懈怠,加快频率抽插起来。 一时间,插得穆桂英的私处淫液飞溅,鬼哭神嚎。 杨文广的双手也没闲着,十指微屈,两只手掌罩在他母亲的乳房上,使劲揉搓起来。 已经不堪重负的穆桂英在如滔天巨浪的快感中,终于选择了投降。 她翕动着嘴唇浪叫道:「唔……我,我不行了,马上,马上要泄了……」她的身子一下子变得笔直,看起来变得更加修长了。 上身停止了晃动,坚硬得像一块磐石似的紧紧贴在牢笼的铁杆上,只有向前挺出的胯部还在配合着文广的动作抽搐似的高频率地抖动着。 忽然,她发出一声如释重负般满足而悠长的叹息,浓稠的白色液体从她下体激射而出。 使两人狼藉的下体又添上了一层稠腻的污秽。 高潮过后,穆桂英坚硬的胴体顿时软了下来,贴着冰冷的铁杆缓缓地向下滑去。 杨文广两只有力的手掌放开正在被他玩弄的两个肉球,插到穆桂英的腋下,托住了她正在下滑的身体。 穆桂英突然清醒过来,马上意识到这在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她睁圆了杏目,用尽残余的体力,双手猛推杨文广,娇喝道:「文广,不行!不能这样!」地阯發鈽頁4ν4ν4ν.cом哋址发咘頁4V4v4v.cōm但文广的身体像是被钉在了那里,一丝也推不动。 穆桂英拼命挣扎,赤裸健美的胴体在她儿子和铁杆之间狂乱地扭动起来。 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挣脱了杨文广的奸淫。 但杨文广像着了魔似的,死死地控制着他母亲的胴体。 只见他怒目圆睁,凶狠地盯着穆桂英,厉声吼道:「贱人,别动!」听到杨文广的吼声,穆桂英一下子就呆住了。 自打文广出世以来,虽然调皮,却从不敢对她有半点忤逆,更别说如此大声地骂她。 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她一手抚养成人的儿子。 她停止了反抗,楞楞地看着杨文广因欲望而扭曲的脸,那是一张仿如陌生人的脸。 「贱人?你这逆子竟敢如此骂我?」穆桂英的心感到一阵绞痛,难道杨文广也已把她当成了人尽可夫的婊子?顿时,穆桂英连最后反抗的力量都失去了,呆呆地仰望着天,承受着现实带给她的一次又一次的痛苦打击。 杨文广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阳具在女人的阴户里不停抽插,被他蹂躏的阴部已经充血发紫,硬梆梆的阴蒂坚挺地鼓起,红肿的阴唇淫荡地向两旁翻开。 第一次,杨文广感觉到了征服的快感。 作为一个男人,还有什么能比征服一个女人更令人振奋的事情?他低沉地吼叫着,一股尿意再次冲击着他的下体。 他再也忍不住了,虎啸一声,大量的精液又一次破体而出,冲击被他玩弄的女人的身体。 两人喘着粗气,同时软软地瘫倒在地上。 这时,杨文广的药性似乎开始退去,神志也渐渐回归他的体内,忽然意识到刚刚发生在他们母子之间恐怖邪恶的事情,吓得一个激灵,忙不迭翻身跪道在地上,惊慌地说:「母,母帅,孩,孩儿……」他结结巴巴地说着,一边在搜肠刮肚地想着责备自己的话。 但是他马上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实在是罪不可赦,罄竹难书,就算是千刀万剐也不足以赎罪。 穆桂英的身心遭受了双重摧残,变得有些痴呆了。 她两眼无神,定定地看着天花板。 之前所有的凌辱,加起来也没有这一次能让她痛彻心扉。 她感觉自己的世界彻底垮了,只在心底留下一堆废墟。 杨文广跪在他母亲面前,一动也不敢动,浑身发抖地不停哭诉着:「母帅,你,你杀了孩儿吧,孩儿罪该万死,已经无脸再活在您面前了。 」过了良久,穆桂英仍是一副痴傻的模样,但身体有了些动作。 她颤抖着双手伸向自己的下体,手指触及之处,都是一片稠腻的汪洋。 她的食指和中指沾了一些流淌在她身上的秽液,慢慢地拿到自己面前。 那些散发着腥臭的液体,向她证明着自己被强暴的事实。 她张开手指,浓厚的精液像浆糊一样有着很好的稠性,在她的两指之间拉扯不断,形成了像鸭掌似的一张「蹼」。 狄龙不失时机地走了过来,隔着铁杆依附在穆桂英耳边悄声说:「穆元帅,被自己的儿子侵犯是什么感觉啊?」为了能达到羞辱穆桂英的目的,双阳公主和他费劲脑汁,策划了这出母子乱伦的诡计。 现在,这出戏已经落幕,他们要做的,就是好好欣赏穆桂英痛苦羞耻的表情。 突然,穆桂英双手掩面,嚎啕大哭起来。 自她懂事以来,掉眼泪的事情几乎很难看到。 她只记得,在自己的父亲被害和丈夫阵亡的时候,落过两次眼泪。 但也绝不是像现在这样嚎啕。 她现在已经不再是号令三军的大元帅了,和普通的女子无异。 泪水从她的指缝间溢了出来,洗刷着沾在她手上的精液。 牢笼的门被打开了。 狄龙狄虎和几名大汉把母子二人从笼子揪了出来。 尽管穆桂英已经被他们玩残了,但为了谨慎起见,他们还是将她的双手绑了起来。 杨文广也被他们推到柱子上绑了起来。 狄龙亮出一把尖刀,把刀刃在蜡烛的火苗上烤了烤,笑嘻嘻地对说:「穆元帅,想不到你竟有这样一个不肖儿子,竟和母亲行这等乱伦之事,实在是天理不容。 现在,我就替你好好教育一下你的儿子,让他以后再也不能如此胡来。 」他说着,拿着尖刀向杨文广走去。 原来,他还有另外一出毒计。 就是阉割了杨文广,让杨家彻底绝后。 在演完母子乱伦这出戏后,杨文广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 本来,他想直接一刀杀了杨文广,但后来转念一想,阉割他比杀了他更能让杨家蒙羞。 何况,留着杨文广在,更能无时不刻地提醒穆桂英今天发生的事情,让她一辈子也别想从这个阴影中摆脱。 穆桂英此时对她儿子是极爱且恨。 爱的是,文广乃自己亲生,杨家唯一的独苗;恨的是,他竟侵犯了自己的身体。 「狄龙……你……住手!」血浓于水,穆桂英仍不愿看到杨家绝后的悲剧。 杨文广此时又惊又怕,疯狂地挣扎着:「别,不要!」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杨文广连死的心都有了。 这个时候,他的脑海里无由地浮现出一座险关,依山而建,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关内有一名戎装女子,手掌绣绒刀,胯下桃花马,英武不凡。 这名女子笑盈盈地转过头,那面容长得别说有多俊俏,虽然和穆桂英有些相像,但她仅有十六七岁的年纪,所以绝不是他的母亲。 「哦,是吴金定!」杨文广恍然大悟。 在这生死关头,他竟然想到了这个素昧平生的女子。 她本将成为自己的结发,但现在他马上就要变成太监,这个美梦只能成为南柯一梦了。 就在狄龙手起刀落的一刹那,一名侍卫飞奔过来,高喊着:「报——!」狄龙吃了一惊,手中的刀也硬生生地顿在半空。 他看到侍卫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不悦地问:「什么事,快说!」侍卫看了一眼厅里的杨家三人,趋近狄龙的耳边嘀咕起来。 狄龙听罢脸色大变。 狄虎连忙过来问道:「大哥,出什么事了?」狄龙没有回答他的话,对狄虎狄彪说:「你们先把这三个人关押起来!」然后又对双阳公主说:「母亲,孩儿有军机要务处理,今日就暂且到此。 请母亲大人移步到厢房休憩。 」说罢,丢下手中的尖刀,跟着侍卫大踏步地走出了房间。 16、解救狄虎狄彪两人把三名俘虏押送到后院。 由于刚才狄龙中途有急事外出,草草结束了虐俘的好戏。 今日对穆桂英的凌辱虽是毁灭性的,但他们却未能尝到亲自娱虐她的快感。 因此两人心中颇是不悦,当下商议决定,将九妹和文广各自关押起来,把穆桂英单独提到后院,对她再行淫乐之事。 穆桂英神情恍惚,任凭他们推来搡去地押至后花园。 今日阳光明媚,园内的亭台桥榭,到处充满了春意。 狄虎在穆桂英的后背推了一把,女元帅赤裸裸的胴体一个趔趄,滚倒在绿茸茸的草地上。 穆桂英柔嫩的肌肤压在刚刚发出嫩芽的草地上,有些生生刺痛。 狄虎已经迫不及待,尽管他对这名女俘也充满了恨意,但是对她的肉体,根本就没有一点免疫能力。 他用最短的时间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打从他来到南唐后,早就把行军打仗的事抛在了脑后,每天只顾以凌辱穆桂英为乐趣,所以他的衣裳从不修剪边幅,出门的时候只是胡乱地往身上一套了事,反正过不了多久,他总是还要脱下衣服淫乐。 而南唐方面,虽然第一仗就俘虏了杨文广,但是也被宋军打怕了,听说宋军二路人马已经抵达关下,更不敢出战了。 更何况,他们已与文广约定献关一事,只在关内静候大宋元帅的消息,因此这几天也是按兵不动。 却不知,他们竟为狄氏兄弟凌辱穆桂英提供了最好的时机。 狄虎狞笑着,把穆桂英的双腿分开,夹在自己腋下,对穆桂英的阴户虎视眈眈。 穆桂英无力地挣扎着,她想不到狄虎竟打算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的后花园奸淫自己。 对!是在屋子外面,就像野兽那样。 这里虽然属于后院,但由于关押着重要俘虏的缘故,警戒并不输于前院,没隔一盏茶的时间,都会有一队警卫经过巡逻,而且在不远处,还扎驻着一队数十人的人马。 如在这里行不伦之事,定会招致卫队前来观看,那无异于将这奇耻大辱公之天下。 「你们……你们到底想把我怎么样?我已经这个样子了,难道你们还不满足吗?」穆桂英低三下四地问道。 「哈哈,穆桂英,玩弄你的身体,老子这辈子都不会满足。 废话少说,我们这就开始吧。 不过先从哪里开始呢?嗯……要不先让我尝尝你后面那个洞吧?」狄虎一边说一边乜斜着眼瞧向穆桂英。 穆桂英恐惧地缩着身子:「不要……不要玩我的屁眼……」「那你让玩哪里呢?」「这……这,呜……前面……」穆桂英叹着气羞辱地说。 这是一种痛苦的取舍。 穆桂英知道被再次凌辱的命运在所难免,而自己对此又无能为力。 与其承受肛交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不如牺牲自己无谓的尊严。 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往后还有多少次恐怕数也数不清。 多了这次,又有什么所谓呢?狄虎放开穆桂英,翻身躺在草地上:「既然你这么不知羞耻,那就给你次机会。 把老子伺候好了,今天就算放过你了。 要是伺候不好,嘿嘿,下个遭罪的可是你的屁眼了。 」穆桂英佝偻着身子躺在草地上抽泣着,过了好一会,才颤巍巍地爬了起来。 她艰难地跨坐在狄虎的身上,由于双手被反剪,无法让对方的肉棒对准自己的阴户,只好前后挪动屁股,费力地使对方的肉棒插入自己的肉洞。 穆桂英忽然感觉自己彻彻底底像个妓女,一个为讨好客人而使出浑身解数的妓女。 狄虎看上去很兴奋的样子:「对,就是这样!哈哈,当过元帅的女人果然不一样,骑马娴熟,骑男人也一样娴熟。 」「等一下!」在旁的狄彪终于发言。 他的手里拿着两个小铃铛,仅有拇指大小,铃铛的一头系着一条细细的银线。 他走过来把两个铃铛分别系在穆桂英的两个乳头上。 「如此良辰美景,惜无音乐。 不如戴上这个,以助雅兴。 」如此淫秽的事情,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竟高雅无比。 地阯發鈽頁4ν4ν4ν.cом哋址发咘頁4V4v4v.cōm银线紧紧地勒在乳头上,一头沉甸甸的挂着金属铃铛,穆桂英感到乳头被勒得有些胀痛。 她低下头,铃铛本是优雅之物,但此时系在她的身上,竟无比耻辱。 狄虎有些不耐烦地骂道:「贱人,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老子动起来?这里过往的人可不在少数,你是不是想让所有人都看到你这幅淫荡的样子?」穆桂英无奈地在他身上轻轻地动了一下,轻巧的铃铛顿时发出「叮呤当啷」的悦耳声音。 这声音,在穆桂英的耳里听起来,像是对她无尽的嘲讽。 她颤抖着娇躯,一动也不敢动。 狄虎的骂声再次响起:「妈的,我看你的屁眼痒了是不是?」穆桂英轻轻地叫唤了一声:「不……」她不敢违抗狄虎的命令的,尽管心中矛盾万分,但身体还是出于本能使劲地一上一下蠕动起来。 都已经和儿子做过那样的事情了,这还能算得了什么呢?随着她身体动作的频率,乳头上的铃铛也随之上下翻腾起来,发出悦耳却耻辱的鸣叫。 不知什么时候,狄彪也脱光了衣服,赤条条地站在穆桂英身边,指着身下的肉棒说:「少夫人,你的嘴也别闲着。 来,尝尝我肉棒的滋味!」狄龙换上官袍,来到前厅。 厅上已经坐着两个人,这两个人已经都有六七十岁的样子。 坐在左边的那个,须发灰白,身穿衮龙袍,足蹬朝靴,怀抱王命金锏,神情不怒自威。 右边的是个老太,身穿锈蟒朝袍,手里柱着龙头金杖,看分量足有百八十斤。 虽然面色慈祥,却带着一股逼人的气势,令人不敢逼视。 狄龙急忙跪倒在地,参拜道:「狄龙叩见王爷千岁、老太君,不知两位大人驾到,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原来,这两人正是南清宫的八王爷赵德芳和天波府的佘太君。 佘太君听说前线告急,万岁又派了二路军马出征。 一打听,得知二路元帅竟是大太保狄龙。 因狄、杨两家不和,不久前刚刚闹出诸多误会,杨金花还杀了狄家二子。 虽说矛盾已经化解,但仍怕两家心中有结,就到南清宫拜见了八王爷,道明了原委。 八王爷一听,老太君说得在理,星夜入宫拜见皇上。 万岁听了也觉得不妥,特封八王爷为元帅,佘太君为先锋,率三千御林军,当夜启程赶赴前线,奉旨监军。 一路上,两人马不停蹄,星夜兼程,终于赶到了前线。 这次也多亏了老太君考虑周全,要不然,穆桂英指不定还真落得个悲惨收场。 八王爷吩咐平身,看座。 狄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落座。 八王爷接着问道:「狄元帅,你来前敌也有月余,可见到穆元帅没有?」狄龙垂首道:「见到了。 」「为何不见她前来参拜?」狄龙的脑门上汗水涔涔,不知该如何作答。 总不见得如实说,穆桂英已被他羁押,并对其行了无耻之事。 忽然,他灵光一闪,故作惋惜地说:「王爷有所不知,自杨文广被南唐女将吴金定捉去后,穆元帅每日心神不宁。 一日,南唐军兵又来讨战,穆元帅带病上阵。 谁知,她病体虚弱,竟在战场上晕了过去,被南唐活捉了。 八姐九妹前去救她,也中了南唐的埋伏,一并被捉进关去。 本帅得知此事,率所部兵马誓死叩关。 哪知他们南唐因捉了穆桂英,死也不出战。 本帅攻打数日,双方各有死伤。 而朱茶关叛将吴琨、吴金定怕夜长梦多,已把穆元帅和八姐九妹押解到寿州,如今生死不明。 」老太君一听,吃了一大惊:「啊?此话当真?」狄龙点点头:「千真万确!不过太君不必忧心,只要穆元帅还在人世,本帅自当拼尽全力,早日扫平南唐,救她出来。 」老太君捶胸顿足地对八王爷说:「王爷千岁,桂英一到寿州,便是凶多吉少啊!想那南唐国师洪飞在寿州坐镇,桂英可是他的大仇人。 他这次出兵,就是为了报颜容之仇。 倘若两人见面,焉有桂英活命的道理?」八贤王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劝慰道:「太君请放心。 穆元帅吉人自有天相,本王相信她自会无恙。 」狄龙一听,心里冷笑:「哼,吉人自有天相?你们要是看到她现在的那副样子,就不会再说什么天相了。 不过你们这辈子是不太可能看到那个场面了的。 穆桂英下半辈子的结局,都将由我替她安排了。 」八贤王的心里也在说:「看来,这次我们是白来了。 谁说狄杨两家不睦,这狄龙不是为搭救穆桂英全力以赴了吗?」他又对狄龙说:「狄元帅,你明日出战,无论如何,也要拿下朱茶关。 穆元帅落入敌手,时间拖不起啊。 我们早一天打下寿州,就为穆元帅多一分活命的希望。 」狄龙假惺惺地发誓说:「不劳王爷吩咐,本帅自当竭尽全力。 」就在此时,屋外有些骚乱。 一名军士喊道:「拦住他!拦住他!不能让他进去!」突然,屋门被一个人用身体猛地撞开了。 撞击的力量实在太大,窗棂都抖了起来。 而这个人也由于用力过猛,冲进来就滚在地上。 他衣衫褴褛,蓬头垢面,身上还加着绳索。 他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连滚带爬地来到八贤王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喊道:「八王爷,冤枉啊!」一看到这个人,狄龙的脸色大变:「陈豹!你进来何为?你惊了王爷的圣驾,罪当斩首。 来人呐,把他拖出去好生关押起来。 」来人正是陈豹。 他听说八王爷到了军中,就趁守卫不备,从牢里逃了出来。 一路上,他躲过无数追兵,前来告状。 地阯發鈽頁4ν4ν4ν.cом哋址发咘頁4V4v4v.cōm几名卫兵架起陈豹,就要把他往外面拖。 陈豹喊冤不止。 八贤王心里奇怪,喝退卫兵,问道:「陈总兵,你有何冤屈?」陈豹跪在地上,把狄龙羁押穆桂英一事,细细说了一遍。 只是中间略去了穆桂英受辱的情节。 狄龙面色煞白,大喝道:「姓陈的,你休要胡说!」陈豹仍对八贤王哭诉道:「王爷千岁,末将没有胡说。 如今穆元帅和杨先锋就被关押在后院。 请王爷移驾到后院,末将所说真假立辨。 」不等陈豹说完,佘太君奋然起身,出了大厅,大步向后院走去。 八贤王瞪了狄龙一眼,跟在后面。 随行的一干卫兵也急忙跟了出去。 佘太君和八贤王来到后庭,一进院落,两侧都是厢房。 一时间竟找不出羁押人犯的所在。 八贤王见后院较为冷清,罕见人迹,便对老太君说:「太君,依本王看,那陈豹或是满口胡扯。 谅狄龙也没那么大胆子,敢犯上作乱,私自扣押浑天侯为质。 不如先回前厅,审问清楚再作打算。 」太君似对陈豹的话坚信不疑:「陈总兵的为人老身算是清楚,他绝不是那种信口开河之人。 」她说完,对着空荡荡的后院大喊一声:「文广!桂英!」她刚刚喊完,一旁的厢房里有了动静。 只听见一个虚弱的女声应道:「我们在这里……」声音虽然不大,但佘太君和八贤王却听得清晰。 两人不约而同地向着发出声音的屋子走去。 别看佘氏太君一把年纪了,力气可不小。 她抬起腿,一脚就把房门踢得粉碎。 屋子里的景象让两个老人着实吃了一大惊。 一个身穿素白长裙的妇人被五花大绑,裙子的下摆向上翻起,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 脚上没有穿靴袜,赤着一双修长的纤足。 细看,妇人容貌姣好,眉清目秀,不是有「银花上将军」之称的九妹,更是何人?而杨文广的样子,更令他们侧目。 浑身赤裸,手脚被缚。 八贤王足足楞了一袋烟的工夫,才提高嗓门大喝一声:「狄龙!这你如何解释?」地阯發鈽頁4ν4ν4ν.cом哋址发咘頁4V4v4v.cōm没有人回答他。 八贤王又问了一遍,只听身旁的军士禀报道:「回禀王爷千岁,从前厅出来后,就没再见过大太保的人。 」八贤王愤怒地对左右吩咐:「快把他给我去找来!」佘太君可并不那么关心狄龙的下落,她吩咐左右替两名囚徒松了绑,又接过一张斗篷,替杨文广披在身上遮羞。 谁知杨文广竟不顾自己衣不遮体的丑态,突然跳了起来,猛地冲到一名军士面前,抢过他的佩刀,怒发冲冠地大吼着:「狄龙的人呢?我要亲手杀了他!」杨九妹完全一副被欺凌的小妇人模样,双手掩面,吧嗒吧嗒地掉着眼泪。 她可怜巴巴地望着两位德高望重的老人,语气急切地说:「太君,你怎么现在才来呀?呜呜……快,快去救救桂英,去得晚了,不知道那帮禽兽又会对她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一向处事冷静的太君这时也露出焦急的神情来:「桂英?她现在在哪里?」九妹指着门外说:「应该就在后花园里吧……」太君让几名亲卫女兵留下来照顾九妹和文广,自己和八贤王一起,带着兵丁往后花园赶去。 狄家兄弟居住的宅子并不是很大,一行人转过后院的厅门,就到了后花园。 在厢房和后花园之间,砌着一堵围墙。 只有通过开在墙上的两个拱形门,才能进入后花园。 八贤王和佘太君隔着围墙,能够听到园内一片嘈杂混乱。 粗犷的吆喝声,急促的呼吸声,甚至还能隐约听到有女人叫春的娇喘声,直听得两个老人面红耳赤。 还没进到园内,已经能想象里面是一副怎样淫秽的画面。 两人走到拱门前,如果说刚才见到九妹和文广的时候,已经让他们惊愕不已,现在在他们面前的场景,无异于晴天霹雳,五雷轰顶。 直把这两个经历过六七十年颠沛动荡的老人看得木立当场,已至于在园内的一干人等都没有发现这群不速之客的到来。 一名一丝不挂的少妇,身材健美而性感,双手被反剪,骑在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男人身上,使劲地摇晃着她淫荡的娇躯,坚挺结实的乳房上,系着两个铃铛,随着少妇剧烈的动作,铃铛上下翻飞,发出没有节奏的悦耳撞击声。 更令人无法接受的是,另一个赤裸的男人,站在少妇身边,双手捧着她的后脑,竟把他身下的肉棒在少妇的嘴里使劲抽插,使得少妇的浪叫声也变得含糊不清。 在他们旁边,有七八名戎装大汉,看上去像是巡逻的士兵,把手上的兵刃丢在地上,大声吆喝起哄着。 有几名胆大的士兵,不老实地把手伸向少妇的胴体,对其上下其手。 忽然,少妇挣扎着把脑袋挣脱逼着她口交的男子的控制,上身伏在她胯下男子的身上,娇躯止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 嘴里高声浪叫:「啊!不……不,我忍不住了……要泄了……」她的话音还没落,一股白色液体从她和男子媾和处直喷出来,飞溅在男子的小腹上。 过了好一会儿,她的身体才软软地瘫了下去。 谁知,站在她身边的男子并不就此满足。 他一把提起女子疲软的身体,再次将他的肉棒强行塞入女子的嘴里,猛抽几下,大吼一声,把精液全部射入女子口中。 女子身下的男子此时也是精关难守,猛抬虎腰,把坐在他身上的女子颠到了半空。 同时,精液猛射而出,竟也是全部射在女子体内。 八贤王再也看不下去了,大喝:「大胆!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竟行此淫秽之事,真乃败坏风气,还不赶紧给本王住手?」他这一吆喝,把在场的所有浑天侯,你身为征南大元帅,就这么一死了之,置这十万征南大军于何地?如南唐趁机进攻,我朝大军群龙无首,定凶多吉少。 你丧师辱命,是为不忠;如今文广尚且年幼,其父又早亡,你又要弃他而去,如他有什么不测,杨家从此绝后,这是为不孝。 这两项不忠不孝的罪名,你可担待得起吗?」听了八贤王的话,穆桂英不由悲声大起。 她的两个肩膀不停抽搐着,整个人儿簌簌发抖。 渐渐地,她的声音越来越小,颤抖的幅度也慢慢平息下来。 忽然,她的身体一软,手中的钢刀「当啷」一声落在地上,人徐徐地向后倒去。 地阯發鈽頁4ν4ν4ν.cом哋址发咘頁4V4v4v.cōm尾声杨家军营内。 穆桂英还在昏迷当中,一名女军医正在为她切脉,佘太君、杨八姐等人焦急地守在旁边,八贤王则怒气冲冲地在帐外不停地来回踱步。 一个风尘仆仆的蓝旗官飞马奔来,在八贤王面前飞身下马,禀报道:「王爷千岁,大太保狄龙已经伙同二太保、双阳公主等人逃往鄯善国去了。 小的们已派一百羽林轻骑去追赶了。 」王爷一拂袖,「哼」了一声,说:「无论如何,也要把狄龙一家给本王捉拿归案。 」佘太君也走出帐来,说:「八王爷,据文广所言,朱茶关有投宋的意思,不知该如何处置?」八贤王叹息一声:「此事事关征南大计,文广又是浑天侯之子,理应由穆元帅来决断,可不想浑天侯竟遭此罹难,昏迷不醒,真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时,杨八姐陪着女医官也从帐内走了出来。 八贤王急切地问:「怎么样?浑天侯醒过来没有?」女医官摇摇头,说:「王爷请放心,穆元帅身体并无大碍,只是……」佘太君和八贤王不约而同地追问:「只是什么?」年轻的女医官脸色绯红,羞怯地说:「穆元帅重病初愈,身体极度虚弱,又因纵欲过度,已使她精力耗尽,气血盈空,再加上她身体长时间处于兴奋紧张恐惧之中,如今一时松懈下来,才失去了意识。 另外,大太保还似给她服用一些怪药。 据下官判断,此类药物应源自东瀛和西域,对女子的房事有着推波助澜且无法抗拒的效力。 由于长期服用这些药物,再加上穆元帅身体羸弱,对药力根本没有抵抗能力。 药力已经渗入穆元帅的骨髓,可能对她的武功修为将有所影响。 但想要彻底根除,已不太可能。 」佘太君恨恨地说:「狄龙真是个畜生。 」女医官顿了一下,接着说:「下官根据脉象判断,穆元帅似已怀有一个月的身孕。 」佘太君顿时眼前一黑,几乎栽倒。 事关杨家的声誉,太君岂能不急?她颤颤地问:「此话当真?」女医官说:「下官已反复诊断过,应是错不了了。 」佘太君一把抓过女医官的手,急切地问道:「你看能否堕掉?」女医官摇摇头:「回禀太君,请恕下官无能为力。 穆元帅身体已处于崩溃状况,如再堕胎,无疑将是雪上加霜,恐有性命之忧。 」(第二卷完) 穆桂英征南(3.1-3.5) 【穆桂英征南第三卷之三江城】(1-5)作者:zzsss12018年9月9日字数:26789序章血战二虎城二虎城头燃起了熊熊的烽火,遮蔽了天空,让原本阴沉的天,变得更加昏暗,把白天染成了黄昏。 城下,铺满了南唐和大宋兵卒的尸体,被折断的枪戟和破损的裂甲,纵横交错地丢在地上。 血水已经染红了护城河水。 面对北宋大军的连日进攻,二虎城已经岌岌可危。 穆桂英纵马跃上城外的山头,手搭凉棚,瞭望着城里的动静。 二虎城守将尉迟豹,是南唐名将,深得南唐王李青的信任。 他在二虎城固守待援,企图把宋军进攻的步伐阻止下城下。 两军交战数月,互相伤亡惨重。 这是大宋兵马元帅穆桂英始料不及的。 自唐宋开战以来,穆桂英一路旗开得胜,势如破竹,兵锋直指南唐的国都寿州。 但二虎城尉迟豹的固守,打乱了她南进的计划,让兵力处于绝对优势的宋军一筹莫展。 为了打破这个僵局,穆桂英设下了反间计,策反了城里的武将裴少童,两下订下盟约,以城中烟火为信号,届时城门大开,宋军将一鼓作气,攻破二虎城。 目光敏锐的穆桂英,还没等探子来报,已经察觉到城里的骚动。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现在正是攻破二虎城的最佳时机。 她急忙下令:「全军攻城!」阵地上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战鼓声,宋军数千骑兵一马当先,向城下杀去。 后面步兵列成几十个方阵,掩护冲杀在前的骑兵,急速下城下推进。 看来裴少童果然信守了誓约,护城河上的吊桥,缓缓放了下来。 宋军骑兵争先恐后,踏上吊桥,杀进城里。 但是城头依然有唐兵在顽抗。 顿时遮天蔽日的箭矢和巨大的石块向宋军席卷过来,造成宋军不小的伤亡。 但是视死如归的宋军,并没有因此阻挡住他们的步伐,依然有条不紊地向城里推进。 将近二十年的戎马生涯,已经锻造了穆桂英冷酷的性格,她没有一般女子的妇人之仁。 她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只有把战士的血一路流到底,才能成功。 如果她的心一旦因怜悯而动摇,那么失败的将是大宋,到时付出的代价,将比现在惨重十倍。 越来越多的宋军在城下阵亡。 血水把护城河水染得几乎粘稠,尸体塞满了河道。 城里,南唐将士和北宋军队展开了激烈的白刃战。 战况异常惨烈。 穆桂英再次传下帅令:「杨文广、杨文举、呼延庆、高振生,四将听令,速带本部人马,增援前队,夺取二虎城,不得有失!」四位大宋的勇将得令,当即率人马从两翼出击,加入到腥风血雨的战场之中。 二虎城中,浓烟滚滚。 二虎城下,尘土飞扬。 刀剑相交的铮鸣和呼天抢地的哀嚎,交织成一曲鲜血淋漓的悲怆史诗。 尽管代价惨重,宋军还是推进到城里。 城中的民房、兵营,燃起了熊熊烈火。 南唐士兵负隅顽抗,依靠城中纵横交错的巷道,和宋军殊死一搏。 他们已经作好了与城池共存亡的决心。 穆桂英娇美的面庞,依然冷峻阴沉。 她的目光,不再停留在哀鸿遍野的战场上,而是投向了更远处的山峦。 在山的那边,扬起的灰尘,足以令她心生不安。 一名探子飞驰而来,在穆桂英面前滚鞍下马,禀报道:「报穆元帅!山的那边来了一支人马,打着南唐的旗号。 小的探知,是三江城的援兵来增援二虎城了。 」穆桂英点点头,挥手令探子退下。 穆桂英的直觉比目光更敏锐。 她当即意识到,在山的那边,是宋军的粮仓,那里储存着十万大军两个月的口粮。 如果遭到南唐军队的偷袭,那么对军心,对作战,都是沉重的打击。 没有了粮草,她的士兵不仅寸步难行,甚至还有可能遭到灭顶的危险。 但是,她身边的军队和大将,都尽数被她调往前线作战,身边仅剩不到五千人的后备军和护卫队。 而现在,正是攻破二虎城的最佳时机,如果此时放弃攻城而转救粮仓,那么她几个月的苦心经营都将功亏一篑。 她不想错失良机,当机立断,对跟随在身后的士兵下令道:「走!」她一马当先冲下山坡,大红色的靠氅在她身后迎风飞舞。 身为兵马大元帅的她,决定亲自去救援粮仓,击退援军。 身后的士兵,自然不敢落后,也跟随在她身后,向大山的那边冲去。 千骑卷平冈。 穆桂英带领着人马掠过山下对平原,翻过对面的大山。 她从山顶上向下望去,来援的南唐军队行伍齐整,旌旗蔽日,为首的一面帅旗上,绣着一个斗大的「魏」字。 初初估摸了一下,约有一万人马。 他们所经之处,寸草不生。 宋军的粮仓,早已被南唐点起了烈火,火随风势,越烧越烈。 看到大宋的粮草被毁于一旦,穆桂英勃然大怒。 她俊俏的脸颊变得铁青,双目炯炯,心里动了杀念。 她大喝一声:「杀!」五千骑兵如泄洪的波浪,向敌军冲击过去。 两军战鼓齐鸣,在山坡上对垒起来。 南唐军中两员小将,十五六的年纪,身披银甲,八面威风。 他们一左一右,迎面接上向他们直奔过来的穆桂英。 他们两个人,一人持枪,一人握叉,齐齐向穆桂英刺来。 穆桂英临危不惧,一摆绣鸾刀,力敌二将。 三个人混战了十余会合,两员小将岂是久经战阵的穆桂英的对手,渐渐露出颓势。 他们见机不妙,虚晃一枪,打马撤回。 穆桂英一路如砍瓜切菜,连斩数十名敌兵,杀到南唐的中军。 中军帅字旗下,拥立着一名五短身材,面似瓜皮的敌将。 他手擎一柄开山斧,威风凛凛。 穆桂英和他打了一个照面,似感此人有些面熟,不知在哪见过,忙乱中却又无暇细想。 那人见到穆桂英,似也愣了一下。 两人也不言语,打马便战在一处。 穆桂英使起绣鸾刀,刀法滴水不漏,周身上下似笼了一层白光,大开大合,让敌将无从下手。 战不几合,敌帅也败下阵去。 穆桂英帅旗一挥,率军掩杀一阵。 追了五六里地,斩获敌人首级千余,大获全胜。 本可一路追杀,但想到二虎城下还在血战,穆桂英又率军折返,以防有变。 待她赶到二虎城,城里的南唐军已经放弃了抵抗,城头换上了宋军的旗帜。 旗帜下,是南唐名将尉迟豹的首级……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④ⅴ④ⅴ④ⅴ.C○Μ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V⒋V⒋V.Cоm1、兵临三江城曾有人读至此处,感慨桂英身世,题《念奴娇》一曲,词云:千古人物,鸳鸯袖中符,几多留香。 桂花不甘清秋冷,英魂百战封将。 人道曾经,大内牢里,褪衣露肉相。 狄家营内,却成异姓遗孀。 产子纵是难抚,惜取威名,尚可征南唐。 三江城内有旧恨,鸿门宴里刀光。 可惜此身,无限矜贵,辗转却成伤。 犹待他年,遗恨无尽长江此时此刻,夜已很深。 漆黑的夜空里不时划过劈裂的闪电,震耳欲聋的雷声此起彼伏。 帐外狂风暴雨席卷着整个大地,好像要把那座孤零零的城池和宋军无数营帐都要碾碎一样。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④ⅴ④ⅴ④ⅴ.C○Μ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V⒋V⒋V.Cоm帐内却是一片宁静安谧,温暖惬人的气氛仿佛与外面的疾风骤雨是两个不同世界。 屋内到处弥漫着浓厚的水气,能见度极低,水雾芬芳香甜,令人熏熏欲醉。 在雾气氤氲的深处,放着一个巨大名贵的红木澡桶,桶里盛着几乎满溢的温水,无数像血一般鲜红的玫瑰花瓣漂浮其上,像是把躺在其中的女人掩埋在花的坟冢之间,一切是那么迷离,那么不真实。 穆桂英在水中尽量舒展着四肢,经过一整天的沙场厮杀,已经让她筋疲力尽。 能够在这样的傍晚里在温水中美美的泡上一个澡,实在是一种难得的享受啊!浸泡在芬香的水中,任凭水的温度肆无忌惮的向身体里渗透,一天的疲惫就这样被洗刷干净。 这时的穆桂英已经三十七岁了,但岁月的残酷和战场的磨练丝毫也没能在她的容貌上刻下太多的印记。 她脸上已经完全褪去了年少时的稚嫩,被成熟的风韵替代。 连她眼角上极其细微的鱼尾纹也似乎不能成为她几乎完美的容颜的瑕疵,反而为其更增添了几分别样的韵味。 也许南朝的暨季江笔下的「徐娘半老」说的就是她这种人吧?三年前,南唐进犯,圣上下旨,校场比武选拔人才。 她的女儿杨金花,私出府第,在校场上夺取了帅印,打死了狄祥、狄昭。 太君因此事上殿和天子抗辩,却触怒天子,被绑缚法场。 她带杨家众夫人前去解救,却冲撞了圣驾,被打入天牢。 在天牢里,她受尽狱卒的凌辱,本想一死了之,保全名节。 但为了保全她的女儿和儿子,只能忍辱奉旨,挂帅出征。 谁料,这次出征却是她另一场噩梦的开始。 刚到朱茶关,她就被狄龙、狄虎官报私仇,用「叛敌投降」的名义把她抓了起来。 顿时,元帅和囚徒这两个有着天壤之别的身份在她身上来了个互换。 在被羁押的一个月里,狄氏一家对她轮奸,拷打和无休无止的虐待,企图把她调教成他们的性奴隶。 更有甚者,他们对她强行灌下春药,让她一个贞烈的巾帼女将在一夕之间变成了下贱的性奴。 在他们花样迭出的凌虐下,穆桂英彻底崩溃,选择了屈服。 每天过着连畜生也不如的生活。 幸亏穆桂英身体强壮,否则早就被插死在他们的胯下了。 饶是如此,也同样使她叫苦不迭。 好几次由于身体长期处于兴奋状态,心弦欲裂,口吐白沫,险些丧命。 最令她无法接受的是,在被他们凌辱了一个月后,她竟怀上了狄氏的孩子。 由于被长期凌辱后身体虚弱,医官和老太君、八贤王害怕出意外,竟坚决反对她堕胎。 九个月后,她产下了一个有着狄氏家人特点的男孩。 为了掩人耳目,在老太君的授意下,派人把孩子送到了在五台山出家的杨五郎那里去抚养。 杨五郎因此子出身不光彩,把他取名叫做「难抚」。 不曾想,若干年后,狄氏一家因此事被株连,这个孩子竟成了狄家唯一的血脉。 真是天意弄人!穆桂英从浴桶里站了起来,依然细腻光滑的肌肤上挂满了一颗颗晶莹的水珠,仿佛一座洁白绮丽的圣女雕像。 即使贵妃出浴也不过这般美丽而已。 将近不惑之年的她,无论容貌身材都保持在三十岁上下的样子。 她的腰部不见丝毫的赘肉,依然如少女般纤细窈窕。 颀长的双腿也是健美笔直,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 她低下头凝视着自己的隐私处,似乎还残留着被叛徒凌虐的痕迹。 自从被救出狄营后,穆桂英每天至少要洗两个时辰以上的澡,企图洗去留在她身上的那些耻辱往事,因为她总觉得身上仍然残留着男人古怪难闻的汗臭味和他们无数次挥洒在她身上的恶心的精液气味。 她拿起一块浴巾,拼命地在身上擦拭。 只要一看见自己的身体,穆桂英就失去了冷静,不顾一切的试图把它擦拭干净。 一直擦到肌肤发紫也不肯停下来。 但一切似乎只是徒劳,隐藏在内心深处的伤痛,永远也挥之不去。 穆桂英丢掉了浴巾,软软的靠着浴桶的边沿滑坐下去。 她大半个身子又重新沉回了水里,只露出两条胳臂搭在桶沿上。 把脸埋进两个臂弯里,再也一动不动。 但是在臂弯之间,说不尽的委屈,悲伤,凄凉,都化作了苦涩的泪水蔓延开来……那段经历,对她来说真是奇耻大辱。 清白被玷污,肉体被摧残,生不如死。 在被获救之后,她曾有过轻生的念头。 但被八贤王和老太君等人拦下,劝她以国事为重。 这才使她忍辱偷生下来。 却不知,在那段记忆里活着,比死还要难受。 每一天,她都要被噩梦折磨,心头的阴霾,永远挥之不去。 大宋的一品侯爵,天波府的诰命夫人穆桂英就这样赤身裸体的在浴桶里整整呆了两三个时辰。 直到她的贴身丫鬟在帐外呼唤:「夫人,已经过了戌时了,该去就寝了。 」穆桂英睁开双眼,瞳孔如黑夜般深邃,让人有一种无法对视的美丽和威严。 她定了定神,从思绪中解脱出来,吩咐丫鬟道:「我知道了,你先去睡吧。 」丫鬟很熟悉女主人的习惯,她几乎从来不需要别人侍寝,就告退离开了。 穆桂英再次从浴桶里站了起来,由于长时间浸泡在水中,身体已经有些发涨。 她赶紧擦干了身上的水珠,披上了衣裙。 她穿戴停当,推开盥洗帐房的门向自己的寝帐走去。 这时整个宋军营地已经沉浸在一片无边的静寂之中,暴雨似乎已经停了下来,但空气中还是弥漫着一股浓重清香的水气。 这时无论是将军还是士兵,都已经安然就寝了。 只有几名值夜护卫在静悄悄的巡着更。 穆桂英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一潭一潭的水洼回到自己的寝帐。 寝帐里空无一人,只有安静的油灯还在守卫着漫漫长夜。 她来到自己的帅案前,上面有一封已经被打开的文书,上面赫然写着两个烫金大字「拜帖」。 这是三江城的守将魏登遣使送来的,欲邀穆桂英赴宴,商榷两军和谈之事。 在出征前,她没有想到,南唐的抵抗竟如此顽强,几乎每下一城,宋军都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足足打了三年,他们才兵临寿州的前哨要塞三江口。 只要攻克三江,她就可以对寿州成形成了合围之势。 但在这三年里,她也不是全无惊喜的。 首先,杨文广约降了朱茶关守将吴琨,并和吴琨的女儿吴金定成了连理之好。 吴金定是一个外柔内刚的女孩,于内,她温柔贤惠,于外,她骁勇善战,几乎是当年自己的一个翻版。 其次,在进攻下洪山的途中,她收服了当地的土豪曾杰。 曾杰身材矮小,却是步战好手,且灵活机变,多次为宋军立下汗马功劳。 而对她来说,最大的惊喜是找回了当年失散的次子杨文举。 这时,杨文举已经练就了一身武功,可以为宋军充当马前卒。 在攻打上洪山的战役中,杨文举和上洪山女将万红玉一见倾心。 最终万红玉倒反南唐,也算是为宋军立下一功。 如今,一家团聚,儿子双双婚配,她这个做母亲的还有什么牵挂呢?或许,等攻下寿州,平定南唐,她也该回天波府去颐养天年了。 她心事重重地打开文书,魏登在拜帖上写得字字诚恳,句句剖心。 但是,她心里清楚,经过了二虎城一战,宋军伤了元气。 而那天从三江城而来的援兵,偷袭了她的粮仓,让宋军的十几万石粮草毁于一旦。 这无疑使她的境况愈发窘迫。 另一方面,从京城传来的消息,更让她现在的处境雪上加霜。 陇右西夏国在大宋边境蠢蠢欲动,形势吃紧,为了应对两线作战,宋仁宗不得不将原本拨付给征南大军的粮草,要抽出一半供给西北军。 穆桂英不得不重新调整战术,意欲速战速决,不然十万大军都将在南唐被拖垮。 更令她担忧的是,她最大的劲敌,南唐的头号厉害人物洪飞还躲在暗处,迟迟没有露面。 而寿州兵将,尚有十万之众。 南唐没有经过最后的殊死较量,怎么会相约和谈呢?想到这里,她不由地轻轻叹息一声。 就在这时,帐外有人说话:「穆元帅,何事叹息?」穆桂英连忙迎到门口,立刻喜笑颜开地说:「萧姐姐,怎么过来也不让人通报一声,我好去迎你。 」那名被穆桂英称为姐姐的人也笑着反问:「穆妹妹,咱俩姐妹,还用得着这般客套吗?」穆桂英连连称是,把那人连忙让进帐内。 这名妇人看上去三十岁左右,肤色黝黑,头戴紫金盔,两条雪白的貂裘毛顺着两颊一直垂到胸口。 身穿七星蟠龙甲,系百兽奔走裙,手上镔铁护腕,腿上虎头护膝,外罩一条大红斗篷,足下蹬漆黑珵亮的牛皮靴。 此人正是呼家将元帅,大辽国公主萧赛红。 别看她长得年轻,其实比穆桂英还要大上两岁,是一个已经育有两个儿子的妇女。 这次呼家奉旨出朝,主要是为了擒拿叛贼狄龙狄虎,为穆桂英报仇。 当年呼家在山西守孝,由于孝期未满,所以才在校场比武,选拔人才,最后确定由穆桂英挂帅。 如今,呼家孝期已满,奉旨捉拿犯上作乱的狄氏兄弟。 呼家将带兵开往狄氏兄弟藏匿的鄯善国。 几经苦战,终于把狄氏兄弟擒获,押入东京汴梁听候发落。 萧赛红听说南唐苦战,又上疏恳请万岁,派呼家军赶往南唐助阵。 皇上当然应允,她就带着自己的子侄忠孝王呼延庆、仁义王呼延明和镇殿王呼延平,马不停蹄赶来南唐,正巧遇上穆桂英攻打寿州。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④ⅴ④ⅴ④ⅴ.C○Μ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V⒋V⒋V.Cоm呼杨合兵,实力大增。 一路攻城拔寨,兵临三江城下。 萧赛红虽是辽人,但和穆桂英情同手足,两人常以姐妹相称。 见穆桂英愁容满面,问道:「穆妹妹愁眉不展,不知所为何事?能否告知姊姊,一同分忧?」穆桂英把魏登相约三江城和谈的事对她讲了一遍。 萧赛红边听边摇头:「知人知面不知心,画龙画虎难画骨,此事不可不防。 」穆桂英点头说:「只是城里已向我下了拜帖,不去岂不有失我大宋的威严?况如今,军中粮草吃紧,如能谈成休兵的好事,化干戈为玉帛,岂不美哉?」萧赛红驳道:「你身为三军统帅,十余万将士的性命系于你一身,岂能蹈险?如有闪失,那可是关系江山社稷的大事。 不如派个机要大将去和谈。 」穆桂英说:「我身为统帅,如贪生怕死,畏缩不进,岂不被南唐耻笑?况拜帖上,指名道姓要我赴宴,如只派大将去赴约,一来有失礼节,二来又怕误了军机大事。 早在二虎城下,本帅已和魏登交过手,他根本非我敌手,谅他也翻不了天。 」萧赛红沉默了许久,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能点头答应。 翌日清晨,夜里的狂风暴雨早已停了下来,只是天色仍是阴沉,像是有一场更大的风暴在暗地里酝酿着。 呼家元帅萧赛红率领呼杨两家上将,齐集在江边,如众星捧月,拥着老太君、八贤王两位德高望重的老人,为穆桂英送行。 穆桂英站在船头,头不顶盔,身不戴甲,上下穿一身绿色软缎绣花戎装,脚踩黄色香油牛皮战靴,身后披一件迎风靠氅,肋下佩一柄宝剑,精神抖擞,英姿焕发,真乃倾城最在著绒衣,好一个巾帼英雄,女中豪杰。 老太君拄着龙头金杖,由杨金花搀扶着,来到穆桂英面前:「三江之宴,定是内藏玄机,你孤身前往,老身实在放心不下。 不如让这五位将军陪你一同前往吧。 」自从穆桂英两次在太君面前被人剥光衣服凌辱,见到祖母,她心里是又羞又愧,自觉无颜面对佘太君。 这时见到太君对她如此关切,心头不由一热。 她抬起头,见是杨文举、高振生、呼延平、呼延庆和王豹五位将军。 便答应了携他们一同赴宴。 老太君不禁老泪纵横:「桂英啊,如今我杨家人才凋零,这几年也多亏了你撑起了这个家。 这本应是男儿的事,如今却让你这个妇道人家涉足险境,我杨家欠你的实在太多了!」穆桂英也感动万分:「太君切莫这么说。 保家卫国,本是桂英份内之事。 为了杨家,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孙媳也是万死莫辞。 」萧赛红也走到近前,说:「桂英,此去凶吉未卜,自当保重。 」穆桂英胸有成竹地笑道:「有道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况现在又有五位将军随我同行,更是如虎添翼,到时我见机行事,料也无妨。 天门阵一百零八阵,环环相扣,我尚且能如履平地,谅他三江城,能比天门阵更加凶险么?」萧赛红见她如此自信,便也放下心来。 穆桂英又对萧赛红嘱咐道:「不防一万,以防万一。 此去本帅若有什么闪失,军中大权,皆由姐姐你调度。 我若去后三天还无音信,你可率大军,扣破三江城门。 」萧赛红点头应允。 2、三江宴三江城是控扼着通往寿州的主要水道。 城池依水而建,两面环山,两面环水。 一条大江如龙,把宋军的营地和三江城隔在两岸。 如要进城,唯一的道路只能选择水路。 穆桂英和五虎将登上船只,随着艄公的一声吆喝,小舟如离弦的箭,飞也似的向大江中心划去。 远处,隐隐传来雷声,似乎在遥远的天边,一头巨大的猛兽正在蠢蠢欲动。 天空中的乌云不停地翻滚,织成漆黑的天幕,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江面上风大浪急,掀起的巨浪足有一人多高。 仿佛天上水底,都有一条巨龙在翻江倒海。 穆桂英站在船头,手按佩剑,面色异常凝重。 她眺望着隐藏在薄雾和芦苇丛里的那座巨大水城。 如果可以兵不血刃取下三江城固然是好,不仅可以让她的军队得到休整,也可以在城中得到急缺的粮草。 只怕正如佘太君和萧赛红所言,此次赴宴必系鸿门宴。 到时,她又要怎样杀出重围呢?光靠他们六个人的力量,又要如何匹敌全城的敌兵呢?不知不觉间,小舟开始在芦苇中穿行,三江城巍峨的城门开始显露出来。 对面迎来一条小船,船上站着两位年轻人。 当两船相交时,两人同时向穆桂英拱手道:「小人名唤佟风、包信,见过大宋国穆元帅。 」穆桂英也向二人施了一礼。 二人接着道:「小人逢魏大人之命,在此恭候穆元帅的大驾。 」「客气了,还请二位带路。 」穆桂英彬彬有礼地说道。 两人调转船头,示意穆桂英道:「请随我来!」二船并行,穿过芦苇荡。 穆桂英依旧站在船头,江风迎面吹来,吹拂着她有些散乱的青丝,挂在脸上。 她把目光投向四方。 看似平静的水面下,都早已被敌军设了锁链、铁莲花等障碍,如果宋军贸然从水路攻城,势必损失惨重。 看来敌人早已作好了殊死一搏的准备。 三江城沉重的铁栅门被拉了起来,埋在水下的铁栅足有一丈高。 穿过如回廊般深远的城门洞,进入三江城里。 城里依然是一条水路,行不多久,佟风、包信二人的穿沿着江堤靠了过去。 穆桂英随他们的船也靠了岸。 登上江堤,有一名四十多岁,身材矮小强壮的将领身披重甲,率数十名侍卫在那里候着。 见到穆桂英英姿飒爽的模样,那位矮将领先是色迷迷地上下打量了一番穆桂英,然后故作正经上前作揖道:「三江城副统制魏登恭迎大宋国穆元帅大驾。 」穆桂英打从心底对他产生了写厌恶,但出于礼节,还是微微欠了欠身,不亢不卑地回礼道:「本帅身负王命,不能施全礼,望将军海涵。 」魏登「哈哈」几声假笑:「那是!那是!」他一侧身,让开路,道一声「请!」话语间,几声迎宾炮响。 魏登引着宋军元帅和五位大将,穿过搭建在水上的廊桥,直入帅堂。 三江城是为水城,是南唐水上的军事要塞,建在一派碧波之上。 走出江堤,沿着长长的水上回廊,直入帅厅。 沿途亭台楼阁,修饰得富丽堂皇。 帅厅同样建在水面上,矗立于万顷波澜上。 两军将领分宾主落座,互道寒暄。 穆桂英环视四周,帅厅的大堂高大敞亮,四面放着刀枪剑戟十八般兵刃。 在墙角处,挂着几张巨大的帷帐。 纵使金碧辉煌的外表下,也掩藏不住这里暗伏的杀机。 不一会儿,侍女鱼贯而入,在每位将领面前,放满了菜肴。 待她们放置停当,穆桂英对魏登说:「本帅承将军美意,前来赴约。 只是今日盛会,是共商宋唐休兵的大事,为何不见李唐王的到来?」魏登又是仰天一笑,眼珠子滴溜溜地盯着穆桂英全身上下打量:「穆元帅乃当今豪杰,威名布于四海,美誉扬于天下。 今日再见,风度果然不减当年!今日之宴,是以义会友,军国大事,岂是你我二人可以作主?」听了他的话,穆桂英心有不悦,道:「既是以义会友,阁下何以在拜帖中诳骗本帅?」魏登「嘿嘿」一声阴笑,说:「穆元帅真是贵人多忘事。 当年西夏之事,难道你已经忘了吗?」穆桂英一楞,又细看魏登,又觉此人甚是面熟。 她细细回忆,终于记了起来。 原来,十年前,西夏犯边,穆桂英和尚且在世的夫君杨宗保一起出征西夏。 穆桂英挂帅印,杨宗保为先锋。 当时在先锋营任副将的一人名叫魏良。 因军粮短缺,穆桂英派魏良前去雁门关催粮。 一路上,魏良玩忽职守,贻误了军机,军粮也被山贼所劫。 按照军中律令,魏良理当斩首。 穆桂英念及多年跟随之情,免去了魏良死罪。 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魏良被重责了四十军棍。 四十大板下去,魏良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他暗自咬牙切齿,要报今日之仇。 一气之下,逃离了宋营,改投南唐,更名魏登。 由于魏登生性狡诈残忍,几次在南唐立有军功,被南唐王李青赏识,封其为水军副都统,镇守京口要塞三江城。 数年后,南唐和大宋交兵。 魏登得知大宋统军元帅是穆桂英,心下窃喜,思忖复仇的机会终于到了。 他苦心设计了这出鸿门宴,将穆桂英诳到城里,企图将她一举捕获,一来报当年之仇,二来向唐王邀功请赏。 穆桂英想到这里,暗呼不妙,料想魏登必报当年之仇。 便说道:「魏将军,当年之事,军法森严,本帅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望将军海涵。 今日两国交兵,各位其主,难道将军想一报当年的怨恨吗?」「哪里?哪里?穆元帅说笑了。 」魏登阳奉阴违地笑了起来,「本统制并无意伤害穆元帅。 我早说过了,今日是以义会友,还提当年的那些事做什么。 来来,请酒!」穆桂英端起酒盏,向魏登示意后一饮而尽。 一旁的侍女,赶紧先给穆桂英又满上了酒,又给魏登继而满上。 酒过三巡。 忽然从魏登身后闪出一人,此人身高三丈,膀宽三挺。 他大踏步走道魏登面前,道:「此等盛宴,光是饮酒,势必扫兴。 末将冯雷不才,愿舞剑一曲,以助魏将军和穆元帅的酒兴。 」魏登连连拍手:「甚好!甚好!」冯雷甩了外氅,宝剑出鞘,舞了起来。 只见他身如蛟龙,剑似流星,舞出一道光芒,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着实好剑法。 连穆桂英见了,心底都不禁暗暗称赞。 忽然,冯雷一侧身,掌中的宝剑,如风驰电掣,向穆桂英刺来。 亏得穆桂英眼明手快,当即仰面一躺,避过剑锋。 同时右脚轻抬,踢中冯雷的手腕。 只听冯雷「哎哟」一声,当场甩了宝剑,左手捂着右腕,连连后退。 坐在穆桂英身边的五位虎将,当即宝剑出鞘,直指魏登,大喝道:「小人,竟在宴上行刺!」穆桂英身形不动,摆了摆手道:「诸将请坐,今日是以义会友,休动干戈!」众将这才按下心头的怒火,归席就位。 穆桂英转头又向魏登道:「魏将军,今日宴会,你我自当尽兴,只是这舞剑之人,剑法实在太过拙劣,使人扫兴,不如让本帅的属下为将军舞上一曲如何?」被穆桂英如此羞辱,魏登心中甚是不快。 但在酒席之间,也不好发作,只好暂时按下,连连应道:「好好!还请大宋的高手来舞上一曲吧!」冯雷在一旁听是更是羞愧,出言道:「某家自认剑法无双,不知宋军营中,还有何人敢和某家舞上一曲?」矬子呼延平当即火起,道:「汝真乃不识好歹,让矬爷来会会你吧!」话语刚落,身子已经跃到席间,对着冯雷怒目而视。 冯雷不得已,只好硬着头皮迎战。 两人一高一矮,自有天渊之别。 但呼延平完全没有将他放在眼里,道:「爷今日就站在此处,任你摔拿,如你能将本爷摔倒,爷便认你是南唐第一好汉!」冯雷心中火气,自然也不把这个矬子放在眼里。 他一个箭步,抢到呼延平面前,双手插入他的鹿筋带内,气沉丹田,大吼一声,想把呼延平抡倒。 哪知呼延平如木桩似的站在那里,动也不动,任凭冯雷推摔扛抡。 他微微一笑:「你等无名小辈,竟然和本爷比武,真是不知死活!」说着,他轻轻一转身形。 可怜冯雷的双手仍插在矬子的腰带里,还来不及撒手,只听「咯嘣」几声脆响,冯雷双手十指已断了九指。 呼延平一脚往前踏出一步,低了身形,拿肩头撞向冯雷。 冯雷「哎呀」一声惨叫,身体早已如断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一头撞在大厅的明柱上,撞得脑浆四溅,当场废命。 站在魏登身后的一名大汉,名唤冯雨,乃是冯雷的胞弟。 一见兄长横死,气得暴跳如雷,大吼一声:「还我哥哥命来!」从席间跳了出来,手握宝剑,向呼延平直刺过去。 这边呼延庆见状,怕弟弟有失,也赶紧抽出金鞭,朝冯雨打了过来。 两人在大厅中央缠斗起来。 不一会儿,呼延庆觑了一个破绽,飞起一脚,正中冯雨的手腕,将他手里的宝剑踢飞。 紧接着又是反手一鞭,打中冯雨的肩膀。 冯雨惨叫一声,顿时就地跪了下去,再也没有还手的力气了。 呼延庆正打得起性,又是一脚,踢中冯雨的胸口。 冯雨的人直飞出去,「哗啦」一声,撞得桌椅横飞,差点把魏登连人带桌都碰飞了。 刚才呼延平打死冯雷,已让魏登心里大怒,早已想发作,只是被冯雨抢先了一步。 本指望冯雨能打赢呼延庆,挽回败局,谁料竟不能如愿。 此时又见冯雨被呼延庆打成了重伤,更是暴跳如雷。 他一拍桌子,厉声斥骂穆桂英道:「好你个穆桂英,竟敢在老子的地盘撒野,连伤我两员大将!」穆桂英冷冷一笑:「魏将军,是你的部将技不如人,出来献丑,现在伤了性命,岂是本帅的责任?」「哇呀呀!」魏登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火气,掷杯在地,大喝道:「来人呐!将他们给我绑了!」「哼!魏登,你言而无信,设下鸿门宴诓骗本帅,如此小人心计,传出去,真让天下人耻笑!」穆桂英临危不惧,反而大声怒斥魏登。 四面的帷幔被拉下,数十名刀斧手从后面杀了出来,将六位大宋将帅团团围了起来。 穆桂英和五虎将也立即抽出随身兵刃,和敌军对峙。 魏登仰天大笑:「哈哈!穆桂英,落在老子的手里,看看到底是谁,会被天下人耻笑!」穆桂英对他嗤之以鼻:「魏登,你先擒住我再说!」她身负绝技,自然没把这些喽啰小兵放在眼里。 随着魏登的一声「上!」刀斧手一齐向六人杀了过来。 穆桂英和五虎将仗剑迎敌,如砍瓜切菜般,刷刷刷,顿时斩杀了十余名敌兵。 「魏登,就凭你的这些人,想拿住我穆桂英,真的不知天高地厚!」穆桂英显得胸有成竹,自信满满。 「是吗?」魏登冷笑道。 他的话音刚落,五虎将忽然手中的兵器落地,双手扶住旁边的桌椅。 不一会儿,竟全部昏倒在地。 这时,穆桂英也感到天旋地转,她急忙用剑拄地,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 对魏登道:「你,你在我们的酒里下了药?」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④ⅴ④ⅴ④ⅴ.C○Μ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V⒋V⒋V.Cоm「哈哈!聪明!」魏登抚掌大笑,「可怜你穆桂英,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自以为你们喝的酒和本将喝的酒,都是从同一酒壶里倒出来的,应该无碍。 殊不知本将用的是转心壶,没想到吧?哈哈!」穆桂英山匪出身,自然知道转心壶。 那是一种特殊设计的酒壶,里面放进好酒和加了蒙汗药的酒,只要转动壶底的机关,就可以随意切换两种酒。 看似从同一壶里倒出来的酒,实则暗中早已被动了手脚。 穆桂英破口大骂:「魏登,想不到你竟是如此卑鄙之人!」「对!本将确实卑鄙。 但是能将你擒获,自是大功一件!」魏登厚颜无耻地说道。 这时,周围的刀斧手慢慢向穆桂英逼近。 穆桂英挥了几下宝剑,厉声道:「看你们谁敢过来!本帅就要了你们的命!」对于此时的穆桂英来说,已是强弩之末,尽管她不甘心就这样中了敌人的小伎俩,但身体里的力气被药物在迅速抽离,连站立的力气也没了。 无数重影在她眼前乱晃,让她无法辨认,哪个是实体,那个是虚影。 终于,她眼前一黑,四肢一软,「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3、地牢之内还没睁开眼睛,穆桂英已经嗅到了浓重的湿气。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灌进喉咙里的,都是阴冷潮湿的水气。 空气中仿佛有种腐败霉烂的气味,还隐隐夹杂着血腥气。 她的脑袋里像被灌了铅一样,沉重疼痛。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昏暗。 隐约地,她感觉到自己正身处一个巨大的牢房里。 这让她瞬间神回到三年前,也在同样类似的一个牢房里,她被那里的狱卒剥光后凌辱,夺去了对她来说弥足珍贵的贞节,让她此后的生活,蒙上了一层永恒的阴影。 穆桂英的心底忽然一颤,猛地睁大双眼,环顾四周,不见了五虎将的踪影。 跃入她眼帘的,是已经发霉发烂的褐色墙壁以及魏登那张如同枯树皮一样的丑脸。 她下意识地动了动手脚,这才发现自己原来被捆绑在一张精钢打造而成的刑床上。 她的四肢,都被禁锢在刑床四个角上的镣铐中。 她又连忙低头看自己的身体,所幸的是,她身上的衣物原封不动,还是保持着她进城时候的样子。 这让她宽心了不少。 魏登眯着眼,欣赏着穆桂英平躺着的身体。 她仰卧的身体,如江山般千丘万壑,凹凸有致,纵然被衣裳紧裹,还是能突显出她玲珑的身段。 穆桂英花容失色,怒斥魏登道:「魏登,你赶紧放开我!有本事,和本帅到疆场上一决胜负!」「哈!」魏登放肆地一笑,仿佛觉得穆桂英的话是一个天大的笑话,「老子这些年来苦心经营,就是想有那么一天,想让我把你放了?做梦!」为了报当年挨了四十大板之仇,魏登确实日夜寝食难安,暗暗发誓,有朝一日,要是穆桂英落进他的手里,他就要让她生不如死。 但让他连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居然有一天,梦想可以成真。 穆桂英心里「咯噔」一下,泛起了隐隐的不安。 一双杏目仍瞪着他,道:「那好!魏登,今日本帅既然中了你的诡计,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求你给我来个痛快的。 」魏登的脸上堆满了诡异的表情,他的手,也轻轻地伸向穆桂英的大腿,隔着柔软的袍子抚摸起来。 他语音漂浮:「穆元帅,你误会了!我怎么舍得杀你呢?你这么好的一副身躯,杀了你岂不是暴殄天物?」穆桂英扭动着大腿,拼命地逃脱着魏登的羞辱,同时大声叱喝道:「魏登,你住手!今日我虽落在你的手里,但我好歹也是大国元帅,你岂能如此羞辱于我?」「哈哈!大国元帅?」魏登变得愈发放肆,「在这个三江城里,没有什么元帅,老子就是王法!穆桂英,今日你落于我手,老子要把你调教得连妓女都不如!」「混账!放肆!」穆桂英仍是不停大骂,「你要是敢动我一下,本帅立马派大军,不日踏平你的三江城!」「踏平三江?哈哈!」魏登肆无忌惮地狂笑着,「你现在这个样子还能领兵作战吗?」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双手,抓住穆桂英缎袍的衣襟,用力往两边一分。 「哧啦」一声帛裂,如珠玉坠地般清脆响亮。 穆桂英的衣衫的前襟被撕成两半,露出里面大红色的绣着牡丹的肚兜,紧裹着她坚挺丰满的双胸。 「啊!」穆桂英一声惊叫,下意识地想用双臂去护胸,可是她的双手被紧紧禁锢,丝毫也动弹不得。 魏登对她毫不留情,又一手抓住穆桂英的绣花肚兜,用力一扯。 穆桂英只觉得胸前一凉,她两个丰腴的肉球,跃然出现在魏登的面前。 顿时,穆桂英感到羞辱万分,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哈哈!」魏登的双眼,眨也不眨地盯着穆桂英胸前如玉兔般洁白的肉球,不停地咽口水。 「穆桂英,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还能踏平我的三江城吗?」「畜生!混蛋!」穆桂英破口大骂,「你想干什么?」「刚才在宴会上,我已说过,本将无意伤害穆元帅!哈哈!只不过,想玩弄玩弄你如此娇嫩的肉体,不知穆元帅是否应允?」「无耻!」穆桂英啐了他一口,「你敢动我,我要你不得好死!」「莫不是穆元帅见了我这个老下属,还是有所矜持?听说,你早已被狄龙狄虎那两个小子玩过了,现在却在我这里装清高!」见魏登说穿了自己的丑事,穆桂英愈发觉得无地自容,只能恨恨地盯着他,厉声呵斥:「休得胡言!」魏登见穆桂英这幅扭捏的样子,更是兴奋异常,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拉住穆桂英的裤子,用力向下扒去。 「啊!不要!」魏登的这个举动,吓得穆桂英大惊失色,拼命制止道。 魏登几乎毫不费力地剥下了毫无反抗之力的穆桂英的裤子,露出两条晶莹的大腿。 曾被狄龙狄虎称为「白虎」的穆桂英,下体依然光洁如玉,几乎连汗毛的瑕疵都找不到。 穆桂英羞耻地几乎窒息,本以为已经结束的噩梦,难道现在又要重演吗?这个念头,让穆桂英如坠深渊,她再也不愿承受如天牢,如狄营那样的煎熬了。 「穆桂英,老子等今天可是等了好苦啊!」魏登调戏着穆桂英,双手又向她赤裸的娇躯伸过去。 他粗糙的手掌触及穆桂英的胴体,不知是因为穆桂英的紧张,还是身体赤裸的原因,冰凉如玉。 「拿开你的脏手!」尽管无尽的羞耻感几乎把穆桂英湮没,但她仍是声色俱厉地斥骂魏登,「早知今日,当年我就该在西夏把你斩了!」说到这里,穆桂英几乎感到后悔,当年的一念之仁,竟造成了她今日袒胸露乳的悲哀。 魏登的手不停地在穆桂英的身上抚摸,他的手掌掠过她的光滑平坦的小腹,那里几乎寻不到生过二子一女的痕迹。 当他的手刚刚触及穆桂英的下体时,那里温软神秘,充满诱惑。 魏登能明显地感觉到那个被缚在刑床上的女人轻微而紧张的颤抖。 「你,你……」穆桂英彻底没了底气,惊恐地叫道。 魏登伸出二指,轻轻地插进穆桂英的小穴里,里面温暖干燥,却由于紧张,不停地收缩着。 他不停地抽插把玩,戏谑道:「哟!穆元帅,你的浪穴已经很多年没人光顾了吧?是不是已经荒芜地发紧?」「住口!混账!」面对敌人的凌辱,穆桂英却无能为力,只能大声叫骂。 她可以承受敌人施加在她身体上的酷刑,却无法忍受言语对她的侮辱。 魏登一手在穆桂英的小穴里不停玩弄,一手在她身体上抚摸,道:「瞧你这幅娇贵的身体,用来领兵打仗,实在是太浪费了,不如做我的夫人,保证让你衣食无忧,同样加官一品。 」「无耻!」穆桂英还是大骂,「尔乃番国小将,默默无名,我乃堂堂大宋兵马元帅,岂能委身于你这种鼠辈?」「鼠辈?」魏登勃然大怒,「现在就让你尝尝,我这个鼠辈的厉害!」说着,他扯住穆桂英已经被扒到膝盖处的裤子,用力一撕。 裤子顿时化成了缕缕丝条,飘落到床下,如纷纷落英,成了这个季节最后的绝响。 被撕去裤子后,穆桂英的两条雪白的大腿就完全显露出来,只剩下脚上的那双黄色的牛皮靴。 对于穆桂英,魏登完全没有怜悯之情。 当年四十大板的仇,在他心头积压了十年,已经变成了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他要让穆桂英身败名裂!他拍了响亮的一掌,早已守候在门外的两人应声而入。 这二人,正是在江头迎接穆桂英的佟风和包信。 这二人,是魏登的亲信。 佟、包二人一进牢房,就看到了被绑在刑床上浑身赤裸的穆桂英,不由大吃一惊。 在半天前,还是八面威风的大宋元帅,现在却被以如此羞辱的姿势地捆绑着。 他们二人对着魏登施礼道:「大人,传唤小的,不知所为何事?」魏登指着躺在床上的穆桂英,道:「这娘们甚是嘴硬,你们给我好好调教调教!」「是!」两人应声答道。 他们站起身,走到穆桂英面前。 穆桂英的威名早已名扬四海,无人不敬畏。 慑于其威名,二人心中竟然有所顾忌,客气地对穆桂英说道:「穆元帅,得罪了!」穆桂英只是不理。 二人相视一眼,只能动起手来。 他们先解开禁锢穆桂英右脚的镣铐,剥下了她的靴子。 穆桂英怎肯就范,拼命地踢蹬右脚。 怎奈她一腿之力,终究难敌两名汉子的力气,很快又被制服了。 他们依旧将穆桂英的右脚锁进镣铐里。 用同样的方法,他们把穆桂英左脚的靴子也脱了下来。 穆桂英没有了罗袜战靴包裹的双脚,窄而纤长,虽是习武之人,却宛若无骨,秀媚娴雅。 纵使不缠三寸金莲,也是风韵尤加,楚楚动人。 佟、包二人各拿了一根细牛筋绳,将绳子的一头栓在穆桂英的大脚趾上。 他们启动机关,把屋梁上的两个滑轮降了下来。 这两个滑轮,原是吊囚犯所用,经过专门设计制造,可以上下左右随意移动和固定位置。 平时不用,就隐藏在屋梁之上。 二人把绳子穿在滑轮上。 然后佟风一人同时拉住两条绳子,包信则重新打开了锁在穆桂英脚腕上的镣铐。 穆桂英的双腿刚获得自由,又想挣扎。 可是佟风双臂一用力,就把穆桂英的双脚直直吊了上去。 包信依次打开锁着穆桂英双手的铁铐。 穆桂英一骨碌从刑床上跃了起来,手脚并用,企图挣脱吊着她两个大拇趾的绳子。 谁知佟风又是用力往下一拉,把穆桂英整个身体顿时拎高了两尺。 穆桂英措不及防,「哎哟」一声惊叫,身体又重新跌翻在刑床上。 这时,包信也跑到后面,帮着佟风一起拉绳子。 纵使穆桂英身材健美结实,却不过是个女儿身,轻盈的娇躯顿时被两人拉着渐渐离开刑床,倒吊起来。 就这样,她浑身的重量,全部都加持在两个脚趾上。 她感觉两个大拇脚趾快要断了一般,疼痛难忍。 她凭空挥舞着双手,企图抓住点什么,用来分担她身体的重量,可是四下无物。 仍挂在她身上的战袍,也随着她的身体一起,往后倒挂,仿佛在战场上她迎风起舞的斗篷。 挣扎了一会,穆桂英发现勒住她脚趾的绳索变得愈发紧了,疼得她的脚趾像是随时都有可能断了一般。 为了减轻身体的痛苦,她只能停止了挣扎,任凭自己的身体倒悬在空中。 她的双手,紧紧地护着自己的胸口和私处。 对于她来说,身体的裸露比疼痛更让她觉得羞耻。 这时,魏登的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块竹片。 这块竹片,约两尺长,二指宽,坚韧却有弹性。 他踱步到穆桂英面前,从上自下俯视着穆桂英,说:「穆元帅,现在你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哼!魏登!你有本事杀了我!」穆桂英疼得满头大汗,咬紧牙关,依旧大骂不止。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④ⅴ④ⅴ④ⅴ.C○Μ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V⒋V⒋V.Cоm「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会知道老子的厉害的。 」魏登说着,双手推向穆桂英浑圆的屁股。 这不推不要紧,一推就把穆桂英推得身体在空中如秋千般摇晃起来。 身体没有着落的穆桂英,依靠着两个脚趾支撑着全身重量,在空中四下无依。 随着身体的摇晃,绳子勒得她的脚趾就更紧了。 绳子掐进她脚趾的皮肉里,渗出了滴滴血丝。 穆桂英紧咬着牙关,坚持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可是疼痛已经折磨地她面色铁青,大汗淋漓。 魏登朝佟、包二人使了个眼色。 两人会意,把他们手中的绳头系在牢房的柱子上固定起来。 然后来到穆桂英的面前,抓住她下垂的衣服,使劲往下一扒。 穆桂英的身体被衣服拉扯着往下沉,这无疑给她已经几乎到了极限的脚趾增加了负担。 为了避免疼痛加剧,她只好伸直了手臂,任凭他们从她的身体上夺去了最后的遮羞布。 魏登盯着已经完全赤裸的穆桂英,十分得意。 他忽然扬起手臂,拿手中的竹片,狠狠地朝穆桂英丰腴的屁股上抽去。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像鱼儿跃起,重新落回水面一样,留下一道道由皮肉泛起的涟漪,雪白的屁股上,却红肿了一片。 「啊!」穆桂英惊叫一声,疼痛突如其来,毫无心理防备,让她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 她赶紧腾出双手,去遮挡自己的屁股。 趁穆桂英双手离开胸口的这个当下,魏登又是反手一记,竹片抽在了穆桂英的双乳之上。 雁过留痕,竹片在穆桂英丰满的乳房上一掠而过,却还是留下了那道隐隐的红肿。 在她胸前肉球上留下的不是涟漪,而是款款的肉浪。 穆桂英又是一声惊叫,双手又护回自己的胸前。 魏登几乎被她这种手舞足蹈的样子逗笑了。 他原以为穆桂英是个如神一般强大的女人,她凌驾在众生之上,视天下如刍狗。 想不到,她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她会痛,会逃避,其实和普通女子无异。 这下,残留在他心底的最后一丝对穆桂英的敬畏,也顿时消失地无影无踪。 穆桂英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只是恨恨地盯着魏登。 她开始有些后悔,后悔当年没有斩杀魏登的仁慈,后悔贸然进三江城的决定。 如果不是自己的轻率,又怎么会遭受这样的羞辱呢?魏登伸出竹片,轻轻地拨弄地穆桂英的私处。 迫使穆桂英下意识地加紧双腿,掩藏住自己最为敏感和私密的部位。 魏登略有不快。 他吩咐佟、包二人调节挂在梁上的滑轮的角度。 二人爬上屋梁,把两个穿着绳子的滑轮向两边移开。 滑轮上的绳子也随着滑轮一起,往两旁分张开去。 这下,迫使着穆桂英的双腿也无奈地向两边分开,再也无法夹紧,无可奈何地露出她两腿间鲜嫩欲滴的小穴。 「快放我下来!」穆桂英再也无法忍受别人盯着她私处欣赏的尴尬,一边斥骂一边不顾胸前的疼痛,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下体。 佟、包二人从梁上下来,一人捉一只手,把穆桂英的双臂扭到背后,用绳子捆绑起来。 这样,穆桂英再也无法用双手为自己的身体遮羞挡耻了。 魏登手拿竹片,在穆桂英的双腿之间比划着,说:「穆桂英,不知道这竹片抽在你那么娇柔的小穴上,会是什么感觉呢?」穆桂英的脸色变得愈发苍白了,这不仅是因为疼痛,还因为恐惧。 她用几乎尖锐的嗓音叫喊道:「不要啊!」尽管她的音调里充满了心虚和害怕,但话从她的嘴里说出来,依然是一副颐指气使的语气。 这下更激怒了魏登,他大骂道:「穆桂英,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发号施令,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着,竹片再次狠狠地抽向穆桂英,只不过,这次的目标是她的阴户。 尖锐的惨叫声冲破牢房,在幽长昏暗的走廊里回荡,像是一具巡弋的幽灵……4、万针刺心天色已渐渐入夜。 三江城变得的牢房里,变得异常漆黑和安静,安静得像墓地一样阴森恐怖。 只是游荡在这里的冤魂,恐怕比墓地还要多得多。 两条细如发丝的弦线,挂在滑轮上,死死地嵌入滑轮上的轨道里。 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就这样的两条线,竟然可以吊死如穆桂英这般高大健美的身躯。 已经被倒吊了一天的穆桂英,发髻散乱,无数青丝倒垂,随着她身体的轻轻摇晃,发梢不停地掸着地面上的灰尘。 她的双脚被吊得几乎麻木,失去了知觉。 由于酷刑的虐待,她浑身上下汗流如淌,在她光滑的娇躯上流成一道道细细的水流。 裸体的女人屁股上,乳房上和阴户上,都分别留着一道红肿的鞭痕,像是像是春来桃花般羞红,显得如此暧昧,令人心生怜悯。 魏登坐在离穆桂英不到一尺远的一把凳子上,两个人的脸正好一正一反对视着。 魏登说:「怎么样,穆桂英?现在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吧?不如你从了我,将宋军的虚实尽数告知,本将不仅可保你不死,还能让你今后有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 」抽打完穆桂英的魏登,总算消了一些十年来对她郁积在心头的怨气,暗自打起了小算盘。 强敌当前,自然是先想出退兵之策。 如果穆桂英能将宋军的虚实尽数告知,那么他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击退宋兵,从而向南唐王李青邀功请赏,获取更大的兵权。 如果能将穆桂英驯服,成为她的姬妾,那么有她在,何愁南唐和大宋?到时,天下将都是他的……穆桂英早已看穿了他心中所想,她忠贞节烈,自然不会背叛大宋的天子,声音微弱:「你……你休想……就算死,我也不会向你屈服!」魏登伸出双手,抓住穆桂英的乳房,拼命地揉搓着,面色狰狞地说:「你这么娇贵的一副皮囊,要是一不小心用刑用坏了,我都替你觉得可惜!」他还是沉醉在穆桂英的美色和江山的美梦中。 穆桂英不堪屈辱,用尽全身力气,纵然身体倒垂,却也咬咬牙,忍住脚趾传来的剧痛,一头向魏登撞了过去。 魏登根本没有想到,已经被吊了半天的穆桂英,居然还能奋起一击。 仓促之间来不及躲避,被穆桂英撞中了额头,连人带椅翻到在地。 他气急败坏地从地上站起来,来不及掸去身上的灰尘,暴怒道:「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就休怪我手下无情!」他一甩袖子,对佟、包二人道:「给我狠狠用刑!」两人应了一声,在旁边拿过一个盒子。 他们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布袋。 在布袋上,整齐地插着数十根细如牛毛的银针。 银针在昏暗的牢房里,反射出恐怖诡异的光芒。 穆桂英心如明镜,自然知道他们拿来银针是做什么用的,只能默默地闭上眼睛,任凭他们摆弄。 佟风从布袋里抽出一根银针,来到穆桂英面前,对着她右边的乳房慢慢地刺了进去。 乳房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施加在这里的刑罚,远比在身体其他部位痛苦百倍。 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当银针刺入皮肤的霎那,穆桂英还是疼得颤抖不止。 佟风捏着银针的根部,细心地一边旋转着一边缓缓刺入穆桂英的乳房里。 当针头没入穆桂英的皮肤约一寸后,佟风终于松了手。 这时那支银针却赫然立于穆桂英的乳房之上。 这时包信也做好了准备,他和佟风两人各拿起一根银针,一左一右,竟对着穆桂英的乳头刺了下去。 乳头的敏感程度比乳房更甚,甫一刺入,穆桂英就疼得两只肉丘乱颤。 她在空中拼命地扭动着身体,躲避着令人心生恐惧的针头。 可她身体悬空,完全没有着力点,所以她的挣扎也显得如此虚弱,很快就被佟、包二人控制住了。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④ⅴ④ⅴ④ⅴ.C○Μ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V⒋V⒋V.Cоm「怎样?现在的滋味不好受吧!」魏登残忍地笑着说。 穆桂英只是不言语,两片薄薄的嘴唇几乎都要咬出血来了。 魏登在穆桂英的屁股上拍了拍,说:「身子骨不错啊!继续刺!」当第二支银针刺入穆桂英的乳头时,她终于忍不住地呻吟起来,全身挥汗如雨,像是刚从水缸里捞起来一样湿漉漉的。 她的乳头,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紧张,竟不自觉地坚硬起来,颜色也由原来的粉红色变成了酱紫色。 「穆桂英,你倒是说呀!只要你全盘托出宋军虚实,就可以免受这皮肉之苦!」魏登有些急切地催促道。 「你,你做梦!」尽管疼痛难忍,让穆桂英的声音轻了许多,但从她口里说出来的话语,还是那么义正言辞。 魏登变得不耐烦起来:「好!那就给我狠狠刺!」佟、包二人拿了银针,一根又一根地刺进穆桂英的乳头里。 不一会儿,穆桂英的两个乳头上,已如刺猬一般,倒插着七八支银针了。 但坚强的女元帅,始终紧咬着牙关,没有叫出声来,只是在每次针头刺破皮肤的瞬间,才有轻微的呻吟。 魏登蹲下来,拍拍穆桂英苍白秀美的面庞,说:「你说还是不说?」已经被折磨地几乎昏死过去的穆桂英,缓缓抬起沉重的眼皮,瞪了一眼魏登,又重新闭上了。 她咬紧嘴唇,只是不言语。 魏登气不打一处来,他站起身,用手里的竹片指着穆桂英分开的大腿,恶狠狠地说:「给我往这里用刑!」佟、包二人有些为难。 他们年纪尚轻,从未见过女人的私处,刚才对穆桂英的乳头用刑,已让二人满脸羞赧。 此时让他们对穆桂英的私处下手,自然更是羞愧得不敢动手。 魏登瞪了他们一眼,骂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动手?」二人没有法子,只能硬着头皮,又取出了一根银针。 他们扭过头,捱近穆桂英。 穆桂英一见他们要对她娇贵柔嫩的私处下手,心里更是惊慌不已。 她不顾脚趾上的疼痛,拼命地在空中扭动着身体,大叫道:「不要!你们住手!」佟风拿着银针,眼睛又不敢直视,只能偷偷地瞥一眼。 但由于穆桂英的拼命挣扎,他始终也找不对下手的地方,只得僵立在那里不敢动弹。 还是包信有点见识。 他自从进入牢房开始,就不停地拿眼偷偷瞟着穆桂英美妙的胴体,不知不觉,已被吸引。 只是仍碍于伦理,不敢动什么歪念。 但此时,他索性把心一横,上前一把抱住穆桂英的腰,使她不能在空中随意摇晃。 又唤佟风道:「快动手!」穆桂英被包信抱着,丝毫也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佟风一步一步逼近自己。 这时,恐惧终于完全占据了她的心,几乎没有意识般地叫出声来:「不要!不要!住手啊!」佟风还是把头扭向一边,抬起手,胡乱地一针扎了下去。 从穆桂英的嘴里,发出了呼天抢地的惨叫声。 纵使是百折不挠的巾帼豪杰,还是抵不住身体的隐密处被利物刺扎的巨痛。 从下体传来的疼痛,如电流迅速穿过身体,使她的头心阵阵发麻。 她向屋顶完全打开的双腿,如风中的麦秸秆,簌簌发抖。 魏登给了佟、包二人各一耳光,骂道:「没长眼睛吗?看你们扎到哪里去了!」两人不顾年轻男孩的羞涩,睁眼看穆桂英的阴部。 一根明晃晃的银针,直直地立在女元帅肥厚的阴唇上。 魏登伸出一个手指,轻轻地拨弄地穆桂英娇嫩的粉色阴蒂,说:「应该扎在这里。 」他露出了阴险地笑容,伸出另一只手,对佟风道:「拿针来!」他决定亲自下手,摧残穆桂英身体最娇弱的地方。 在被魏登把玩阴蒂的时候,疼痛之中,穆桂英竟感觉到下体有些奇痒难忍,这使她不禁微微低吟了一声。 自从三年前在狄营里,被狄龙狄虎兄弟下了春药之后,药物残留的毒性在她体内如附骨之蛆,始终挥之不散。 在生下狄难抚后的两年时间里,除了与南唐作战,她始终不停地在和体内蠢蠢欲动的欲望作斗争,忍受着比常人还要痛苦的独守闺房之苦。 但是她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不让魏登发现,沉默了下去。 魏登用一手掂起穆桂英已经变得坚挺的粉嫩的阴蒂,一手用银针的针头不停比划:「穆元帅,不知道这一阵扎下去,你还能忍得住吗?」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威胁和恐吓的成分。 穆桂英的脸上,失去了以往指挥若定的冷静,堆满了惊慌和恐惧,她颤抖着声音道:「不要……不要扎那里……」看到穆桂英如此害怕的样子,魏登内心却愈加兴奋。 这比他刚才报仇泄愤时的心情还要舒畅,这让他产生了一种错觉,似乎他已经把这个威震八方的女战神踩在了脚下。 当然,他不可能就此放过了自己怀恨十年的仇人,他要趁胜追击,把穆桂英的心理防线彻底击溃。 银针的针头扎入了穆桂英全身最娇贵柔嫩的阴蒂里。 穆桂英俊美的脸,变得从未如此狰狞。 她瞪大了眼睛,眼角几乎迸出血来。 从她的喉咙里,再次发出惨绝人寰的凄厉呼叫。 她的全身,在空中如打摆子似的剧烈抽搐起来,显得尤为楚楚可怜。 魏登捏着银针,不停旋转,不停往深处刺入。 随着针尖的深入,带给穆桂英越发可怕的痛苦。 她的呼叫声似乎嘶哑,瞳孔也充满了血丝。 魏登稍一用力,针头竟从穆桂英阴蒂的另一侧穿了出来。 吸入牛毛的银针,如被压弯的扁担,穿挑着穆桂英如刚吐出泥土的笋尖般坚韧的阴蒂,场面格外淫邪。 承受着巨大痛苦的穆桂英,几乎已经达到了身体极限,她终于停止了惨叫,大声喘着粗气,用近乎哀求的口气对魏登说:「住手……不,不要再刺了……」魏登蹲下身,抬起穆桂英耷拉着的脑袋,问:「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还不快招供宋军的军情!」穆桂英拼命地摇着头,她确实已无法承受如此惨痛的刑罚了,但理智依然告诉她,她身为三军统帅,不能做出悖逆天子,出卖国家的事情。 她几乎咬碎银牙,从喉咙里迸出几个字:「不……不可能……」魏登一甩手,「哼」了一声。 他接过包信递来的另一根银针,说:「看来,今天不把你这个贱屄戳烂,你是不会招了的!」听了他的话,穆桂英的心仿佛又被一双大手紧紧的攒紧了,恐惧和害怕又一次涌上心头,她颤抖着嗓音,用微弱的声音道:「不要,我……我受不了了……」魏登微笑着,自然知道,穆桂英的恐惧只是暂时的,他只有心狠手辣到底,才有可能让她屈服。 他捏着针,从穆桂英阴蒂的另一侧又缓缓刺了进去。 这一次,穆桂英的呼叫声明显轻了许多,怕是她已经没多少力气叫喊了吧。 魏登的银针依然从穆桂英阴蒂的另一侧穿了出来。 横扎在肉蒂上的两根细细的银针,编成十字形状。 由于银针极细,虽深入肉中,伤口却小,因此也没有流出血来。 穆桂英的惨叫声越来越轻,她已经奄奄一息,如果不是身体还在禁不住的微微颤抖,简直和一具死尸无异。 如被大雨浇过的娇躯,汗水淋漓,倒流在她的身体上,划过她眉目俊秀的脸,顺着发梢,滴落在牢房里结满青苔的地面上。 魏登和佟、包二人拍拍穆桂英,发现穆桂英已经反应微弱。 包信心里有些害怕:「老爷,这……她不会是死了吧?」魏登也有些心虚,她活捉了大宋元帅穆桂英,本是大功一件,如果被他折磨而死,让上头知道了,说不定还会治他的罪。 他连忙吩咐佟、包二人把穆桂英从房梁上放下来。 佟风看到穆桂英这幅样子,甚是心痛。 他一直以来景仰穆桂英的大名,虽素未谋面,却从心底里一直暗暗佩服她驱逐辽寇,扫平西北的丰功伟绩。 打自懂事以来,他渴望着能跟随她一起出生入死,建功立业,可命运让他生在了南唐的士族之家,只能效命于李青。 此前,碍于主将魏登的命令,他不得不对穆桂英施以酷刑,作为一名世家子弟,就算对一个赤裸的普通女子用刑都会受到良心的谴责,何况是对他朝夕膜拜的巾帼英雄呢?穆桂英被放了下来,他们把她仍旧抬到那张精钢打造而成的刑床上平躺。 她身体僵硬,胸口微弱地起伏着,两个大脚趾上被绳子捆绑过的地方,皮肉已深深陷了进去,透过洁白的几乎半透明的皮肤,几乎可以看到里面的脚趾骨。 魏登这才放下心来:「没事,死不了!」他凑近穆桂英,端详着她虽然昏迷,却被恐惧定格的脸庞,依然是英气逼人,仿佛是在梦中指挥着千军万马,像强敌发起冲锋的样子。 这让魏登心里有些发虚,像是安慰自己般,他又补充道,「这娘们的命硬得很,死不了!」5。 魏登父子三更的打梆声,永远也传不进幽深的地牢里面,就像穆桂英的惨叫声,也永远不会让地牢外的人听到。 深夜的三江城一片寂寥,笼罩在夜幕之中,唯有城头巡更的灯火,如萤火虫般在夜色中忽明忽暗。 周遭的江水,也被夜色染成了如浓墨般漆黑,缓缓地流淌而过。 虽然躺在冰冷坚硬的刑床上,身上的刑具已经被全部撤去,穆桂英还是不由自主地在微微颤抖。 被针扎过的乳头和阴部,已经变得又红又肿,比平时还大出了两倍。 在针扎的伤口出,隐隐地渗出了丝丝血迹。 魏登不停地抚摸着穆桂英的全身,昏迷的女元帅全无知觉,任凭他粗糙的大手在她细腻的皮肤上肆意侵犯。 他忽然感到十分满足,名扬天下的女元帅穆桂英,现在就在他的掌控之中,她身体上下的任何部位,哪怕是女人最隐私最羞涩的地方,他都可以信手拈来。 佟风走近魏登,轻声道:「老爷,现在该如何处置她呢?」魏登想不到,穆桂英竟然如此顽强,已经被折磨得昏死过去,依然不肯招供。 他曾收纳过几个从宋军狄龙大营投奔过来的逃兵,据其中几个知情人称,穆桂英曾被狄龙狄虎兄弟抓进营里,调教地如同妓女和奴隶一般,怎的到了他的手上,竟会变成向钢铁般的顽固?难道他们所言都是妄传的谣言?他反问佟风:「你倒是出出主意,应如何处置?」佟风想了想,道:「老爷您设计擒获了宋军元帅穆桂英,自然是大功一件,但擅用私刑,如被唐王和国师知道,怕是要降罪于您。 不如将她献于寿州,可双收名利。 」魏登沉默下来,他自然知道,穆桂英是唐王李青的宿敌,自南唐起兵反宋以来,势如破竹,所向披靡,知道穆桂英南征,才使他节节败退,破灭了他逐鹿中原的美梦,所以他做梦也想擒杀穆桂英。 至于国师洪飞,穆桂英曾在天门阵诛杀了他的师兄颜容,他们之间,更是仇深似海,不共戴天。 如果他献俘于寿州,不仅可以得到唐王和洪飞的嘉奖,说不定还可以加官进爵,位列三公。 但是不知何故,魏登居然有些依依不舍,仿佛已经叼进嘴里的肥肉,却突然被人抢走的感觉。 现在,他仇也报了,恨也消了,但要把穆桂英献进寿州,却像在他心里把原本已经生根发芽的仇恨大树连根拔起,剩下一个巨大的陷坑。 原来,十年的仇恨,已经在他的心里塞满了「穆桂英」这个名字,如果突然放下仇恨,他就要被掏空。 「哼!小人之见!」魏登骂道!他突然有了一个连他自己都觉得可怕的想法,企图将穆桂英占为己有,成为他私人专属。 有了她,他就可以满足每天对美妙肉体的需求,还可以助他篡南唐,灭大宋的梦想提供坚实有力的实质保障。 江山和美人,都是如此动人心魄!「退下!」魏登呵斥佟、包二人。 两人识趣地退到牢房外听候吩咐。 牢房里,只剩下魏登和赤裸着昏迷的穆桂英两个人。 他的手,再次情不自禁地伸向没有反抗之力的穆桂英的胴体。 此时,他的抚摸已经不再具有侵略性和侮辱性,而是如情人之间的爱抚。 他的指尖所触及的,都是如绸缎一般细腻柔滑的皮肤,像是触摸在刚煮熟的被剥去外壳的鸡蛋上。 他不禁感慨,已经三十又七的穆桂英,竟然能保持着如少女般的皮肤,实在难能可贵。 在他的脑海里,忽然一个信号越来越强烈,他一定要真正的,完全的占据穆桂英的身体。 他站起来,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和脚上的鞋袜,也赤身裸体地站在穆桂英面前。 他褪去衣服后,浑身长满了绒毛的身躯就显露了出来,虽然是五短的身材,但一身都是结实的肌肉,身上的皮肤比树皮还要粗糙,浑似一头大黑熊。 他爬上刑床,分开穆桂英的双腿,自己跪在中间,把两条修长结实的长腿扛在自己的双肩上。 这样,穆桂英胯间鲜艳粉嫩的肉穴就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那里,已经被蹂躏得红肿异常,没有丝毫的抗拒能力。 魏登摆好姿势,一手扶住搭在自己肩上的两条长腿,一手握住自己已经傲然挺立的肉棒,用龟头轻轻地摩擦着穆桂英的私处,试探着她的反应。 可怜昏迷的穆桂英,对此毫不知情,只是原来因紧张而僵硬的娇躯,竟然渐渐柔软下来。 这让魏登愈发兴奋,心中的兽性脱笼而出,他不顾三七二十一,猛一送腰,把自己胯下的肉棒,完全捅入了穆桂英的小穴里面。 虽然曾被天牢的狱卒和狄龙狄虎无数次强暴奸淫,穆桂英的小穴依然紧致如未开苞处女,温暖而柔狄难抚,是她这辈子最大的耻辱,她不想再一次承受那种的事情,那是比死还要痛苦的事情啊!「别……别射在里面……」穆桂英想去推开魏登,可是身体完全不听使唤,这让她既羞耻又着急。 忽然,魏登用力地抽插了几下,最后将肉棒完全插进穆桂英的肉穴深处,龟头直抵子宫。 一股滚滚发烫的精液激射而出,穆桂英照单全收,一滴也没浪费。 热流在穆桂英的小腹中纵横激荡,像温水流过,竟感觉有些舒服。 魏登挺着腰,眯着眼,阳具在穆桂英的肉穴里停留了片刻,似乎在回味这方才的愉悦。 良久他才拔出已经疲软的肉棒,龟头在穆桂英光滑的大腿来回摩擦了几下,拭去了残留在上面的精液。 此时,穆桂英已经稍微缓过些神来,心里苦得要滴出血来。 想不到,在自己不知不觉间,竟被敌人玷污了。 这对她来说,还是前所未有的经历。 打从心底里,她看见身如树皮魏登就会不自觉地产生厌恶感,现在竟被这样的人奸污,让她恨不得马上死掉,不再为人。 她愈发痛恨魏登,咬牙切齿地说:「你,你竟如此凌辱于我,他日,我定要亲手将你碎尸万段!」魏登从刑床上爬下,穿好衣服,拍了一个响掌。 佟、包二人应声而入。 魏登吩咐二人将穆桂英捆绑到铁床上,让她恢复了力气之后也无法挣脱。 二人一阵忙活,体虚的穆桂英几乎没有什么反抗,手脚又被重新固定到了刑床四个角上的铁铐里面。 魏登瞅着穆桂英,像一个高傲的胜利者,说:「等你逃脱了我的掌心再杀我不迟!现在你就给乖乖地呆在这里,等晚上老子再来好好抚慰你这个骚穴。 哈哈!」他说完,领着佟、包二人趾高气扬地走了。 佟风心中不舍,回头瞥了一眼一丝不挂地被固定在刑床上的穆桂英。 一路上,魏登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将穆桂英彻底占为己有。 空荡的牢房里,只剩下穆桂英一个人了。 潮湿的空气和冰冷的刑床,让她的身体感到愈发冰凉。 她感到自己已经陷入了深深的漩涡,看不到丝毫希望。 虽然,她的大军就陈兵在城外,但是大江横隔,纵有千军万马,也难度天堑。 一向坚强的穆桂英,心里不禁泛起了一阵酸楚。 想想自己着二十年来,纵横天下,未逢敌手,在战场上,她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可是命运却造化弄人,让她一次又一次地落入宵小之辈的手里,让她蒙受不应承受的屈辱。 失去了贞洁,本应一死以谢杨家的列祖列宗,可是国家内忧外患,征伐南唐的事业未竞,西夏又虎视中原,杨门一家老小,先后死于沙场。 她又怎能为一己之私,一死了之呢?纵然不是为了国家,她的儿子杨文广和杨文举,征战经验尚浅,自己也只得忍辱偷生,教导二子成材。 想到这里,穆桂英眼角泛酸,竟湿润起来。 自己在这里所受的屈辱,又有谁知?却又怕人知。 真的打落了牙往肚里咽,说不出的苦衷。 四下里,安静地连绣花针落地声都清晰可闻。 不知从何处传来的滴水声,被放大得如同雷鸣,不停地循环着同样的节奏,令人发疯。 穆桂英轻轻叹息着,感慨着自己多舛的命运,担忧着未卜的前程。 她害怕这样的日子没有尽头,而自己终有一天,会屈服于敌人的淫威。 忽然,牢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候,显得格外清晰。 从声音上判断,似乎不止一个人的脚步。 穆桂英不禁害怕起来,难道魏登和他的两个亲信又去而复返?他们不甘夜长的寂寞,又要再一次玷污她的身体吗?脚步声由远及近,在牢房门口停了下来。 在牢房门口的狱卒开口说话:「拜见二位少将军!」其中一个声音道:「里面关了何人?」狱卒支吾着:「这……魏将军吩咐了,不让小的说。 」那人似乎有些发怒,道:「放屁!开门,本少爷要进去看看,究竟关押了何人,如此神秘!」「少将军,请不要为难小的了。 魏将军有令,任何人都不得开门,不然……不然就会要了小的性命。 」狱卒有些惶恐地回答。 「信不信,本少爷现在就要了你的性命?」那人威胁着说。 狱卒似乎犹豫了一下,接着听到一阵清脆的金属撞击声,是他掏出了牢房的钥匙。 不一会儿,从牢房门处传来了一阵钥匙转到的声音。 「哐啷」一声,用钢铁打造而成的门被打开了。 「你,你们……」穆桂英被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睁大眼睛狠狠地瞪着他们。 魏珍手里的提灯不停地在穆桂英的娇躯上移动,灯光照亮是她身上的每个角落,哪怕是女人最隐私的部位。 魏宝和其他两名随从,都目不转睛地盯着穆桂英的胴体,仿佛对他们有着无上的诱惑。 打自小以来,这兄弟二人尚未如此近距离地观看过女人的裸体,此时看到穆桂英凹凸有致的身体,正处于青春期的两兄弟,比见到金玉还充满了诱惑,自然眼睛眨也不眨。 穆桂英被他们看得更是羞辱,大声骂道:「看什么看?快放了我,不然……」她突然语噎,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现在这个样子,还能把他们怎么样。 「不然怎么样?」魏珍笑了起来,「不然……让你也好好慰劳一下我们兄弟二人?」「无耻!」穆桂英羞极而怒。 被这样两个乳臭未干的孩子羞辱,在她人生中还是第一次。 这两个人,年纪比自己的儿子还小,应还不知晓男女之事,却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却是少年老成。 想必是如禽兽般的父亲的熏陶下,才教育出这样两个孩子。 不过在穆桂英的心底,还存在一丝侥幸,自己的年纪,可以当他们的母亲了,应该不会对自己有什么非分的想法吧? 穆桂英征南(3.6-3.11) 【穆桂英征南第三卷之三江城】(6-11)作者:zzsss12018年9月23日字数:306616、魏家兄弟五更时分的天气,下起了毛毛细雨。 阴云压得更加沉重了。 一大片染墨的黑云,悬浮在三江城上空,预示着随时都有可能降下一场倾盆暴雨。 正如穆桂英心头的担忧,自己随时都有崩溃的可能。 她被绑在由精钢打造而成的冰冷的刑床上面,阴暗潮湿的牢房里不时有老鼠的影子窜过,蟑螂在干枯的草中爬来爬去,好像在为找不到食物而烦恼。 魏珍将手提灯放在穆桂英分开的两腿中间,幽黄的灯光顿时也把穆桂英已经有些微微发肿发红的私处染成了金色,她羞人的阴户也同时在灯光下纤毫毕露。 她能明显地感觉到大腿根部被灯火熏烤地微微发热,这更加深了她心中的恐惧感和羞耻感。 魏珍用手指轻轻抚摸着穆桂英微微凸起的无毛光洁的阴阜,嘴里「嘻嘻」笑着:「穆元帅啊穆元帅,想不到你也会落得如此下场吧?哈哈!真是天佑南唐啊!」「放开我!放开我!」穆桂英歇斯底里地怒吼着,她的表情,仿佛要把魏珍、魏宝两兄弟生吞活剥了一般。 羞耻已经让她失控,变得烦躁易怒。 面对几乎把两人焚烧殆尽的怒火,魏珍、魏宝两兄弟不怒反喜:「放了你,那岂不是纵虎归山?他日若要再擒你,怕是比登天还难了。 你一直与我南唐为敌,实是唐王和父帅的心头大患。 如今你既已被擒,不如就用你这幅肉体,好好慰劳一下我们兄弟,岂不美哉?」「住嘴!」穆桂英勃然大怒,呵斥道,「真不要脸!我堂堂大宋元帅,尔等竟敢如此羞辱于我!」远处传来了巨大的雷鸣,穿透牢房重重高墙,正好和穆桂英的怒斥同时响起,仿佛是上天爆发了怒火,试图阻止眼前又将发生的暴行,充满着可怕的摧毁力和正义感。 魏珍颤抖了一下,手指也跟着滑动,不料竟掠过如婴儿般寸草不生的光洁阴阜,手指竟插入了穆桂英的小穴里面。 刚刚被奸淫过的小穴,此时里面仍是潮湿润滑。 这对从不通晓世故的魏珍来说,充满了极大的诱惑。 这下反而壮了魏珍的胆子,他大叫起来:「天公,你能奈我何?现在穆桂英就在我的股掌之间,我想怎样便可怎样,谁也阻止不了我!」「呸!」穆桂英恶心地朝魏珍的脸上吐了一口口水。 她无法阻止对方的手在她的身体上为所欲为,只能用这种方法来表示抗拒。 「啪!」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 魏珍用手擦了擦自己脸上的口水,凑进鼻子边嗅了嗅,反手就是给穆桂英一巴掌,穷凶极恶地骂道:「臭娘们,不知好歹!你也知道你现在的处境,我现在要杀掉你可说是易如反掌!你最好给我老实点,要不然,后果就是——死!」「哼!」穆桂英冷笑一声,「与其这样,我宁愿死!有本事,你杀了我呀!」魏珍似乎受到了侮辱,变得越发狰狞:「那我偏不让你死!今天我就要定你了!」他说着,一手继续在穆桂英的肉穴里探寻,一手抓住了穆桂英的胸,用力地捏了几下,感觉十分满意,说:「穆元帅,你长得如此好身材,独守空房岂不寂寞!哈哈!人云,天予不取,反受其咎。 今日,你穆桂英就是上天赐予我的礼物,我要是放过你,那真是可惜了!」「混蛋!放开我!你要是敢对我无礼,我定率千军万马来绞了你!流氓!流氓!放开你的臭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看到魏珍、魏宝兄弟,穆桂英想起了狄龙和狄虎兄弟以及自己当年的经遇,她发狂了似的向他们怒吼。 这时,魏宝走到床头,对着穆桂英破口大骂的小嘴,狠狠地亲了下去。 两人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魏宝用牙齿吸住了穆桂英舌头,不停得吮吸着。 「混蛋……混蛋!放开我,我跟你拼了!」穆桂英发狂的叫着。 但是,她的声音结果草的过滤后发出来的就只有「呜呜呜呜呜」的声音了。 面对两名乳臭未干的孩子的侵犯,穆桂英的眼睛越睁越大,她双手双脚同时都在不断的抵抗。 可是,被绑着的她又有什么方法呢?她紧绷的腰部,如水蛇一般纤细,在挣扎中,像被击中了七寸,痛苦地扭动起来。 「放手!放手!」无法发出完整字音的穆桂英在心里大声呐喊。 她似乎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命运,等待她的,又是两人的无情蹂躏。 魏珍终于把手指从穆桂英的小穴里拔了出来,在灯光下,他的手指上沾满了滑腻的淫液。 一名随从凑上前来,低声对魏珍道:「少将军。 」他的眼睛始终盯着穆桂英的裸体不放。 魏珍略有不快:「说!」随从狡黠地笑着,说:「小的前几年在狄家二太保帐下听用的时候,见过大太保和二太保擒住穆桂英,对她下了春药。 不几日,穆桂英便被二位太保调教得如同性奴一般,任其使唤,莫敢不从。 如不是当年八贤王和佘太君出朝,如今穆桂英还被狄家二太保羁押在营中供其玩乐呢。 」他一边说着,眼睛继续乜斜着瞟着穆桂英的裸体,一边从怀里取出一个白瓷瓶,递给魏珍道:「少将军,这是小的从燕春阁的燕娘那里取来的春药,当年狄太保就是这东西对付穆桂英的,其药效百试不爽。 」穆桂英听到有人道起她过往的丑事,不由把目光向那名随从投去。 那随从的相貌,似曾相识。 原来,此人正是当年狄龙的部下,亲眼目睹了狄龙、狄虎二兄弟对穆桂英用刑的经过。 后因狄龙叛逃,被呼家将追杀,他落荒而逃,情不得已之下,投奔了南唐。 因此,他对穆桂英的弱点了如指掌。 魏珍握着瓷瓶,反复把玩观看,将信将疑地问道:「当真如此?」随从点点头,说:「千真万确。 少将军不妨一试。 」魏珍的脸上这才露出笑容,道:「如你所言不虚,回去重重有赏。 」他拔出瓶塞,一股沁人心脾的芬芳顿时又充斥在整个房间内。 穆桂英对于这种香味,可谓刻骨铭心,狄龙曾多次用在她的身上,让她的灵魂和肉体同时沦陷,万劫不复。 可是,这种春药配方独特,连苗从善道人都配制不出解药,是燕春阁的独门药剂。 如今怎么会流传到南唐境内呢?正在她思念之间,魏珍早已倒出瓶中浓厚的稠状液体,在穆桂英的阴户上涂抹起来。 「不!」穆桂英不顾舌头被魏宝咬住的撕痛,拼命地甩开魏宝,大声尖叫起来。 她的心,又一次沉入海底,一如当年身在狄营的时候。 她比任何人都要了解,一旦中了这种春毒,就万死不能解脱,除非……除非把肉体出卖给欲望的恶魔。 还没等她来得及抗拒,已经有数不清的蚂蚁爬上她的心头,让她的心房奇痒难忍。 很快,这种奇痒感遍布了全身,几乎把她整个人儿都要湮没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血流的加速,无数血脉都一齐涌向同一地方——她的私处。 当所有血流汇聚一点的时候,穆桂英又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抽空了,连灵魂都开始丧失。 无尽的空虚和渴望向她袭来,把她裹挟在其中,无论怎样拼死抗拒,都无济于事。 「啊!」虽然竭力克制着体内无限膨胀的欲望,穆桂英还是轻轻地呻吟了一声。 不料这声音却被站在穆桂英近处的魏宝给捕捉到了。 魏宝冷哼一声,直起身,讥诮地骂了一句:「贱人!」只见他左手捧住穆桂英左边的乳房,右手也捉住穆桂英右边的乳房。 他低下头,张嘴便含住了穆桂英左边的乳头。 「嗯哼!」穆桂英忍不住挑逗,又发出了一阵呻吟。 看来,春药已经完全占据了她的全身。 魏宝用力地啃咬着穆桂英的乳房,一大口一大口,企图把穆桂英整个乳房都吞到肚子里边去。 穆桂英的手脚一阵痉挛,屁股不停地摩擦着坚硬的床板,企图给自己带来一丝快感,用来抚慰她已经渴望至极的肉体。 魏宝放开了含住穆桂英乳房的嘴,用两只手抓住穆桂英的乳房拼命揉捏,惹得穆桂英连连呻吟起来:「嗯哼……嗯哼……啊……」魏宝的手好像捏着两团面粉,把穆桂英的乳房揉成各种模样。 只是,穆桂英胸前的肉球,比面团更软、更香。 魏宝又俯下头,一把吻住了穆桂英的嘴,疯狂的吮吸着她口中的甜蜜。 此时的穆桂英,已经不再抗拒,但见两肉条舌纠缠在一起,如痴如醉。 魏宝拼命地卷起穆桂英那性感的舌头,含在嘴里吮吸着。 已经被春药迷昏了头的穆桂英竟努力的配合着。 顿时,男人如牛的喘气声和女人细柔的娇吟声,充斥了整个牢房,把魏珍瞧得面红耳赤。 「嗯哼……嗯啊……好舒服啊,我,我要,嗯哼……我要,嗯哼……」穆桂英的嘴里,不断发出女性的性感的呻吟。 如此高贵的美人,如此淫荡的声音,但凡身临其境的男人,恐怕都无法抗拒。 魏宝放过了穆桂英的舌头,嘴唇沿着她的脖子往下吻,穆桂英依然呻吟不断。 魏珍看得早也按捺不住,他低下头,却见穆桂英的小洞穴里,有一股透明的液体正在汩汩地向外流出,一直滴落到刑床上,犹如一条蜘蛛网,五光十色。 魏宝继续像抓面球般的捏着穆桂英的乳房,此时穆桂英的乳房已经被他捏的像熟透了的苹果一样通红。 不一会儿,竟有一丝洁白的乳汁从穆桂英的乳头上滑落下来。 魏宝连忙低头去接。 「真甜……」魏宝边吮吸边忘情地说。 原来,自从穆桂英在被狄龙奸污后,生下了狄家的那个孽子,但身体一直没有彻底回乳。 由于南唐战事紧张,她天天以国事为重,疏于照顾自己的身体。 时隔两年,虽然泌出的乳液越来越少,但也偶尔会在不经意间泌出,有时也会一两个月才会渗出少许,尤其是在体内的春毒发作的时候。 但今晚,却在魏宝的挑逗和春药的作用下,竟又流出了乳液。 「嗯哼……啊!嗯哼……好舒服……」穆桂英的眼睛已经慢慢闭上了,享受着这无与伦比的云雨之乐。 魏珍马上解开绑在穆桂英脚上的绳索,抬起她那洁白的双脚。 这时的穆桂英,早已沉浸在欲望的快感之中,哪还想得到反抗。 魏珍见到穆桂英体下毫无遮掩的的秘密花园几乎已经被洪水淹没,洁白的淫水如一条蜿蜒的小溪,流在她两腿之间的床板上。 这场景,真是动人呐!魏珍一手抬着穆桂英的脚,一手胡乱地解开自己的腰带,扒下裤子,露出他那支如初生牛犊般雄伟的阳具。 他二话不说,将自己的阳具对准穆桂英被分开的肉穴,狠狠地插了进去。 润滑的淫水顺利地把他的肉棒送进了穆桂英的小洞穴内。 「啊……」穆桂英和魏珍俩人同时发出了享受的呻吟。 魏珍的肉棒被穆桂英那狭窄的洞穴紧紧地夹着,那一层软肉把魏宝的阳具紧紧裹挟,舒服极了!「好爽!好舒服!」魏珍叫着,再次抬高了穆桂英的双脚,同时肉棒在她的小穴不停地进进出出。 两人的胯骨撞在一起,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啪……」的撞击声。 穆桂英小穴里的潮水变得更加汹涌。 「嗯哼!嗯哼!嗯哼……救命……我快不行了,嗯哼……嗯哼……救命……好舒服啊……嗯哼……嗯哼……啊啊……嗯哼嗯哼……嗯哼……好舒服啊!嗯哼!嗯哼!用力啊,用力啊……嗯哼……」穆桂英不停呻吟着叫道,脸色也变得特别潮红。 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0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ω⒋ω⒋ω.Cо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оm「啪啪啪」的撞击声和穆桂英迷离的哼叫,不断地在牢房里回荡。 这时,魏珍放开了抬着穆桂英的手,用自己的腿维持着自己和穆桂英身体进出的频率,腾出自己的双手从魏宝手中抢过穆桂英的双乳,手上不停地捏啊捏,身下不停地插啊插,心里的感觉美到了天堂。 魏宝也不闲着,解开了穆桂英手上的绳索。 这下,穆桂英的手脚完全获得了自由。 她本应该反抗逃跑的,可是春药已经迷失了她的心智,根本没有想要逃跑的念头,只是顺从地配合着魏珍不停地抽插。 两人合力把穆桂英修长健美的娇躯翻了过来,让她双手撑床,双脚跪着,她一头乌黑的瀑布顺着两颊散落下来,遮住了她满是淫荡和放浪的羞耻表情。 魏珍自己则跪在她的身后,重新举起他硕大的阳具,从后面插进穆桂英的肉穴里面。 一如方才,他用肉棒猛力地撞击着穆桂英肥厚浑圆的屁股,「啪啪啪」的撞击声再次响彻在整个牢房里。 「啊……啊!」穆桂英在魏珍的抽插下不住呻吟着,感觉有一条火热坚硬的棒状物体在她体内不停地抽动着,那舒服的感觉,仿佛飞升到了天堂之上。 什么家门荣誉,为国效忠的念头,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撑起自己上身的双臂,乏力地软了下来,整个身体的姿势,变成了匍匐在刑床之上。 「嗯哼……嗯哼……」穆桂英忘情地叫着,她的眼神变得越来越迷离,表情也变得从未有过的渴望。 在春毒的肆虐下,她苦苦和自己体内的欲望斗争了两年。 而此时,她的欲望,犹如被困多年的猛兽突然出笼,足以吞没她的整具肉体和灵魂。 魏珍似乎还不满足,第一次的性交经历,对他来说,是人生无可比拟的快感。 他一边抽插着,一边弯下腰,用嘴去啃咬穆桂英的洁白的背部。 「嗯啊!」穆桂英的呻吟声逐渐大了起来,好像是被他咬痛了。 她伸出手,想去拒绝对方的啃咬,可是完全够不到在背后的痛楚。 很快,一阵漫天袭来的快感又把她湮没在欲望的浪潮里,她匍匐着身体,继续大声浪叫着。 在一旁看了许久的魏宝,眼热不过,竟也脱掉了裤子,举着他那根向天笔直挺立的肉棒,来到穆桂英的面前。 他抓起穆桂英的一条手臂,让她的手中握成筒状,强迫她拿到自己的阳具上,上下套动起来。 7、轮奸多雨的江南,阴雨绵绵。 毛毛细雨逐渐大了起来,雨水冲刷着战场,把两军交战时留下的血迹,统统冲刷干净。 但任凭再大的雨,也洗刷不尽穆桂英浑身的耻辱,也浇不醒她已经被春药迷惑的头脑。 牢房里,魏珍、魏宝兄弟对穆桂英的奸淫仍在继续。 他们似乎要把憋了十多年的激情,全部发泄在这个年纪足以作为他们母亲的女人身上。 魏珍似乎抽插地有些累了。 他把肉棒从穆桂英的体内抽出,稍事休息。 谁知,一手还在不停给魏宝套动不止的穆桂英,用另一手反手抓住了魏珍的腰,迷幻而渴望地叫道:「不……不要停……好痒……快……快插进去……痒死了……」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0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ω⒋ω⒋ω.Cо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оm魏珍骂了一句「骚货」,拍了拍穆桂英不停扭动的丰满的屁股,说:「很想要是不是?」完全丢失了往日高贵矜持的穆桂英,不住点头,嘴里不停呢喃:「是……很想……好想要啊……唔……痒死了……快点插我……我受不了了……快,快啊!」魏珍平躺在刑床上,他坚实的虎躯上,直立起那根雄伟硕大的阳具,像是在旷原上矗立的高塔,是那么地显眼。 他指着自己的下体,说:「既然你很想要,那我就满足你,自己坐上来吧。 」穆桂英没有反抗,顺从地点点头。 她放开了魏宝的肉棒,扭动着纤细的腰肢,爬到魏珍身上。 而此时,魏宝下体的阳具,早已被穆桂英手淫得无比巨大,正在欲仙欲死之时,突然被放手,心里很是不快。 穆桂英的双脚,分站在魏珍的身体两旁,双手扶住对方挺立不倒的阳具,对准自己身下的小穴,轻盈地蹲坐下去。 魏珍的阳具重新插进了穆桂英的小穴。 引得穆桂英大声浪叫起来:「啊!唔唔……好大……好爽……」欲望驱使着她的身体,不停地在魏珍的身上抬起,落下,抬起,又落下,好让对方的肉棒可以在自己的肉穴里重新抽插起来。 这样,就可以用性交带来的快感,来喂饱她心里欲壑难填的猛兽。 纵使她的双腿微微发酸,也全然不顾。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得如此淫荡。 在狄营的时候,她是迫于狄龙的淫威而屈服,但现在,她完全是出于主动。 可是她无暇细想,只一心念着如何让自己的身体动得更快一些,这样就会有更多的快感来满足她了。 穆桂英上下抬动的身体,带动着她胸前两个沉甸甸的肉球,也跟着随之上下晃动起来。 顿时,整个牢房里肉欲横流,淫邪诡异的气氛蔓延开来,把在一旁的魏宝看得心急火燎,几乎难以自控。 无需自己卖力的魏珍,只要平躺着就能带来无上的快感,这让他十分满足。 从没经历过男欢女爱的他,想不到竟然还可以用这样的方式交媾。 他不停地命令道:「快!动得快点!用力!用力坐下去!」穆桂英动得越发卖力了,每一次坐下,都把自己的屁股和魏珍的髋部紧紧地贴在一起,而魏珍的肉棒则完全没入她的体内。 两个人的肉体碰在一起,又发出了「啪啪啪」的清脆声响。 魏珍也不闲着,他突然伸出手,抓住了穆桂英不停晃动的两个乳房,用手指在她的乳头上不停搓捏。 「啊……嗯哼……」穆桂英也满足地呻吟起来,「好舒服啊……唔唔……太舒服了……不不……我受不了了……呜呜……」被穆桂英坐在身下的魏珍,竟也情不自禁地配合着穆桂英的频率,挺起虎腰,加大了插入的深度。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几乎把穆桂英从他的身上颠飞出去。 这样的动作,惹得穆桂英的呻吟逐渐变成了尖叫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哼嗯哼嗯哼……」她连声尖叫,感觉自己快要到了高潮,嘴里不停催促魏珍,「快……快……不要停……不要停下来……啊唔……好爽啊……啊啊啊!」「啊!」魏珍也叫了起来。 他们两人面色潮红,同时到达了高潮。 两具赤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在冰冷的铁板上狂舞。 穆桂英双手撑在魏登结实的胸脯上,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肩膀,指甲几乎陷进了他的肉里,臻首向上抬起,迷离的眼神仰望着屋顶,身体突然绷紧如弓弦。 她的两条大腿情不自禁地微微夹拢,嘴里大叫不止:「啊!不要!不要!不要!我要泄了……」魏珍用力地挺了几下腰,把穆桂英的身体高高顶起。 他感觉自己尿意十足,终于控制不住,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出,在穆桂英的连续几次迸发开来。 「呜呜……嗯哼……好烫……」穆桂英突然感觉一阵乏力,身体软软地瘫在魏珍身上,她的小腹里暖洋洋的,是魏珍的精液在给她加温。 她的小穴,还在因高潮后过度的紧张,不由自主地收缩着,不停挤压着魏珍已经开始疲软的肉棒。 「我……我怎么会这样……」理智终于回到了她的脑海里,回想起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穆桂英感到万分羞耻。 自己竟然主动配合了敌人的奸淫,「真是太让人无法接受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魏宝一把拽住穆桂英的身体,将她从刑床上拖了下来,骂道:「臭婆娘,现在轮到老子了吧!」穆桂英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身体已经摔倒在地上。 她胡乱地挣扎着,甩开了魏宝的手。 可惜她已经被一整个晚上的酷刑和奸淫耗尽了体力,此时的她,手脚发软,根本不是魏宝的敌手。 魏宝对着她的小腹,狠狠地一脚踩了下去。 「啊……」穆桂英捂着肚子在地面上翻滚着,那表情好像是万剑穿心般的痛苦。 这让刚刚对她强暴过的魏珍都不忍再看,只好闭上眼扭过头。 「贱女人,我呸!」魏宝看着在地面上翻滚的穆桂英,不但没有同情,眼里还露出了无尽的鄙夷之色。 「你不是来城里赴宴的吗?我作为世子,应该好好款待一番你这个大宋一品夫人啊!」魏宝结实的身体把穆桂英压在身下,挺起他的肉棒,对着穆桂英的小穴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救命,不要……混蛋,流氓……放开我……嗯哼……」穆桂英大声尖叫着,可是肉棒插进体内的快感,还是让她不禁发出了淫荡的呻吟。 「啪!」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打在穆桂英俊俏的脸颊上,顿时泛起了五个清晰的指印。 魏宝恶狠狠地骂道:「臭娘们,给我老实点!」他早已急不可耐。 穆桂英似乎被巴掌扇醒了,经历过天牢之灾和狄营之辱后,她明白了一个道理,在这种情况下,反抗是没有用的,只会换来更加残酷的虐待。 她顿时如焉了的花儿一样,曾经纵横沙场的雄伟气势,顿时化为乌有。 魏宝的双手把穆桂英的双手按在地上,身子骑在上面,对着穆桂英的小穴狠差起来。 穆桂英虽然没有反抗,但充满怨恨的眼神一直盯着魏宝,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 魏宝一边抽插着,一边腾出一只手,扬手给了穆桂英一巴掌,骂道:「臭婆娘,看什么看?怎的?我大哥玩得,我就玩不得?」「不要脸!」穆桂英狠狠地啐道。 「哼!」魏宝冷笑道,「我现在倒要看看,到底是谁不要脸!」他命令随从拿过那瓶装着春药的白色瓷瓶。 他拔出自己的肉棒,将瓶口对准穆桂英已经被多次奸淫而微微张开的肉缝,把里面剩下的春药,一股脑儿全部倒进了她的阴道里。 同时他伸出食指和中指,插进穆桂英的小穴里面,轻轻旋转抽动,让那浓厚的春药,尽可能均匀地涂抹在穆桂英阴道内的肉壁上。 「不!」穆桂英惊叫一声。 她用尽全力,推开压在她身上的少年,手脚并用,爬到牢房的角落里蜷缩起来。 刚刚尝试过春药威力的她,深知这种药物带给自己身体和灵魂的伤害。 哪怕是死,她也不愿让自己继续在欲望的漩涡里继续沉沦下去。 已经流入她体内的春药,此时混合着她的淫水,汩汩地流出来落在地上。 但春药本质浓厚,早已有大量黏附在了她阴道的内壁上。 这让穆桂英感到既无奈又焦急,她再也顾不得自己的矜持,竟伸出二指,插进自己的肉缝里,使劲地掏了起来。 穆桂英感到手上滑腻腻的,她分不清这是自己的淫水还是春药,但只要自己别再出丑沦落,她就可以全然不顾。 此时,魏宝并没有急着把穆桂英捉回来。 他就像猫儿玩弄爪下的老鼠一样,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等着春药的发作,享受着她被春药慢慢折磨的痛苦。 刚刚在穆桂英身上逝去的空虚感,顿时又回来了。 她感觉下体仿佛被无数蚂蚁啮咬一般痒痒的,这让她情不自禁地加紧双腿,摩擦起大腿的内侧。 也只有这样,可以带来些许快感,来抚慰她极度空虚的心灵。 但这种对欲望的渴求却越来越强烈,如同她心头的烈火,在西风的挟持下,风助火势,大有燎原之势。 穆桂英开始有些后悔,在这里,被奸污是既成的事实,如果刚才没有对魏宝恶言相向,又怎会惹恼了他?现在春药加身,个中的痛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想要男人的抚慰,却又羞于启齿,还不如刚才乖乖地让魏宝奸了才好。 魏宝不紧不慢地走向穆桂英,在她面前蹲了下来,说:「臭婆娘,这滋味不好受吧?还不赶紧求我操你?」「你……你,休想……」穆桂英还在做着最后的抵抗。 「是吗?」魏宝淫笑着。 他身手扶住穆桂英如白玉雕砌出来的膝盖,往两边扳开。 奇怪的是,穆桂英竟然没有反抗,魏宝几乎没使什么力气,就轻易地分开了穆桂英的两条大腿。 穆桂英闭起眼睛,似乎被男人凝视,也是一种享受。 魏宝没打算一直凝视她的阴部,他俯下身,把头买进穆桂英的双腿之间,舌头凑近她的阴户,轻轻地舔舐起她已经红肿坚挺的阴蒂来。 「啊啊啊啊啊……不……」一股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了穆桂英的全身,让她紧张地连身体都僵硬起来。 魏宝伸出舌头,探进了穆桂英的小穴里。 里面滑腻的淫水几乎已经灌满了她狭窄的小穴,当魏宝的舌头打开她的阴户的时候,汩汩的液体不停地流进嘴里。 魏宝还是第一次尝到女人的蜜液,流在嘴里咸咸的,带着微微的骚味。 这让他更加兴奋。 慢慢地,穆桂英开始不自觉地蠕动着下身,配合着魏宝的舔舐频率。 她又开始呻吟:「唔唔……好痒……不……嗯啊……呜呜……好想要……」「想要吗?那求我操你啊!」魏宝的嘴里含着穆桂英的阴蒂,含糊不清地说道。 「不……不可能……呜呜……」穆桂英竭力忍受着体内致命的欲望,像是正在打着一场不可能胜利的战争。 过度的忍受让她的娇躯都开始颤抖起来。 魏宝的舌头加快频率,在穆桂英的小穴里面上下翻飞,惹得穆桂英情不自禁地浪叫连连。 突然,穆桂英一把抱住魏宝,说道:「快……快插进来……我……我受不了了……」她说着,身体还因为极度饥渴不停颤动,充满了诱惑。 魏宝本想继续挑逗穆桂英,让她做出更下贱的姿态来。 可是,他毕竟也是初出茅庐的楞头小子,在穆桂英软香温玉的诱惑下,早已按捺不住。 他当即挺起肉棒,二话不说,狠狠地挺进到穆桂英的身体深处。 「啊呜……好舒服啊……」穆桂英的身体因快感持续颤抖着,嘴里浪叫不止。 魏宝像突入羊群的饿狼,眼睛都红了,他像发了疯似的,狠插着穆桂英的小穴,一边不停快活地叫着:「哈哈!好紧……哈哈!爽!穆桂英,你真是个贱人,今天我要操烂你的小穴!」「嗯哼……嗯哼……」穆桂英不停淫叫着,她又陷入了失去自我的状态,配合着对方抽插的频率,不停扭动着身体,「快……快啊……操烂桂英的小穴……」在穆桂英的催促下,魏宝更来劲了,他不遗余力地猛插着穆桂英的小穴,一下紧似一下。 两具肉体纠缠在一起,无限云雨。 年轻力壮的魏宝,用胯部冲击着穆桂英的身体,使得对方的后背一下下撞击着牢房发霉的墙壁,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0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ω⒋ω⒋ω.Cо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оm穆桂英彻底被春药征服。 被针扎过的阴部还在隐隐作痛,可是在春药的作用下,她早已忘记了疼痛。 她甚至忘记了自己还是十万宋军的元帅,也不管自己是否曾是杨家的媳妇,此时,她唯一渴望的就是男人的阳具。 哪怕着一瞬间的快活,换来的却是一生沉重的代价,她也在所不惜。 「哦!哦!好舒服啊……快插……」穆桂英不顾一切的摇晃着脑袋,飞舞起一头青丝。 她的面上,英武冷峻的脸配上了淫荡渴望的表情,实在很不和谐。 魏宝感觉自己快要射了,他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嘴里不停叫着:「贱人,操死你!操烂你!」突然,他猛一挺腰,肉棒直直地插进穆桂英的小腹,一股滚烫的热流在穆桂英的体内绽放。 同时,穆桂英的娇躯也振动不止,两个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而穆桂英的浪吟,也在此时达到了高潮:「哦!啊……好舒服啊……我真的受不了了……真的……真的……好爽……」她的声音,因为身体的颤抖,而变得那么飘忽不定,令人听起来亦幻亦真。 良久,魏宝才推开如烂泥一般瘫软的穆桂英,站起来穿好衣服。 他和魏珍二人似乎意犹未尽,凝望着耷拉在墙角的裸体女人。 他们眼中火焰,依然是炽热的,仿佛随时都可以把她焚烧成灰烬。 8、要挟天光大亮。 隔江两岸,依然飘着雨丝,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迹象。 萧赛红孤零零地站在江边,凝望着滚滚东流的江水,一筹莫展。 穆桂英已经去赴宴一整天了,城里没有任何消息传出。 纵是宴会上酒酣消沉,以她的谨慎和精明,断不会在强敌环伺的城里过夜。 难道,宴会上出了什么变故吗?在天的另一边远方,从乌云里不时闪出雷光,这意味着在上游正降下一场倾盆暴雨,才使得此处江水变得愈发湍急。 此次南征,无论是杨家的精兵,还是呼家的强将,都是步战的好手,可是到了水泽丰沛的江南,完全失去了用武之地。 而狡猾的魏登,似乎也做好了负隅顽抗的准备,他焚毁了沿江的渔船,坚壁清野,虽然穆桂英和萧赛红已经多次派出能干的将领,去搜寻可用的船只,但就目前萧赛红手中掌握的船只数量来说,要攻打三江城,还是捉襟见肘。 也许,是出于这个原因的考虑,穆元帅才冒险进城赴宴,她希望通过兵不血刃的办法,取下三江。 此时,三江城的一个牢房里,宋军的五虎将被敌人捆成了肉粽。 他们已经被丢在这里一整夜了。 相对来说,他们还是幸运的。 因为他们无需承受如穆桂英那般的酷刑和蹂躏。 当然,他们也听不到从另一个牢房里传来的惨叫声和云雨呻吟。 呼延庆、呼延平、高振生和王豹四名虎将,呼呼睡了一个晚上,唯有杨文举彻夜难眠。 自从在宴会上昏迷之后,醒来便是在这个牢房里了。 他四下寻找,也不见母帅穆桂英的踪影,不禁隐隐担忧起来。 母帅是三军之主,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么征南大计恐怕要毁于一旦了。 这时,呼延庆打了个哈欠,醒了过来,大喝一声:「睡得真他妈舒服啊!」其他三名虎将也被他吵醒,呼延平大怒,对牢房大骂:「有人吗?快放了你家爷爷,要不然,矬爷今天就要你们的牢房给踏平了!」高振生道:「呼二爷莫急,哪怕你喊破喉咙,他们也不会理睬我们的。 」呼延平继续骂道:「魏登小人,竟敢在爷爷的酒里下药。 是汉子的,出来和爷爷大战三百回合!」王豹道:「不知穆元帅现在何处?」呼延平问道:「穆元帅也被魏登小人抓起来了吗?」高振生摇摇头:「不知。 我等昏迷之时,尚见元帅和敌兵大战。 」呼延庆接下去道:「元帅身怀绝技,三江城里的这些喽啰,岂是她的对手?想必她早已杀出重围,设法回到了大营。 不时她将派兵过来,营救我等。 」听了呼延庆的这番言语,杨文举的心里安慰了不少。 他深信母亲的实力,而且,既是同时被擒,为何独不见她被关押。 想必如呼延庆所言,早已杀了出去。 只要母帅可以安然无恙,他就算是死,也在所不惜。 牢门忽然「哐当」一声被打开了,进来一群身着南唐号衣的兵卒,为首的一人三十多岁,身高丈余,面色苍白,右边肩膀上缠着厚厚的白纱。 正是在宴会上被呼延庆打成残废的南唐大将冯雨。 冯雨见了呼延庆,怒向胆边生,对着呼延庆的肚子,狠狠踹了一脚。 直踢得呼延庆弯下腰,痛苦不止。 一旁的呼延平厉声喝道:「毛贼,休对我哥哥动手,有本事,你就冲着你爷爷来。 」冯雨不理会他,吩咐兵丁道:「魏将军有令,把他们全都押去帅堂。 」十几名兵丁一拥而入,从地上拾起五虎将,推推搡搡地,把他们押往帅堂而去。 一路上,五虎将自是大骂不绝。 帅堂正是昨日宴会之地。 此时早已撤去了残羹冷炙,打扫了地上的杯盘狼藉和血迹,甚至连墙角的帷幔也撤去了,显得十分空旷。 魏登坐在帅案后面,威风凛凛,佟风、包信分立两旁,魏珍、魏宝坐在下手。 依次往下,还有十余名南唐的将领。 魏登道:「堂下五人,是否呼延庆、呼延平、杨文举、高振生和王豹?」五虎将昂首挺立,怒视着魏登。 呼延平大声应道:「正是你家五位爷爷!」魏登微微有些动怒:「阶下之囚,犹是嘴硬。 见了本将,还不下跪?」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0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ω⒋ω⒋ω.Cо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оm杨文举道:「我等上跪天地,下跪父母,中间跪皇上天子,岂能跪你这等无名小将!」魏登「哈哈」一笑,表情诡异,说:「你便是浑天侯穆桂英的儿子,少令公杨文广的弟弟杨文举么?」杨文举正色道:「爷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你家爷爷。 」魏登面露微笑,连声道:「好好!不错!」杨文举对他怒目而视:「既知道了你爷爷的大名,还不快将我放了。 如若不然,待我母帅搬来大兵,顷刻之间,让你的三江城化为灰烬!」魏登瞧着他,仿佛他的话就是一个笑话,眯着眼道:「你母帅?哈哈!我倒是不信,你母帅现在的那副样子,还能领兵踏平我的三江城?」此言一出,包信跟着「哈哈」笑了起来,佟风只是沉默。 魏珍、魏宝二兄弟你瞅瞅我,我瞅瞅你,表情也甚是怪异。 杨文举和四名虎将心里「咯噔」一下,面面相觑。 见魏登说得如此胸有成竹,莫不是穆桂英也被他一并抓了起来吗?这样一来,杨文举的心里没了底,他虚张声势,斥责魏登道:「魏登小儿,休得胡说!我母帅神威如雷,岂是你等宵小之辈可以捉拿的!」魏登又是大笑,说:「就怕你不信。 来人,将穆桂英给我押上来。 」不一会儿,从魏登身后的屏风里,几名南唐士兵架着一个浑身上下不着寸缕,披头散发,面色苍白的裸体妇人出来。 她的双手被反剪着,胸前乳房上下被各勒了一道绳子,挤压着她的肉球圆鼓鼓地向外凸出。 她的胸前、下体和屁股上,各留了一道红肿的鞭痕。 她的两条大腿上,结满了已经干涸的体液,像无数蜗牛在那里爬过,留下纵横交错的一道道晶白闪亮的痕迹。 她如蝤蛴般的玉颈上,被套了一个铁制的项圈,项圈上连着一根链子。 链子被一名南唐士兵握在手里,如牵狗般牵着妇人走到堂前。 杨文举见状大惊,不由叫出声来:「母,母帅……」其他四名虎将见了也是如遭雷击般震惊不已,不约而同地叫道:「元帅……」一直以来,穆桂英都是他们心目中敬重,甚至是膜拜的人物,突然见到她的这幅样子,其内心的震惊自然不言而喻。 穆桂英的脚趾被倒吊过,现在两个脚趾都肿得有原来两个那么大,几乎已经无法走路。 她摔倒在地上,任凭瀑布般的青丝挡在自己面前。 这样,能让她有一种把自己隐藏起来的感觉。 听到叫声,她抬起头来,见是儿子和自己的部下,羞愧不已,急忙夹紧大腿,尽可能地掩藏起自己的私处,侧过身去,失魂落魄地说道:「是,是你们啊……」杨文举几步冲了上去,却被南唐士兵马上按到在地。 他哭叫道:「娘!他们有没有把你怎么样?」魏登阴险地大笑:「哈哈!穆元帅乃是贵客,本将岂敢将她怎么样?哈哈,只是让她好好地快活了一个晚上。 」穆桂英扭过头,瞪着魏登,骂道:「你……你无耻……」杨文举不停挣扎着,对着魏登怒吼:「魏登小儿,我跟你拼了!」魏登指着狼狈不堪的穆桂英,对五虎将道:「现在,你们还指望她来救你们吗?啊呸!」对着五虎将一顿冷嘲热讽之后,又走到穆桂英面前,说:「如何?现在你可以考虑投奔我的麾下了吗?」穆桂英咬着牙,从唇间蹦出两个字:「做梦!」魏登又回到杨文举面前,说:「既然你母帅不肯投降,那么只好委屈你了。 」杨文举狠狠地盯着他,咬牙切齿地说:「你杀了我们吧!」四虎将也在后面一脸正气地说:「对!你有本事就杀了我们,何苦折辱于我们。 」魏登摇摇头,说:「你们都是世之英杰,杀了你们,那太可惜了。 」他又走到穆桂英面前,用手抬起穆桂英的下巴,端视着她俊秀的脸庞。 穆桂英只是闭着眼,没有看他。 魏登回头对杨文举厚颜无耻地说:「你母亲又是如此人间绝色,我还没有享用够呢。 」他说着,另一只手又开始在穆桂英的胴体上乱摸起来。 穆桂英以为这次又是难免受辱,一边厌恶地扭动着身体,躲避他的手,一边对五虎将道:「你们,你们不要看……」五虎将默默闭上眼睛,却暗自垂泪。 看到自己的元帅被敌人如此凌辱,他们的心像被刀绞一样难受。 不曾想,魏登这次却放过了穆桂英。 他吩咐士兵道:「把杨文举的裤子给我扒了!」杨文举大惊,睁开眼睛,怒不可遏:「士可杀不可辱!魏登,你休要胡来!」穆桂英也是吃惊不小,她突然又想到了在狄营里,狄龙强迫她和儿子杨文广交媾的事情,不由暗生恐惧:「你……你想干什么?」几名士兵不顾杨文举的反抗,三下五除二就扒下了他的裤子。 掩藏在杨文举宽大的征袍下的阳具,不知何时早已挺立如炬。 穆桂英看到自己儿子的阳具,马上又羞怯地闭上了眼睛。 魏登在杨文举的身边蹲了下来,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坚实硕大的阳具,调侃着说:「哟!杨文举,难道你看到你母亲这幅样子,也有了反应么?」杨文举被他一语道中,满怀歉疚地望着他的母亲,道:「母帅,我……」他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阳具勃起的原因。 事实上,当他第一眼见到穆桂英裸体的时候,就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幻想。 他虽然不时地提醒自己,眼前的女人是自己的母亲,不可想入非非,但幻想总是把他带到九霄云外,把穆桂英当成了一个普通女子,而非自己的生身母亲。 穆桂英在心里也暗暗诧异,忖道:「文举啊,我可是你的母亲,你可不能乱来……」魏登从靴子里拔出一柄尖刀,用刀背拨弄着杨文举的阳具。 这惹得杨文举破口大骂:「滚开!你这个混蛋,休得折辱你家爷爷!」魏登却阴阴地笑道:「文举,你和万红玉该是还没孩子吧?我要是这一刀下去,怕是杨门要断后了。 」到了这时,穆桂英才明白了魏登的企图,原来他想要拿阉割杨文举来威胁自己。 这让她万分恐惧,左右为难。 原本长子杨文广,已和朱茶关的吴金定结下良缘,生了一子,取名怀玉。 谁知这个孩子,竟在战乱中遗失了,至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现指望杨文举可生一胎,为杨家传续香火。 如果真的魏登下手阉割了他,那么杨家真有绝后的可能。 而且,文举是她刚刚认回的儿子,如果惨遭阉割,那么让他下半辈子如何活在世人面前。 杨家都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如果出了一个阉人,岂不被天下人笑话?穆桂英喝道:「魏登,你住手!想我穆桂英当年饶你一命,如今你已折辱于我,仇也报了,怨也消了,何苦为难我们母子?」魏登奸笑着,回头扫视地穆桂英的裸体,道:「没错,当年之仇确实已经报了。 但是如今你还在我的手里,你的生杀大权,都是我说了算。 今日我骟了你的儿子,留他一命,也不为过啊。 哈哈!」穆桂英盯着他,问:「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肯放过我们?」魏登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凑近她的耳边,说:「只要你从了我,做了我的小妾,我自然就放过了你们。 」穆桂英从心底里感到厌恶,她啐了魏登一口,骂道:「无耻!下流!你休想!」魏登用袖子擦了擦脸,毫不动怒,说:「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无情了。 」他挥舞着手里的尖刀,向杨文举逼近。 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0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ω⒋ω⒋ω.Cо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оm杨文举纵然也是一条好汉,可毕竟年纪尚轻,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被阉割的命运,由衷地心慌起来,他不停地挣扎,拿眼望着穆桂英,大声尖叫:「娘!救我!救我啊——」穆桂英闭上眼睛,不忍耳闻。 她身为堂堂的三军统帅,岂能委身于一名番国小将。 被凌辱,被虐待也就算了,但如果一旦沦为别人的小妾,那从此之后,她就不再是杨家的人了,那么她又有何面目去面对老太君和杨家的列祖列宗呢。 「哈哈!」魏登笑着说,「现在,你娘也救不了你了。 杨文举,你认命吧!」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瞟着穆桂英的反应,故作声势地把嗓音提到最高。 杨文举确实被他恐吓住了,他几乎要哭了出来,不停地向穆桂英哀求:「娘!救我啊……求求你,救救我……」穆桂英陷入了天人交战的境地,她真的想告诉文举,是为娘对不住你了,来世如果你还是我的儿,一定不再让你涉足险境了。 可是她为人母的慈悲,又撼动了她的思想。 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受苦。 杨文举带着哭声的叫喊不停环绕在她的耳边:「娘,孩儿不要做阉人……」「住手!」穆桂英突然睁开眼睛,炯炯有神地盯着魏登:「我答应你……」「什么?」魏登侧过头,他怕自己听错了,「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答应你!」穆桂英提高了声音,有重复了一遍。 「答应我什么?」魏登拼命压抑着自己心里的兴奋,戏谑得问道。 「我答应……」穆桂英的声音明显又轻了许多,满脸愧色地扫视着在场的五虎将,她害怕自己的决定,会引来他们对她的蔑视,「答应做你的小妾……」「不要!」杨文举和其他四虎将同时喊道,「元帅,你可是三军之主,不能如此轻率啊!」五个人哭谏着。 穆桂英仿佛下定了决心。 自己身在囹圄,每日被人凌辱奸淫,一样也是失了贞节,与当人小妾又有什么区别呢?倒不如委曲求全,既保全了自己的儿子,又能使自己免受刑罚之苦。 想到这里,她不由苦笑起来。 「好!好!」魏登阴谋得逞,暗自窃喜。 「不过有一条,」穆桂英接着说,「你需保证不伤这五人的性命,否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魏登差点点头哈腰起来。 在穆桂英面前,他始终觉得自己矮她一截,哪怕是她现在这幅样子,也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隐隐杀气,让他不敢抬头仰望她。 「你既然做了我的妾,文举便是我的干儿子,我自当好酒好肉招待他们。 」「如此甚好。 」穆桂英终于放下心来。 魏登让人重新给杨文举穿好裤子,吩咐下人道:「赶紧去准备,三日后本将和穆元帅共结连理之好。 务必大张旗鼓,公告全城!哈哈!」一直没有发话的魏珍、魏宝兄弟相视一眼,脸上充满了复杂的表情。 9、一纸休书已经三天了,萧赛红每日站在江头,凝望着三江高大的城楼,若有所思。 她无时不刻不在盼望着有一叶小舟,载着穆元帅和五虎将归来。 可是任她望穿秋水,也始终见到的只有城门紧闭。 今日城头似乎有些异常,居然挂起了大红灯笼,连城门都贴上了喜字。 「真奇怪。 战火当前,城里居然有人办喜事。 」萧赛红暗自说道。 就在这时,城里的水栅缓缓升了起来,一条小船出现在眼前。 这几日,江上的风浪比前些天更大,这条小船驶在江面上,好像随时都有可能被大浪掀翻。 萧赛红的目光立即聚焦在这条小船上,她多么期盼看到穆元帅和五虎将熟悉的面庞啊。 小船穿过城前的芦苇荡,向这边靠了过来。 萧赛红认得船上的人,正是跟随穆桂英一齐赴宴的五虎将之一王豹。 她不禁有些困惑,六个人一同赴宴,为何只剩王豹一人回来?王豹也瞧见了萧赛红,从船上跳了下来,几步淌过岸边的浅滩,来到萧赛红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泣不成声。 萧赛红连忙搀住王豹,问道:「王将军,穆元帅和其他几位将军呢?」王豹这才收住哭声,把穆桂英和五虎将入城赴宴,遭魏登等人暗算被擒,以及魏登以杨文举的性命作为要挟,逼迫穆桂英成为他小妾的事情一五一十讲了一遍。 萧赛红听后,不禁大骂:「魏登小儿,当真卑鄙无耻。 看他日,我擒住了他,定将他碎尸万段!」她又问王豹:「那魏登又如何将你放了回来呢?」王豹问道:「今日是魏登纳穆元帅为妾的日子,特令我持三份喜帖,一份交给您萧元帅,一份给佘太君,一份给八贤王。 另有手札一封,特让我亲手交给太君。 并以穆元帅和其他四虎将的性命作为威胁,若有去无回,便杀了他们。 」萧赛红感觉事关重大,不敢怠慢,连忙带着王豹去见了佘太君和八贤王。 佘太君和八贤王一见王豹,自是欣喜异常,连连询问穆元帅和其他四虎将的下落。 王豹只是不语,他不知道该如何向太君阐述她的儿媳妇被逼成了别人小妾的事情。 只是默默地将魏登让他转交的手札递给太君。 太君打开手札,只见上面写道:三江城水军副都统魏登顿首叩拜八贤王、佘老太君和萧赛红元帅:自贵军南下,所向无敌,一路过关斩将。 凡南唐上下,江东诸郡,望之无不胆颤,当之无不披靡。 然唐王实属受命于天,本无意再燃兵燹,涂炭生灵,不想宋王无道,奸佞当朝,忠良流于四海,小人叫嚣朝野。 故不得已而为之也。 本藩深明大义,不愿助纣为虐,于十载前弃暗投明。 今奉天命,扼贵军于三江。 鏖战日久,兵士疲惫,本以为当一死以报唐主。 不料天道昌明,使得本藩侥幸虏获贵军大帅穆桂英。 本应听候唐王处置,然本藩爱才心切,恰遇穆氏垂青,故纳其为妾,实属天意使然,不可逆也。 然念其本是杨门媳妇,虽先夫亡故,名分犹在。 古曰:一女不事二夫。 恳请太君垂怜,先休穆氏,在杨门除名,本藩方可为其正名。 不然此事一经宣扬,对杨门和本藩皆无利也。 恳切之辞,望太君明鉴。 太君读罢手札,「腾腾腾」地倒退了几步,一屁股瘫坐在太师椅上,表情木若呆鸡。 一旁的杨金花连忙扶住太君,问道:「曾奶奶,出了什么事吗?」太君颤巍巍地说:「金花,你娘糊涂啊……」萧赛红不明就里,拿过手札,和八贤王细细看来。 八贤王读完也是吃惊不小,道:「这桂英一向是明事理的人,如今怎会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萧赛红点点头,说:「此事蹊跷,个中定有隐情,还需查明之后方可结论。 」八贤王唤过王豹,问道:「穆元帅当真答应做了魏登的小妾么?」王豹垂泪不止,默默点头,道:「千真万确。 我等亲耳所闻,亲眼所见。 都怪那魏登,拿文举和我等的性命相要挟,穆元帅爱子心切,才在万不得已之下答应了他的非分之请。 」他说着,从怀里又掏出三份喜帖,分别呈给八贤王、佘太君和萧赛红。 老太君手捧喜帖,痛心不已,竟捶胸顿足,嚎啕大哭:「纵然如此,事关我杨门声誉,即便是死于万韧之下,也理所应当,岂能为了一竖子的性命,置大宋江山于不顾?桂英啊,我道你是杨家的擎天栋梁,岂料你竟做出这样的事!」老太君不停埋怨着穆桂英的糊涂决定,却把在一旁的杨金花也给惹哭了。 她跪在地上,抱着太君的双腿,泣道:「曾奶奶,金花死也不信,母帅会成了别人的小妾。 定是敌人造谣,污蔑母帅!」太君把手札和喜帖拿到杨金花的面前,说:「人家喜帖都送过来了,还能有假?」杨金花顿时匍匐在地,大哭不止:「娘啊……您千万不能答应他们的要求啊,我们杨家上下,都在等着您回来呢……您若是失了节,叫女儿今后如何在家里做人啊……」这时,王豹将萧赛红拉到一边,低声说:「萧元帅,魏登托我转交给您一封密函,请您过目。 」说着,拿出一份上了油封的信笺,上书「萧元帅台启」几个简单的大字。 萧赛红疑惑地接过,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道:大宋萧元帅躬安令郎呼延庆、呼延平在本将手里,生死全凭本将操控。 素闻阁下是识大体之人,如阁下能说服太君,休书穆桂英,本将自能保全二位令郎的性命。 如若不然,本将一声令下,身首异处。 寥寥的几个字,充满了威胁和恐吓的成分。 萧赛红将信笺紧紧地攥在手里,心里暗骂魏登。 睿智如萧赛红,自然能一眼识破魏登的诡计。 让她说服太君写休书,自然能让身在敌营的穆桂英感到深深的绝望。 而且,此事一旦开口,必会引来太君对她的不满。 但尽管如此,她还是拿他无可奈何。 为了保全二子的性命,她不得不遵照着魏登的指示办事。 萧赛红把信笺塞进口袋,转身对众人道:「唯今之计,只能设法先救桂英。 不如遵照魏登的要求,太君先假意写下休书,并派人送礼祝贺为是。 」老太君泪眼婆娑,道:「萧元帅,此言差矣。 桂英乃是老身孙媳,如今虽身陷敌营,遇到魏登这般禽兽,十之八九贞节不保。 但她毕生为杨家呕心历胆,老身又怎忍弃她而去呢?」萧赛红道:「太君,您有所不知。 那魏登是残暴成性之人,如今既提出了要求,势在必得。 如我们刻意违背,他一怒之下,必会拿穆妹妹撒气,到时候穆妹妹身受重刑不说,性命怕是也难保全。 不如就照他的意思,假意迎合。 我们暗中派人营救元帅和五虎将如何?」八贤王道:「萧元帅说得在理。 魏登现在是有恃无恐,我们却拿他没有丝毫办法,不如先答应了他的要求,其余再另做打算。 」这时,杨金花跪着爬到八贤王和萧赛红面前,痛哭流涕,说:「八王爷,萧元帅,求求你们,别让奶奶休了母亲……呜呜……我娘是三军统帅,如被杨家休了,让她今后如何为人,如何领兵打仗啊?」萧赛红蹲下来,怜惜地望着金花,说:「非是本帅狠心,这也是权宜之计。 你娘被囚敌营,本帅也是痛心之至,但为了你娘的性命,不得不如此啊。 」杨金花只是不停痛哭,死活不肯答应。 老太君想了想,也没其他办法,说:「你现在是三军元帅,自然是你说了算了。 」不一会儿,文房四宝伺候在太君的案前。 萧赛红代为研墨,太君奋笔疾书,一纸休书顷刻便成。 萧赛红把决定着穆桂英生死的休书装进信封,用油封封好,交给王豹,道:「本帅已令人备下厚礼,你带了此书和贺礼,速回三江,莫惹魏登怀疑。 」王豹双眼挂泪,点点头。 萧赛红命人抬上贺礼。 贺礼俱是用大红锦缎包裹起来的箱子,很是沉重,足足有十八大箱。 一个身材矮小,面目丑陋的挑担汉子对着王豹微笑:「王将军,一路上要多担待了。 」王豹见了那人,大吃一惊,指着他道:「你,你是……曾杰?」此人正是杨文广结发妻子曾凤英的哥哥,穆桂英手下的得力干将曾杰。 此人犹擅轻功,能飞檐走壁,高山深涧,如履平地。 曾多次刺探南唐军情,立下汗马功劳。 虽长相丑陋,却深得穆桂英的赏识。 萧赛红嘱咐王豹道:「此行曾杰与你同去。 切记,莫要暴露了他的身份。 」杨金花也哭着对曾杰说:「曾大哥,你千万要把我娘救回来啊……」佘太君和八贤王也对曾杰好一番嘱咐。 曾杰点点头,说:「各位请放心,穆元帅是我妹妹的公婆。 我这一去,定设法将穆元帅营救回来,不辱使命。 」也许,魏登根本就没想到宋军居然会送来贺礼。 当然,他也跟不指望佘太君会如他所愿写下休书。 所以他给王豹准备的是一条小船。 现在回程,船上要装十八大箱,自然是不够使了的。 所以萧赛红拨了一条大船给王豹和曾杰,他们押着沉重的贺礼,乘风破浪,向三江城驶去。 岸边,八贤王、佘太君、萧赛红和杨金花,以及宋军一干将领,目送两人离去。 他们的眼中满是企盼,他们把营救元帅,拯救三军的重任都寄托给他们,希望等他们归来之时,也是穆元帅安然返营之日。 穆桂英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红色。 原本是喜庆的大红,在她眼里看来,却是如血淋淋的猩红。 今天,是她要嫁给魏登做小妾的日子。 从今往后,她就沦为人妾,不再和杨家有任何关系了。 这让她的心一直在滴血,汇聚成河,像滚滚长江,永不穷尽。 她的身体被侍女洗干净了,披上了大红的凤冠霞帔。 但她的手,依然被人用绳子紧紧捆绑着,防止她反抗。 其实,这完全是多此一举。 只要杨文举在敌人手里,她就不敢反抗。 正是出于投鼠忌器的原因,她才会忍辱答应了魏登过分的要求。 不过还好。 本以为自己陷落敌营,会像在天牢和狄营一样,一直被人扒光衣服,连遮羞的破布都没有。 但想不到,她现在竟穿上了厚厚的绸缎嫁衣。 虽然这是一身彷如滴血的嫁衣,但总好过赤身裸体被别人看。 她已经被从天牢移到了魏登的帅府。 她赴宴时穿来的战袍,也被魏登收拾过来,挂在一旁的人形架子上。 绿色的软缎绣花衣,在这个到处挂满了鲜红的房间里,显得格格不入。 但却给那副挂衣服的架子,带来了勃勃生气和隐隐的杀气。 不知为何,穆桂英心里始终觉得,这件战袍,将永远不再属于自己了。 仅过了短短的四天,却恍若隔世。 整个帅府里,都是佣人忙碌的声音。 这声音,三天来从没断过。 他们一定是在为了魏登的大婚而奔忙。 但穆桂英对此却毫无兴趣,越是隆重的仪式,对她来说,是越沉重的侮辱。 这几天,她一直没有见到喂给她吃春药的魏珍、魏宝两兄弟。 倒是魏登,还是每天好几次前来占有她的身体。 逐渐地,她也开始麻木了,任凭这个丑陋的男人在自己的身上肆意妄为。 被父子三人同时奸淫,穆桂英还是第一次,这让她感到十分羞耻。 虽然他们父子之间彼此并不知情,但他们却不约而同地在她身上,犯下了乱伦的大罪。 想到乱伦,穆桂英不敢继续再往下想了。 自己又何尝没有乱过伦呢?那年,在狄营,在狄龙的胁迫和春药的作用下,她和自己的儿子杨文广……一直有个谜团在她心里无法解开,狄龙使用过的春药,为何在魏珍、魏宝手中也会出现呢?这个世界上,用于房事的药物数不胜数,但穆桂英绝对不会忘记他们用在她身上的这种。 那芬芳,令人晕眩;那药效,令人无可抗拒。 简直是存在于人间的可怕魔鬼。 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0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ω⒋ω⒋ω.Cо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оm想着,想着,她的下身却突然湿了起来。 也许,是她自从丈夫死后,抑制了太多自己的欲望。 也许,是药效使然。 她忍不住地夹起双腿,轻轻摩擦起来……门外脚步声传来,穆桂英连忙正襟危坐,她不想让太多的人看到自己淫荡的一面。 进门来的是两名侍女,她们婷婷地向穆桂英万福道:「二夫人,吉时已到,该和魏将军拜堂了。 」穆桂英望了望窗外,烟雨依旧迷离,笼罩着江南山水,美得凄迷。 她暗暗叹息。 在她心底里,还报着一丝希冀。 在成婚前,宋军可以杀进城来,解救自己。 可她终于也没有盼到,甚至连宋军攻城的消息也没听到,不免有些失望。 「萧元帅,老太君,难道你们都已经把我忘了吗?」红盖头盖在了她的头上,让她眼前变得一片彤红,像整个人都沉进了血水里。 两名侍女扶起她,款步向礼堂走去。 经过了三天的休养,穆桂英被吊肿的脚趾已经消肿,好了一大半,可是走起路依然一瘸一拐,需要侍女搀扶。 穆桂英看不到眼前的景物,但能感觉到,礼堂似乎设在当初宴会的大厅里。 礼堂里,人声济济,应该三江城里的大小将领都来了吧?但穆桂英感觉他们似乎不是来贺喜的,而是来看她出丑的。 她一路走过去,能听到周围的人都在窃窃私语。 「她就是大宋元帅穆桂英吗?」「光看身材就知道是个美女了。 」「哈哈!现在宋军元帅成了我们将军的小妾,那大破宋军,指日可待啊!哈哈!」「我关心的是,在床上,不知道女元帅和其他女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呢?」幸亏穆桂英是盖着盖头,遮着脸,要不然她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些污言秽语。 魏登也换上了一身红缎长袍,站在大堂中央,望着穆桂英被侍女搀扶着款款走来的模样。 他突然觉得,其实,把女元帅的外衣剥去,其实也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她也会哭泣,也会有快感,甚至也会有高潮。 只是,她金贵的身份,一直是对他最大的诱惑。 每次和她交媾的时候,他总有一种满足感。 因为在他身下的,是一个统领千军万马,笑傲沙场的女人。 穆桂英站在魏登前面,两个人面对面站立着。 魏登的嘴角边,露出嘲讽般的笑意。 他示意众人安静,清了清嗓子,道:「本将今日有幸,能纳大元帅穆桂英为妾。 在此之前,我还要宣读一封书信。 」说到这里,魏登停了下来。 众将伸长了脖子,露出好奇的神色。 令他们迷惑的是,魏登为何要在这大婚之时,宣读什么书信。 魏登随即拿出一封书笺,拆开,大声朗读起来:「有女穆姓桂英,嫁于吾孙宗保,已廿载矣。 此妇出身贼寇,戾气未尽,非与我杨门相当。 虽自嫁娶以来,屡有功勋,然不能恪尽妇道,实属家门不幸。 今为家门计,老身忍痛割之,将其逐出杨门,今后永不得再入天波府,嫁娶自宜,与我杨府无关。 佘赛花。 」原来,这是佘太君写给穆桂英的休书。 南唐诸将一听,有的叫好,有的唏嘘。 穆桂英听他读完,突然揭掉红盖头,竭斯底里地叫道:「不!这不可能!我不相信,太君不会丢下我不管的!这是假的……假的……」10、新婚之夜曾杰跟随王豹卸了贺礼,便辞别了王豹。 找了个僻静之处,换了一身行头,装扮成一个行走江湖的侠士,在三江城里游荡起来。 三江城里水道纵横,星罗棋布,许多民居都是依水而建,好一派江南水乡的情调。 曾杰在整个城里逛了一圈,把每条街道小巷都暗记于心。 不知不觉间,觉得有些累了。 他便寻了个酒楼,要了一壶酒,一斤牛肉,独自斟饮起来。 表面上,他是个卖苦力的人,实际上,他心里暗暗寻思,如何营救元帅穆桂英的计划。 酒楼和青楼里三教九流的人物齐聚,是打听消息的最佳去处。 酒楼对面,是最近名震江南的燕春阁。 曾杰打算在酒楼饮罢,再去燕春阁寻花问柳,好在他们口中探出一些有用的消息。 他长期行走江湖,自然明白个中道理。 这家酒楼今日生意好得异乎寻常,许多城外来的士族,都闻讯赶去魏登和穆桂英的婚礼,争相一睹大宋浑天侯的风采。 这时,从门外进来两个少年,摸约二十岁左右的样子,衣着光鲜,佩着兵刃,一看就知道是魏府出来的人物。 两人寻了个桌子坐下,要了一些酒和一些菜,吃喝起来。 只见其中一人捶着自己的腿埋怨道:「哎呀,累死我了。 就给我们三天时间筹备婚礼,这不和范疆、张达三天备十万素縞一样为难么?」另一人看了他一眼,说:「那你便去杀了他,如二人杀张飞那般。 」那人愣了一下,道:「佟风,你一直胆大,我可不敢啊。 」原来,这二人便是佟风和包信,他们奉了魏登之命,出门采办婚礼的物资。 佟风黯然道「这有什么敢与不敢,将军都敢纳穆桂英做小妾了,已经冒了天下之大不韪,我等杀之又如何?」曾杰心中如明镜般敞亮,知道这二人便是魏府的红人。 他假装起身,趁着人多,挨了二人一下。 便把他们两人的钱包都取了出来。 两人只顾喝酒,竟无察觉。 待到结账时,两人翻遍口袋,竟付不起酒钱。 小二道:「我等小本生意,不似尔等魏府公差,不要为难小的。 」小二一番话,说得两人面红耳赤,不知该如何是好。 佟风道:「我等魏府当差,人尽皆知,明日汝可随时来魏府取钱便是。 」曾杰在一旁道:「既是有缘,算在我账上便罢。 」说罢,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 二人见状,连连向他作谢:「如此,那便让兄弟破费了。 」曾杰假惺惺地说:「无妨。 小弟也是来这城里凑凑热闹,能结实些朋友,自是再好不过。 」两人听罢,相视一眼,说:「不知兄弟前来三江,有何贵干?」曾杰答道:「吾听闻大宋穆元帅要和魏将军成婚,特意前来,一睹盛况。 然吾素无人脉,进不了守卫森严的魏府,只有在此自饮消遣。 」包信哈哈大笑,道:「好说,好说。 既是好友,前来给魏将军捧场,我等岂有拒之门外之理?我等正好在魏府当差,带你进去,自是不在话下。 」「此话当真?」佟风道:「千真万确。 如兄弟信得过我们哥俩,便随我们走一趟,包管你能见到魏将军的大婚。 」曾杰抚掌大笑:「如此甚好。 」当下结了酒钱,随二人往魏府而去。 因曾杰是自宋营而来的走脚之人,魏登自然在他们卸了贺礼之后,赏了些钱财,将他们驱出城外。 曾杰趁机混入人群,并无人察觉。 因闲来无事,只好在酒楼逗留。 不想天助他也,竟结识了魏登的两个亲信佟风和包信。 两人带着曾杰进了魏府。 曾杰径直往后院而去。 不想包信一把将他拦住,说道:「曾兄,那里不可去。 」曾杰道:「这确是为何?方才酒楼,你二人说,有你们在,我哪里都可以去得。 为何后院我去不得?」佟风道:「你有所不知。 此后院乃是魏将军和穆元帅的洞房,今日你自是不可进去了。 你不是想一睹穆元帅的丰采么,此时正好拜堂,不如随我等一同前往观礼。 」曾杰一听,穆元帅此时正在礼堂和魏登成亲,便欣然前往。 大堂前的空地上,用箱子装的贺礼堆成了山。 大堂里,一派声乐燕燕,令人沉醉。 如换在平时,曾杰一屁股坐了进去,直到酒醉人酣。 但今时今日,他深知自己使命在身,不敢懈怠,只是偷偷进去,混迹在人群之中,不露声色,观看着魏登和穆桂英的婚礼。 当魏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读出佘太君写给穆桂英的休书后,穆桂英彻底失控了,她哭喊着道:「不!这不可能!我不相信,太君不会丢下我不管的!这是假的……假的……」魏登上前,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拖到礼堂门口,指着堂前贺礼道:「瞧见没有?这里就有你家佘太君送给本将的贺礼!你别再痴心妄想他们会来救你了,现在你已经我魏登的女人了。 」曾杰见状,暗暗握住了藏在腰间的枣核镖。 如果魏登敢对穆桂英做出伤害性命的事,他便要出手刺杀魏登。 纵使身死,他也舍命救出自己妹妹的公婆。 魏登看上去倒并没有伤穆桂英的意思,他指着那一摞如山的贺礼,说:「看到没有?那西首的一堆贺礼,就是你们宋军送过来的。 他们早已把你送给我了!」穆桂英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过去,比其他任何贺礼都丰厚的那一堆,整整十八大箱。 此时箱盖已经打开,里面整整齐齐地叠满了黄金银锭,绫罗绸缎和翡翠白玉。 贴在箱口的封条已经被撕开,还能隐约看到上面的字样:大宋兵马大元帅萧赛红、天波府佘赛花、天子驾下八贤王赵德芳恭祝。 落款处还盖着萧赛红、佘太君和八贤王的符印。 穆桂英拼命地摇着头,失了魂一样瘫倒在地,不停地低声呢喃:「不,这绝对不是真的……你一定是在骗我……」看到穆桂英这副模样,魏登越发猖狂,他仰天哈哈大笑,道:「穆桂英,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别再痴心妄想着回去当你的大元帅了,还是乖乖地在这里做我的夫人吧。 」在礼堂里的三江城诸将和南唐士族,此时高声呐喊起来:「魏将军威武!」穆桂英的低声啜泣,早已被他们的呐喊声湮没了。 她终于流下了屈辱的泪水,顺着脸颊一直淌到嘴角边,味道是苦涩的,咽进肚里,更是有万千滋味,缠绕在心头。 难道,八贤王和老太君真的已经把她放弃了吗?为了杨家,她虽然最后没有保住贞节,但也算是鞠躬尽瘁了。 甚至在被天牢狱卒和狄龙凌辱后,连死的勇气也没有,就是生怕她死后,杨家缺了顶梁柱,会就此坍塌。 想不到……唉……她心里深知,南唐的败亡将是必然,终有一天,宋军会攻破三江。 到时一瞪眼,骂道:「小子,你懂什么?既已是我的夫人,难不成她还要做出谋害亲夫的事情来么?」他用手指抬起穆桂英苍白俊俏的脸,色眯眯地望着她,问:「你说是吗?夫人。 」穆桂英将头又别到了一旁,只是不理。 魏登似乎对她这种反应毫不奇怪,反而大笑不止:「穆桂英,我跟你说,总有一天,你会死心塌地地跟着我魏某人的。 想我夫人,当年跟我的时候,也是如你这般……」佟风急忙制止他继续往下说:「将军,时候不早了,还是早些带着二夫人入洞房吧。 我等今夜守候在此处,如有什么需要,随时听候差遣。 」魏登这才重新搂起穆桂英,步履蹒跚地走进了门洞里。 夜深人静,魏府的喧闹声终于在魏登和穆桂英离去之后渐渐平静下来,宾客都带着醉态,尽兴而回。 曾杰在山洞里把一切都瞧得清清楚楚,见魏登和穆元帅进了洞房,暗自焦急。 他悄悄潜出山洞,摸索着围墙,蹑足而行。 终于,他找到一棵参天大树,倚墙而生,高大的树冠比围墙还高,大部分枝叶都探进了围墙后的花园里。 曾杰施展出飞檐走壁的工夫,「噌噌噌」不一会,变飞身攀到了大树的上面,然后沿着伸展到院内的树枝,爬进里面。 又是一个纵身,身轻如燕,稳稳当当地落在地上,人不知,鬼不觉。 他继续隐藏在草丛间,观察了一阵,见无人发觉,便起身朝洞房奔去。 他不挑大路,避开在院中巡视的卫兵,专往草深藤密的地方走,如鬼影般,摸到了洞房前。 他寻了个阴暗处,趁着别人不注意,取出飞虎爪,往楼顶一抛。 飞虎爪便勾上了檐角。 曾杰攀着绳子,如猴子一般,几下便爬到了屋顶。 他收起飞虎爪,将身形隐藏好,揭开瓦片,往下张望。 偌大的一个房间,中间放着一张沉重的红木大床,足有一丈长,一丈半宽,估摸着份量约有千斤重。 床上堆满了大红锦缎棉被。 曾杰不禁感叹,魏登为了纳穆桂英为妾,真是煞费苦心。 别的不说,光是着千斤中的上好红木大床,就价值不下三百两银子。 可奇怪的是,如此洞房,竟只放了这么一张床,其他徒有四壁,光秃秃,空荡荡的,怎么看怎么像囚笼的感觉。 床边,丢着穆桂英婚礼时所穿的大红绣花鞋和魏登的薄底软缎靴。 床上,穆桂英已经被魏登剥得干干净净,刚才还是完好的大红绸袍,现在已经被撕成了一片片的布条,零落在房间的每个角落。 一丝不挂的穆桂英展露出一身雪白的肌肤,仰面朝天躺在床上。 身体陷进了厚软的被褥里面,几乎整个身体都要被掩埋进去一样。 却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 魏登赤脚站在床边,欣赏着穆桂英美妙性感的胴体,淫笑着说:「穆桂英,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宋朝那边的事,已经和你没有关系了。 」穆桂英眼神涣散,面无表情,和她平日里征战沙场的样子一点也不相似。 只是用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沙哑地回应道:「那又如何?你可以占据我的人,却不可能占据我的心。 」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0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ω⒋ω⒋ω.Cо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оm魏登也脱了衣服,他五短的身材,想不到阳具却威猛无比,直直地翘起在体下,像一座横空的桥梁。 他爬上床,在穆桂英的身体躺了下来。 他抓过穆桂英的一只手,扳开她柔荑般的玉指,让她捏住自己的阳具,说:「来,娘子,替为夫手淫一番。 」穆桂英的手一碰到他的阳具,像碰到了一坨屎似的,赶紧又缩了回去。 脸上露出无比厌恶的表情。 魏登有些微怒,道:「怎么?你不愿意?」穆桂英自然不愿意,甚至不愿意理睬他,只是将头扭到一边。 曾杰心里好生奇怪:这魏登到底对元帅做了什么,怎么使得穆元帅如此顺从?要是换在平时,他早已被穆元帅砍成几段了。 难道,正如魏登书信中所言,穆元帅是甘心情愿当他的小妾的吗?曾杰马上否定了自己这个念头,就他所知,穆桂英的性格刚烈无比,绝不会如此轻易就被魏登驯服。 魏登翻身坐起,跨坐在穆桂英的胸脯上,将他身下的那支肉棒,耀武扬威地对准穆桂英娇美的脸:「看来,你还是不肯认命啊!那就让老子来好好教训你!」扑鼻而来的,是一股腥臭的地怜悯起穆桂英来,如果她不是一个元帅,而是普通女子,又何必经受这样的人间摧残呢?」元帅,您再忍一下,曾杰马上来救你了……」他暗暗地说。 魏登见到穆桂英两眼直翻,像是快要被插死了一样,这才从她嘴里拔出了肉棒。 此时,他的肉棒早已被穆桂英舔舐地干干净净,口水覆在上面,像是一层油亮光滑的膜。 在龟头上,还有一丝黏稠的唾液拉成一条细长的线往下滴落。 穆桂英依然被魏登压在身下,不停地咳嗽加呕吐。 突然,从胃里涌上一股热流,穆桂英一张嘴,婚宴上喝下去的酒,此时全都吐了出来。 透明的酒混合着她胃里的稠液,从她一边的脸颊流到床上,沾湿了一大片。 如此的洞房花烛夜,穆桂英已经是第二次了。 第一次她是和丈夫杨宗保,两个人深情绵绵,你侬我侬。 这一次,却是被如此残暴地强迫口交。 真是天渊之别。 魏登从穆桂英的身上爬了下来,他得意地看着咳嗽不止的女元帅,说:「现在,就让我来玩玩你的小穴如何?」他的手朝着穆桂英的两腿间伸过去。 穆桂英没有躲避,也没有反抗。 如果终究逃不过被奸淫的命运,她宁愿选择自己的小穴受罪。 更何况,不知什么原因,在刚才魏登极度的残暴中,她的下体竟泛起了潮湿。 自从那天在牢房里,被魏珍和魏宝两个人下了春药之后,她身体就变得不由她控制了一般,时常会有和男人交媾的欲望。 魏登的手指探进穆桂英的花蕊里,里面已是洪波横流。 「怎么?这么快就想要了么?」魏登挑逗着她,猥亵地说道。 「唔唔……咳咳……不,不是……不是这样的……咳咳……」穆桂英咳嗽着,否认自己的失态。 「那是怎么样的?」魏登说。 他突然二指伸直,狠狠地插进穆桂英的小穴,直插到底,说:「是这样的么?」穆桂英的娇躯忽然振动了一下,失声叫了出来:「啊!不要!」「真的不要吗?」魏登假惺惺地问,一边加快了手上的抽插速度。 「不!不!不!快停下来!」穆桂英连声尖叫,身体却没有抗拒,随着他抽插的速度不停颤抖起来。 她赤裸的胴体,在被褥堆积的床上,陷得更深了。 穆桂英的身体,结实而富有弹性,健美而充满诱惑,虽不似大家闺秀般端庄娴雅,玲珑有致的娇躯却无言得描绘着另一种力量与性感结合的完美视觉冲击。 魏登的性火又被勾了起来,他把手指从女元帅的肉缝里拔了出来,带出一滩浑浊的白色液体。 魏登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 纵使已经不下数十次奸淫过她,但穆桂英的娇躯,对她来说还是无法抗拒。 每一次与她交媾,都像第一次那样,充满了新奇和激情,仿佛她的身体,是永远也开掘不完的资源地。 魏登的肉棒,毫无阻碍地插进了穆桂英的小穴里,开始横冲直撞起来。 穆桂英「呜」的大叫起来,双腿微屈,十个脚趾紧紧地勾起,双手也在同时抓紧了身边的被褥。 她抗拒地想要推开身上这个恶心的男人,但身体却没有这么做,只是迎合起他的抽动来。 这几天,她似乎越来越需要男人的安慰,有时甚至难以抑制。 狄龙、狄虎连续几个月对她下的春药,已使她病入膏肓,难道那天魏珍、魏宝的春药,唤醒三年前已经沉睡的药性吗?「啊哈!啊哈!啊哈!……」魏登发出兴奋的叫喊。 他每插一次,都要发出如洪钟般嘹亮的吼声。 穆桂英被插的连连叫苦:「嗯哼……嗯哼……嗯哼……」她似乎是承受不了如此巨大的快感,身体都来不及颤抖。 她想让魏登停下来,好让她喘口气,再继续享受这愉悦。 可又怕停下来后,就不会再开始了,那时空虚寂寞的痛苦,她又如何应付得来呢?「啊!唔唔……好舒服……」穆桂英逐渐接受了这快感,四肢伸展开来,尽可能大得分开自己的双腿,让对方巨大的肉棒尽情地往自己的小穴里面捅。 魏登一边抽插不停,一边俯下身体,啃咬着穆桂英的乳房。 尖利的牙齿啮着穆桂英娇嫩的乳房,有些生生作痛。 她忍不住地呻吟起来,连忙用手去护住自己的乳房。 不想早已肿胀的乳房,竟被她自己的手,摸出了快感。 魏登的嘴放开了穆桂英的乳房,抓起她的双手,硬是把穆桂英的手按在她自己的胸前,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对……摸自己……也很舒服吧……对……就这样摸……不要停……」咙的手臂,断断续续地说:「我……我知道了!不,贱妾,是贱妾知道了……」魏登这才送了手。 穆桂英双手抚着被掐痛的咽喉,不停地咳嗽。 这时,响起了一阵叩门声。 魏登不快地问:「谁?」门外是个侍女的声音。 她轻细地答道:「启禀大人,冯雨将军求见。 」「不见!」魏登正在兴头上,不甘被打断,气冲冲地回道。 「大人,冯将军称有十万火急的军情禀报,刻不容缓。 」侍女说。 魏登这才意犹未尽地从床上爬起来,披上衣服。 嘴里暗骂:「好你个冯雨,真不识抬举,偏在这个找来。 若无甚重要事情,看老子不把你宰了!」他低头看了看瘫倒在床上的穆桂英,她赤裸的胴体深深陷在厚厚的被褥中,是那么无助。 魏登留了个心眼,暗忖:穆桂英向来神勇,如我此时离去,她要是闹腾起来,必会把我帅府挑得人仰马翻,不可收拾。 虽然魏登已经多次奸淫了这名女元帅,但在他心底深处,还是深藏着对她的恐惧。 为了保险起见,魏登想把她重新捆绑起来,但在屋子里找遍了,却寻不到一根绳子。 只好取出一段迷迭香,用火折子点了。 自己用袖子挡住鼻子,屏住呼吸,将一缕袅袅的青烟送入穆桂英的鼻中。 穆桂英闻到一股悠然的香味,是如此的惬意,如此的怡然,让已经身心俱疲的她,很快进入了梦乡。 魏登看着穆桂英的呼吸逐渐匀称起来,这才放心地走出了房门。 屋顶上的曾杰,听着魏登沉重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取出飞虎爪,勾住檐角,将绳子丢进屋内,然后揭开瓦片,露出一个足够他身体下去的洞来。 他顺着绳子,「哧溜」一下,降在屋内。 他蹲在原地,一双鼠目滴溜溜地转着,向四处张望。 待确定了安全后,才站起身来。 曾杰走到床边,穆桂英双目紧闭,神态安详。 既无平素大元帅的威风,又无刚才浪妇般的疯狂,此时的她,如同一名尚在母体内的胎儿,于梦中使自己重归于平静。 曾杰拾起地上的衣服,盖在穆桂英赤裸的娇躯上,唯恐二人以这样的场面相见尴尬。 他推了推沉睡的穆桂英,轻轻叫道:「元帅,穆元帅,醒醒!」可是穆桂英依然如死了一般,毫无动静。 曾杰心里焦急,翻开穆桂英的眼皮,见她瞳孔涣散,便知神智已不在她的体内了,应是中了迷迭香。 他心里暗叫:「不好,穆元帅怕是一时半刻醒不过来了。 可现在正是营救她的大好时机,如错过了,怕日后魏登会将她看得越发紧了,再无下手的机会了。 」他连忙把穆桂英整个身体都翻了过来,也不再害怕忌讳,掐着她的穴位,给她推拿起来,一边低声祈祷:「元帅,快快醒来!」可纵是他再怎么推拿折腾,穆桂英依然没有回神的迹象。 就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房门突然「哗啦」一声被踢开了。 魏登出现在门洞里。 魏登醉眼朦胧,见到一个矬子正坐在穆桂英的身上,当即大怒:「何方来的贼子,居然敢私闯老子的洞房,猥亵老子的女人?」曾杰被魏登突然闯入吓了一跳,赶紧翻身从穆桂英的身上下来,拔出藏在腰间的兵器。 魏登大怒,苦于手边没有兵器,不敢与他拼命,两人怒目对视。 曾杰心里暗忖:此处乃是龙潭虎穴,杀机四伏,不可久留。 如南唐军士得到消息,必定赶来。 到时我便插翅也难飞了。 他虚晃一刀,转身便要跑。 魏登一个箭步上前,扯住了曾杰的衣角,怒喝道:「贼子,哪里走?」曾杰回手就是一刀。 不想那魏登虽已大醉,但神志还算灵清,只见他将身子一矮,躲过了砍来的一刀,手中依然紧紧拉着曾杰的衣服。 曾杰心里着急,甩手从袖子里掏出枣核镖,向魏登的下盘疾射而去。 魏登猝不及防,被暗器打中了大腿根部。 只见他「哎哟」一声惨叫,双手捂住裆部,污血从指缝间汩汩流出。 他一瘸一拐地退出房门,边跑边大声叫喊:「来人呐!有刺客!」曾杰本想追出去结果了魏登的性命,但他已经听到了满院子有士兵奔跑的声音。 想必守卫和巡逻的南唐卫士,听到了魏登的喊叫,正从四面八方赶来。 能结果了魏登的性命,自然是好,但就怕到时耽搁了时间,营救元帅不成,自己反而身陷牢笼。 他又回到房里,见到依然沉睡不醒的穆桂英,想到了方才她被魏登凌辱的场景,暗自道:「魏登小儿已被我打伤,我若留下元帅在这里,他们 穆桂英征南(3.12-3.17) 【17章有缠足内容,慎入】作者:zzsss12018年9月30日首发于第一会所字数:2730512、逃亡路上所谓十指连心,自从在宴会上被呼延平折断了手指后,虽然已经被军医接上,戴了夹板,但冯雨还是常常痛得汗如雨下。 他心里,恨死了折断他手指呼延平和打死他兄弟的呼延庆,也恨死了他们的元帅穆桂英。 他暗暗发誓,今生一定要亲手诛杀呼家兄弟和穆桂英,为冯雷报仇。 当他听说穆桂英和五虎将被魏登擒获的时候,心里欣喜万分,还道复仇的机会到了。 不曾想,魏登竟纳了穆桂英做小妾,软禁了宋军五虎将。 所以,他只好迁怒于宋军,他希望看到十余万北宋大军有朝一日灰飞烟灭。 魏登的纳妾大典很是隆重,但冯雨却无心玩乐。 这几天,他已经派出了数十拨探子,终于探明了宋朝水军的码头。 只可惜天不假时,信风不对。 所以他一直郁郁不乐。 到了二更时分,宾客都有了醉意,纷纷告辞回家。 冯雨的手痛又开始发作了,也辞了魏登,独自走出魏府。 府外,空气很是凉爽。 奇怪的是,连续下了好几天的雨,竟然停了。 冯雨看着穿城而过了风,突然兴奋地跳了起来。 他不顾手痛,返身朝魏府奔去。 此时的魏府内,早已繁华落尽。 大堂上,杯盘狼藉,只有几名家丁在那里收拾。 冯雨随手抓过一名家丁,问道:“魏将军现在哪里?”那家丁见是他,不敢违抗,如实答道:“和夫人去了洞房。 ”冯雨没有丝毫犹豫,转身又向洞房奔去。 在拱月门那里,被佟风、包信等人拦住了。 冯雨怒斥二人道:“我有军机大事向魏将军禀告,尔等拦我于此,要是误了军机,唯你们是问!”纵使春宵一刻值千金,但二人也知道,军机大事关于社稷,不是儿女私情可以比拟,便把冯雨放了进去。 来到洞房前,冯雨知道魏登脾气暴躁,也不敢乱闯,便让侍女先去向魏将军禀告。 过了良久,魏登才衣衫不整,步履蹒跚地走了出来。 他见到冯雨,劈头盖脸就是一通臭骂。 冯雨不敢还口,等他骂完,才指着远处的风向杆道:“今夜雨已停,信风已至。 时不我待,明日即是反攻宋军的最佳时机了。 ”魏登把眼一瞪,骂道:“城里守军不过三万,宋军城外有十余万之众,贸然进攻,岂不寻死?”冯雨道:“在下已经探明宋军囤船的码头,只要放一把火,就能把他们这几天搜寻来的船只全部付之一炬。 没了船只,宋军便攻不了三江城。 在下听闻他们军中粮食已经短缺,不多日,他们便会挨饿。 我们在出城杀他一阵,保管大胜。 ”魏登这才息了怒火,点点头,道:“言之有理。 ”虽然已经把穆桂英擒获,在城外扎驻的宋军,仍然是他心头大患。 何况,现在掌军的是丝毫不亚于穆桂英的萧赛红。 他真的害怕,有一天宋军会突然攻破他的城池,那么他的江山美梦,刚刚开始就要破灭了。 “那你快去整备水军,明日破晓,向宋军发动进攻。 ”魏登吩咐道。 冯雨领命而去。 魏登站在洞房前,心中欣喜。 只要退了宋军,他就可以和穆桂英天天行云雨之乐了,还能加官进爵,到时候他手中的兵马,就不止三万了。 这是他迈出美梦的第一步。 待冯雨走远,魏登这才转身回到洞房。 刚走到门口,便听到里面似有人走动的脚步声。 他心里暗叫:不好,怕是宋军的奸细来救穆桂英了。 当时酒都醒了五六分。 因为他知道,穆桂英中了他的迷迭香,一时半刻是醒不过来的,而他一直站在门口,没看到有什么人进出。 唯一的可能,便是屋里进了宋军的奸细。 他猛地一脚踢开了房门,果然见一个矬子骑坐在穆桂英的身体上,不由大怒,上去要和那人拼命。 不想那人对着他射了一镖,正中他的大腿根部。 魏登疼痛难忍,跌跌撞撞地跑出洞房,大声呼救。 一直在院子外守候的佟风、包信二人听到呼救,急忙带兵赶来,救下魏登。 佟风护着他,去往郎中那里救治。 包信亲自带兵赶上楼去,不想楼中已经不见刺客的踪影了。 这时,包信听到屋顶有“窸窸窣窣”的动静,赶紧让人上屋顶查探。 等他们上了屋顶,却见刺客已经下了楼,唯见远处一个身材略显笨拙的黑影,扛着一个人形,正在大开杀戒。 杀伤了十余名士兵后,遁入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包信调遣了军队,在魏府里上下搜查了一番,却找不到任何有关宋军刺客的蛛丝马迹,只好作罢。 他想起将军被刺客所伤,便去医馆探望。 魏登的伤势并不太重,只是暗器击中了他的大腿,险些伤了他的命根子。 医官对包信道:“大人无需担忧,只需静养几日便可恢复。 ”包信打赏了医官,去见魏登。 只见魏登的大腿处,缠着厚厚的纱布,血水依然不停地往外面渗漏。 魏登一见包信,便问:“抓到刺客没有?”包信黯然摇了摇头:“刺客和二夫人俱不见矣。 ”魏登勃然大怒:“传我将令,封锁城门,任何人等,不可进出。 如有违令,定斩不饶。 调三千守城官兵,对三江城逐家逐户搜索,务必要给我抓到刺客。 ”包信领命而去。 佟风默不作声,他自己也无法理解,为什么听到包信说穆桂英被人救走,他竟会有一丝难以名状的兴奋呢?长夜漫漫。 三江城里升起了一层水雾,夜色和雾气混在一起,像一团团浓黑的墨汁,向曾杰迎面泼来。 巷子里,几乎身手不见五指。 曾杰也不知道自己已经走到了哪里,一路路磕磕撞撞,在民居中间纵横交错的巷道里不停穿梭,好在身后的追兵已经被他甩掉了。 穆桂英还没醒来,压在曾杰的肩上越发沉重。 曾杰气喘吁吁,两腿如灌了铅一般,再也走不动了。 他不敢去惊动百姓,生怕他们道出他的行踪。 又走了一段,他隐约看到了远处黑乎乎的城墙,一条水道在城门下穿过,是唯一出城的道路。 城门下,灯火通明,无数人影在来回巡弋。 曾杰知道,魏登已经下令封城,他只得另觅他径出城了。 他沿着城墙,摸索着前进。 三江城,建在两山之间的广阔水面上。 它前后面水,左右依山。 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遁入山林,另觅小径返营。 就算回不到宋营,在山林里暂时躲起来,也好过被敌人凌辱。 曾杰打定主意,往山边走去。 终于民居渐渐稀少,两边开始空旷起来。 偶尔出现一两个房子,黑漆漆如同鬼屋,渺无人烟。 曾杰忖道:此处没什么人迹,房子应都是先人所留。 想我现在也走不动了,反正一天半会也逃不出城,不如在此处暂且先休息一阵,养精蓄锐,待天光亮些,再作打算。 他寻了一间已经几乎破败的屋子,敲了敲门,听没什么动静,就伸手去推。 不想房门一退就开,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 屋里到处落满了灰尘,蛛网随处可见。 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0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ω⒋ω⒋ω.Cо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оm如此破败,曾杰反而感到庆幸。 至少,他的踪迹不会被别人发现了。 他拾了些稻草,在墙角铺好,把穆桂英从肩上放了下来。 此时,穆桂英依然在沉睡中。 由于刚才在魏府的打斗,原本裹在她身上的衣物,又有些散乱了。 两条如象牙般的手臂垂在两旁,大红色的嫁衣半遮半掩,酥胸半露,两条修长的腿微微弯曲着,一双如白玉雕砌的秀足,纤细而羞窄,十个脚趾紧紧扣拢。 那场景,让穆桂英性感的身体若隐若现,身体诱惑的部位欲盖弥彰,让人忍不住有种想要占有的冲动。 曾杰不禁看得有些痴了。 他蹲下身,抓起穆桂英的衣角,替她往上拉了拉,遮住了她几乎跃出来的两团肉球。 按理说,穆桂英是他妹妹的婆母,他不应对她有非分之想。 可不知怎的,曾杰竟有一些把持不住的冲动。 他低下头,在穆桂英的朱唇上一亲芳泽。 穆桂英的嘴唇冰冷却柔软,口中的蜜津香甜可人,让曾杰欲罢不能。 他紧紧地吸住了女元帅的舌头,穆桂英毫无回应,却任他摆弄。 尽管曾杰知道,这么做有违天伦,可还是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 他暗暗想道:如此佳人,竟遭魏登蹂躏,实在可惜。 曾杰的舌头纠缠在穆桂英的两齿之间,双手情不自禁地伸向遮掩在她娇躯上的衣物。 穆桂英的身体柔滑,大红绸缎的料子,轻轻一碰,便滑落下来。 露出了她晶莹洁白的上半身,她的胸前,两团肉球坚挺而结实,丝毫没有生过三个儿子一个女儿的痕迹。 曾杰将双手罩在穆桂英的乳房上,尽情地蹂躏起来。 他做梦也想不到,曾经不可一世的大元帅,现在竟让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怪不得,魏登对她如此痴迷,原来,玩弄这样一个女人,可以让男人如此兴奋。 曾杰索性扯掉了盖在穆桂英身上的衣物,丢到一旁。 她娇美的胴体便完全裸露出来。 曾杰的双手放开穆桂英的双乳,向下移动,摸住她的双腿。 穆桂英的皮肤向丝绸一样光滑,惹得曾杰性火大起。 他双手握住穆桂英的膝盖,将她的双腿向两边分开。 和她光鲜的肉体不同,穆桂英的私处已经被魏登奸淫得红肿不堪,但却更惹人怜爱。 曾杰将手指探入她的小穴,里面潮水泛滥。 曾杰心里暗暗发笑:想不到,你这个平日里威严英武的大元帅,在私下里也是如此淫荡啊。 竟被魏登奸到汁水横流。 穆桂英动了动眼睑,发出了轻微的呻吟,仿佛在做着春梦。 曾杰着实吓了一大跳,赶紧把手撤了。 “元帅?元帅?”他轻轻呼唤着。 穆桂英还是轻轻地呻吟,扭动了一下身体,像是对曾杰的突然撤手表达不满。 曾杰见她仍没醒来,又大起了胆子。 他的身子俯得更低了,几乎都要趴在了地上,他把嘴凑近了女元帅的阴户。 穆桂英没有萋萋芳草的私处,看上去尤为真切,像是一个袒露的洞穴,盛情邀请着男人的进入。 曾杰伸出舌头,轻触穆桂英的阴部,舌尖上,是微咸的滋味。 但在曾杰看来,这简直是人间的珍馐美味。 他索性把舌头完全探进穆桂英的小穴,尽情地吮吸起着她从私处泌出的蜜液。 毫无意识的穆桂英居然抬起腰部,身体迎合着蠕动起来。 “贱人,你可真淫荡啊!”曾杰口齿不清地喊道。 他自己也不知道,竟会对着他一向敬重的元帅,喊出这样的称呼。 “来……多流些淫水,让我多吃些……”睡梦中,穆桂英感觉自己正在被人侵犯,但这几天,她总是噩梦连连,梦境的内容都是大同小异。 在虚幻中,她被侵犯的次数远比现实中多得多。 她以为只是梦境,但尽管如此,她也不想在这样的梦境里继续沉沦下去。 所以她拼着命,睁开了眼睛。 她记得,自己是在洞房里和魏登交欢,可为什么眼前尽是一片漆黑呢?而且扑鼻而来的,是一股充满了潮湿的霉味。 曾杰感觉到穆桂英醒来,急忙倒退了两步,愣愣地看着她。 穆桂英感觉头痛欲裂,眼前模模糊糊地有个人影在晃动。 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但可以确认,眼前的人影绝非魏登,便问道:“你……你是何人?”曾杰以为穆桂英已经知道了是他在猥亵她,心里惊慌,结结巴巴地道:“元帅,在,在下曾杰。 ”穆桂英一听是曾杰,心里大喜过望,仿佛坠入永黑深渊的她,又看到了一丝曙光:“曾杰?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对了,我们现在在哪里?”曾杰道:“在下奉了萧赛红元帅之命,潜入三江,前来营救元帅。 请穆元帅恕末将营救来迟,死罪。 ”“是吗?”穆桂英感到了一丝安慰,“我们现在已经出了三江城了吗?”三江城对穆桂英来说,是个比地狱还要可怕的地方,她一炷香的时间也不愿多待。 “在下营救元帅时,不料惊动了魏登。 现在他已经封锁了城门,我们只能另觅他径了。 ”曾杰如实向穆桂英禀告道。 “这么说,我们还在城里?”穆桂英忽然又害怕起来。 曾杰点点头,道:“请元帅放心,末将就是拼了性命,也要救元帅脱离虎口。 ”穆桂英听到曾杰口口声声叫自己元帅,不由又泛上一阵酸楚,苦笑道:“今时今日,我哪里还有资格当你们的元帅啊?若你能救我脱离苦海,桂英他日自当感激不尽。 ”曾杰连忙跪地磕头道:“末将为元帅效劳,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穆桂英环顾了四周,问道:“五虎将何在?”曾杰这才一拍脑袋,暗呼自己愚笨。 他一心想着要救穆桂英,却把五虎将给忘在了脑后。 他说:“情急之下,末将来不及救那么多人。 只能先救了元帅,再作打算。 ”穆桂英挣扎了几下,想要从地上站起来。 可是她浑身乏力,使不上一点劲。 曾杰连忙上前去扶,却又见到了穆桂英一丝不挂的身体,甚觉尴尬,急忙捡起地上的衣衫,给穆桂英披上,道:“元帅,你要作甚?”穆桂英这时才发现原来自己是赤身裸体,也觉得有些难堪,忙抓过曾杰递来的衣服,将自己的身体紧紧裹了起来。 她忽然又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如潮水喷涌,以为自己在睡梦中失态,不敢正视曾杰,低着头道:“曾杰,我要回去。 ”曾杰一惊,道:“末将好不容易把元帅从敌营救出,为何又要回去?这岂不是送羊入虎口吗?”穆桂英摇着头说:“不!还有文举和四位将军的性命在魏登的手里,我绝不能一走了之。 魏登要是见我跑了,他们五人的性命就难保了。 ”曾杰这才明白过来,原来穆桂英如此顺从,是投鼠忌器,顾及了五虎将的性命,心里不由甚是感动。 说:“元帅爱兵如子,末将敬佩。 只是一条,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待元帅出了城,领大军踏平三江城,把五位将军救出。 何苦要寄人篱下,成为俎上鱼肉呢?”穆桂英的身体又瘫了下来,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该何去何从。 一方面,她真的不愿继续待在三江,甘心当人妾室;另一方面,她又担忧五虎将的性命。 用自己的身体,去保住五虎将的性命,可谁又会理解她的献身呢?自己身为堂堂大元帅,如今却被婆家休了,又转而成了敌将的小妾,自己又怎么向人诉说各中的苦衷呢?在战场上一向临危不乱的穆桂英,这会儿却是心乱如麻。 13、失而复得魏登很是光火。 包信、佟风前前后后来找了他几次,就算是调动了三千守城军对三江进行了全面搜索,也依然没有找到一丝刺客的踪迹。 他把佟、包二人叫到跟前,想臭骂他们一顿,可是被刺客伤了下体,中气不足。 魏登的夫人史文英来探望他。 史文英约三十四五岁的样子,可是看上去憔悴无比。 她总是板着一张脸,这让魏登很是不快。 所以魏登一直不会让她出现在什么场面上。 本来在魏登和穆桂英的婚典上,作为二夫人的穆桂英要向史文英敬茶,但魏登没有邀请史文英出场,所以这个环节也就免了。 这一天,史文英站在闺房前,听到府里一片喧闹,便叫过儿子魏珍、魏宝问道:“今日府里出了什么大事么?”魏家二子答道:“回禀母亲,是父亲大人纳了小妾。 ”史文英有些幽怨,叹道:“你父亲又在哪里寻了个良家妇女?”由于魏登事前吩咐过儿子,不许把他捉到穆桂英的事情向他们的母亲透露,所以他们只是附会了一番。 他们不知道母亲的身世,父亲也从没向他们提过,仿佛史文英就是凭空而降的一个人。 但是儿子凭着他们的母亲操着一口汴梁的口音,猜测应是大宋京城人氏。 与父亲的残暴相反,母亲是一个吃斋理佛的善人,她常常接济穷人,尤其对宋国来的人特别欢喜。 史文英遣走了儿子,走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顾影自怜。 她常常这样一坐就是一天,仿佛有什么心事一直没有说出来一样。 直到有侍女来催她就寝,她才回到卧室。 刚一睡下,就听到院子里想起了打斗声。 她连忙遣侍女去探明消息。 不一会儿,侍女回来了,告知她魏府出了刺客,用飞镖打伤了魏将军,劫走了他新纳的小妾,现在正被送往医馆救治。 史文英一夜无眠,第二天天还没亮,就赶往医馆探视。 魏登见了夫人,气便不打一处来,对她喝骂道:“你来此作甚?”夫人道:“听闻夫君被刺客所伤,特来探望。 ”魏登没好气地说:“正恼火,休来烦我。 ”夫人怏怏而退。 她和魏登之间本没什么情分,只是念在儿子尚未成年,才将就与他一起捱日子。 自打他们成亲后,魏登对她是张口就骂,伸手就打,但为了儿子,史文英也只能默默忍了。 其实从心底里,她多么盼望宋军可以攻破三江城,杀了魏登。 史文英一离去,侍卫对魏登道:“燕娘在外面恭候多时了。 ”魏登一听,喜上眉梢,连忙将她传入。 不多时,一名水蛇般的女郎款款进了医馆,向魏登盈盈作揖。 只见她头盘云髻,画着落梅妆,眉心一点朱红,如点点落花。 脸上罩着一层薄薄的面纱,将她的脸儿衬托得若隐若现。 身上披着霓裳,真如仙女下凡一般。 走起路来,莲步轻移,风姿卓绝。 她声如银铃,被风儿一吹,发出甜腻的声音:“哟,魏将军新纳妾室,倒是把我这个故人给忘了啊。 ”魏登喜笑颜开:“美人,我怎么可能把你给忘了呀?”“你的新人,可是大宋元帅,非小女子出身风尘可比。 ”燕娘的语气中泛着酸味。 魏登凝望着她。 她的容貌和穆桂英相比,可谓平分秋色。 但穆桂英英气逼人,是巾帼英雄的风范,而燕娘却是美艳不可方物。 一个至刚,一个至柔,各有千秋。 魏登道:“休要妄自菲薄了。 你当年可也是汴京城里出了名的美女啊,你认了第二,谁敢认第一呢?”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0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ω⒋ω⒋ω.Cо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оm燕娘掩着嘴,“嘻嘻”笑了起来:“大人如此能说会道,怪不得能把大名鼎鼎的穆桂英骗到手里啊。 ”魏登叹了口气,道:“唉,莫提此事。 ”燕娘接着道:“小女子听闻昨日夜里,将军府遭遇了刺客,劫走了将军的小妾,还打伤了将军。 你莫不是正在为了刺客的事情烦恼?”魏登道:“正是。 我已封闭了城门,在城里四下搜寻,却寻不到丝毫刺客的踪迹,为之奈何?”燕娘又“嘻嘻”笑了起来:“小女子倒是有个法子可以找到那名刺客,还能把将军的小妾完璧归赵,不知将军是否愿意一试?”“既然你有办法,当然是再好不过了。 只是我三千大军都找不到刺客,你一个小小女子,又能有什么办法呢?”魏登将信将疑。 燕娘凑近他,神秘地问道:“将军可曾听闻过穆桂英的往事?”魏登道:“倒是听过一些,不知是真是假?”燕娘又问:“那穆桂英与将军同房时,是否极尽淫荡,与往日判若两人?而将军见之,却按捺不住心头性火,总是与她一而再,再而三的交欢?”魏登回想起自己和穆桂英的交媾经历,一开始她确实坚贞如初,但被他一挑逗之后,仿佛换了一个人,变得淫荡如妓女。 他以为是穆桂英本性放荡,所以常对她嗤之以鼻,但对她的诱惑,却无从抗拒。 问道:“难道此事另有隐情?”燕娘点点头,道:“不错。 当年穆桂英被狄龙擒获后,曾被狄龙下了我燕春阁的五毒迷心散,此药似春药般效力,却药效绵长,虽廿三十年不能尽除。 一旦被下此药,无方可解。 且此药气味芬芳,沁人心脾,久而不散,能迷与其交媾之人。 这也是将军如此迷恋穆桂英的原因。 ”魏登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燕娘继续说:“想必穆桂英还未能把三年前的药性除尽,将军可凭芬香循其踪迹。 ”魏登道:“那我便拨五百人马于你,着令你即日将刺客捉拿归案,寻回穆桂英。 ”燕娘道:“小女子出身青楼,哪懂得什么领兵啊?”魏登想了想,道:“我令包信掌兵,你同去辅佐可好?若能捉到刺客,本将赐你良田百亩,黄金千两,到时你大可扩建燕春阁了。 ”燕娘道:“将军盛情相邀,小女子若再拒绝,便是不识好歹了。 ”魏登心中大喜,忙召包信进见。 不多时,包信身穿戎装,来见魏登。 魏登吩咐道:“着令包信,领五百兵士,偕同燕娘一道,捉拿刺客。 ”包信领命而去,在校场点了五百精兵。 此时,燕娘已经摘下了面罩,露出一张如牡丹盛放般娇俏可人的脸,骑马来寻包信。 她依然身着银白色的霓裳,飘逸而轻盈,把包信看得几乎口水都要留下来了。 燕娘的身后,跟着两只足有一人高的大狼狗,立着尖尖的耳朵,浑身黄黑相交,体型高大威武,目光炯炯有神,呲牙咧嘴,嘴边不住往外流着涎水。 但它们对燕娘却甚是顺从,如两名骑士一般守卫着这个绝色美女。 燕娘朝包信拱了拱手道:“小女子见过包将军。 ”包信这才从遐想中回过神来,忙不迭地还礼道:“燕娘休要多礼。 你乃是将军的座上客,小的只是府上一名小小的管事而已。 ”燕娘对着他莞尔一笑,从袖子里取出一个白瓷瓶,拉开瓶塞,拿到两只巨犬前给它们嗅了嗅。 从瓶子里散发出来的沁人芬芳,连几步之外的包信都闻到了。 巨犬发出几声震耳欲聋的吼叫。 燕娘收起瓷瓶,对狼狗叫了声“去!”两条巨犬便如脱弦的箭一般飞奔出去。 燕娘一挽马缰,也跟着狼狗策马而去,一边跑,一边招呼包信道:“快跟上!”包信和五百精骑一齐开动,扬起了一阵遮天蔽日的烟尘。 他们出了将军府,策马穿过无数巷子,扰得满城鸡飞狗跳。 穿过城中的干道,他们很快便到了山边。 人烟也越来越稀少。 包信这才恍然大悟,城门已经四闭,刺客唯一的出路,只能是走山路了。 包信见到燕娘和两条巨犬都驻足在一堆废墟前。 两条狼狗对着废墟紧闭的破柴扉狂吠。 燕娘对包信道:“刺客必定藏在此处。 ”包信将信将疑,对着废墟喝道:“里面的刺客听着,现在汝已插翅难飞,还不速速弃械投降?”他停下来静静听了一会,没听到什么动静,对身边两名骑士道:“进去查探一番。 ”两名骑士下了马,走到废墟前,一脚踢开几乎已经腐烂的柴扉。 此时正值黎明破晓前,太阳还没出来,门里黑洞洞的,仿佛一张吞噬人马的大嘴。 突然,黑暗中闪过两道寒光,站在门口的两名骑士惨叫一声,倒在血泊之中。 包信大惊,喊一声:“刺客果然在里面!”燕娘见里面的刺客绝非善类,早已带着两条巨犬躲到了骑士后面。 此时,又一道寒光激射过来,直扑包信的面门。 包信急忙侧身一躲,暗器紧贴着他的脸呼啸而过,在他脸上无情地留下了一道血痕。 身后,又一名骑士应声坠马。 包信大怒,对门里喊道:“逆贼,休要负隅顽抗!你以为,凭你一己之力,可以敌得过我五百人马么?”在他喊话的时候,几名盾兵已经在他前面排好了铜墙铁壁阵。 曾杰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尽管放马过来吧!想捉拿爷爷,还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在说话的时候,他也已经抱起穆桂英,将她背到了一段已经倒塌的残桓之后。 穆桂英道:“曾杰,你自己逃命去吧,休要管我。 ”曾杰说:“元帅,你是三军之主,没了你,十余万大军群龙无首。 曾杰乃是一条贱命,死不足惜。 ”包信见里面依然没有动静,又喊道:“穆桂英穆元帅可在里面?”穆桂英对曾杰道:“我如今行走不便,必将连累于你。 如你孑身一人,这五百人是困不住你的。 你还是走吧。 ”曾杰不忍丢下娇滴滴的大元帅不管,死活不肯离去。 包信又喊道:“五虎将已被将军绑缚法场,如穆元帅不肯投降,等太阳一出来,他便要开刀问斩。 ”一听五虎将性命堪忧,穆桂英想留下的心愈发坚决了。 她突然从曾杰的腰间拔出一柄匕首,推开他,道:“如你不走,我便自刎于你面前。 ”曾杰仍是不忍,跪倒在地,哭道:“元帅,请随我一道回去吧!”穆桂英没有理他,对着外面叫道:“如我甘心受缚,乞求将军放过刺客,让他独自出城。 ”包信冷笑道:“尔等俱已是强弩之末,有什么资格与我谈条件?还是赶紧出来投降,说不定将军可饶你们全尸。 ”穆桂英把心一横,道:“我已是你将军之妾,如我死在你面前,难道你带着我的尸体回去,就不怕将军怪罪了吗?”包信一楞,魏登对穆桂英确实迷恋有加,如穆桂英因他而死,不仅将军要怪罪,宋军为了给元帅报仇,也会花重金悬赏他的人头,指不定什么在睡梦中被人献了头颅。 他莫衷一是,回头问计燕娘。 燕娘只是朝他点了点头,道:“应她便是。 元帅只有一人,刺客可有千千万万,你捉了这个,明日又出来一个,你捉也捉不完,杀也杀不完。 不如弃卒保帅,擒回穆桂英,想必将军也不会怪罪于你。 ”包信对屋内喊道:“本将应承你,放刺客离去。 ”屋内,曾杰突然抱住穆桂英的双腿,哭道:“元帅,切莫如此。 三军上下,十余万人,都盼望着你回去。 只要有你在,别说小小的三江城,就算是整个南唐,伐平指日可待。 ”穆桂英挣脱了他,穿好衣服,走出房门,对着包信道:“将军请让开一条路,让曾杰离去,我才答应跟你回去。 ”包信下令士兵让出路口。 这时曾杰也跟在穆桂英身后走了出来。 包信认得他,指着曾杰骂道:“好你个矬子,居然利用本将,混入将军府,行刺将军。 ”穆桂英怕包信反悔,推了一把曾杰,道:“快走!”曾杰两眼含泪,见事已不可挽回,对穆桂英道:“元帅,再忍辱几日,曾杰一定想办法将你救出来。 ”他擦干了泪,对包信道:“包将军,后会有期,曾杰先在此别过。 ”说罢,一个纵身,如蜻蜓一般,几个起落后,便见不到人影了。 南唐士兵团团把穆桂英围了起来。 穆桂英扔掉了手中的匕首,昂首挺胸地说道:“将军不必大费周章,桂英言出必行,绑我就是了。 ”几名士兵上前,将穆桂英的双臂反扭到背后,拿牛筋绳子把她绑了。 14、偷袭回到将军府前,天色已经蒙蒙亮了。 天边一道斑斓的霞红,向是在大地的另一边,燃起了熊熊烈火。 穆桂英垂头丧气,散乱的秀发已经被露水打湿,显得格外憔悴。 “包将军留步!”身后有人在唤押队的包信。 包信回过头,拱手道:“原来是冯将军。 一大早将军身披重甲,不知意欲何往。 ”冯雨露出了诡秘的表情,说:“这是军机大事,明天包将军便可知晓在下的去处。 ”原来,魏登已经料到,穆桂英被他活捉后,必会有宋军的奸细混进城来打探消息。 为了把偷袭宋营的事情保密,连他最信任的佟风和包信也没告诉。 包信说:“既如此,就不打扰将军办理公务了,在下先行告退。 ”“且慢!”冯雨问道,“包将军大一早带着兵马,是去捉刺客了吗?”包信答道:“正是。 ”他指了指已经被他五花大绑的穆桂英,接着说:“穆桂英已经被在下重新捉回来了,只可惜让那个刺客跑了。 ”冯雨从马上跳了下来,走到穿着一身嫁衣的穆桂英面前。 经过一夜的奔波折腾,大红的嫁衣已经染上了一块块污渍。 但尽管如此,还是难掩穆桂英高贵的气质和绝美的容貌。 冯雨上下打量了一番穆桂英,讥笑道:“穆元帅向来一身戎装,现在换了嫁衣,倒认不出来了。 ”穆桂英瞪着他,反唇相讥:“冯将军断指难道已经不疼了么?”冯雨不禁大怒,宴会上被呼延平折断手指,对他来说,实在是奇耻大辱,尤其是他兄弟死于非命,更让他耿耿于怀。 他突然对着穆桂英的脸,伸手一巴掌扇了过去,低吼道:“现在让你看看,我的手指好没好。 ”穆桂英被打得眼冒金星,嘴角泛起了血腥味。 她依然不屈地说:“想是将军已经忘记了断指之痛。 我大宋营中,能人高手多的是,莫不是将军还想再断一次?”冯雨哈哈大笑,笑完后面露狰狞,说:“穆桂英,你休得逞口舌之快,不多久,便会让你见识到我冯雨的厉害。 到时候,你们呼杨两家的女人,都会落得像你这般下场。 ”说完,耀武扬威地翻身上马,领着士兵扬长而去。 天色微明。 整个江面上都似着了火,通红的江水碧波粼粼。 魏府的医馆里,魏登经过精心包扎之后,终于可以下床走路了,但是走路还是一瘸一拐。 他拄着拐杖,走到形容憔悴的穆桂英面前,阴冷地问道:“穆桂英,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私自逃走,难道你不顾你儿子和其他四个将军的性命了吗?”见他又拿出五虎将的性命威胁自己,穆桂英不免有些受制。 她对魏登恨之入骨,不仅是因为她强占了自己的身体,更因为他有恃无恐地处处要挟和威吓自己。 她恨不得吃他的肉,饮他的血。 魏登洞若观火,看出了穆桂英对自己的仇意,说:“你是不是还抱着让萧赛红来救你的希望?哈哈,我不妨告诉你,现在她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等破了宋军的连营,活捉了她,我也将她纳为小妾,到时候你们姐妹二人共侍一夫,大宋的两个元帅都成了我的胯下之奴,岂不快哉?”穆桂英看着他丑陋的嘴脸,愈发觉得恶心起来。 她冷笑道:“就凭你?别以为用阴谋诡计捉了我,就天下无敌了。 想打败萧元帅,那真是天方夜谭。 ”魏登突然上前,一把拽住穆桂英的头发,吼道:“是吗?现在就让你见识一下,你的萧元帅是怎么败在我的手下的。 ”他扯着穆桂英的头发就往外走。 穆桂英的头皮吃痛,只能亦步亦趋地被他扯着跟了出去。 两个人一个拽,一个跟,出了魏府,上了城墙。 从三江城头望下去,满江芦苇,在朝霞的映射下,如烧起了大火,通红通红的。 魏登放开穆桂英,指着城下道:“看到了没有?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了!”穆桂英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 在芦苇的最深处,藏着无数楼船。 每条楼船偃旗息鼓,悄无声息,如同航在水上的幽灵船。 只见为首的一条三层楼船上的旗帜,突然向前一挥,数十条战船便如离弦的箭,向大江中央驶去。 由于有芦苇和尚未完全亮透的天色掩护,从对面江上望过来,应觉察不到这里的动静。 战船驶过芦苇荡,像战车碾压过稻田,留下了一道道行使的轨迹。 但荡漾的水面,马上又把这些轨迹遮掩起来,恢复如初。 战船在芦苇荡外重新集结,列好阵形。 首船的大旗一挥,船阵突然急转,往大江的下游而去。 穆桂英见到战船的走向,不觉吃了一惊,她回过头望着魏登,道:“这,这是要去……”魏登面露笑意,缓缓点头,道:“不错,这正是要去宋军的船坞。 ”穆桂英忽然如遭雷击,浑身僵硬。 在那里,囤着宋军大小船只数百条,本待万事俱备,便可对三江城发动进攻。 可是如果船坞和船只被毁,那么宋军拿什么渡江?那她等待被解救的日子岂不是遥遥无望了?宋军禁卫军大多来自北方,擅陆战,没有船只的宋军,更是英雄无用武之地。 所以自从大军抵达三江城下的时候,穆桂英就和萧赛红苦心经营发展水军。 为了避开三江的奸细刺探,穆桂英故意将船坞设在了山峦的阴面,且设了一万五千人防卫。 但是不曾想,居然还是被南唐找到了船坞的所在,面对倾巢而出的南唐大军偷袭,恐怕那里的一万五千守军如杯水车薪。 南唐的战船顺着大江转过弯,消失在视线里。 不一会儿,只听到“轰隆”一声巨响,接着马蹄声、呐喊声和兵刃相接的铮鸣声不绝于耳。 火光照亮了山的一侧。 穆桂英不仅心痛这几天苦心搜集来的船只毁于一旦,更担忧自己未卜的命运。 难道,自己真的要一生都被囚禁在这弹丸之地的三江城里吗?刚刚期待而来的救星,功败垂成;唯一指望的大军,渡江不成。 想到这里,不禁一股热流上涌,张开口,“哇”的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旁边的卫兵急忙上前,扶住了身体软软倒下去的穆桂英。 魏登见她双目紧闭,没了知觉。 便吩咐道:“将她带回将军府,好生看管,莫再让人给劫了。 ”萧赛红还没睡醒,就被蓝旗官的马蹄声惊醒。 一份沉重的战报送到她的手上,上面只有八个字:船坞危机,请速来援。 萧赛红一个翻身从床上跳下,披挂整齐。 出了帐门,跨上乌骓马,点了五千精兵,疾驰船坞救援。 待萧赛红到了船坞的时候,那里到处燃起了大火,人马到处奔走,尸体枕戈相藉,场面惨不忍睹。 她大喊道:“敌军何在?”还没等人汇报,她已经看到了漫江的战船,这时都已换上了南唐的旗帜。 不少南唐士兵已经登陆,正在追杀溃军。 稍远处,几十条船并排列在一起,船头亮起了如萤火虫般点点的星光。 随着一声炮响,无数火箭如流星般铺天盖地而来,射进营地里,又引发了一场大火。 萧赛红下令道:“列阵!盾牌兵在前,弓箭手在后,向河滩推进!”她恨得牙痒痒,暗骂道:“本帅要你们有来无回!”大火中,大宋和南唐的士兵白刃相交,战况惨烈。 突然,一颗火炮落在萧赛红的身边,惊天巨响震得这位大元帅人仰马翻。 萧赛红不愧是久经沙场的名将,一个乌龙搅海从地上站起来,手刃了两个企图来捉她的南唐士兵。 她定睛细看,远处战船上,站着一个手上缠着白纱的南唐将军,正指挥着投射器向她发射火炮。 冯雨对着萧赛红吼道:“萧赛红,你的儿子折断了老子的手指,老子现在就要他娘的命来补偿。 ”萧赛红问身边的校尉:‘这是何人?“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0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ω⒋ω⒋ω.Cо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оm校尉道:“三江的水军总兵冯雨。 听说他哥哥冯雷前几日在宴会上被呼延庆打死了,他的手指也被呼延平将军折断。 ”这时,冯雨仍在不停叫嚣:“萧赛红,初次见面,老子送你的大礼,你还喜欢吗?”这哪是什么大礼,分明就是下马威。 萧赛红气得脸色发白,吩咐身边的士兵全部朝冯雨放箭。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萧赛红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可是冯雨停在江面上,远在弓箭的射程之外。 几次强弩激射,弓弩俱沉进了江里,伤不到冯雨分毫。 冯雨越发得意:“萧赛红,赶紧下马投降。 你家元帅穆桂英,如今已成了魏将军的小妾,不如你也步其后尘,当我冯雨的姨太如何?哈哈!”萧赛红目光如炬,定定地望了江面一会。 突然伸手对身边的人道:“拿我的宝雕弓来!”冯雨依然叫嚣不止:“如不同意,老子先下聘礼如何?”说着,又是一颗火炮弹射过来,落在萧赛红的身边,掀起了无数糜烂的泥土。 他的聘礼,都是可以要命的炮火。 只可惜,萧赛红是从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辽国公主,大宋平西侯,她自然看不上这些所谓的“聘礼”。 只见她搭箭挽弓,雕弓如满月。 她想要的大礼,是冯雨的人头。 弓弦震响,箭镞破空而出。 如一道流星,天上地下,莫不敢当。 冯雨瞪大了眼睛,他简直不可置信,居然有人可以箭射两百步之外。 百步穿杨,已属不易,两百步命中目标,更是难能可贵。 他虽然已经看到了对着他额头飞来的箭镞,可是他根本就躲不开。 正中额心,穿额而过。 不仅冯雨自己没想到,连宋军也想不到。 金呼银杨,世传呼家将的武艺高于杨家,萧赛红身为呼家之首,曾在西夏两百步射杀敌将,但征南的将士谁都没见过。 这下亲眼所见,也不免惊奇。 谁都意料不到,一个区区的女流之辈,竟有如此膂力。 冯雨至死都没想到,自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却为何还是死于非命。 他站在船头,摇晃了几下,“扑通”一声载进水里。 风大浪急,船上的士兵谁也不敢下去捞他的尸体。 萧赛红大喊:“敌将已然授首,尔等小卒,还不速速退去?”南唐的士兵自然也见到了她在两百步射杀冯雨的神威,无不心惊胆战。 怕是这个天下,已经无人可敌。 他们自然不敢再和这个女战神继续交战,纷纷往船上退去。 萧赛红叫道:“既来之,管叫你们都有去无回!”大宋军兵见敌将已死,军心大涨,无不奋勇杀敌。 河滩上,留下了一大堆南唐士兵的尸体。 此时,船坞已经一片火海,萧赛红赶紧命人清点船只。 楼船、大船已经尽数被毁,只剩下几十只小船。 本想趁胜追击,可是天堑难度,宋兵只有隔江兴叹的份了。 当魏登见到败退回来的船只,不免吃惊。 纵是在宋军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偷袭,占有绝对优势的南唐军也占不到丝毫便宜,还损失了一名大将。 这让魏登有些震怒,他想不到,就算穆桂英落在了他的手里,宋军依然具备了极强的战斗力。 看来,萧赛红也是一个不可小觑之人。 他对萧赛红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在她手里的士兵足足是自己的数倍,想击败她,无异于以卵击石。 若想问当今天下,还有谁是她的对手,恐怕也只有已经被他收服的穆桂英了。 魏登有些兴致索然,想不到,征服天下的道路,一开始就如此困难。 江南富庶地,苏湖熟而天下足,本以为控扼了江南,就能窥视应天府,得到了应天府,便可南控而北望,中原可图矣。 想不到,他还没迈出第一步,就已经被打断了一条腿。 看来,要实现大业,穆桂英还是必不可缺的人物。 但是现在,穆桂英虽已答应当他的小妾,魏登知道,她仍然无时不刻都在想着回到宋营去当她的大元帅。 只有尽快把她征服,让她心甘情愿地为自己效命,这才是当务之急。 不知何时,燕娘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道:“将军为何事唉声叹气?”魏登回头,见是燕娘,说:“我哀叹所为何事,你该是明了的。 ”“难道将军是为了大业,为了穆桂英而有所叹息吗?”燕娘如魏登肚里的蛔虫,一语即中。 魏登不言语,只是默默地点点头。 燕娘正色道:“将军莫忧。 大业之事,燕娘乃是女流之辈,怕帮不上什么忙。 而那穆桂英之事,她也是一介女流,燕娘倒是有办法让她向将军屈服。 如将军信得过燕娘,不妨把她交给我,三个月之后,管让她对您服服帖帖。 将军意下如何?”有的时候,魏登对眼前的这个女人都会感到害怕。 这个外表柔弱的女子,宛若无骨,却和穆桂英有着惊人的相似。 穆桂英是一个从内到外都至刚至烈的女人,而她,却是外表美艳而内心冷酷,如果用蛇蝎美人这个词来形容她也毫不为过。 当年在汴京城里,魏登还在穆桂英手下当差的时候,他就已经认识了燕娘。 那时,她初入青楼,锋芒却已掩盖了当时整个京城的头牌。 不出一年,勾搭上了平西王狄青的世子,一跃成了燕春阁的老板娘,和整个京城的达官贵人都有交际,谁也不敢动她分毫。 魏登道:“进了你的燕春阁,自然能把仙女都驯服了。 只是穆桂英现在已是我的妾室,进了青楼,传扬出去,总是不太好罢。 ”燕娘道:“将军放心,小女子不会让她接客的,只是暗中调教。 到时候功成,管教将军越发喜爱她。 ”她的目光投向了远方,隐约地,可以看到一丝残忍的笑意。 15、燕春阁一阵颠簸,穆桂英幽幽醒了过来。 她动了动身体,发现完全使不上一点劲。 目睹了宋军船坞被毁之后,她气血攻心,呕血昏迷,现在身体已然是极其虚弱。 她环顾了四周,发现自己被困在一个车厢里,马车不停地朝前奔跑,两边依稀还能听到商贩的叫卖声。 这是一架装饰精美的马车,一看就知道是魏府出来的,所以行人商贩莫敢挡路,马车如入无人之境,飞驰向前而去。 但两边的行人,谁也猜测不到,车厢里被关的,是鼎鼎大名的宋军元帅穆桂英。 终于,马车在路边停了下来。 “咣当”一声,车门被打开了,一束耀眼的阳光射在穆桂英失去神采的脸上,照得她几乎连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 两名壮汉爬进车内,一左一右架起女元帅,将她拖出马车。 车外的景致,依然是小桥流水,一派江南风光,看不到丝毫征战杀戮的痕迹。 “咦?这不是宋军的元帅穆桂英吗?她不是已经成了魏将军的小妾吗?现在到燕春阁来做什么?”旁边的贩夫走卒见到是穆桂英,纷纷围了过来,争相看个热闹。 穆桂英低下头,怕被别人瞧见自己。 不知何时,她已经被换上了那一身进三江城时穿的绿色软缎绣花戎装,只是身后没披靠氅。 一瞬间,她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军营,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元帅了。 周围的人一阵哄笑,有人附和着说:“说的是,瞧这位女元帅,细皮嫩肉的,哪像是来打仗的样子啊,这不分明是来做妓女的呀!”“哈哈!说得是,亲自送上门来给别人当小妾的元帅,还是闻所未闻的事情啊!”对于这些来自四面八方的言语侮辱,穆桂英羞愧地根本连头都不敢抬,只能闭着眼,把自己的脑袋埋进胸前深深的衣领里。 而押送的包信也害怕这周围三教九流的游民中,又掺进了宋军的间隙,一边命令武士将民众驱散,一边亲自把穆桂英押进了一座豪华的院楼里。 听到身后的污言秽语渐渐散去,穆桂英这才敢睁开眼睛,打量四周。 这是一座装饰豪华别致的院楼,有三层高,两道木质的阶梯可以通向上面两层。 在一层的大厅里,地面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两边摆放着昂贵的红木桌椅,在每张桌椅的周围,都放着新鲜怒放的牡丹花,墙上挂着价值不菲的红色绸帐。 穆桂英疑惑望着包信问道:“这是什么地方?”包信微笑不语,只用手指了指大厅的上首。 穆桂英顺着他的指向望去,只见悬挂在上首的是一块巨大的牌匾,匾上金字雕书:燕春阁。 她心生疑窦,不解地问:“这里是燕春阁?我们是在东京汴梁吗?”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0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ω⒋ω⒋ω.Cо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оm燕春阁是东京汴梁盛名远播的妓院,也是许多达官贵人经常出入的风月场所,甚至连三岁的小孩都听说过它的名字。 当年狄龙就是使用了燕春阁老板娘的春药,才使穆桂英陷入了万劫不复的淫乱深渊。 但是燕春阁远在千里之外的汴梁,清晨刚从南唐出发的马车,两三个时辰甚至连江南地界都走不出,又怎么突然出现在东京燕春阁里呢?包信哈哈一笑:“穆元帅经年在外征战,难道不知燕春阁已经搬到了这里吗?”这下穆桂英更是疑惑难解了,燕春阁在东京接的都是王公贵族的生意,怎么忽然就搬到这样的山野要塞之地呢?正当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一个甜得发腻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那声音漂渺无踪,仿若天籁:“哟,包将军,您终于来了!小女子已经恭候您多时了!”说话的是一个二十五六岁,姿态妖娆万千的年轻女子,她身着若隐若现的白色纱衣,蛾儿柳眉,三寸金莲踩着一双洁白的绣花鞋,飘飘欲仙,如鬼魅般地乘着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飞到了包信一行人面前。 年幼的包信看得眼睛都直了起来,丝毫也没有了身为将军应有的矜持,看腻了如穆桂英这种英武健硕的美女,再看眼前如汉宫飞燕的女子,更是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他好不容易把持住自己,正色道:“本将已将穆桂英带来,日后还得承蒙燕娘关照她了。 ”那名被称为燕娘的女子飘忽不定的身形终于在地上站定,她一边打量着被两名武士架在中间的穆桂英,一边向包信盈盈下拜:“小女子谨遵将军的吩咐。 穆元帅的能耐,天下谁人不知,燕娘岂敢疏忽?”她走近神色颓然的女元帅,突然伸手就是一耳光扇去。 只听“啪”的一声清脆的掌声,在穆桂英俊美的脸上留下了五道鲜红的指印。 穆桂英诧异地瞪着她,她想不通自己和这位素昧平生的女子,为何一见面就要对自己拳脚相向。 她怒道:“我与你往日无仇,近日无怨,为何无缘无故打我?”燕娘阴阴地笑着,软声细语地问:“穆元帅,你可认得小女子?”穆桂英仔细审视了眼前的这名女子几遍,却怎么也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便摇了摇头。 燕娘忽然吃吃笑了起来:“嘻嘻,也是,穆元帅乃堂堂的杨门女将,忠贞节烈,怎么会认识像我这样的风尘女子呢?不过你不认得燕娘,燕娘却认得你!”听到“燕娘”这个称呼,穆桂英忽然想起了什么,瞪圆了惊讶的杏目。 三年前,朱茶关下的噩梦之夜,香沁肺腑的汤药……一切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她吃惊地问:“你……你是……狄龙的……”燕娘面若冰霜,嘴角依然向上扬着,慢慢地顿了顿头。 原来,三年前,狄龙私羁元帅穆桂英,对其行不轨之事,被老太君和八贤王在元帅府的后花园逮个正着。 狄氏兄弟落荒而逃,与母亲双阳公主一起投奔鄯善国去了。 朝廷闻知此事,天子震怒,下旨严惩不贷。 平西侯萧赛红奉皇命,率呼家军远征鄯善国,历经两年多的征战,终于平定鄯善,将狄龙狄虎兄弟捉拿归案。 元凶伏法,朝廷追究责任,将狄家满门抄斩,株连九族。 燕春阁因狄龙的原因,平时与狄王府关系密切,燕娘怕受到牵连,变卖了地产,收拾了一些细软,连夜出逃。 可出了汴梁,放眼望去,天地之大,却无容身之所。 就在她彷徨着何去何从的时候,听说江南战局正相持不下,南唐在困龙山修建了工事,准备与大宋决一死战。 燕娘当下就直奔南唐地界,躲过战火,来到三江城,找到了自己昔日的相好魏登,并在城里高举艳帜,重新开设了这家燕春阁。 魏登在三江如一方霸主,燕春阁虽不及当日汴京的繁华,却也有声有色,不久艳名远播江南,连南唐的国师洪飞老道也多次前来私会燕娘。 恰巧在此时,穆桂英攻打三江,进城赴宴,自投罗网,成了魏登的阶下囚,几番凌辱过这位大宋的女元帅后,燕娘便趁机向魏登索要穆桂英,打算为狄龙报仇。 包信从袖子里取出一块令牌,递给燕娘:“前线战情紧迫,本将这就告辞了。 魏将军为防宋人奸细劫救穆桂英,特地在燕春阁周围布置了一队精兵,燕娘可凭此令牌,随时调遣。 ”他又指着那些武士说:“这些武士俱是南唐禁卫中的高手,本将亦把他们全部留在此处,供燕娘遣使。 ”燕娘盈盈拜谢:“包将军请放心,无论是大家闺秀,还是纵横江湖的女强盗,只要进了这燕春阁,还没有人能从我燕娘手上逃脱的,保证把她们都治得服服帖帖。 ”包信满意地点点头,又对穆桂英说:“穆元帅,你就安心留在这燕春阁吧。 你若是敢再动逃跑的念头,你儿子还在我们手中呢。 想必你也见识过魏将军的手段,这次恐怕不会对你儿子手下留情了!”说完,便率了几名随从扬长而去。 目送包信的马车远去后,燕娘重新回到大堂,对看上去英武非凡的穆桂英细细审视了一边,冷冷地说:“穆元帅,想不到吧,你也会沦落到这么一天?”她的声音甜腻轻柔,百媚千回,却隐隐透着一股杀机,听得穆桂英不禁打起了寒颤。 她明白这回燕娘定要为狄龙报仇,却不知道她会有什么手段对付自己,不禁哆嗦着说:“狄家二太保之事,与我无关,是狄龙蔑视王法在先……”明明自己也是受害者,却不知为何现在竟成了凶手。 燕娘忽然咯咯地笑了起来,声如银铃:“哟呵!敢问穆元帅,你所谓的蔑视王法指的是什么?是把你这个高贵的贱人给操了吗?”穆桂英低下头,无言以对。 因为对方说的是事实,而且,她也不想和她争辩。 燕娘忽然脸色一变,声音尽管动人,却恶相毕露,没有人想象地到,如此美丽的脸上,竟会有这种凶狠的表情:“穆桂英,本姑娘提醒你,进了我这燕春阁的,就别再想着出去!你最好忘了自己浑天侯、大元帅的身份,在我这里,无论你是谁,除非你死了,就别想踏出这里一步!”穆桂英心里发虚,颤抖着问道:“你,你想怎么样?”燕娘如柔荑的手指抬起穆桂英的下巴,在她这样的年纪,很多女人都已成了昨日黄花,但穆桂英的那副面容却依旧美丽高贵,岁月仿佛对她格外宽容。 燕娘嬉笑着说:“让你这个大元帅,每日在这里接客可好?”穆桂英甩开头,落下了两行悲伤的清泪。 想到自己失陷敌营的这段日子,备受凌辱煎熬,尊严和人格统统被敌人无情地践踏,身为大元帅却委曲求全成了敌人的妾室。 而最令她痛心的是,那些所谓的大宋将士和杨家上下,对她这个元帅竟不闻不问,甚至还按照敌人的意思,拱手想让给魏登,仿佛她就是一件可以随意买卖的商品。 在敌营的这几天来,除了曾杰冒险营救,其他无人过问,她像是被抛弃和被遗忘的一样东西。 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也是天意。 若非天意,怎么会让她一个堂堂的三军大元帅,沦落到这种非人的处境呢?若非天意,她的所有反抗,所有意志又怎么会被敌人一一击破呢?如果是上苍安排她下半生要沦落青楼,那反抗命运的结果,只会像之前一样,给她带来更可怕的打击。 既然如此,何不逆来顺受,至少也可以让身体少受一些皮肉之苦。 燕娘看出了穆桂英的动摇,连忙乘胜追击,给予她致命一击:“你的儿子现在还在魏将军的手里,你要是按本姑娘说的做了,不但可以让你少吃点苦头,也能保证你儿子的生命安全,每日给他好吃好喝地供着,何乐不为?”穆桂英泪眼婆娑地望着眼前这名妖娆的女子,问:“你说的是真的?只要我按你说的做,就可以留下文举的性命?”自己既然已经沦落到这步田地,她唯一的希望,是可以保全儿子。 燕娘“咯咯”地笑了起来:“穆元帅,想必你还不了解我燕娘的本事。 当年在汴梁城里,那些三公九卿见了我,都要给我三分薄面,何况在这小小的南唐呢?”穆桂英倒退了几步,一边退一边摇头道:“我不要接客!我不要成为妓女!除了接客,其他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 ”燕娘的目光从穆桂英的脸上往下移,停留在她穿着黄色香油牛皮战靴的脚上,靴子上绘着七彩云雾,柔软却韧性极佳的牛皮紧紧包裹着她的双脚,被绿色的软缎长裙盖住了一半,只露出尖尖的,稍稍往上翘起的靴尖。 穆桂英疑惑她为什么盯着自己的脚,低头往下看,却没瞧出端倪。 燕娘抬起头,面露诡异的笑意,道:“你可是浑天侯,兵马大元帅,岂能做那些下流的勾当?小女子只是想把你变成一个女人……”燕娘凑近她,提升了语调说,“一个真正的女人!”16、印迹燕春阁里看起来比三江的牢狱里舒服,但却让人感到压抑。 后院的屋子很低,低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四面墙壁空心,夹三四层,外面的声音根本传不到里面,而里面的声音也不可能传到外面。 身在其中,仿佛到了蛮荒,没有人声,没有马嘶,甚至没有风声。 燕娘把穆桂英关在这样的房间里,让已经抑郁的穆桂英更感到害怕,仿佛她已经与世隔绝一样。 对屋外的世界,她是多么向往。 她向外看到千军万马冲锋的场景,也向往敌将被授首的画面。 可是在这里,她只能倾听自己急促的心跳,等待着时光一分一分地流走。 可能是燕娘还害怕她的武艺,才把她绑在一张凳子上。 地面上有一根柱子连接着顶面,柱子下端连接着一条如长凳般的椅子。 穆桂英的上半身被绑在柱子上,一条牛筋绳把她的双臂反剪到背后,把她的身体和柱子紧紧地捆绑在一起。 她的下半身坐在长凳上,一条绳子捆着她的脚踝和凳子,让她的双腿只能笔直地伸在凳子上面。 屋子的角落里,搁着一盆熊熊的炭火,炭火把屋子这间连风都吹不进的屋子映射地通明。 四面墙壁上都有火光在闪动的影子,像是千万条蛇在沿着墙面和屋顶爬行,让人感到害怕。 燕娘带着两名身强体壮的汉子走进屋里。 穆桂英对着她叫道:“放开我!我既然已经答应了你的要求,有何苦再绑着我?”燕娘说:“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再逃跑了。 只是怕你受不了调教,受痛挣扎。 这天下谁不知道你穆桂英的能耐啊?一旦你发起劲来,别说我这小小的燕春阁,连整个江南都要抖三抖了。 ”穆桂英的心忽然一颤,惊恐地问道:“你,你想干什么?”燕娘不急不缓地说:“昨日小女子不是说了,只是想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而已。 ”穆桂英一直对这句话颇感疑惑。 难道在他们的眼里,自己不是女人吗?虽然自己一辈子行军打仗,做的都是男人应该做的事情,但在天波府里,她也尽起了女人的责任,对长辈孝顺,对夫君贤惠,对子女的教导更是尽心竭力。 如果他们没有把自己当成女人看待,那魏登又何必纳为妾室呢?燕娘吩咐两名大汉,把穆桂英的靴子从脚上扒了下来。 穆桂英去了罗袜战靴后的双脚,依然如一对美玉,清瘦的骨骼撑起雪白的肌肤,绘成优雅的曲线,彷如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连燕娘见了,都羡慕不已。 露出双足的穆桂英,像裸体时一样羞涩。 她扭动着双腿,企图把双脚藏到裙子下面。 “你,你们想干什么?”她越发感到恐慌,心虚地问道。 燕娘说:“在这燕春阁里,每一个女人,都是要有印迹的。 这样,就算她们跑了,但燕春阁的印迹也会伴随她们走到天涯海角。 ”她说着,轻褪罗裙,让自己香肩半露,只见她如象牙般洁白的手臂上,竟被烙上了一个扭曲丑陋的烙印,仿佛一片茫茫的雪地中间,留下了一小块狼藉。 燕娘接着说,“当然,你也不能例外。 ”“不!不要!”穆桂英尖叫道。 自己身为三军统帅,如果身上留下了妓女的印迹,那岂不被人耻笑?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0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ω⒋ω⒋ω.Cо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оm燕娘重新穿好衣服,笑语吟吟地说:“这只是开始而已。 你久经沙场,这点痛应该受得了的吧?”“不行!放了我!”穆桂英的身体在凳子上不停挣扎,可是燕娘捆绑的手法甚是奇特,看上去绑得并不紧,但挣扎起来却纹丝动弹不得。 燕娘从旁边那名汉子的手里接过一把烙铁,烙块约两寸见方,连着一根两尺左右的铁制手把。 她一边把玩着,一边说:“这可是我令工匠连夜打造的,不知你是否喜欢?”她手握铁把,将烙块的底部伸到穆桂英的眼前。 穆桂英定睛细看。 这块烙印制作得很是精细,边框的花纹是由一排腾飞的燕子组成,应是对应了燕春阁的“燕”字。 在框内,挤着六个小篆书写成的字:燕春阁浑天侯。 这六个字几乎占据了整块烙板,笔画流曲而生动,挤得密密麻麻,却排列错落有致。 这六个字,排在一起,分成两列,前三后三,竟把大宋皇帝给穆桂英的封号之前冠以了全天下最淫秽之地的名称,虽然有些格格不入,却是对穆桂英最大的侮辱。 却也无言得声明了,穆桂英沦落青楼的事实。 “不要!不能这样!若是被人知道,我还怎么做人?”穆桂英疯了似的一边挣扎一边大叫,如果在自己的身体上,留下了那样不堪入目的印迹,那耻辱就会跟着她一辈子。 “难不成,你今后还想让人看你的身体么?”燕娘用绢帕捂着嘴,吃吃地笑了起来。 她的手一扬,把那烙把投进了墙角的那个炭火盆里。 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以后,一名大汉走到火盆边检查了一下烙铁在火堆里受热的情况,发现已经被烤得通红。 便向燕娘点了点头。 另一名大汉拿了一块沾满了污迹的破布,塞进穆桂英的嘴里。 燕娘从大汉手里接过已经被烤得通红的烙铁,烙铁在她手中的散发着骇人的热气,仿佛举着一把通体燃烧着烈火的宝剑。 如此美人,仿佛是惩罚人间罪恶的下界仙女。 烙铁周围的空气都好像为之扭曲,她把印底朝下,狠狠地向穆桂英微微泛黄的右脚后跟盖了下去。 只听见“嗤”的一声,一股清烟冒了起来,周围立刻就充斥着皮肉被烧焦的臭味。 皮肉被炙烤的疼痛瞬间顺着穆桂英两条修长笔直的腿传上来,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痉挛起来。 她结实的躯体在凳子上向蛇一样的扭动起来,如果不是有东西塞着她的嘴巴,这时肯定能听到一阵凄厉的惨叫。 但是现在,她只能发出“唔唔”的哀鸣……剧烈的疼痛让穆桂英几乎窒息,她的目光一下子变得涣散无神,苍白的脸上流下了豆大的汗珠。 青烟消散,铁板贴在穆桂英的脚跟上,还在发发骇人的“滋滋”声。 这时铁块已经不再通红,似乎是把原本积累在这上面的热量全部转移到了女元帅的脚掌上。 燕娘这才拿开了铁块。 穆桂英的脚后跟处,留下了一块血肉模糊的黑红色烙印。 原本她脚后跟薄薄的一层足茧,已经被巨烫熔化,皮肉被熔成了流状,却清晰地能看到上面几个篆体大字。 燕娘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说:“穆桂英,从今往后,你就是燕春阁的人了。 ”她几乎有生以来,从未如此兴奋过。 因为她刚刚把一个身份显赫,统领千军万马的大元帅亲手变成了妓女。 因为疼痛,穆桂英的双腿和身体还在不住抽搐,从脚心传来的灼痛,一阵阵地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几乎不能自持。 但肉体的疼痛还是其次,身体上被留下了妓女的痕迹,精神上对她的打击却是巨大的,这似乎意味着她今后无论身在何地,都再也抹不去曾经耻辱的记忆了。 大汉从穆桂英的嘴里拔掉口塞。 穆桂英大口喘息不止,疼痛和耻辱感几乎要了她的性命。 这样的耻辱,别说是对她这样高贵的女元帅了,就算是对普通女子,也无法接受。 若不是因为还有自己的儿子被牵挂,她早已咬舌自尽了。 一想到现在生死未卜的儿子杨文举,穆桂英又是一阵心痛。 自己遭受了这样的屈辱,都是为了他,但自己又无法对他开口言说。 如果能活着看到自己的儿子脱险,那她死也无憾了。 燕娘吩咐那两名大汉道:“去把她扒光了。 ”穆桂英心里一惊,以为又要遭受他们的强暴,叫喊道:“你,你还想干什么?”燕娘一看就看穿了她毫无掩饰的心里,阴阳怪气地笑道:“你现在虽不是大元帅了,但好歹也是魏将军的偏房,我哪敢把你怎么样啊?嘻嘻!只是你既然是魏将军的人了,身上当然要有些他的印迹了。 我给你准备了一个,不知你是否喜欢?不过魏将军见了,肯定是欢喜不已的。 ”她又拿出了一块如巴掌大的铁块,约有一寸厚,正面光滑如镜,背面用正楷刻着一个硕大的“魏”字。 两名大汉不顾穆桂英的反抗,三下五除二,就把她身上的衣服剥了个精光。 顿时,她光洁的胴体又展露了他们三个人面前。 燕娘拔出一把匕首,逼近穆桂英。 穆桂英以为此刻她就要为狄龙报仇,索性闭上眼睛。 就算死,也没有比这样子活着更痛苦吧?燕娘手起刀落,却并没有伤她皮肉分毫。 只是割断了捆在她身体上的绳索。 穆桂英的身体僵硬地从凳子上滚落下来,跌倒在地上。 没有了绳索的束缚,她感到无比轻松。 她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谁知右脚刚一着地,刚刚被烙伤的后跟突然一阵钻心的剧痛。 她不由“哎”的一声,差点又跌倒在地。 燕娘和两名大汉,既没有捉她,也没有打骂她,只是冷眼看着她、穆桂英拖着沉重的右腿,一瘸一拐艰难地朝门边跑去。 谁知屋门被紧紧地反锁着,任她怎么拉门,屋门也纹丝不动。 她又急又慌,对燕娘大喊道:“放我出去!让我离开这里!”燕娘讥诮地笑着,说:“穆元帅,你不是本领通天吗?区区一道门,怎么难地住你?”仿佛在她眼前的这位强大高贵的女人,就是她笼中的玩物。 要是在往日,千军万马也挡不住她,但现在,她犹如大病初愈,浑身没有一点劲。 穆桂英使劲地拉着门,拼命摇晃,可是房门却如难撼的大树。 燕娘似乎毫不担忧她逃跑,不疾不徐地吩咐两名壮汉把她捉回来。 那俩壮汉,身如巨人,一左一右捉住穆桂英的手臂,仿佛老鹰捉小鸡一般,把穆桂英拎回到燕娘面前。 燕娘把手里的铁块扔进炭盆里,说:“穆桂英,就算天门阵也困不住你,但你最好记得,在这个燕春阁,不是你想来就能来,想走就可以走的。 没有我的同意,谁也别想离开!”“放了我!让我出去!”穆桂英赤裸的身躯在两名大汉的手里使劲挣扎,却犹如一只在猫爪下的垂死挣扎的老鼠,一切都显得那么苍白和无力。 “放开我……只要别在我身上烙印,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穆桂英害怕地几乎想要跪下来哀求燕娘。 那些耻辱的烙印,一想到要跟随自己一生一世,她就恨不得以死来解脱。 燕娘面对面地盯着她,一字一顿地说:“在这里,不是在你的中军大帐,你没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格。 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穆桂英本不指望自己现在的处境能和当大元帅的待遇一样,但在身体上留下永恒的印迹,却是她死也无法接受的事实。 “真的……求求你……别这样……”她的眼泪都几乎流出来了。 她现在的样子,根本没有一点大元帅的影子,完全成了一个失足落进贼人手里的良家妇女。 “你求我啊!快!每个女人到了这个地步,都会求我的。 只是你身为大元帅的哀求,我还从没听过。 快点求我让我听听。 ”燕娘好奇地望着她。 确实,她想不到穆桂英竟会这么选择妥协。 “不要……不要……”穆桂英像个孩子般的哭了起来。 已经三十七虽的她,世事的颠沛,似乎让她早就忘记了痛苦的滋味,一向坚强的她,终于体会到屈服的滋味。 她流下的是苦涩的泪水,落在唇边,是无法言说的委屈和痛苦。 燕娘拿起火钳,在碳盆里拨弄铁块。 不多久,铁块已经被煨得通红。 她用火钳夹起铁块,拿到面前仔细端详。 热浪向飓风般直扑她的面目,已经被烤红的铁板上,一个“魏”字显得尤其明亮和显目。 穆桂英早已吓得身体往后畏缩过去,拼命摇着头拒绝道:“别……不要……千万不要……”但是她的身体,被两名大汉控制地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 燕娘朝他们使了个眼色。 二大汉会意,架起穆桂英,把她往长凳那边拖过去。 穆桂英的双脚死死地踮着地面,身体往下沉,嘴里大叫:“不要啊!”不由分说,她的体重对于这两大汉来说,如掌中玩物,轻易地就把她拎到了凳子边上,把她面朝下,背朝上,死死地按在凳子上。 他们有拿过两条绳子,将她的手脚分别绑在四条凳脚上。 穆桂英像只乌龟似的趴在凳子上,动也不能动,只能扭过头,惊恐地盯着燕娘手里发红的烙铁。 “穆桂英,你别反抗了,这就是你的命……”燕娘举着火钳,一步一步逼近她。 “不……不……不……”穆桂英连连哭喊哀求。 她的身体在凳子上微弱地挣扎着,一丝不挂的身体光滑而诱人,像一条舍命乱动的泥鳅。 燕娘似乎对穆桂英的恐惧和挣扎更是兴奋。 她一辈子身在红尘,虽然也攀上了一些官宦人家,但始终处于社会的最底层,对虐待像穆桂英这样高贵身份的人,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她面露狰狞黑和坚硬。 但纵使愈合了伤口,这刺痛人心的字样,依然会永恒地留在她的身上。 她知道,那香炉里散发出来靡靡的馥郁,是一种叫“软筋散”的东西。 在狄龙大营里的时候,狄彪曾在她的身上尝试过。 这是一种嗅了能使人困倦懈怠的可怕东西。 哪怕是身怀绝技的江洋大盗,无不例外全都栽在它的手里。 穆桂英有通天彻地之能,武艺盖世,无人能及。 但在“软筋散”的熏陶下,也现出了疲态。 她的全身武艺,连一丝一毫也使不出来,甚至连指头动一下都感到吃力。 直到今天她才明白,原来“软筋散”也是燕春阁独有的药物之一,怪不得那么多强盗贼人都不敢在这里撒野。 燕娘深信她药物的效性,所以没有对穆桂英加任何的绳索束缚,只是任她软绵绵地躺在床上。 穆桂英感到自己的身体,软到几乎要化成了一滩水。 摆在她眼前的是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把只有人的小手指大小的寒芒逼人的小爪刀,一把精钢打造而成的小铁锤,两卷约两指多宽的白色布条以及一瓶止血膏。 穆桂英不明白,她们又想出了什么样的法子来对付自己。 但此刻她早已心如死灰,在经历了天牢、狄营和三江城三场大劫之后,她的人生已经了无生趣,若不是因二子的牵挂,她早已撒手人寰了。 现在,她也没什么好害怕的了。 燕娘在床边坐下,侧身看着赤裸裸的穆桂英,笑容温婉可人,却暗中隐藏着一种难以名状的冷酷。 她伸出手,如葱茏般的玉指在穆桂英的身体上轻轻抚摸着,似怜惜,似羡慕,却又似忌恨。 她幽幽地说:“穆元帅,像你这样,拥有那么完美的身躯,要是到了我燕春阁,定能风生水起。 只可惜,行军打仗的差事,白白浪费了那么好的一副身体啊。 ”穆桂英两眼无神,任凭她的冷嘲热讽。 身体上的烙印,已经彻底摧毁了她最后的意志。 燕娘的手轻轻地往下移,掠过她笔直修长的双腿,停留在女元帅纤瘦窄长的玉足上。 这是一双洁白得几乎透明的玉足,如不是右脚上被无情地烙上了印迹,堪称完美。 燕娘双手捧起她的玉足,细细把玩,竟仿佛爱不释手。 当燕娘尖细的指甲在穆桂英的脚心上滑动的时候,穆桂英感到有些痒痒的。 她忍不住缩了缩腿,企图把自己的脚从她的手里挣脱出来。 可是她的双腿,根本用不上劲。 只能从嘴里发出难受的“嗯哈”声。 “穆元帅,想不到你对脚上的刺激那么敏感啊?”燕娘低笑着说。 “放……放开我……”被一个女人玩弄自己的脚,穆桂英感到无比羞耻,本想大声呵斥她,但身体虚弱,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软声细语,像是哀求一般。 “是不是特别渴望男人玩弄你的脚?”燕娘的话很是露骨。 “你……你无耻……”穆桂英想不到,这话竟然能从一个如此美丽的女子口中说出来。 但是她不得不承认,当初在狄营被狄彪玩弄自己脚的时候,身体竟产生了一种奇特的反应。 一想到这事,她不禁面红耳赤,仿佛自己的秘密隐私被别人窥见一般。 燕娘接着说:“既然你那么喜欢,我就给你稍作修整,包管今后每个男人见了你脚,都欲罢不能。 ”“你到底想干什么?”穆桂英又开始惊慌。 她算是已经领教过了燕娘的冷酷和残忍,她想象不到接下来她会对自己的身体做出什么事情,又会对自己造成什么样的伤害。 燕娘拍了拍手。 候在门外的几名大汉应声推门而入。 他们把穆桂英从床上抬了下来,放在地上。 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躺下去,甚是舒服。 他们拿了一条绳子,把穆桂英捆成如一个粽子一般。 身体已经中了“软筋散”的穆桂英毫无反抗能力,任他们摆弄。 她不明白,自己已经无法反抗了,他们为何还要拿绳子绑她?她迷惑地问道:“这又是为了哪般?“燕娘继续蹲下来玩弄她的玉足,说:“要把你变成真正的女人,当然要先帮你裹成金莲小脚啊。 这样男人才会对你的脚更感兴趣。 只不过,你这么大年纪了才开始裹小脚,怕是有的罪受。 想你穆元帅十几年沙场征战,这点痛应该可以忍的吧?”“什么?”穆桂英顿时愕然。 她感到头皮发麻,如遭雷击。 她竟要把自己裹成小脚?“放开我!”她拼命挣扎起来。 想到自己堂堂的一位大元帅,若是被裹成了小脚,岂不成了下属们的笑柄?但是她叫喊着,仇恨、屈辱和恐惧,一下子全部涌上心头,让她的情绪几乎失控。 她想挣扎反抗,可是“软筋散“夺去了她最后的体力,身体也被两名大汉死死压制着,根本无法动弹。 燕娘放下爪刀,从托盘上拿起钢锤,说:“穆元帅,再忍片刻,很快就好了。 ”说完,举起钢锤,对着穆桂英已经被挑断了筋脉的四个脚趾狠狠砸了下去,仿佛是砸向一块岩石般毫不留情。 只听得“咯嘣”几声清脆的响声,穆桂英四个脚趾被敲脱臼了三个,软弱无力地往下垂了下去。 “啊!不要啊!疼死我了!”十指连心,十趾同样也连心。 从脚趾上传来的剧痛,瞬间袭遍了穆桂英的全身,让她的身体再次忍不住地痉挛起来,连眼泪都痛了出来。 “哟!我们的大元帅可真不害臊,居然还哭鼻子了。 ”燕娘戏谑地调笑着,手里的钢锤又一次无情地落了下去。 “不!不!不!……”一次次锤击带来的剧痛,让穆桂英无法忍受,恨不得咬舌自尽结束这非人的待遇。 她只能拼命地摇着头,挥洒着痛苦的眼泪,后脑不停地撞击着地面。 可是隔着厚厚的波斯地毯,她无力的撞击还不足以碰碎她的后脑。 几次锤击下来,穆桂英的四个脚趾已经全部被敲断,无力地向下弯了下去。 只剩下大脚趾还直挺挺地伸在前面,显得尤其突兀。 燕娘拿起绢帕,拭净了她脚上的血污,把穆桂英的四个脚趾用力地往下扳去。 由于穆桂英的趾骨和筋络肌肉已经全部断裂,几乎没费什么劲,就把她四个脚趾和脚掌紧紧地贴在一起了。 她从托盘上拿起止血膏,涂抹在穆桂英脚上的伤处,说:“你放心,不会在你的脚上留下刀疤的,只要一个月,便可恢复如初。 ”穆桂英现在哪里还有什么心情来理会自己的刀伤,她心痛的是自己的趾骨被打断了,落下终身残疾。 今后恐怕走路都要成问题了。 “给她裹上缠足布。 ”燕娘吩咐那两名壮汉。 大汉从托盘上取下那两卷白色的布条,就要往穆桂英的脚上缠去。 “等等!”燕娘说。 她站起身,从桌上拿了一个小瓷瓶,放在地上,用钢锤把瓷瓶敲碎成瓷片,“把这些瓷片一起缠进去。 ”大汉拾起碎瓷片,放进布里,再拿布条往穆桂英已经被折断的脚掌上一圈一圈缠了上去。 他们缠得很是紧致,几乎每缠一圈,两个人都要用力拉上一阵,确保布条没有多余的空间之后,才开始缠第二圈。 裹在布条里的碎片,因为布条的张力,深深地刺进了穆桂英的脚心和脚背里,让她痛不欲生。 不一会儿,他们终于缠完了。 燕娘拿起针线,把缠足布紧紧地缝了起来。 缝完,穆桂英的脚上纵使缠了几层布条,但看起来也比原来小了许多,瘦了许多。 此时,穆桂英的脚上不住地阵痛不止。 除了痛以外,还被布条裹得酸胀不已。 她的脚被紧裹其中,没有一丁点活动的空间,已经感觉不到脚趾的存在,只有痛,无尽的痛。 血水渗出缠足布,如一朵朵梅花,在她的脚上怒放。 燕娘似乎十分满意自己的作品,一边欣赏,一边说:“穆元帅,你长得一副天足,想要一时半刻裹成三寸金莲,那也是难事。 接下来还是要靠裹,保证不出半年,你的脚就真正成了三寸了。 ”“你放了我……你放了我……求求你……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只要你放了我……”已经被疼痛折磨地丢了半条命的穆桂英,再也没有声色俱厉的勇气了,她已经被恐惧和羞辱彻底征服了,连反抗的念头也消失殆尽了。 她只能像一条狗似的哀求敌人对她的怜悯。 燕娘重新拿起爪刀,看着穆桂英另一只完好无损的脚,说:“既然已经缠了一只,当然是要好事成双了。 要不然,一大一小,岂不惹人笑话?”穆桂英闻言缩了缩脚,道:“不要啊……千万不要……”但是她的脚,马上被两个大汉捉住了。 燕娘不停把玩着手里的爪刀,说:“放心,一旦小脚裹成了,男人都会你的脚爱不释手,真不知道你该怎么感谢我呢。 ”“我不要!”穆桂英从来不知道,居然还有男人对女人的脚情有独钟。 燕娘手起刀落,根本不理会她的哀求。 她还是照例割断了穆桂英四个脚趾的筋络,用钢锤敲断了她的趾骨,把她的脚趾和脚掌折叠在一起。 穆桂英早已痛得浑身汗出如水洗,无奈身无力气,除了疼痛,她没有一丝反 穆桂英征南(3.18-3.21)第三卷完 作者:zzsss12018年10月13日字数:2067818、举步维艰这几天,穆桂英一直昏了睡,睡了又昏。 脚上的疼痛一直折磨着她,期间燕娘也遣人来给她换了几次布条,但没有换好后,他们依然给她的脚缠得很死。 穆桂英能明显地感到到自己的脚已经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因为挤压,她的脚背已经向上拱起,而足缘也变得更为纤细和瘦小了。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脚,随着缠足,正在一天一天地变化,变得畸形却秀美,甚至连她自己看了,也觉得比之前更富有魅力了。 被爪刀割伤的伤口,似乎已经开始愈合。 但她始终感到双足有一种又痛又胀的感觉,这感觉无法言说,但加持在脚上,却有种奢望男人爱抚的欲望。 与此同时,萧赛红却心急如焚。 她知道,每耽误一刻,穆桂英就可能多受一分敌人的摧残,她不停催促着士兵们加快速度造船,只要有足够的船只,她就可以下令强攻三江。 她相信,自己手上十几万重兵,踏平三江根本不在话下。 如果三江一破,就断了寿州的水路,辛苦征讨了三年的南唐指日可下。 而身在青楼的穆桂英却没有如此乐观,她几乎已经断了别人营救的希望。 她亲眼目睹了宋军的船坞被毁,就算十多万士兵全部造船,没有三四个月,也是造不成的。 而此时,她正被缠足布折磨地苦不堪言。 自从脚趾被折断后又过了四五天,她脚上的疼痛感逐渐减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胀痛和紧迫的压抑。 好几次,她都企图拆了脚上的缠足布,可是房间里依然芬芳馥郁,让她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有的时候,她真以为自己从此以后成了废人。 等到穆桂英重新见到燕娘的时候,她依旧容光焕发。 二十几岁的年纪,正是女人大好的时光。 从她的身上,穆桂英仿佛看到了自己当年横扫漠北,远征西夏的影子。 燕娘仔细地观察了一番穆桂英的双脚,说:「穆元帅,你该下地走路了。 」穆桂英迷惑地望着她,她不明白自己已经是残废之身,怎能下地。 燕娘说:「缠小脚要靠走。 你要是不走,有怎能缠得出三寸金莲呢?」两个大汉一左一右把穆桂英从床上搀了起来,让她下地走路。 可是穆桂英的双脚一碰到地面,便犹如钻心般的疼痛,她全身的重量,都加在了被折断的四个脚趾上,怎能不痛?她见过宫廷贵妇们的缠足,非要把脚趾全部都踩扁了才算金莲。 此时,穆桂英的四个脚趾刚被折断,还是圆润的,所以一踩下去,筋络扯动着断骨,更是痛彻心扉。 穆桂英的双脚还没着地,便「呀哟」一声摔了下去。 要不是有两个大汉扶持着,她早已倒在了地上。 燕娘示意两个大汉放手。 穆桂英便像失去了倚靠一般,身体软软地瘫倒在地。 她疼得冷汗直冒,伸出手去捂脚趾。 可她的手一触碰被白布紧紧缠绕起来的脚,又一阵如刻骨剜心般的剧痛。 「站起来!走!」燕娘面露凶相,大声呵斥着说。 「我……我实在走不了……」穆桂英挣扎着想从地上站起来,可脚掌还没着力,便疼得不能自已,又摔倒在地上。 燕娘抽出一条鞭子,对这穆桂英狠狠地抽了过去。 只听「啪」地一声脆响,穆桂英雪白的屁股上,又留下了一道猩红的鞭痕。 穆桂英「哎哟」一声惨叫,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捂着自己的脚。 「穆元帅,你要是不想你的屁股开花的话,就给我站起来走!」燕娘凶狠地说道。 脚痛固然厉害,但也敌不过突如其来的鞭打的刺痛。 她委屈地快要落下眼泪来,想想自己贵为浑天侯,一品诰命夫人,却在这里受这样的屈辱,恨不得一死了之。 她双手撑地,慢慢地爬了起来。 当双脚再次着地的时候,剧痛有增无减,让她冷汗都痛出来了。 为了减轻痛苦,穆桂英只能用脚跟着力,尽量减轻自己的体重带给脚趾的伤害。 两个大汉一齐上前,一左一右踩住穆桂英的脚背,使劲地往下踩。 「哎哟!」穆桂英又是一声惨叫,身体倒在地上。 她用手企图去推开他们踩在自己脚背上的双脚,但整日被「软筋散」熏陶的她,根本使不出什么劲道,她推在大汉腿上的双手,犹如抚摸一般无力。 他们又把穆桂英从地上提了起来,喝道:「走!」穆桂英无可奈何站直了身体,脚上的疼痛让她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燕娘的鞭子再次呼啸而下,抽在穆桂英丰腴的屁股上。 这一次,穆桂英双手捂起屁股,跌跌撞撞地向前走去。 血水又渗出了崭新的布条,在上面印上了斑斓的梅花印。 燕娘说:「多走走,便习惯了。 再忍个几天,你的三寸金莲便缠成了。 」穆桂英举步维艰地走了几步,终于走到了墙边。 她急忙扶住墙壁,用以支撑自己的体重。 她用哀怨的眼神望着燕娘道:「不要再折磨我了……我好痛啊……求求你了……」燕娘走到她的面前,低下头,看到穆桂英的双脚果然比几天前又小了一点,而脚背也高高地弓起,似乎她的双脚,已经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穆桂英休息了一阵,又扶着身边的桌子,重新走回到床边。 虽然只是在屋里走了一圈,但她已是气喘如牛,汗如雨下了。 她一屁股坐倒在床上,脚上的疼痛让她浑身几乎麻木。 燕娘也跟着走了过来,仔细瞧了瞧她裹着布条的双脚,吩咐二大汉道:「再给她收紧一些。 这样三四个月便可裹成了。 」大汉们拆了她的缠足布,用力拉实收紧。 穆桂英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脚骨在布条的张力下「咯咯」作响。 她的脚,已经开始变得面目全非了。 时间如梭,转眼又是两个月过去了。 三江城下,萧赛红几次强渡攻城,却因缺少大型楼船而功败垂成。 魏府上下,也几次企图出兵解三江之围,永除大患,但也被萧赛红一一化解。 战局,仿佛一如几个月前,没有任何进展。 只是城前的大江上,已经漂满了南唐和宋军的尸体。 自从曾杰从城里出来后,向众人告知了穆桂英的难言之隐,众人这才消除了对他们元帅的误解,深感穆元帅的博爱和伟大,他们暗自发誓,有生之年,一定要把他们的元帅救离苦海。 但杨金花却比众人更忧心,母亲身在敌营多一天,就会多一分不测,她几乎每天都到中军大帐向萧赛红哭求,希望她早日拔下三江,救出母亲。 萧赛红自己心里也是心急如焚,不仅是因为穆桂英,还因她的两个儿子也在敌营下落不明。 这一天,曾杰来见萧赛红,道:「末将进过城里,记得城里的水道,这几天又到处勘察地形,心里倒有一计。 」萧赛红道:「既然有计,何不快讲?」曾杰道:「时已值初冬,江南雨水渐少,江上流水也不似几个月前那般湍急。 末将前几日在上游发现一个隘口,绕三江而行的十几条水道,全由那个隘口注水而入。 元帅不妨派人堵了那个隘口,断了城里的水源,保证不出一月,三江不战自溃。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一张手绘地图,向萧赛红指明了那个隘口的所在。 自从那晚在废墟,和穆桂英肌肤相亲,早已令他怦然心动,从三江回来后,穆桂英赤裸的胴体,成了他魂牵梦萦的对象。 他实在无法忍受自己心目中敬仰爱慕的女元帅,沦落在敌人手中被人凌辱。 所以他千方百计,都在寻求破城的办法。 萧赛红仔细看了看,点点头说:「此计可行。 」她当即下令,所有士兵,全部遣往隘口截水。 纵使魏登用阴谋俘获了宋军元帅穆桂英,但战局的主动权,还是在宋军的手里。 而已经被围困在城里的数万南唐士兵,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宋军去堵隘口,无可奈何。 江南十一月的气候无比干燥,满院繁花落尽,尽显一片萧条肃杀的风光。 穆桂英一瘸一拐地在院子里走着,燕娘款步跟在后面。 经过了两个月的调教,穆桂英已经感觉不到自己脚趾的存在了。 她的双足,已经被每天布条的紧裹,揉成了一个畸形的形状。 本来她以为自己再也不能走路了,想不到经过两个月的缠足和燕娘的调理,她竟又可以站起来了。 现在她已经每天可以绕着院子走上几柱香的时间了。 她踩着地上快要腐烂的落英,艰难地向前移动着,虽然脚上还是感觉酸胀疼痛,但比之前已经好了不少了。 她的双脚比之前已经瘦小了足足一半,看起来玲珑小巧,惹人无限恋爱。 最让她不可思议的是,她之前的六寸天足,竟可以被挤压成像现在这样的三寸金莲。 好奇心驱使着她时不时地想拆开裹脚布,看看自己的脚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 和燕春阁里的旖旎不同,三江城上下到处陷入了一片城破前的慌乱。 自从三天前,有探子来报,宋军已经切断了城外的水源,三江城赖以生存的水道不久将会不复存在。 如果水源干涸,一直让魏登引以为傲的楼船将不能开出江面作战,反而让宋军的小驳船成了优势。 一夜之间,就有几百名南唐士兵趁夜偷渡出城,投奔宋军去了。 这让暂时主持大局的魏珍、魏宝兄弟也感到了大祸临头的危机感,他们才重新请出了父亲魏登坐镇。 其实魏登的伤早就好了。 他一直睡在府里,每日饮酒作乐,做着江山美梦,他有恃无恐地认为,只要穆桂英一直在他的手里,宋军就攻不破城池,再加上大江天堑的阻隔,足可以坐等宋军的粮草耗尽,自动撤兵。 但他等来的却是城里断水的噩耗。 得到消息的魏登,当即惊得魂不附体,他立马扔下酒杯,赶往燕春阁索要穆桂英。 现在穆桂英成了他手里的最后一道王牌,他必须像救命稻草那样,把她紧紧地拽在手里。 燕娘见了魏登,盈盈下拜:「见过将军。 」还没等魏登发话,她就站直了身,对穆桂英呵斥道:「还不快见过你的夫君!」纵有无尽的委屈,穆桂英在此时也不敢诉说和发泄,只能遵照她的意思,也下拜道:「贱妾桂英见过夫君。 」魏登顿时心情大好,对燕娘道:「还是你有本事啊!竟把堂堂的宋军元帅教得如此服帖。 」「将军过奖了。 」燕娘道,「如今的穆桂英,定会让将军喜爱有加。 」魏登「哈哈」笑着说:「有什么不一样了吗?」燕娘莞尔一笑,走道穆桂英身前,身手撩起她裙子的下摆,指着她的双脚说道:「将军请看。 」魏登定睛一看,只见穆桂英的两只脚,被一双绣花鞋包裹着,已经变得玲珑有致,比之前所见竟然小了许多。 见惯了穆桂英的天足穿厚重的牛皮战靴的样子,此时再见她穿绣花鞋的样子,别有许多风味。 魏登又惊又喜,双眼竟盯着穆桂英的三寸金莲不放,大笑道:「好!好!妙哉!」燕娘用绢帕掩着嘴,道:「小女子就知道,将军好的是这口,不知道将军要如何感谢燕娘?」魏登上前一把搂住燕娘,笑道:「本将自然不会忘了你的好处。 」燕娘一把推开他,幽怨道:「将军自从有了穆桂英,来小店光顾的次数也少了,想必是喜新厌旧了。 」魏登面有难色:「你有所不知。 本来说好交给你三个月时间调教,到现在才两个多月,我却来取回。 恰是因为城池难保,我要拿她当人质,与宋军放手一搏。 」燕娘脸色稍变,道:「什么?战况如何?」魏登叹了口气,摇摇头:「宋军断了城里的水源,如今三江已是不战自溃。 宋军渡江之日,便是三江城破之时,到时候要那穆桂英和宋军谈条件呢。 」一旁的穆桂英将两人的话听在耳里,却藏在心里。 她暗自窃喜,三江城指日可破,那么她重见天日的时候也便不远了。 就要能出了这魔窟,就算当不了元帅,做个平民百姓,也是好的。 燕娘突然摘下头钗,在穆桂英的手背上轻轻划出了一道伤口。 穆桂英吃痛,将手一缩。 燕娘的钗子上已经沾上了穆桂英鲜红的血迹。 魏登见状大惊,问道:「燕娘,你这是作甚?」「无甚!」燕娘顾左右而言他,道:「将军既然要领会穆桂英,小女子岂有不给之理。 这些日子,缠足也缠得差不多了,只要假以时日,定可缠出三寸金莲。 」魏登没有放在心上,领着穆桂英便往将军府而去。 燕娘目送着两人走远,突然转身,快步朝绣楼而去。 她吩咐下人收拾金银细软,准备连夜出城。 她又修书一封,叫过一名脚夫,道:「你赶紧带上些盘缠,将此信送往寿州城,务必亲手交给洪飞国师。 」交代完后,独自走近自己的闺房,从床下取出一个檀木盒子。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绒布人偶。 她将人偶翻过来,拿起桌上的纸笔,在人偶的背上快速地写上三个大字「穆桂英」。 又将头钗取出,上面还沾着刚才从穆桂英手上的血迹。 她将血迹涂抹在人偶的额头处,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穆桂英,就算你走到天涯海角,依然逃不出我的掌心。 」在幽闭的空间里,燕娘像个幽灵,在房间里祈祷,口中念念有词,却听不清她到底在念着什么。 念完,她取出一瓶春药,涂了一些在人偶的双腿之间。 奇怪的是,春药竟完全渗入了人偶里,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魏登领着穆桂英刚出了燕春阁的大门,穆桂英突然「哎哟」一声。 魏登惊疑地回头望着她。 只见穆桂英双手捂着自己的私处,两腿跪倒在地上,面色赤红,竟像是着了魔一般,口中喃喃道:「唔……好痒……好想要……」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第一版主(全拼)@gmail.com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DìYīBǎnZHǔ@GMAIL.CO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0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ω⒋ω⒋ω.Cо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оm哋阯發咘頁⒋ω⒋ω⒋ω.CоM19、别院穆桂英的赤裸身体绷紧如弓弦,她身上一绺绺健美的肌肉纤毫毕露。 快感在她身上又一次掀起高潮,让她的下体水如泉涌。 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上的被褥,面色迷离荡漾。 魏登矮小粗壮的身体从她身上滚落下来。 这已经是他今夜第三次把穆桂英操到高潮了,但他仍显得意犹未尽。 自从把她从燕春阁带回后,他明显地感觉到了穆桂英和之前有了明显的变化。 至于具体发生了哪些变化,他一下子也说不清楚。 只是感觉她比两个多月前更放荡,更富有女人味了。 他在心底不得不佩服燕娘的调教功力。 尤其是烙在她屁股上的那个硕大的「魏」字,虽然看上去丑陋,却让他兴奋,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这个女人曾被自己占有过。 从燕春阁出来,又七八天过去了,但穆桂英始终没有再听到宋军攻城的消息。 这让她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又渐渐熄灭,心如死灰。 这样的日子,已让她了无生趣,她每天被魏登关在一个别院的楼上,任他肆意在自己的身上发泄。 让她奇怪的是,她的身体居然会莫名地产生欲望,渴求男人的安慰,难道是自己的小脚的缘故?也许,这样的人生,也只有在和男人交欢的时候,才会让她死而复生。 魏登看着穆桂英大汗淋漓的脸,道:「今天我已把五虎将关押在楼下了。 你叫得那么大声,难道就不怕你的儿子和下属们听见吗?」一听到五虎将的消息,穆桂英马上紧张起来。 魏登说:「别慌!你儿子和其他四个人,活得好好的呢。 现在我可不舍得杀了他们,我要让他们好好见识一番你这个大元帅淫荡的模样。 」其实,他不舍杀五虎将的原因,更主要的是有了他们,也加大了和宋军谈判的筹码。 当然,如果能让他们做出什么丑事,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穆桂英有气无力地说:「我已经这个样子,你还要把我怎么样?」魏登把穆桂英的身子翻了过来,把她的双手扭到背后,用绳子捆了起来。 已经中了「软筋散」的穆桂英,却毫无反抗之力。 「我已经无力反抗,何苦还要绑我?」魏登狡黠地笑着,让穆桂英从床上坐了起来,赤脚给她套上靴子,说:「请随我来。 」穆桂英摇摇晃晃地从床上站了起来。 她原本刚好合脚的靴子,此时穿在脚上,却显得空荡荡的。 她跟着魏登一步一步向楼下挪去,如履薄冰。 她两腿之间流出的淫水,腻得发粘,走起路来,好不难受。 到了楼下,魏登推开一扇门。 门里,是一间空荡的大厅。 大厅中央,放着五把椅子。 五虎将被赤身裸体地捆绑在椅子上。 「娘!」「元帅!」见到穆桂英,五虎将异口同声地喊了出来。 「文举……你们……」看到五虎将的样子,再想想自己现在的模样,穆桂英欲哭无泪。 「进去!」魏登在后面推了穆桂英一把,厉声喝道。 穆桂英向前踉跄了几步,穿着不合脚的鞋子,踩着被折断的脚趾,让她差点摔倒在地。 「魏登!混蛋!对我娘尊重点!要不然,要不然我杀了你!」杨文举怒目圆睁,对魏登呵斥道。 魏登扶住穆桂英,让她转过身来,将她屁股上那个赫然入目的「魏」字展示给五虎将看,得意地说:「杨文举,你娘现在是我的女人了,我想把她怎么样就怎么样!」穆桂英不断扭动着屁股,拼命地想把自己耻辱的印迹隐藏起来,对魏登小声说道:「别这样……求你……别这样……别在我儿子面前……」她不想自己最后的底线,也在自己的儿子面前崩溃。 「娘!你怎么,怎么能向这种乱臣贼子屈服?」杨文举忘记了自己当日差点被阉割时的恐惧,对穆桂英的所作所为甚是不解。 「文举……我,我……」穆桂英有口难言,只能默默地承受着屈辱,任凭自己的儿子和下属的责问和嘲笑。 她本来想说,我这都是为了你呀。 可是说出来,又能怎样?她现在确实已经向敌人屈服了,做出了人所不齿的事情。 魏登假惺惺地笑道:「你们母子二人数月不见,该是有说不尽道不完的话吧?哈哈,我现在就让你们亲热一番。 」「你……你想干什么?」穆桂英早已害怕了他的手段,惊惧地问道。 魏登拿出一个瓶子,从里面倒出几粒药丸。 他没有走向杨文举,却反而向王豹走去。 他拿出一粒药丸,塞进王豹的嘴里,托起他的下巴,强迫他咽下去。 王豹在椅子上拼命挣扎,却终于还是抵不过呼吸的困难,「咕隆」一声,把药丸咽了下去。 「混蛋!你给我吃的是什么?」王豹怒目圆睁,大声骂道。 不一会儿,王豹的脸色居然涨红起来,红得像猪肝一样发紫,下体的阳具也勃然挺立,却巨大地令人发指,蜿蜒曲折的青筋像一条条蛇一样暴凸出来,显得尤为恐怖。 「放开我!混蛋!我要杀了你!」王豹暴怒地喝道。 魏登在一旁袖手,缓缓地道:「这是燕春阁刚刚配制出来的淫药。 男人服用之后,如在一炷香的时间里,不能与女人交媾,便会七窍出血,暴毙而亡。 怎么样,穆桂英,要不要和你下属来一场云雨之乐啊?」穆桂英摇着头,一边往后退,一边说:「不……不行……」按她现在这样的情况,如果是她和王豹两人独处,她说不定也会牺牲自己的肉体,为王豹解毒。 但是,在自己的儿子和其他下属面前,如此下流的事情,她是真的做不出来。 「那你只能看着他死了。 」魏登假装一副无奈的样子,摊开手,摇着头。 在他说话的当下,王豹的阳具已经越发暴涨,里面的肉棒,几乎把外面的包皮都要撑破了。 他的面色已经紫得开始发黑,眼角、鼻孔竟流出了黑色的鲜血。 「快!快给他解药,你要我干什么,你都答应你!」穆桂英对着魏登哭喊道。 魏登无奈地摇摇头,望着她说:「这里唯一的解药就是你,如你不与他交合,他就只能死。 」「你……你……」穆桂英急得团团乱转,却想不出丝毫办法。 不一会儿,王豹的耳朵里也流出血来,整张脸黑得像墨水渲染过一样,看上去犹似獠牙恶鬼。 他突然朝天大喝一声,一股漆黑的鲜血从他嗓子眼里喷了出来。 紧接着,他的脑袋重重地垂了下去,再无生息。 「王豹……王将军……」穆桂英和四虎将同时出声喊道。 「死了!死了!」魏登手舞足蹈地跳了起来,仿佛这是一件很让他开心的事情。 「看到没有,你不听我的话,他们这些人,都只有死路一条。 」「你……畜生不如……」穆桂英咬牙切齿地盯着他。 这时,进来两名士兵,把王豹从椅子上解了下来,将他的尸体抬上一副担架,用白布盖了,又抬了出去。 穆桂英这下才明白过来,原来,他们这几个赴三江之约的人,死神的阴影一直没有远离过他们,随时都会有性命之忧。 本来,她想把五虎将完好无损地带回大营去,但是现在,她自身难保,又怎么能保得住别人的性命呢?魏登把另一粒药丸塞进了杨文举的喉咙里。 杨文举几乎还没有反应过来,药丸已经顺着他的喉咙滑落到了肚里。 魏登对穆桂英说:「你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部下暴毙,现在你还能看着你的儿子死吗?」「你到底想我怎么样?」穆桂英愤怒且无奈地说。 她恨不得把眼前的这个丑陋的矮子碎尸万段。 「哈哈!」魏登大笑,「我不就是想让你们母子一叙离别之情吗?听说在狄龙的大营里,你已经和你的长子杨文广有过一回了,又何必在乎和次子再来一回呢?」「胡说!」穆桂英怒斥道。 但她的脑海里,有翻腾起三年前自己在被狄龙的胁迫下,和儿子杨文广行的那桩不伦的丑事。 这一直是深埋在她心底的秘密,从没对人说起过。 现在伤疤又被敌人揭开,不禁羞愧万分,只能用愤怒的语言来掩盖。 「你休得胡说!」杨文举也在一旁大喝。 他的脸已经开始发红,鼻血也流了出来。 魏登扭头看到杨文举,对穆桂英说:「你只有一炷香的时间可以救你的儿子,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着来,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哦。 这里,可是只有你一个女人,也只有你能救他了。 」「你……」穆桂英被羞耻和愤怒包裹着,几乎快要疯掉了。 时间在飞快地流逝,杨文举的脸已经开始发黑,眼角和耳朵里也流出血来。 「娘……娘……千万不要听他的话……文举死而无憾……让我死吧……我死了,你也就不会再被他胁迫了,我们,我们一起为国献身……」杨文举的肉棒已经暴涨地几乎要炸了,他忍者刻骨的疼痛,艰难地说着。 如果,阉割会让他恐惧,但是死,他却不会害怕。 「文举……」穆桂英陷入了重重的矛盾里。 如果自己和儿子行不伦之事,这样固然可以救下儿子的性命,那她的生命,又将从此被蒙上一层灰暗的阴影。 但是如果她置之不理,任凭杨文举像王豹那样暴毙身亡,那么她这几个月来承受的痛苦,岂不都白费了吗?「别啊……娘……」杨文举咬着牙,脸色已经变得漆黑。 穆桂英一狠心,蹒跚着朝杨文举奔了过去。 她实在不忍心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身死他乡。 纵然是不伦,但只要能救下儿子,她也能对死去丈夫和杨家上下的列祖列宗交代了,哪怕死后她因为名节丧失,进不了杨家的祖坟,她也不在乎。 穆桂英分开双腿,跨坐在杨文举的腿上。 由于双臂被魏登反绑着,她只能前后挪动胯部,尽量让自己的小穴对着杨文举暴涨的阳具。 「文举……对着娘的小穴,插进去……」纵使很无奈和羞耻,穆桂英还是说出了不堪入耳的话。 「娘,不要……」杨文举感觉自己随时都有可能像王豹那样喷血而死,他的整个身子,仿佛都要炸裂开来。 穆桂英终于找准了位置,对着杨文举高举的阳具,一屁股狠狠地坐了下去。 杨文举巨大粗壮的阳具,几乎捅穿了穆桂英的小穴,让她情不自禁地叫唤出声音来:「啊!唔……好大!」杨文举感觉自己的肉棒被他母亲软软的淫肉包裹了起来,竟感觉有说不出的惬意。 同时,他身体上的疼痛,竟奇迹般地减轻了许多,这让他更加强了男人应有的占有欲望。 穆桂英骑坐在她儿子的腿上,前后上下蠕动起自己的身子,让杨文举的阳具尽可能多地摩擦着自己的阴部。 「文举……你真的好大……唔唔……娘要受不了了……」穆桂英不明白,就算自己是被胁迫的,就算之前已经被魏登奸淫到好几次高潮,身体早已虚弱不堪,但为何被自己的儿子插入,还是会产生如此强烈的欲望快感呢,难道自己早已在不知不觉之间,变成了一个淫妇,在儿子的奸淫下,也会有了感觉?「娘……呃……孩儿好舒服……」杨文举竟也被他母亲美妙的肉体征服,沉浸在男女交合的快感之中。 「嗯哼……是吗……那快,快!」穆桂英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自己身体的蠕动频率。 杨文举睁开眼,满眼都是穆桂英胸前上下晃动的那两个肉团,要不是他的手臂被反绑在椅子上,他早已伸出手,狠狠地凌虐起他母亲的乳房了。 「娘……娘……」杨文举低声哼哼着。 「不……不要叫我娘……不要……」纵使已经被体内的淫毒和春药折服的穆桂英,听到这样的称呼,还是会让她羞耻。 「好……那就叫你婊子吧。 你这个婊子,老子今天要插烂你的骚穴……」杨文举也完全摒弃了母子天伦的束缚,大声说道。 要是听到别人叫她「婊子」,穆桂英会感到愤怒和羞耻,但听到杨文举如此叫她,却让她感到无比亲切。 这或许是血脉至亲的缘故吧,如果挣脱了这一层不可逾越的关系,那母子之间的深情厚谊,又岂是外人可以比拟的。 穆桂英面色潮红,低下头,看着两人的交媾处,呢喃道:「对……插烂桂英的小穴……」听到一向至高无上的母亲称呼自己的名字,杨文举变得更疯狂了,他迎合着穆桂英的蠕动,大声说:「快动,婊子……」尽管身体已经很累很虚弱,穆桂英还是应了他的要求,加速动了起来。 两具赤裸肉体,双臂都被反剪,在椅子上云雨交欢,完全没有着力点,看上去如此别扭,却有如此动人心魄。 穆桂英的脑袋趴在杨文举结实的肩膀上,像个小鸟依人。 下体被杨文举巨大的肉棒不停捅着,疼痛和快感交替折磨着她,让她在天堂和地狱之间不停穿梭。 突然,她张嘴咬住了杨文举的肩膀,咽呜着叫道:「啊!不不!我要泄了!」随着穆桂英趴在杨文举身上不停颤抖的身体,杨文举也感到了一阵紧迫的幽闭感。 像开闸前的洪水,大有不泄不快之感。 他大声叫道:「婊子,我也要射了!射穿你的烂穴!」两个人几乎同时绷紧了身体,在椅子上不停颤抖,几乎要把椅子给摇坏了。 一会儿工夫。 穆桂英的身体终于瘫软下来,她顺着杨文举的身体软软地倒在地上,两股之间,早已流满了浓白的液体。 「哈哈!妙哉!」魏登抚掌大笑,「穆桂英,你和你儿子表演,真不可谓不精彩啊。 」理智重新被唤回到母子二人的身上,穆桂英面朝地,低声啜泣着。 虽然已经做好了接受嘲笑的心理准备,但还是让她辛苦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顿时碎成了粉末。 如果有幸可以活着逃出魔窟,她不知道今后如何在儿子面前抬头做人,也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将如何看待她这个不洁的母亲。 杨文举脸上的漆黑已经完全褪去,反而变得白里透红,更是惹人喜爱的样子。 他低着头,年幼的他不知道该如何接受如此残酷的现实。 魏登又分别给呼延庆、呼延平和高振生三员虎将喂下药丸,嬉笑着说:「穆桂英,既然你伺候过你的儿子了,现在也该犒劳犒劳这几年跟着你出生入死的部下了吧?」「不!」穆桂英看着三人逐渐变黑的脸,绝望地叫道。 而她没有发现的是,三人的眼里,竟都充满了无限的渴望。 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第一版主(全拼)@gmail.com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DìYīBǎnZHǔ@GMAIL.CO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0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ω⒋ω⒋ω.Cо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оm哋阯發咘頁⒋ω⒋ω⒋ω.CоM20、色诱二子这几天,此起彼伏的炮声不断从江上传来。 院子里落进了初冬最后一片落叶,戒严的三江城,变得更是肃杀。 史文英坐在窗前,顾影自怜。 岁月让她加速老去,红颜不再。 天知道,她在魏登的手里,到底尝尽了多少辛酸苦辣。 魏珍、魏宝闯入了她的闺房,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惊疑地望着两个儿子。 魏珍道:「宋军已经开始攻城了!城外炮火齐鸣,已经多处城墙坍塌,用不了三五日,宋军便会破城而入,到时候玉石俱焚。 娘,您快些收拾行礼,随我们往寿州逃命去吧!」史文英不动声色,淡淡地说:「要城破了么?」魏宝急道:「对啊!宋军掘断了城前的水源,护城河水位下降,水军楼船都开不出去了。 宋军没日没夜地在扣城,三江已经守不住了。 」史文英斜过眼,看着两个儿子,说:「那么你们的父亲呢?」魏珍道:「他让我们赶紧收拾行礼,趁着城还没破,逃出城去,投奔寿州。 」史文英说:「宋军势大,南唐败亡已是必然。 难道你们都愿意随着魏登去送死吗?」魏宝说:「父亲手里握有宋军的人质,如果把他们解送到寿州,不仅可以让宋军投鼠忌器,还能换得高官厚禄。 」史文英闭上眼,说:「你们本是宋将的忠良之后,不如去投奔宋军,尚可换得一官半职,作长久打算。 何苦随着魏登去送死呢?」二子惊道:「母亲,你何出此言?难道魏登不是我们的父亲吗?」史文英暗暗垂泪,道:「十年前,你们尚且年幼,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接着,她将二子的身世,向他们全盘托出。 原来,十年前。 魏登挨了穆桂英的板子后,气急败坏,一怒之下,生了投奔南唐的念头。 他带着几十员亲兵,连夜逃出杨家大营,往江南而去。 途中,路过三江城,恰逢三江总兵陶荣走马上任。 魏登一路上饥餐露宿,进了三江,便诓骗陶荣有军情要事去往南唐。 陶荣信以为真,便好酒好肉招待了魏登。 席间,陶荣唤出自己的妻子史文英侍酒。 史文英的父亲史文忠是杨宗保帐下的副先锋,两人属同僚,与魏登早就认识。 其实,魏登早就对史文英的美貌心存歹意,却因杨宗保和穆桂英军法威严,不敢造次。 此番脱了军营,又想到自己两手空空去投奔南唐,势必被南唐王耻笑。 便趁夜杀了陶荣,将他尸体抛入了江中。 自己啸聚亡命之徒,控制了三江。 魏登窃取三江,又威逼陶荣的遗孀史文英成亲。 此时,史文英足下已有二子,便是陶珍、陶宝,因念及二子尚且年幼,自己一个妇道人家,又无处伸冤,无奈之下,只好答应了魏登的婚事。 婚后,魏登不能生育,便将陶珍、陶宝窃为其子,改名为魏珍、魏宝。 二子听了,大为震怒,却又将信将疑,问道:「如此大事,母亲为何不早些与我们言明?」史文英叹了口气,道:「魏登为人残暴,若是被他知道我告知了你们实情,不但我的性命难保,你们恐怕也会命丧他手。 因此,这些年来,那段辛酸往事,为娘只能埋在心底。 如今眼看宋军破城在即,弄不好整个城池都会玉石俱焚,为娘也不再隐藏那段过往了。 要不然,这秘密,怕是会随着城破,永远都埋葬在三江的废墟之下了。 」魏宝大怒,道:「既如此,我等既为陶家之后,岂能不报杀父之仇,逼母之恨?」说罢,操起一把钢刀,出门要去找魏登拼命。 魏珍紧跟着出了门。 待到了门外,一把拉住魏宝道:「二弟,不可莽撞!」魏宝怒道:「不杀那贼子,我誓不为人!」魏珍道:「你且先将怒气放下,听我一言。 就算母亲说的都是实情,陶荣对我们有生身之恩,魏登却对我们有养育之情,我们岂能杀之而后快呢?再说了,难道你忘了三个月前,我们兄弟凌辱穆元帅的事情了吗?如果我们杀了魏登,穆桂英对我们怀恨在心,到时候,这个天下,哪里还有我们的容身之地啊?」魏宝道:「依你之见,该如何处置?」魏珍思忖了片刻,一狠心,道:「杀父之仇固然要报,但穆桂英也是留不得了。 到时候城破,一片混乱,我们就说穆桂英是被魏登杀死的。 这样,我们就可以带着母亲安心地投奔宋军了。 」魏宝点点头,道:「趁着现在,魏登正在城头打仗,我们不如潜入他关押穆桂英的别院,杀了她。 再去城头杀了魏登,到时候开城献关,你我兄弟是大功一件。 」两人商议既定,就奔着穆桂英的别院而去。 别院里,依然有不少侍卫和士兵看守着。 看来,魏登很是重视他手里的这几张王牌。 两人直闯入别院,守卫见是二位公子,自然不敢阻拦。 他们径直上了二楼,见房门被铁将军把门,便破门而入。 穆桂英刚刚救下了杨文举和其他三员虎将,下体被插得隐隐作痛,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软软地趴在床上。 尊严丧失的痛苦不时折磨着她,让她几乎不欲为人。 她听到响动,抬起头来,见是魏珍、魏宝,不由心里又是一阵发虚。 她连忙扯起床单,裹住了自己的身体。 魏宝拿了钢刀,对着穆桂英砍了过去,道:「纳命来!」魏珍一把拉住了他,道:「稍安勿躁。 待我先问问。 」他问穆桂英道:「穆元帅,不知你是否认得史文忠史副先锋,他曾在你丈夫帐下当职。 」穆桂英疑惑地看着他。 史文忠已经战死沙场多年,不知道他为何又问起了他。 便说:「曾是多年同僚,自是认得。 」魏珍又问:「那你可认得他的女儿?」穆桂英想了一下,道:「认得。 见过几次,好像唤作文英。 」魏珍道:「那就是了。 穆桂英,我们留你不得了。 」穆桂英惊疑道:「何故杀我?我已经都按你们说的做了!」她不知何时,竟开始畏惧起死亡来。 也许,生无可恋,但她毕竟付出了太多。 如果她死了,还有那么多牵挂未了。 魏珍道:「既然你死到临头了,就让你做个明白鬼吧。 实话告诉你,我等已经得知了自己的身世。 原来我们是史文忠的外孙,原三江总兵陶荣的儿子,史文英便是我们二人的生身母亲。 魏登老贼与我们有杀父之仇,我们自然要去杀了他以报父仇。 至于你嘛,在三江城里受此大辱,如你活着出了三江,必拿我们兄弟开刀问斩。 所以,我们只能对不住你了。 」眼看着马上就要脱离苦海,穆桂英自然舍不得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她连忙叫道:「且慢!」魏珍停了手中的刀,问道:「你还有何话说?」穆桂英低下头,突然站了起来,松开了紧裹在她身上的被单,一副近乎完美的,无暇诱人的胴体又展露在两兄弟面前。 正是生死关头,她求生的本能令她不惜一切地想要活下去。 而眼下,唯一能令她存活的办法,就是再牺牲一回自己的色相。 千般苦难都已经忍了过来,也不在乎这最后一次了。 在她性感的肉体面前,初涉人事的魏珍、魏宝两兄弟竟像是窒息了一般,透不过气来。 他们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她身体的隐秘部位,直咽口水。 穆桂英学着燕娘的样子,盈盈地走到兄弟二人面前,说:「既然你们兄弟二人想投奔宋军,没有我,又有谁可以引荐你们呢?如果你们饶我一命,我可以给你们高官厚禄。 」魏珍道:「哼!怕是等你出了这三江城,到时候要我们的命还来不及呢!」他深知穆桂英向来性格刚烈,能做出如此举动,自然是权宜之计。 穆桂英继续委曲求全:「魏登一死,三江一破,你们现在有的荣华富贵和功名利禄,全都成了过眼云烟了。 你们不如成全了我,换得在宋军的高官,也是大功一件。 如果到了宋营,这样的丑事,我身为大元帅,自然也没脸提起,只要你们不说,我不说,天下又有谁会知道呢?」魏宝将魏珍拉到一旁,低声道:「大哥,穆元帅说得在理。 我们投奔宋军,有她的引荐,日后平步青云并非难事。 而且,她现在的丑事,我也不信她会给我们捅出去。 」魏珍道:「你懂个什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等我们到了她的麾下,她随便给我们兄弟两个按个什么罪名,我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穆桂英在他们身后说:「如你们不信,就先让我来伺候你们兄弟两人吧。 从今以后,我便是你们的人了。 日后在宋营,你们也有了我的把柄,也不怕我暗中对付你们了。 」两兄弟回头,却被她诱人的肉体又深深地吸引住了。 那仿佛一个泥潭沼泽,让人越陷越深。 穆桂英接着说:「你们非是魏登所出,自然不是血脉至亲。 我现在虽是他的妾室,你们占有了我,也不算乱伦。 」年幼的魏宝岂能敌得过风姿万千的穆桂英的诱惑,早已按捺不住,冲上去一把抱住了她,道:「正合我意!穆桂英,自从上次操了你之后,我一直念念不忘。 想不到今生,我还能有幸在操你一次。 」此时魏珍也难按心头的欲火,暗自忖道:「现在她的性命掌握在我的手心里,料她也翻不了天,不如先好好享受一番。 到时杀不杀她,再由我说了算。 」他走上去,对已经被魏宝抚摸得愈发撩人的穆桂英道:「穆元帅,我们兄弟有两人,而你只有一人,如何同时伺候我们呢?」穆桂英强按住心里已经腾腾燃起的烈火,道:「这……我……」她一下子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突然,她脑海里有浮现起自己狄营里,被狄龙凌辱屁眼的往事。 那锥心的疼痛,让她毕生难忘。 现在,已经到了生死存亡之际,看来,只能在牺牲一回自己的屁眼了。 她嗫嚅地说:「我……我……用前面的小穴和后面的……一起伺候你们,你们来……来吧……」魏珍不知道女人后面的小穴居然也可以用来和男人交欢,一下子起了好奇心。 他把穆桂英从魏宝的怀里扯了出来,说:「是吗?你如何用你后面的小穴伺候我呢?」穆桂英趴在床上,感到羞耻万分。 但此时,她必须用自己的肉体诱惑二人,只能暂时按下羞耻感,伸出手,将手指伸向自己的两腿之间。 她的小穴已经被魏登连日的奸淫折磨得红肿不堪,甚至还有些隐隐作痛。 她已经顾不得这许多了,把食指和中指一齐插进了自己的小穴里。 她的阴道里囤积着许多淫水,像是一个装满了水的壶,手指一探进去,似在壶上捅出了一个缺口,里面的淫水哗哗地直往外流。 穆桂英用手接住自己流出的蜜液,涂抹在自己的屁眼上。 然后向着魏珍撅起屁股,将自己的屁眼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面前。 她屁股上那个硕大的「魏」字,此时由于肉丘上皮肤的紧绷,也显得越发工整起来。 穆桂英的脸埋在被褥里,瓮声瓮气地说:「现在可以插进来了……」魏珍迫不及待地脱下了裤子,挺起他那支大肉棒,对着穆桂英的屁股狠狠地戳了进去。 「呀哟!」穆桂英的身体突然因为疼痛痉挛起来,她的双手紧紧抓着被褥,几乎要把被褥都撕裂了。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她还是无法忍受屁眼被侵犯时的剧痛。 魏珍的肉棒在穆桂英的肛门里缓缓抽动起来。 这更延长了穆桂英疼痛的时间,让她冷汗都冒出来了。 魏珍一边抽动一边说:「穆桂英,你的屁眼可真紧啊!」穆桂英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唔唔」地惨叫着。 她不停地祈祷着这样的痛苦赶紧结束。 魏宝的双手不停地在穆桂英的双峰之上揉捏着,柔软的乳房被他揉得又红又肿。 他下体的阳具已经如巨炮般昂然立起,对准了穆桂英最敏感的部位,随时准备发射致命的炮弹。 他渴望地说道:「穆桂英,现在让我来好好玩弄一番你的骚穴。 」他一手继续不停揉着女元帅的乳房,一手握住自己的阳具,插进了穆桂英前面的小穴。 可怜的穆桂英此时前面痛快得酣畅淋漓,后面却如撕心裂肺的疼痛,仿佛她半个身子升入了天堂,另半个身子却坠入了深不见底的地狱。 她被两个少年夹在中间,几乎透不过气来。 随着一次又一次在她屁眼里深入的肉棒,穆桂英感觉自己的屁眼随时都有可能爆裂开来。 她本能地用手去推魏珍,却被魏珍无情地拍开了。 她不敢再继续推,怕引起魏珍的不满。 「不……不……啊!好痛……痛……我受不了了……轻一点,求你轻一点……」她断断续续哀求着,耻辱和疼痛把她湮没起来。 这却引得魏珍更加兽性大发,他使劲地捅着穆桂英的屁眼,每一次深入,都没入穆桂英丰腴的屁股之中,直到他阳具的根部。 他面目狰狞地说:「穆桂英,你的屁眼被我插得很爽吧?要不要我再插得用力点?」「不……不要……啊啊……」穆桂英摇着头,可怜地呻吟着。 「什么?你敢拒绝?你要是拒绝,我就先杀了你,再去杀了你儿子!」魏珍假装生气,威胁着穆桂英。 「别!千万别……」穆桂英忍着痛,说,「求……求你插烂我的屁眼吧……」她话还没说完,屈辱的泪水已经沿着她的面庞滚落下来。 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此不堪入耳的话,竟会从她的嘴里说出来,也许是害怕,也许是牵挂。 「哈!想不到,你身为堂堂大元帅,竟是这样一个骚货。 你这副样子,真应该让你的十万宋军都瞧瞧!」魏珍嘴上不停地侮辱着她。 一想到自己今后都将听命与她,更坚决了要趁此机会好好凌虐她的念头。 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第一版主(全拼)@gmail.com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DìYīBǎnZHǔ@GMAIL.CO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0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ω⒋ω⒋ω.Cо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оm哋阯發咘頁⒋ω⒋ω⒋ω.CоM21、城破之日夕阳渲染了西山一片血红,让屋子里的光线逐渐黯淡下来。 在三个赤裸的肉体上,戴上了一层金黄色的光环。 穆桂英侧卧在床上,从小穴里流出的稠液沾满了她半个身子。 后面的屁眼无情地向外翻出,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 一股带着血丝的黄褐色粪水从那个弹丸之地里不住向外流,将她半个屁股沾上了点点污迹。 「嘻嘻……好痒……」穆桂英突然笑了起来。 她像碰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赶紧将双腿缩了起来。 她想不到,在魏珍、魏宝反复奸淫了她的小穴和屁眼几次后,竟玩弄起她的两只三寸金莲来。 自从被燕娘打断脚骨,裹成小脚后,她的脚就像身上的两个烙印一般,成了她最难以接受的耻辱痕迹。 穆桂英缩回去的双腿,马上又被魏珍、魏宝捉住,他们一人捧着一只小脚,一边舔,一边玩弄起来。 「穆桂英,看到你的小脚,我们兄弟二人真想再插你几回!」魏珍、魏宝说。 「不,不!不要了……再插就要坏了……」穆桂英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私处和屁股,害怕地说。 「可是过了今日,我们就没机会再操你了呀!」魏珍说。 「今天……你们放过我吧……到了宋营,我依然是你们的性奴,你们想要玩我,我随时都可以伺候你们……」穆桂英抵抗不了自己内心的极度恐惧,又许下了一个可怕的承诺。 「是吗?那我们到了宋营,还是可以享用你的小穴了?」魏珍心内窃喜。 在宋营,他们就可以以此掣肘穆桂英,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而且,还能永远享用穆桂英的肉体,更是让他欣喜若狂。 「嗯……嗯……」穆桂英不停地点着头,「我即使身为元帅,也是你们的性奴,只求你们现在不要插我的屁眼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穆元帅!」突然门外有人大喊。 紧接着,房门被「嘭」的一声撞开。 「宋军快要破城了,魏登抵挡不住,从城头撤下。 现在他已经赶来寻你了,准备带你去寿州邀功请赏。 你赶紧随我离开这里吧!」穆桂英和魏珍、魏宝三人同时吃了一惊,他们一齐抬头望去。 来者竟然是佟风。 佟风不顾一切闯入屋内,见到三人这幅模样,也是吃了一惊。 他怔怔地望着三人,想不到穆桂英竟和魏珍、魏宝两人竟有私情。 穆桂英急忙拉起毯子裹住身体:「佟风……怎么是你……」魏珍和魏宝两人同时操起钢刀,喊道:「老贼来的正好,正要杀了他给我父亲报仇。 佟风,你可愿助我们一臂之力?」佟风听得傻了。 原以为自己撞破穆桂英和两人的好事,加上他自己口无遮拦,要私放穆桂英,这兄弟二人必拿他开刀。 想不到他们不仅不杀他,反而要去杀魏登。 魏珍急忙将他们的身世向佟风粗略地说了一遍。 佟风这才释然,道:「既如此,甚好!我们一齐去杀了魏登,投奔宋军去罢。 」兄弟二人赶紧起床,穿好衣服。 穆桂英也穿上了战袍,套上靴子。 由于靴大脚小,行动不便,穆桂英又撕了些被褥,塞进鞋内,这才刚好合脚。 佟风拿了把佩刀,递给穆桂英,问道:「穆元帅,你可还能走路?」「无妨!」穆桂英说着,跳下床来。 不想用力过猛,竟引得她下体和屁眼一阵剧痛,不由「哎呀」一声,又摔了下去。 佟风赶紧抢步上前,将她扶住。 魏珍、魏宝兄弟道:「佟风,你护着穆元帅先去找我们的母亲,我们兄弟二人去杀了那老贼,赶来与你们会合!」佟风还没发话,就已经看到魏登满身是血,跌跌撞撞地跑上楼来。 他见了魏珍、魏宝,勃然大怒,道:「逆子,你们这是要作甚?」魏珍、魏宝见魏登赶到,分外眼红,大喝道:「老贼,我们已经得知了身世。 你杀我父亲,逼我娘亲,血海深仇,不共戴天,今日岂能容你?」说着,举起钢刀就朝魏登砍去。 魏登急忙拿刀招架,父子三人战在一块。 几个回合下来,纵使兄弟二人年轻气盛,却也敌不过魏登的老道,被他觑了个破绽,一刀砍中了魏珍的手臂。 魏珍惨叫一声,撒手丟了钢刀,急忙用手捂住伤口。 此时,早已血流如注。 佟风见状,正要上前去帮助魏宝,却被穆桂英一把拉住。 穆桂英道:「魏登将文举和其他三员虎将关押在楼下大厅里,你赶紧去放出他们,让他们赶紧上来,诛杀魏登。 」佟风点点头,从窗口一跃而下,来到一楼大厅门口,用刀砍坏了门锁,推门进去。 四虎将依然被绑在椅子上。 佟风一一给他们割断绳子,松了绑。 四虎将找到了衣服,各自穿戴整齐,对佟风道:「承蒙英雄相救,他日必当重谢。 」佟风道:「穆元帅尚被魏登困在楼上,她遣小的下来,放你们出来,去楼上诛杀魏登。 」杨文举一听,大怒:「强占我母帅,杀死我同僚,此仇今日让他一并还了!」他言罢,就冲出门去。 此时,院内的护卫听到打斗的动静,纷纷赶来。 呼延兄弟和高振生一阵拳打脚踢,将卫兵打散,捡了些兵刃,递了一把给杨文举,道:「文举,你先和佟风上楼去救穆元帅,我等赶去城门,迎接宋军。 」杨文举道声「好」,拎着长矛就冲上楼去。 见到魏宝正和魏登缠斗不下,大喝一声:「老贼,纳命来!」举起长矛就朝魏登戳去。 魏登岂是杨文举的对手,加上魏宝和佟风的帮助,渐渐不敌。 他觑了个空子,虚晃一刀,转身便跑。 魏珍岂容他跑开,拾起丢在地上的钢刀,忍住臂上的疼痛,朝魏登的后背心掷了出去。 魏登「哎哟」惨叫,钢刀贯胸而过,刀尖从前胸穿出。 他摇摇晃晃地又跑了两步,仆倒在地,张开嘴,「呜哇,呜哇」地吐了几口污血,便气绝身亡了。 他的尸体瞪圆了双眼,像是有太多的不甘和不舍,他的江山美梦还没做完,穆桂英的肉体还没尽情享用,却这样离开了人世。 杨文举不明所以,举起长矛又要杀魏珍、魏宝兄弟。 两兄弟一边奔命,一边大喊:「穆元帅,我们有言在先,现在你岂可反悔?」穆桂英本欲杀死这两人,以报自己这几个月来所受的屈辱和被他们胁迫的委屈,但转念一想,自己能逃出生天,全靠这两人的功劳,现在又岂能过河拆桥?更何况,这两人还是自己的旧属史文忠之后,理应为忠良留下一条血脉。 于是便喝住了文举,向他道明了这两人的身世。 文举这才放下兵刃,来到穆桂英面前。 母子相见,却相顾无言。 只因前些日子两人在魏登的逼迫下竟行了不伦之事。 佟风瞧出了两人的尴尬,开口道:「魏家兄弟赶紧去接你们的母亲,穆元帅随我去城楼,打开城门,放宋军进来。 」大伙一致点头答应。 穆桂英直起身,走了一步,下体和屁眼又是锥心般疼痛,不由又「哎哟」一声,身体差点跪了下去。 她对杨文举和魏家兄弟道:「你们莫要管我,各自去吧。 我现在还无法行走。 」魏珍、魏宝略显尴尬,告辞而去。 佟风道:「穆元帅,我背你去城楼吧!如今城门上还有包信在垂死抵抗,没有你,难以同时号令宋军和三江城的守军。 」杨文举也道:「是啊,母帅,你不在,宋军怎么会相信佟风的话呢?如果两厢里自相打起来,那不是自相残杀么?」穆桂英听他们说得在理,便点头答应了,却拒绝让佟风背着她。 因为佟风以为她是身体虚弱无法行走,而她实际上却是因为羞处的剧痛,使得她寸步难行。 她对佟风道:「你扶着我走便行,不需背我。 」佟风见她拒绝,也不好强求,只能答应。 他扶起穆桂英,一步一步走下楼去。 杨文举跟在后面,拿刀割下了魏登的头颅,将他系在长矛上。 三个人出了别院,来到马厩。 佟风问道:「元帅,你现在可能骑马么?」穆桂英忍着痛,点了点头。 她是马上将军出身,如果说被人奸淫到了连马都不会骑的地步,说出去岂不惹人笑话?何况,她现在三寸金莲,只能走小碎步,不敢再像以前那样大步走了,要不然脚趾还是阵痛不止。 佟风牵过了三匹马,交给杨文举一匹。 他扶着穆桂英爬上马鞍后,自己也翻身上了另一匹马。 三人三骑一起朝城楼方向疾驰而去。 一路上,从城楼撤下来的败兵数不胜数,有的满身血污,有的缺胳膊少腿,就算还有完好的,也是个个抱头鼠窜。 佟风一马当先,为穆桂英和杨文举开路。 他一边跑,一边大声疾呼:「快逃命去吧!宋军已经进城了!南唐败了!」听到他的叫喊,败军的队伍更是惊慌,一派兵败如山倒的景象。 不一会儿,三人来到城楼下。 城楼已经被宋军连日的炮击打得多处坍塌,到处堆满了瓦砾。 城堞上,还有一些南唐的军兵在殊死抵抗。 佟风使劲在马屁股上打了一鞭,纵马从阶梯跃上城楼,穆桂英和杨文举紧跟其后。 上了城楼,佟风对杨文举点点头。 杨文举举起长矛,矛头上挂着魏登的人头,他对还在抵抗的士兵喊道:「南唐三江城统领总兵魏登已经授首,尔等还不快快投降。 听到此号令的,如望风归纳者,既往不咎,如仍执迷不悟的,杀无赦!」南唐兵丁一见,果然是魏登的头颅,顿时失了主心骨,扔下兵器纷纷逃命去了。 「佟风!」突然身后响起了一声暴喝,「魏将军待你不薄,你今日竟然弑主投敌,私放宋将。 看我不杀了你,用你的人头去祭奠魏将军的在天之灵!」三人回过头,见是包信。 鲜血已经染红了他的盔甲,怒目圆睁,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好像已经杀红了眼,样子看上去无比恐怖狰狞。 佟风道:「包信,南唐起兵,实属不义之师,涂炭百姓,祸害生灵。 如今王师已至,三江城大势去矣,你如识时务,随我一同投奔大宋,穆元帅可保我们二人高官厚禄;如你仍不悔悟,必和魏登同样下场!」「穆元帅?我呸!」包信冷笑道,「还不是魏将军的一个小妾?」杨文举闻言大怒,亮出随身的佩刀,策马上前,和包信两人厮杀起来。 战了十几个回合,两人不分胜负。 这时,呼延庆、呼延平和高振生三位将军赶来,他们见过穆桂英,道:「元帅,我等已在城内和四门放起了大火,唐兵已经大乱。 」穆桂英忧心杨文举,怕他有失,连忙说:「你们快去助文举一臂之力!」三位将军得令,亮出兵刃去杀包信。 包信虽是南唐士族,武艺高强,却怎么敌得过当世四大名将的围攻,不一会儿,便被四人乱刀砍死。 穆桂英指挥四位将军和佟风一起,打开三江城门。 门一打开,无数宋军的驳船,便漫天漫江地涌了进来,船上的大纛遮蔽了江面。 萧赛红的船只率先在城内的江堤上停靠下来。 她奋然从甲板上跃到地面,杀散企图依靠江堤对登陆的宋军发起袭击的南唐散兵,往城楼奔去。 无数宋军将士跟在她后面,朝城楼杀去。 依稀的,他们望见了站在城楼上的穆桂英,欣喜若狂,大喊道:「瞧,那不是穆元帅么?」自从穆元帅进城后失去了音信,宋军上下无不担忧,此时见到穆桂英安然无恙,自然纷纷庆贺。 萧赛红上了城来,呼延庆和呼延平见了她,赶紧下拜:「不孝孩儿见过母帅!」萧赛红赶紧将他们两人扶起,上下打量了一番,见安好无恙,就放下心来。 她吩咐将士接了二人,下去休养,便朝穆桂英走去。 穆桂英见到萧赛红,热泪盈眶,喜极而泣,从马背上滚落下来,连跌带爬地跑上去抱住萧赛红,哭道:「姊姊,你怎么来得这么晚啊?」萧赛红也失声痛哭,道:「妹妹,你受苦了!」这时,魏珍、魏宝护着他们母亲史文英的马车也到了城楼。 穆桂英赶紧为他们引见道:「此二人乃是忠良之后,父亲唤作陶荣,母亲是史文忠之女史文英是也。 他们虽认贼作父,如今已经知晓了自己的身世,弃暗投明,倒戈来归。 此次三江城倒反,全是这二人的功劳。 」魏珍魏宝面面相觑,感念穆桂英不计前嫌,心存感激,急忙跪下,道:「魏珍、魏宝见过穆元帅和萧元帅。 」萧赛红笑道:「既是陶氏之后,为何还唤作魏珍、魏宝呢?今后你二人便是陶珍、陶宝了。 」二人再次谢过:「谢萧元帅让我兄弟二人认祖归宗。 」这时,史文英也从马车里走了出来,见了穆桂英,自然感到无比亲切:「穆元帅,多年不见,你依旧如此容光焕发,好生令人羡慕啊。 只是在三江城的这些日子,让你受苦了。 」她又指着跪在地上的陶珍、陶宝二兄弟道:「都是这两个逆子。 前些日子,我听闻魏登老贼要娶一名宋朝女将为妾。 我问起此事,这两个逆子就是闭口不言。 只是我万万没想到,魏登老贼要娶的妾室,竟然是元帅你啊!」她说着就流下了苦涩的泪水,对穆桂英有了一种同病相怜之感。 穆桂英的神色又黯淡下来。 自己成为魏登小妾已经差不多三个月了,那按照伦理,两个人从前共侍一夫,她和史文英竟成了患难姊妹了。 更何况,她身上还留下了比史文英还要深刻的印迹,这可是多少血和泪的铁证啊。 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第一版主(全拼)@gmail.com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DìYīBǎnZHǔ@GMAIL.CO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0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ω⒋ω⒋ω.Cо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оm哋阯發咘頁⒋ω⒋ω⒋ω.CоM尾声洪飞一拍桌子,气得花白的胡子乱颤。 骂道:「魏登那个饭桶!三江城固若金汤,居然在他手里丢了!气煞我也!」一个八九岁的小道士问道:「师傅,小小的一个三江,丢了有何足惜?上次上洪山、下洪山、朱茶关、二虎城,那么多城池丢了,也没见您发那么大的火啊。 」洪飞看着小道士,这是他最得意的一个弟子,道号紫灵。 他虽年幼,却已经是道术高深,在他众多的师兄里面出类拔萃。 洪飞说:「紫灵,你有所不知。 三江乃是寿州的水道门户。 三江一丢,宋军如果造好楼船,兵锋可直指寿州城下。 」紫灵笑道:「师傅您多虑了,寿州城不是还有个陆路门户虎兽岭吗?」洪飞道:「宋军势大,区区虎兽岭又岂能抵挡他们进攻的脚步?恐怕,连寿州都要保不住了啊。 」三江城和虎兽岭,组成了寿州水陆两道屏障。 打通这两个要塞,就可以把寿州合围。 一旦合围,寿州便成了孤立无缘的孤城。 紫灵微微变色,年幼的他自然不清楚,三江对于寿州城的重要性,以至于重要到足可以威胁王城寿州的存在。 他接着问:「师傅,那……我们只能凭借您苦心经营的困龙山要塞和宋军决一死战了么?」还没等洪飞回答,有个士兵来报,道:「启禀国师。 从三江城来了一封书信。 」「哦?」洪飞疑惑地说,「快呈上来。 」士兵把书信递到洪飞的手里。 这是一封用粉红色信封包裹起来的信,上面写着「洪飞国师台启」几个隽秀的字样。 信封上,还留着淡淡的清香。 他迫不及待地拆开,快速阅读起来。 读罢,哈哈大笑,道:「好!燕娘果然不失贫道所望!」紫灵问道:「师傅有何喜事?」洪飞没有回答他,两眼望着窗外,目光炯炯有神,仿佛看到了很远的远方,阴笑着自言自语道:「穆桂英,就算你逃出了三江城,也始终逃不出我的掌心!」他伸开手掌,放到自己眼前,缓缓地握紧成拳,像是一道正在慢慢收紧的天罗地网,而在这张网的中心,正是无处可逃的穆桂英。 (第三卷完) 穆桂英征南(4.1) 【穆桂英征南第四卷之困龙山】(1)作者:zzsss1楔子铁马冰河入梦来山麓的那边飘来一层薄雾,天气开始变得有些捉摸不透,把山下密密麻麻的敌阵笼罩起来,若隐若现。 一名容貌俊美的绝色少女坐在高头大马上,身披黄金锁子甲,头戴凤翎盔,两条雉鸡翎高高地垂在脑后,手里握着绣绒刀,面色凝重。 谁也想不到,这名年仅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竟是三关兵马大元帅。 而与她对阵的,是名震天下,变幻莫测的天门阵。 今天,她将要面对辽国第一勇将萧天佐和大辽护国法师颜容。 就这样,少女静静地默立着,也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忽然,她目光一凛,一声娇喝:“击鼓,前进!”身后的鼓手一刻也不敢怠慢,赶紧击响了战鼓。 少女一提马缰,大喊:“扬名立万就在今朝!诸军听令,杀!”随着她的一声令下,身后无数军马应声而动,如潮水般向敌阵涌去。 大宋兵马冲入敌阵,天门阵中一百单八个小阵纷纷击破。 少女元帅更是勇不可挡,挥舞着手里的绣鸾刀密不透风,所到之处,辽兵成片成片地倒下,如入无人之境。 辽军元帅萧天佐见势不妙,提兵来战,与少女大战五十回合,终被少女一刀砍于马下。 这下,宋军士气大振,喊杀之声震天动地。 前方闪出一队人马,为首的一人,道人打扮,四十多岁,却须发俱白,一副鹰眉倒插入鬓,如罗汉般凶神恶煞。 身穿乾坤阴阳道袍,头戴七星冠,手持叉条杖,下跨金蹄麋鹿。 他身后跟着一名年纪稍轻,却满脸杀气的小道士。 这两个人,正是大辽护国法师颜容和他的师弟洪飞。 颜容把叉条杖往前一指,大喝道:“无量天尊!穆桂英,你好大胆子,竟敢来破天门阵,贫道让你有来无回!”少女元帅穆桂英微微一笑,狡黠地说:“牛鼻子,本帅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让我有来无回!”颜容大怒,一拍麋鹿,举着叉条杖兜头打来。 穆桂英神色自若,身体往旁一偏,躲过迎面一击。 当下也不示弱,看准破绽,挥起大刀,对这颜容的肩膀砍去。 这一刀,她颇为自信,刚才就是用这招“后发制人”,才将萧天佐击杀。 像颜容这种怪力乱神的道人,绝不可能躲得过这一刀。 颜容确实没能躲得过,刀锋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他的脖子根部。 但穆桂英却脸色大变。 原来,她的大刀,像是砍在石头上一样,被硬生生地弹了回来,震得她虎口发麻。 不,不像是砍在石头上,如此使劲的一刀,就算是磐石也会被削成两半。 像是……像是砍在百炼精钢上。 穆桂英骇然大叫:“金刚护体?”颜容哈哈一笑:“小丫头,算你有见识,正是金刚护体。 ”刚刚还是得意大笑的脸,陡然一变,凶神恶煞地大喊一声:“穆桂英,受死吧!”他举起叉条杖,迎头又是一杖打来。 穆桂英避无可避,只得把刀一横,硬接了这一招。 颜容的手上功夫还真不弱,这一杖似含有千钧之力。 穆桂英虽然勉强接下了,但她胯下的战马却四蹄一软,被砸地跪倒在地。 穆桂英感觉对方的力量压顶而来,别说是战马了,连她自己都快要承受不了了。 正在相持间,颜容回头大喊:“洪飞,你还楞着干什么?快来帮忙!”洪飞双腿一夹,驱动战马,挥起叉条杖,对着已经腾不出手来的少女拦腰横扫过来。 情急之下,穆桂英双腿一蹬,身体就势往旁边一滚,弃马步战。 别看她年纪不大,功夫却深不见底。 就在她身体刚落地的霎那,抽出了随身携带的降龙木,趁颜容收力不住的当下,对着他的天灵盖使劲砸去。 降龙木是穆桂英的传家之宝,能克一切阴阳法术。 颜容的“金刚护体”在她的痛击下,简直不堪一击。 顿时,堂堂的辽国法师就被砸得脑浆迸裂而死。 洪飞见师兄已死,吓得魂不附体。 穆桂英拖刀来到他的面前,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出家人素来慈悲为怀,你却助纣为虐,今天本应也一刀将你杀了。 但念你是被同门蛊惑,罪孽不重。 我大宋乃仁义之师,不妄杀戮。 愿你好自为之,速速遁去,从此归隐山林,莫再出来作恶。 若是再让本帅碰见,定斩不饶!”洪飞本想拼死一战,为师兄报仇。 但转念一想,道行如师兄那般都死在她的手上,自己与她交手,无异于飞蛾扑火,以卵击石。 但他也想不到对方竟肯饶自己一命,生怕她反悔,带着马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等走出数百步后,回过头来大喊:“穆桂英,你休要得意!放过我,你一定会后悔的!”找回diyibanzhu#g㎡Ai∟、C⊙㎡1、兵临寿州穆桂英从梦中醒来。 原来,这只不过一场梦而已,一场二十年前惊心动魄、气壮山河的梦。 那时的她多么英武,多么豪迈,斩萧天佐,杀颜容,一时间天下震动,番王俯首,兵锋所向尽披靡。 当时,她和洪飞结下了血海深仇。 那个当年道行并不深的小老道发誓复仇的声音,言犹在耳。 直到今天,穆桂英还能清晰地想起那张因恐惧和仇恨而变得狰狞的脸。 从那以后,洪飞就销声匿迹了。 有人说他死了,也有人说他遁入深山,遍访名师,准备卷土重来。 直到二十年后的今天,他终于再次出现在天下人的面前。 这次,他的身份是南唐大国师。 虎兽岭上的硝烟还没散尽,由萧赛红统领的陆路大军和陶珍、陶宝统领的水路舰队已经抵达了寿州城下,穆桂英坐镇中军,对南唐的王城寿州完成了合围作战。 南唐的大军龟缩在城里,不敢和势不可挡的大宋军队交锋。 寿州城高池深,自五代起,一直是南唐国的王城,经过百年的加固,已经固若金汤。 萧赛红连日对寿州炮击,却始终打不开一个缺口。 从征讨南唐的第一座关卡朱茶关,到今天的兵临寿州城下,已经过去了整整四年。 在这四年里,大宋将士上下马不解鞍,兵不卸甲,每天都过着饥餐死马肉,渴饮刀头血的日子。 现在虽然寿州还在顽强抵抗,但是长攻必下,南唐的这场征战,终于看到了胜利的希望。 穆桂英忍着脚上的隐隐作痛,吃力地站了起来。 虽然离三江城之难已经过去了大半年,但她被缠成金莲的小脚依然疼痛不已。 被陶珍、陶宝救出后,回到宋营,她几次想去除这羞人的缠足布,但现在她已经成了小脚,不缠足反而连路都不会走了。 佘太君、杨金花、吴金定等一干女将,见到穆桂英的双脚发生了巨大的变化,都吃惊不已。 这些女将,从小习武,不缠小脚,因此谁都没有类似的经验。 倒是史文英是大家闺秀出身,已经缠惯了小脚,她仔细查看了穆桂英的小脚后,道:“妹妹,你的小脚已经缠成,若弃之不缠,不仅可惜,连走路都成了困难。 依我看,还需缠着。 ”自从得知了穆桂英曾被魏登纳为妾室后,一向受礼教影响的史文英,就一直把穆桂英称作妹妹。 穆桂英很是无奈,只好继续裹上缠脚布。 只是她需要经常行军打仗,而她素有的战靴,现在又比她的脚大出了许多,她只好在鞋内塞些棉花布条当作填充,这才让她可以正常行走。 在三江城破后,一直跟随在穆桂英身边充当她的贴身侍卫的佟风,赶紧扶住了她。 穆桂英走到地图前,道:“寿州城历来是江南重镇,一面环江,两面环山,能对其发动进攻的方向只有一个。 ”她指着寿州的东面,继续说:“西北方有一条青龙江抱城而过,陶珍、陶宝的水军兵力不足,只能作为封锁江面用。 我们宋军的主要进攻方向,还是要走陆路。 ”众将皆点头称是。 萧赛红道:“连日的进攻,却动摇不了寿州成的分毫。 不如我们切断了城里的水源和粮草,让他们不战自乱。 ”穆桂英摇摇头,道:“寿州不比三江。 它是百年的南唐王城,其城内的积粮,纵使吃上十年,也能应付地过来。 所以,我们除了强攻,毫无其他办法。 ”萧赛红道:“本帅已经下了一道命令,派人连夜赶去应天府,调集投射车和火炮来寿州。 等火器一到,万炮齐发,足以垒平寿州。 ”曾杰出列道:“启禀两位元帅,这几日我在青龙江边看到不少从上游漂下来的浮尸。 奇怪的是,这些浮尸既不穿南唐的号衣,也不穿大宋的号衣,竟都是民夫模样。 ”穆桂英略一沉吟,道:“难道他们在上游建筑工事,已经做好了寿州城破后的准备?”她的眼光投向地图,顺着淮河和青龙江往上,那里有一片山峦,估约着方圆数百里,赫然标着三个大字:困龙山。 青龙江抱城而过,向西北方向而去。 而山峦却从两边把青龙江钳制起来,故名曰困龙。 穆桂英对曾杰道:“本帅命你,速去打探一番,切记不可打草惊蛇。 打探到什么情况,速来向本帅汇报。 ”曾杰领命而去。 他回到自己的帐内,换了一套民夫的衣服,藏起兵刃,往青龙江上游而去。 穆桂英回到虎皮交椅前坐了下来,陷入了沉思。 如果南唐真的在青龙江上游修筑工事的话,那么寿州已经不是她需要重点攻击的目标了。 她必须在南唐修完工事前,把困龙山和寿州一起击破。 要不然,她的十余万大军将顾此失彼。 这时,有蓝旗官进来禀报:“启禀穆元帅、萧元帅,寿州城内遣人送来一封书信。 ”穆桂英和萧赛红对视一眼,道:“呈上来。 ”蓝旗官将书信交到萧元帅的手里,萧赛红拆开信封,展开纸页,读道:“南唐国主李青顿拜大宋兵马元帅穆桂英、萧赛红:南唐建国以来,已有百年。 承唐祚,延汉宗,比年丰稔,兵食有余。 自太祖南下,后主归顺,南唐撤都金陵,苟安寿州。 念太祖皇帝威仪,孤世守江南,秋毫不敢犯也。 今孤受小人唆使,再焚兵燹,使江南陷于水火,黎民遭于涂炭。 况天兵南下,兵锋难挡。 孤幡然悔悟,已诛杀唆使小人。 久闻穆、萧二位元帅威名扬于四海,仁义播于天下,孤自请于阁下,于三日后献寿州于两位元帅。 望江南从此息兵,永无干戈,唐宋可结好秦晋。 ”下面是南唐国主的一颗硕大的金印加盖。 众人一听,无不欢欣鼓舞,互相击掌庆贺,道:“南唐要投降啦!”萧赛红不动声色,拿眼望着穆桂英,听她决断。 穆桂英道:“此事不可尽信。 寿州城里,拥兵十余万,南唐各路州县,散兵不下三十万,其尚可一战,岂有不战而降之理?”呼延平哈哈大笑:“穆元帅此言差矣,想当年太祖皇帝下江南,南唐后主不也不战自降?由此看来,南唐李氏,都是怂货,哈哈!”众将听了,也大笑称是。 萧赛红把眼一瞪,骂道:“奴才,休得胡言!穆元帅久经战阵,她打过仗比你见过的还多,难不成她还要听你使唤?”呼延平低下头,怏怏而退。 穆桂英道:“此事明日再议。 尔等且先散去,容我思量再三,再作决议。 ”回到寝帐,穆桂英还来不及卸去甲胄,突然倒在床上,双腿夹得死死的,嘴里“唔唔”地呻吟不止。 佟风急忙问道:“穆元帅,可是体内淫毒又发作了?”穆桂英脸色潮红,点点头道:“自三江归来,不知何故,总是发作,且一次强似一次,实难忍受。 ”佟风见过她最羞耻的样子,而且还是她的救命恩人,为人正直,穆桂英已经把他当成了私下唯一信赖的人了,所以什么话都可以对他说的出口。 佟风点点头,道:“那……小的先行告退了。 ”他识趣地退出了帐外。 一开始,穆桂英还以为是自己身体虚弱的原因,无法抵抗残留在她体内的春药余性。 可是现在大半年过去了,毒性发作的次数却是有增无减。 这和她在狄营归来的情况大不相同,许多时候,她按捺不住,不得不自行解决自身的需要,才能暂时平息欲火。 穆桂英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内。 尽管她并不想这么快就屈服在春药的淫威之下,也不想如此不堪的自慰,但她却无法忍受如此的欲望折磨。 她的指尖,感触到自己的小穴里早已泛滥成灾,淫水不断地向外溢出,沾湿了裤裆。 她的手指,开始在自己的小穴里扣弄起来,由此带来的快感,让她的身体禁不住一阵阵的颤抖,嘴里也不住呻吟。 “穆元帅!”佟风突然在帐外叫道。 “何事?”穆桂英略有不快,但她知道,这个时候,没有重要的事情,佟风是绝不敢打扰她的。 她连忙起身,整理好心情。 “萧元帅求见。 ”佟风道。 “有请!”穆桂英不敢对她拒而不见,因为两人都是身为元帅,且情同姊妹,如不是有要事相商,萧赛红绝不会在这个时候来见她。 萧赛红同样也是身负重甲,走近帐内,两人寒暄一番后,也不拐弯抹角,直入主题道:“李青为人多险诐,此番投降,恐其中有诈。 ”穆桂英点头说:“只是三日后就要入城受降,不知当去还是不当去?”萧赛红沉吟片刻,似下了决心:“妹妹不必担忧。 你我同为元帅,我当是可以替你去受降仪式。 ”穆桂英想也不想,马上拒绝道:“不行!此去前途未卜,桂英怎能让姐姐去冒这个险呢?”萧赛红开着玩笑说:“妹妹你这四年来出生入死,平南的功劳都让你给抢去了,多少也分点给姊姊啊。 何况如今你的身体还未完全康复,应尽少劳神。 李青那豺狗之辈,怎能敌我呼家虎狼之师?这样吧,明日你陈兵城外,万一城中发生变故,你立刻带兵攻入城里,给我做个接应即可。 ”穆桂英沉默了许久,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能点头答应。 三日后,乌云压得很低,但没有下雨。 呼杨两家元帅、上将齐集,如众星捧月,拥着老太君、八贤王两位德高望重的老人,驾临寿州城下。 寿州,南唐国都。 建于江南水泽之上,终年雨水充沛,像一叶漂浮于水乡之上的扁舟。 城西北有一条青龙江环抱,南面倚靠群山,依山傍水而建,易守难攻。 看上去,虽然不及东京汴梁那么雄伟壮观,王气十足,却也城坚池深。 高大绵长的城墙上,无数箭楼密布罗列。 在三层高的城楼上面,迎风招展着无数的旗帜。 城墙上一队队全副武装的士兵不停的巡逻游弋,手上的长矛在昏暗的阳光下闪闪发光。 城前一条巨大的护城河,挖得既深且宽,宛如一条天堑,一座足可并排走过四匹马的吊桥横架其上。 宽敞宏伟的城门上,用石灰砌出三个灰色的大字:寿州府。 城下,宋军旌旗招展,两匹骏马在阵前并驾齐驱。 左边竖着一面大旗,上书“天下督招讨,兵马大元帅,浑天侯”,右边的旗帜上书“大宋督师,抚南大元帅,平西侯”。 浑天侯指的就是穆桂英,平西侯指的就是萧赛红。 两个旗鼓相当的女人像煞神似的巍然立于阵前,令南唐兵将两股颤颤,不敢直视。 黑云压城城欲摧。 寿州城在宋军咄咄逼人的气势下,仿佛随时都有可以被夷为平地。 宋军的两位元帅更是盛气凌人。 穆桂英和萧赛红两人都有不怒自威的气势,特点却各有不同。 穆桂英眉宇间透露着英气,让人无法逼视,仿佛天底下的一众宵小,都能被她轻易捻碎一样。 而萧赛红出身皇族,本是北国公主,自小就养成了颐指气使的皇家风范,让人见了,就会情不自禁地跪拜在地。 两人对望了一眼。 穆桂英点点头。 萧赛红双脚一磕飞虎檐,飞马奔到城下,对着城上的士兵喊道:“南唐军士听着,吾乃大宋抚南大元帅萧赛红,应南唐王之邀,前来受降。 尔等速去通报!”过了好一会儿,城上有人喊话:“吾家王爷有请大宋元帅入城!”萧赛红回过头,看到穆桂英对她轻轻摇了摇头。 她却笑着对她点点头,又对城上喊去:“既是投降,为何不出城相迎?”城上又喊:“王爷乃万金之躯,岂能轻易出城相迎?”萧赛红回道:“我乃一国之公主,不迎是为失礼!”城上的人接过话头:“你是契丹人的公主,与我汉家王朝无君臣礼数关系。 若你们宋军诚心受降,请进城一叙。 我家王爷已在铁瓦银安殿设下宴席,恭候大驾。 ”忠孝王呼延庆飞奔上来,将她拦住:“母帅,别去!”萧赛红轻轻一笑:“不必担心,你们都在城外候着。 谅李青也不敢怎么样?他若是敢有二心,我在城里,你们在城外,我们正好打个里应外合,管教他寿州落入我们手掌。 ”说完,她一挥令旗,高喊一声:“进城!” 穆桂英征南(4.2) 2、火雷阵三千呼家将士浩浩荡荡地踏着护城河上的吊桥,进入寿州。 进城后,沿途是两排整齐的民居,白墙黑瓦。 要是在往常,这里应是一片繁华胜地。 这时可能是因为战争,显得有些萧条冷清。 偌大的城里,只有宋军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回荡在像是空落落的街道上空。 萧赛红的神经紧绷着,一双英气逼人的杏目左右环顾,像是一条警觉的狼狗,在嗅查着危险的气息。 凭着她多年的战场经验,对危险有一种敏锐的觉察能力。 但是现在,她没有感觉到任何异常。 尽管如此,她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对!太安静了!整座城安静地像一座死城。 没有人出声。 身经百战的呼家军似乎也感受到了异样,保持着警戒状态。 这三千人,都是跟随着萧赛红东征西杀的惯战勇士,在任何情况下,他们都可以同数倍于己的敌人交战。 不知不觉地,萧赛红的右手已经按在了配在腰间的佩剑上,只要有伏兵杀出,她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斩杀眼前的敌人。 一路上,相安无事。 他们终于看到了红墙琉璃瓦的王城。 宫门前有一队仪仗,看样子已经等了很久。 领头的趋步上前,面无表情,施礼道:“末将拜见大宋元帅。 王爷已在银安殿相候,请随我来。 ”大队人马在一名像是南唐将官的带领下,鱼贯穿过王城高大的宫门,进入了王城。 铁瓦银安殿,是南唐王李青的宫殿。 说是铁瓦,盖的却是琉璃瓦。 黄色的宫墙,气势恢宏,宛如一派帝王气象。 队伍在银安殿前停了下来。 萧赛红对引路的南唐将官说:“快去通报你们王爷,让他赶紧出来相见。 ”那名将官回过头,一言不发,脸上露出了一副诡异的微笑。 笑容里带着绝望,超脱,这是一种死亡的笑容,更是一种涅槃的笑容。 萧赛红见他不说话,心生疑惑,正要继续发问。 忽然,一声惊天动地的“轰隆”声平地而起。 在她前面,玉石雕砌的路面忽然往上翻了起来,石板下面的泥土伴随着火光直冲云霄。 那名南唐将官和走在前面的两名呼家将顿时被掀得人仰马翻。 无数碎屑的泥石向萧赛红迎面砸来,落在脸上生生作痛。 霎那间,她整个人身上落满了泥土。 待尘埃落定,走在前面的三个人连人带马,已经被炸得血肉模糊。 萧赛红大吃一惊,情知不妙,大喊一声:“快后退!是火雷阵!”说时迟,那时快。 又是一声震天巨响接踵而至。 这次,是在她身后的人群中响起。 人群中发出一阵惊恐的呼叫声,又是四五名呼家军应声倒地。 爆炸像是起了连锁反应,接二连三地在呼家军中爆开。 顿时人仰马翻,血肉横飞。 萧赛红拼命地指挥着军队。 但这支身经百战的虎豹之师,这时像是着了魔,已经被死神的阴影彻底笼罩。 他们虽然不怕战死沙场,但和看不见的敌人交手,无疑是必败的。 萧赛红催动胯下战马,来回奔跑,前前后后地吆喝起来。 她必须要队伍保持秩序,这样才能有序地撤出王城,把伤亡减小到最低程度。 不然,如此蜂拥的人群必定把宫门堵死,到时全部死在这里。 她已经数不清究竟有多少火雷已经响起。 每次的火光和巨响,都伴随着她的士兵的哀嚎和尖叫。 曾经坚不可摧的呼家军,在这个火雷阵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爆炸升腾起来的烟尘,已经遮蔽了白昼的光亮,她像是身处于一个大雾弥漫的早晨,目光所及的范围只在七八步以内。 马蹄所踏之处,尽是血淋淋的残肢断骸,那些残骸上,还穿着宋军的号衣。 忽然,又是一声响彻天际的巨响。 萧赛红满眼所见,都是四处蔓延的火光,肆意地在空气中迅速膨胀开来。 还来不及反应,一股滚烫的热浪迎面扑来,差点把她从战马上掀了下来。 一枚火雷,在她前面不到三步的地方爆炸。 只要她再往前两步,必定也被炸得身首异处。 萧赛红还来不及检查自己是否受伤,她的战马却受惊了。 这匹跟随她多年出生入死的良驹,在如此猛烈的炎浪铺天盖地袭来的时候,也表现出畜生应有的混乱。 它撒开四蹄,不顾一切,拼命地往前奔去。 萧赛红随着战马的颠簸,死死拉住缰绳,大喊着“畜生,停下!”她一边骂,一边抚慰着她的战驹。 但是马儿似乎也感受到了死亡迫近的威胁,丝毫听不到它主人的呼唤,埋着头一个劲往前冲。 原本已经一片混乱的队伍,在她的冲撞和踩踏下,彻底沦为一盘散沙。 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像萧赛红这样的巾帼良将,只要能杀出重围,哪怕只是孤身一人,重组军队,卷土重来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那匹战马不愧为北国良驹,通晓人性,在如此惊乱的时候,依然识得来时的道路。 它不顾女主人的呼叫,载着平西侯夺路而逃,直奔王城的宫门而去。 眼看那座巍峨高大的宫门就在面前。 天意似乎不再眷顾这位百战不殆的女元帅了,他在她面前下了杀手。 支撑着宫门的两根柱子瞬间爆裂开来,结实的石柱在火光中顿时化成一片灰烬。 柱子崩坏的同时,整座宫门也瞬间倒塌,无数碎石块笨重地坍压下来,烟尘卷地而起,向一个巨浪向萧赛红打来,阻断了女元帅来时的归路,同时也断绝了三千宋军的归程。 那匹战马仰天长嘶,人立而起。 掉过头,往来时的路上又回奔回去。 女元帅和她的战马,再次践踏了一遍自己的军队。 一路上,爆炸仍在继续,被炸飞的身体和残肢依然到处飞舞。 眼下,或许只有那座气势恢宏的宫殿才是相对安全的地方。 不仅战马这样想,骑在马上的萧赛红也是这样想的。 冲入铁瓦银安殿,擒住李青,就算三千人马不能幸免,至少也要让李青来抵命。 李青自命为天子,所建天阶仿的都是汴梁体制。 九五之尊,近百级台阶战马一跃而上。 天阶上朱红色宫门紧闭。 萧赛红大吼一声,挥起手中的绣鸾刀,“轰隆”一刀,把整座宫门劈开。 这一人一马,几乎没在殿前作任何停留,直冲银安殿内。 狂奔的战马终于止住了脚步,似乎连它也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偌大的宫殿空落落的,除了金碧辉煌的四壁和几根粗壮的大柱子,其他的一无所有。 显然,李青和南唐的百官,已经不在这里了。 萧赛红疑惑丛生:“宋军围城数月,不见李青突围而出。 他会去了哪里呢?”她提着马在银安殿里兜着圈子,愤怒而威严地大喊:“李青,出来!”但是回答她的只有自己的回音和殿外此起彼伏的爆炸声。 就在此时,那些需要两个人才能合抱的巨大石柱忽然同时爆裂开来,一时间地动山摇,整个大殿好像左右摇晃起来。 灰白色的尘土漫天飞舞,把萧赛红笼罩在其中。 萧赛红睁不开被尘土糊住的眼睛,但耳朵里清晰地听到大殿在发出“吱吱咯咯”的呻吟。 失去了承重的石柱,银安殿已经摇摇欲坠。 萧赛红心里暗叫:“不好!”她急忙在马上加了一鞭,战马顿时扬起四蹄,向前一纵,飞也似的蹿出银安殿。 她刚一出殿,整个大殿就坍塌下来,铺满了金黄色琉璃瓦的屋顶在她身后轰然坠地,昂贵的琉璃碎了一地。 殿前的天阶这时也开始爆炸,汉白玉石板被炸成碎片,四处溅射。 看来,整个王城里,已经全部布满了火雷,没有安全的地方了。 萧赛红冒着随时被炸成碎片的危险,快速穿过已经一片狼藉的天阶,重新回到火与血交织的队伍前。 此时,她带来的三千呼家军,大部分已经葬身在这片火海中。 到处都是血腥味和人体被炙烤的焦臭味。 “这么大的王城,一定不止一个出口!”萧赛红对自己说。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紧找到出去的路。 火海中冒出一个穿着南唐将官服饰的大汉,这个人一条手臂已经被炸飞,另一只手举着一把鬼头大刀,歇斯底里地吼道:“萧赛红,今天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他不顾自己伤残的身体,一刀向女元帅劈来。 萧赛红无暇去理会他,随手扬起一刀,就把对方劈成两半。 被劈开的南唐将官身体向两边倒去,他在甲胄里,穿着一件白色的号衣,号衣上写着一个“死”字。 原来,这些留在王城里的人,都是李青的死士。 纵使如萧赛红这般久经沙场的勇士,在如此惨烈的场景面前,也不由看得心惊肉跳。 她不敢再多逗留,策马向另一边跑去。 前面的大门已经被轰塌,只能去寻找两旁的侧门。 爆炸还在继续,一路上,不时有火光和巨响在她身边爆开,那些爆炸的热浪好几次差点把她从马上掀下来。 此时,整个王城已经是一片火海,到处都是爆炸声和惨叫声。 她已经顾不了这么多,只能埋着头一直向前冲。 终于,她看见了希望。 一座宫门出现在她眼前。 而且是完好无损的,在如此连续不断的爆炸中,它竟然保存下来了,真是奇迹。 宫门的另一边,是生的希冀。 她来不及多想,策马朝那座宫门奔去。 就在她快要踏出这个死亡之地的时候,她忽然飞了起来。 一枚埋在宫门前的火雷适时爆炸了。 爆炸产生的巨大火浪,把她连人带马都掀到了天上。 重新落回地面的时候,萧赛红感到浑身疼痛,不知道哪里受伤了,也不知道是被炸伤的还是摔伤的。 她感觉眼前模模糊糊的,耳里嗡嗡作响。 但所幸的是,她的四肢和身体看上去仍然完好,没有像那些士兵一样被炸得血肉横飞。 这也多亏了她身下的战马替她挡下了火雷爆炸时产生的大部分杀伤力。 现在,这匹跟随她多年的爱驹已经被炸得肠穿肚烂,毫无生命迹象地躺在地上。 来不及惋惜,萧赛红挣扎着想要站立起来,却感觉到右腿很重。 原来,战马倒下去的时候,压住了她的右腿。 她拼命地推动着马尸,一边缩起右腿,想要挣脱开来。 忽然,她身后又连续响起了几声爆炸。 她缩起脖子,回头看去。 看到后面的景象,她的眼睛里立刻充满了惊恐和绝望。 一座木头搭建的阁楼,承受不了爆炸带来的冲击,正向着她倒来。 “轰隆”一声巨响。 萧赛红和她的战马,一起被埋在了一片瓦砾之中……自从萧赛红进城以后,穆桂英的心里一直惴惴不安,总是预感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但是八贤王一直劝慰她:“不要担心,浑天侯,我们重兵压城,李青不敢胡来的!”过了许久,她忽然听到城内一阵巨响。 紧接着,又接二连三地响个不停。 宋军很快就看到城中升起了好几股黑色的狼烟。 “不好!城中有变!”穆桂英心如明镜,大喊一声。 虽然她已经做好了随机应变的准备,但面对突如其来的巨响,心中还是慌乱起来。 忠孝王呼延庆双鞭握在手中,焦急地说:“我要去救母帅!”他不顾八贤王和佘太君的阻拦,纵马奔到了城下。 奇怪的是,城门前的吊桥仍是安静地停在那里,但城上那些士兵不知什么时候早已消失不见。 穆桂英跟在他的身后,大叫:“呼王爷,小心!”还没等呼延庆回答,城门前突然发出一声巨响,顿时火光冲天而起,烟尘纷飞。 这一声爆炸,实在太过骇人,把呼延庆和穆桂英两个人都震得往后连退了好几步。 接着,城楼像散架一样,轰然倾颓下来。 把城门堵了个结实。 也多亏两人慢了几步,要不然一起都被压在了下面。 穆桂英回过头,对杨文广、杨文举两兄弟大喊:“攻城!”云梯、攻城塔很快被推了上来。 但寿州几乎已是一座空城,无人防守,宋军很快就占领了所有城墙和塔楼。 并且打开了其他三座城门,大军绕过这座已经被堵塞的城门,从其他城门进入了寿州。 寿州王城里的爆炸终于断断续续停了下来。 王城已经被火雷阵摧毁,到处是一片废墟和瓦砾。 废墟之上,已经没有任何生命活动的迹象,彻底像是一座被遗弃千年的鬼城。 屋顶坍塌的银安殿只剩下四堵残缺的石墙,曾经百官朝贺的宫殿,这时就像圈养鸡鸭临时搭建起来的圈子。 银安殿后面有座御花园,此时也被损毁。 湖水上漂浮着人的残肢和乌黑的泥土,假山、断木到处横倒,一片狼藉。 忽然,地上有块石板无由地挪动了一下,接着这块约有四尺见方的石板被掀了起来,下面冒出一个脑袋。 这人向四周环顾了一遍,对着下面喊道:“快上来吧!”两个人从石板下钻了出来。 这两人三四十岁的模样,穿着灰褐色的道袍,却都长得极其猥琐,獐耳鼠目,五短身材。 远看,似直立行走的两只耗子。 年长者对另一人道:“师弟,快点,宋军已经进城了!我们快去割点死人脑袋,好拿回去邀功请赏。 ”这两人是洪飞座下的两名弟子,年长者叫金道人,年少者叫银道人。 别看洪飞现在名负天下,本领高强,这两个徒弟却是不学无术,专爱干点偷鸡摸狗的行当。 战场上冲锋陷阵的时候,找不到他俩的影子,只爱在战后去死人身上搜点值钱的玩意拿去换酒喝。 俩人出了御花园,走过银安殿。 殿前,有无数被炸得血肉模糊的呼家军尸体。 他们拔出佩刀,击掌大笑:“哈哈,这下咱哥俩发财了,这么多死人!”这两人和他们的师傅一样,心狠手辣,对死人也是如此,毫不留情,一会儿就割下了七八名呼家军的首级。 忽然,金道人停了下来,眯着一双细小的鼠目到处张望。 银道人叫他:“师兄,你还在看什么?赶紧动手,宋军一会儿就要到了。 ”金道人做出一副倾听的样子:“有动静。 ”他不仅人长得像獐鼠,听觉也像耗子那么灵敏。 银道人一听,吓坏了:“啊?该不会宋军的探子已经到了这里吧?”金道人一巴掌打过去:“没出息的家伙,你慌什么?他们没那么快。 ”他紧紧握了握刀把,一挥手:“走,跟我去看看。 ”两人小心翼翼地绕过银安殿,踩着瓦砾走了一段路,快到侧门的时候,看到地上有一堆废墟。 忽然,废墟顶上的那段圆木无端滚了下来。 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住了脚步,脸色吓得发白。 过了一会儿,他们听到废墟底下有动静。 一个戴着紫金盔的脑袋从废墟中钻了出来。 他们相视一眼。 金道人不可置信地说:“还有活的?”银道人仔细看了看那个脑袋,激动不已:“对,还是女的?”两个人抖开绳索,飞也似的冲了上去。 把压在废墟底下的那名女子挖了出来。 他们不由分说,赶紧把她用绳子给绑上了。 这名女子不知是受伤了还是被砸晕了,昏昏沉沉滴样子,几乎没有做什么反抗,就让这哥俩给制服了。 银道人打量着这个女人的穿着,兴奋得几乎跳了起来:“哥,我们发财!你看她这身打扮,肯定价值不菲。 别的不说,光这个头盔,就是紫金的。 还有这套铠甲上,随便摘个挂饰下来,都能够咱哥俩吃上几天了……”金道人不住地点头,一把抱住他的弟弟:“对,对,咱俩不仅要发财,还要升官了。 她,她是大宋的平西侯,抚南大元帅萧赛红。 ” 穆桂英征南(4.3) 3、落地凤凰穆桂英站在满目疮痍的王城中间,表情冷峻,心头的思绪却凌乱不堪。 三千呼家军,眨眼工夫便葬身此处。 最令她担忧的是,抚南大元帅萧赛红的下落不明。 杨文举跑了过来,双手抱拳:“母帅,孩儿已经将整个王城都找过了,还是不见萧元帅的下落。 ”穆桂英神色一凛:“继续找!”她有些无法理解。 为什么李青和南唐的百官在一夜之间能消失无踪。 而萧赛红进了这个王城,竟也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难道这里真的是座鬼城?不对,这里应该有一条通向外面的暗道,只是他们现在还没有找到这条暗道的入口而已。 而就在她的脚下,果然有一条暗道。 自从南唐和大宋开战以来,李青为了以防万一,早已准备好了身后事。 他在自己的御花园里修建了这条可以通向寿州城外的暗道。 宋军围城,眼看胜利毫无希望,李青便使出了最后的绝招,在王城里设下了火雷阵,而自己和文武百官连夜从暗道里撤到了城外,只在城内留下了几百名死士。 让自己的王城、宫殿和杨家将一起玉石俱焚吧!此刻,金银道人正抬着萧赛红从暗道一直向城外而去。 萧赛红渐渐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身处一条一丈多高,两丈多宽的阴暗通道里。 她挣扎了一下,四肢完全不能动弹。 原来,她已被人绑成四马倒躜蹄,用一根木杠穿起抬着。 她惊慌地问道:“这是哪里?你们,你们是谁?”走在前面的金道人回头看了她一眼,嘻嘻笑道:“萧赛红,你不需要认识我们,只要我们认识你就够了。 ”萧赛红厉声喝道:“混蛋,你们想要干什么?快把我放下来!”银道人也笑道:“什么,放你下来?那可不行,你现在可是我们升官发财的筹码,怎么能放了你?”萧赛红渐渐理过思路:“你们是南唐的人?”金道人道:“你猜对了。 ”萧赛红的脑子里嗡的响了起来。 自己没有死在火雷阵,当然是万幸。 但却成了南唐的俘虏,这在她的戎马生涯里是不曾发生过的事情。 她沉默了一会,终于让自己接受了这个事实,又继续问道:“你们现在要带我去哪里?”金道人回答说:“困龙山。 ”“那是什么地方?”“那是你的葬身之地。 ”这时,他们来到一段台阶前。 金银道人两个吃力地把萧赛红抬上台阶。 金道人用头顶开上面的盖板,四处张望了一下,对银道人说:“来,抬上来。 ”他们把萧赛红抬出暗道。 暗道的出口,也不知在什么地方,反正可以确定的是,他们已经不在寿州城里了。 他们置身于一片荒山野岭之中,目光所及的地方,都是参天大树。 巨大的树盖遮住了阳光,即使是在大白天,也显得如黑夜般阴森。 银道人指着前面:“在那里。 ”顺着他的手指,萧赛红看到有一座小木屋隐没在丛林间。 木屋看上去陈旧,破败,像极了山间狩猎人的小屋。 他们把萧赛红抬进小木屋,丢在地上,两人立刻就瘫倒在椅子里。 银道人拍着自己发酸的手臂,哭叫道:“哎哟,累死我了。 想不到这个死娘们这么重。 ”这两个人,手无缚鸡之力,加上身材矮小,抬着出身北国,身材比穆桂英还要高两寸的萧赛红,自然已经累得不行。 金道人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会,站起来走到萧赛红跟前,摘下了女元帅的头盔。 仔细端详着这名令南唐军兵闻风丧胆的女人。 良久,才不正经地说:“哟,想不到,这娘们长得还挺俊俏的嘛!不知为何,这般美貌的女子竟被南唐那群怂包描绘成了母夜叉?”他情不自禁地贴近女俘的后颈,从女俘的身上发出那种少妇特有的淡淡清香,让这个锉矮的男人心跳加速。 萧赛红虽然肤黑,但光就五官而论,也算得上是天姿国色。 她的丈夫呼延守用也是个黑炭子,因此他们的儿子呼延庆也继承了双亲的特点,黑得发亮。 萧赛红不堪忍受被他如此猥亵,猛一扭头,张嘴狠狠咬住了金道人的左耳。 金道人像杀猪似的惨叫起来:“哎哟!松口!疼死我啦!”萧赛红不仅没有松口,反而像一匹饿极的野狼撕扯猎物一般,狠狠地甩着下巴。 只听一声令人鸡皮疙瘩骤起的皮肉撕裂声,金道人的半只左耳被无情地撕了下来。 金道人捂着自己的左脸,血不停地从他指缝间溢出,撕心裂肺地惨叫不止。 萧赛红满嘴带血,不屑地吐出被她咬落的半只耳朵,喝道:“鼠辈,休得羞辱本帅!”她的神情不怒自威,俨然有着皇家风范,吓得鲜血流了半身半脸的金道人差点跪在地上求饶。 银道人壮着胆子冲上来帮衬,一脚踢在女元帅的肋下,骂道:“妈的,臭婆娘,给我老实点!”萧赛红只觉得肋下一阵剧痛,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无奈绳子绑得太紧,她根本无法动弹。 若是换在往常,她早就把眼前的这两个矬子撕成几片了。 金道人见她无法反抗,恶向胆边生。 他凶神恶煞地骂道:“妈的,竟敢咬我!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银道人不失时机地在旁帮腔:“对!师兄,我们把这娘们给宰了,直接提着她的首级一样可以去请功。 倒也省事。 ”萧赛红听说要杀了她,反而冷静下来。 她冷冷地笑道:“哼!本帅自打上战场以来,就没打算在家终老。 你们现在就动手吧,本帅也算死得其所!”萧赛红果然不愧为一代女杰,竟能如此平淡地看待死亡。 也许,在她心里唯一的遗憾就是死在这两个无名小卒的手里。 谁知金道人一巴掌扇在银道人的后脑上,骂道:“谁说我要杀了她?老子好几天没碰过女人了,正好先拿这娘们开开荤!”他又对萧赛红威胁:“老子扒光你的衣服,看你还能狂傲到几时?”银道人有些犹豫着说:“师兄,这样好吗?要是让陛下和师傅知道……”金道人一瞪眼:“怕什么?等我们把这娘们押到困龙山后,她反正也是难逃一死。 不如在她死前,供我们兄弟好好享乐一番。 ”萧赛红在一旁听得怒睁杏目,骂道:“狗贼,你敢?”金道人把佩刀拔了出来:“你是在怀疑我不敢吗?敢不敢,我现在就做给你看!”他果然言出必行,用刀尖挑断了萧赛红甲胄的系带。 银道人看了心疼地说:“哥,你小心点。 她这身盔甲值不少钱呢,别弄坏了。 ”金道人点点头:“嗯。 ”他想了想,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瓶子,拔开塞子,往萧赛红的嘴里倒了点液体。 萧赛红拼命甩着头,叱喝着:“混蛋,这是什么东西?”金道人说:“这叫软筋散。 不出一炷香的时间,你就会浑身乏力,任我摆布了。 ”萧赛红怒不可遏:“混蛋,你要是敢动我半根毫毛,我就把你碎尸万段!”金道人说:“你放心,我不会动你半根毫毛的,我们师兄弟俩,会好好爱抚你的。 ”萧赛红睁圆了杏目,挣扎着怒吼:“我要杀了你!”但是她很快发现软筋散似乎在她身体里起了作用,四肢的力气在迅速流失,浑身上下像是被抽掉了骨架,软软地使不上劲。 这种迷药的效果,和当年狄彪用在穆桂英身上的几乎一模一样,除了保持清醒的神志外,四肢连举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在自己的身体上胡作非为。 慢慢的,她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 金道人耐心等了一会儿,见软筋散彻底征服了这名巾帼英雄后,才大着胆子说道:“师弟,把她的绳子给我解了。 ”银道人战战兢兢地问:“师兄,不会有事吧?”金道人一拍胸脯:“怕什么?连神仙喝了这种药,也要卸掉一身仙力,何况她这个凡人。 ”银道人小心翼翼地走近女俘,先试探性地解开了她双臂的绳索,见她没有任何威胁,才大着胆子替她松开了脚上的绳子。 萧赛红俯卧在地上,双臂撑地,想要撑起自己的上身。 不料她的手臂一点劲也使不上来,尝试了几次皆重新滑倒。 此时,她已经连翻身的力气也没有了。 金道人银道人两兄弟吃力地替她翻过身来,除去了她身上的那套华丽的七星蟠龙甲。 里面是一件金丝流云袍,大红色中衣。 当然,这些衣物也马上被两人扒了下来。 最后只剩下一袭白色的裹胸时,也被金道人粗暴地扯了下来。 萧赛红的两只硕大的乳房马上跳跃着进入兄弟二人的视线。 萧赛红也是习武之人,和穆桂英一样,浑身上下无丝毫小家碧玉的柔弱感,到处充满了线条分明的刚劲之美,甚至连乳房也似乎都是由结实的肌肉构成,显得无比坚挺。 腰部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坚实而纤细。 刚劲之中不乏女性的健美和性感。 银道人色迷迷地看着眼前这具风味独特的胴体,仿佛坠入十里云雾,辨不清方向。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一眨也不眨,哈喇子不知不觉地淌了下来。 金道人更是欲火难耐,但他尚能自持。 把萧赛红的腰带解开,将她的裤子也扒了下来。 由于萧赛红的脚上穿着牛皮战靴,想要脱去她的裤子必须先替她脱了靴子。 两人又嫌麻烦,只把裤子褪到她的膝盖处就作罢了。 尽管如此,萧赛红也已几乎赤裸。 她浑身的皮肤黝黑,泛着深褐色的幽光,少了一分女人的妩媚,却为她增添了几分神秘和威严。 如不是阴阜上的那一小撮浓密的阴毛使她看起来稍显生动一些,金道人和银道人几乎要认为她非人间的活物,而是一件来自于远古的青铜雕塑。 她出身番国,中原的礼数本就不怎么深入人心,即使赤裸着身体,也没有像穆桂英那样羞耻难忍,却让她感到无比的愤怒。 她怒睁杏目,娇叱道:“鼠辈,你胆敢如此?”金道人猥亵地笑道:“萧元帅,你现在已经这副样子了,我还有什么不敢呢?”他的手不知不觉地抓向萧赛红胸前的两个大肉球,轻轻抚摸起来。 萧赛红的乳房巨大,金道人一只手掌竟不能完全覆盖。 银道人的样子更加猥琐,像一名赃物到手的窃贼,掩饰不住心头的狂喜,激动地把他罪恶肮脏的双手伸向萧赛红的胯股之间,贼笑着:“萧赛红,你这里已经荒废已久了吧?让俺来为你重新开发开发。 ”萧赛红无力地扭动着身体。 虽然可以无视中原的礼数,但如此赤身裸体地任人玩弄,也已让她感到无比的耻辱和愤怒。 她挣扎着骂道:“混蛋!你们,你们快给我住手!”她的怒吼尽管已经用尽了浑身解数,但经过所谓的“软筋散”的过滤,声音到了嘴边听起来还是那么无力和虚弱,根本无法对猥亵她的两个人造成任何震慑和威胁。 银道人剥开女元帅那两爿饱满的暗红色阴唇,挑逗着看起来依然如神像般高贵的阴蒂。 他的两个手指不停地来回揉搓,使她原本柔嫩的阴蒂一下子变得坚挺起来。 同时,银道人的下体也无限膨胀起来,巨大的阳具几乎要把裤子也撑破了。 萧赛红的乳房在金道人的蹂躏下,也愈发坚挺,高高地耸立在胸前。 金道人本想就地把她解决了。 但无奈地上满是灰尘,积得足有一寸来厚。 他每次急促的喘息,都能在室内吹起一阵迷雾。 而滚在地上的萧赛红的裸体上,也沾了一层灰白的尘土,看上去不甚美观。 他指着这个衣不蔽体的女人,对银道人说:“来,把她抬到椅子去!咱兄弟好好享乐一番。 ”银道人环顾四周。 这个小屋内仅有一盏破旧的茶几和几把藤椅。 他拉过其中一把藤制的躺椅,掸净上面的灰尘。 然后和金道人一起,一个双手插入女元帅的腋下,一个抱起她的双脚,把相对他们来说极其沉重的萧赛红抬到了藤椅上躺好。 萧赛红的身材高大,对一般男子还要高出许多。 因此躺在藤椅上,还是露出两条被高腰的牛皮靴筒紧裹的小腿。 金道人和银道人这时也解开了裤带,各自把裤子褪到了自己的膝盖处。 银道人站在躺椅的前面,玩弄着自己那支已经坚挺无比的肉棒。 别看这俩兄弟个子小,胯下的物什足以使大多数男人汗颜。 他握着肉棒的根部,上下甩动。 此时,他站立的姿势和女元帅横躺的高度正好合适,巨大的肉棒拍打着萧赛红那张如雕塑般精致高贵的脸。 萧赛红皱着眉头,左右转动着脑袋,躲避着对方的羞辱。 她可以清晰地闻到对方胯下那股腥臭味扑鼻而来。 这股气味,足以让她恶心地作呕。 金道人把萧赛红那两条结实的大腿分别扛在自己的两边肩膀上。 萧赛红的两条小腿无力地垂在他的身后。 金道人高昂的阳具像一门随时待命发射的巨炮,已经对准了女元帅敏感而致命的地方。 萧赛红的心内慌乱不已。 她本能地想夹紧双腿,避免自己的要害暴露在对方的攻击范围之内。 但她很快发现自己的双腿是那么无力,无论她怎么费劲积攒起来的气力,都会在她发力的一瞬间消散殆尽。 愤怒、羞耻、恐惧,所有的感觉一下子撅住了她坚强的心,使在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 “你们……住手!”她本来威严的呵斥,但听上去又是如此软弱和无力。 金道人微微向前挺着腰,使他硕大无朋的龟头顶在女元帅微微张开的阴道上。 萧赛红此时像一个束手待毙的死刑犯,只要对方再往前推进一步,就宣告着她的贞操破碎。 忽然她的脑海里蹦出一个想法,委曲求全用双手替这两个道人手淫解决,这样或许可以避免被夺去贞操的耻辱。 可现在她的双手又是那么无力,她甚至怀疑自己能否握紧双拳。 另一方面,还要取决于对方是否愿意。 当然,最重要的是,她金枝玉叶,岂能作出如此下流的事情?她宁愿死,也不会像妓女那样服侍这些肮脏的男人。 “滚开,从我身下滚下去!”她厌恶地骂道。 金道人将肉棒缓缓推入那个狭窄的淫穴里。 萧赛红毫无意识的身体立刻迎合似的僵硬起来,同时阴道不住收缩,把对方的阳具紧紧夹在其中。 就这样,萧赛红的贞节被丢弃在荒山小屋里的这把破旧躺椅中。 萧赛红秀目紧闭。 耻辱!巨大的耻辱铺天盖地向她袭来,感觉天都要坍塌的末日感。 在她四十年的生命生涯里,第一次感到如此恐惧和耻辱,也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强暴。 她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情会在违背自己意愿的情况下发生。 金道人渐渐加快了抽动频率,他能感觉到萧赛红的肉穴已经渐渐卸下了所有排斥和抵抗,泌出一层润滑的液体。 尽管如此,萧赛红还是和穆桂英身陷狄营的第一天晚上一样,丝毫感受不到快感。 相反地,却是无穷无尽的痛苦和混沌的迷茫。 金道人的两颊贴在女元帅的两条大腿内侧,从女人的大腿上散发出的只有成熟女人才拥有的体香,使他陷入无底的疯狂和暴虐中,他恨不得从萧赛红的身上咬下一块肉来,然后咀嚼着吞下去。 然而,奸淫一个远比他强壮的女人使他明显有些力不从心,没一会就开始挥汗如雨。 他完全不顾自己羸弱的身体,嘴里嘶吼不止,额头上青筋暴现,眼珠突出,不停地操蹂躏着身下的女人。 萧赛红双唇紧紧抿在一起,在这个过程中,她不愿发出任何听上去淫秽下流的声音而被对方嘲笑。 好歹她还是大辽公主,无论身处何时何地,她都要保持着相应的尊贵和威严。 在女元帅身上半俯着的金道人突然一阵颤抖,喉咙里的嘶吼听上去更像一头野兽。 他猛烈地抽插了几下,一股热流迸射开来,让束手待毙的萧赛红照单全收。 萧赛红依然直挺挺地躺在椅子上,一双美目中射出冷若寒霜的光芒。 如果不是她现在暂时失去了体力,只要双腿轻一夹,就可以轻易地扭断这个玷污她的猥琐男人的脖子。 金道人趴在女元帅的胴体上,喘息了半天,才疲惫地站起来,把一直扛在他肩上的双腿放回椅子上,恶毒地笑着对他弟弟说:“来,换你了!”听到这句话,女元帅的脸上闪过一丝绝望,但双眼依然充满仇恨,直勾勾地盯着凌辱她的两个男人。 穆桂英征南(4.4) 4、困龙山来函天色渐渐黑了下来。 在这荒山野林之中,益发显得静谧诡谲。 和不远处血肉横飞的寿州,仿佛是两个世界。 小屋子里点起一盏油灯,两男一女都是汗津津的,不均匀地喘着粗气。 金道人银道人两个人轮流把萧赛红足足奸淫了不下十次。 此时,他们实在是体力不支,才瘫坐在地上,努力地调节着呼吸。 金道人对着赤裸的女元帅吐了口唾沫,骂道:“娘的,想不到这娘们还挺耐操的。 老子在上面累个半死,她在下面竟然哼都不哼一声!”此时的萧赛红仍然笔直地躺在椅子上,目光已没有了刚才的尖锐,茫然地瞪着灰尘堆积的屋顶。 她的胴体上汗液横流,像一尊刚被雨水洗刷过的青铜雕像。 微微隆起的阴阜上,原本整齐的阴毛被浓稠的白色液体糊在一起,显得无比凌乱。 微微分开的两腿中间,暗红色的阴唇肿得有些发紫,向两边无奈地张开,肉穴口汩汩地流淌着稠腻的精液,顺着她勾股间的弧线,淌到屁股上。 使她的屁股和躺椅之间污秽不堪,闪烁着淫乱的光芒。 总之,是一片狼藉。 银道人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她健美的娇躯,呲着牙,口水从嘴角淌下,眼神中充满了占有的欲望。 如果身体允许,他仍然会毫不犹豫地和萧赛红大战三百会合。 突然,金道人从地上蹦了起来。 他一边提着裤子,一边扑到窗口趴下,一双小眼睛老鼠般地死死盯着窗外幽暗的密林。 银道人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问道:“大哥,怎么了?”金道人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有人!快把灯灭了!”油灯的火苗熄灭了,小屋子顿时被黑暗的血盆大口吞了进去。 就在此时,屋外蜿蜒的小道上,响起了一阵杂乱的马蹄声,一队数十人的骑兵打着火把向这边而来。 金道人赶紧把头低下,轻声喊道:“不好!是宋军!”他手忙脚乱地爬回到女元帅的躺椅边,指挥银道人道:“快,躲起来!”两个人架起瘫软的萧赛红,连拖带拉,跌跌撞撞地从小屋的后门摔了出来。 此时,那队宋军如疾风般来到了小屋的前门,有人在喊:“王爷,万先锋,这里有间小屋!”金道人银道人此时已经避无可避。 慌乱中,看到有个地洞,就不顾三七二十一,把萧赛红拖进了洞里。 原来,这座小屋是依山而建,山地凹凸不平,因此在小屋的地板和山地之间,有一些夹缝,正好为他们提供了避难的场所。 三个人挤在夹缝里,上面就是小屋的地板。 这时,轰的一声。 上面的屋门被人一脚踹开。 金道人从地板的缝隙里向上面张望,一个身高九尺,黑脸膛,虎背熊腰,手握双鞭的大将走了进来。 他用手中的火把快速地在屋里扫视了一圈。 金道人低下头,俯在萧赛红的耳边小声威胁说:“来的人正是你的儿子呼延庆。 你要是想让你儿子看到你的这幅模样,你尽管叫出来好了。 ”萧赛红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只要她大声呼救,上面的宋军听到后定会救她,她也可以报仇雪恨,手刃这两个人渣不假。 但现在她的浑身上下到处留着被轮奸后的铁证,被这么多人瞧见,尤其是在自己儿子面前,那今后让她怎么抬得起头做人?她还记得,当年穆桂英被狄氏兄弟羁押凌辱,虽然所见之人不多,大多为狄氏家臣,这些人在穆桂英被救出后,也大多被八贤王以助纣为虐的名义处于斩首极刑。 但此事依然在营中风言风语流传,也使穆桂英的威信大打折扣,甚至军士看她的眼神也极为怪异。 她不想重蹈这个覆辙。 跟在呼延庆后面,又进来一人。 这个人身材娇小,头戴双凤盔,脑后插着雉鸡翎,披着大红色的孔雀战袍,下身依然是大红色的两扇征裙,上面垂着二十四条百花飘带。 脚上也是樱花红的软底战靴。 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 萧赛红认识她,她就是穆桂英第二个儿子杨文举的妻子万红玉。 两个人的脚底踩在快要腐朽的小屋地板上,咯吱咯吱作响。 地上的积灰也从地板上的间隙刷刷地往下落,令躲在下面的三个人苦不堪言。 “呼王爷,发现什么没有?”少女万红玉在发问。 “这里什么也没有。 只是地上的灰尘凌乱,油灯的灯罩还是热的,想必刚有人到过这里。 ”呼延庆回答。 “咦?这是什么?”万红玉像是发现了什么,打着火把靠近一把藤制的躺椅。 躺椅上流着一滩白色浓稠的液体。 她伸出如葱茏般的玉指,沾了一点凑到鼻子前。 忽然,她像吞了一口苍蝇似的猛地别过头,恶心地呕吐起来。 呼延庆听到声音回过头来,凑近那堆秽物,仔细瞧了半天,脸色变得更黑了。 他大声命令着门外的士兵:“四处看看,有什么发现立即禀报本王!”藏在地下的三个人已经泌出了一层冷汗。 无疑,若是被他们发现,道人兄弟二人必遭杀身之祸,而萧赛红也因此身败名裂。 三个人各怀心事,惴惴不安。 幸亏那些士兵都是御林军出身,不擅排查,在周遭转了一圈之后,并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 听到四出搜寻的宋军陆续回来的声音,金银道人悬着的心也渐渐放了下来。 金道人此时显得愈发大胆,他已经揣摩出萧赛红也害怕被宋军发现的心理,便肆无忌惮地将手伸入萧赛红的胯下,玩弄起她的私处。 萧赛红紧咬着嘴唇,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上面的人听到什么动静。 金道人俯在她耳边,嚣张地说:“你要是不怕被你儿子发现,就叫出来试试。 ”呼延庆完全想不到,此时他的母亲正在他的脚下,被两个龌蹉的男人羞辱。 他失望于搜查的徒劳,叹了口气,走出屋外。 还没等万红玉安慰他,只听他一声大喝:“走,继续前进!”宋军一齐翻身上马,沿着小道继续向前进发。 原来,宋军在进入寿州王城后,满地残肢断骸。 四下搜寻后,萧赛红竟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敏锐谨慎的穆桂英预料到,萧赛红的失踪,或是被人劫走,或是单枪匹马追寻敌人而去,便派出手下诸将,率兵马四出寻找。 正好呼延庆和万红玉所部寻至此处,不料萧赛红已受凌辱,不敢相见。 就这样,萧赛红失去了她唯一一次被营救的机会。 待宋军走远,金银道人两兄弟才把萧赛红拖出了地洞。 他们不敢再作逗留,胡乱地给女元帅重新穿好衣服,用绳子绑起。 因附近有宋军踪迹,他们只好寻了条小路,找到就近的驿站,一路披荆斩棘往困龙山赶去。 已经过去十多天了,萧赛红依然渺无音讯。 而近期又有探马来报,大批南唐军兵在离城一百余里的困龙山集结,大有背水一战之势。 这样的情况让穆桂英更加担忧,她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片刻的宁静。 江南已经进入了梅雨季节,连日的阴雨缠绵,让寿州城西北的青龙江泛滥,江水涌入城内,让扎驻在城中的宋军苦不堪言。 寿州的王城已经被毁,穆桂英和诸将只能在城中挑了一个地势较高的地方落脚。 这天,穆桂英正和儿媳万红玉在帐内商讨军情。 帅案上,摊着一幅巨大的地图,图上赫然写着“困龙山”三个大字。 忽有探马来报:“启禀元帅,南唐有使者策马而来,说要面见元帅,商议大事。 ”穆桂英听了一惊:“南唐使者?快带上来见我!”不一会儿,蓝旗官带了两个人上来。 这两个人三四十岁,尖嘴猴腮,自打进了城中,一双老鼠似的眼睛就滴溜溜地四处乱转。 穆桂英一见到这两个人,就打从心底里升起一种厌恶感。 两名使者见到穆桂英,一齐拜倒在地:“小人金道人、银道人,奉我家主子之命,拜见穆元帅。 ”穆桂英气势迫人地问:“二位使者从何而来?”两人不敢不答:“小的从困龙山而来。 奉豪王之命,前来下书。 ”“哦?将文书呈上来!”左右侍卫从两人手里接过来的竟是一口楠木盒子。 穆桂英把盒子接在手里,疑惑地问:“这是何物?”金道人没有回答,态度却显得更加恭谦:“请穆元帅打开观看。 ”穆桂英心里一颤。 这……难道萧元帅果已落入敌手,遭遇不测,盒子里呈的是她首级?她的脸上不动声色,将盒子放在帅案上徐徐打开。 所幸,里面并非血淋淋的人头,而是一顶头盔。 紫金盔,侧边还垂着两条雪白的貂裘。 穆桂英当然认识这顶头盔,当今世上独一无二,辽国萧太后所赐,大宋呼家元帅的百战之宝。 盒子里还有一封书札,敲着豪王金印。 穆桂英抖开书札,上书:大宋国兵马大元帅穆桂英亲启:此次孤王起兵反宋,实非本意,全是国师洪飞怂恿所致。 今王师驾临境内,所向披靡,勇将精兵莫敢撄其锋。 江南千里之地,转眼已不在我手。 小王本已无心反抗,奈何反叛之举已成事实,纵然弃甲投降也难免一死。 况败军之帅,也无以商讨条件。 然孤王乃前唐正统,不应受市井之辱;家有老幼,不敢受刀刃之戮。 孤王斗胆,奉上紫金盔一顶,见盔如见人。 或能凭此议和,上仿秦晋,下效澶渊,往后岁岁朝贡,不复叛矣。 特派使下书,若穆帅肯以江南百姓为念,恭请进山一叙,共修和局,使唐宋结万世之好。 若干戈难化玉帛,小王只能斩杀在押俘虏,以慰军心,择日死战。 豪王李青亲笔函中豪王李青态度傲慢,虽然表面上无时不刻地都在奉承着宋军,但其威胁之意,也是昭然若揭。 穆桂英读罢,如晴天霹雳,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这么说,平西侯已落在你们手中了?”金银道人赶紧趴伏在地上:“小国何敢羁押天朝元帅?豪王和国师只不过请萧元帅暂时作客困龙。 如穆元帅有议和之意,自当鸾车送还。 ”穆桂英低头沉默了片刻,说:“既然豪王有心修好,何不亲来宋营和谈?”金道人银道人又拜了一次,说:“小的只是奉命将豪王和洪飞国师的意思转呈穆元帅,其他概不知情。 ”穆桂英突然想到去年自己曾受了三江城统制魏登的诓骗,沦落敌营三个月为妾的往事,以及近日又受豪王李青的假意投降之欺,差点葬送了呼家军的元帅萧赛红。 她愤怒已极,将书函扔在地上,对两位道人叱喝道:“诈降,和谈,乃是汝等南唐惯施的伎俩,如今却又想故技重施,真当本帅容易欺骗么?”金银道人吓得磕头如捣蒜,连连求饶:“求穆元帅恕罪,小人只是传个信,跑个腿,不想竟得罪元帅至此,望元帅海涵,放小的一条生路吧。 ”“二位使者稍等。 ”穆桂英的怒火终于消了一半,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她没有理由去杀了这两个使者。 在虎皮交椅上坐下,提起笔来,写道:南唐豪王殿下亲启:大宋征南元帅穆桂英顿首稽拜。 殿下宅心仁厚,肯以天下苍生为念,实一方明主也。 然四海之内,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昔太祖言: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殿下身为人臣,受奸人蛊惑,妄起兵祸,自当斩杀奸人而自清,投降书顺表,亲赴京城向天子请罪,何以挟人质而自重,拥重兵而自保?此非人臣之礼数也。 想尔南唐,本非李唐之宗室,趁五代纷乱,窃据江南,割地自雄,谎称唐宗以欺世人。 太祖一纸诏下,金陵不战而降。 当今圣上宽厚有道,若殿下诚心悔改,仍不失为一方霸主,领江南诸郡。 若殿下执迷,本帅或将效法先帝,亲执长鞭,挥师进取。 大宋乃有道之师,不失虎狼之威,金陵尚可一战而降,况区区困龙山,顷刻可下。 望殿下三思。 穆桂英将书信包好,亲自交给金银道人,道:“还请二位使者将此书信交于豪王殿下。 ”金银道人哪敢说不,战战兢兢地收好书信,辞别穆桂英。 等到两人退出帅帐,穆桂英吩咐万红玉擂鼓聚将,把八贤王、佘太君以及大宋诸将,全部请到了帐中。 待众人到齐,穆桂英把李青的来函给大家传阅了一遍,说:“依众将看,此事该如何处置?”八贤王和佘太君听了,面色沉重地凝眉对望了一眼,沉默不语。 杨文举出列道:“母帅,依孩儿看来,李青这人反复无常,此番必定有诈。 如他真心议和,可在两军交界地商谈议和之事,岂有去他的地界之理?还请母帅三思,应三思为妙!”此时不少将官也附和杨文举道:“少令公所言不差。 李青不久前刚在寿州城内设火雷阵诈降,此番穷途末路,故技重施,不可轻信。 不如整点大军,不日即可攻下困龙山。 ”此时,呼延庆出列大声说:“元帅,不必忧虑!此行让给小王前去即可。 小王母帅身陷敌营,生死未卜。 小王自当为孝道舍生赴死。 纵使那李青诡计多端,岂能敌得过本王双鞭?”穆桂英道:“众将所言甚是。 只是如今南唐手中已握有萧元帅为质,我等不可轻举妄动。 本帅已经给李青回函,望能震慑得了他。 要不然,真正棘手。 ”呼延庆和呼延平、呼延明三位呼家王爷同时说:“穆元帅,请您下令,让我三兄弟领兵前往困龙山,救出母帅!”穆桂英拔了一支帅令交给呼延庆,道:“呼王爷,本帅命你即刻点兵三万,并率呼家军三万人马,共计六万人,发兵攻打困龙山,救回萧元帅。 切记,要小心行事。 ”三位王爷一齐领命道:“谢元帅!” 穆桂英征南(4.5) 5、李广日记我叫李广,是前唐太宗皇帝的后裔。 我有个长兄李青,被当今大宋皇帝封为豪王。 因为他的爵位的缘故,所有人都称我为二王。 其实我并没有什么封爵。 准确地说,我没有来自天子的直接封爵。 我现在所有的爵位官职,同样来自于我王兄李青。 王兄是个胸怀大志的人,他毕生所想,就是要扫平大宋,重建唐室。 但北边汴梁城里的天子也时刻提防着他,只要有任何的风吹草动,他们就可以直接把他碾杀。 汴梁方面有两张王牌,一曰杨,一曰呼。 也就是说,杨家将和呼家将堪称大宋的架海紫金梁,擎天白玉柱。 可稀奇的是,这两家的当家人,都是女人。 我虽没有亲眼见过,但听说杨家的穆桂英和呼家的萧赛红不光是女中豪杰,还是享誉一方的大美人。 不过按照年龄推算,现在这两个女人恐怕都快四十岁了吧?几年前,王兄也得到了一张王牌,那是一个名叫洪飞的老道。 据王兄说,这名老道身怀绝技,足以和大宋天子的那两张王牌媲美。 当我第一眼见到这个头发灰白,形同枯蒿的小老头时,只觉得他就是一个装神弄鬼,故作玄虚的江湖神棍。 可在我见到他的“金刚护体”神功后,马上改变了我的想法。 我亲眼所见,一把纯钢打造的大刀,劈在他的天灵盖上,他竟毫发无损,反倒是大刀破了一个缺口。 王兄把自己和洪飞比作刘备和诸葛亮,当年刘备三顾茅庐请到了诸葛亮,自喻如鱼得水,而王兄比他们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们两个人常常通宵达旦地促膝长谈,商议起兵反宋的大事。 洪飞被封为国师后的第一个建议,就是修筑困龙山工事。 当时包括我在内的许多大臣都坚决反对,因为我们认为,就算我们战败,宋军兵临寿州,但凭着寿州的城高池深,足以抵挡宋军入侵的脚步,何必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舍弃一城之主不做,而去当个占山为王的草寇呢?但王兄力排众议,坚决把所有国力投入到修筑困龙山工程中。 在我们起兵前,我一直认为国师洪飞和王兄是有着共同的目标——扫平大宋,可是之后我慢慢就不这么认为了。 我发现洪飞怂恿王兄起兵的目的,是为了报私仇。 听说他的师兄是当年天门阵的阵主,被穆桂英斩杀在战场上。 他此番出山,其实是为了替他师兄报仇,找穆桂英算账。 我估计他对汴梁城里天子的那把宝座可能没什么兴趣,好在击垮杨家和消灭大宋本质上没多大区别,因为杨家垮了,大宋基本也就完了。 我还隐约地认为,洪飞一直对穆桂英怀着非常阴暗的复仇想法。 按常理来说,对方是敌人,能活捉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但不能活捉就只能将其击杀。 而洪飞制定的所有作战方案,都是把活捉穆桂英放在首位。 有的时候,他甚至把可将穆桂英斩杀的作战计划直接废除。 我不敢想像的是,如果穆桂英真的被他活捉,他会对她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看来,传说不是假的,穆桂英果然神勇异常。 她攻克朱茶关,连续突破我南唐有重兵把守的上洪山、下洪山和三江口三道防线,攻下三江城和虎兽岭,兵临寿州城下,让寿州成了一座孤城。 把王兄呕心沥血经营了数十年的灭宋美梦彻底断送。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大宋的另一张王牌萧赛红也赶来助阵。 这无疑使我们已经窘迫的处境雪上加霜。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修筑困龙山要塞的重要性。 国师果然很有远见。 王兄亲手撰写了一封降书,送往宋营。 当然,王兄并不是真的想投降。 他已经孤注一掷,在他的整个王城里都埋下了火药,大摆火雷阵,等着前来受降的穆桂英,把她炸死在铁瓦银安殿里。 当然,一座铁瓦银安殿,换一个大宋元帅的性命还是值得的。 如果真有这样的交易,我觉得王兄会在寿州城里建起一百座铁瓦银安殿。 只是不知道,如果王兄真把穆桂英炸死了,国师洪飞会怎么想?修筑困龙山要塞,几乎耗尽了南唐国库里所有的黄金白银。 当然,从这笔钱里取出一部分修建一条从王城通往城外的地道,是九牛一毛的事情。 还在投诈降书之前,王兄已经开始从地道撤离他的部队和官员,只留下很小一部分的死士在城头充当守城的官兵,以迷惑扎驻在城下的宋军。 这几天也算老天有眼,接连不断地下着大雨,使宋军不敢冒雨攻城。 如果穆桂英在这个时候下令攻城,估计宋军围困了几个月的寿州很快就可以被拿下。 我是最后一个撤出寿州的人,因为我要替王兄指挥大部队的撤退工作。 十万人要在短短几天里,昼夜不断地从一条狭窄的地道里撤出,着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当我抵达困龙山的时候,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 进山口是两座陡峭的山峰,中间是一条一丈多宽的峡谷,只能够使一辆军车通过的山路。 山崖上,堆满了灰瓶,擂木;山崖下,每隔半里,就设了一道哨卡。 但这还是第一道山口,过了这里,还有两道更为险峻的关卡。 这个地方连只鸟都飞不进来,可能真的可以困住一条龙吧。 困龙山一直都是洪飞在打理,看来他确实有才,至少我认为,他比他的那个摆下天门阵的师兄有才多了。 这个时候我忽然蹦出一个想法:能攻破天门阵的穆桂英,不知道能不能攻破这座困龙山呢?洪飞把王兄的行宫建在一座叫荷叶岭的险峰上面,自己带着一部分兵马扎驻在岭下的一片空地上。 这样,即使宋军真的可以攻破前面的三道山口,王兄和洪飞的部队势成犄角,也足以和宋军一决胜负。 我和王兄站在荷叶岭的巅峰上,一起遥望着寿州的时候,那里已经浓烟滚滚。 王兄说:“看来,我们的诈降计已成。 ”当我正在为那座金碧辉煌的宫殿惋惜的时候,看到王兄的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 过了几天,我和王兄坐在行宫里商讨军情,有个侍卫官进来禀报说金道人银道人求见。 我一直很讨厌这两个人,不学无术,阴险狡诈,满肚子都是坏水。 两个人都是国师洪飞的弟子,但他们的天份却和同样是洪飞弟子的紫灵相去十万八千里。 虽然那个年仅十三四岁的小子也是个阴暗变态的家伙。 王兄和我都很疑惑,不知道这两个人到这里来干什么。 一般时候,他们要是有什么事情,都要先通过他们的师傅洪飞,再由洪飞来找到王兄商议。 但王兄还是接受了他们觐见,问清楚了来由。 我想他们一定是在胡说八道,竟然说活捉了大宋的元帅。 王兄又好气又好笑的一副表情,可能是最近战败的阴云无时不刻地笼罩在整个行宫上,已经很久没有人来和他说笑话了。 我也觉得很可笑,单凭这两个小子就想活捉穆桂英?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就算他们的师父洪飞亲自出马,我也不认为能战胜那个女人。 如果他们想以此来驳王兄的一笑,那真是打错算盘了。 我勃然大怒,喝令左右把这两个人赶出去。 这两个小子为了证明他们的所言非虚,很快就押上来一个被五花大绑,卸去武装的高大女人。 看到王兄吃惊的表情,我也开始相信这个女人就是大宋元帅穆桂英了。 后来证明,这个女人并非传说中的穆桂英,而是另一名元帅萧赛红(王兄是见过那两个女人的,一眼就能认出来)。 但对于他来说,无论是穆桂英还是萧赛红,都是同等价位。 按照他的话说,因为只要除掉这两个女人,鲸吞大宋就变得简单地多了。 我很不明白,为什么领地万里的大宋王朝就靠两个女人在支撑?我细细地审视着那名女元帅。 她的身高足有七尺多,比大多数男人还要高出一点,虽然身材结实,但身高的比例使她看起来还是显得较为修长。 她的肤色并不显白,是一种接近古铜的颜色(我虽不是很喜欢这种颜色,但不得不承认,这样能使她看起来更加神秘性感)。 她的铠甲已经被卸了下来,穿在身上的是一套无比奢华的金丝流云战袍。 光是这件战袍,已能够证明她不凡的身份。 但现在这身昂贵的战袍显得有些凌乱,上扣搭着下扣,像衣服的主人一样,有些萎靡不振。 我丝毫也不怀疑,金道人银道人这两个人无耻阴暗的下作人,在押解她来这里的路上,已经对她行了许多非礼之事。 听金道人银道人的解释说,她是在火雷阵中唯一的幸存者。 我暗暗吃惊,我是见过火雷阵的威力的,火雷一旦引爆,整个王城天崩地裂,她竟然能幸存下来,简直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看来,这个女人果然如有神助,怪不得东征西讨无往不利。 金道人和银道人如愿以偿,得到了王兄的重赏。 我终于明白,这次他们为什么不通过洪飞直接来找王兄。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得到王兄直接的封赏。 我对王兄说:“这两个人真是小人,为了封赏,竟可以撇开自己的师父。 ”王兄笑而不语。 等金道人银道人走后,王兄摆出一副礼贤下士的样子,邀请萧赛红归入自己的麾下,并许以高官厚禄。 不想却换来了对方的一阵臭骂。 末了,萧赛红正气凛然地说:“你要杀便杀,无需多言!”她果然是个贞烈女子。 王兄有些恼怒,让左右把她带下去,暂时关押起来。 当天我们都已经没有了商议军务的心情,就各自散去。 我坐着马车在荷叶岭上的每个寨子都巡了一遍。 我们的囤粮,堆积如山,恐怕这么多军士几年都吃不完。 看来,王兄和洪飞已经做好了在此地死守的准备。 如果我是萧赛红,看到这么多囤粮,也该担忧起自己的命运来。 要想指望宋军攻破这里把她营救出来,那几乎是难如登天的事情。 等我回到行宫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金道人银道人居然在那里等我。 看到他们,我不无好气地问:“你们不到山下去,呆在这里干什么?”金道人说他们本来是来见豪王殿下的,有要事相商。 不想豪王已经就寝了,只好转来找我。 我问他们有什么事情。 他们告诉我,萧赛红已经在我们手里为质,只要以此要挟,向宋营投书,诳穆桂英上山议和,这样说不定能把穆桂英也活捉了。 我承认他们说得不无道理,答应他们事成之后,少不了他们的封赏,这才把他们打发了。 等到他们乐颠颠地下山后,我觉得此事至关重要,宜早不宜迟,决定连夜去王兄的寝殿找他商议。 等我坐着马车赶到那里的时候,守门的卫兵竟把我拦下来了。 他们告诉我,豪王有令,任何人不得打搅他休息。 我是豪王的弟弟,平日里就算三更半夜出入王兄的寝殿也没有人敢拦我,今天是怎么回事?我觉得守门的这几个卫兵一定是头脑发热,或者是吃错药了,当时就把他们训斥了一顿。 这一招果然灵验,那些卫兵都垂下了头,不敢拦我。 我长驱直入,到了殿前,伺候的太监又把我拦住了。 我当时立刻故技重施,把那个太监也好一番训骂,把他骂得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不停磕头。 王兄在这里的寝殿当然没有在铁瓦银安殿那么大,但也气势不凡。 那些石柱上都雕刻着飞腾的巨龙,涅槃的凤凰和行走的猛虎。 王兄就喜欢搞这些龙啊凤啊的事情,对此简直迷恋到废寝忘食的地步。 寝殿的中央有一排巨大的屏风,屏风后面就是他的龙床。 我隔着屏风,能听到那边龙床上王兄呼哧呼哧的急促喘息声。 不知道他今天又在临幸哪个王妃。 我本来想马上退出。 虽然我和王兄是兄弟手足,但打搅了他的好事,总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就在我低着头退到门口的时候,忽然看到地上丢着一件衣服。 这是一件金丝流云袍!我十分震惊,一个可怕的想法在我脑海里蹦了出来。 我不顾君臣的礼节,绕过那排屏风,大步走到那张龙床前。 在这个过程中,我沿路看到丢在那里的百兽奔走裙,和东一只,西一只歪倒斜放的牛皮靴。 事实证明了我的想法。 我看到一个赤身裸体,浑身散发着古铜色优美光泽的女人,被“大”字型地绑在龙床上。 我能认出来,她正是白天被我们俘虏的那个呼家军元帅。 她两条结实修长的大腿被分开到最大限度,我能清晰地看到那个肿胀到不行的暗红色肉穴和挂着白色汁液的两爿肉瓣。 同样一丝不挂的王兄,把他昂然挺立的肉棒抽插在其中。 这场景,几乎让我不敢直视。 听到动静的王兄回过头来,不快地问:“你来这里干什么?”我没有回答王兄的话,惊讶地反问:“王兄,你,你怎么……?”王兄把他插在萧赛红肉洞里的肉棒拔出来,直起身体从龙床上爬了下来,把那个两眼空洞的女人仍然丢在床上。 他一边为自己披上挂袍,一边说:“这有什么?你认为这个女人的身体还是清白的吗?”他摇摇头接着说下去:“孤可不这么认为。 金道人银道人这两个无耻之徒,早在来的路上把他轮奸很多次了,孤王临行她,也算是给足她一个大元帅的面子了。 ”我觉得他的话有些不可思议:“王兄你贵为一国之君,岂能食人残羹?”既然这个萧赛红的身体已经不是冰清玉洁,王兄就更没有理由再去占有她了。 王兄颇有王者风范地笑了起来:“只怪为兄见她貌美,一时没有忍住,就让人把她带到这里来了。 ”见我没有说话,他两眼盯着我,说:“找孤王何事?快说吧!”我把金道人银道人的计划告诉了他。 只见他沉吟了半晌,说:“此计可行!”但他的心思好像不在这里,他的双眼一直盯着床上的那具四仰八叉的肉体,一刻也没有离开过。 我见他心猿意马的样子,才知道我是来错了时候。 正要告退,王兄一把拉住了我:“贤弟,要不你也来试试这个女人的身体?”我承认我不是那种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自从我瞥见这个女人的裸体后,下体早已勃然,尤其是她一副被蹂躏后的惨样,更是萌发了一种想要对她施虐的欲望。 但王兄已经下手在先,我作为弟弟,自然不能夺他所爱,于是有些为难地说:“这个……恐怕不太合适吧?”王兄显得尤其大度,他哈哈大笑起来:“这有什么不合适的呢?这个女人又非本王的妃子,只不过是敌国的一名女俘虏而已。 既然她不肯归顺,本王自然不能对她客气。 何况,她是呼家军的元帅,羞辱她不仅可震慑宋军,也能鼓舞我南唐士气,扬我国威!”我知道,这个女人和穆桂英是王兄此生最大的宿敌,他连做梦也想除掉她们。 现在其中一个已经落在我们手里,王兄一定会想尽办法羞辱她们,以达到他阴暗的复仇心理。 我不知什么缘故脑门上汗涔涔的,心里很矛盾。 是的,我受王兄的影响,也对这个女人有着很严重的心理阴影。 但我只是听闻她的大名已久,却从未见识过。 她却被王兄和洪飞描述地神乎其神,就像小时候父王给我讲上古时代的神话故事一样,我对故事中的英雄都怀有敬畏之情。 这个神一样的女英雄现在却被王兄极尽羞辱之能事,我怀疑我们会不会背上亵渎神灵的罪名。 王兄很了解我,一眼就能看穿我心里的犹豫,拍了拍我的后背,说:“别怕!你看她现在这副样子,还能把你怎么样?她也是个凡人,不是神。 而且还是个长得不错的女人!你该不会怕了一个女人吧?”我想,王兄第一次强暴她的时候,应该也会有想我这样的矛盾心理吧?只是后来发现她确实已经无法对他构成任何威胁之后,才愈发胆大妄为。 此时王兄一定以为自己已经是个能够诛神的英雄了吧?我被王兄不停怂恿,为了证明自己是个正常男人,才怀着舍得一身剐的悲怆心情爬上了王兄的那张龙床。 当我脱光衣服,骑在那个女神一样的萧赛红的身上时,我看到她空洞的眼神深处熊熊燃烧着仇恨的火焰。 她一定恨得想把我们都碎尸万段,因为我们夺去了她的清白,使她身上神一样的光环黯然失色。 萧赛红的确是个长得能让许多男人都心动的女人。 她不像我见过的那些女人,那些或是大家闺秀,或是小家碧玉,在她面前都会自惭形秽。 她有常人无法企及的高贵气质,如果不是从小生养在皇家,很难养成这种气质。 尽管她一丝不挂,仍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震慑感。 当我把我的肉棒插进她的小穴时,感觉她并不像已经生育过两个儿子的女人。 她的阴道狭窄紧致,如处女一样,这一定是养尊处优的结果。 但我的肉棒并没有遇到任何阻碍,势如破竹地一直插到她的花蕊。 她今天一定被王兄强暴了不下三次,阴道里灌满了精液。 我看到她只在被我插入的那瞬间,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下。 之后她整个身子都是软绵绵的,一副柔若无骨的样子和她健美的体型极不相称。 不管我怎么努力抽插,她只有胸前的那两只大肉球不停地晃动,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也没发出一点声音。 这对我很是受伤,恨不得直接拿支木棍捅到她的阴道里,将她活活捅死。 如不是她的身体一直散发着一股自然迷人的体香,我会认为我是在和一具尸体在做爱。 我想,这几天来她已被四个人那人蹂躏,恐怕身体和心里都已麻木了吧!渐渐地,我也开始兴奋起来。 我想这可能是心理原因,因为我在和她鱼水之欢的时候,心里一直念叨着她的名字和身份,当然还有爵位。 这让我有一种异样的冲动,无论她有多么不配合我,都让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愉悦。 这不仅羞辱了呼家将,同时也羞辱了辽国和大宋。 我想此时我的心理也是阴暗的,乐于见到一座贞节牌坊在我面前轰然倒塌,有把所有美好的事物全部破坏的欲望。 萧赛红虽然脸上不露声色,但我能感觉到她的阴道在收缩。 这不是说她已被我征服,应该是她的自然生理反应。 如果我把我的脸换成她夫君呼延守用的样子,她一定会和我一起开始颠鸾倒凤了。 我沉浸在蹂躏女英雄的快感之中,根本无法按捺胸中澎湃激昂的欲火。 我想我要引火烧身了,因为我的肉棒在无限胀大,感觉似乎要爆裂了。 天呐!这个女人实在太厉害了!她在床上的表现就像在战场上一样出彩,在她还没有动声色之前,我早已丢盔弃甲了。 “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应该就是这副样子吧!终于,我迫不得已向她缴械了!我的肉棒射出许多精液,有生以来我还没有一次能像今天这样射得如此之多。 那几乎像是连弩机一样,在我体力透支前,永远也射不完。 我感到很疲惫。 当我把精液全部射入萧赛红的体内后,我一下子就被席卷而来的无力感击垮了。 我还是把我疲软的肉棒停留在她体内,迟迟不愿抽离这片欲望的海洋。 她会因此怀上我的孩子吗?我这样想着,感觉自己和王兄一样,有一种成为诛神英雄的错觉。 穆桂英征南(4.6) 【穆桂英征南第四卷之困龙山】作者:zzsss12018年12月15日6、敌营中的萧元帅萧赛红一丝不挂地被关在一座地牢的刑房里。 确切点说,是被吊在这里的。 自从误入火雷阵,被金银道人活捉,献给了豪王李青。 李青贪图她的美貌,将她的衣服剥掉之后,强行将她占为己有。 而在那之后,她的衣服一直也没再穿上过,甚至连绳子没被解开过。 此时,一根足有拇指那么粗的绳子套在她的脖子上,再胸前打了叉之后,向后绑住了我的双手,把萧赛红胸前的两个乳房勒得圆鼓鼓的。 一条同样的绳子从梁上垂了下来,把她的身体悬空挂了起来。 她的两个脚踝上也被分别绑着一根绳子,分开吊在房梁上,绳子的长度刚好只能让她的两条小腿弯曲,脚底朝天。 这是一种恶毒的吊法。 绑在萧赛红脚上的绳子和屋梁有一定长度,而她的双脚并没有被分开固定,所以双腿还是有一定活动的限度,甚至还能夹紧大腿。 但当她双腿夹得时间过长了,绳子的张力又会使得她的双腿变得酸痛无力。 这样,他们就可以强制分开她的双腿对萧赛红实施强暴。 虽然,萧赛红的的双腿足比南唐的所以将官更有劲,但当在她耗尽体力的时候,他们再行强暴,也是不费吹灰之力。 萧赛红心里明白:他们是很享受我在被强奸过程中的挣扎和无望。 萧赛红的身体在空中晃晃悠悠,脑袋昏昏沉沉的,屈辱、无助萦绕着她,使她感到越来越深的绝望。 在恍惚中,她听说豪王李青和洪飞把他们的所有部队都撤退到困龙山里死守,准备拖垮大宋的南征军。 而她也被带进了这里。 在来的路上,她看到了困龙山的山势险峻,甚至比她想象中还要险峻。 如果给她一千军队,就可以抵挡南唐的三十万兵马。 但现在,她却是以俘虏的身份来到这里,这更让她迫切地担忧起来。 如果宋军无法攻破这里,那么她的命运就从此被打上耻辱的烙印,永留史册,再也无法翻身。 “对了,听说前几天豪王李青企图凭我诈降穆桂英,企图把她也活捉了。 可能是因为我的缘故,才让李青有了底气,不知道她会不会答应他们的要求?我想,她不应如此莽撞孤身来困龙山,凭借她的睿智,肯定能识破他们的诡计。 ”萧赛红在心里不断地祈祷着,现在唯一可以救她逃出虎口的,只有穆桂英。 在白天,她见识到了鼎鼎大名的洪飞国师的护体神功,一把重逾百斤的达到砍在他的头上,他不仅毫发无伤,还在刀口上蹦出了一个碗口大的缺口。 有了这样的神功,他可以在战场上立于不败之地,纵使武艺再精妙的武将,怕是也奈何不了他。 而唯一能破这神功的,世上恐怕只有穆桂英一人了。 萧赛红已经不是一个清白的人。 这几天,连续数宿,她都在被李青、李广两兄弟轮流奸淫。 而在此之前,来被送来困龙山的路上,还遭到了金银道人的玷污。 那是两个令人作呕的人,萧赛红简直无法想象,他们两个人趴在她身上泄欲的那副丑陋表情。 李青和李广赤身裸体得坐在一把椅子上,津津有味地看着两个同样一丝不挂的精壮汉子拿着带刺的荆棘条奋力得抽打着萧赛红的脚心。 荆条每一次重重地落下,都会发出“啪!”的一声清脆响亮的击打声。 同时从脚心传来一种尖锐的疼痛,让萧赛红的身体瞬间有种疼痛酥麻的感觉。 萧赛红扭动着脚踝,她并非不知道,让两个脚掌左右晃动的动作很是难看,但为了躲避那一次次呼啸而下的荆条,她只能如此。 但被悬吊在空中的身体,几乎不能动弹,所以脚心仍然被频频抽中。 这让她无奈得几乎有种想发疯的冲动。 萧赛红低垂着头,那一头她常常引以为傲的乌黑秀发垂下来挡住了她的脸。 她已经被他们折磨得浑身乏力,身体软绵绵的,只有每次当荆条抽下来击中她的脚掌的时候,剧烈的疼痛才会刺激着她几乎麻木的神经本能地抽动一下,同时无法抑制地发出无力的呻吟。 豪王看上去很兴奋,挥舞着手大喊:“快!动作快点!别他妈的婆婆妈妈的!”两名汉子不敢违抗他的命令,使出浑身解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顿时,荆条加快了落下的频率,抽打在萧赛红的脚心发出的“劈哩啪啦”声也密集起来,像数不清的雨点落在地上。 连续不断的疼痛使她紧张地缩紧了身子,不停地在半空胡乱无力地挣扎起来,样子像猴子一样可笑。 萧赛红悲哀地想道:十几天前我还是叱咤千军的女元帅,现在怎么突然却成了被别人扒光衣服,吊起来毒打的阶下囚?命运的转折突如其来,令她猝不及防。 这让她开始同情穆桂英在三江城里的遭遇了。 而在此之前,她甚至想不明白,为什么她堂堂的大元帅,却会屈服于一名小小的敌国将领。 甚至还打从心底里嘲笑过她。 李青看到萧赛红被打得像跳舞似的在空中颠窜,好像愈发兴奋了,他自顾自地手舞足蹈起来,完全不顾及自己是一国之君的形象。 这种折磨持续了约一炷香的时间,李青才示意两名汉子住手。 萧赛红顿时像得到了解脱,长出了一口气,身体瘫软得放松下来,被绳子挂在半空中不停的晃悠。 她已经没有精力再承受一次他们的折磨了。 “千万不要再继续了!”萧赛红暗自祈祷着。 李青走到她的面前,轻轻托起我的下巴,他的手粗糙地像是嵌满了砂砾。 阴险地嘲讽道:“怎么样?萧元帅,是不是很过瘾?”↓记住发布页↓https://4w4w4w.com萧赛红瞪着他,眼睛里一定充满了怨毒,恨不得亲手把他剁成肉泥。 她用咬牙切齿的声音说:“狗贼,你有本事就杀了我!”是的,她现在一心只求一死!因为光明正大地死也比这样被吊着受屈辱强,如果她现在这个样子被别人看见,今后就再也抬不起头来做人了。 李青“哈哈”大笑,笑声假的像是故意发出来的。 萧赛红知道,他是因为害怕,害怕到几乎已经闻风丧胆的地步。 因为在不久之前,她一夜之间让李青设在寿州城外的连环寨统统报废。 而连环寨,是李青苦心经营了好几个月的寿州外围的防线,他曾企图借此抵抗宋军日益逼近的步伐。 大破连环寨,也成了萧赛红在征南战争中最光耀夺目的一场战役。 但他应该是不想在他弟弟面前露出心虚害怕的样子,尤其是现在这种大敌当前的时候,他作为南唐的主心骨,更不应该有害怕的表情,所以才用笑声来掩饰他的恐惧。 李青是个色厉内荏的人,装出一副很强硬的样子踢了萧赛红一脚。 被吊在空中的女元帅,根本就没办法躲避,眼睁睁地看着肚子被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脚。 萧赛红的小腹顿时疼得抽搐起来,有种想呕吐的感觉。 李青看到她痛苦的表情,咧着嘴残忍得笑着骂道:“贱人,你都已经这个样子了,还逞什么英雄?我看,你是嫌被打得不过瘾是吧?”他招呼两名汉子继续给她用刑,说:“你们两个今天给我好好修理修理这个娘们!对了,用那个!”他的手指着墙角的一支蜡烛。 萧赛红从来也没经历过这种事情,竟想不通他们怎么用蜡烛折磨她!在害怕的时候,竟然有种好奇感。 两名汉子对视一眼,丢在手中的荆条。 其中一名汉子走到墙角,拿起那支足有手腕那么粗的蜡烛。 他在屋里的火盆上取火点起了蜡烛。 顿时,烛芯上燃起了一簇红红的火苗。 不一会儿,火苗的高温就烘烤着蜡烛的顶端,开始变软,融化,蜡油顺着蜡柱往下流淌。 在蜡柱的外壁上留下一道道凹凸不平的轨迹。 另一名汉子的双手粗暴地拨弄着萧赛红的屁股。 这才让萧赛红开始惊慌起来,她呵斥道:“你想要干什么?”她话音还没落,他就已经把她的屁股向两边掰开。 萧赛红虽然看不见,但能清晰地感觉到肛门处一丝凉意,她从未被侵犯过的屁眼已经全部暴露出来。 拿蜡烛的那名汉子将蜡烛举到萧赛红的屁股的上方,慢慢地倾斜火苗,积在火苗下的蜡油满溢出来。 可怜的女元帅这才意识到他们的目的,她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紧紧攫住了,恐惧地透不过气来,大喊:“住手!你们这些畜生,赶紧给我住手!”萧赛红艰难地扭过头,正好看见一滴蜡油滚落,滴进她的屁眼里。 在滚烫的蜡油刚沾到皮肉的时候,她甚至能清晰地听见蜡油发出的“吱吱”声。 那火烧火燎般的疼痛让她几乎失去理智。 她用尽全身力气叫了出来。 那叫声,甚至连她自己听了都惨不可闻。 她又一次感觉自己快要发疯了,身体本能地狂颠起来。 虽然并不想如此失态,想要保持一个公主和元帅应有的矜持,但身体已经不再听她的使唤了。 蜡油的粘附性很好,碰到人的皮肤,就牢牢的黏在上面,和人的身体迅速交换着温度,并马上冷却凝结,不会滑落。 这样更加深了萧赛红的痛苦,无力的脑袋高高抬了起来,脸上一定写满了呲牙咧嘴的痛苦。 紧接着第二滴蜡油又落尽她的屁眼里,像开水一样沸腾的蜡油冒着小小的气泡,欢快地跳动着。 她感觉蜡油滚烫的温度好像流入了窄小的肛道,一直深入体内,灼烧着脆弱的内脏。 萧赛红惊恐而又绝望地尖叫起来,身体狂乱地扭动,吊在空中的身体像荡秋千似的摇晃起来。 之后每一滴蜡油的落下,都让她感到像在地狱里煎熬般难受。 好在没多大一会工夫,他们终于放过了她的肛门。 “谢天谢地,谢天谢地……我快要撑不下去了!”萧赛红心里暗暗庆幸。 可是她祈祷地似乎过早了,他们并不打算就此罢手,只是想换个部位折磨她而已。 他们又拿蜡油滴她已经伤痕累累的脚心。 萧赛红本来以为脚心已经痛得麻木了,但蜡油滴在上面,还是有一种又烫又痒的感觉。 疼痛、害怕、恐惧,一起朝着她袭来,让她紧张地勾了十个脚趾。 萧赛红拼命地抽紧双腿,身体不由自主地在空中乱舞不停,企图摆脱这种被火辣辣的烧灼滋味。 虽然她知道自己的身体被捆绑着,无论怎么挣扎,绳子还是会把她拉回原位。 但蜡油还是无情地滴在她敏感的部位上,让她忍不住想逃脱这种被羞辱的感觉。 她无法想象,自己的脚心竟如此敏感,对他们的蹂躏有种欲罢不能的矛盾错觉。 在躲避无望,却又实在无法忍受这种非人的折磨的时候,萧赛红快要崩溃了。 “现在有谁能来救救我呢?桂英,你怎么还不快来救我?”她心里不停默念。 她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穆桂英了,多希望她能从天而降,把刑房里的这些男人统统杀光。 她再也忍不下去了,荣誉,自尊,身份,低位,现在对她来说,都不再是重要的了,她愿意用她毕生的所有,来换身体片刻的安宁。 不一会儿,她终于抛开矜持,凄惨得叫道:“住手啊……不要……呜……好烫……”不一会儿,萧赛红的背上、屁股上、腿上和脚掌上,都被滴满了蜡油。 李广戏谑着道:“萧赛红,你这个样子煞是好看。 瞧,那朵朵桃花在你身上绽放了。 ”是的,她现在的样子,像是身体上长满了花朵一样绚丽斑斓。 对此萧赛红只能无语地报以摇头。 萧赛红突然发现一件令她无法启口的事情,火热的身体,竟然在如此巨大的痛苦中,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迎来了一次高潮。 在连续那么多天的折磨后,她的身体疲惫得几乎麻木,在刚才痛苦和快感交错的当下,暂时失去了分辨知觉的能力,连淫水在体内泛滥都不曾察觉。 她能忍受男人的奸淫而不动声色,却对敏感部位的痛苦毫无抵抗能力。 “我竟然如此不知羞耻,在敌人的蹂躏下高潮了……”萧赛红羞耻地想着,忽然又萌生了想死的欲望,这次是因为羞愧得想死。 萧赛红感觉有一股液体从下体缓缓流出,虽然想拼命忍住,但效果不甚理想。 眼尖的李青好像也觉察到她身体的变化,马上起身凑到她的双腿间细看。 那是女人身体最私密的地方,甚至被自己丈夫如此近距离观看,萧赛红也会觉得不好意思,何况现在是被一个几乎陌生的男人如此窥阴,她羞耻得生不如死。 李青终于还是发现了她极力想要掩饰和隐藏的秘密,大笑起来。 这次他笑得是如此开心,如此狂妄:“你这个贱人,想不到你的身体这么敏感,居然被蜡烛烫出了高潮。 你是很享受这种被虐待的滋味吗?”在萧赛红失态之后,他开始有些得意忘形,已经暂时把对她的恐惧抹得一干二净。 他一把揪住萧赛红的头发,头发拉扯着萧赛红的头皮一阵疼痛,被迫她抬起头来。 他拨开挡在她面前的发帘,残忍地笑道:“贱人,什么公主?什么大元帅?原来还不如一个妓女!哈哈!”萧赛红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对他那张扭曲的嘴脸有种说不出的恶心,甚至连看都不愿意再看他一眼,就把头别到了一边,骂道:“无耻!你欺负我一个女人,算什么英雄豪杰?”李青仍是大笑:“对!我无耻!但你一个堂堂大元帅,又怎会和我这个无耻的人苟合?”“呸!”萧赛红对他更加厌恶:“谁和你苟合?” 穆桂英征南(4.7) 2018-12-157、萧赛红的又一次初夜李青笑得愈发阴险,或许在他的眼中,萧赛红已经不是原来那个令他闻风丧胆的人了吧:“要不咱俩现在再苟合一次如何?”他的手不安分地抚摸着萧赛红的胸部,那是最令萧赛红值得自豪的部位,虽然已是快四十岁的女人了,但乳房依旧坚挺得像少女一样。 她经常可以感觉胸前的肉丘沉甸甸的,尽管在行军打仗时很不方便,但却让她很是得意。 甚至连她的儿媳妇卢凤英的乳房恐怕也没这么结实巨大。 李青的抚摸让萧赛红羞愤难当,她用听起来尽量严厉的声音说:“滚开!你这个畜生,放开你的脏手,别碰我!”李青当然不会听她的,而且变本加厉,像只狗似的双膝跪地,用两只手掌撑在地面上,爬到萧赛红的身下,仰起头,伸出舌头轻轻挑逗着她胸前两个敏感的乳头。 萧赛红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要她一低下头,就能看到被李青极力挑逗的乳房。 此时,在她的挑逗下,乳晕开始慢慢变小,乳头明显得突了起来,开始发硬。 李青索性张开嘴,把萧赛红的整个乳头都含进了嘴里,一边用舌头继续挑逗,一边用牙齿轻轻咬啮,像在咀嚼美味一般。 萧赛红感到无比恶心,但同时感觉自己的两个乳房发胀得厉害,加上被绳子勒着,好像随时都有爆裂的可能。 她情不自禁地再一次失态,难受地发出“嗯嗯”的呻吟。 李青听到了她的哼叫,没有这样能让他更兴奋了吧。 他用眼角的余光瞟着她,轻蔑地说:“贱人,是不是欠操了啊?想不想让孤王的肉棒插到你的小穴里面去啊?”被他轻佻得羞辱着,萧赛红气得咬牙切齿,怒骂道:“放开我!混蛋,有本事你放我下来!迟早有一天,我会将你碎尸万段!”李青嘴里依然含着她的那颗饱胀的乳头,口齿不清地嬉笑道:“嘿!贱人,你都这个样子了,还这么嘴硬。 真是个不知好歹的贱骨头。 老子今天倒要看看,你如何将我碎尸万段?”接着,他四肢着地地从萧赛红的身下爬了出来,站直身子,对两名大汉吩咐道:“把这娘们的脚放下来!”二大汉马上上前用刀子割断了绑在女元帅脚踝处的绳子。 在双脚获得自由的一霎那,萧赛红的第一反应就是赶紧加紧双腿。 因为在她两腿间那个羞于启齿的地方已经暴露在他们面前太长时间了。 然后她才想到了反抗。 然而可能是被吊得时间实在太久了,她的双腿根本使不上劲,像是没有骨头一般软软的垂了下来。 无论是遮羞还是反抗,她都力不从心。 她结实健美的身体被悬在空中,胡乱挣扎着,修长的双腿让她的脚趾正好能踮到地面,但仍是站不稳,只能半挂在空中,身体不停晃悠。 二大汉丝毫不容她喘息,分别抓住她的两条小腿,向两边扯开。 萧赛红的双腿马上被分开了一个很大的角度,那个令人羞耻的私密处再次暴露在他们眼前。 他们将她的脚踝绑在钉在地上的两支矮木桩上。 这样,萧赛红的双臂被向后吊起,由于反关节的作用,她的身体只能佝偻着站立,不能直起。 李青低着身子,蹲在她的身后,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女元帅的屁眼。 “唔……真是个恶心的人,居然玩弄我的排泄处……”萧赛红厌恶地想着。 她扭过头,正好看到李青也在望着她,在她的眼里,让萧赛红感觉自己像一块俎上鱼肉,而他也像猫儿玩弄着掌中的猎物一样,不怀好意地说:“萧元帅,你这个下贱的屁眼应该还没开过苞吧?孤王正想尝尝这里的滋味。 ”萧赛红看出了他的恶毒的本意,终于明白他今天的目的是要玩弄她的肛门。 想到这里,萧赛红不由得感到头皮一阵发麻。 她的肛门还从来没有被任何人侵犯过,包括她的丈夫。 但她也曾听说过这种恶心的交媾方式,传闻狄青家的那两个不肖子,就特别偏好这口。 不知道穆桂英以前落在他们手里的时候,有没有遭受过那种经历?但她还是无法想象,男人如此粗大的肉棒,竟可以插进一根手指也难容的肛门里面。 那个女人该承受多大的痛苦啊!可能处子破身也无法企及吧!李青在她的肛门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后挺着腰,让他那个膨胀的龟头把那堆浓浓的口水涂抹均匀。 萧赛红终于明白自己难以逃脱被肛交的命运,恐惧瞬间将她击倒,只感觉头昏眼花,但还是怀着一丝希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量凶恶地叱问:“你,你想干什么?”李青已经看出她的恐惧,冷笑着说:“贱人,你现在知道怕了?我告诉你,老子今天要插爆你的屁眼!”“天呐!难道我肛门的贞洁也要不保?我不要!我不要!”萧赛红的心里大声呐喊着。 她的身体也在发抖,竟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惨叫,说:“别!不要,不要插我后面!求求你,不要插后面!”她似乎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命运,她知道,此时要是再继续逞强,对她一点好处也没有。 她只能再次放弃自尊,苦苦哀求。 李青似乎对她的哀求很是满意,他竟然走道她的前面,装出一副假惺惺的样子:“不插你后面,那插哪里啊?”萧赛红羞辱难当,低着头,支支吾吾地说:“我,我的……前面……”话还没说完,她已经羞耻得说不出话来。 有生四十年来,她从没遇到如此令她不堪的事情。 “呼家的列祖列宗,圣武的太后母亲,我真是给你们丢脸了,我竟然在如此卑贱地要求敌人插我的淫穴。 对不起……对不起……唔唔……可我实在好害怕啊……”萧赛红感到自己脸上已经烫得厉害,泪水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她一边哭一边说。 这是一种又耻辱又无可奈何的感觉。 除此之外,她感觉自己是麻木的,毫无知觉的,简直就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刚才的虐待中,她的心理防线已经被蚕食殆尽,剩下来的是赤裸裸的痛觉。 她已经不得不被迫放弃礼义廉耻和尊贵身份,以求换来肉体上少受哪怕一丁点罪。 对她来说这才是痛苦的。 这种寻求在精神上和肉体上的艰难的平衡,都要进行一次心理上的反复挣扎和比较权衡,才能做出一个让她更不堪忍受的妥协。 李青还是第一次听到萧赛红服软的话,顿时兴致倍增。 他用手抚摸着女元帅档间的羞处,问道:“是这里吗?”萧赛红闭着眼睛,不敢看到他带着讥诮的笑脸,用尽浑身力气点了点头。 如果身体的凌辱不能幸免,她宁愿选择牺牲前面的淫穴,也不愿被插爆屁眼。 “李青应该会耻笑我,看不起我吧?他一定会认为我是一个淫娃荡妇……”萧赛红悲哀地想着。 她曾经是战场上的噩梦,带给南唐的,都是死亡和沦陷的噩耗,但现在她不得不屈服于他。 李青轻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真是个不要脸的贱货,真应该让你的士兵都看看你现在的这幅贱样。 ”萧赛红应该已经是害怕极了,低垂着头,不停重复着说:“不要…不要…不要插我后面……”↓记住发布页↓https://4w4w4w.com李青突然变成恶狠狠的样子,说:“贱人,刚才那么嘴硬,现在才知道怕了吗?我告诉你,已经来不及了。 老子今天就要插爆你的屁眼了。 ”萧赛红听到了自己的惨叫声,但却没有挣扎,因为她已经没有力气做任何反抗了。 何况,即使她想反抗也不会起什么作用的,或许只会更加激发他心中的兽性。 萧赛红屈辱地撅着屁股,等待着对方的插入。 她尽量使自己放松,因为她发现,越是紧张,就越会让她疼痛。 李青的肉棒开始在萧赛红的布满了已经凝结的蜡油和伤痕屁眼周围磨蹭。 这让萧赛红的心里还是忍不住地紧张起来,同时羞辱感占据了她的全身。 而李青看上去也很是激动,他是称霸一方的豪杰,但能令萧赛红屈服,却是他最大的兴趣。 忽然,萧赛红的屁眼被撑开了,而且越撑越大。 直到最后,她能感觉到那里的皮肉被撕裂的痛楚。 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使她的身体忍不住痉挛起来。 可怜的女元帅无法想象,李青那根青筋毕露,巨大丑陋的肉棒是如何塞进那狭窄的肛道里去的。 萧赛红不停惨叫着,几乎崩溃,不住地乞求道:“啊!……不要!快停下来!不要……啊!我真的受不了了……”李青抱着萧赛红纤细而结实的腰,猛挺胯部,把他的阳具深深地送进女元帅的排泄道里,他结实的肉棒被周围紧致的嫩肉紧紧箍了起来,而受到刺激的肉棒无限胀大,似乎有种要把萧赛红的肛门撑裂的感觉。 萧赛红感觉一支无比粗壮的异物从后面一直插到她的小腹里,那种几乎要被贯穿的疼痛,让她疼得冷汗都冒了出来,甚至让她忘记了喊痛和乞求,只能“呜呜”地呻吟着。 李青深吸了一口气,肉棒在她的小穴里抽插起来,大叫道:“爽!”尽管萧赛红已经有心理准备,但肛道里被塞满异物的胀痛还是袭遍了她的全身,尤其当李青在抽插的时候,此起彼伏的阵痛让她忍不住又惨叫出来:“哎哟!呜呜……啊!好痛啊!不要……不要插了……求你……住手!求你……高抬贵手!不要……不要……不要!”她疯狂地摇着头,散乱的头发在她的脸上来回扫着。 被敌人这样凌辱,她竟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不停地喊着不要。 在她的哀求下,李青也开始变得越来越疯狂,他在女元帅后面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让萧赛红几乎喘不过气来。 可怜的萧赛红知道这个时候就算她再怎么乞求也无济于事了,只是在心里还不停哭喊,她希望李青现在就射,这样她就可以早点结束这场永远也无法承受的痛苦折磨。 “哪怕射在我里面我也不会介意的……”她如是想到。 混乱中,萧赛红突然发现她的阴道里竟然又开始酸胀起来。 “这……怎么会这样?我明明没有任何性欲,为什么也会有这样难受?难道我真的是个喜欢被虐待的女人吗?只是……只是那里真的好空虚(这句话真的羞于启齿啊),如果现在李青能插进我前面的这个小穴,我一定会马上就泄的。 ”她却希望着此时李青抽插的是,她前面那个小穴。 疯狂的李青没有发现女元帅的变化,只是不停地奸淫着她的肛门。 足足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他才低吼一声,长出了一口气。 这口气他好像憋了数千年之久,现在吐出来对他来说竟像是一种解脱。 有股温热的液体冲进萧赛红的小腹,竟使她减轻了一些肛门的疼痛。 “他一定会把他的精液一滴也不漏地全部给我,我也只能照单全收。 ”萧赛红越发悲哀起来。 李青把他已经疲软的阳具从萧赛红的肛道里拔了出来,疲惫得说:“娘的,老子差点就折在这贱人的身上了。 那个贱穴里面好紧,不给老子一点喘息的机会,害得老子差点把持不住提前射了。 ”他的话一出,把别人也引得大笑起来。 李青忽然发现了萧赛红的异样,对两名大汉喊道:“来,你们两个,赶紧用手指插她屄,这娘们也要泄了!”其中一人快步来到萧赛红的面前,伸出食指和中指,插进她两腿之间的小穴里,用力的抠了几下。 其实,他无需如此用力,萧赛红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她的脸上一定写满了令他们满意的淫荡和饥渴的表情,但萧赛红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情不自禁地发生了哼叫,甚至还在催促那名大汉手上加快动作。 虽然这只是她无意识的行为,但也足够这些南唐士兵们狠狠地嘲笑她一番了。 萧赛红低下头,看到自己的阴精从大汉的手指间挥洒出来之后,就开始后悔自己不该如此失态了。 李青开心得面部的肌肉都扭曲起来,他的开心,好像永远都建立在女元帅的痛苦之上:“哈哈,真是个贱人,后面居然也能被操出高潮!”萧赛红已经心力交瘁,肛门的疼痛和高潮过后的松弛疲惫,已让她没有任何感受,更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理会他们的言语羞辱了。 她连支撑自己身体的力量都没有了,如果没有绳索的捆绑,她早已瘫倒在地上。 她感到自己的太阳穴发胀,脑袋变得更加沉重,几乎抬不起头来,眼前也一阵阵地发黑。 “我再也经不起任何折腾了,只希望他们能尽早结束今天的折磨,让我回到牢房里好好睡上一觉。 ”她心里不住念叨着,与其说是念叨,还不如说祈祷来得更确切一些。 萧赛红的脑袋沉重地像坠了一块巨石,视线也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在昏迷之前,最后看到的是她两腿之间的地面上那一滩浓白色的淫液和流淌在大腿上的鲜血。 那是从她被撕裂的屁眼里流出的鲜血,但她已经没有精力再去想像她的肛门已经变成了怎么一副凄惨的模样…… 穆桂英征南(4.8) 2018-12-158、两军阵前的萧元帅呼家三位王爷,带着三万身经百战的呼家军和穆桂英交给他们的三万御林军从寿州出发,马不停蹄,星夜兼程地赶往困龙山。 他们三人只要一想到他们的母亲落进敌人的手里,就忧心似焚。 尤其是呼延庆和呼延平,他们亲眼目睹了杨家的元帅穆桂英在三江城被俘,竟被魏登强占为妾的事实,更是急得如烫锅上的蚂蚁,真不知道这次会在他们的母亲身上发生什么样可怕的事情。 可是当他们赶到困龙山的时候,心顿时凉了一截。 只见拿困龙山的山势,千丈绝壁有如刀削。 绝壁中间开出一条小道,仅容两人两马并排通过,人站在其中,举头望天,竟见不到一线天色。 沿途小道上,设立三座大关卡和无数隘口,三步一哨,五步一岗。 而这条小道,随着山势起伏,连绵近百里,由缓及陡,想要从这里攻进去,却是比登天还难。 呼延庆令士兵在山下一字排开阵形,呼延平在左策应,呼延明在右策应。 他心里明白地很,呼家将的炮火,可以炸平鄯善国的铁骑,可以炸平三江城依水而建的城墙,可以炸平寿州城下的连环寨和虎兽岭上的千军万马,但炸不平这座山连绵起伏的山峦,甚至连大炮都推不进去。 想要一举击溃南唐,只有引蛇出洞。 他手持双鞭,跑到山前,对山前的大寨喊话:“呔!南唐的将官听着,速去告知你家王爷,忠孝王呼延庆在此,让他速速出来受死!”不多大一会,忽闻一声炮响,困龙山前营大寨的门开了,出来一队人马。 为首一人身穿七星道袍,头戴七星道冠,手持叉条杖,胯下鬼面狮子。 长得道骨仙风,三绺长髯灰白,却丝毫不像出家人的慈眉善目,反而目露凶相,令人不寒而栗。 在他的身旁,是一名十五六岁的小道士,骑着一匹白龙驹,显得少年老成,同样面带杀机。 呼延庆定睛细看,这两人正是南唐的国师洪飞和他的得意弟子紫灵。 洪飞令士兵射住阵脚,自己拍马来到阵前,道:“何人如此狂妄,敢在我洪飞的门前叫阵?真是活腻了么?”呼延庆道:“呵!原来是洪飞法师。 你身为出家人,不思吃斋念经,却勾结枭雄,做出涂炭生灵的事情!还不速速下马受降,本王可免你一死。 ”“哈哈!原来是忠孝王呼延庆,你的母亲萧赛红现在我们手里,你竟然还敢如此放肆!”洪飞仰天大笑。 “洪飞!你还不赶快将我母帅送回,最好毫发无伤。 汝要是敢要伤他一根毫毛,本王大军不日踏平你的大寨!”呼延庆大怒,对洪飞大喝道。 “哈哈!现在你母帅正在豪王殿下的龙榻之上,自然不会伤她毫发,反而会好好爱抚她。 ”呼延庆大怒,拍马上前,手举双鞭,往洪飞的头上打去。 两人战在一处,过了十来合,呼延庆觑了一个破绽,用鞭子向洪飞的腰部横扫过去。 洪飞急忙擎起叉条杖格挡,只听“嘭”的一声,两兵相交,火花四溅。 那呼延庆何等大力,直把洪飞震得虎口发麻,人在马上晃悠了几下,差点栽倒在地。 洪飞暗叫一声:“好生厉害!”兜马便想走。 呼延庆岂容他逃走,赶马追了上来,对准洪飞的后脑勺就是一鞭打去。 眼看再也走不脱了,洪飞忙运起真气,气灌天灵。 只听“乒”的一声,呼延庆的金鞭打在他的后脑,不仅洪飞安然无恙,反倒把呼延庆震得倒退了两步。 呼延庆从没见过这等神功,以为天神下凡,惊惧不已。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洪飞反手一杖打了过来,被他打中了胸前的护心镜。 呼延庆只觉得一股热流上涌,知道形势不对,圈马便跑。 洪飞赢了一阵,赶紧挥动士兵杀上前去。 不料呼延平、呼延明将战场上的情势瞧得清清楚楚,以防有失,赶紧令火炮、弓箭齐射。 一时间,战场上矢石俱下,打伤了他许多士兵。 洪飞见赚不到便宜,只好鸣金收兵。 呼延庆回到大营,烦恼不已:“困龙山地势如此险峻,洪飞法师又有神功护体,在战场上纵使能赢了他,却破不了他的神功,他依然立于不败之地。 想要破关救出母帅,真是难上加难啊。 ”呼延平、呼延明对此也是无计可施。 这三兄弟,武功最高的当属呼延庆了,如果连他都胜不了,他们还能有什么办法呢?另一方面,洪飞回营清点伤亡,竟损失了近千士兵,嗟叹不已:“大宋朝人才辈出,区区一个忠孝王,就如此厉害。 看来要退宋兵,还得从长计议。 ”紫灵趋步上前,道:“师傅,依徒儿看,呼家将也不过如此。 那呼延庆已被你打得差点吐血被擒,若不是他们炮火猛烈,根本赢不了您。 徒儿认为,他们只不过仗着士气高涨,才和师傅您打了平手。 如果我们能瓦解他们的士气,自然可以不攻自破。 ”洪飞叹道:“呼家将乃是虎豹之师,他们的军心岂是那么容易被瓦解的?”紫灵说:“徒儿有一计,可以破了呼家军。 ”他凑到洪飞的耳边,耳语片刻。 洪飞听了,转忧为喜,道:“妙哉!如此计成功,为师定当好好嘉奖于你。 ”他唤过蓝旗官,道:“你赶紧进山面见豪王殿下,索要前几日俘虏的宋军元帅萧赛红,将她押来阵前见我。 ”萧赛红自从被俘虏后,大半个月过去了。 她每天被李青、李广两兄弟羁押在刑房和卧榻之上,日日奸淫,宵宵凌辱,从不间断。 她前后两个小穴已经被他们奸淫得几乎失去了知觉,整个人昏昏沉沉,早已失去了她往日身为大元帅时的光彩。 这天,在关押她的刑房里,忽然闯进一队士兵。 为首的正是金银道人。 他们见了赤身裸体的萧赛红,皮笑肉不笑地说:“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呼家将的萧大元帅么?几日不见,近来可好?”萧赛红狠狠地瞪着他们,啐了他们一口。 两人觉得有些无趣,怏怏道:“看起来精神不错啊!我等奉豪王殿下之令,请萧元帅移驾洪飞国师的军营,有军机大事相商。 嘿嘿!”萧赛红低下头,她知道,自己身在敌营,哪会有什么军机大事商议?让她去前方军营,无非是把她赏给军士当做犒劳罢了。 对于她来说,无非是换了一般人奸淫自己而已。 两人一声招呼,跟在他们后面的几名卫兵一拥而上,不容分说,三下五除二就把萧赛红捆得结结实实。 一名体型壮硕的汉子一把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拎着就往外走。 萧赛红悲哀地想道:“看来,我又免不了被这群猪狗凌辱一番了……”出了刑房,他们把萧赛红关进一辆马车,往山前要塞而去。 金银道人和她一起进了车厢,趁机对毫无反抗之力的萧赛红上下其手,占尽了便宜。 而萧赛红只是紧咬着双唇,任由他们在她的身体上到处乱摸。 马车颠簸地奔了半天,但一路畅行无阻,等到日色昏暗之时,在一座大营前停了下来。 打开车门,萧赛红的身体已经变得汗津津的了,两腿之间流满了白色透明的液体。 几名士兵把她从车上拖了下来。 萧赛红抬头看去,她眼前停着另一辆马车,车上装着一台刑具。 这台刑具约六尺见方的一块厚重的松木板上,前后分别钉放着两个铁架子,这铁架宽约一步,两根铁制的腿被深深得嵌入松木板里,估计凭借人力是无法将它拔出的。 两支铁腿的顶部连接着差不多有手臂粗细的一根铁棍。 铁棍几乎与木板平行。 这两个铁架子,相隔约两尺,前面的那个有差不多一人高,后面的那个却只有及膝高。 高的那个铁架子上面还挂着一个手腕般大小的铁环。 他们迫使萧赛红跪在木板上的那个较低的铁架子前面。 萧赛红深知这时反抗是徒劳没有用的,只会招来更残酷的折磨,只好乖乖地依着他们。 侍卫又把她的上身向前按倒下去。 这样,那个较低的铁架子上端连接着两支铁腿的粗铁棍正好顶着她的腹部,让她不至于趴倒在木板上面。 侍卫又把她的双手向后反剪,用牛筋绳绑了起来。 再使劲得把她反剪的双臂向上拉起,这样萧赛红就更加不得不俯下身子了,直到头都快要碰到木板了,侍卫才把绑着她的双臂的牛筋绳的另一端系在那个高架子的铁环上面。 他们又将她浓密的秀发扎成一束,也同样用一根牛筋绳绑起来,用力得向上一提。 萧赛红只觉得头皮一痛,忍不住“啊”的一声呻吟,头也不由自主得抬了起来。 士兵们也把扎着她头发的绳子的另一端系在那个铁环上。 这时,另外几名侍卫也没有闲着,他们分开萧赛红跪在木板上的双腿,把她的大腿捆绑在那个低铁架子的两条铁腿上。 就这样,他们完成了这一系列复杂的捆绑动作。 这时的萧赛红,两腿分开跪伏在木板上,挺着一个黝黑肥硕的大屁股。 她的双臂在后面被反拉着,让她无法直起身子。 头发也被拉扯着向上系在铁环中,让她的头不得不始终抬着。 保持着这样的一个极度不雅的动作,让她的双臂和脖子一阵阵的发酸,好不难受。 见士兵们捆绑完毕,金银道人取出一个盒子。 打开,里面装着一对鸳鸯风铃。 风铃足有小孩子的拳头那么大,全铜打造,顶部装着一个夹子。 他们将这两个风铃,分别夹在萧赛红左右两个乳头上。 铜制的风铃沉甸甸的很有份量,挂在女元帅的乳头上坠痛不已。 尤其当那夹子夹住她乳头的时候,紧致的挤压感让她的乳头刺痛得几乎难以忍受。 金银道人又拿出两根金丝,金丝的一端上面同样连着一个夹子。 他们将两个带着金丝的夹子分别夹到萧赛红左右两片肥厚的阴唇上,朝两旁拉开,最后才把金丝的另一端固定在铁架的支柱上。 萧赛红的阴户被无情得向两边翻开,露出里面鲜嫩欲滴的淫肉来,这让她羞耻难当,又疼得冷汗直冒,却丝毫不敢乱动,怕伤到了自己珍贵隐秘的羞处。 ↓记住发布页↓https://4w4w4w.com两个道人似乎还不尽兴,又拿出十几枚戒指大小的小铃铛,挂在女元帅的阴蒂上和阴唇空余的部位上。 不一会儿,萧赛红的私处像葡萄似的密密麻麻得坠满了铃铛,只要稍许摇晃一下,便丁零当啷得响个不停。 萧赛红跪伏在木板上,又累又难受,无可奈何得任一大群人摆布,心中更是羞愤难当。 她急怒地骂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的身体,难道你们还没看够吗?”金银道人听了这话,冷笑道:“你的身子,我们都操腻了,还要看你做什么?只是你大宋的士兵和南唐的士兵,还有很多人都没有看过,现在就让他们去欣赏欣赏你的骚样。 ”萧赛红听了这话,心顿时往下一沉,脑子里轰的一声,惊得语无伦次:“你,你什么意思?”金银道人哈哈大笑:“人人都道萧元帅冰雪聪明,天资颇高,怎么现在就这么不开窍了呢?我的意思就是要带你去山下示众,让大家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模样。 哈哈哈哈……”萧赛红如被五雷击中一般,顿时目瞪口呆,身体也一片冰凉。 良久,才拼命得挣扎起来,但她现在的捆绑法,是金银道人特意为她设计的,哪里能挣脱得了,还没动私处就是一阵撕扯般的剧痛,丝毫也不敢用力。 她只能无可奈何地选择了放弃,苦苦哀求道:“求求你们,不要带我去示众,你们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如果……如果让我的士兵看到我这幅样子,今后怎么做人……”“哈哈!”金银道人得意地大笑,“今后,你就是我南唐的性奴了,别再妄想着去当你的狗屁大元帅了。 我告诉你,不仅是今天,日后每天,你的身体都要任天下人观赏!哈哈!”萧赛红绝望得叫道:“不!不要!”她虽然在敌营中,记不清已经被敌人轮奸了多少次,但以前不管怎么被人玩弄,都是在大帐之中,或是在厅堂之内,或是在漆黑的地下室里,在场的人数最多也不过就几十人。 尽管最初刚受强暴的时候,确实难以忍受,但屡次之后,身体和心里同时麻木起来,就逐渐产生了苟且偏安的心理,但是现在要把她绑出去示众,无疑是让这一切都大白于天下,别说她曾经是大名鼎鼎的大将军,平西侯,就算是普通人,这样的凌辱也是无法接受的。 这时洪飞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小道人紫灵。 他看到金银道人便骂道:“还在磨蹭什么?还不赶紧把她带到阵前去?”金银道人吓得不敢说话,连连称是。 洪飞走到萧赛红的面前,看到她这幅模样,心中大喜,对两道人说:“为师倒是没看出来,你们这俩小子还有这心思。 甚好!甚好!待打了胜仗,自当好好奖励你们。 ”金银道人点头哈腰,心中窃喜。 而萧赛红也知道了,自己最终难逃被示众的命运,不停哀求和哭泣,希望能用自己的软弱感化敌人。 一群出家人对她的楚楚可怜反而无动于衷,毫不理会她的哀求。 他们只想把眼前的这个女人尽情得折磨,无情得玩弄,让她完完全全屈服在他们的淫威之下,把这个大宋的女元帅狠狠得踩在他们的脚下,让她心甘情愿得变成他们的玩物和获胜的筹码。 士兵们赶着载着萧赛红赤裸的娇躯的马车缓缓朝山下驶去。 一路上,萧赛红仍旧苦苦得哀求着他们,她凄惨的声音伴随着她身上铃铛晃动的清脆声响,像是伴奏着一段浪歌淫曲。 她先是求洪飞和金银道人,但他们反而把她的哀求狠狠得嘲笑了一番。 她又求那些侍卫,希望他们手下留情,虽然她也知道求他们是一点用处也没有的,侍卫们也是奉命行事,纵使他们有心怜悯这位女元帅,但哪里敢把她私自放下来啊?但这时已经是急得火烧火燎了,心里早已乱成一团麻,病急乱投医。 马车跑出了军营,直奔困龙山下的战场而去。 大约又走了约三四里路,这时,战争的鼓声和人马的嘶鸣声已经越来越近了。 萧赛红也停止了哀求,似乎也明白了无论怎么样也不会得到这些人的一丝一毫的同情。 只是被吊着头发的头一直高昂着无法垂下,仿佛这旷世的耻辱是一种光荣一样。 马车被赶到离战场不远的一座土丘上。 这时天已经有些暗了下来,没有一丝阳光,天空中布满了黑压压的一片乌云,但足可以俯瞰到山丘下面的整个战场。 战场上南唐军队早已列好了阵势,四十个方阵,四五万人马密密麻麻得部署在困龙山下腥风血雨的战场之上。 忽然山丘下面飞驰过来一队人马,为首的是南唐大将,号称“无敌将军”的洪雷,只见他策马跑上山坡,在马上向洪飞作揖道:“国师,我等奉军命前来,特率本部一百名精锐骑兵前来护行,以防等下战场上宋军抢夺萧赛红。 ”洪飞将拂尘交到左手,点点头道:“如此甚好。 有无敌将军护行,当可保万无一失。 ”马车和护行的军队一起,缓缓向战场驶去。 没多久,洪雷一行已经来到了南唐军队的阵中,抬头望去,对面宋军也列好了阵形,大有决一死战的气势。 列阵的南唐士兵们看见他们赶着一辆马车,车上捆绑着一个姿势怪异的赤裸美少妇,顿时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 他们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士兵甲向周围的人询问:“这个女子是谁啊?怎么被绑成这副样子?”士兵乙道:“我听说啊,她就是大宋国的元帅萧赛红啊。 ”士兵甲笑道:“你开什么玩笑啊?萧赛红神勇无敌,怎么可能被我们俘虏了呢?”士兵丙道:“就是啊,我听说那个萧赛红少说也快有四十岁了呢,怎么可能如此年轻漂亮呢?”士兵乙骂道:“你们懂个屁?人家身居高位,养尊处优,自然是驻颜有术。 而且我有个兄弟在豪王殿下的左右做侍卫呢。 他告诉我说,这个萧赛红啊,其实早在大半月以前就已经被我们的殿下俘虏了呢。 那些将军大人们几乎天天在帐中轮流操他呢。 只是如今宋军围城,国师难解山下之围,才把向豪王索要她,将她绑出来示众,以乱宋军的军心呢。 ”士兵甲和士兵丙听了这话,都摇了摇头,叹道:“唉,如此尤物,竟遭此待遇,真是可惜了。 ”以上的对话,在南唐的军中到处重复传播着,每个人都在议论这个被绑在车的女人的真实身份。 虽然时值初秋,夏天的炎热已经退去了不少,吹来的风也有点凉意。 但萧赛红在这几万双眼睛的注视下,却觉得浑身躁热难当,一张俏脸因为又羞又急,早已涨得通红。 在通过南唐军阵的时候,她听到周围人有的议论,有的猜测,有的甚至对她说着一些粗俗的下流话:“看,她这个样子好贱啊,撅着个屁股,是不是想让人来操她?”“她肯定早就被诸位将军们操过了呢。 ”有人接道,“而且你看她昂着头的样子,好像觉得挺光荣的呢。 真是个不知羞耻的贱货。 ”“你们看她身上挂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啊?丁零当啷的,那样子好风骚啊,真想上去干她几次。 ”萧赛红这时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空白,不知该无何是好。 她这一生,征战几十年,戎马倥偬,每次战胜班师回朝的时候,天子总是赐给她不少黄金、白银、绸缎等宝物。 这些天子的赏赐,即使她十辈子也用不尽。 她现在多想把全部这些金银宝物拿出来,换取哪怕是一件身上的遮羞布。 穆桂英征南(4.9) 2018-12-159、示众城下战鼓喧天,两军在阵地上对峙着,战斗一触即发。 呼延庆手持金鞭,身披重甲,威风凛凛地伫立在阵前,凝视着面前黑压压的敌军的动态。 本以为困龙山要塞坚固,南唐兵不堪一击。 想不到,南唐国师洪飞带领的军队战斗力完全超出他的想象。 他已经拍蓝旗官传递书信到中军大帐,向穆桂英汇报战况。 穆桂英曾经击败过洪飞的师兄颜容,她应该见识过这种匪夷所思的神功。 兴许她有破敌的方法。 尽管如此,他还是心下甚是忧急,如此下去,这山恐怕是攻不破了。 如果向朝廷发告急文书求援,又害怕朝廷责问自己母亲的下落,他又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在心里只得暗暗得叹了口气:“唉,母帅,你要是在就好了,也不必让我如此为难了。 我实在担不起如此重大的责任啊。 ”正在他想得出神时,忽然听得城下人声杂乱起来。 细细一看,敌军阵中不知何故出现了一阵轻微的骚动。 不一会儿,只见敌阵的阵门大开,缓缓得走出一队骑兵。 这些骑兵如众星捧月般得簇拥着一驾马车,只是那马车甚是怪异,车上搭了一个木台,台上似乎有一团白花花的东西。 这队骑兵毫无阻拦得来到宋军阵前,呼延庆这才看清楚,原来木台上那团白色的东西竟然是一个人,这个人赤裸着被以一种怪异的姿势捆吊着。 呼延庆对着那对骑兵喊道:“敌兵休得再近前,若再走一步,这里可就只好用弓箭来招待诸位了。 ”果然敌兵就止步不前了,只有一人骑马走到仅离呼延庆五十来步路的地方,喊道:“阵前的可是忠孝王呼延庆么?”呼延庆答道:“正是,你单骑前来,有什么话要说的吗?”那人大笑道:“呼王爷,在下乃南唐无敌将军洪雷,久闻王爷大名,如雷贯耳。 ”呼延庆仔细一看,只见他顶盔带甲,气度非凡,便骂道:“你这个叛贼,助纣为虐,竟还有脸面来与本王爷交手!还不快点滚回去,待本网页过几日来取你的头颅。 ”洪雷哈哈一笑,道:“呼王爷,你这可是误会我了,我可不是来做与你交手的。 我只是带来了一个人,我想王爷肯定对她颇有兴趣。 ”呼延庆一愣,问道:“何人?”洪雷将手一挥,那队骑兵立刻赶到了他的身边。 呼延庆厉声喝道:“让他们站住,再近前一步,本网页便不客气了,真的要放箭了。 ”洪雷忽然板起了脸,身子往边上一闪,让出在他身后的那辆马车,也大声喝道:“大宋的平西大元帅萧赛红在此,你们贸然放箭,就不怕伤了她吗?”呼延庆闻言一惊,转过目光打量着被绑在车上的那个人。 这人虽然被剥去了全身的衣物,赤裸的身上到处都是乌青和鞭痕,脸上也布满菜色,憔悴得紧,但那副天生丽姿的面庞,精巧的五官,妩媚中带有不怒自威的神气,不是他的生身母亲、大元帅萧赛红还能有谁?呼延庆看到穆桂英这副模样,不由心如刀绞。 他知道母亲在敌营中肯定吃了不少苦,受到了非人的折磨,这其中的过程恐怕是他无法想象,也不敢想象的。 他如痴如呆地叫道:“娘……母帅……”洪雷见她不说话,就指着萧赛红对列阵的宋军喊道:“宋朝的将士听好了,这位就是你们的元帅萧赛红!哈哈,想不到她现在会是这副样子吧?我告诉你们,她在我们南唐营中,可是被我们当做军妓来玩弄的,任何人都可以操她,直到操得她哭着求饶为止。 哈哈!”呼延庆气得虎目圆睁,扬鞭就要杀将上来。 不想对面阵中,射来一阵飞箭。 呼延庆左抵右挡,甲胄上都插满了箭矢,见分毫近不得,只得又退了回去。 不知何时,紫灵也溜马过来,用儿童的稚音喊道:“宋军听着,赶紧缴械投降!我保证不杀你们,要是有胆敢抗拒者,男的格杀毋论,女的下场就是跟这娘们一样的。 ”此言一出,宋军也是议论纷纷,引起的骚动比南唐阵营里的还要大。 萧赛红的头被绳吊着,没有办法低下头去,因此宋军都可以清晰地看清她的面容。 有人指着她问周围的同袍道:“她就是萧元帅吗?”“不知道,可能是假的吧?南唐肯定是唬弄人来着。 萧元帅神勇无敌,怎么可能被他们俘虏呢?”这些士兵虽然都被称为呼家军,听说过萧赛红的威名,但见过她的人却是不多。 一名约四五十岁的老禁军道:“唉,她就是萧元帅啊!我是见过她的,当年呼家军征讨西夏,铲除朝中奸臣的时候,我就是在她麾下作战的。 ”呼延庆听到周围的士兵都在相互传问,其中也有不少见过萧赛红的士兵都点头承认。 他虽然极力想帮她的母亲掩饰丑态,但这样的形势下,也只好是无能为力了。 他将复杂的目光投向萧赛红,这是他第一次用这中眼神看她。 在此之前,他的母帅总是被无数胜利的光辉笼罩着的,近乎神圣得几乎让人不敢仰视。 但现在却沦落到如此地步,任人玩弄欣赏,讥讽嘲笑,连最下贱的妓女也不如。 萧赛红也在惨兮兮得看着她,黝黑的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表情复杂,糅合着羞耻,愤怒和无奈。 却没有说一句话,这天大的侮辱已经把她彻底得击跨了她的心理底线,再也没有往日的那种神采奕奕威风凛凛。 现在的她,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般的无助寂寞。 她心里暗暗喊道:“吾儿,快救我……”洪雷和紫灵看到萧赛红这个样子,心中有说不出的喜悦和得意。 他对着驾车的马夫一挥手。 马夫会意,赶起马车,把车子换了方向,让车尾朝着宋军。 车上的萧赛红也就跟着车子一起,屁股对向了宋军,脸对着南唐军。 呼延庆看到车子转过来后,他母亲的私处便完全呈现在宋军眼前。 他大吃一惊,萧赛红的私处已经被他们弄得面目全非了,只见两片外阴唇被两条金线拉着朝两边翻开,里面的嫩肉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金线固定在那低架子的两条铁腿上,在他母亲的屁股上勒出了几层凸起的肉丘。 更令他惊讶的是,内阴唇和阴蒂上居然挂着一串铃铛,密密麻麻得十几个如同一串葡萄。 乳头上也挂着两个大风铃,看样子那两个风铃还颇有分量,拉得萧赛红的两个乳房直直得向下坠。 马车一动,车上的人也跟着马车的颠簸一起摇晃,那些铃儿也随着摇晃“叮叮当当”得奏着悦耳的铃声。 紫灵似乎嫌萧赛红现在的样子还不够暴露,又不知从哪里取来了一根约一寸半长的铁杵,铁杵有手指般的粗细,两端都被打磨成光滑的圆形。 他下马走近女元帅,把她的阴道口用两个手指用力掰开,将铁杵横亘着放进阴道里。 这样,萧赛红的阴户就被铁杵撑开,像是一张畸形的大嘴,在光天化日之下,可以清晰得看到她湿润粉嫩,带有皱褶的阴道内壁,甚至连内壁上粘着的水珠都能看得清楚。 紫灵越发满意自己的杰作,得意洋洋得跳上马车,从马夫手里夺过缰绳,在宋军阵前来回徘徊。 让其他的宋军将士们也能看到他们的女元帅最隐私的地方。 马车来回跑了三四圈,又跑到南唐阵营前面,让南唐的将士也能看清楚他们敌人的元帅最可耻的地方。 就这样,马车由洪雷率兵护卫着,在两军阵前反复跑了将近一个时辰,把萧赛红那傲人的胴体和淫荡的骚穴在数万人眼前展示了好几遍。 萧赛红被吃力得捆绑着,脖子和双臂酸得几乎失去了知觉,却一动也无法动弹。 两军似乎很有默契一样,同时都禁口不语了,鼓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人也不喊了,马也不叫了,天地之间仿佛失去了所有声音。 只有示众队伍的马蹄声和挂在被示众女人身上的风铃“叮当叮当”的响个没完没了。 他们都被眼前的这景象惊呆了。 马车游览了几圈之后,又回到原地,紫灵对着城上的人大声道:“哈哈,怎么样?你们元帅的小骚穴好看吗?你们若是开城投降,人人都可以把她操一遍。 ”说完,拿起马鞭狠狠得抽在萧赛红的屁股上,把女元帅早已饱经蹂躏的屁股上顿时又留下一条猩红的血印。 萧赛红高昂着头,喉咙被卡着几乎喊不出声音,只能发出“呃……呜……”地呻吟不知。 紫灵又叫道:“其实你们也不用怕她,不管她以前如何威风,现在在我们手里,就是一个连母狗都不如的下贱的妓女。 赶快把握机会投降吧,你们这一辈子,能操几个如此风骚的女元帅啊?”令宋军无比惊讶的是,这样的话竟是出自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的嘴,足可见其与生俱来的邪恶本性。 而更令他们惊讶的是,紫灵就如做示范一般,边说边已经脱下了裤子,把他那根比成年人还要壮硕的肉棒露了出来。 他本来想直接捅进萧赛红的阴道,但现在阴道口被一根铁杵横撑着,无法进入,只好插肛门。 他无需跪地,站着正好胯部对准身材高挑的女元帅的屁股。 他双手扶住那个大屁股,将她的两块肥硕的屁股肉掰向两边,挺起肉棒,从中间缓缓插了进去。 ↓记住发布页↓https://4w4w4w.com虽然萧赛红的肛门已经被李青他们玩弄过不知道多少次,甚至有好几次都差点被操得裂开。 但那个地方,始终不是被肉棒插的地方,排泄道里面是又窄有小。 萧赛红只觉得后面一阵涨痛,身体忍不住一阵微颤,“啊……”地惨叫了出来。 由于她的两条大腿都被固定在刑具上,这时她唯一自由的部位只有两条小腿,她好像是忍受不住那肛门再次被撑裂的痛楚,不顾一切得用脚背敲打着木板,使得她跪在木板上的膝盖都快磨破了。 这时宋军像是被紫灵的叫嚣和萧赛红的惨叫唤醒了一般,从呆滞的神情中恢复过来,又开始了一阵骚动,不少人指着远处的马车大叫道:“快看,那个孩子正在操着我们元帅的屁眼呢。 ”“是啊,萧元帅真是可怜,就这么被一群禽兽糟蹋了。 ”就在宋军个个惋惜,人人摇头的时候。 呼延庆又把目光向他母亲扫去,只见萧赛红微皱着眉,小嘴微微张开,好像是在竭力忍受痛苦,有好像是在享受这巫山云雨般的快娱。 而紫灵正用力得挺着他的腰,把他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得深深插进女元帅的肛门深处,只觉得那窄小的肛门内壁把他的肉棒包得紧紧的,一时间把握不住,竟然射了出来。 萧赛红狭窄的肛道里面无法容下紫灵那巨量的精液,有不少往外面返流了出来,浑浊的白色液体混合着焦黄的粪水,还夹杂着一丝血迹,顺着股沟流下来,有不少液体都滴在木板上,剩下的都顺着大腿往下流淌,最终在她身下的木板上汇成一大滩污秽。 顿时,她的下体一片狼籍。 宋军又有人在大叫大嚷:“啊,你们看,萧元帅被那孩子操得大粪都流出来了呢。 ”听了这话,呼延庆也羞愧得抬不起头,自己的母亲被敌人凌辱,他感同身受。 那巨大的耻辱,仿佛是施加在他的身上一样。 他发现,周围的士兵看他的眼光都开始异样起来。 向来他都是以母为荣,但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宁愿萧赛红从来都不是自己的母亲。 他暗中握紧了拳头,怒视着马车上的那一对男女,发誓一定要杀死紫灵,为他母亲报那受辱之仇。 洪雷这时也跳下马车,招呼着几名随行的骑兵一起爬上了木台。 能够当众羞辱萧赛红,这对他来说太有诱惑了,不仅可以满足其变态的施虐欲望,还能满足他的裸露癖,让对方从此羞于见人。 而几个月前,他正是在连环寨中被萧赛红追得差点走投无路的手下败将。 至于紫灵,他本来还想继续凌辱萧赛红,但既然洪雷也上了车,便只好提起裤子,爬下木台继续驾车。 洪雷带着其余六名士兵一起爬上了那个木台,他们七手八脚得把捆绑着萧赛红的绳子解开,将她放了下来。 由于长时间被反关节捆绑,萧赛红的双臂和脖子早就酸麻得失去了知觉,绳子一解开,她整个身子就软绵绵得趴倒在木台上,一动也不能动。 他们把她扶了起来,取出横撑在她阴道口的那支铁杵。 女元帅的阴道也长时间被撑开,铁杵刚取出,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合拢,洞口依然黑幽幽张着。 洪雷首先脱光了自己的衣裤,赤身仰面得躺倒在木台上,然后指挥士兵们把萧赛红也同样仰面朝上抬到他身上,他的肉棒对着女元帅的肛门,趁她体重的下压之势,顺利得插了进去。 由于之前紫灵已经将精液射在里面,肛道内还残留着不少,起到了一定的润滑作用。 因此这次插入并没有遇到多大阻碍,一下子就直接抵到了萧赛红的肛门深处,几乎连小肠都要到了。 痛得女元帅一阵惊呼。 那些士兵见了,蠢蠢欲动。 为首的一名校尉,更不客气,索性也脱光了衣服,一屁股就坐到了萧赛红的脸上,把他的肉棒无情得插进了她的嘴巴里。 其余的士兵见到他们的将领如此,也连忙脱了各自的衣服,上来群奸女将。 两名士兵也挺着他们粗大的肉棒,分开她的双腿,一起插进了萧赛红的阴道里。 可怜萧元帅的阴道虽然被铁杵已经撑大了许多,但她从来也没有让两支肉棒一起进入的先例,只觉得下体里面一阵胀痛,忍不住得又要叫唤,但此时她的嘴里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的,怎么也叫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 一名士兵见已经无孔可插,就坐在穆桂英的胸口上,把他的那根肉棒放在她的乳沟中,然后用双手将她的两只巨乳一起向中间挤压,他的肉棒就在乳沟中间抽动。 更有甚者,两名士兵一左一右分别站在萧赛红的两侧,让她刚刚恢复了一点知觉的手抓住他们的阳具,命令她不停得套动。 萧赛红已经被无尽的耻辱折磨得神智不清,也没听清他们说什么,只是艰难得点了点头。 她的双手被两名南唐士兵握着,在他们的肉棒上一上一下地套动起来。 驾马的车夫见战车上一片混乱,也赶紧爬了上来。 只是等他到了车上,有利的位置都被别人抢走了,正在烦恼,忽然看到萧赛红向两边大大张开的双腿,心生一计。 他走到两名插进女元帅阴道的士兵后面站定,抓起她的双腿,让它们高高得举起。 然后他握住她的双脚,让她脚掌朝内,夹住他的阳具。 然后前后活动起腰肢,让他自己的肉棒缓缓地在萧赛红的两个脚掌中间来回抽动起来。 北国出身的萧赛红,从马背上长大,双足虽不及穆桂英那样雪白纤弱,而且由于常年行军的缘故,脚掌上早已磨起了一层薄薄的细茧,略显粗糙的皮肤摩擦在马夫的阳具上,让他更觉刺激。 看他的表情,似乎比其他几人还要陶醉其中。 木台上七个男人一个女人以一种邪恶的姿势纠缠在一起,仿佛一堆白花花的肉山,看得人眼花缭乱。 其实萧赛红早就耳闻南唐王李青和他的部下都有群奸的癖好,但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有这么一天,成为了被他们群奸的对象。 她现在浑身上下都被塞得满满的,一丝空隙都没有,几乎连呼吸都很困难,更不要说有什么快感了。 在她身下的洪雷,自然是这些人中最最卖力的一个。 他号称“无敌将军”,武艺却不是南唐诸将中最好的一个,但论力气,却是数一数二。 俗话说,一力抵十会,他能手握逾百斤的大刀运转如飞。 只见他用力地一下一下挺着虎腰,把他身上的萧赛红和一众士兵硬是顶了起来。 可怜的萧赛红被挤在这些人的中间,像在风浪中颠簸的一艘小船,随时都有可能被挤压粉碎。 她的身体随着洪雷的动作一上一下的蠕动,握着两根大肉棒的双手也被带着一起上下套动,直把两名南唐士兵手淫得连连叫爽。 萧赛红被完全沉溺在这淫乱的风暴中。 过了没多久,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溺死了,口中,鼻孔里,阴道里,肛门里,都被射出来的精液填满,仿佛一下子她整个儿人都掉进了精液的大海里,让她窒息得无法呼吸。 她忽然感到胸口一阵涌动,这股汹涌的暗流迅速穿越她的喉咙向上涌来。 她觉得眼前一阵昏暗,猛得一张嘴,满嘴的白沫和刚被喂下去的精液一起都被喷了出来,流得满脸都是白色浑浊的泡沫和浓稠的污水。 洪雷在萧赛红体内射完之后,站了起来,提起裤子,对着呼延庆道:“哈哈!忠孝王,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还不开始进攻呢?难道你要眼睁睁地看着你娘被我们玩弄致死吗?”其实呼延庆并非没有想到挥军冲杀,救出母亲。 只是眼前的事情太过震惊,让他已经忘了打仗。 被洪雷那么一喊,他似乎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失神般地大喊道:“擂鼓!冲!”宋军的阵营里战鼓擂了起来,喧天介响。 但士兵的队伍却被抽离成了三份。 原本整齐的行伍一部分无视进军的鼓声,向后逃散开去。 一部分木立原地,只有少数几个人,稀稀拉拉地朝南唐声势震天的方阵中杀了过去…… 穆桂英征南(4.10) 2018-12-1510、穆桂英进山穆桂英跨坐在胭脂马上,绣鸾刀插在身旁的地里,站立在高冈之上。 迎面吹来的风,似乎带着浓烈的血腥气,一场大战正在山峦的另一边展开。 风吹来,让她头上的盔缨迎风飞散,像一头青丝。 身后的八面护背旗,猎猎作响。 她放眼朝山下望去,无数个黑点越过阻挡她视线的山巅,三三两两地朝这边跑来。 她心里隐约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杨文举策马朝她飞奔过来,离她十余步的地方翻身下马,身姿矫健。 在每次战斗中,杨文举都充当了前锋的角色,出生入死,屡立战功。 穆桂英打从心底里越发喜爱这个失散多年的儿子了。 杨文举几步就走到穆桂英面前,下拜道:「启禀母帅!呼家三位王爷在困龙山打了败仗,正往寿州撤退过来。 」穆桂英心里一惊,问道:「呼家将无比神勇,纵使破不了困龙山,也不致于打了败仗!这是怎么回事?」杨文举眼神不定,言辞闪烁,道:「这……南唐有萧元帅为质,呼王爷不敢轻举妄动……」穆桂英心如明镜,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暗骂道:「可恶!」她当机立断,对杨文举道:「着令你率本部人马,接应呼家三位王爷。 」杨文举领命而去。 不一会儿,就见他把呼延庆、呼延平和呼延明三人领了过来。 这三人,鲜血满征袍,甲胄上插满了箭矢,活像三只大刺猬。 三人一齐下拜禀道:「我等有辱军令,请元帅治罪!」穆桂英也不多问,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三位王爷不必放在心上。 先请下去休息,本帅另想办法破他的困龙山,必定早日救出萧元帅。 」三人谢过后退下。 杨文举陪着他们也一起走了。 又只剩下穆桂英一人在山冈上了。 山下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禁卫军的骑兵分成三路,扬起三道烟尘,往山峦的另一边而去。 他们是去接应还没跑进寿州地界的同袍的。 她自己却一筹莫展,呼家军的失败对她来说,无疑是一次沉重的打击。 这不仅是伤亡人数上的问题,重要的是军心已经没了。 这时,一名蓝旗官跑来报道:「启禀元帅!曾将军探山归来,在山下求见。 」穆桂英心头一喜,道:「快让他来见我!」曾杰上了山,见过穆桂英。 穆桂英问道:「曾将军,此次探山,怎去了这么多日子?」曾杰风尘仆仆地说:「回元帅的话,那困龙山地势险峻,处处都是悬崖峭壁,想要进山实属不易。 」「哦?」穆桂英接着问道,「可寻到了进山的办法?」曾杰道:「据末将查探,困龙山入山的道路只有一条,已被南唐设立了重重关卡,如想要攻进去,怕伤亡会很大。 另外末将还发现了几处隘口,却也被南唐事先占领了。 」穆桂英忧心忡忡:「那是没有办法了?」曾杰道:「也并非没有办法。 末将在困龙山要塞往西一百余里处,发现了一条樵道。 那条樵道,原是山下农夫上山砍柴的道路。 后由于南唐军队的到来,山下的村子已荡然无存,这几年无人踩踏,蒿草足有一人高,实在不易寻找。 」穆桂英面露喜色,道:「有路就好!」她当即令曾杰先下去休息。 次日,擂鼓升帐。 呼、杨两家将士分列两旁,呼家三位王爷、曾杰等人也在其中。 见众将聚集齐了,穆桂英道:「曾杰近日寻到了进山的小路。 本帅决定,亲自带领一队人马进山,营救萧元帅。 」杨文广看着她母亲的小脚,不无担忧地说:「母帅,您现在腿脚不便,不如让孩儿代劳。 」呼延庆和呼延平、呼延明三位呼家王爷也同时说:「穆元帅,你现在是军中的主心骨,没有你可不行啊!何况营救母亲,自当要由我们三兄弟前往。 」穆桂英把目光投向呼延庆,道:「呼王爷,你可曾和洪飞交过手么?」呼延庆答道:「交过一次手!那妖道,不知学了什么法术,本领通天,任何兵刃都伤不得他分毫。 」穆桂英道:「洪飞和当年天门阵的颜容法师师承一脉,两人都会一种本领,唤作金刚护体。 别说是兵刃,即便是千刀万剐,泰山压顶,也是伤不了他的。 」呼延庆问道:「穆元帅,当年您在天门阵是如何诛杀颜容的?」穆桂英道:「当年本帅手握降龙神木,可破任何法术。 只是那神木早已镇在天门阵战场上了。 」呼延平一着急,大声嚷嚷道:「那该如何是好。 」穆桂英微微一笑,道:「镇殿王稍安勿躁。 本帅早年跟随仙师梨山圣母学艺,曾见识过这种法术。 此法有一气门,只要能寻着这个气门,便可破了他的法术。 」呼延平问道:「那洪飞的气门在何处?」穆桂英道:「气门所在部位因人而异,有的在双眼,有的在肚脐,有的在咽喉,还需与他交过手之后,才能找到他的气门所在。 」穆桂英又笑了笑,接着说,「所以,要破了洪飞的法术,只能本帅亲自前往与他交手才能摸到其气门。 」也许,普天之下,也只有她能打败洪飞了,就像二十年前,只有她能破得了天门阵一样。 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愣了,连叹:「好不高深!」诧异了一会,呼家三王爷又道:「既然你执意要去,请让末将与您前往。 」穆桂英摇摇头说:「不行!如今你呼家已无元帅,此去若有什么不测,你呼家军更是群龙无首,不战自乱,后果不堪设想。 三位位列王爵,即使本帅不在,也可震慑三军,统兵再战。 况萧元帅此番陷入敌营,也是因替我受降所致,本帅自当前往相救。 」杨文举出列道:「母帅,让孩儿与您一同前往吧。 」见到杨文举这么说,万红玉也出列道:「既然夫君要去,为妻岂能落后?元帅,就带我们二人一起进山吧。 一来,我们可以挡杀唐兵,让您能专心对付洪飞;二来,儿媳对困龙山内的形势有所了解,可以充当向导。 」穆桂英见她说得在理,点头道:「也好。 你二人先去准备一下,明日由曾杰带路,文举、万红玉便随我一同进山,营救萧元帅。 」众将见她说得如此坚定,知道多说无益,便四下散去。 待众人散去,佘太君满脸忧虑地道:「桂英啊,这些年我杨家男丁凋零,多亏有了你,才把文广抚养成人,使我家门香火不绝。 每当国家值忧患之际,你总是亲涉险境,舍生忘死。 只是前天夜里,老身夜观星象,南边有一股紫气冲犯你的将星,恐有不利。 无论如何,你一定要设法保住自己的性命。 老身这辈子已经送走太多杨家的人了,不想也眼睁睁地看着你离我而去。 」穆桂英握住佘太君的双手,真切地说:「太君,你放心。 桂英一定会活着回来见您的。 」自从三江城回来后,穆桂英一直羞见太君。 此时见她不仅没把自己当成不洁之人看待,反而千般叮嘱,不仅感激涕零。 佘太君泪眼婆娑,也紧紧地握着穆桂英的手:「此行凶险,多带些人手去!」穆桂英点点头说:「我已经想好,让文举和红玉随我一道前往。 人去多了,不仅于事无补,反徒增伤亡。 」翌日,寿州城外十里长亭。 八贤王和佘太君带着众将前来送行。 穆桂英带着儿子儿媳向众人一一拜别之后,才跨上战马,挑了几百名精兵向困龙山奔去。 困龙山在寿州城南一百余里的地方,但山路崎岖,并不好走,如果快马加鞭,一天时间恐怕也难以打个来回。 穆桂英丝毫不敢耽搁,她深知陷落敌营之苦,必须在萧赛红还没受到更多的凌辱前把她营救出来。 要不然,豪王之辈残暴如虎,她随时会有生命危险。 临近中午,他们来到一座险峰下面。 此时,他们已离开寿州一百多里,回头再也看不到雄伟的城楼了。 而只要抬头,就能看到驻扎在山头上南唐军队的寨子。 他们是在南唐士兵的眼皮底下穿行。 山下有一块平地,平地上又几堆废墟。 这应该是曾杰所说的,曾经居住在这里的村民的屋子。 可是现在已基本被南唐军队毁坏。 曾杰指着前边的一个山洞,道:「元帅,只要过了这个山洞,就能进到山内。 有一条险路,可以直通豪王的行宫所在荷叶峰。 」穆桂英定睛看去,那个山洞黑黝黝的,仅有一人多高,深不见底,彷佛是地狱的入口,暗藏着无数凶险。 她对曾杰道:「事不宜迟,赶紧进山吧。 」曾杰指指山顶的南唐军寨,道:「从那个寨子上望下来,可以俯瞰山前的大路。 如此时进山,难保不会被他们发现。 不如等到黄昏再进山。 」穆桂英也想不出其他办法,只好点点头。 令所有人偃旗息鼓,下马休息。 由于怕被南唐发现,不敢生火做饭,只好拿出随身的干粮充饥。 等到了黄昏。 落霞还没全部散去,在山阴暗面的大路上,早已变得黑乎乎的一片了。 穆桂英命令随行士兵重新上马,往山洞赶去。 到了洞前,人在马上,不好通行,只得下了马,牵着马依次进山。 穆桂英回头对曾杰道:「曾将军,你带我们到此处即可。 山内凶险,你不必与我们同行。 」曾杰只是不肯,道:「我曾杰,虽然武艺不如元帅,但好在脚力还不错。 带我进山,定能助元帅一臂之力。 」对穆桂英这种孤身赴险的做法,他实在放心不下。 穆桂英摇摇头,说:「如我们一起进山,遭遇不测,又有谁来救我们呢?不如你先回去,先向众将报个平安,静候佳音。 如我们三五天没有消息,你也好领其他人进山来救啊。 」曾杰无法反驳,她说的总是比他有道理。 他也知道穆桂英刚烈的性格,她决定的事情,一般无法挽回。 所以只好点点头,泪水盈眶,道:「元帅,保重……」穆桂英点点头,下了马,一头扎进了山洞里。 曾杰目送着她的背影逐渐被吞没,暗自叹了口气,重新跨上马,往寿州城折返。 他把穆桂英一行进山的消息,带回给翘首企盼的宋军诸将。 自穆桂英走后,佘太君和大宋诸将每天守在城头,盼望着他们的元帅早日携萧元帅归来,这样他们也能卸甲归田,不用继续这种风餐露宿,枕戈待旦的日子了。 毕竟,这场战争已经足足打了四年,不论是大宋,还是南唐,都已疲惫不堪了。 然而,他们望穿秋水,等了五六天,仍是不见穆桂英归来,甚至连消息都没有,就像沉入海底的铁钉,没有声音,也永远无法找回。 穆桂英征南(4.11) 2018-12-30【11、逃亡】一阵震天撼地的雷声后,下起了倾盆大雨。 大火被雨水浇灭了。 经过了整整一天的恶战,战斗终于结束了。 荷叶岭上的芦棚被夷为了平地。 到处都是烧焦后的废墟和横七竖八叠在一起的尸体。 宋军战斗在悬崖峭壁上,战斗在山涧里,进行顽强的抵抗,却最终还是寡不敌众,无法赢得力量如此悬殊的战役。 穆桂英看到大势已去,就率领残部拼死突围。 但南唐军的包围圈里里外外好几层,等她杀透了重围之后,发现自己和杨文举走散了,身边只剩下万红玉一个人了,尾随的士兵无不被杀或投降。 她们还来不及伤感,敌军又密密麻麻得围了上来。 只好策马踩着被雨水和鲜血混搅着的烂泥,跑进了崇山峻岭之中。 荷叶岭只不过是困龙山其中的一座险峰,却像五行八卦中的阴阳眼,四周被无数同样的险峰层层包裹。 因此,它也成了困龙山的主峰,豪王的行宫就建在岭上。 从外界通往荷叶岭,只有一条仅容单骑通过的羊肠小道。 途中,被南唐修建出三道关卡,皆依山而建,天险自成。 看来,豪王经营此地已经不下十年了。 她们冒着大雨,任凭雨水冲刷着身上的血迹,像无头苍蝇似的在山间小道里跑到了半夜。 但大雨丝毫不见要停的迹象。 正当她们跑得人困马乏的时候,前面模模糊糊得出现了一座破败的房子。 万红玉指着那所屋子道:「夫人,我们也跑了一天了,马儿快跑不动了。 在追兵赶到前,我们先去那屋里避避雨,休息一下如何?」穆桂英点点头:「嗯,在这荒山野林里,估计追兵一时半会也找不到我们。 不如先休息一下,等雨停了再作打算。 」这次进山,出乎穆桂英的意料之外,陡生变故。 他们行进在山间的羊肠小道上的时候,行踪被南唐巡山的士兵发现。 他们把消息报告给了国师洪飞。 洪飞心中窃喜,正愁捉不到穆桂英,想不到她自己送上门来。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当即率兵随后追赶上来。 穆桂英见行踪被发现,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杀上了荷叶岭,擒贼先擒王。 但不想荷叶岭四周扎驻着层层士兵,她一踏上荷叶岭,整个山岭就像被捅了马蜂窝一样,顿时爆了开来。 面对从四面八方围过来的无数南唐士兵,最终宋军敌不过数十倍于己的南唐大军,败落下来。 经过一天一夜的恶战,穆桂英和万红玉滴食未进,又饿又累又困,迫不及待地想找个地方歇脚。 两人一齐向那破屋奔去。 待到了近前,才发现这是一座破旧的山神庙,庙前的院子里种着一颗桂花树。 奇怪的是,此时春夏之交的时候,树上竟开满了如满天繁星的金黄花朵,只是被大雨击打后,变成一幅即将凋零的样子。 山门歪斜着,门面上长满了青苔,一片斑驳。 所幸的是,山门依旧完好,尚能挡风避雨。 穆桂英盯着那株即将凋零的桂树,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但大雨磅礴,也来不及多想。 就赶紧和万红玉把坐骑牵进了庙里。 庙里供奉的山神像倒在地上,四分五裂,看不出山神原来的模样。 屋顶破败不堪,多处漏水。 外面下着大雨,里面像是下着小雨。 她们找了一块干净的地方,铺了些干草。 由于怕被追兵发现行踪,又不敢生火,只好裹着湿透了衣服躺了上去。 整整一天,她们都在厮杀逃命,早已累得动也不想动了。 不一会儿,便深深的沉入了梦乡。 穆桂英忽然一个激灵醒了过来,连忙警觉得查看了一下四周,还是静悄悄的。 除了劈哩啪啦的雨点声外,听不到一丝其他动静。 她这才舒了口气。 刚才似乎是太乏了,居然忘记了要换岗睡觉。 幸亏追兵还没赶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她看了看躺在身边睡的正香的万红玉,不忍心叫醒她,自己悄悄得爬了起来,提着绣鸾刀轻轻地走到山门下,透过门缝往外瞧了瞧,没有一点异常。 她在角落里蹲下身子,决定等万红玉醒来之后她换岗再睡。 夜风透过墙壁的缝隙呼呼得直往里灌。 穆桂英冻得打了一个哆嗦。 淋了一整天的雨,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贴在身上好不难受。 再加上现在冷风一吹,像一把冰冷的刀子一刀插进了她的身体,从头冷到了脚。 穆桂英实在受不了这份罪,终于一咬牙,狠了狠心。 她把头盔摘了下来,散开了发髻,让一头秀发自然披散下来。 这样能让头发干得快一点。 又脱下了靴子,倒净了灌在靴筒里的水,把靴子放在一边。 她的双脚已经酸痛不已。 她咬着牙,紧了紧自己的裹脚布,轻轻地站了起来。 她卸下了身上被雨水浸泡地愈发沉重的盔甲,再把战袍,战裙一件件得脱了下来。 每脱一件,都使劲得将衣服里的水绞干,然后挂在通风的地方晾着。 终于,脱得一件不剩……浓重的夜色无法掩盖她性感成熟的玉体,在黑暗中显得更为神秘,更为朦胧。 她用已经被绞干的头巾把湿漉漉的身体擦干,然后把她刚才睡过的干草捧了过来,把自己的埋在了干草堆里。 这样虽然干草的粗糙扎得她很不舒服,但终究可以保暖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像沙漏里的流沙,无声无息得流走着。 穆桂英光滑赤裸的胴体像一条蛇似的蜷缩在草堆里。 干草帮助她抵御了大部分的寒冷,她甚至觉得这个样子还是有点小小的惬意。 临近午夜,渐渐的,她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再发冷,甚至有些燥热。 慢慢的,这种燥热越来越强烈,到最后变得有些火烧火燎似的,竟然驱走了她强烈的睡意,让她有些兴奋。 穆桂英厌恶的蹙着柳眉,慵懒的舒展了一下修长的玉体。 她低下头凝视着自己的两腿之间,曾经饱受蹂躏的两片肥厚的阴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充血变成了妖艳的樱花红。 她厌恶地嘟囔着:「讨厌……偏偏在这个时候发作……」一边说着,一边加紧了双腿,企图依靠两腿的压迫减轻下体蠢蠢欲动的犯罪感。 尽管如此,她还是能感觉到,肉穴里一阵紧似一阵的湿润。 在狄营的那段日子里,她每日服用那些来自西域和东瀛的奇异春药。 日久天长,竟深入骨髓,纵使有无数名医诊治,下药百贴,还是难以将毒性拔除,只能每日依靠内力逼散性欲。 谁知到了三江城,魏登又给她下了同样的药物,尤其是当她从燕春阁出来的时候,药力更加无法抑制,甚至还常常毫无理由地发作。 尽管她已经努力控制了,却由于长期得不到满足,她最终还是崩溃了。 每当药效发作,私处奇痒难忍,爱液直流不止,和刚服下春药样子无异。 理智和欲望在脑海里反复拉锯,使她矛盾万分,恨不得把自己的身体劈成两半,各行其是。 终于,她忍不住伸出两根修长的玉指,放到了两腿中间。 有的时候,她甚至不敢触碰自己那个敏感的地方,因为她怕一旦触及,就有可能让她一次又一次的陷入罪恶的深渊。 但这种时候,她又克制不了自己,像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本能,能让她把所有的理智和矜持都抛之脑后。 当她的手指一碰到下体时,她像触电似的整个身体都颤抖了起来。 她的手指,忽然之间好像有了磁性,把她整个胯部都吸了过去。 不知不觉的,她两个手指已经插进了自己的小穴里。 穆桂英的身体蜷缩的更加厉害了,她整个身体都倒在了草堆里,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手指一上一下使劲的在两腿中间进进出出,随着手指进出的频率,她的身体也跟着蠕动着。 每次手指拔出来的时候,都会带出少量白色的体液。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这些体液到处飞溅。 在长达三年与体内毒性斗争的过程中,穆桂英已经逐渐习惯于屈服在自己的欲望之下。 谁也想不到,白天威风凛凛的兵马大元帅,到了晚上就变成了用手指自慰的淫妇。 狄龙、魏登等人虽然已经伏法,但他给穆桂英的影响却永远也无法消除了。 忽然穆桂英在草堆里猛烈的颤抖了一下,身体猛地弹直,她的脚尖紧绷着,上身向前挺,修长笔直的双腿微微向后拗,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把弓。 这个动作没保持多久,马上又蜷缩了起来,缩得比刚才更厉害了。 但没一会儿,她的身体又一次弹得笔直。 好像她在经历着某种巨大的痛苦,非这样不能减轻其中的疼痛一样,又像是舒服到了极点,在用这种方法排解着她身体无法承担的压力。 她一边如此反复着,一边嘴里情不自禁的「嗯……啊!嗯……啊!」的叫了出来。 反复了几次后,终于慢慢挺了下来。 把身体最终保持在蜷缩状态。 但她的下体,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一片泛滥,几条涓涓细流顺着她的大腿流到了草堆里。 原本穆桂英身体强壮,私处爱液也比其他女子要多得多,自从被春药附骨之后,她发现自己的水更多了,有的时候多得得令她自己也无法置信。 每次泄身之后,她都要好一番清洗。 但现在穆桂英没有精力去打理自己的身体,她疲惫的趴在地上,大声的喘息着。 刚才的动作,为了不吵醒万红玉,穆桂英已经尽量压抑了自己爆发时的情绪,减小了动作的幅度,但还是发出了些许的动静。 警觉的万红玉还是幽幽的醒了过来。 万红玉睁开朦胧的睡眼,只见山门后的一个漆黑的角落里,躺着一具白花花的肉体。 她愣了一会,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轻轻的叫了声:「母帅?」黑暗中的穆桂英猛然一惊,对自己的丑态感到无地自容。 她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目前的状况,把双臂抱在自己胸前,蜷缩起身体,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好在万红玉并不起疑。 她在草堆上缩成一团,簌簌发抖地说:「呜……好冷!」穆桂英趁机接了上去:「要不要把你的衣服也脱下来晾凉?」万红玉听了,羞得满脸通红,嗫嚅地说:「不……还是算了……这样多不好……」她一边说着,一边眼睛直盯着穆桂英。 嫁入杨门已经快两年了,她却从没见过穆桂英如此狼狈的模样,更别提看到穆桂英的裸体了。 穆桂英三十八岁的年纪,使得她同时拥有了成熟和青春的资本。 长年的独守空房,让她的身体充满了对性欲的渴望,仿佛随时都会决堤而出。 也正是如此,她的裸体看上去,是如此的蠢蠢欲动,挑逗着包括女人在内的所有人的眼球。 这让比她年幼的万红玉多少有些羡慕和嫉妒。 穆桂英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同为女人,但毕竟自己是赤身裸体的。 她慌乱疲惫地说:「赶紧休息一下吧!我们还没脱离危险,睡到天亮就赶路吧。 」万红玉点点头,把一捧干草抱在胸前,重新沉入了梦乡。 正当二人昏昏欲睡的时候,忽然外面响起了一阵嘈杂的马蹄声。 穆桂英一个激灵,她紧紧得握住了丢在身旁的绣鸾刀,透过山门的缝隙向外张望了一会。 只见外面早已灯火通明,无数穿着号衣的南唐军兵打着火把,把小小的山神庙团团围了起来。 一时之间,原本静谧的山间小庙,一下子变得人喊马嘶。 穆桂英和万红玉同时惊醒,吃惊地对望了一会,她们压根也没有想到,追兵会这么快就找了她们。 穆桂英不停地对自己说:「快,把衣服穿起来,可不能让他们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 」她一边惊慌地提防着随时都有可能破门而入的南唐兵马,一边手忙脚乱地把衣服盔甲又重新穿戴了起来。 这时,听到外面有个尖锐的声音在喊:「穆桂英,今天你的死期到了,还不快出来受死?」穆桂英和万红玉两人分别在山门的两侧矮下身子,没有答话,静观其变。 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оm找回diyibanzhu#g㎡Ai∟、C⊙㎡一个粗犷的声音开口说:「国师,容末将先进去探探。 」那个尖锐的声音答道:「好!穆桂英武功甚是高强,当小心为上。 」两名女将听到一个脚步声越来越近,很快就到了山门前。 忽然,「哗啦」一声。 两扇腐朽的山门倒了下来。 一阵冷风夹带着雨点马上从坍倒的门洞里灌了进来。 一个高大的黑影出现在门洞里。 借着外面明亮的火光,只见他满脸胡渣,四十岁左右的年纪,手握着一把巨大的娃娃槊。 穆桂英认识他,他就是南唐新上任的兵马大元帅,人称「无敌将」的洪雷。 前任元帅赵黑塔因屡失要地,被豪王李青革职。 洪雷力挑南唐众将,走马上任。 因此被封为「无敌」。 穆桂英刚想跳上去迎战,只觉得脚下一软,暗叫一声「哎哟」,跌倒在地。 原来她经过了整整一天的厮杀奔逃,根本就没有好好的休息过,双脚酸软,且刚刚又连续泄了自慰泄身,体力几乎已经见底。 她跪在地上,暗自摇了摇头,感叹自己去年被敌人折磨的伤痛,居然时隔多日还没完全好透。 这时万红玉一个箭步迎上去,亮出掌中的龙头凤尾棍,娇喝道:「贼将休得猖狂,让本姑娘来会会你!」洪雷扎好步子,摆开手中的娃娃槊,冷笑一声:「自不量力!」穆桂英听了他的话,努力支起身子,双脚一蹬,跃到他面前,道:「红玉退开,让我来会会他!想捉拿本帅,没那么容易!」她抖开手中的绣鸾刀,和洪雷战成一团。 两个人打了五十余回合,仍不见胜负。 洪雷力大槊沉,每次出招,都势如破竹,如千钧雷霆,舞得那把巨槊呼呼生风;穆桂英灵活巧妙,刀法奇特,无论对方怎么进攻,都无法沾到她的衣角。 穆桂英不得不承认,洪雷的武艺确实非同凡响,要是换了别人,恐怕早已被他的娃娃槊砸成了肉泥。 然而,自从屡遭变故之后,穆桂英的功夫却再也难以恢复往日的神武。 或许,她已因此落下了病根,也或许在那时狄龙狄虎兄弟和魏登已将她的身体给玩残了。 从那以后,每临战阵,总有些力不从心,后力不继。 要不然,纵使洪雷的武艺再怎么高强,穆桂英也早已将他斩于刀下了。 这时,一名持黑铁巨枪的汉子从门外跳了进来,见穆桂英和洪雷打得难解难分,立刻加入战团。 万红玉认识这个人,他是无敌将洪雷的弟弟洪海,号称「神枪将」。 他一边打,一边吆喝:「活捉穆桂英,扫平大宋!大伙一起上,何用与她单打独斗?」听了他的喊话,不少南唐军兵一拥而入,只为争得活捉穆桂英的头功。 万红玉见势不妙,赶紧甩开龙头凤尾棍,上前助阵。 当下两名女将和无数南唐兵在庙中一片混战。 洪雷和洪海都是豪王李青麾下最得力的两名战将,皆以勇力见长,是南唐最负盛名的顶尖高手。 两人率队在小庙里合力厮杀,竟为了擒杀两名女子。 穆桂英砍倒了七八名敌兵后,双臂已经渐渐发酸,深知再如此斗下去,必被生擒无疑。 她对万红玉打了个暗号,两人一齐砍翻面前的两名将官模样的头目,撕开敌兵的包围圈,向山门外纵去。 两人刚在地上稳住身形,抬头看去,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 山神庙的院子里,已经密密麻麻得站满了全副武装的南唐士兵,他们打着火把,把整个院子都照得一片通明。 候在院子里的南唐士兵显然没有料到庙里的敌将能突然杀出来,都慌忙举起长矛应战。 而挡在她们前面的,是一个五十岁左右,头戴如意道冠,身穿八卦道袍,腰系水火丝涤,手持叉条杖,背一口七星剑,骑一头金钱梅花鹿的道人。 他面如止水,念道:「无量天尊!穆桂英,你已经上天无路,遁地无门,还不快器械投降?」他的声音并不大,却使人耳膜发麻,振聋发聩。 穆桂英见到这个道人,不由地打了个寒战,失声叫道:「洪飞……?」足足隐藏了二十年没有现身的洪飞道长,此时正横在她的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这是活捉穆桂英的最佳时机,也是他报仇雪恨的唯一机会。 他已顾不得继续藏身,亲自率兵前来追捕。 万红玉娇喝一声:「咄!原来你就是洪飞!让本姑娘来跟你过过手,看你有什么能耐?」她飞身而起,手里的龙头凤尾棍照着他的天灵盖猛砸下去。 「铮」的一声,一篷火花在漆黑的庙里闪过,霎那间照亮了正在恶斗的男女们。 万红玉和呼延庆初战洪飞时一样,只觉得虎口发酸,双臂被震得几乎麻木,铁棍差点脱手。 她落回地上,腾腾地跌出好几步。 再看洪飞,刚才的一棍正好砸在他的脑门上,但他却似浑然不知,依然立在风雨中,一动不动。 雨水已经打湿了他的道袍。 万红玉目露惊恐,指着洪飞语无伦次地对穆桂英说:「母帅,他……他……」穆桂英一把拉住了她,点点头:「别去!你不是他的对手,他已经练成了金刚护体!」这时洪海又从庙里抢了出来,飞身一枪直刺过来。 穆桂英沉住气,在他的枪头快要刺到她的鼻尖的时候,忽然一委身形,用尽浑身的力气,将手中的大刀猛地向上挑去。 「叮啷」一声,洪海手中的银枪被磕飞了出去,钉在了山神庙的土墙上,枪柄还在不停的颤抖,发出「嗡嗡」的蜂鸣声。 趁着这个破绽,穆桂英拉起万红玉,抢到一处倒塌的院墙边,接连砍倒了守在那里的两名南唐兵,对万红玉喊道:「你快走!」万红玉的脸上流淌着雨水,摇着头喊道:「不!母帅,要走我们一起走!」穆桂英知道,这个时候,只能保全腿脚利索的万红玉,不要然,她们两个谁也走不脱。 一咬牙,猛地推了一把万红玉。 倒塌的破墙外,是一处杂草丛生的缓坡。 万红玉踉跄了几步,大叫一声「呀哟!」失足跌倒在地上。 她顺着缓坡骨碌碌地滚了下去。 不一会儿,便消失在狂风恶雨的黑暗中了。 穆桂英目测了山坡缓度,料想万红玉应无性命之忧,才回过头继续迎敌。 南唐兵混乱地在喊:「有人跑了,快追!」穆桂英握紧刀柄,扭腰向后挥去。 把两名咄咄逼近的南唐兵砍飞出去。 然而越来越多的敌兵团团围了上来,很快就把她围了个密不透风。 洪雷和重新找了把武器的洪海也逼到了她的面前。 穆桂英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敌兵有数百人,根本就无法突围。 她转过身,跃上院子里的一堆土包上。 这是院子的围墙倒塌后的废墟,泥土和石块堆出了一个两三尺高的土山包,是附近地利最高的地方。 穆桂英站在土堆上,只有在这里,才能最有效地防御蜂拥而至的敌兵。 她把绣鸾刀狠狠地插在身旁,一手扶住刀柄,一手叉腰。 现在,整个战场上只剩她一个人了,她要为大宋的天子,为杨家的荣誉奋战到最后一刻。 天上乌云滚滚,地上风雨交加。 时不时亮起的闪电照亮了她英武非凡的身影,在暴雨中像是一座雕塑,纹丝不动,显得无比悲壮。 一直纹丝不动的洪飞老道忽然大喝一声,驾着金钱梅花鹿冲撞过来。 神骏的梅花鹿,面对这小小的土堆,如履平地,一个箭步就跃了上去。 谁知穆桂英没有躲避,反而也纵身迎了上来。 眼看着巨大的身影就要撞上她了,她一个「旱地拔葱」,身体忽然拔地而起。 梅花鹿径直冲了过去,但是上面已经没有主人了。 原来穆桂英在半空中抱住了洪飞,和他一起滚落到地上。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滚下了土堆,掉进了一个泥坑里。 两人在泥水中扭打翻腾了片刻之后,沉入了水下,毫无动静。 正当围观的士兵窃窃私语,进退不得的时候。 忽然,一个人影一下子冒出了水面。 这人满身满脸都被厚厚的污泥包裹着,看不出长相。 但看身型,颀长而苗条,是个女人!穆桂英摘下头盔,用手在脸上抹了好几下,才稍稍抹去了一点污泥,勉强可以睁得开眼睛。 在她的身后,洪飞也冒出了水面,他也一边抹着脸上的泥污,一边吐着嘴里的泥水。 穆桂英听到了身后的动静,看也不看,转身就用头盔拼命得向后砸去。 洪飞结结实实得挨了一下,虽有神功护体,但水塘的底部又深又滑,站立不稳,又滑倒在水中。 穆桂英带着一身沉重的泥水向他扑去,双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死命的往水中按。 金刚护体纵然可以挡住利刃的劈砍,却依然免不了溺水。 她明白擒贼擒王的道理,只要先制服洪飞老道,剩下的都是乌合之众,没有了首领,定会作鸟兽散。 这是她唯一反败为胜的机会,虽然这个机会成功的几率微乎其微。 两个人又在水中翻腾起来。 穆桂英借住自己的体重,拼命的把洪飞按在水下。 看来,她已经取得了决定性的优势。 洪飞吃了好几口泥水,生涩的泥水噎在他的喉咙口,让他呼吸不得。 而他人在水下又使不上劲,只能像一个快要淹死的人在水下殊死扑腾。 忽然,穆桂英感觉到后脑被一个坚硬的物体击中。 一瞬间,她感到看见眼前的东西一下子都模糊了起来。 只差一点点,就能把这个劲敌掐死在水中。 但已经太晚了,这么多贼兵贼将不可能坐等着她行凶。 洪雷在背后偷袭了她。 穆桂英天旋地转了一会后,终于抵挡不住疲惫和重击带给她的双重打击,眼前一黑,双手也渐渐松了下来,整个人直挺挺得倒入了肮脏的泥水里。 穆桂英征南(4.12)4w4w4w.com 2018-12-30【12、凋零的桂花】穆桂英深吸了一口气,轻声呻吟着睁开了眼睛。 夜色,如此浓重,几乎掩住了她深邃的瞳孔。 她发现身上凉飕飕的,腰部被绷得酸痛。 她低下头一看,原来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被剥得一件不剩,身体被赤裸裸地绑在院中的那棵桂花树上。 她的后背紧贴在粗糙的树干上,双臂扭在背后,绕过树干,被绳子连人带树捆绑在一起。 绳子在她身上捆了好几道,从脖子开始,一直捆到了腰上。 她的乳房上下各被绕了两圈绳子,勒得她的两个奶子扁扁的向外挤出。 她的双膝原本应该是跪在地上的,两条小腿一左一右分别跪在树干的两侧。 但现在敌人在她的两个脚踝上也分别绑上了一根绳子,然后向上提起挂在树枝上。 由于挂得很高,膝盖也被吊离了地面。 使得她只能脚底朝天,双腿弯曲着向后勾起。 但她的上身又和树干笔直得捆绑在一起,只能从腰部开始向后弯曲。 这样的姿势,让她浑身的骨头都快要被绷断了,别提有多痛苦。 自从上次被魏登剥光衣服后,足足一个月没有让她穿过哪怕一丝一缕。 不知道她此次被人剥光,要多久才能重新穿回衣服呢?这时大雨已经停止了,天边也泛起了鱼肚白。 穆桂英虽然被剥去了衣服,但身上还是粘满了污泥。 这时被凉风一吹,烂泥都被风干成了泥块,硬梆梆的贴在身上好不难受。 洪飞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道袍,但额头上起了一块拳头大小的包,脖子也有手指的勒痕,脸上手上满是擦伤。 在生死攸关的时候,他练就的一身真气,全部吐了出来,金刚护体也随之而破。 他看到穆桂英醒来,狰狞地笑了起来,用尖锐的声音说:「穆元帅,我终于逮到你了。 」穆桂英发现自己当着这么多敌人的面被赤身裸体得绑了起来,浑身如履针毡般难受。 他们的眼睛,好像无数支细细的钢针,从四面八方扎在她的裸体上。 她挣扎着呵斥道:「混蛋,快把我放下来!」洪雷在一旁嬉笑着说:「穆元帅,稍安勿躁,我们会把你放下来的。 只是之前还需犒劳犒劳这么多辛苦擒拿你的弟兄们。 」穆桂英羞怒交加,骂道:「畜生,你们谁要是敢动我一下,我就先杀了他!」洪飞拿出一支木质的假阳具,在她面前晃了晃:「无量天尊!听说这个东西你用得得心应手,真想见识一下,魏登那老家伙把你调教成什么样子了?」穆桂英大吃一惊,很疑惑洪飞怎么会知道她的这件丑事。 虽然在三江城的经历她已杀掉了大多当事人,陶珍、陶宝也已归降,但外面的风言风语一旦传开了,就再也无法抑制。 她愤怒地大喝:「胡说!」洪飞凶神毕露:「是不是胡说,我们试一下就知道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把那支假阳具拼命得塞进穆桂英的嘴里。 穆桂英紧咬着牙关,使劲得把头扭向一边,不肯让他得逞。 洪飞硬塞了几下,发现塞不进去。 干脆用左手钳住穆桂英的粉腮,用巨大的指劲迫使她打开牙关,撬开了那张朱唇。 他毫无怜香惜玉之情,把假阳具死命得塞了进去。 他用力过大,那个木头玩意一下子插到了穆桂英的喉咙深处。 巨大的木质龟头狠狠得堵住了她的气道,让她缓不过气来。 洪飞拿着那支淫秽的东西,在穆桂英的朱唇素齿间狠狠的捅了几下,直捅得她两眼翻白才拔了出来。 那木阳具一取出来,穆桂英的气道没有了堵塞,忙不迭得大口喘气。 但一下子喘得太急,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又剧烈的咳嗽起来。 一咳嗽,又无法正常呼吸了。 直咳得她脸色发白,口涎顺着嘴角挂了下来。 刚咳完,还来不及呼吸,又开始干呕起来。 她呕了几下,由于亡命了整整一天,几乎没进过食,呕出来的都是口水和胃里的酸水。 过了好一会,终于,穆桂英的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 她用凌厉而仇恨的眼光瞪着洪飞。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洪飞恐怕早已被她杀死无数次了。 但事实上,穆桂英尽管武功高强,但不会法术,她的眼神杀不死人。 就算是洪飞这样法术高强的人,也无法达到用眼神杀人的地步。 所以洪飞依然安然无恙。 洪飞无惧她的眼神,与她针锋相对。 用食指和中指托起她的下颚,冷冷得笑道:「怎么?想杀了我吗?你还记得我的师兄颜容就是死在你的手上的吗?我告诉你,你要为他的死付出代价。 」穆桂英啐了他一口,斥骂道:「狗贼,我当初真应该把你也一刀杀了!」洪飞抹了抹脸上的口水,毫无怒意,反而用更冷的口气说:「哼!我当初已经告诉过你,你放了我,一定会后悔的。 现在就是你偿还的时候了!」穆桂英大声叫道:「有本事,你现在就把我杀了!」洪飞的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放心。 我不会这么痛快的就让你死,我要好好的折磨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落在我的手里,你会发现,和我作对,是个天大的错误。 你将会为你的所作所为后悔。 用不了多久,你就会觉得当年被在三江城被魏登老头凌辱是件多么幸福的事。 」穆桂英被他恐吓得毛骨悚然。 当年身陷敌营经历,对她来说,无疑是场不敢回味的噩梦。 她几乎无法想像,这个世界上难道还有比魏登和燕娘更恐怖的手段吗?但她知道,现在她不能表露出丝毫恐惧,那会让敌人更加得意。 于是用更加愤怒的声音吼道:「混蛋,不许你再提那些事!有种你现在就把我放开,我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洪飞摇摇头道:「我们费了那么大的劲,才把你抓住。 要我现在放了你,别做梦了!」穆桂英忽然想起了万红玉,这个与她一起共赴刀山火海的儿媳妇。 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是否已经脱离了危险。 如果她也像她一样,落入了敌手,也一定会遭受同样的命运。 穆桂英宁可自己受辱,也不愿见到自己的儿媳妇被别人扒光了衣服绑在树上。 她环顾了四周,旁边都是明晃晃的火把和穿着铠甲的南唐军兵,根本就找不到儿媳的身影。 看来万红玉还没有被他们捉住。 或许,敌人的目标就是她,只要捉住了她,其他的人就变得可有可无。 想到这里,她轻轻舒了口气。 洪飞像鹰一样锐利的眼睛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心思,依然冷冷得道:「别担忧你的儿媳了,她现在不知道已经逃到哪里去了。 你还是多担心一下你自己吧。 」穆桂英收回目光,也用一样锐利的目光盯着他:「你们最好没把她怎么样,否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洪飞用带着嘲笑的口气道:「想不到穆元帅还是个好婆母啊!都自身难保了,还惦记着儿媳。 真的太令贫道吃惊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用手上下抚摸起女战俘的香肌玉体。 穆桂英的身体,长期裸露在深秋的寒风中,摸上去有些冰凉。 再加上她冷艳的外貌,给人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般的高贵和卓越。 穆桂英感觉一双粗糙的大手摩擦着她的肌体,有些生硬的疼痛。 她难受的扭动着身体,但双臂被反剪在树后,一反抗,肩膀就撕扯般的疼痛,腰部也脱臼似的吃力。 洪飞钳子般的手指钳住了穆桂英两个鲜嫩欲滴的乳头,无情得揉搓起来。 把已经被绳子勒得充血的乳头挑逗得更加鲜红。 穆桂英立刻羞耻得尖叫起来。 肉体的痛苦对于她来说倒还是其次,精神上的折磨却令她悲痛欲绝。 自己作为大宋南征军的元帅,现在竟被敌人捆绑在树上,并且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羞辱,感到无比的屈辱和恐惧。 尽管已经时隔三江城的噩梦那么多时,当她快要忘记这种感觉的时候,想不到这里又一次重温了噩梦。 洪飞看到穆桂英这样的表情,仿佛变得更加兴奋。 他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移到了穆桂英的下体,手指摸摸索索了一阵之后,终于找到了几乎被吊成畸形的女俘的神仙洞。 他把手中的那支假阳具狠狠的插入了对方的蜜穴之中。 面容扭曲地笑着:「传言果然不假,大名鼎鼎的穆桂英真是一头没有阴毛的白虎!」穆桂英的性欲,已经在昨夜的自慰中得到了满足,现在她体内的淫毒也暂时潜伏了起来。 所以她的下体一点欲望都没有,干燥而紧缩。 忽然之间被一根冰冷的木头插入,不禁疼痛难忍。 由于愤怒和痛苦,她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令她感到极其屈辱和悲愤,几乎没有经过思考,张口就骂:「啊!混蛋……快把那东西从我里面拿出来。 」洪飞残忍地笑道:「嘿!这东西可是个好家伙,我暂时还舍不得从你那光溜溜的小穴里拿出来呢!我倒想见识见识,燕娘那个婊子把你调教成什么样子了。 」穆桂英听了他的话,一下子羞愤难忍,被强烈的怒意冲击得大脑一片混乱,脱口而出地骂道:「畜生!你竟敢这么对我……」洪飞忽然张开五指,一个耳光打去,打得穆桂英眼前金星乱坠。 她尝到嘴角有些咸咸的血腥味,紧咬着嘴唇,一言不发,用恶毒的眼光盯着对方,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洪飞迎着她杀人的目光,高兴得道:「哟嘿,这娘们的脾气还挺烈的,居然敢这么看着我。 我还以为你早被燕娘调教得没一点脾气了呢!不过这样才正合我意,否则我不就成了捡别人的现成?一点成就感都没有了。 」他招招手,叫过洪雷和洪海两人,对他们耳语了几句。 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оm找回diyibanzhu#g㎡Ai∟、C⊙㎡二将点头会意。 他们走到穆桂英身旁,洪雷把出一把小刀,割断了她身上所有的绳子,但留下了吊着她双脚的绳子。 穆桂英的上身原本和树干固定在一起,现在一松绑,但双脚仍然被向后吊着,她的上身直挺挺得面朝下摔在地上。 尽管摔得她头昏眼花,尽管她的下体还插着一支木头,但上身终于获得了自由。 她拼命得挣扎起来,企图摆脱仍吊着她双脚的绳子。 洪雷和洪海两名彪形大汉立刻上前死死得把她按在地上,把她的双手重新绑到背后。 穆桂英面朝下趴在地上,双脚被向后吊起,双手又被重新捆绑。 只不过这次没有和树干绑在一起。 洪飞见他们完成了自己吩咐的任务,就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他乌黑而丑陋的肉棒隐藏在道袍底下,早已坚挺如炬。 虽然他名义上是个出家人,却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杀人越货,吃喝嫖赌样样俱全。 他一手握着自己的家伙,走到穆桂英的两腿中间,对大伙道:「现在,我就先来尝尝大宋浑天侯的肉味如何!」他一言既出,马上赢得了所有士兵的响应。 他们高举着火炬,齐声叫道:「好!操死穆桂英!玩残浑天侯!扫平大宋,壮我国威!」穆桂英听到他们的口号,羞愤难当,恨不得立刻死掉。 她拼命得扭转着身体,企图将身体扭成螺旋形,可以更好的夹紧双腿,阻止对方的侵犯。 但洪飞不会让她如此轻易得逞,他臂力过人,双手铁钳似的的紧紧箍住了她的柳腰,让她动弹不得。 原来,穆桂英刚才捆绑着的姿势,根本就不能让洪飞对她实施强暴。 他把她从树干上放下来后重新捆绑,这才勉强能让他从后面对女俘进行侵犯。 穆桂英的阴唇已经被被假阳具蹂躏地红肿不堪。 现在,那支蹂躏她的木头还插在阴道中间,肥厚的淫肉被无奈得挤向两边。 上面还残留着已经干了的淫水的痕迹。 洪飞拔掉仍然插在穆桂英下体的假阳具,丢在一旁,道:「这个假的有什么用?现在给你尝尝真刀实枪的滋味。 」穆桂英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就在快要摆脱三江城梦魇的时候,不想又一次卷入被人奴役的无底深渊。 她不顾被洪飞钳得生疼的腰部,拼命得挣扎起来。 看到她挣扎,洪飞反而越兴奋:「哈哈,你反抗啊!穆桂英,你反抗得越激烈,贫道就越开心。 」穆桂英知道自己的反抗,只会更激起敌人的兽性。 但她又不肯像俎上的鱼肉一样,任人宰割。 所以她依旧挣扎不止,同时不停地叫骂。 洪飞双手托住穆桂英的腰部使劲向上抬起,使得穆桂英整个身体的重心都落在了腰上。 她的腰部被托得高高的拱了起来,上半身也离开了地面,头朝下倒悬在空中。 她长长的秀发像拖把一样拖在地上。 洪飞俯下身体,让自己的脸和女俘的阴部相平。 他看到穆桂英幽深神秘的肉穴由于紧张和愤怒在微微得收缩着,红肿的阴蒂也在可怜得颤抖。 这个场面,显得有些妖艳,有些诡异。 洪飞伸出舌头。 他的舌头能伸出嘴外三四寸,上面长着厚厚的舌苔,并且又细又长,像蜥蜴的舌头。 看上去令人不寒而栗。 要是他用舌头往上舔的话,差不多能舔到他自己的鼻梁。 不仅如此,他的舌头异常敏捷,「啪哒啪哒」得在嘴唇上下灵活地打着转转。 他把舌头伸直,两侧向内卷成筒状,用舌尖轻轻得触碰着穆桂英的充血坚挺的阴蒂。 他的舌头刚一碰到穆桂英的阴蒂,穆桂英就像触电似的浑身颤抖起来。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人舔舐下体,穆桂英感到无比的羞愧和慌乱。 她急得大叫:「混蛋,你想干嘛?」洪飞没有理会她,上下拨弄了几下她的阴蒂后,把舌尖插进了穆桂英温软狭小,略带着骚味肉穴里面。 他的舌头细长,竟能舔到穆桂英肉穴深处两三寸的地方。 在他的舌尖,尝到一股淡淡的咸味。 这股味道,更刺激着他已经蓬勃生长的性欲。 穆桂英又拼命挣扎起来,但由于她的上身被倒悬着,一用劲,她倒悬的身体就在空中来回摇摆着,拖在地上的长发也像拖把似的来回在泥泞的地上拖动,沾满了厚厚的泥土。 她狂乱地叫道:「王八蛋,快把你的臭嘴拿开!」巨大的恐惧和羞耻让她再也顾不上自己高贵矜持的身份,依着女人的本能,像个泼妇似的脱口就骂出了一句脏话。 洪飞边疯狂得舔舐着女俘的下体,边口齿不清的道:「你继续叫,贫道喜欢听你的叫声。 」穆桂英感到下体在不住的发酸,那是体液泌出皮肤的酸胀。 她知道自己已经开始有了感觉,潜伏在体内春药药效似乎又被唤醒了。 洪飞终于直起了身子,意犹未尽,上下舌头不停舔舐着沾在嘴唇上的淫液,得意地说:「真是个贱货,舌头一舔,淫水就出来了。 依贫道看,你不用叫浑天侯了,干脆改成淫荡侯算了。 」穆桂英开始感到有些害怕。 看来今天又不免在敌人面前出丑了。 她仇恨得看着洪飞,不断地挣扎道:「不要碰我,滚开!」但洪飞已经把她的腰部放了下来,托在自己的胯部位置,用他巨大的肉枪对准了穆桂英的要害。 这时刻,令他激动万分。 自起兵以来,赵黑塔,尉迟豹、魏登,这些南唐名将,无不化作了穆桂英刀下亡魂。 尤其是二十年前,自己的师兄颜容被她打得脑浆迸裂而死。 这些仇恨,常常折磨得他夜不能寐,时刻铭记着那一桩桩的血海深仇。 他今生唯一的仇人就是穆桂英,这个大宋的兵马大元帅,一品诰命,浑天侯……她的威名,已经超越了古往今来所有的名将,甚至连辽国萧太后也不是她的对手,无数辽国名将都被她击毙。 但现在,这个女人已经被自己擒获。 她已经插翅难飞。 在他的手中,她就像一个玩偶,可以让他随意摆弄。 他现在就要用自己的肉棒,征服这个女人。 让他可以告慰师兄的在天之灵!穆桂英绝望得摇着头,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洪飞:「不……不要插进去,别……呜……」随着她「呜」的一声尖叫,对方的肉枪已经插进了她饱受蹂躏的阴道里。 洪飞无比激昂,他用力的挺着腰部。 每一下,他都用尽了自己浑身的力气。 现在,他终于把这个无可战胜的女人的征服了。 穆桂英在他的奸淫下,悲痛欲绝。 她的脸贴在肮脏的地面上,脸上满是烂泥。 她随着洪飞的每一次抽动,发出一声声令人心疼得惨叫着。 她接受了自己不可抗拒的命运,就像当年屈服在狄龙的胯下一样。 她放弃了反抗,因为她知道,所有的反抗都是没用。 两个人在树下激烈得肉搏着。 吊着穆桂英双脚的那颗桂花树似乎经受不住他们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也在猛烈的摇晃着。 本来就已经被雨水打蔫的金黄色小花朵,被他们一折腾起来,纷纷掉落了下来,落在树下的泥水地里,也沾染了一层乌黑的泥土。 穆桂英看着纷飞的花雨,突然想到了刚进山神庙的时候,自己看见这棵凋零的桂花树为什么会有不祥的预感。 她的名字,正好应了桂花之意。 而这些凋零的桂花,难道预示着她正在凋零的命运吗?她已经来不及多想,被强暴的快感迅速占领了她的全身。 尽管她很不情愿,但还是身不由己的泄了。 她越是被欺凌,就越无法阻挡身体的快感。 这是被狄龙调教出来的恶果。 她上身倒在地上,无法表达她正澎湃的激情。 只能用被吊起的双腿,在空中像青蛙游泳似的弯曲又弹直了几下,来发泄她疯狂的沉沦。 穆桂英被屈辱得操出了一次高潮,就连高潮时情不自禁的动作也是那么难堪。 但她没有叫出声,因为她的脸被埋进了浑浊的泥坑里。 一张嘴,就被灌进了大口的泥。 不过她仍然她能清晰得感觉到,在她体内不停进出的那支肉棒,是如此的滚烫,如此的巨大。 她知道,对方也差不多快到了要射的时候。 忽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令她心弦一阵抽搐。 这是一个可怕的事实。 在被狄氏兄弟奸淫了一个月后,她竟怀上了狄家的孩子。 那个孩子,是她一生耻辱的标志,只要有他的存在,就不能磨灭穆桂英的噩梦。 现在,洪飞要是射在她体内,不是又要面临怀上敌人的孩子这一个残酷现实吗?穆桂英扭动着她纤弱的柳腰,胸前的两个大肉球被她自己的体重压迫在地上,被挤成两个大大的肉饼。 和地面的剧烈摩擦令她的双乳阵阵生疼。 她已经顾不上这一切,疯狂地大叫:「不!快停下来……别射在我里面……啊……呜……不要……」洪飞也已失去了冷静,喘着粗气。 他心里明白穆桂英在想什么,但还是故意问道:「为什么不要啊?」穆桂英屈辱地低声咽呜道:「不……不要!我会怀上的……」洪飞已经再也憋不住了,他几乎没有理会穆桂英的哀求。 刚才的问话,只是为了能更好的羞辱这个敌军的大元帅。 更何况他也并不打算就此停止,如果真能让穆桂英怀上自己的孩子,对他来说是一种更好的复仇。 他仰天长啸一声,叫道:「好爽!我这就他妈的让你怀上老子的种!」穆桂英「呜呜」的哀鸣着,她已经感觉一阵滚烫的热流冲进了她的子宫,令她整个都腹部暖洋洋的,竟有些舒服。 洪飞长出一口气,好像有说不出的满足。 他把自己的肉棒在穆桂英的体内停留了片刻,充分得感受着对方由于痛苦的痉挛而引起的阴道收缩挤压着他阳具带来的快感。 慢慢的,穆桂英停止了抽搐,她也不再反抗,软软得趴在地上。 洪飞拔出他被穆桂英的淫水浸得湿淋淋的肉棒,兴奋得叫道:「无量天尊!这娘们虽然年纪不小了,干起来还真他娘的带劲!完全不像生过孩子的女人。 」穆桂英已经无暇顾得上他的羞辱了,她的脸贴在地上,玉背不停地起伏着,从嘴里吐出带着泥土的唾沫。 她疲惫得抬起头,有气无力得摇着头,忽然惨叫起来:「不……!」她看见洪雷和洪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下了裤子,挺着他们高高举起的宝贝,正耀武扬威得向她走来…… 穆桂英征南(4.13) 2018-12-30【13、小魔头紫灵】晌午,太阳仍然躲在云层里,阴晴不定。 南唐军兵已经灭掉了火把,他们围在山神庙的院子里,或席地而坐,或倚树休憩。 院子中间,穆桂英赤身裸体得趴在泥地里,浑身上下都被污泥涂成了黑色。 她的双脚仍被张开着高高得吊在树上,两腿中间一片狼藉。 厚厚的阴唇红肿得厉害,无奈得向两边翻开,像一张大大张开的嘴巴。 幽深的肉穴向世人展示着迷人的洞口,洞穴里被灌满了浑浊的稠液,随着她的每一次收缩,都会冒出一股白色的液体。 微微隆起的耻骨上,没有耻毛的阴阜上沾着几根草屑。 屁股上,大腿上,后背上,到处都是被风干的精液的白色痕迹。 从破晓到黎明,穆桂英已经被洪飞和洪雷、洪海数番轮奸。 他们依次轮流,一个唱罢一个接着登场,每个人都至少上了她三四次。 而那些观看的士兵们整整一夜没睡,却毫无睡意,反而兴致盎然。 他们很乐意看到这样的场景。 毕竟,这不是经常能看到的事情。 何况被轮奸的对象还是他们敌人的元帅穆桂英。 洪飞已是年过五十的人了,体力明显不如洪雷洪海,这时候也显得有些疲惫,但仍是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 他命令两个侍卫把穆桂英的双脚从树上解了下来。 穆桂英的双脚刚获得自由,就又开始挣扎起来。 但她很快又一次绝望了。 一天一夜的厮杀亡命和轮奸折磨,已经耗尽了她所有体力。 再加上双脚被绑在树上大半天,又酸又麻,根本使不出一点点劲。 她只是软软的蹬了几下腿,马上就被两名侍卫制服了。 他们一人捧一条腿,分别将她的两腿死死的压在地上。 洪飞已经穿好了衣服。 他走到那堆从穆桂英身上剥下来的衣服旁边,提出一双靴子。 他命令侍卫帮穆桂英的双脚穿上靴子。 侍卫把靴子套在穆桂英的脚上后,将她从地上架了起来。 洪飞说:「穆元帅,知道我为什么要给你穿上鞋子吗?因为从这里到荷叶岭,你还有很多路要走,我可不想你那双秀美的小脚被山上的石子割得血肉模糊。 」穆桂英用仇恨的目光瞪着他,一言不发。 洪飞毫不躲避她要杀人的眼神,直直的瞪了回去:「无量天尊!是不是想杀了贫道?告诉你,门儿都没有。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贫道的俘虏,忘了你那浑天侯的身份吧。 你回不去了,乖乖认命吧!你要是听话点,伺候得贫道高兴了,贫道说不定还能让你少受的罪。 」虽然他一口一个贫道,但丝毫也没有出家人的彬彬有礼,张口出来的都是脏话。 侍卫帮洪飞把坐骑金钱梅花鹿牵了过来。 洪飞穿好衣服,翻身跨上鹿背,从左右手中接过叉条杖,俨然一副征服者的模样。 他挥挥手,示意架着穆桂英的两名侍卫退开。 穆桂英没有了侍卫的搀扶,险些跌倒在地。 她修长而乏力的双腿踩在宽大的靴筒里,迎着寒风簌簌发抖。 洪飞点点头,似乎对女俘虏的这幅样子很满意。 这才大声命令士兵:「上马回营!」南唐众将官和士兵纷纷翻身上马。 虽然穆桂英有自己的坐骑,但他们却让她步行前进。 可怜的穆桂英,昨天还是跃马横戈,驰骋疆场的大元帅,今天却被扒光了衣服,沦为了任敌人驱使的俘虏。 她赤身裸体,头发凌乱,脸上身上都黏满了厚厚的泥土。 她双手被反剪,狼藉的阴部到处残留着被蹂躏后的痕迹,弓着腰虚弱地被敌人像驱赶着前进。 得意忘形的洪飞在坐骑大逞淫威,扬手就是一鞭子抽来。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结结实实地抽打在穆桂英浑圆的屁股上。 穆桂英惨叫一声,屁股上留下了一道猩红的鞭痕。 洪飞大声骂道:「贱货,还楞着干嘛?还不乖乖给贫道赶路!告诉你,在天黑之前赶不到荷叶岭,贫道就有你好受的。 」穆桂英屈辱得垂下头。 她明白,事到如今,只有服从的份。 反抗只会给她带来更惨的下场。 她小心翼翼得迈出了虚弱的脚步,生怕踩空跌倒。 但她右脚刚抬起来迈出一步,左脚紧接着一软,身体顺势往旁边踉跄了几步,差点跌倒。 第一步就如此困难,接下来还有那么长的路该怎么走?穆桂英心里暗暗的为自己担忧起来。 但当她看到洪飞高高扬起的马鞭,只好强打精神继续前进。 洪飞让穆桂英走在前面,自己骑在梅花鹿上像一个放牛的牧童,不停驱赶着可怜的女元帅前进。 穆桂英每跨一步,都要几乎用尽浑身的力气。 洪飞在后面看着穆桂英走起路来扭动的屁股,两个雪白圆润的大肉丘不停得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印在上面几条猩红的鞭痕也随之左右摇晃,看得他眼花缭乱。 对于眼前的美景,他既藏着复仇的痛快,又怀有征服的喜悦。 心里忍不住感叹道:「都三十八岁了还这么美,真是个人间尤物啊……看来贫道出山也不算太晚,哈哈!」他残忍得笑了起来。 接下来,他要好好盘算今后怎么虐待这个美貌的敌军大元帅。 一开始,他对穆桂英恨得刻骨铭心,只想杀之而后快。 自从捉住穆桂英后,他心里的想法就开始变了,现在他一心想着的,是如此让这个女人生不如死,或者将她调教成一个性奴隶。 穆桂英艰难得行走着,要命的是,下体被轮奸后撕扯般的疼痛,持续地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竟让她隐隐地产生了一种被虐待的快感,让她的阴道里阵阵发潮,淫水直流。 她不仅要承受肉体上的痛苦,还要忍受随行的士兵对她的言语侮辱。 他们指指点点,对着她说一些轻薄下流的话。 更有甚者,趁着洪飞不注意,偷偷上前摸一下她的屁股,捏一把她的乳房。 穆桂英无法反抗,只能扭捏着身体大声叫骂,尽量躲避着那些对她非礼的行为。 渐渐地,那些士兵胆子越来越大。 他们有的当着洪飞的面,三五成群得把穆桂英围在中间,不让继续赶路。 他们你一下,我一下,纷纷对她上下其手。 更有胆大的士兵,竟把手指插进了穆桂英敞开着的阴户里面。 他们的手指在里面抠挖几下,然后带着一手的浓汁拔出来,放到嘴里舔干净。 又厚颜无耻得调戏道:「穆元帅下面流出来的水,还真是美味。 真不愧是在京城养尊处优的诰命夫人!」洪飞坐在梅花鹿上面,饶有兴致得欣赏着穆桂英由于羞愧和愤怒而涨的通红的俏脸。 他任由手下的士兵调戏着这个风韵犹存的女俘。 唯有在士兵嬉闹太久的时候,为了不耽误行程,他才不得不装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驱散那些围拢嬉戏的部下。 就这样,这支押送队伍的行进速度实在慢得可怜。 在昨晚的时候,穆桂英和万红玉策马狂奔了半个晚上,才到了山神庙。 与南唐大营已经相去甚远,没有百里,也有数十里。 但他们现在都要跟着没有马代步,走路异常艰难的穆桂英的脚步前进,还时不时得停下来围观调戏他们的女俘。 一直走到黄昏时分,才走了不到十里的路程。 看到穆桂英脸色煞白,快要接不上气了。 洪飞只好命令就地安营。 那晚,他严令禁止任何人前去骚扰女俘。 因为他知道,穆桂英已经精疲力竭了,再也禁不起任何折腾。 他可不想领着她的尸首回去。 洪飞命人把她浑身上下都洗刷一遍,把整整一天粘在她身上的污泥洗去。 穆桂英整整两天一夜没怎么合眼过了。 一到了他们给她安排的寝帐后,倒在软软的毯子上动也不想动了。 但她却一点睡意也没有。 她两眼失神,迷茫得望着帐顶。 她想不到好好的一次南征,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上次舍身进狄营,为了救儿子文广,自投罗网,被狄龙足足凌辱一个月。 不久前又进三江城谈和,被魏登羁押,强纳为妾。 这次,不知道又会是怎样的结果呢?她曾杀死了洪飞的师兄颜容,洪飞对她恨之入骨。 她无法想象敌人会用什么样的手段去对付她。 想起自己在狄营和三江城所受的折磨,到现在还有些后怕。 那一个月留给她心里的阴影和创伤,是她一辈子也平复不了的。 现在,呼家元帅萧赛红下落不明,身为杨家元帅的她也陷入敌手,宋军已经群龙无首,还能来这里把她救出去吗?但她依稀还记得那幅困龙山的地图,从寿州一直往南,沿路一百余里都是崎岖的山路。 到了困龙山后,又要攻破三道山口,才能到达荷叶岭。 而每一道山口都是地势险要,谷深坡陡,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豪王李青的大军在遭受了一连串的损失后,定会据守困龙山,作垂死挣扎。 宋军真的可以战胜数量相当,抱着背水一战且占尽地利优势的南唐吗?想到这里,她不禁为自己的命运担忧起来。 第二天一早,洪飞就把彻夜难眠的穆桂英叫了起来。 他仍然像昨天一样,把穆桂英的双手捆在背后,还是让她穿上自己的靴子,徒步赶路。 一路上,南唐军兵依然毫无顾忌得凌辱着他们俘获的女将。 到了晚上,仍只走了十余里路。 穆桂英虽然昨天晚上始终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但好歹也恢复了一些精神。 到黄昏驻营的时候,洪飞见她神色尚可,又和洪雷洪海一起对她施行了数次奸淫,直到子时过后才去休息。 直到第四天午后,这支押送女俘的队伍才慢悠悠的回到了扎驻在荷叶岭附近的大营。 远远地,可以看到山坞里旌旗招展,操练的号声不绝于耳。 有的大旗上绣着「唐」,有的大旗上绣着「洪」,唯独没有见到象征着豪王的「李」字旗。 原来,这是洪飞自己的大营,并非豪王李青的行宫。 洪飞并不打算把穆桂英直接献给他的主子李青,而是暂时把穆桂英羁押在自己的大营里。 他要等时机成熟,把还落荒在外的杨文举和万红玉一同擒获,一起向豪王献俘。 同时顺便把穆桂英好好玩弄一番,以发泄他郁积了二十年的仇恨。 反正穆桂英现在已经在他手上,谅她有通天的本领也逃不出他苦心经营了数年的困龙山,他有的是时间来好好调教这个桀骜不驯的女人。 穆桂英依然赤身裸体,全身上下唯一穿着的物件就是脚上的一双又脏又湿的凤鸾战靴。 靴筒一只高,一只低。 一只脚的靴筒耷拉在小腿脖子上,另一只靴筒长及膝下,却也软软的贴在腿上,紧裹着她结实匀称的小腿,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 被俘的女元帅迈着沉重艰难的步子,看着队伍越来越临近的洪飞的大营。 心里又是害怕,又是紧张。 她怕的是,在这个大营里,不知有多少她无法想象的酷刑在等待着她;紧张的是,马上又会有更多的人看到自己这幅耻辱不堪的样子,这会令她更加感到羞耻,却又无可避免。 她已经看到一队行列齐整的仪仗队从辕门迎了出来,候在道路的两旁。 彩旗招展,剑甲森严。 为首的是一名十三四岁,面容白净,穿着一身道袍的少年道士,少年拿着一把拂尘,嘴角带着一种邪邪的笑意,右边的眉毛向上微微扬起,拥有着与年龄极不相称的成熟和傲慢。 少年徒步迎了上来,对洪飞双手抱拳,恭敬地说:「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洪飞看见他也微微一笑,跨下坐骑与他闲聊起来。 穆桂英从两人的对话中听出,这个小道士是洪飞的首席大弟子,法号紫灵,也是洪飞最得意最宠爱的徒弟。 两人闲聊几句,紫灵忽然问道:「前些日子,有蓝旗官来报,说师父已经马到成功,擒获了宋军元帅,不知现在何处?」洪飞得意地一笑,向他的弟子招招手,说了声「随为师过来」。 他把紫灵带到了形容屈辱的穆桂英面前,拈着胡须,笑着说:「瞧,这个女人就是穆桂英。 」紫灵显得很吃惊,用略带惊讶的眼光好奇得围着穆桂英转了一圈,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番。 穆桂英本来就裸着身体,很不自在。 现在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盯着看,更觉得他的眼光像无数细密的牛毛针,令她无所适从。 她对此感到极度羞辱,很不自然得跟着对方的脚步在原地打起转来。 少年不可置信得问道:「她就是那个杀死师伯的女人吗?」洪飞笑了笑道:「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紫灵冷不防得伸出手,拽住女俘的头发,扯着她就往前走。 穆桂英毫无思想准备,只感到头皮少年的突然拉扯之下一阵剧痛,差点没有摔倒。 她一边尖叫着,一边不得不跟着少年的脚步跌跌撞撞得小跑起来,一点反抗的动作都不敢有。 紫灵把穆桂英拉到辕门下,那里有许多迎候的仪仗队和正在巡逻的士兵,他们看到小道士拉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进了辕门,都好奇得围了上来。 紫灵在辕门下停住了脚步,回头对他的女俘道:「穆元帅大驾光临敝寨,岂能不设烟火相迎?」穆桂英听了他的话,心里暗暗苦笑,自己这幅样子,他们居然还要用烟火来迎接她,不是对她极大的侮辱和讽刺吗?这时,侍卫立即抬了一箱爆竹上来。 紫灵从箱子里拿起一个鞭炮,他看到穆桂英弓背挺臀的样子,雪白的大屁股在午后的白光下亮得晃眼。 他忽然心生一计,令两名侍卫一左一右架住穆桂英,令她无法再随便走动。 他竟将手中的那个鞭炮塞进了穆桂英的屁眼里。 那个鞭炮只有大拇指般粗细,五六寸长短。 紫灵只把鞭炮的尾巴塞进女元帅的屁眼一寸左右,露出四五寸在外面。 穆桂英忽然觉得有一个干燥粗涩的东西堵住了自己的肛门,惊讶得回过头去看。 不看还好,一看却吓得她魂飞魄散。 只见自己的屁眼被塞进了一个鞭炮,小道士正用火折子在点引火索。 「哧」的一声,引火索忽然冒出了灿烂的火花,在穆桂英的屁股上像长了一条绚丽的尾巴。 吓得她花容失色,惊声尖叫起来。 她疯狂得晃动着屁股,企图甩脱那个可怕的爆炸物。 她的肛门自从三年被开苞后,已经很久没有被人侵犯过,已经收缩到如同处女一般紧致。 她肛门两侧的括约肌已经老老得夹住了那个鞭炮,怎么甩都甩不掉。 反而随着她的屁股晃动,把引火索燃烧的火花洒得满天乱飞,形成了一副淫邪妖异的奇观。 「嘭!」一声巨响。 鞭炮被引爆了。 原来露在外面四五寸的竹身,忽然只变成了一两寸。 原来,这种鞭炮底部两三寸都被垫进了石灰,只有最前面三四寸的地方灌的是火药。 石灰是不会被引爆的。 所以这种鞭炮爆炸,只会炸掉最前面三四寸,后面的两三寸是安全的。 饶是如此,穆桂英还是被爆炸的后座力震得屁眼发痛,好像五脏六腑都被猛烈的撼动了一下,只觉得两眼发黑,眼前的景物都随着爆炸颠覆了原有的形状。 她看不到爆炸的后果,以为鞭炮在她的屁眼里炸开了,吓得尖叫不止,两腿颤栗。 谁知紫灵来了兴致,他拔掉那个仍插在女元帅肛门里已经炸废的爆竹,又换了一个插了进去。 穆桂英脸色惨白,屁股不停得往两边躲闪,企图阻止对方残忍的行为。 她哀求道:「不要,求求你……不要插进去了……别……求你不要这样,不要,不要……啊!」但她的语言是如此无力,丝毫也不能唤起对方的恻隐之心。 她的屁眼里又被重新换上了一支鞭炮。 紫灵再次用火折子点燃了引火索。 他示意架着穆桂英的两名侍卫退开。 穆桂英再次感受到了深深的恐惧。 她的双脚一获得自由,就快步小跑起来,像是要逃离那支插在她身体上的鞭炮似的。 只见她弯得腰,挺着屁股,张开着两条大腿一瘸一拐得跑着,样子是如此的丑陋,如此的可笑。 她像只无头苍蝇似的在校场上乱转。 一路上,她的屁股后面都高高飞扬着一串火花。 又是「啪」一声炸响。 穆桂英大叫一声:「哎唷!」一团白花花的肉体侧身倒在了地上。 人们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只看到穆桂英的屁股上忽然一片火光闪过,原本完整的爆竹立刻又变成了半截裹着石灰的碎烂纸筒。 那半截开花后的纸筒,仍插在穆桂英的屁眼里,冒着一股火药味浓烈的青烟。 紫灵高兴得手舞足蹈,他忘形地叫道:「哈哈!穆桂英的屁眼被炸开花啦!」两名侍卫立刻跑上去,制服了根本就无力反抗的穆桂英。 紫灵踩着奇怪的步子,既像跳舞一样,又像是一个精神失常的病人,蹦蹦跳跳得走到已经被吓得簌簌发抖的浑天侯身旁。 他拔掉那个插在对方肛门那个爆竹蒂头,轻轻得抬起了女俘软绵绵的一条大腿。 穆桂英被奸淫得红肿的下体立刻一览无余得呈现在他眼前。 他变本加厉,竟把第三个爆竹塞进了穆桂英的阴户。 穆桂英害怕得几乎发疯。 惊惧万分得叫道:「不要!住手!千万不要……」非是穆桂英没有巾帼气节,实在人类对爆炸原本就有本能的恐惧,更何况穆桂英是个女人。 虽然她武艺高强,征战沙场所向无敌。 但终究也有深埋在心底的恐惧。 正是平日里把自己的恐惧都深深藏了起来,等到爆发出来的时候,才更彻底,更歇斯底里。 她看着紫灵握着火折子的手一点点靠近引火索,瞪大了那双美丽的杏目。 现在,这双美目里,包含着恐惧。 她摇着头,不停得哀求:「别……别……请你住手……」引火索再次冒出了火花。 紫灵和两名侍卫迅速地撤开,丢下一个人坐在地上的穆桂英。 穆桂英本来是躺在地上的,现在由于恐惧坐了起来。 也正因为如此,这次她不得不眼睁睁得看着引火索一点点燃烧,直至爆炸。 这个过程无疑是痛苦的,甚至比等死更残酷。 穆桂英的心紧张得简直被拎到了喉咙,她拼命得蹬着双脚,刨着地上的泥土来缓解巨大的心理压力。 她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最后只好不顾自己高贵的形象,不得不大大得分开双腿,以免鞭炮爆炸的时候殃及大腿。 围观的士兵一下子都拥到了前面,争相一睹大宋巾帼两腿间迷人的景色。 这个时候的穆桂英,已经毫无矜持了。 她看着一点点缩短的引火索,无法抑制心里越来越沉重的恐惧,止不住得大声尖叫起来。 她早已方寸大乱,不顾那么多人在她前面看她出丑,惊慌得分开双腿。 她的两个膝盖一左一右向身体两旁弯曲抬起,把自己的双腿分开到最大限度,想尽一切办法让爆炸不伤及其他部位。 围观的人们能清晰得看到那里向外翻出,鲜嫩欲滴的淫肉。 忽然,她身体一震。 爆竹在她两腿间开花了。 人们一时没看清是怎么回事。 只见火光过后,穆桂英的双腿中间立刻被一阵袅袅升起的青烟笼罩,让那里的美景一下子朦胧起来。 听到爆炸声,紫灵立即和侍卫跑了过来。 只见穆桂英侧身倒在地上,尖叫变成了痛苦的呻吟。 她的两条修长雪润的大腿紧紧绞在一起,似乎再也不愿分开。 邪恶的少年狂呼道:「呀哈!穆桂英的贱屄也被炸烂了!」这时的穆桂英,已经脸色惨白,汗如雨淋。 她浑身颤抖着蜷缩起身体,高度紧张和恐惧后的放松令她有些语无伦次:「不要了……再也不要了……别再继续了……求你……饶了我吧……」紫灵轻抚着她的美腿,语气温柔地说:「要贫道饶了你是吧?那先伺候贫道一个晚上,贫道要是满意,就饶了你。 」穆桂英别无他法,她知道拒绝只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的痛苦,只好暂且先委曲求全得答应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十几岁的小孩,竟然能想出如此恶毒的法子来折磨她。 他的残忍程度,恐怕比狄龙和狄虎的手段高出何止十倍百倍。 她也无法想象,自己和这个毛头小子的第一次交锋,就那么快的败下阵来。 而且败得还是这样的难堪,这样的耻辱。 紫灵拔掉了插在女将阴户里的爆竹残骸。 他竟然发现穆桂英的阴道里已经泌出少量的淫液。 原来,穆桂英在极度的恐惧紧张和残忍折磨下,浑身的肌肉处于反复紧绷和放松的状态,分泌竟发生了失禁。 没有当场小便失禁已经算是万幸的了。 要不然真的是丢脸丢大了。 紫灵他挥挥手,令侍卫把她带下去。 自己也跟在后面离去了。 留下无数围观的士兵,他们好像刚从梦里醒了过来,紧张得令他们忘记了呼吸。 他们无法想象,竟然还有如此对待俘虏的。 而穆桂英的表现,也让他们大饱眼福。 军士们纷纷议论起来:「这穆桂英真是个骚货,你看她张开腿的那副淫荡样子,比青楼里的妓女有过之而无不及。 」另一人接道:「是啊,还有她那个骚屄肿成那样,肯定在押解的路上,已经被国师他们操过不知道多少回了。 」又有人议论道:「看她年纪也不小了,还是现在这个淫荡模样。 要是年轻的时候,干起来肯定更带劲。 」还有人惋惜道:「多好的一个女人家啊,今后免不了又被糟蹋了。 」马上有人接过了上面的话:「你瞎可惜个什么劲啊?人家可是在已经被自己人糟蹋过不知道多少回了!」士兵们一边议论一边散去。 不远处,洪飞老道坐在马上,看到了整个过程。 他一边点头,一边嘴角露出了赞许的笑容。 自言自语道:「后生可畏呀!我整整调教了三四天,也没能令那娘们屈服。 想不到那小子竟用一会儿功夫,就让她屁滚尿流的。 哈哈!真不愧为我洪飞的得意弟子啊!」 穆桂英征南(4.14) 2018-12-30【14、凌辱】当天晚上,穆桂英被洗刷干净,带到了小道士的寝帐里。 已经没有可怕的鞭炮折磨她可耻的肉体了,脚上的靴子也被剥下。 南唐军兵将一丝不挂的她绑在紫灵的床上,身体在床上被拉成了一个「大」字型。 她的双手被一左一右绑在床头的两根柱子上,双脚也同样被分开绑在床尾的柱上。 他们又在穆桂英的身上涂上了香油,让她的胴体看起来更加油润光滑,细腻通透。 在灯光下,泛着一层近似金属色的诱人光晕。 贴近了闻,香油散发着一种奇异的幽香,令人心潮澎湃,激动不已。 尽管穆桂英的四肢被束缚着,但她还是感觉到身下的绒毛床毯温暖柔软,把她整个身子都陷入了深深的床褥之中。 躺在上面有说不出的慵懒和安详。 这恐怕是她自出征的四年以来,睡过最舒适的床了。 点在寝帐里的檀香,散发着幽幽的清香,扫尽了她这连续几天来的疲惫和劳顿,让她感到无比的惬意和放松。 帐外欢声雷动,笙竹齐鸣,似乎在庆祝着什么。 直到临近午夜,喧闹声才渐渐平静下来。 纷乱的脚步声向着四面八方越来越轻,聚会的人正在陆续散去。 忽然,厚重的帐帘被撩开了,一阵刺骨的寒风从外面灌了进来,驱散了帐中安逸舒适的气氛。 年幼的紫灵浑身酒气,跌跌撞撞得冲了进来。 他口齿不清地斥退了左右,把帐帘重新挂好。 紫灵看到穆桂英已经被一丝不挂得绑在床上,好像甚是满意。 二话不说,马上也把自己脱得精光。 等他脱完衣服,把头上的道冠丢在一边,穆桂英这才看到他脸上稚气未脱,头上还梳着两个大大的总角。 他还远远没有成年,身体尚未发育,手臂和大腿几乎看不到肌肉,两排肋骨根根突出,一副瘦骨嶙峋的样子。 紫灵醉醺醺地扑到床边,把被酒精麻醉得发重的瘦小头颅靠在穆桂英丰满坚挺的乳房上。 他瘦弱的身躯不足五尺,要是和身材修长的穆桂英并排站立,还不到后者的肩膀。 他吃力得爬上卧榻,把自己的脸埋在两只豪乳中间,双手不停地抚摸起穆桂英蛇一般纤细柔软的腰肢。 他闻到了一股热烘烘的暖香,刺激着他在酒精作用下的身体阵阵发热。 这是涂在穆桂英身上香油的气味。 原来,这种香油竟有催化男子性欲的作用。 他感觉自己的下体正在迅速的膨胀勃起。 尽管他尚未成年,但十几岁的年纪,已经拥有了和普通男子无异的性交能力。 穆桂英感到对方抚摸她腰肢的时候,竟有些痒痒的酥麻感觉。 这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 想想自己已是将近不惑之年的妇人,而对方还是个孩子,甚至比她儿子年纪还要小,自己的年龄只适合做对方的母亲。 但现在她却在被这样一个少年亵渎。 而令她更不堪的是,自己的身体竟在这个孩子的抚摸下逐渐有了反应。 她已经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阴道正在一阵阵收缩。 她极力的控制着自己,努力得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但尽管她多么竭力的克制,还是能感觉隐藏在她体内昼伏夜出的淫毒开始悄悄得发难,即使没有少年的抚摸,她也会情不自禁的失控。 而此时少年活力勃发的身体就像是一帖强效的药引子,正加速催化着她的欲望不断沸腾。 紫灵虽然喝得有些过量,但大脑还算清晰。 他的头靠在穆桂英的乳房上,能明显得感觉到对方的胸膛正在急速起伏。 而涂在对方身体上的香油,散发出的一股暖烘烘的淡香,也让他兴奋不已。 他抬起头,仰视着这个身材高大的女俘。 女俘胸前的两只豪乳,像两座白花花的肉山,竟挡住了他大部分视线。 从狭小的乳沟中间望去,穆桂英的脸上已经泛出了一阵红潮,但依然保持着一种高贵娴雅的矜持。 他心里暗暗骂道:「贱货,装什么贞洁,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紫灵的右手贴着穆桂英平坦光滑的小腹向下滑行着,越过微微耸起的耻骨,落到两腿中间的那条肉缝里。 他用食指和中指在女俘的洞口轻轻试探了一下。 发现穆桂英的小穴里面已经有些泛潮。 他对此感到十分欣喜。 原来,大宋第一女将也并非那么难以征服。 他翻了个身,把双膝跪在女俘的两腿中间,伏下他精瘦的身体,把自己的脸对着穆桂英的阴部。 他近距离地平视着对方的私处,两片粉红色的阴唇湿润肿大,微微的翻起,半露着深邃鲜嫩的淫穴。 没有耻毛的阴部,高耸的耻骨,像新生的婴儿那样看起来干净清爽。 紫灵用拇指和食指掰开两片肥嫩的阴唇,能看见淫穴里面的嫩肉正在微微地蠕动着,充满了挤迫的欲望。 他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轻得挑弄着穆桂英的阴蒂。 他的舌头虽然没有洪飞的那么细长,却十分柔嫩。 舌尖刚一接触穆桂英的阴蒂,浑天侯就像受到了极大的刺激,阴道猛得一缩。 从髋部开始,有中间向上下肢扩散开去一阵颤抖。 少年似乎感觉到了对方的变化,用嘴唇轻轻咬住了她的阴蒂,舌头往里一收。 「哧溜」地吸出了声响。 穆桂英被他一吸,情不自禁得叫了出来。 她猛抽了一口气,整个腰部好像被吸了起来,跟着对方的舌头猛地向上挺。 由于四肢被固定在床沿上,她用背部和脚后跟撑起了整个身体的重量,腰部离开床毯高高挺起,像一座拱桥似的。 直到小道士双唇一松,她娇吟一声,吐出一口浊气,屁股也随之重重地砸在柔软的床毯上。 穆桂英根本无法反抗,但又不甘心被这个小孩玩弄于股掌之间。 她扭动着腰肢,使下体尽量躲避着和对方嘴唇的亲吻。 用略带着惊慌的语气大声叫着:「不,不要这样!快住手!」紫灵从她的双腿之间抬起头,笑嘻嘻得道:「怎么,这么大年纪了还害羞吗?」穆桂英真是又羞又气,自己纵横沙场数十年,到头来居然被这么一个孩子羞辱。 她感到一阵深深的不安,自己是否可以抵挡这个少年的挑逗?她知道,一旦被这个少年征服,就会让她颜面尽失。 少年埋下他的头,继续用舌尖拨弄着女将已经坚挺发硬的阴蒂。 穆桂英对此感到无能为力,她一边摇着头,一边羞辱而绝望得叫着:「不要,不要……」但少年丝毫也不理会她,他双手捧着女将的竭力挣扎的腰,舌头跟着她四处乱逃的阴蒂再次深深的吮吸起来。 他的嘴里,已经尝到了一种咸咸的液体流入。 他收回视线,凝视着女元帅幽深的蜜穴。 他看见肉洞口正有一股白色浓稠的液体缓缓流出。 随着他的不断吮吸,这股液体也不住得被吸入他嘴里。 他忽然感到这稠液是如此的美味,竟让他浑身发热,兴奋异常。 因为,这可是大宋元帅,浑天侯穆桂英流出来的淫水啊!穆桂英也意识到自己丑态毕现,下体一阵紧似一阵的发胀和阴道里不住的发酸,正意味着自己已经有大量的春液分泌出来。 这令她又是羞愧,又是无可奈何。 她尽管努力得克制体内的欲望,甚至不顾血脉爆裂的危险用内功压制淫毒,但是都无济于事。 一阵阵快感从下体那个小小的肉蒂开始向全身蔓延,让她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充满了活力。 她心里明白,又一次高潮在所难免。 但她实在不愿这么轻易就被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征服,她疯狂得摇着头,着急慌乱得叫道:「住手……不行,快给我停下来……我,我,我不行了,好难受!啊!要泄了……啊……」紫灵的双手抚在穆桂英的两条大腿内侧,感觉到她大腿上的肌肉已经绷得很硬,好像在努力忍受着什么。 现在听到她的叫声,更令他兽性大发。 他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吸得更起劲了。 穆桂英心里最后的防线,就像她在荷叶岭上的那场战斗一样,经过了短暂而惨烈的抵抗之后,终于完全崩溃了。 她大叫一声,身体再次像座拱桥似的躬起,臀部离开了床毯,让她微耸的耻骨成为了身体的最高点。 她全身的肌肉都在无比紧张和兴奋的状态下紧绷到了极点,在苗条的娇躯上隆起一绺绺性感的肉块,让浑身涂满香油的她在灯光下看起来更健美,更淫荡。 紫灵赶紧用嘴堵住了穆桂英的阴部,把她流出来的阴精全部接到嘴里喝了下去。 穆桂英的淫液好像具有催化作用一样,让紫灵有些疯狂,促使着他内心的兽性发挥地淋漓尽致。 穆桂英终于呼出了一口气,身体软软得摔了下来。 她低头看到少年正从她的两腿中间抬起头,嘴角还残留着她分泌出来的体液,咂着舌头好像在品尝什么美味似的。 这让她感到极度的羞耻,她知道现在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只会让自己更加出丑,只好扭过头去,像个小姑娘似的羞红着脸,一语不发。 紫灵瘦小的身躯沿着穆桂英曼妙修长的胴体爬了上来,目光和她平视着。 他别过女将的头,让她的眼睛也对着自己。 这样,他才能更清楚得从对方眼中看到她心底的羞耻和屈辱。 他用舌头舔着上下嘴唇,猥亵得笑道:「传闻杨门女将穆桂英坚贞节烈,今日终于让我见识到了。 」穆桂英又羞又急,气急败坏得骂道:「你,你,你无耻!」紫灵双手玩弄着穆桂英两个鲜嫩坚挺的乳头,嘻嘻笑道:「谁无耻?谁无耻到泄了那么多的水?」穆桂英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她又将头一扭,别到一旁去了。 紫灵心里暗暗得意,他身体往下退了一步,把他那颗瘦小的头颅退到穆桂英丰满的胸前,他张嘴就吸住了浑天侯那颗肿胀的左乳头。 他嘴上不停得吸着,左手又伸过去,玩弄起右边那颗乳头。 他的右手也不闲着,往下摸到女将的两腿中间,伸出食指和中指,轻轻得探入了那个已经春水泛滥的蜜穴里。 他双指探入阴道并不深,只有一寸左右的距离。 然后双指微微向上弯曲,开始不停得抠弄起来。 刚开始,被紫灵挑逗着双乳的穆桂英还能勉强忍受着。 但当对方的双指探入阴道开始抠弄起来的时候,穆桂英再也忍不住了。 她情不自禁得大声叫了出来。 紫灵的手法和狄龙狄虎都不一样,狄龙他们都是长驱直入,一探到底。 而他却只是停留在洞里一寸左右的地方并在那里不停的抠挖。 当他的手指触碰到某一点的时候,穆桂英的身体就会像触电似的猛烈的颤抖起来。 不!不是颤抖,是痉挛。 这块地方,就像是她身体的禁区,从来没有人刻意地去触碰过。 就算曾经有人无意间碰到,也只是一掠而过,根本无人在意。 甚至连穆桂英自己也从没发现自己的身上竟有这么一块地方,能产生如此强烈的快感。 好像所有的快感,都源自于这块神秘的敏感区。 紫灵的手指在穆桂英潮湿的蜜穴里不停抠挖,发出一阵「咕叽咕叽」的水声。 这令穆桂英感到无比的耻辱。 从两个乳头和下体不断传来的强烈快感,像水的涟漪,一圈接着一圈,不停得在她身上扩散。 一波紧接一波的快感袭来,几乎令她来不及呼吸。 由于刚才已经经历了一次高潮,穆桂英刚刚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显得如此脆弱。 她很快又再次沦陷在无尽的肉欲当中,忘情得大声淫叫起来。 她纤细的腰部配合着少年手指的节奏,情不自禁得蠕动起来。 在吮吸着女将乳头的间隙,少年口齿含糊得问道:「怎么样?是不是从来都没有那么爽过?」穆桂英这时已经快接近疯狂的边缘,她几乎脱口而出地想要回答对方的问题:「是的,真的太爽了,我从来也没有这么爽过!」但她还是忍住了,但她的呼吸也被对方的节奏吸引过去,娇喘连连叫着:「这,这是怎么回事?快住手!」她已经渐渐感觉到有些不祥的苗头,嘴唇阵阵发干,小腹也一阵阵的发胀,好像有一股急流正在那里酝酿,在她下体蠢蠢欲动,寻找适当的时机喷涌而出。 穆桂英紧咬着牙关,用残存的理智拼命得克制着自己残忍的尿意。 她几乎从没感受过如此强烈的快意,以至于强烈到竟然产生了尿意。 她一次次的痉挛着,这是她竭力压制自己欲望的结果。 每次抽搐,都差点让她放弃抵抗的念头。 这一次,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泄身了。 她明白,只要自己一旦到达高潮,她的下体就会完全失守。 在高潮的同时,她的尿液就会喷涌而出。 她双拳紧握,脚尖紧绷,脚背和小腿几乎绷成了一条直线。 脸色洁白,几乎白到了透明。 她作为一个将军,明白长攻必下的道理。 少年的挑逗是不会停止,而她,无论那么顽强的抵抗,终究还是会在不间断的快感折磨下崩溃的。 她的敌人似乎也都明白这个道理,因此在她身上屡试不爽。 现在,她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焦躁而含糊地喊道:「啊……忍不住了……怎么会这样……快停下来……我,我好想尿……尿,呜……」紫灵的手指感觉到他所抠挖的那片区域,已经无限肿大起来,那里原本嫩滑的淫肉也开始一粒粒细小的凸出,摸上去手感竟有些粗糙。 他瘦弱的身躯趴在女将滚烫的胴体上,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痉挛般的抽搐。 他用牙齿轻轻咬住穆桂英的乳头,两指并拢,忽然猛地直插对方的花蕊深处。 穆桂英没有一丝防备,她惨叫着猛吸了口气,把积压在丹田的真气一下子都提到了咽喉口。 丹田没有了真气的守护,使她下体的肌肉一阵放松。 谁知这一放松,竟让她一下子陷了下去,万劫不复。 无法抵挡的欲望浪潮猛击身体的各个部位,使得心理防线终于崩溃,高潮也接踵而至。 她疯狂得扭动着娇躯,嘴里大声浪叫。 四肢怪异得扭曲起来,企图通过摩擦捆绑着她肢体绳子的痛苦来减轻从下体源源不断汹涌而出的令她无法承受的快感。 她从没体验过快意如此猛烈的高潮,三十八年来从未有过。 不,她无法体验。 无比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她身体各处,使得在短时间内竟无法接受如此猛烈的冲击,陷入了无底的欲望深壑里。 顿时,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失去了理智。 以致于让她忘记了羞耻,不顾一切得任下体随意喷薄着。 从没出现过的奇异景象出现了。 穆桂英的下体竟喷出一股清澈透明的液体,像男人射精似的射出很远。 喷薄的液体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抛物线,落到她自己的脚上。 一次喷射之后,小道士看到她阴部的肌肉稍稍放松了一下,紧接着又射了出来。 这一次,射出的量更多,像喷泉似的源源不断。 咋一看,好像真的在尿尿一样。 这样的喷射,连续了五六次,才渐渐缓了下来。 穆桂英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呼吸急促着的身体软了下来。 两条腿上和身下的床毯上,都是湿淋淋的一片。 她闭着眼睛,羞耻得无法面对污辱她的少年。 被俘的时候,她知道受辱已是在所难免,但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三十八岁的年纪,竟被一个比自己的儿子年纪还小的少年玩弄到小便失禁。 取代强烈快感的是无尽的羞辱,让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立刻钻下去,永远也不要再见世上的所有人。 紫灵像个胜利者似的得意得讽刺道:「穆元帅,想不到你还真尿得出来啊?」他看到穆桂英无地自容的样子,兴奋得说不出话来。 身下的这个女人,是堂堂天朝的大元帅,数十万辽军都会在她面前颤抖。 现在,这个女人成了他的俘虏,光凭今天晚上将她玩弄到潮吹这一点,就足以让她今后再也抬不起头,甚至连大宋王朝也因此颜面尽失。 不过,他也并没有打算让穆桂英再有机会去面对天下人。 他可不像狄龙狄虎那么傻,会让她有翻身的机会。 他要把她一直留在山里,再次将她调教成性奴。 他想,穆桂英有过被强暴的经历,这次调教,应该也并非难事。 他要利用这个女人,以达到羞辱大宋的目的。 等到他师父助豪王取得了天下,坐稳了江山,他要带着她游历天下,让全天下的人都亲眼见识这个曾是大宋兵马元帅的女人可耻的样子。 紫灵抚摸着穆桂英玲珑有致的娇躯,简直是爱不释手。 他发现穆桂英的身体滚烫,仿佛体内燃烧着一股无法熄灭的烈火。 当他再次把双指插入女将的蜜穴时,那欲望的火焰好像又被浇上了一桶油,燃烧得更加猛烈了。 有了第一次的崩溃,这次穆桂英没有多加抵抗,没过一会,又开始了汹涌的喷射。 这一次,穆桂英才发现,原来自己射出来的并不是小便,而了大量的淫液。 这个恶魔般的少年,竟能让她达到从未尝试过的春潮,让她的淫汁像男人射精般的四处乱飞。 在使穆桂英经过连续两次潮吹后,紫灵惊奇地发现,女俘虏的乳头上竟泌出一层乳白色的液体。 那些液体和穆桂英浑身流淌的香汗混在一起,几乎难以辨认,但那又是确确实实地存在着。 紫灵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在穆桂英的胴体上手舞足蹈地跳了起来:「哇哈!想不到你这个贱人还会出奶!」原来,穆桂英被狄龙奸污之后,怀上了狄家的种,并在两年前产下一子。 穆桂英并未给这个孩子哺乳,而将他送到了五台山的杨五郎处,取名「难抚」。 后来忙于征战,穆桂英疏于照顾自己的身体,始终没有好好调理,任由自己慢慢断绝母乳。 时间长了,分泌出的母乳逐渐减少,只是偶尔在乳头上像出汗似的细细泌出一层,穆桂英也没特别在意。 但或许是狄龙和魏登强制喂给她的那些怪异药物作祟,她直到两年后的今天,也没有彻底回乳。 现在被小道士紫灵玩弄到欲仙欲死,穆桂英的乳房也受到了相应的刺激,因此随着汹涌的春潮,乳头上竟又泌出了一层乳液。 穆桂英征南(4.15) 2018-12-30【15、恶夜】连续几个炸雷,雨下得更大了,雨点声掩盖了山谷中的喊杀声。 小雨已经变成了倾盆大雨。 狂风夹着雨点,横扫着大地,好像上天要清洗山谷中人类互相杀伐的罪行。 万红玉被雨水打醒了,发现自己置身于一条山沟里,在身边是自己刚刚滚下来的那条缓坡。 坡上无数火把人影乱晃,有人在吆喝,有人在惨叫,还有自己婆母穆桂英的娇叱。 她本打算与婆母同生共死,战死在山神庙的院子里,可是穆桂英却把她推下了山坡,让她独自逃生。 她本想再次爬上山坡,向婆母表示自己誓死不离的决心。 可现在自己浑身伤痕累累,体力几乎透支,连站立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 她拾起丢在身边的兵器,那把龙头凤尾棍,用棍子撑着自己的身体勉强站立起来,她感觉自己的双腿在发颤。 她明白自己就算再爬上去助战也是无济于事,她们的对手,是南唐国师洪飞。 她本是南唐女将,后来才献关投降穆桂英的。 在南唐为官的时候,她也早已听说过洪飞的大名,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如果非要在宋军中找出能和洪飞交锋的人,恐怕也只有穆桂英和萧赛红了。 于是她咬咬牙,把兵器当做拐棍,拄起自己虚弱的身体,一瘸一拐地遁入了一片漆黑的荒山野岭中。 没有了坐骑的万红玉,在大雨磅礴的山岭里跌跌撞撞,毫无目的地穿行,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 就在她快要迷路的时候,忽然眼前一亮,距离她不足两三里地处,有十余户人家坐落在那里。 万红玉对自己说:「我还是先到村里隐藏起来。 等到明天天亮,顺便也好向村里的乡亲打听一下出山的路途。 」万红玉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穿过弯弯曲曲的林间小道,走近村庄。 忽然她放慢了脚步,俯身观看了一会地上的足印。 她有些失望,地上有许多杂乱的脚印,恐怕贼兵已经先她一步光临过了这个村子。 果然,等她走进了村子,村里一片死寂,没有丝毫人气。 甚至在冰冷的风雨中,似乎还夹带着一股血腥味。 她徒步走到村子的中央,村里的房子建得很密,十几个屋子紧紧的挨在一起,房子与房子之间,只留下仅容一人通过的一条巷子。 她把整个村子都搜寻了一遍,别说是人,连条狗的影子都没找到。 这里,活像一个死村。 既然找不到人,只好先寻个避雨的地方躲起来再说。 她找到村里最高的一座房子,看样子像是村长或是族长的居所。 门是虚掩的,并没有上锁。 轻轻地推开门,一股浓浓的血腥味马上扑鼻而来。 万红玉从怀里取出一个包裹,包裹已经湿透,幸运的是,里面的火折子并没有受潮。 火焰在擦燃的瞬间活跃起来,照亮了屋内的情景。 只见里面小小的客厅里,横七竖八的躺着十来具尸体。 那些妇女的尸体,无一不是赤身裸体,裸尸上还残留着被猥亵过的痕迹。 整个屋子徒有四壁,还有一些已经被砸烂了的家具。 万红玉虽是女流之辈,却也是久经沙场的女中豪杰,看见尸体自然不会害怕。 但面对如此惨况,还是让她大吃失色。 看来,贼兵已经洗劫过这个村子了,屠杀了所有村民。 这应该是附近某些山贼干的,因为南唐不会傻到屠杀自己的国民。 疲倦和伤痛再次袭来,万红玉的眼皮像灌了铅一样,无比沉重。 她把地上的尸体都拖到了一块,找了个相对较干净的地方坐下来,背靠着墙昏昏睡去。 江南地区素以雨水丰沛著称。 时正值晚春夏交替季节,又下起了淅淅沥沥的下雨。 密集的雨点打在湿润的泥土上,升腾起一阵淡淡的白色水雾。 举目望去,天地间所有的山林江河,都笼罩在这一层雾气里。 把万红玉的行踪隐藏得更加诡谲。 万红玉刚刚沉入梦乡,忽然被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惊醒。 她猛地睁开双眼,顿时睡意全无。 她蹑手蹑脚地爬到窗口,把自己隐藏在黑暗的阴影里,偷偷向外张望。 大雨中,数十名大汉骑着马在泥泞的村中空地里打转。 看他们的号衣,并不是南唐的兵马。 其中一个看上去像是带头的彪形大汉大声问道:「人呢?」旁边一个跟班说:「大王,我亲眼看见一个女人进了村子!」带头的大汉大吼一声:「搜!」那些喽啰四散开来,搜索着早已空无一人的破旧屋子。 万红玉想,这些山贼迟早会搜到自己的藏身之处的。 她不禁开始后悔起自己在此地逗留的莽撞行为,但事以至此,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能趁机脱身了。 山大王的喽兵都冲进附近的屋子搜寻,身边只剩下七八名贼兵。 时不宜迟,趁他身边无人,先将山大王打死,擒贼先擒王,那些贼兵都是乌合之众,啸聚山林只是为了图口饭吃,谁也不会替大王真正卖命的。 想到这里,万红玉从黑暗中现身,不顾浑身的伤痛,一个箭步飞窜到山大王的马前,举起龙头凤尾棍迎面打去。 这一下,她已用尽了全力,就算不能置对方于死地,至少也要抢了他的坐骑。 山大王看见有人从黑暗中向他袭来,连忙举起大刀招架。 刀棍相交,一声巨响后,山大王连人带马向后倒退了几步,险些从马上栽下来。 他稳住身形,大喊一声:「什么人?」万红玉见一击不成,也没空搭理他,蹲下身子,把手中的棍子往马腿上扫去。 山大王还没反应过来,战马就已经失了前蹄,他「哎哟」一声大叫,人都马背上掉下来摔了个狗啃泥。 万红玉一个鹞子翻身,手里的棍子再次砸向对方的脑袋。 山大王情急之下,就地一滚,龙头凤尾棍以泰山压顶之势轰然打在他身边的泥泞地上,把地面砸出一个大坑。 这时,那些喽兵听到打斗声,纷纷围聚过来替他们的大王解围。 山大王终于喘了口气,被人从地上扶了起来。 他吐着嘴里的泥土,两眼通红:「给我抓住她!」瞬时间,万红玉失去了先机,化主动为被动,只好与那些贼兵交起手来。 她本是南唐上将,后来又是穆桂英的贴身护卫,那些贼兵哪里是她的对手,兵刃相交,沉重的龙头凤尾棍打得无数断刀断枪满天乱飞,有的贼兵被打得脑浆迸裂,有的则断手断脚,死村里哀嚎不绝,地上躺了十几具尸体和七八个残废。 但万红玉终究是经过了一天一夜的连续奔波,再加上浑身的伤痛,体力渐渐不支。 一名贼兵觑一个破绽,长枪狠狠地扎进了万红玉的大腿里。 万红玉惨叫一声,单膝跪地。 她一手捂着伤口,一手挥舞着兵器继续抵抗,鲜血从她左腿的伤口里汩汩涌了出来。 另一名贼兵趁势飞起一脚,踢在女将的后背上。 万红玉脸朝下跌趴在地。 其余的贼兵一拥而上,把她死死地按在地上,夺去了她的兵器,用绳子把她绑了起来。 山大王让手下把万红玉押到面前,将她的头盔摘了下来,丢在一旁,看清了她的面容,说:「哟,想不到还是个漂亮的小妞啊!」万红玉挣扎着骂道:「狗贼,放开我!」山大王突然反手一个耳光。 没有了头盔保护,万红玉被打得眼冒金星,嘴角发苦。 他抓住万红玉的头发,把她拖进屋子里,死死的按在一顶木桌子上面,开始动手解她的腰带。 万红玉心里恐惧万分,大叫不止:「你想要干什么?放开我!」她的挣扎一点效果也没有,被贼兵压得纹丝不能动弹。 只有乖乖得任他脱下自己的裤子,耻辱地露出她诱人的屁股。 山大王拿过万红玉丢在一旁的兵刃龙头凤尾棍。 所谓的龙头凤尾棍,是一把一丈多长,用镔铁打制而成的兵器。 棍身上雕着一条龙凤,龙凤的身体同时盘踞在整根棍子上,因此一头是飞龙的头,一头是飞凤的尾。 万红玉的双腿被分开,左脚踝绑在棍子的龙头上,右脚踝绑在凤尾上,使她再也无法并拢。 粗暴的山大王把万红玉的裤子一直脱到小腿处,又把她的裙子往上掀起,露出了女将从胸部到膝盖雪白的一段身体。 万红玉的身体被雨水打得湿透,年轻光滑的胴体冰冷僵硬,沾在上面的水珠也被她洁白的肌肤映衬得像水晶一样晶莹剔透。 山大王把他的食指和中指一起插进了她的阴道,可能是由于天气寒冷的缘故,万红玉的肉穴里面显得尤其干涩窄小。 他狂妄地吼道:「小贱货,你不是很能打吗?看你现在还能嚣张到哪里去?」万红玉在这么多人面前露出自己的身体,被人玩弄,感到又羞又怕。 她还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虽然已经嫁为人妇,但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不管穆桂英和萧赛红现在正受着怎么样的酷刑,但心里的恐惧远远不能和她相比。 山大王决定速战速决,他很快也褪下自己的裤子,掏出肉棒对准那个干燥的肉穴。 万红玉已经猜到对方想干什么了,惊恐万分,尖叫道:「不要!你不能这样!我已经是有丈夫的人了!」她无论如何也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否则她将无颜面对自己的夫君杨文举。 「哦?那你说说,你的丈夫是谁?」山大王不以为然地问道。 「少令公杨文举!」万红玉想也没想地就脱口而出。 这是个令她引以为豪的名字,她对杨文举不仅情深似海,更多的是景仰,也是她作为杨门女将的最大证明。 「那你就是她的老婆万红玉了?」山大王两眼放光地问。 如果要是在平时,万红玉一定会趾高气昂地说正是本姑娘,但现在这样的境况,让她怎么也骄傲不起来,只能低下头轻声说:「我是。 」「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豪王殿下可是重金悬赏你的人头的。 」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оm找回diyibanzhu#g㎡Ai∟、C⊙㎡万红玉再一次为自己的鲁莽懊悔不已。 她竟然忘了,自己身处敌境,盘踞在这里的所有势力,几乎都归豪王号令。 再也没有比她更明白豪王的为人了,他为了达到称霸中原的目的,极力笼络地方豪杰,江南大部分强盗草寇只要他一声令下,便都会赶到他面前效力。 「豪王殿下要的只是你的人头。 就这么杀了你,我也觉得怪可惜的,不如还是让我先爽快爽快吧!」山大王当然不会如此轻易罢休,反正万红玉最后终究是死,死之前操她一次自然也无妨。 万红玉拼命地挣扎着,大叫:「不行!你杀了我吧!」她宁死也不愿自己的身体遭到玷污。 旁边的那些贼兵也哈哈大笑起来:「大王,这小妞看上去真不错。 咱们今晚不枉此行啊!」就在万红玉感到无比绝望的时候,忽然天际一道闪电闪过,把整个死村照得雪亮。 虽然只在那么一瞬间,天地之间又恢复了黑暗,而且似乎比刚才更加漆黑。 万红玉还是瞥见了山洞外的异常。 雨帘中,出现了几个模糊的身影。 这几个身影,像游荡在如此恶夜里的孤魂野鬼,正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得凝视着他们。 山大王好像也看见了这几个人影,露出一脸吃惊的表情,不由自主得握紧了腰中的佩刀:「什么人?」他的话音刚落,忽然一支暗箭迎面飞来,正中他的咽喉。 山大王哼都没哼一声,倒地身亡。 一个看上去像是二把手的山贼见大王已死,大喊一声:「兄弟们,动手!」贼兵纷纷亮出钢刀,发一声喊,正要上前厮杀。 只听不速之客说:「我们是豪王麾下守山大将黄天亮和叶立古,看你们谁敢动手?」那些贼兵听对面报出了姓名,顿时吓得再也不敢动手。 黄天亮和叶立古都是洪飞道长的亲信大将,奉命镇守困龙山的第一道和第二道山口,困龙山一共三道山口,都是由洪飞的得力干将把守,他们两个守了两道,第三道则由金牌无敌将洪雷亲自镇守。 由此可见,这两个人并非浪得虚名。 更有传闻说黄天亮的浑铁点睛枪和叶立古的三耳铜环大刀所向无敌,连无敌将洪雷都要忌他们三分。 贼兵战战兢兢地说:「原来是黄将军和叶将军啊,我们是荷叶岭的草寇,大家都是自己人。 」二把手哈哈假笑了一声,又说:「不知两位将军驾临此处有何贵干啊?」黄天亮说:「我们听闻穆桂英已经踏入困龙山,奉国师之命,前来围捕她!」贼兵说:「这事我们也听说了,现在荷叶岭上所有的山寨,都接到了豪王的号令,掘地三尺也要把穆桂英找出来。 我们的探子见到一个女的逃入了这个村子,所以就赶来追捕了。 」万红玉听到他们的对话,心里一凉。 看来,李青已经在整个荷叶岭上设下了天罗地网,不知道自己的婆母穆桂英和夫君杨文举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样落入了敌手?想到这里,不禁隐隐担忧起来。 黄、叶两位将军好像看到了被压在桌子上的万红玉,他们以前同属豪王麾下,自然认识。 叶立古指着她问贼兵:「你们说的就是她?」贼兵点头不迭:「正是,正是!她自称是宋军少令公的媳妇万红玉。 」叶立古对黄天亮耳语道:「这个女人现在已经投降宋军了,咱们将她献给道长,不是大功一件吗?」黄天亮沉思了片刻,道:「说得有理!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先得让这个大宋的浑天侯身边的贴身护卫好好的娱乐我们兄弟一番。 哥我早已垂涎她的美色已久,现在要是能将她骑在身下一次,也不枉此生了。 」万红玉又惊恐地叫了起来。 她不曾想到,自己还没出狼窝,又进了虎穴。 她喊道:「二位将军,看在同僚一场的份上,放过我吧!」黄天亮一把推开压在万红玉身上的小喽啰,用脚踩住绑着万红玉双脚的铁棍,让她的双脚不能离地。 他一手按在她的身体,一手抚摸着她被浑圆结实的屁股,冷笑着说:「放过你?你想得倒美!」万红玉被他摸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疯狂得扭动屁股躲避着对方,她已经明白,对方是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她的,嘴里也不再和他客气,大骂道:「住手!你这个无耻的逆贼,竟敢轻薄本姑娘!快点把我放开,缴械投降,本姑娘饶你一条狗命!否则定教你碎尸万段。 」黄天亮不怒反喜:「哟!想不到你这个小丫头性子倒挺烈的嘛!叫啊,你叫啊,哈哈!你越叫,老子就越兴奋!哈哈!」他边说边脱下裤子把粗壮的肉棒凑到万红玉的胯股间。 万红玉且羞且愧,到现在为止,她依然不能接受自己即将被侵犯的事实,怒视着黄天亮大声说:「你敢动我一下,我就让你千刀万剐。 」黄天亮对她的威胁充耳不闻,叫嚣道:「我就动你,看你能把我怎么样?」话没说完,就挺着他的肉棒,狠狠得插进了万红玉的小穴里面。 就这样,又一名大宋女将冰清玉洁的身体被南唐玷污了。 万红玉紧握双拳,身体猛烈得颤抖起来,雪白的屁股在破旧的桌子上面不停得摇晃。 对于黄天亮的侵犯,她甚至有些措手不及,一点防备也没有,被他一下子插得「啊」的一声惨叫了出来。 黄天亮双脚都踩在铁棍上,从后面猛插万红玉。 边插还边叫道:「万红玉,这就是你背叛豪王的下场!」他旁若无人得狂叫着。 看得边上的贼兵口水都流下来了。 他们目不转睛得盯着纠缠在桌子上的两具肉体,眼里都放出光来。 叶立古小心翼翼得问道:「大哥,这娘们的滋味怎么样?」黄天亮大声地答道:「这骚穴可真紧,像个处女一样。 没生过孩子的女儿玩起来就是不一样,哈哈!」万红玉听他如此大声说着和自己交媾时的感觉,羞急难耐。 她扭动着性感的胴体,企图摆脱对方的压制。 但黄天亮压迫甚紧,万红玉的反抗完全无济于事。 反而两个乳房在压力下摩擦着粗糙的桌面,生生作痛。 她又猛蹬双腿,试图把自己的脚踝从捆绑中解放出来。 但那些贼兵把她绑得很紧,任凭她怎么挣扎,也无法挣脱这束缚。 见她反抗得如此剧烈,黄天亮心中更是兴奋。 假如万红玉乖乖得顺从了他,他反而不会像现在这样兴致盎然。 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如此美貌的女人,在自己的身下无力得反抗着,他的兽性才更大程度得发挥出来。 心里虽然激动,但他还是恶狠狠得喝到:「贱人,给大爷趴好了,别乱动!」尽管反抗令他兴奋,但驯服一个敌军女将,更令他激昂。 这是多么复杂的心理啊!在无情的蹂躏下,她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住,住手……啊,啊……快停下来……不,不能这样,唔……啊,不行,快给我住手……啊……」黄天亮明显得感到身下的那具躯体在微微得颤抖,万红玉细长的双腿蹬得笔直,脖子高高得向上扬起,嘴里不停惨叫。 同时阴道也不由自主地不停地用力收缩,一次又一次得紧紧的夹住他的肉棒,好像要把他的家伙吸进她的子宫里面去。 他更用力得抽插起来,万红玉也渐渐停止了反抗,不知不觉得配合着他的节奏一下一下得扭动着屁股。 黄天亮再也忍不住了,他也虎啸一声,精关失守。 他把精液完全射在了穆桂英体内,然后缓缓得退出了他疲软的阳具。 他的阳具一离开万红玉的小穴口,穴内立即流出一股浓稠的液体,一滴滴地都滴在万红玉被脱到脚踝处的裙子上。 万红玉又羞愧又痛苦,已经筋疲力尽,她软软得趴在石墩上,心里却满不是滋味。 自己的贞操被夺走,如果此事让自己的丈夫杨文举知道,他会如何看待自己,婆母穆桂英和老太君会这么看待自己。 她是一个忠贞刚烈的女子,遭受此厄运,让她背负上了极大的罪恶感。 看到万红玉的这幅样子,黄天亮心里美滋滋地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叶立古的询问打断了他的思绪:「大哥,这女人……」他满脸渴望得望着依旧趴在桌子上的半裸女人。 黄天亮把手搭在他的肩上,说:「来,你都来尝一下这小妞的滋味。 今晚我们要好好干她一番,等到了白天,她就不是我们的了。 」他不敢奢望把万红玉永远占为己有,决定先把她玩够了再说。 叶立古当时毫不手软,把万红玉前前后后地干了起来。 先是让两个南唐兵一左一右踩住龙头凤尾棍的两端,让万红玉的双脚不能动弹。 再悠然地上去猛操她的小穴。 他刚干完了,黄天亮又接着再上。 两个人个人轮流上阵,一个干完了,另一个一个又休息够了,接着第二轮又开始了……整整一个晚上,可怜的女将军被南唐大将折磨得死去活来。 直到东方微微泛起了白光,他们也轮了五六番了。 万红玉的下体被糟蹋得一片泥泞,淫水和精液混合着直往下淌,褪到小腿处的裙子被淫液淋得湿透了。 终于,他们累得再也干不动了。 两个人提着裤子坐靠在屋子里残破的石墙上休息。 万红玉静静得趴在石墩上,一动不动,像死了一样。 她不会想到,原来被强暴是一件如此痛苦的事情,几乎令人窒息的屈辱使她连心跳都慢了好几拍。 忽然,躺在桌子上的女人颤抖了一下,腹部好像一下子出现了一股暗涌。 这股暗涌迅速得涌过她的胸膛,到达咽喉。 她的后背,也随着从后腰到背部,再到头部起伏了一下。 当暗涌冲到她的喉咙口的时候,只见她一张嘴,「哇」的一声,吐出了一股白沫。 黄天亮和叶立古看到万红玉的眼睛也在不住得向上翻,不时得露出大片的眼白,暗自后悔把她操得太厉害了。 这下可好,几乎要出人命了。 他们七手八脚地给她松了绑,把她抬到地上躺平了,但依然没有解开她的绳子。 叶立古甚至还脱下自己的衣服,盖在她裸露的半截身体上。 一阵慌乱之后,万红玉的情况终于稳定了下来。 黄天亮走到跟前,伸出两个手指探到她已经渐渐归复平稳的呼吸。 穆桂英征南(4.16)2h2h2h.com 2019-01-06【16、喷乳】尽管穆桂英很疲惫,疲惫得几乎快要支撑不住了,可当清晨的白光从帐篷的缝隙里透射进来的时候,她却发现自己一夜未眠。 那个被人叫做紫灵的孩子,瘦骨嶙峋的脑袋埋在她的胸口高高耸立起来的乳房中间,还在不停亲吻着她敏感的部位,让她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 穆桂英不禁怀疑,她的乳房会不会因此把他给闷死了。 「他真是个令人讨厌的孩子,年龄几乎都可以当我的孙子了。 尽管如此,我却对他隐隐有种无法言语的自卑。 」从穆桂英对他的认知来看,他的邪恶连洪飞法师都恐怕难以企及。 就在昨天晚上,他竟让她的身体达到了无数次从未体验过的高潮,那是一种可以让她忘乎所以的快感。 穆桂英从来没有体验过在被人强暴的时候,竟然还会有那样的兴奋和愉悦。 他就像是她的一个救星,让她的身体得到了解放,让穆桂英的欲望可以毫无禁忌地在身体里肆意驰骋。 「如果他不是那么小的孩子,如果我不是身陷敌营,恐怕我会因他抛弃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包括自尊和荣誉,对他死心塌地的彻底臣服。 」穆桂英在心底竟然产生这样可怕的想法。 「不知道有在天之灵的夫君杨宗保,你知道了我这样的想法后,会不会怪罪为妻?我知道你肯定会的,我并没有为了你守住贞节,早在三年前我的贞节已经被人夺去了,甚至还产下了别人的孩子。 我但愿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也希望我的身体还是清白的,这样我就可以在百年之后毫无愧疚地到地下去面对你。 」穆桂英感觉自己很愧对自己的丈夫和杨家的列祖列宗。 这座寝帐中淫秽的景象,任何人看到了都会吃惊。 穆桂英和紫灵两具白花花的肉体纠缠在柔软的床毯上,而穆桂英被绑成「大」字型的身体更凸显出她引以为豪的身体曲线。 那个孩子双膝跪在她被分开成一个很大角度的双腿中间,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插在女元帅两腿之间那个小穴里,左手不停得抚摸着她微微隆起的阴阜。 穆桂英的私处和别的女人不同,自打她出生以来,私处就从没长过一毫一毛,像一个还没发育的小女孩一样。 甚至连她自己也想不明白,那个地方为什么会不长毛发。 她也因此被很多人耻笑过,狄龙,狄虎,魏登,燕娘,洪飞……甚至还有她的丈夫。 当然,在宗保嘲笑之后,穆桂英一定会把他一顿好打,一直打到他跪地求饶,发誓今后不再重犯为止。 可是,在敌人面前,穆桂英却只能无能为力,因为那一般都是在她被制服后才会发生的事情。 「如果没有制服我,天下除了我夫君没人能脱得了我衣服。 」穆桂英恨恨地想着。 穆桂英浑身都是湿淋淋的,那都是她的汗液和紫灵的精液。 如果此时有人旁观,他们一定很难相信,那孩子这么小的身体里,竟能射出如此巨量的精液。 穆桂英的嘴唇却干燥地快要裂开,好像要从嗓子眼里冒出火来一样。 她的身体已经不由她自己控制,因为体力已经透支到了极限,所以身体像个扯线木偶一样,完全被那个孩子操控,只有他的手指触及的地方,她浑身的肌肉才会因为兴奋而痉挛。 而此刻紫灵也浑身湿漉漉地沐浴在她喷射出来的淫液中。 穆桂英连自己都无法相信,她的淫液竟可以像喷泉那样狂喷不止,哪怕她的身体早就已经严重失水。 紫灵一丝不挂的身体上被润滑透明的液体包裹,像是一具经过了釉彩渲染的凋塑,滑熘熘得几乎可以反光。 他们身下厚厚的床毯已经全部湿透,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 两人的体重把水分充足床毯压出一潭水洼,让穆桂英的后背几乎浸泡在一片汪洋中。 穆桂英的下体已经失控了,她可以感觉到两腿间的小穴有汁液在不停流出,无论是否高潮,都已无法抑止。 她开始怀疑,自己或许非要到失水过多而死的时候才会停止这流液的现象吧。 这使得他们身下的水洼也在不停加深扩大,使他们的身体越来越陷于一片滑腻浓厚的泥泞中。 穆桂英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但她猜想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淫荡。 因为我她已经被屈辱和淫荡包围,身陷在欲望的沟壑里无法自拔。 这个时候,恐怕连她自己看见自己,都已经快要认不出来了。 两人都沉浸在各自的欢娱中,连寝帐的帘幕被掀开都没有察觉。 直到一个干瘦的小老头来到床边时,他们才发现有人进来。 穆桂英一眼认出了这张脸,她在二十年前已经见过,虽然改变有些大,但她还是认得。 这正是打死的颜容的师弟,紫灵的师父洪飞。 这一次,她却是栽在了他的手上。 紫灵意识到有人进来,看样子很是不悦,但看到是他师父后,才露出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向他打招呼,甚至还爬到床下施礼。 而穆桂英这个时候已经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一看到紫灵竟还有如此精力,不禁有些惊讶:「看来,我真是彻底被他征服了。 」她悲哀地想道。 洪飞点点头,眼睛朝着床上望过来。 穆桂英从他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她现在情况有多么的不堪。 洪飞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体,这让虽然已经多次赤身暴露在敌人面前的穆桂英,多少还有些无所适从。 洪飞问紫灵说:「徒儿,这一晚过得怎么样?」紫灵瞟了床上的女俘一眼,故意压低声音说:「师父,这娘们可骚得紧,这一个晚上已经射得不下十次了!」洪飞听了好像很满意:「这娘们是年纪大了点,但姿色尚在,而且,她可是堂堂的浑天侯呀!徒儿,这一晚也不亏了你啊!」紫灵低下头说:「师父,你毕生最大的心愿,是活捉穆桂英。 现在,您已经如愿以偿,调教她的这种小事就交给徒儿吧。 」他又神秘地附在洪飞的耳边小声说:「师父,徒儿还发现一个天大的秘密,这个女人竟然还有母乳,虽不是很多,但相信在徒儿的调教下,一定让她乳喷如泉!」洪飞眉开眼笑,像修成了长生一样:「此话当真?」。 紫灵赤条条地重新回到床上,双手捧起穆桂英的乳房。 虽然穆桂英的乳房并不是很巨大,至少比起萧赛红的要小很多,但紫灵的两只小手还是不能完全覆盖在上面。 紫灵用手指不停挤压着穆桂英的乳头,这让穆桂英感觉乳头被压迫地肿胀难忍,竟有种要爆裂开来的感觉。 穆桂英忍不住「呜呜」叫了出来,虽然她并不是真心想要发出这种听起来让人羞耻的声音,但她早已身不由己,同时身体又开始痉挛起来。 紫灵的手指夹着穆桂英的乳头,提向洪飞站立的方向说:「师父请看。 」在身体已经被敌人肆无忌惮地看光之后,穆桂英已经不知道自己身体的哪个部位还能引起敌人的兴趣。 她的目光也好奇地望向自己的乳头。 天呐,乳头上竟又被他挤出一层稀薄的乳液。 在今天晚上这已不是第一次了。 「自从我生下狄家的那个孽子后,一直没有彻底回乳。 由于南唐战事紧张,我真的没有时间照顾自己。 时隔两年,我泌出的乳液越来越少,一两个月才会渗出少许。 可今晚我的身体实在是太不正常了,竟然连续出了三四次。 」穆桂英悲哀地想道。 洪飞在床边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用手指蘸了一些放到嘴里尝了尝。 点头说:「果然是奶啊,哈哈!」他又摸着穆桂英汗流浃背的身体说:「真是个骚货啊!可以调教,可以调教,哈哈!」穆桂英的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没有任何想法。 「你们想把我怎么样都成,我已经累得连反抗的念头都没有了。 现在我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觉,我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合过眼了。 」穆桂英暗暗想道,但是她知道她现在还不能睡,身陷敌营,遭受奇耻大辱,本应该设法逃出生天,改变困局。 可上下眼皮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无论怎么努力睁开,最终还是挡不住倦意的侵袭。 她感觉眼前的景象模煳起来,只有洪飞和紫灵的笑意还是那么明显……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不知道时间已经过去了多久,但彷佛那只是在一眨眼的时间。 眼前的景象已经完全不一样了,温暖的床褥和幽然的檀香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一片冰冷和潮湿的恶臭。 穆桂英发现她仍然一丝不挂地置身于一个漆黑的牢房里。 黑牢暗无天日,无法辨清是白天还是黑夜。 刚刚昏睡醒来的疲倦,令她的脑袋一片混沌,依然有些沉重,但还是能感觉自己好像悬浮在牢房中央。 对,是悬浮!因为她的身体没有任何一个部位着地,像在空气中飘着一样。 她低下头,才发现自己离地有半人高,费尽体力,还是无法让自己着地。 突然,她发现手腕和脚腕处撕扯般地疼痛。 凭着幽暗的光线打量了一下周围,原来,牢房中央钉了四支木桩。 每个木桩相距约一个身高左右的距离,呈正方形,前面两支,后面两支。 她的四肢就分别被绑在这四根木桩上面。 就像五马分尸那样,身体仍然被拉成了一个「大」字。 她发现自己保持这个姿势已经很久了,在床上如此,在空中也是如此。 这样的姿势让她的身体不再有任何秘密可言,所有的部位都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不一会儿,她听到了响动,牢房的门被打开了。 一股潮湿阴冷的风灌了进来,此时虽值晚春,却依然冻得穆桂英冰寒刺骨,不禁打了个寒战。 这里应该是设在荷叶岭的某个山洞里吧,到处都充满了青草腐败和浓腻的潮气。 率先进来的人把手中的火把插在牢房的墙上,使昏暗的牢房终于有了些光线。 穆桂英看见数十人鱼贯而入的,其中有洪飞,紫灵,无敌将洪雷,巨枪将洪海等人,其余的她都没见过,但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应也是南唐的将官和洪飞的弟子吧!洪飞手里拿着他的叉条杖,大大咧咧地坐到牢房里唯一的一把椅子上。 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оm找回diyibanzhu#g㎡Ai∟、C⊙㎡紫灵也穿上了衣服,宽大的道袍遮住了他瘦小的身躯。 他把拂尘交到左手,侍立在洪飞左边。 其他的将官也分别立于两侧。 这个场面让穆桂英似曾相识,三年前,双阳公主也是这样端坐大堂,对她严加酷刑。 那天……穆桂英真的不愿再回忆那天的噩梦,被狄龙狄虎奸淫屁眼,那种无以复加的疼痛,至今还让她记忆犹新。 还有,她被迫和自己的儿子杨文广……这许多种种,穆桂英宁愿一死以断绝这些痛苦……穆桂英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长时间,但她可以肯定,在这段时间里,他们已经想好了怎么对付她的办法。 「杨家的列祖列宗,泉下有灵的夫君杨宗保,求你保佑为妻能以这副血肉之躯捱过他们的折磨!」穆桂英别无他法,只能心怀恐惧地祈祷着。 有两个兵丁手里拿着各拿着一个杯子,这是两个用水晶制成的杯子,通体透明光滑,样子很奇特,杯口小,杯腔大。 他们在杯子里倒进了一些硫磺,然后用火折子点燃。 燃烧的硫磺在杯子里发出蓝幽幽的火光,在阴暗如斯的黑牢里,看起来像一束鬼火,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他们把燃烧着火焰的杯口罩在穆桂英的乳房上。 由于穆桂英面朝下悬在空中,胸前的乳房沉甸甸地坠着,因此他们很容易就把杯子罩上了。 一开始,穆桂英还在惧怕那片蓝盈盈的火焰,以为那会烧伤她的皮肤。 可当杯口贴上她胸口的时候,却丝毫没有感到灼烧的痛觉,甚至连热度都感觉不到,杯口依然凉凉的。 穆桂英不禁暗骂自己愚蠢,这和拔罐的手法如出一辙,自己为什么要如此惧怕呢?蓝色的火焰在透明的杯体里迅速熄灭了,罐子没有掉落在地,竟神奇地吸附在她的两个乳房上面。 火焰好像燃尽了已经密封的杯体里的空气,使她柔软的乳房感到一种被外力拉扯的吸纳。 穆桂英低下头看自己的乳房,发现乳房竟像有了生命一样,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在向杯体里面挤去。 尽管杯口很小,几乎只能容纳一个小孩子的拳头,可杯腔的体积,足足是杯口大小的两倍。 它像一条粗壮的蜗牛,蠕动着滑熘熘的躯体,拼命地向里钻去。 还没有钻进杯子里的肉块,像一个膨胀的球体,向四周压扁增大,迫不及待地等着挤进里面去。 穆桂英的乳房几乎把整个杯子都塞得满满的,这让她不禁开始怀疑,制作如此精良的杯子会不会被她巨大的乳房挤破?不过后来事实证明,她的担心是多余的,无论她胸口的皮肉再怎么紧贴杯子的内壁,杯子依然完好无损。 只是这种拔罐方式却挑逗起她敏感的神经,让她的乳房产生了一种的被外力吸收的快感。 这种感觉并不亚于被男人挑逗时勃起的情欲,让人欲罢不能。 穆桂英开始有些紧张:「你们,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快把这东西给我拿下来!」紫灵,那个几乎已经把穆桂英完全降服的邪恶孩子。 他走到她前面,用手轻抚着穆桂英的身体。 他的抚摸似乎有种神奇的魔力,让穆桂英有种难以名状的安逸。 他说:「别怕,我们只是帮你挤些奶水出来。 」他说话的语气,是如此理直气壮,但说出来的内容,却是如此淫秽不堪。 「挤奶?他们竟有如此下流的念头!他们把我当作什么了?我是人,不是奶牛!」穆桂英想呐喊反驳,噼头盖脸地斥骂他们一通,但她发现,自己的乳头已经被火罐吸得几乎快要掉下来了,好像有一股暗涌肆无忌惮地充斥在其中,使她感觉乳头那块小小的弹丸之地快要容纳不下如此巨量的涌动。 穆桂英难受地「呜呜」叫了出来。 紫灵把穆桂英的失态全部看在眼里,虽然两人只有一个晚上的混乱,可他好像已经很了解穆桂英的身体,甚至比杨宗保还要了解我。 他轻蔑地笑了笑,那笑容就像穆桂英在战场上面对的一个不入流的敌军将领一样,说:「怎么?你还在害羞吗?要不要我来帮帮你?」「他要怎么帮我?」穆桂英知道他的帮助一定不是好事。 还没容她拒绝,紫灵已经卷起袖子,走到穆桂英分开的两腿中间。 「他现在一定又把我的羞处全部看在眼里了。 」穆桂英羞耻地想着。 紫灵的手指插入了穆桂英的小穴,很快又找到了那块让她足以疯狂到六亲不认的敏感区域。 穆桂英忍不住地浑身僵硬起来。 他总是可以在最短的时间里将穆桂英迅速击败,让她连抵抗的机会都没有。 这让在战场上从未败绩的穆桂英有一种很自卑的挫败感。 这一次,穆桂英没有抵抗,直接缴械投降,向这个孩子宣布无条件放弃抵抗。 虽然她被淫毒折磨了三年都没有屈服。 可是经过了那一个晚上无止境的潮喷,穆桂英的身体已经形成了一种惯性,就算她心里有多么不愿意,身体的意志还是与她背道而驰。 一直伴随了她三十八年的身体,最终还是没有逃得过欲望的诱惑,在这个紧要关头背弃了她。 「穆元帅,你怎么叫得这么轻?是怕被别人听到吗?我记得,昨晚你在我的床上的时候,叫的可比这个大声多了!」紫灵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羞辱她的机会。 在说出昨晚的情景时,他是那么自豪,像一个征服者那样神气活现。 而穆桂英,却是如此耻辱,如此下贱地被人玩弄着私处。 穆桂英依稀还记得,在出征前,她曾幻想着成为南唐的征服者,坐在他的王位上,看着他跪在自己的脚下。 可现实为什么总是残酷的,她自己竟然成为了他们的阶下囚……「不!你,你住手!」穆桂英用最大的嗓音喊了出来。 她想,这会造成一种声色俱厉的假象,给敌人震慑。 因为她发现自己的尿意已经很明显了,知道用不了多久又会潮喷。 所以这次她是真心想让紫灵住手,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 「呸!你就别虚张声势了,我知道你现在很饥渴,巴不得所有人都来操你一遍呢!」紫灵道出了穆桂英的内心所想,让她无比心虚,羞耻。 「不,不!不是这样的……」穆桂英在嘴上极力否认着。 「呵!嘴硬,我让你嘴硬!」紫灵加快了手上动作的频率。 「啊!」穆桂英无可抑制地叫了出来,她感觉从小穴里传来的快感席卷了全身,把她仅存的一点理智像秋风扫落叶一样迅速击溃,使她的肉体彻底沦为性欲的奴隶。 尿!又是尿!穆桂英感觉自己又撒尿了,或者说淫水被她用力地尿了出来。 那如同撒尿一样持续不断的快感,让她的身体像痉挛一样勐烈地颤抖起来。 同时失态到有些忘情,大声尖叫:「哦呜……不……」穆桂英自己也觉得,她的声音听起来太过淫荡,像妓院里接客的女人为了挑起客人的性欲而故意发出来的。 洪飞看到穆桂英的丑态,哈哈大笑起来:「穆桂英,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穆桂英没有回答他的话,尽管在潮喷过后恢复了一些理智,但一个更可怕的意识萦绕在心头。 因为她发现自己已经被塞进那两个水晶罐的乳房,已经饱胀地难以承受。 穆桂英害怕乳房不知什么时候会突然爆炸,然后炸得里面的乳汁四处飞溅。 颤抖着小声嗫嚅道:「呜……我,我的奶子……好难受……」竟然如此不要脸地称呼自己的乳房为奶子,真是让穆桂英羞耻得有种想死的冲动,但她确实找不出其他合适的词语了,几乎是随着身体的本能脱口而出。 洪飞发现穆桂英已经到达承受的极限了,说:「紫灵,把罐子取下来吧!」紫灵听话地应了一声,蹲在女俘虏身下,用他沾满了白色羞液的手,把罐子从我两个坠得穆桂英无比沉重的乳房上拔下来。 穆桂英听到杯口摩擦着我胸口的皮肤发出的「吱吱」声,然后「嘭」的一声巨响,两个水晶罐子忽然从她身体上脱离下来。 「哦不!这实在太可怕了!」穆桂英简直不愿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的乳房已经不再正常,它被杯口小,杯腔大的罐子长时间挤压,竟变得乳根小,乳头大的奇怪模样,乳头甚至比平时大了两倍。 同时,整个乳房已经淤血渲染成深重的紫红色,分不清乳晕和皮肉的颜色,看得她触目惊心,毫毛倒竖。 洪飞站起来,用手指挤压着穆桂英的乳头,那上面再次分泌出一层稀薄的乳白色液体。 他似乎有些失望,对紫灵说:「徒儿,还不够火候,再给她加把劲!」紫灵回到穆桂英的两腿中间,手指再次抠弄起她的小穴。 穆桂英已经失去抵抗力的身体瞬间又被那个孩子征服,她赤裸的躯体在空中毫无节制地颤抖起来。 而她身体失态的样子,像是一条水里游泳的鱼。 混沌、空白,像一座大山那样朝她碾压来,让穆桂英透不过气了!她像一个溺水的人刚刚被得救一样,急促地呼吸起来。 腰部像跳绳的绳子一样,上下左右胡乱地晃动,以逃避紫灵的蹂躏。 但如此却又在无形之中加大了紫灵的手指在她体内摩擦的力度。 穆桂英根本无法逃避,像这几天来一如既往的那样,一切都在按部就班地发展。 可怕的是,穆桂英下体的快感竟对我的乳头产生了巨大影响,使她的乳头胀痛得更加难受。 她不顾一切,疯狂地大叫:「啊啊啊!好爽!我要泄了!」她无意识地叫嚷着,像一个疯婆一样。 一股汹涌的潮水从她的小穴里喷射而出,还发出令人羞耻的「哧哧」的水喷声。 这一次,不用洪飞挤压,巨量的乳液已经从穆桂英的乳头狂飙而出! 穆桂英征南(4.17) 2019-01-06【17、火烤浑天侯】穆桂英被洪飞和紫灵两个人从柱子上解了下来。 刚一落地,她差点就瘫倒,幸亏两名道士及时将她搀住。 几个时辰以来一直被绑在木柱上,扭得她两条胳膊几乎脱臼。 全身也麻木得失去了知觉,彷佛除了乳房和阴部几个敏感部位,其他的肢体都不是属于自己的。 洪飞把没有丝毫反抗能力的穆桂英交给洪雷和洪海,拖到了隔壁的刑房里。 隔壁的刑房和之前的囚室没什么两样,同样的昏暗,同样的潮湿。 只是多了些好多奇形怪状的刑具。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怪味,彷佛烤肉的时候火候过勐而发出的焦臭味。 穆桂英看到那些刑具,虽然从没有见过,身体却不由自主地一颤,眼神里流出一丝恐惧,好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攫住了她的心。 在刑室的中央,有两个奇怪的铜架子。 架子的四条铜铸腿有手腕般粗细,深深的埋入地里,只露出约一尺左右的高度。 一块厚厚的铜板覆置于四根铜柱上,在铜板的四个角上用铁钉死死的把铜板和四根铜柱固定起来。 咋一看,像是一盏铜制的小凳,又像是一张铜铸的小型八仙桌。 两个小「八仙桌」相距约一步半的距离,牢牢的在刑室粗糙的地面上生根。 小「八仙桌」的桌面上,钉着一双铁鞋。 铁鞋的前端是一排五个铁铸的小圆环,两边也分别有三个可活动的小铁环,其中一排小铁环上面还穿着一条手指般粗的牛筋皮带。 一看就知道,铁鞋的作用是固定受刑囚犯的脚。 在两个铜架上方的屋梁上,垂下来一根铁链,铁链的末端悬挂着一个盘子般大小的生铁环。 铁环和下面的铜架距离一丈多。 洪飞跟在后面,走进刑房。 紫灵双手捧着一个钵,钵里盛着刚刚从穆桂英乳房里挤出来的母乳。 洪飞端坐在椅子上,紫灵立即把钵递给师父。 洪飞接过来,拿到嘴边细细品了一口,表情有说不出的满意。 然后用难以掩饰的兴奋命令说:「给她上刑!」在看到穆桂英情不自禁地喷射乳液后,他打算一鼓作气,把这个已经崩溃的高傲的女俘虏完全驯服,让她日后永远成为自己的性奴。 二将得令,用一根结实的麻绳的一端把穆桂英的两个手腕捆绑在一起,拖到那两个铜架子前。 洪雷放开女俘,把麻绳的另一端甩到悬挂在屋梁上的铁环里。 绳子从铁环中间穿过又垂了下来。 洪雷拉住穿过铁环的绳子,使劲地往下拽。 随着绳子的拉扯,被捆绑在另一端的穆桂英疲软的胴体渐渐被吊了起来。 最后她把绳子在一根柱子上打结固定,不让绳子被穆桂英的体重拽回去。 这样,穆桂英又被悬吊在空中了,垂下来的脚尖只刚够踮着地面。 洪海捉住可怜的浑天侯的右脚,按进右边小「八仙桌」上面的铁鞋里。 他把穆桂英五个纤长的脚趾扣进铁鞋前面的那排小圆环里,脚掌置于那两排可活动的铁环中间。 他再把穿在其中那排铁环里的牛筋皮带的前两根搭上穆桂英的脚背,穿进另一排的两个铁环里扣死。 把第三根牛筋皮带搭上脚后跟,在第三个铁环里扣死。 三根牛筋皮带像鞋子的扣带,把穆桂英的右脚牢牢得穿在那只铁鞋里。 洪海又把女俘的左脚也如法炮制,固定在左边那张小「八仙桌」上的铁鞋里。 两张小「八仙桌」距离一步半,所以穆桂英的双腿也被强制分开了一个很大的角度。 双脚穿在铁鞋里,铁鞋又和「桌面」连在一起。 脚掌紧贴着冰冷的铜板,冷得刺骨。 穆桂英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的双脚好像被粘在了「八仙桌」的桌面上,三条牛筋皮带死死地固定住了她整个脚掌,竟然动也不能动。 而两张「八仙桌」也好像在地上生了跟一样,根本无法拔地而起。 那边的洪雷看到洪海已经完事,又解开打在柱子上的绳结,继续往下拽。 直到把那一边的浑天侯拉得身体笔直,没有丝毫可拽拉的余地后,才又在柱子上打了个死结固定起来。 可怜的穆桂英,双脚被分开绑在两个奇怪的铜架子上,脚上穿着和架子相连的铁鞋。 双手被绳子绑起,高高地举在头顶上。 她身材颀长健美,远看去,像是一个被拉长的「人」字。 洪飞见他们捆绑完毕,站起来走到被吊起的女元帅跟前,用手中的叉条杖托起穆桂英的下巴,冷冷道:「穆桂英,你在杀死我师兄颜容的时候,做梦也想不到会有今天这样的下场吧?」穆桂英抬起沉重的眼皮,高举的手臂把她的脸夹在自己的两个肩膀中间,吃力地说:「我,我是没想到!早知道有今天,当初我就应该也给你一刀,让你也死个透彻!」她已经恢复了一些理智,虽然耻辱难忍,但对洪飞的仇恨依然不减。 洪飞拍了拍手,喊道:「好!有骨气!好一个杨门女将!果然忠义可嘉!可惜,满怀忠义的浑天侯怎么沦落到像泼妇似的只会在嘴皮子上逞强了。 不过没关系,贫道不在意。 贫道倒要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我告诉你,从来没有人能在孤家的手底下撑过一炷香的时间。 你现在说不后悔也无所谓,因为等下你会发现,你想说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了。 」她说完对洪雷使了个眼色,就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又坐了下去。 洪雷会意,拿了把钳子,双脚垫上「八仙桌」,把自己保持和穆桂英同样的高度。 拿出一根撬棍,把穆桂英微阖的嘴唇撬开。 用钳子钳住她的丁香软舌,使劲得拉了出来。 穆桂英感觉舌头被无情地往外扯动,好像胸中的五脏六腑都被牵带着被扯了起来。 咽喉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压迫似的,不仅透不过气来,甚至还有一种想呕吐的欲望。 幸亏洪雷只把她的舌头往外扯了两三寸,但也足够其苦了。 洪海取了一副夹棍。 这是副只有两根筷子似的的木棍做成的夹棍,在木棍的两头穿起一根绳子,只要绳子一收,两根木棍就会夹紧。 他就用这副夹棍夹住穆桂英往外吐出的舌头。 但他夹得并不紧,只是用了不让穆桂英的舌头缩回去的力。 洪飞在椅子上转头对着自己的徒儿道:「紫灵,现在把我给你们的宝贝拿出来。 」紫灵点点头,马上从身后取出一个软木盒子。 穆桂英看到这个盒子,比刚才进来时看到挂在墙上的那些刑具还要惊恐。 根据自己的江湖经验,凡是装在盒子里的都是些精细罕见的刑具,通常都是针对人体某个部位而特制的。 她的舌头被夹在口外,不能说话。 只能轻轻地翻卷了一下舌尖,以表示她心里的紧张。 紫灵打开那个软木盒子,从里面取出两个长条形晶莹透明的东西。 穆桂英定睛细看,原来是两个用水晶琉璃制成的假阳具。 假阳具的做工并不怎么细致,只是两根中空的水晶圆柱形,并在一端用圆弧封顶,另一端开口。 而且比一般的阳具要来得更粗一些,足有手腕那么粗。 长度却也有六七寸。 与其说它像阳具,不如形容它像一个倒扣的试管来得更确切一些。 水晶阳具的表面都被打磨得极其光滑,触手细腻顺熘。 而另一支阳具除了稍细一点外,其他的做工几乎一模一样。 穆桂英不明白这两个中空的家伙到底有什么用处,还以为是什么奇怪的容器。 紫灵拿起那个较粗的阳具,走到浑天侯面前。 穆桂英站在高处,他的头顶几乎碰不到女将的胯部。 他站在穆桂英的私处前,将那水晶玩意的圆头朝上,对准女将的阴户慢慢捅了进去。 穆桂英早已被奸淫得松弛发紫的淫肉受到压力,立即被挤向了两边。 加上阴道里早有她自己的淫液起了润滑作用,水晶钟几乎一路无阻地便插到了桂英的花蕊最深处,圆顶一直抵住了她的子宫外壁,只留下小小的一截在外面。 可怜的穆桂英看不到自己身体下面发生了什么,只感觉一个又粗又长的家伙被插进了自己的私处,冰冷且坚硬。 她虽然不知道敌人这么做目的何在,但明白自己又要受苦。 只是这又让她无能为力,她的身体已经不允许她浪费体力在挣扎,反抗,甚至是哀求上了。 她唯一能做的,只是静静地等待着痛苦的降临。 水晶罩几乎完全的塞进了女元帅的阴道里。 穆桂英的下体也被迫留着一个手腕大小,深约六七寸的宽绰空间。 从外面看,好像她的私处变成了一张大口张开的嘴巴。 透过透明的水晶罩壁,能够清晰的看到穆桂英的阴道内部里里外外的情形。 那些丰满肥美的湿润的淫肉,被水晶罩壁向四周压迫着,紧紧的贴在外面,好像要把水晶罩壁挤破似的。 紫灵绕到后面,又把另一支稍细的水晶管插进了穆桂英的肛门里面。 这一次的插入,远没有刚才那么顺利。 虽然穆桂英的肛道已经在三年前被狄龙奸淫后松弛了不少,而且刚才的淫虐使她屎尿俱下,里面积满了肠水,够润滑了。 但毕竟肛门不比阴道,还是要狭窄许多。 要把一支比手腕稍细的东西插进里面去,还不是那么容易的。 紫灵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把整支水晶管完全插进了女元帅的肛门里。 只要借着火光,从这支水晶管里面看进去,不仅能看到穆桂英带着深深的褶皱的肛壁,还能看到那些粉红色不停蠕动着的直肠,以及那些黄色或褐色的粘附在肛道上的肮脏排泄物。 穆桂英前后两个肉洞里都被塞进了水晶罩,像有人在她的身体上挖了两个又大又深的洞穴。 她感觉自己的肉洞被撑得满满的,几乎连一根细小的头发也容纳不下了。 她深吸一口气,缩了缩小腹,用力的挤了挤塞在她下体的两个坚硬的家伙,却感到那些东西冰冷刺骨,冻得她小腹里的肠道一阵颤抖。 在火光的映衬下,水晶和私处湿润的皮肉发出柔和却诡异的光芒,更平添了一种残忍的诱惑。 紫灵将两根水晶管插完之后,回到太后面前,道:「师父,一切已经就绪。 」洪飞点点头,说:「好,那就生火吧!」洪海必须拉着夹棍,不让女俘的舌头缩回去。 剩下的洪雷和小道士一起在刑室里挑了两个足有脸盘那么大的火炉。 他们在炉子里添上些柴火,又浇了些灯油。 然后一起把火炉搬到穆桂英的刑架旁,塞进她脚下的「八仙桌」的桌底下。 紫灵用火把点起了那两个炉子。 顿时,炉子里燃起了一股熊熊的火焰。 火焰窜得很高,不时地舔舐着「八仙桌」的桌面。 站在上面的女人的脚掌,和刑台下的火焰只隔了一块铜板。 穆桂英到这时才明白,原来他们设计这么一个刑台,是为了让站在上面的犯人接受下面的火烤。 这是一个多么残忍的酷刑!受刑的人只能眼睁睁得看着自己的双脚被火煎烤却又无能为力,竟然双脚被蒸熟了人还依然没死。 没过一会儿,穆桂英感到脚底下冰冷的铜板已经渐渐变得温热,并且还在不断变热。 她绝望地盯着自己秀气精致的双脚,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竟也会遭受这种残酷的烤刑。 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оm找回diyibanzhu#g㎡Ai∟、C⊙㎡然而,敌人对待她的手段还不知如此。 紫灵拿起一支长的出奇的蜡烛。 这支蜡烛比拇指还要再粗一点,足足有一尺多长。 他在油灯的火苗上引燃了蜡烛,举在手中就像一把火炬。 他捧着蜡烛再次凑近穆桂英的下体,把火苗靠近了女犯阴道口的那个黑黝黝的大洞。 明亮的火焰瞬间驱散了肉洞里潮湿沉重的黑暗,把穆桂英的下体照得一片亮堂堂的。 这时,在烛光的照映下,穆桂英的阴道里面的情形可以看的更清楚了。 被淫肉和水晶罩杯挤压在中间的淫水,在阴道内壁细小的褶皱间泛着泡沫流动。 如果再凑近一点仔细观看的话,甚至连嫩肉上面极其细微的毛孔都能找得到。 小道士一直把长蜡烛整个儿都捅进被水晶罩扩撑到极限的那个肉洞里,用火苗烘烤着水晶罩的内壁。 穆桂英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但已经想不出任何办法来避免这可怕的酷刑的发生了。 她稍微恢复了一点思考能力的脑子里,清晰的意识到他们将要用蜡烛来蒸烤她的阴部和肛门。 水晶罩杯的内部被蜡烛的火苗烘烤着,热气渐渐充满了整个被强制扩撑开来的阴暗潮湿的空间。 穆桂英觉得原本冰冷的水晶罩也在开始慢慢变得温热,而更令她胆寒的是,温度还在不停的上升。 又过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水晶罩已经变得滚烫了,好像刚从熔炉里捞起来一样。 穆桂英敏感的阴道充分的忍受着每一丝热量。 这样的酷刑,对一个已经饱受摧残的女人来说,简直比烙刑还要痛苦百倍。 紫灵又示意洪雷,用另一支蜡烛去烘烤插在女犯肛门里的那支水晶罩。 洪雷照着小道士的步骤,依样画葫芦,把一支同样的蜡烛点然后插进了夹在穆桂英肛道里的那个水晶罩里。 火烛的热量,很快通过薄薄的水晶罩壁,传递到了女将的肛道皮肤上。 在双管齐下的作用下,穆桂英只觉得像是两块烧得通红的铁块被塞进了自己的阴道和肛门,苦不堪言。 刚开始的时候,她只是稍微扭动着屁股,企图躲避下体被烈火烘烤的痛苦。 但时间一久,从水晶罩内部传递出来的热量越来越大,好像是直接用火在烧烤着她的皮肉一样,烫得剜心刻骨。 她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原本已经奄奄一息的身体,忽然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道,拼命的摇晃起来。 敌人只束缚了她的四肢,身体部位虽然被绳子拉直了,但仍然有少许的活动空间。 她站在刑台上前后左右扭动着腰肢,舌头被夹棍夹着拉出外面,样子有说不出的滑稽与可怜。 像一个价格低廉的舞女赤裸着身体,一边做着鬼脸,一边跳着淫荡的舞蹈,以此取悦客人。 两个人举着蜡烛,手跟着穆桂英乱晃的胯部移动着,确保手中的火苗一刻不停地炙烤着俘虏的私处。 洪海一手拉着夹棍,一手拿着一根撬棒,撬开穆桂英的嘴巴,以免女俘由于痛苦过度咬紧牙关的时候咬断自己的舌头。 穆桂英张着嘴,舌头也不能自由,对于施加在她身上的酷刑,她居然连惨叫的权力都没有,只能从喉管里发出撕心裂肺却又无比滑稽的吐气声音:「哎……哎……呵……嗨……哎!」直到此刻她才发现,她竟连卑屈的求饶都是个遥不可及的奢望。 正如洪飞刚才说的,这时的后悔,早已经来不及了。 洪飞的几个弟子不失时机,抢步上前,用双臂紧紧地抱住穆桂英的腰部。 别看他们年纪小,臂力却相当大。 穆桂英感觉几条手臂死死的箍在自己的腰上,像被钉上了一圈铁环,动都不能动。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珍贵的私处任由火苗蒸烤,束手无策。 水晶罩内外的温度已经很高了,周围的人能听到女俘的体内发出轻微的「滋滋」声,是穆桂英的淫液遇到高温迅速气化的结果。 而就在这时,她脚下的两块铜板也被烘烤地滚烫,冒起一阵阵的白眼。 站在上面,就像站在油锅里一样。 穆桂英受不了这样的高温,拼命地抬着膝盖,企图使自己的双脚离开脚下的刑架。 可是她的双脚被穿在铁鞋里,根本就无法容许她有一丝一毫的抽离。 此时的穆桂英,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感觉自己的阴道和肛门好像要烧起来一样火热滚烫。 高温像无数支尖锐细长的银针,扎到了她身体的最深处,反复折磨着她已经饱受摧残的娇体。 她怒睁着杏眼,眼白里布满血丝,像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一样通红,显得异常恐怖。 眼角裂开,竟流下了两行血泪,彷佛一个含冤的女鬼在泣血哭诉着刽子手们的暴行。 额头上,青筋暴起,一条条黑白分明,好像就要爆裂开来似的。 张大到了极限的嘴巴,却发不出一个完整的字音,只有在喉咙深处咽喉滚动的咕噜声。 她细腻雪白的娇躯也一下子被抽紧,肌肉都绷紧到了极限。 小腹急速地起伏着,像一个快要断气的将死之人在不甘心得苟延残喘。 两条修长得有些瘦弱的腿,像飓风中的枯木,孤零零地急剧抽搐起来。 但这让她的身体看起来更健美更性感更具有诱惑力。 整个人,看上去却只有三分像人,七分像鬼。 一个流着血泪的妖艳的裸体女鬼。 在阴道和肛门里面被塞进水晶罩,再用蜡烛烘烧,使穆桂英的皮肉和火苗只隔了一层薄薄的水晶。 烛火的温度烧在水晶罩的杯壁上,几乎完全传递到了她的下体里。 但由于皮肉和火苗之间隔着一层水晶,无异于直接用火烧,但又不致使她的阴道皮肉被烧坏,还能让她充分的体验到阴部被炙烤的痛苦。 穆桂英勐烈地挣扎了一会儿,就逐渐弱了下来。 她并没有昏过去。 其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在如此痛苦的折磨下,还不能昏过去。 却要眼睁睁的看着这些刽子手对她娇嫩的身体施暴。 她甚至有些讨厌起自己的身体了。 她讨厌自己为什么长的如此美丽,让敌人不厌其烦的一次次的不停的凌辱她;她讨厌自己的身体在敌人和叛徒在凌虐下违背自己的意志而选择屈服,还能不断的让她难堪的高潮;她讨厌自己的身体为什么有这样强健,受了这么大的酷刑还不死去……可是,她虽然没有死去,但身体也已经虚弱的近乎崩溃。 被殴打强奸了一整个晚上,早已榨干了她身体里面每一丝力气。 加上刚才的挣扎,终于透支完了她的体力,让她的身体几近瘫痪。 虽然下体里面的温度还在不停的升高,蒸烤着她最为宝贵也最为敏感的部位,却再也做不出任何表示抗议的剧烈动作了,只能在刑架上痛苦的扭曲着性感的身子,并且偶尔发出一两声呻吟了。 在蜡烛的持续蒸烤下,穆桂英觉得自己的阴道和肛门几乎要被烤熟了。 小腹和直肠也不知何故开始有了一种胀胀的难受,好像有一股气流一直在往上涌一样。 她甚至怀疑,再这么烧下去,她私处的那些部位是不是都快要被烤熟了?如果真的被烤熟了,这些变态的野蛮人,会不会把她的肉作为下酒菜吃掉?一想到洪飞和他的弟子们一起,围坐在她的胯前,一边耻笑嘲弄着她,一边用筷子夹着她私处的肉放进嘴里咀嚼,浑身不由的一阵颤栗。 尽管她的身子这时已经抖得够厉害了的。 堂堂的巾帼女英雄,这时竟然因为害怕死亡而战栗。 虽然现在她多么想死,作为一个大宋的元帅,她想的是堂堂正正的死去。 如果能战死在沙场,对她来说,是最好的归宿。 但现在却变成了一个奢侈而无法企及的梦想。 可无论怎么死,她都不想有这种羞耻的死法,尤其是死后还被人吃掉最私密的部位。 就算对于一个普通的女子来说,这也是一种莫大的耻辱。 洪飞忽然站起身,手中不知何时也掌了一盏油灯。 她提着灯,也加入了虐待宋军女元帅的行列。 他油灯上火苗的目的,是穆桂英的舌头。 当灯火刚一舔舐到女元帅湿润的舌尖,穆桂英又忽然颠了起来。 她口齿不清地惨叫着,舌尖在油灯的火苗里上下翻卷着,身体不顾一切得拼命晃动起来。 连抱着她腰部的几个孩子都差点被她甩了出去。 洪飞看到穆桂英神色恐怖,只烧了一会就赶紧把油灯移开了。 他挥手示意所有施刑的人,他们得到指示,纷纷撤开了。 紫灵和洪雷还用桡钩把刑架下的两个火盆拖了出来。 穆桂英的舌头恢复了自由,但由于被夹棍禁锢的时间太久,整条舌头几乎失去了知觉。 她一边惨叫一边干呕了几下,才把舌头缩了回去。 她的身体虽然已经不再被火苗烧烤折磨,但留在水晶罩里的余热,还在不停的虐待着她的下体,使她几乎快要窒息。 余温的炙烤,就像伤后的阵痛,时不时地一下下冲击着她早已崩溃的神经。 这时,她的耳边响起了洪飞尖锐的嗓音:「怎么样?穆元帅,这滋味不好受吧?」穆桂英的舌尖似乎被烧伤了,说话的声音也变了。 她肿着舌头断断续续地说:「快……快停下来……好烫……呜……烫死我了……求求你们,快停下来,不要再这么折磨我了。 你们……你们想要我干什么,我都答应……」洪飞歪着脑袋,狡黠地说:「是吗?我们想要你干什么,你都答应?」穆桂英迫不及待地点头道:「是!是!只求你们别再这么对我了!」洪飞一拍手掌,大声道:「好!紫灵,把写好的自白书给她读一遍。 」紫灵从怀里摸出一卷白缎,打开念道:「奴婢穆桂英,原夫配杨氏。 因杀念太重,诛戮洪飞之师兄颜容。 此番悔过,自知罪孽深重,天理难容。 不敢苟求洪道长宽恕,惟有将此贱躯付于洪氏,并于杨家脱离任何干系,终身为奴,以此谢罪。 」洪飞暧昧地问道:「穆元帅,这份自白书可是替你写的,你可愿画押?」穆桂英此时还煎熬在水深火热之中,根本没有听清紫灵到底念了些什么。 但她这时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只希望早点脱离这梦魇般的酷刑,便点头答应道:「我愿意,愿意画押……」洪飞向紫灵使了个眼色。 紫灵会意,赶紧取出一块印泥,涂在穆桂英被铁铐锁了一整天的手上。 又抓起她的葱茏玉指,强行在供词上盖上了她纤细的指印。 穆桂英征南(4.18)2h2h2h.com 2019-01-06【18、废去武功】牢房里依然阴暗如故,分不出白天黑夜。 其他人都已被道长遣散,只剩下洪飞和紫灵师徒两人。 穆桂英还在昏迷之中,紧闭的一双美目已看不到她如黑夜般深邃的瞳孔,向上微微卷曲的长长的睫毛像眨眼似的仍在不停跳动。 看得出,即使在昏迷之中,她还是被噩梦纠缠着。 现在,她无论是清醒的还是昏迷的,都已被洪飞师徒的魔爪紧紧地握在其中。 这时,穆桂英已被人从刑架上放了下来,躺在牢房一侧的干草堆里。 她身上的绳索已经被解除,但依然一丝不挂,四仰八叉地躺着。 她的双脚也被从刑架上的铁鞋里脱出来,可怜一名堂堂女元帅的双脚,被烤得又肿又粗,满是水泡,让人不忍多看。 赤裸的上身,汗液、乳液横流,下体则淫水泛滥,沾满了两条大腿。 在她的淫穴里,一股深黄的液体从浑天侯的阴道里滴滴答答,断断续续流了出来。 这次,穆桂英在极刑之下,真的被凌虐到小便失禁了。 只是,流出来的尿液中,偶尔带着几许浓厚的血色。 紫灵说:「师父,这个女人月经了。 」洪飞点点头,目光注视穆桂英下体流出的经血,满脸都是饕餮贪婪的欲望。 良久,他才对紫灵说:「徒儿,你可还记得为师曾授你的一套‘气纳四海’的功夫吗?」紫灵惊异地看着他,问:「师父,你要吸取这个女人的内功吗?」洪飞说:「不错!为师听说,穆桂英早年师从梨山圣母,习得一身绝世武功。 当年你的师伯颜容四十年的功力都败在她的手下。 如今时过境迁,她应该已有三十年的修为,如果我们吸纳为己用,凭空增长三十年功力。 放眼天下,还有谁是我们的对手?」紫灵老成地点头说:「师父所言极是。 弟子虽未亲眼见识,但也听说她极为厉害,驱逐辽寇,横扫西北无人可敌。 她今虽沦入我手,但凭她一身功夫在,依然可使南唐寝不能寐。 废掉她的武功,也可以除去我们的一块心病,或许能更容易地达到师父您毕生将其奴役的目的。 」洪飞说:「如今她经期已至,正是她一月之中气血衰败的最佳时期。 此时下手,定可事半功倍!只是这气纳四海需两人配合方能完成,因此还要徒儿你的配合。 事成之后,为师分她的十年功力给你!」紫灵马上低身拜倒:「谢师父!」洪飞走到门边,吩咐门外的卫兵严加看守,无论何人何事都不得打扰他们师徒运功。 然后又把牢房的门从里面锁上。 这座牢房构造及其坚固,就算一个小队的士兵用冲城木攻打,也不见得能将其轻易攻破。 正因如此,洪飞在一切准备就绪后,才放心地开始和紫灵一起吸纳穆桂英的功力。 在师徒两人扶起地上的女人,让她盘腿坐好的时候,穆桂英依然神智不清,几乎连坐都坐不稳。 可怜纵横一世的穆桂英,在即将失去一身武功的紧要关头,却浑然不知,仍陷在深深的昏迷之中。 洪飞手起指落,封住了穆桂英的浑身穴道,以防她忽然苏醒影响他们师徒二人的发功。 这时的穆桂英已经彻底任人宰割了。 她所拥有的一切,即将要被人夺去,只剩下一副空躯壳。 洪飞走到穆桂英的正前面,握住她的双手。 他的拇指微微向前伸出,扣住对方的脉门。 紫灵在穆桂英的身后盘腿坐好,运动全身的功力,双掌齐出,拍在穆桂英的后背,逼迫穆桂英浑身的真气向坐在她正面的师父缓缓送去。 洪飞忽然大喝一声,凭空翻身跃起,双手依然紧握着穆桂英的双手,把穆桂英的整个身子像抖一块破布一样挽起飞到空中。 同时,他双手放开,化拳为掌,勐地向前推出,与穆桂英四掌相对。 奇怪的是,穆桂英被抖飞在半空的身体并没有立即落下,而是像时间定格一样,整个身体都悬浮在空中。 同时紫灵向后一个翻滚,在地上稳住身形,也像他师父一样,双掌推出,对上穆桂英的两只脚掌。 穆桂英柔软的身体此时看上去像是一段僵硬的木头,被两个人前后相推,定在半空不曾落下。 三个人以这种奇怪的姿势僵持了一会儿,洪飞和紫灵师徒两人俱已满头大汗,看样子他们极为努力。 洪飞大叫道:「这娘们还在抵抗!紫灵,你破她真气!」紫灵点点头,双手放开穆桂英的双脚,化掌为指,委身欺入她微微分开的双腿之间,大吼一声:「破!」他的食指和中指并拢,犹如一柄利剑,击中穆桂英下阴的会阴穴。 已经很久没了知觉的穆桂英忽然勐抽一口气,醒了过来。 她虽不明白自己的处境,但凭着她丰富的武学经验,也猜出了三四分。 于是惊恐地叫道:「你们,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洪飞师徒没有理她,因为这个时候,只要有分毫差池,不光吸取穆桂英内力的计划会失败,两个人或许还会被穆桂英的内力吞噬,性命不保。 穆桂英越来越清楚自己的危机了。 她苦苦修炼三十年的功力正在从体内流失,流入到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里。 而这个深不可测的黑洞,就是洪飞的身体。 被虚弱、疲惫折磨着的穆桂英无法运动真气阻止功力的流失,甚至连动一下手指都无法做到,只能绝望地喊着:「你,你们快住手,不能这么做!」她的一身武功,是她拥有一切荣誉的砝码,也是她最后的精神支柱。 失去武功,也就是意味着她的人生宣告终结。 突然,紫灵的身体一震,瘦小的躯壳像断线的风筝一样向后撞去。 「嘭」的一声,紫灵撞在身后的墙上,软软地滑倒在地。 一张嘴,吐出了满口鲜血。 毕竟,紫灵的道行不深,虽然天资聪颖,也敌不过穆桂英深厚内力的吞噬,使他差点被震得经脉俱断。 只剩下洪飞和穆桂英四掌相对,穆桂英依然如悬浮似的定在空中,完全不符合自然常理。 两个人的脸上都泌出了层层汗水。 洪飞的脸色变得通红,如喝醉了酒似的。 相反,穆桂英的脸色却愈发显得苍白,她像得了一场大病,生命的活力正被命运从她的肉体里慢慢抽离。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洪飞的道袍几乎被汗水浸湿了。 他推出的双掌在勐烈地震动着,彷佛随时都有被震断的可能。 忽然,穆桂英的下体勐地喷出一阵血雾,使幽暗的牢房一下子看起变得更加迷离诡异。 同时,两人对掌之处,爆出「轰」的一声巨响。 穆桂英悬在空中的身体直挺挺地跌落在地。 洪飞腾腾地倒退了好几步,勉强还能站在地上,但也淤出了好几口鲜血。 紫灵赶忙冲上去将他扶住,关切地问:「师父,怎么样?」洪飞的脸变得更红了,额头上青筋暴现,但神色舒缓地说:「为师已经将她的功力全部吸尽,只是暂时还不能将这些功力化为己用,需运功休养一段时间,方能慢慢消化!」穆桂英不知哪来的力气,从地上爬了起来,目光绝望而凶厉,像是要与对方同归于尽的死士,她迈着一瘸一拐的步子,扭动着被打上烙印的耻辱的屁股,一步步向师徒二人逼近。 忽然,她像疯了似的勐扑上来,掐住了毫无防备的洪飞的脖子,歇斯底里地叫道:「还我功力!还我功力!」羸弱的洪飞和绝地反击的穆桂英扭打在一块。 一旁的紫灵连忙上前助战,只见他轻轻一推,穆桂英高大的身躯就直线飞了出去,轰地撞在墙上。 紫灵竟有些不敢相信,他端着自己的双手,不可置信地瞧了起来。 如此瘦小的孩子,竟把身材两倍于他的穆桂英推飞出去,任谁都无法相信。 仔细想想,紫灵自身本已具有四五年的修炼,再加上刚刚吸纳了一部分穆桂英的功力。 方才勐一出手,把功力被吸尽,与普通女子无异的穆桂英推飞,也不是一件奇怪的事了。 穆桂英在地上呻吟了半天,终究没有再起来。 她心里明白得很,按照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万万不是功力倍增的洪飞师徒两人的对手。 她俯卧在地上的样子,是那么失落,那么无助。 可眼神里,依然饱含着一副渴切、哀婉的表情。 造就她一切的,就是她的功夫,没有了内力,无异于一个废人。 紫灵抢上前去,抓住穆桂英的一头笔直柔顺的秀发,把她的头拼命地往墙上撞,口中还大骂不停。 穆桂英万没有想到,一向有别于粗暴的洪飞和无敌将洪雷等人的紫灵,竟变得如此凶残。 她反过双手,使劲地想掰开对方的双手,不想年幼的小道士的臂力,比她一个三十七岁的承认还要大。 每一次额头撞在墙上,都让她眼前迸出乱舞的火花,几乎昏死。 良久,紫灵才停了下来。 他拖着身材足比他高挑的女人,到洪飞面前:「师父,就让这个女人来帮你调理气血吧!「洪飞点点头,脱下裤子。 这是再好不过的事情,男女的交媾,是从小习练歪门邪道的洪飞功夫进阶的最好方式。 紫灵揪着穆桂英的长发,指着他师父的阳具说:「贱人,快替我师父口交!「穆桂英满脸委屈和颓废地摇摇头,不禁流下了两行清泪。 她现在已经一无所有,连苦练三十年的功力也被人夺去了,这让她既心痛又失落,彷佛生命一下子就失去了向前的动力。 万念俱灰之下,她无意识地点了点头。 没有希望的生命,比死去更加可怕。 既然已经完全绝望,她还要留着这副虚空的皮囊做什么呢?刚才的突然袭击,是她抱着必死心理的回光返照,现在她已等同死去。 紫灵把穆桂英的头按向他师父的胯间,穆桂英没有反抗。 洪飞的阳具这时已经勃起,乌黑而雄伟,足可见其当年年轻时的风采。 穆桂英放矮姿势,低着头张开小嘴,把那支巨大但不甚坚挺的物件轻轻含进口中。 由于她身材颀长,跪在地上也比老头坐着矮了没多少。 所以为了替老头口交,她非要把自己的大腿和小腿折迭起来,把饱受蹂躏的屁股垫在脚跟上坐着,才能达到两人身高上的协调。 如果说刚才穆桂英被紫灵击飞足够令人吃惊的话,现在又屈辱的光着身子,看似自愿地为洪飞口交,简直是亘古未闻的奇事了。 这师徒二人究竟是有多可怕的手段,居然能让穆桂英这样的巾帼女豪杰甘愿臣服于他们的胯下,我们就不得而知了!洪飞舒服的呻吟了几声,骂道:「贱人,给贫道用力吸,别磨磨蹭蹭的!一点劲儿也没有。 紫灵,给这娘们使点劲!」紫灵点点头,应了声「是」。 从身后伸出两只手指,在穆桂英眼前晃了晃,阴险的笑着问:「穆元帅,你是自己动手呢,还是要小道代劳啊?」穆桂英一看到他夸张地晃着手指,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 她一边仍然含着老头的肉棒,一吞一吐的不敢有丝毫懈怠,一边拼命的摇着头,嘴里含煳不清的发出「呜呜」声。 她的嘴被塞得满满的,没法说法。 只见她腾出右手,用食指指着自己,用哀怜的眼神望着小道士点了点头。 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оm找回diyibanzhu#g㎡Ai∟、C⊙㎡她已经见识过那个小道士的手段,对他惧怕到了极点。 如果说穆桂英是已死的躯骸,紫灵就是审判死人的牛头马面。 紫灵十分满意穆桂英的表情,他把手指重新收了起来,放到背后,慢悠悠的说:「那好吧,小道就暂时不插手,静观穆侯的表现了。 」听到他这么说,穆桂英像是松了口气。 但她知道她接下来的任务并不轻松,她必须把眼前这个小老头口交到高潮为止。 否则等待她的将是无法想象的屈辱惩罚。 于是她使出十二分的力气,两个腮帮紧紧的吸住那支丑陋的阳具,更卖力的做着吞吐动作。 洪飞似乎仍不满意,他神色俱厉得骂道:「贱人,在贫道射出之前,把你自己也弄到高潮,听到了没有?」穆桂英简直就没有敢违抗的心,一边继续把头埋在老头的大腿中间,嘴上动作不停,一边羞耻的点着头。 她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伸向自己的下体。 她拨开自己两片已经被蹂躏地惨不忍睹的肉瓣,很容易便找到了自己的仙人洞入口。 当她把食指和中指并排插进自己的阴道时,感觉有些生涩的疼痛。 经过这么长的时间,她的肉穴里面,又如六月的大旱,干燥却饥渴。 穆桂英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刺激点。 自从狄营受辱之后,为了时刻解决狄龙播种在体内的淫毒发作,她早已自己手淫过无数回,阴部里哪些位置能最能令她欢娱,已是了若指掌。 她赶紧不停的用手指挤压摩擦着,和嘴上保持一样的频率进进出出。 这样的做法很快就起到了预想的效果。 三年前种在她体内的淫毒,不仅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逐渐消散,反而历久弥坚,像附骨之蛆一样深深的侵入她的骨髓,成为了她身体的一部分。 在自己的反复刺激下,穆桂英终于抵抗不住汹涌而来的快感的冲击。 就像不久前在荷叶岭的战斗中,她的军队终究在南唐大军的反复冲击下溃败一样。 她对自己身体里的反应束手无策,只能任凭那来势汹汹的快感一步步登上身体的巅峰。 只见她跪伏在地上的身体瞬间僵硬颤抖起来,浑身发出了令人心碎爱怜的屈辱光芒。 强烈的高潮让她在那么一瞬间失去了理智,变成了一个疯狂淫乱的女人。 身体的快感丝毫也没有影响她嘴上的动作,反而使她更加卖力的吮吸起那老头的肉棒来。 洪飞感觉自己体内的气血在飞速运转,加速了把刚刚吸纳在体内的功力化为己用的过程。 他忽然大叫一声,双手扳住穆桂英的后颈,把她整个头部使劲的按在自己的胯下,把自己的阳具完全没入了对方的口中。 同时勐一挺腰,龟头一直抵到了对方的咽喉深处。 穆桂英对此毫无防备,食道被老头的肉棒一下子堵得死死的,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她惊慌的挣扎了一下,忽然一股浓稠腥臭的液体从老头的龟头了喷射出来。 由于洪飞的阳具插得过于深入,穆桂英几乎没有尝到那液体的味道,就被直接灌进了喉咙里。 这一下,对于可怜的女元帅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 她的咽喉原本就被肉棒塞得透不过气,现在又被洪飞的精液灌满,差点窒息。 所幸的是,洪飞的身体终于软了下去,压制着她后颈的双手也失去了劲道。 穆桂英慌忙挣扎着把对方的阳具从自己嘴里拔了出来,几乎是瘫下去一样伏在地上剧烈的咳嗽起来,嘴角溢出不少白色的液体,也说不清是口水还是精液。 洪飞似乎也很疲惫了,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要他消化二十多年的功力,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要是换了其他人,早已经脉俱裂而死。 他仰靠在椅子上闭目喘息了一会,恢复了一点精力,缓缓的睁开眼睛。 他冷冷的看着穆桂英痛苦不堪的样子,眼神里闪过一丝得意的光。 他把目光在女元帅赤裸的胴体上打量了一番后,最终移到了对方的胯下。 只见对应着她私处的地面上,有一滩白色的液体,与地面的灰尘混在一起,变成了灰色浆煳状的东西。 她的乳头上,也是湿漉漉的,上面流淌着奶白色的乳液,还在一滴一滴往地上掉。 洪飞的嘴角轻蔑的牵了一下,他知道在他精关失守之前,对方也泄了身。 穆桂英俯在地上,不停地呕吐喘息,忽然被紫灵狠狠的扇了一个耳光,骂道:「贱人!愣着干什么,还不快里伺候小爷我?」看到穆桂英一副颓败的样子,紫灵加紧了调教的步伐。 穆桂英的屈辱的快要掉下眼泪来,她根本不敢再反抗。 这个样子,比在狄营的时候更屈辱。 她战战兢兢的说:「不!我不行了……受不了了……放过我吧……」看到不可一世的穆桂英这时竟跪在自己面前,比妓女还低微哀求自己,紫灵竟紧张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张着嘴巴,喉咙里只能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 他举起微微颤抖的手指,指了指穆桂英的阴部。 穆桂英无奈,失去了精神支柱的身体,根本无法对抗敌人的淫威,只能默许了他的要求。 她悠悠的站了起来,分开双腿,髋部微微向前挺出。 等待着对方向她的私处做出动作。 紫灵和她面对面站着,头顶只刚刚够到她的胸部处。 他颤巍巍的蹲下,把手伸向了浑天侯的胯下。 他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捻着穆桂英的阴蒂,尽量不让那些淫液沾到自己。 手指所及之处,尽是温暖香软。 穆桂英虽然已经年仅四旬,但由于保养得当,不仅容颜依旧,皮肤的质感也仍像初生的婴儿一般细腻滑嫩。 三年前的那次意外,并没有影响她一丝一毫的美丽,反而增添她一种放肆的勾魂摄魄的气质。 紫灵的手渐渐挪到了后面,开始肆无忌惮的抚摸起桂英的臀部。 忽然,他的手上传来一种异样的凹凸感,完全有别于其他部位的光滑。 那是穆桂英右边臀部的肌肤,几乎完全被毁。 整个右臀有一块巴掌大小的凹陷,已变成一种死气沉沉的暗红色,即使在这光线昏沉的地下室里,也是如此的显眼。 在那块凹陷的中间,又凸起了一些纵横交错的线条,隐隐约约能看清这是篆体书写成的三个字——「淫浪侯」。 字体歪歪扭扭的几乎难以辨认。 像是皮肤被什么东西高温熔化后又凝固起来的结果。 如果不是又对穆桂英的肉体起了邪念,紫灵几乎已经忘记了在她身上打上烙印的这件事情。 紫灵不仅没有萌生丝毫的同情,反而增添了玩虐对方的残忍欲望。 他不禁冷笑着念道:「淫浪侯?嘿,果然够淫浪的……这可是我师父册封给你的,你要好好保存!」每当遭受耻辱时,穆桂英不得不强迫自己抛弃尊严和身份,尽量迎合她的敌人开心。 但此时此刻,她被一个比自己儿子年纪还小的毛头小子猥亵,还言语侮辱,仍是又羞又恼,脸颊都急得通红。 洪飞在一旁不紧不慢的催促道:「徒儿,你还磨蹭什么呢?人家穆大元帅早就等不及了,脸都急红了呢。 」紫灵闻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徒儿这就操了这娘们!」他又回到女将的面前,手忙脚乱的脱下刚刚穿上去不久的裤子,挺着他那支早已雄姿焕发的宝贝儿,一下子就捅进了穆桂英早已被自己的淫液湿润了肉穴里。 他的肉棒,一点也不比成年人逊色,马上让穆桂英感受到了一种饱胀的充实感。 穆桂英的个子虽比紫灵高出将近半个身子,但由于事出突然,对方又是一下子直顶她的花蕊深处。 她还是忍不住踮起了双脚,以升高身体的姿势来减轻被忽然侵犯的痛楚。 紫灵毫不怜香惜玉,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下接一下的勐顶穆桂英的阴核。 这也难怪,在大宋被传的神乎其神的巾帼女英雄正被自己蹂躏,哪还有不兴奋的道理?穆桂英被他每顶一下,身体就不自觉的升高一分。 直到双脚几乎只用一个脚趾站立的时候,过度紧绷的小腿肌肉让她的双腿发软。 终于「哎」的一声娇呼,整个身子跌了下去,摔在了紫灵的怀里。 紫灵稚弱的身躯几乎抵挡不住她忽然下降的体重,拖着两个人的身体踉跄了几步,险些跌倒。 洪飞看在眼里,以为自己的宝贝徒弟竟然吃不下完全没有反抗意识的穆桂英,急忙上前助阵。 他走到穆桂英的身后,把双手按在她的双肩上,不让她再继续踮起来。 然后迅速的脱下刚刚提上的裤子,挺起他散发着恶臭的肉棒,狠狠的插进了女将的肛门里。 穆桂英的菊花被爆,忍不住痛苦的呻吟了一声。 尽管在三年前,她已经有过被迫肛交的经历,但由于她自小随梨山圣母练习《素女经》,这些性交部位不管被插多少次,被撑得有多大,在几个时辰之内还是会自然收缩,恢复处女般的紧致。 所以每次肛门遭到侵犯,总是像初夜一样痛苦。 这样的痛苦,曾经日复一日的发生,让她简直生不如死。 但这也是她在狄营被蹂躏了将近一个月,狄氏兄弟依然对她的身体孜孜不倦,没有丝毫腻烦的原因。 要是没有这种神奇的心法给她的身体提供了非凡的优越性,恐怕狄氏兄弟人早就玩腻了她,那时候的她已经失去了任何军事和政治上的价值,说不定性命不保了。 穆桂英被夹在这师徒两人中间,随着他们粗暴的抽插运动,她的身体就好像风中的野草,跟着他们的节奏前俯后仰。 同时被两个男人侵犯,尤其其中一个还是尚未成年的孩子,那痛楚虽然让她无法忍受,但却更令她兴奋。 被狄氏兄弟整整调教了一个月,穆桂英的身体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那时从不间断的拷打和淫刑,每次她的高潮总是伴随着痛苦一起到来。 所以身体在不知不觉间,对疼痛有了格外的反射。 越痛苦就越能令她兴奋异常,催化她的高潮提前到来。 这时的穆桂英,再一次陷入了疯狂的漩涡。 她放纵着自己的欲望,不顾一切的大声浪叫着。 她的柳腰在两个男人健壮的腹部之间摇晃起来,尽管空间有限,她还是一上一下的使劲扭动着,让他们的肉棒尽量摩擦她敏感处的肌肤…… 穆桂英征南(4.19) 2019-01-06【19、乳环】萧赛红暗自算了一下,自从火雷阵那天落入南唐的圈套后,已经过去十五个日头了。 这十五天对她来说,比经历了十五个轮回还要漫长。 整整半个月了,南唐始终按兵不动。 可为什么大宋的天兵也没有任何动静呢?最近有些风言风语在流传,说穆元帅已经被洪飞那个老贼擒获了,可豪王李青对此却不闻不问,好像完全沉浸在将她玷污的喜悦中,对整个南唐的军务国事一概交给了二王李广负责。 因此,这个流言也始终没有得到证实。 在萧赛红看来,穆桂英踏入困龙山孤身犯险,实属不明智之举。 虽然她心里明白,穆桂英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救她。 可为了一人的缘故,置三军于不顾的做法,萧赛红是并不赞成的,就像当年在三江城下,穆桂英被俘后,她也没有轻举妄动一样。 想到这里,萧赛红不免有些惭愧。 但是她马上又想到,如果那个传言的真的话,现在大宋应该是群龙无首,没有动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我现在已经是一个不洁的女人,自我丈夫呼延守用之后,我先后被洪獐洪狈两个人奸污,轮到豪王已是第四个了。 我真想不明白,他贵为一国之君,一时的豪杰,拥有后宫三千佳丽,却为什么对我这样一个年近不惑的不洁女人不依不饶?他甚至还和他的王弟李广一起分享我的肉体。 可怕的是,豪王还有一个特殊的癖好,喜欢玩弄我的屁股。 按照他的话来说,女人的屁眼比前面紧多了。 可是觉得那是多么肮脏的事情啊,我无法想象随着他的肉棒的抽插,从而带出的排泄物有多么恶心!」一想到自己被南唐玷污的事情,萧赛红简直生不如死。 这几天下来,萧赛红的屁股已经在他们的强暴下失去了知觉,感受不到任何痛觉。 她虽然无法看到屁股现在是怎么一副样子,但如果被她亲眼看到,估计连她自己也会吓一跳吧!萧赛红感觉自己已经快坚持不住了,随时都有崩溃的可能。 可是她暗暗告诫自己:「我不能崩溃,不能让在敌人的折磨下屈服,我是大宋的元帅,如果我倒下了,宋军可能也就完了。 所以,无论敌人用尽再怎么残酷的手段,我都要挺住。 」一直到后来萧赛红才知道,其实相对于穆桂英来说,她还是幸运的。 因为洪飞的手段远比豪王要令人发指,坚强贞烈如穆桂英也没有撑过六天就彻底沦落为一具不知羞耻,毫无尊严的行尸走肉了。 这一天,豪王叫人把萧赛红带到了一间刑房里。 毫无疑问,豪王是个阴暗变态的人。 在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他喜欢像萧赛红的丈夫一样温柔地抚摸她的每一寸肌肤,然后再残暴地奸淫她的屁眼,前后判若两人。 到了白天,他又想尽各种法子折磨女元帅,喜欢看着她被痛苦折磨地在绳子上难看地扭动。 而且他有许多刑房,每一间刑房都有不一样的刑具在等着犯人上刑。 这一次,萧赛红被置身于一个只有一张大铁床的刑房里。 那张铁床呈长方形,足有一丈长,四五尺宽。 四个床角上各按了一副铁铐,中间的地方,还有一条皮带。 萧赛红心里明白,只要她一躺在这张铁床上,四肢被铁铐锁住,腰部再被皮带扣起来,马上就无法动弹了。 结果果然和她想的没有丝毫差别,当她被压倒在铁床上的时候,从身下的钢铁传来冻彻肌骨的冰寒。 萧赛红躺在铁床上,身体呈一个大叉的样子,这很像判官判处死囚时画出来的符号。 也正因如此,使得她的心里有些隐隐不安。 「难道我今天就要丧命于此?如果真的死了,那倒还好,不用再遭受这般那般的凌辱了。 死于敌手,也算是我作为一名将领的宿命,死得其所吧!」可是后来她马上又想到,从来到了这里以后,这样的不安,何时让她停歇过?豪王是个很讲究的人,他的随行礼仪、用物都要模彷九五之尊的那一套行头,连一举一动都是宛然一副天子派头。 「大概是想当皇帝想疯了吧?」每当看到他这么做,萧赛红都会打从心里鄙夷他。 现在,甚至连他现在拿出来的那个盒子,都是精凋细琢,龙凤缠绕。 他打开那个盒子。 萧赛红看不到盒子里有些什么东西。 只见他从中取出一个白瓷小瓶。 他拔掉红绸塞子,一股浓郁的,沁人心脾的香味顿时充满了整个刑房。 从香味中判断,那或许是春药。 虽然萧赛红自小生在帝王家,对这些江湖用物不太了解,但穆桂英这个山贼出身的妹妹时常给她讲以前她落草时候江湖中的一些趣事。 慢慢地,萧赛红也对此有了一些了解。 可是李青自诩天子,威武百态,从不屑用这些下三滥的东西,而且也从没给她用过,为什么今天会一反常态呢?白瓷瓶子里倒出来的药物很浓厚,像浆煳一样。 记得穆桂英曾对她说过,刚提炼出来的春药都有一定的浓度,对付一般的女子只要使用稀释过的就足以让她情难自禁。 「如此浓厚的春药未经稀释就用到我身上。 天呐,我一定会失态的!」萧赛红恐惧地想道。 李青用棉花沾了一些在上面,均匀地涂抹在萧赛红的两个乳头上,那香味熏得她有些头晕。 感觉有种清凉薄荷迅速渗入皮肤,萧赛红敏感的皮肤毫无抵抗之力,任由其肆意渗透到皮下。 伪善的药物一进入她的乳房,就露出了其本来凶恶的样子。 它开始肆无忌惮地蚕食起她的理智,宜人的清爽感也霎时变得滚烫如火,让她的两个乳头火辣辣地极其难受。 萧赛红把目光望向高耸在自己胸前的两座肉峰,它们从没有像现在这么坚挺过,乳头也饱胀得令她害怕,让她以为可能会因此爆裂。 李青把萧赛红身体的变化全部看在眼里。 确实,这变化实在太大了,大得令人不敢置信。 他的手指在她的乳头上弹了弹:「果然挺起来了,效果真明显!」只被他如此轻轻拨弄了一下,萧赛红的身体就忍不住颤抖起来。 她的乳头已经变得前所未有地敏感,只需一点小小的刺激,就足以让她精神崩溃。 此时萧赛红发现自己实在太脆弱了,脆弱得连抵抗的想法都没有了。 她的声音被哽在喉咙里,只能发出难受的「嗯嗯」声。 如果不是她仅存的意思理智还在垂死挣扎,恐怕早已放开喉咙大声叫春起来。 今天的李青很奇怪,他并没有落井下石趁机对萧赛红施暴,而是兴奋地在一旁手舞足蹈。 「他大概已经开始腻烦我的身体了吧!像他这样的一国之主,年轻的佳丽不胜枚举,又怎么会对我这样快到中年的女人长久感兴趣呢?不过这样也好,我不用再那么频繁地受他的淫虐了。 」萧赛红有些庆幸地想道。 此前她一直嫌岁月流走得太快,容貌衰老得迅速,却还是第一次为自己不惑之年的年龄感到庆幸。 李青在盒子里抽出一根绣花针。 这根绣花针足有两寸多长,粗得令人害怕。 说它用来绣花,观者死也不信,当它做暗器用在战场上都还嫌大了些。 他想用这根针来做什么?这时,旁边有人递给他一只鹿皮手套,他接过来戴在右手上。 他左手端着一盏点了蜡烛的灯台,把右手的铁针放到蜡烛的火苗上煨烤。 又粗又长的铁针足足烤了一炷香的时间,才把它烤得通体发红。 李青右手捏着铁针的尾部,因为戴着手套的缘故,像是感觉不到铁针的滚烫。 他左手放下烛台,捏起萧赛红右边的乳头。 这时,萧赛红忽然猜到他的目的,巨大的恐惧立刻冲上脑袋,把她满脑子的春意全部驱跑。 萧赛红一边挣扎一边惊恐地尖叫:「你,你要干什么?别过来!」她现在的样子,比几天前失去贞洁时还要恐惧和害怕。 但是她的四肢和腰部被铁铐和皮带死死地固定在铁床上,纹丝也动弹不了。 无论她多么拼命地挣扎,除了手腕和脚踝被铁铐磨得剧痛外,没有其他任何效果。 李青仔细地将通红的铁针对准萧赛红右乳头的根部,慢慢刺了进去。 萧赛红的第一反应是痛!无与伦比的疼痛!这种疼痛施加在她已经被春药挑逗得无比敏感的乳头上,来得更加剧烈!勐烈的刺痛瞬间从她的右乳直冲大脑,把她已经被恐惧洗涤得一片空白的大脑彻底占据。 她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尖叫,凄厉而绝望地在刑房里回荡。 她几乎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惨叫,那完全是出于身体的本能反应。 同时,她全身的肌肉如临大敌般地僵硬起来,以抵御侵入身体的剧痛!虽然她无法动弹,但身体还是像打摆子一样颤地晃动起来。 然后才感觉到滚烫的烧灼感,那几乎要把她整个乳头都熔化的滚烫,让她头皮发麻,眼前竟冒出了金星。 持续的疼痛和烧灼使她的身体慢慢麻木下来。 顿时她感觉身上凉凉的,不知什么时候早已汗出如雨。 她再次望向高耸的胸部,那根铁针已经贯穿了她右边整个乳头,上面通红的火焰已经熄灭,变成一支乌黑丑陋的细铁棍。 乳头上还袅袅升起一股细微的青烟,在青烟里,她能闻到一股皮肉被烧焦的恶臭。 在伤口的地方,鲜血如注,涓涓地流淌下来,染红了整个右乳。 萧赛红不敢再看这惨烈的画面,每当她看上一眼,无疑是对她的承受力的又一次折磨。 当日后萧赛红再次回忆起这场景是,甚至在回忆中都可以感受到那让她崩溃的疼痛,忍不住地跪下来向着假想的施暴者求饶。 但当她清醒过来后才发现,原来李青早已伏法。 当世人都在嘲笑她和穆桂英落入敌手后的不忠和丑态的时候,可曾想过,那酷刑的惨烈,那确实不是人体可以承受得了的。 当李青把第二根煨红的铁针如法炮制刺入萧赛红的左边乳头后,她几乎已经不再恐惧,因为她已经陷入了半癫狂的状态。 萧赛红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感知,但那几乎和第一次雷同的剧痛和烧灼感,依然如此清晰,使她的身体和精神完全陷入了绝望和麻木。 鲜红色的血染红了萧赛红整个上身。 从她十八岁开始征战以来,三十多年的时间里,她看到的都是敌人在流血,从来也没想到会从自己的身上流出这么多鲜血。 她想,现在可能是得到报应的时候了吧!但是没过多久,伤口竟停止了流血。 那都是铁针煨红的功劳,使女元帅的伤口的皮肉熔化,达到了止血的效果。 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оm找回diyibanzhu#g㎡Ai∟、C⊙㎡但那样也使她伤口周围的皮肉被烧灼成死肉,不会再长出新肉愈合伤口,使她终身在身体上留下了耻辱的标记。 经过两次剧痛的冲击,萧赛红已经心如死灰般地瘫软下来,嘴里呢喃着连自己也听不清的话语。 她以为已经可以结束今天的酷刑了,但没有想到,最可怕的却还在后面。 当李青再次用棉花把浓厚的春药涂抹在她的私密处的时候,萧赛红开始意识到事情的可怕。 恐惧攫住了她的心,也攫住了她身体的每个部位,竟让她说不出话来,因为她发现自己言语的表达实在太无济于事了,无论是哀求还是恐吓,都无法阻止对方在她身体继续实施暴行。 她绞尽脑汁,想说出可以打动对方的话,但搜尽脑海中拥有的语句,才发现每一句都是那么苍白无力。 萧赛红的羞处竟又开始起了反应。 她完全无法想象,在如此痛苦的折磨中,自己竟还能产生那样饥渴迫切的欲望!「难道我真的是喜欢被人虐待的不知羞耻的女人吗?还是他们的春药太过强烈?」萧赛红想着,却看不到自己的羞处已经肿胀成什么样子,但光凭感觉,就只能比刚才乳头上的好不了到哪里去。 李青煨红了第三根铁针。 萧赛红看着那支被火烧得几乎透明的针头,吓得簌簌发抖。 忽然,她感觉双腿一暖,一股澹黄色的液体情不自禁地流了出来。 原来,她已经被吓得小便失禁了。 萧赛红出自本能地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把到现在为止能搜到的听上去最可怜的话向李青哀求:「求求你,不要这样……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真的,那里不行,求你住手……」她能听到自己的心因为紧张和恐惧跳个不停,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李青好像很满意她的哀求,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她的裆部,戏谑地说:「怎么了?高贵英勇的萧元帅,你真不知道害羞,居然吓得尿裤子了。 哈哈!要是被世人知道你现在的这副样子,那该是件多有趣的事情啊。 」对此,萧赛红并没有感到羞耻,只要他能住手,无论他想看到她的什么样子,她都宁愿放弃身份,做出来给他看:「放过我吧……我以后不敢再和你作对了,真的!求求你,高抬贵手。 我,我……再也受不了了!」李青得意地笑了出来。 萧赛红知道,当自己向他求饶的时候,满足了他多大的成就感。 但他似乎还不肯罢休:「如果本王非要把这根铁针插进你的淫穴呢?」萧赛红再次被恐惧征服了,绝望地摇着头,几乎是用呐喊的声音说:「不!不行!」这个时候,她很想把自己的双腿夹紧,以避免他的暴行。 但是不可以,无论她怎么努力,两条腿还是那么不知羞耻地张开着。 于是她继续喊道:「你不能这样……这让我以后怎么见人?」李青大笑起来:「哟?你见人还是用你的下面见的啊?」萧赛红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成为了对方的笑柄。 但在情急之下没有经过思考就随口冒出的话,被他抓住了破绽,这无所谓了,比起身体上的痛苦,语言上的羞辱又算得了什么呢?李青突然脸色一变:「萧赛红,让本王告诉你,你今后再也见不到人了!你就乖乖做本王的性奴,安心在黑牢里了此残生吧!」他一点也没有犹豫,拿起通红的铁针往萧赛红两腿之间刺去。 萧赛红看不见他具体扎进了自己两腿间的哪个部位,因为大脑瞬间又癫狂起来,使得她根本没有能力去思考那么细致的问题。 春药依旧造就了她比普通人更剧烈的疼痛,让她的惨叫没有经过大脑,直接从嗓子里直冲出来。 那声音听起来真像在十八层地狱里传到人间的恶鬼厉叫。 她身体最敏感最细腻的部位正在遭受蹂躏!这种疼痛,远比她第一次分娩还要痛苦百倍!使她从胸口爆发出一阵透不过气来的窒息感。 同时,她的肌肉又紧绷起来,四肢拼命地挣扎企图脱离铁铐的束缚。 她感觉自从出生以来还没有使出过如此巨大的劲,好像铁铐的链锁都要被扯断了一样。 她无法并拢的双腿直挺挺地向两边伸直,释放她无处宣泄的力气,使她感到膝盖和脚腕处几乎要直得快要脱臼。 萧赛红能听到捆在腰上的那条皮带发出难以承受的吱吱声。 终于,它像她的身体和精神一样崩溃了。 她忽然觉得腰部一松,那条牛筋皮带竟被她硬生生地绷断了。 在她的部分身体获得自由之后,腰部使劲往上抬了起来。 但是她高耸的腹部和腰部挡住了视线,使她只能看到自己耻骨上的那一小撮凌乱的阴毛。 在萧赛红年轻的时候,像大多数小女孩一样喜欢对着镜子给自己梳妆,但是现在这样的次数已经越来越少了。 因为她实在不忍心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慢慢老去的那副模样,那会让她悲伤和落寞。 虽然现在仍有不少人称赞她的样貌,但她知道,已经三十九岁的人是再也无法找回当时的青春了。 如果在现在这个时候让她可以对着镜子照照自己,她看到的将会是一张神情可怖的鬼脸。 很快,她有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彷佛一直在胸前和胯下持续不断的痛觉一下子消失了。 同时,目光所及的黑幽幽的刑室也变得摇晃迷离起来,像末日的降临,愈发显得黑暗……迷迷煳煳中,萧赛红被一阵迎头扑来的冰冷惊醒。 她激灵着把神智拉回到现实的残酷中,往嘴里、鼻子里倒灌的凉水简直让她再次窒息。 她睁开沉重的眼皮,模煳的视线被还挂着水珠的发帘挡住了一部分,看不清整个室内的情况。 她挣扎着动了动手脚,发现自己已被他们从刑床上释放出来,正靠着墙坐着。 她的双手依然被反剪在背后,脚上的绳索已经被去除,但双腿还是由于先前的昏迷,无意识地分开着,直直地摊在地上。 她挣扎着动了一下身子,从乳头和胯下忽然传来一阵剧痛。 她低下头一看,差点被自己身体上的变化吓得灵魂出窍。 她的两个乳头和阴蒂已被铁针贯穿出一个米粒那么大的小孔。 这时铁针已被取掉,血污凝结在伤口周围。 取而代之的是挂在被贯穿的三个小孔里的小铜环,每个铜环都被细细的铁链连接起来。 在她的双乳之间,连接的铁链不到两寸长,使她的两个乳房被迫挤压在一起,形成一条深深的乳沟。 而她的双乳和阴蒂之间的铁链也仅不足两尺,只能让她保持着弯腰弓背的姿势才刚刚够其长度。 三个铜环间的铁链互相牵制拉扯,容不得她有半点大幅度的动作。 哪怕只是想伸展一下身体,铁链也会扯着三点敏感处给予她撕心裂肺的巨痛。 李青已经摘下了手套,换过了沾满了鲜血的衣服,正双手反背地站着,居高临下地目视着瘫坐在地上的女元帅:「萧赛红,你终于醒了。 本王等了你好久了。 」萧赛红呻吟了一下,本想像刚被押到困龙山的时候那样痛骂他一顿,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她的精力已经被耗尽,勇气也随之消散殆尽,只能惨兮兮地说:「快……快帮我把这些东西取下来,痛……」李青淫笑着说:「好,只要你在这个牢房里走一圈,我就把它取下来!」萧赛红艰难地摇摇头:「不,这个样子,你让我怎么走路?」李青轻蔑地说:「那就要看你自己了。 你不站起来,永远也别想让本王把这些东西取下来!」萧赛红悲哀无奈地叹了口气。 想自己一生走路龙骧虎步,现在却要如此耻辱地绕行牢房一圈……落在了敌人手里,真是什么都由不得自己了。 她顿时有种落地凤凰不如鸡的悲哀,只能小心翼翼地屈起摊直在地上的双腿,用脚尖撑着地面,使自己的后背紧贴着墙壁,一点点地把没有双手协助的身体往上蹭着站起来。 在暗无天日的牢房中,她像鞠躬一样弯着身体站立着。 连接在她的双乳和羞处的铁链实在太短,只能让她保持这样的姿势。 纵然如此,三条铁链还是绷得笔直,使她一点也不敢妄动。 三处敏感的部位,已经被禁锢在一个倒三角的三个点上,丝毫没有逃脱的希望。 李青悠闲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端起侍卫递过来的一盏茶,呷了一口,说:「萧赛红,你是打算在这里站上一整天吗?如果是这样,本王倒是很乐意一直欣赏你的这幅样子的。 」萧赛红咬了咬牙,心里明白,势到如今,只有服从的份,反抗只会给她带来更惨的下场。 她的双腿不住地发抖,膝盖像风中的枯草,不停左右晃动,她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会摔倒。 以她现在这样的情况,如果摔倒,后果真的不敢想像。 她小心翼翼地迈出了第一步。 可右脚刚刚跨出,由于动作幅度过大,铁链就绷得乳头和羞处发出撕扯般的疼痛,使她不禁畏缩了一下,身体也不得不向右倾去。 刚走了一步就如此困难,接下来还有那么长的路该怎么走?她心里暗暗为自己担忧起来。 可看到李青一副不为所动的神色,她明白自己终究还得把全程走完,他不会为她动哪怕一丝恻隐之心的。 她只好忍着痛,举步维艰地跨出了第二步。 萧赛红走在牢房中间,每一步都要费很大的劲,如履薄冰,却又不得不提防铁链随时都会带给她的疼痛。 她迈左脚,身体就向左倾。 迈右脚,身体也跟着向右倾。 她的屁股也因此不得不像那些春楼里的妓女一样大幅度地扭动起来,那样子看上去十分耻辱,也很能撩动男人们的春心。 要命的是,下体刚刚受完刑,还不时传来神经的阵痛,以及不小心铁链拉扯的剧痛,竟让她隐隐产生了一种被虐待的快感,体内开始有些渐渐发潮。 她不仅要忍受肉体上的痛苦,同时还要忍受李青和在场军兵火辣辣的眼神。 萧赛红从来也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下场,如此卑躬屈膝,厚颜无耻地活着。 以前号令三军,冲锋陷阵的日子,彷佛成了上辈子的事情。 或者说,这只是一场噩梦。 如果真的是梦,她祈求自己快点醒过来,一刻也不想继续待在这个要命的梦境中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走完了。 像一个临刑的囚犯一样,颤巍巍地站在原地,等候这发落。 李青走到她的面前,冷不防地伸出手,抓住像生长在她身上的铁链,扯着就往前走。 萧赛红没有丝毫的思想准备,只感觉乳头和下体在他的拉扯之下传来一阵剜心般的巨痛,疼得她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萧赛红忍不住地尖叫起来,不得不跟着他拉扯的方向跌跌撞撞地甩开步子小跑起来,却不敢有任何反抗的动作。 她忽然感觉自己像一条被主人牵着走的狗…… 穆桂英征南(4.20) 2019-01-06【20、婆媳相会】天空还是一团阴霾,好像蒙蔽了上天的法眼,看不到发生在困龙山的一切悲惨、淫秽的事情。 在山神庙惊变后的第七天,黄天亮和叶立古押送着万红玉到了荷叶岭下的洪飞大帐。 按照正常行程,从死村到荷叶岭,快马加鞭不过一天的路程。 只因万红玉年纪尚轻,经不起黄天亮和叶立古这两个彪形大汉的过度奸淫,口吐白沫差点死去。 两个南唐大将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年轻的女将从垂死的边缘救了回来,为她调养了三四天时间。 但也因此耽误了行程,所以且行且止,直到七天后才到达荷叶岭。 当万红玉被押进大帐的时候,洪飞和他的徒弟紫灵端坐在上首,大帐中央有五六个赤身裸体的南唐将官,把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女人围在中间。 女人双膝跪地,向后挺着一个硕大雪白的屁股,其中一个长的贼眉鼠目,身材矮小的南唐将官把他的肉棒插在女人不停扭动的屁眼里使劲抽动着。 女人的身体微微向前俯着,双手无力地抱着一个站在她前面的另一名将官粗壮的大腿,后颈被那名将官扳着,迫使她整张脸都埋入了将官的胯间。 万红玉见过这位将官,正是在山神庙和她们交手的号称无敌将的洪雷。 穆桂英的小嘴张得很大,几乎容纳不下那名将官乌黑巨大的肉棒,发出含煳不清的「呜呜」声。 其他几名将官都手握着自己的阳具,在女人的身上不停磨蹭。 在这许多人的一同努力下,女人的身体不停地前后摇晃,使她沉甸甸地垂在胸前的两个肉球也像秋千一样晃荡不止。 万红玉几乎不敢看眼前这幅淫乱的画面,她恶心地闭上了眼。 在闭眼之前,停留在她漆黑的瞳孔里的最后一幅画面,是一张熟悉的脸。 她如遭五雷轰顶般地再次睁开眼睛,惊骇地叫了出来:「母帅?」洪飞咳了一声,打断了正沉浸在淫乐中的几名下属,挥挥手,让他们全部退开。 失去了别人身体支撑和扶持的穆桂英顿时瘫软下来,双膝仍跪在地上,上身却向一旁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身上沾满了污秽的液体,宛然就是一卷令人怦然心动的美女侧卧图。 万红玉眨了眨眼睛,又仔细地看了看,这才确信眼前的这个耻辱的女人正是自己的婆母穆桂英无疑。 但是在她心里,怎么也无法将她和平素威风凛凛,神圣不可侵犯的穆桂英联系在一起。 只过了仅仅六天,一个人竟能发生如此巨大的变化,她怎么也想象不到其中发生了什么。 在她的认知中,穆元帅一直都是威武得近乎悲天悯人的样子,但现在,需要被怜悯的人却是她自己。 万红玉挣开押着她肩膀的两名军士,小步跑到穆桂英面前。 她的双手仍被绳子绑着,无法将瘫倒在地上的婆母扶起来。 只能蹲下来,让自己进来尽量靠近被污辱的穆元帅,哽咽着喊道:「母帅?我是红玉!」穆桂英睁开空洞的双眼,愣愣地凝望着她,但她视线的焦点彷佛不在她身上,而是在遥远得几乎叫不出名字的地方。 良久,穆桂英张了张口,喉咙里有声音滚动了一下,但终究没有发出一个能听得懂的字来。 她张口的样子,彷佛在倾诉自己的遭遇,又像是在控诉敌人的残酷,却更像是刚刚被那名南唐将官被迫口交时的样子。 看到向来无人匹敌的穆桂英竟被敌人折磨成这副样子,万红玉心头泛起了一阵酸涩,眼泪也禁不住地流了下来。 她抬起头,怒视着洪飞师徒,娇叱道:「畜生!你们对我母帅干了什么?」洪飞大笑着说:「我们对她干了什么,想必刚才你也看清楚了。 不过……」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你没看到这一切都是你所谓的母帅自愿的吗?」万红玉怒不可遏:「放屁!」洪飞依然笑容可掬地说:「你仔细瞧瞧,从你进来的那时到现在为止,我们有给她加过任何绳索和镣铐吗?我们有强迫她做任何事情吗?我们没有!」万红玉沉默地低下头看了看地上的穆桂英,一丝不挂的身体一目了然,果然没有任何束缚在身。 她比所有人都明白,以穆桂英的功夫,把整个困龙山掀个底朝天也不是多难的事情。 洪飞居然肆无忌惮到没有给她加绳索,难道她真的是自愿的?纵然传说中洪飞有多么神功无敌,但和穆桂英比,恐怕也得败下阵来。 难道他就真的不怕穆桂英反抗?这一切,实在来得太诡异了。 眼前的事实和她心中的想法,造成了十万八千里的落差。 她不相信贞烈的穆桂英是那种为了活命而不惜委身敌军的不要脸的女人,但亲眼所见,却又想不出可以反驳的理由,甚至连说服自己的理由都找不到。 但她想不到的是,造成眼前这个事实背后的真相,是穆桂英已成了一个废人,她的三十年功力已全部被洪飞师徒吸纳,化为己用。 现在的洪飞,根本无需惧怕一个和普通女子无异的穆桂英。 洪飞见万红玉一副将信将疑的样子,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大帐中央,说:「贫道明白,你是不会相信我们说的话的,唯有让你亲眼见识一下方能让你信服。 」几个士兵把穆桂英从地上抱了起来。 洪飞从后面一把抱住穆桂英的腰肢,伸出左手,像挽袖子一样容易地挽起穆桂英软绵绵的左腿。 穆桂英像被抽掉了骨架一样斜倚在洪飞的怀里,左腿被洪飞有力的左手挽在臂弯里,右脚斜侧着,用脚外缘似站非站地垂在地上,双腿分开了一个很大的角度,让她饱受蹂躏的阴部无丝毫遮掩地展露在众人面前。 万红玉气急,大喊一声:「畜生!放开她!」她冲上去想要和洪飞拼命,却被黄天亮和叶立古制住。 她瞪着洪飞笑意十足的脸,恨不得上去踩上几脚。 洪飞只斜了她几眼,彷佛根本就没有把她的威胁放在眼里。 然后对紫灵说:「徒儿,你来给这个贱人提提神!让万将军见识一下她的婆母是多么的淫荡!」紫灵把拂尘放到一边,老成地走到看上去像是已经融为一体的洪飞和穆桂英前。 经过这几天对女俘虏的调教,他已经对穆桂英的身体了如指掌。 他十分清晰穆桂英这几天来发生的巨大变化,可以轻易地调动她每一根细腻的神经,甚至可以控制她的喜怒哀乐。 这一点,恐怕连穆桂英自己也做不到。 紫灵右手双指并拢,轻易地插进了穆桂英早已被灌满了精液的阴道里,很快帮她找到了那个能让她欲生欲死的感觉。 这一手,在穆桂英身上屡试不爽。 穆桂英难过地扭动着身体,却怎么也逃不出功力倍增的洪飞的控制。 这让她的动作看上去有些扭捏,像极了一个卖弄风骚的青楼女子。 已经失去控制的欲望,又冲破了穆桂英毫无抵抗能力的理智,破体而出。 她几乎是没有经过大脑的思考,张开口就大声淫叫起来。 看到她的这个样子,万红玉难过万分,一边垂泪,一边失声喊道:「母帅……你到底怎么了?」穆桂英像是没有听到她的声音,或许「母帅」这个尊贵而威严的称呼已经不是在叫她了。 她空洞的眼神依然没有一丝光彩,这和她每一寸焕发着诱人色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对比。 她旁若无人地大声浪叫着,好像在和自己的丈夫洞房一样投入。 万红玉哭倒在地,像是哀求似的叫喊着:「母帅……呜呜……你不要这样……不要……」自从她归顺大宋以来,穆桂英一直是她的精神领袖,心头的旗帜,这面旗帜指向哪里,她就会奋不顾身的冲向哪里。 但是如今,这面旗帜竟然倒下了!可悲的是,她看见旗帜上的「穆」字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改成了「洪」字。 穆桂英越来越忘乎所以,她在洪飞的怀里挣扎,像一个在丈夫怀里撒娇的小妇人。 她自由的双手软软地推着身高仅有她一半的紫灵,却怎么推也推不开。 这在万红玉的眼里看来,像是欲推还就的样子。 万红玉像泄了气的皮球,默默地垂着泪,哭喊声也逐渐小了下来。 她终于明白,自己的婆母已经被敌人驯服到彻底堕落了。 随之而来的,是无比绝望的深渊。 她像站在一片暗藏杀机的沼泽地上,摇摇欲坠,随时都有越陷越深的可能,直到最后万劫不复。 穆桂英叉开的两条腿像一个横写的「八」字,任凭那个小道士的手指在她胯间的淫穴里进进出出,同时还带出一些四溅的蜜液。 万红玉甚至担忧紫灵会不会用手指在穆桂英的身上捅出一个贯穿的洞来。 突然,穆桂英睁大了她的那双秀美的杏目,凸灵灵地凝望着虚空。 尽管如此,她的目光却变得更加黯澹了,像即将熄灭的蜡烛的火焰。 万红玉从来也没见过她的婆母这幅颓败的模样,在她的映像中,穆桂英一直都是目光如炬的。 但还没容她再细想,穆桂英的身体忽然如死灰复燃似的勐地有了精神,她伸出双手死死地抓住紫灵的道袍,竟在那件袍子上撕开一条口子来。 她一直浪叫不停的嘴里终于蹦出了一句能让万红玉勉强听得清的完整的话:「啊!快,不要停!我忍不住了,我要泄了……」能在穆桂英的嘴里听到这样惊世骇俗的话来,让万红玉始料不及。 她木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婆母,就像看一条这在发情的母狗一样。 穆桂英左腿的膝弯一直被洪飞抱在手臂里,小腿软软地向下垂着,跟着紫灵手指抽插的动作不停地来回摇晃。 这时,她的小腿忽然绷直,脚底朝天,像踢出了一记高难度的冲天腿一样。 但没过一会,她的小腿又软了下来。 还没落回原位,第二记「冲天腿」紧接又踢了出来……在高潮的冲击下,穆桂英扭曲的身体做着各种奇怪的动作。 小腿不停的伸屈正好形象地表达了她在一波紧接着一波的快感中失控的样子。 同时,在她的小穴里,像尿液一样的阴精勐地喷射而出,把来不及躲避的紫灵喷得满头满脸。 而更令万红玉惊愕的是,穆桂英的两个乳头上,竟同时喷射出两股细细的白色乳汁,像迸出地表的山泉,虽然细长,却绵绵不绝。 等穆桂英全部喷射完毕,洪飞把她随手往地上一扔,像丢弃一件垃圾一样。 然后整了整自己已经凌乱的道服,走到万红玉面前:「万将军,这下你亲眼可看到了?贫道从不打诳语,你的婆母确是一个淫货无疑。 嘿嘿,只是看到她的那副淫贱的样子,不知该叫她母狗好呢,还是叫奶牛好?」万红玉抬起头,悲愤地说:「洪飞,你不得好死!」洪飞装出一副很吃惊的样子:「哟!小姑娘性子还挺烈的嘛!哈哈,你也看到了,你们的元帅,也就是你的婆母落到了贫道手里,都变成这副样子了。 你还是乖乖地顺从贫道吧,也能少受点皮肉之苦。 」万红玉咬着牙说:「我宁愿死,也不会让你们得逞的!」洪飞阴险地撇了撇嘴,假惺惺地说:「多么娇滴滴地一个小娘子啊,贫道怎么舍得让你死呢?」他向紫灵丢了个眼色。 师徒早已心神相通的紫灵立马会意,吩咐了军士几句。 没多大一会儿工夫,三四名军士推着一个刑架上来。 这台刑架由两根约一丈长的粗大木头交叉而成,木头的两端各有按有一副铁铐。 紫灵吩咐军士把万红玉绑到那台刑架上。 万红玉的四肢被拉开,分别固定在两根木头四个端头上的铁铐中。 就这样,万红玉的四肢也像一个大叉一样被固定起来。 但此时她还穿着衣服,虽然有些凌乱,但好歹也能遮体避羞,因此也没感到多大的羞辱,只是胸中愤懑难忍,对这洪飞师徒破口大骂。 洪飞取出一把匕首,锋利的匕首刀刃上闪烁着瘆人的寒光,慢慢向万红玉逼近。 万红玉冷笑了一声,闭上眼睛等死。 身为杨门女将,纵使不能战死沙场,死于敌手也算是死得其所。 万红玉并不怎么害怕,她不能为杨家丢脸。 至少,死总比落得像穆桂英那样的下场要好得多。 谁知,她并没有感到利刃穿透身体的疼痛,反而听见「嘶啦」一声清脆的裂帛,洪飞在她价值不菲的大红孔雀战袍上划开了一道口子。 万红玉惊愕地睁开眼,怒斥道:「洪飞,你想要干吗?告诉你,你休想让本姑娘屈服!」黄天亮跨步上前,一个耳光扇在万红玉的脸上,骂道:「小贱人,你装什么清高?难道你忘记了在死村的时候,被咱们兄弟操得哇哇叫的事情了?」洪飞摆摆手,让黄天亮退到一边,说:「万姑娘尽管放心,今天贫道决不碰你一根毫毛。 只是让你的婆母来教训一下你这个不孝的儿媳妇而已!」万红玉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也冷笑道:「哼!我并未犯下过错,何谈不孝?我母帅非是那种不辨是非的人,岂能听你指使?」洪飞割破了万红玉上身的战袍之后,又用锋利的刀尖继续挑破里面一层又一层的衣物。 初夏的江南,虽然烟雨迷离,但天气已渐渐转暖。 万红玉在战袍里面除了一件粉红色的内衬外,就没有其他衣物了。 洪飞刚刚第二刀下去,把万红玉的内衬也割开一条口子,胸口的两个肉团就从里面像广寒宫里的玉兔一样欢快地蹦了出来,逗留在她的胸前上下晃动着。 黄天亮和叶立古是两个粗人,当初在死村奸淫万红玉的时候,并没有脱光她的全部衣服,只是扒下了她的裤子,像对付街边的妓女一样草草了事,因此从没见过万红玉的胸部。 这个时候,两个人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女将的胸前,哈喇子都快要流下来了。 万红玉的乳房丰满结实,既没有像萧赛红那样硕大无朋,也没有如穆桂英潮喷前的臃肿饱胀,却彷佛有生命似的,青春灵动,充满了年轻的活力。 她的乳晕很小,乳头却很坚挺,是处女一样的粉嫩的颜色,像是两粒刚刚成熟的葡萄一样鲜嫩欲滴。 也怪不得黄、叶二将的失态,连洪飞和紫灵这两个久经沙场的老将也似乎看得入神了。 洪飞把覆盖在万红玉大腿两侧的同样是大红色的两扇征裙拨开,卸下了她的腰带。 然后把她的裤子也扒了下来。 因为万红玉的双腿被绑得分开一个很大的角度,裤子褪到她的膝盖处就再也扒不下去了。 但这已足够,万红玉大腿以上的一段白花花的身子基本暴露出来。 她的皮肤几乎和穆桂英一样通体雪白,但她更显年轻,比已经颓败的穆桂英更具许多活力。 在白得有些透明的肌肤下,是无数涌动的青春的血液,这让她看起来身体微微呈健康的粉嫩的颜色,也更有一览无余的感觉。 在她的两腿中间,那个诱人的仙人洞微微屈辱地张开,显得有些无可奈何。 洞口浓密的阴毛微微卷曲,使她的整个阴部看上去愈显神秘幽深。 万红玉彻底慌了,扭动着已经被死死地固定在刑架上的胴体,喊道:「洪飞,你要干什么?快住手!」洪飞没有理会她的叫骂(女人即将失去节操前的惊慌失色和虚张声势,他已经见得太多了),他转身面对地上像死了一样的穆桂英,用脚尖对着她的身体轻轻踢了几下,喝道:「贱货,快起来,别装死了!」穆桂英趴在地上微微动了动,睁开空洞的眼睛,遥望着老道。 洪飞一把抓住穆桂英那头乌黑浓密的秀发,像拎一个小鸡一样把她从地上提了起来,把她的脸别向捆在刑具上的万红玉,说:「看见你的宝贝儿媳妇了没有?走,去把她弄得像你一样淫荡!」穆桂英跌在地上,双膝跪地,身体软软地俯趴在地上,完全不顾这样的姿势已经完全暴露出她的那个屈辱的屁股。 右边的半丬肉丘上,赫然烙着那个惨不忍睹的醒目的篆体「淫浪侯」三个大字。 紫灵已经把拂尘拿在了手里,他暗暗把刚刚从穆桂英身上吸纳过来的内功运到手臂里,忽然大喝一声,把拂尘的流苏向穆桂英拂去。 如发丝般无数柔软的流苏顿时变得像鬃毛似的骤然直立起来,「啪」的一声,清脆响亮地抽打在穆桂英的屁股上。 穆桂英尖利地惨叫一声,完好的左边屁股上顿时像蛛网般横七竖八地肿起了无数条红疤。 紫灵恶狠狠地叫嚣着:「贱货,还不照做?是不是皮肉发痒了?」穆桂英哪里还有以前威风八面的样子!只能像一条下贱的母狗一样可怜地垂着头,如一汪清水般的秀目里泛起了一阵涟漪。 她不敢有任何反抗,只能四肢着地,屈辱地向她的儿媳妇爬去。 万红玉的双目也饱含着泪水,绝望地望着这个她一直以来尊为神明的女人像条狗一样地向她爬过来,痛苦地摇着头喊道:「母帅,不要……求你别这样……振作起来……别这样,呜呜……」穆桂英彷佛听不见她的哀求,慢慢地爬到万红玉身前,抬起她那张俊俏秀美却仍不失英武的脸庞,正好面对着她儿媳妇的胯部。 洪飞兴奋地在旁吆喝:「快!快!用你那张肮脏的嘴,去舔你儿媳妇的淫穴!」穆桂英像中了邪似的缓缓直起身子,双手离地,捧住万红玉已经被分开的两条大腿,把自己的脸埋了进去。 她朱唇微启,伸出柔润湿滑的丁香软舌,舌尖轻轻触碰着万红玉粉嫩的阴唇。 万红玉被穆桂英舔舐着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又羞又急,拼命地在刑架上挣扎起来。 这个时候如果她能从刑架挣脱,一定会毫不顾忌长幼辈分一把将穆桂英从身前推开。 穆桂英完全没有了礼义廉耻地像个嫖娼的猥琐男人一样,不停亲吻着她儿媳妇的阴部。 她用舌尖不停挑逗着万红玉的敏感处,时而用牙齿轻轻咬啮她的阴蒂,给她带来欲罢不能的刺激,时而用舌尖拨开她的阴唇,深入她温软的阴道,舔舐着她多汁的淫穴。 万红玉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失态的叫喊。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个曾经的巾帼英雄,现在竟沦落到比妓女还要下贱的赤裸女人。 眼泪哗啦啦地淌满了万红玉的整个脸庞,信仰的崩溃比死亡还要来得可怕,那是一个永远充满了绝望的无底深渊。 穆桂英片刻也不敢怠慢,挑逗、咬啮、翻卷着万红玉的阴部,不时发出「滋吧滋吧」的吮吸声。 这对已经堕落的女元帅来说还不算什么,但在万红玉的耳朵里听来,是难以容忍的奇耻大辱。 她咬碎银牙,竭力控制着自己欲望在体内为所欲为,她绝不允许自己在这种场合下,作出那么下流的事情。 就在快要崩溃时,她大声喊道:「滚开!你这条母狗,离我远一点!」空气彷佛凝固了,大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刚刚嬉闹的笑容仍僵硬地留在那些南唐将官的脸上,甚至连穆桂英吮吸的动作也暂时停顿了下来。 穆桂英抬起眼皮,哀怨无奈地看着她的儿媳。 其他人都不可思议地向万红玉望去。 他们没有想到,一向温文尔雅的万红玉,竟对着她的婆母骂出如此恶毒羞辱的话。 但是穆桂英嘴上的动作只是仅仅停顿了一下,又低下头,赤裸的肩膀颤抖着,彷佛是在生气,又彷佛是在哭泣。 万红玉可以清晰地听到她暗暗叹息了一声,又把脸埋进她的双腿之间,继续刚刚被打断的挑逗。 万红玉自己也不敢相信竟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 自从她投宋一年多以来,穆桂英一直都是她的长辈、导师和元帅,其高大尊贵的形象在她心里不言而喻,说出这样的话,只是因为穆桂英现在所做的一切,已经直抵她内心最软弱的部位,完全是出自本能地,无意识地脱口而出。 但不曾想,穆桂英竟对此无动于衷。 如果这时穆桂英能像平时那样,把胆敢挑战她威信的人狠狠训斥一顿,或者开刀问斩,万红玉或许还会高兴一点,她宁愿自己被穆桂英斩杀,也不愿看见她现在这个样子。 洪飞是第一个从吃惊中缓过神来的,他指着穆桂英骂道:「贱人,听到没有?你的儿媳妇都看不起你!枉你身为三军统帅,作出这样不要脸的事情,真是连条狗都不如!」穆桂英低着头,乌黑的秀发像瀑布一样从她两边的脸颊披散下来,没有人看得清她的表情。 但她赤裸的肩膀颤抖地更加厉害了,像深秋在风中摇曳的枯草,孤独,无助,行将就木……一滴滚烫的液体滴落下来,掉进地上厚厚的灰尘里,像水墨画一样迅速向四周晕染开来,越来越稀,越渗越深,直到最后完全消失。 没人知道,这到底是她的口水,还是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