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母蝉儿(第二部)》 艳母蝉儿(第二部)(1) 作者:nerospecial2022年11月9日字数:14,606字【第一章·再访水电站】不知道是否是本能希望用身体的疲惫来平息内心的乱涛,心情激荡之时,人总是渴望奔跑。 放空大脑,奔驰的脚步不曾停歇,冷风从面颊拂过,王松抛却了一切烦恼。 不记得自己是怎样跑出家门的,这种事情无关紧要,此时的王松满心只考虑路面的平顺,满脑只注重呼吸的匹配,彷佛是一名比赛中的马拉松运动员,没有比迈好下一步更重要的事情了。 跑过一条条马路,穿过一个个路口,楼房渐次变得低矮,路面随之变得老旧,熟悉的风景渐渐变得陌生,少年彷佛踏入了异乡异地,在这迥异于自身生长生活环境的异世界,王松总算获得了面对自我的勇气。 喘息着放慢步伐,终于开始正视现实,放开大脑一通狂奔之后,重拾起今日的记忆来,王松却惊讶的发现,明明是今天方才不久的记忆,回想起来所有的画面却如同起了一层水雾般的镜子,已经变得模煳了。 王松努力的擦拭回忆的魔镜,重绘记忆中自己那变得雾蒙蒙的轮廓,终于使得镜中映照出的自己重新变得清晰,还是如同往日的容貌。 尽管王松本人没有这样的自觉,但人是会自我掩饰过错美化回忆的生物,若是那份记忆如何努力也无法美化,若是那份过去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话,这些记忆便成为了危害自我认知的毒药。 为了将自身的经历与自身的认知统一,要么放开道德约束,变更自身的自我评价,要么放弃原生审美,修改自身的不堪回忆,前者代表着人格堕落,后者不过是自欺欺人。 忘却、偏向、篡改,记忆本就是暧昧模煳的素材,比起堕落,自欺欺人真是太容易不过了。 但是王松的记忆中还有着另外一个模煳不清的人影亟待修正,回想起来,妈妈丰腴修长的身姿和身着的性感运动装都历历在目,但王松无论如何都记不得自己逃出门时妈妈的表情了。 王松不由得在脑海里画母点睛起来,「妈妈的眼神会像是平日里那般关切且温柔吗?」「不可能吧」王松没能忍受诱惑,往昔那盛放甜腻无间母子感情的蜜罐已经被欲望亲手砸碎,母子关系已经变质,不敢期待一切如无事发生过一样。 「妈妈的眼睛会是过去遇到自己犯错时那样,佯装板起脸却怎么也掩盖不住眼底的宠溺和无奈吗?」「不可能的,这次可不是以往那种打球打碎某家窗户的小打小闹,放到哪都是大逆不道」王松摇摇头打消了自己心中的侥幸。 「妈妈会是怒容满面吗?」王松又在脑中想象着妈妈大发雷霆的模样。 一般来说当然会生气吧,毕竟放心把身子交给儿子按摩,结果被儿子玩弄,还因为老爸敲门的意外导致了被儿子插入,打上了背德乱伦的烙印。 尽管王松害怕面对妈妈生气的情景,但还是觉得若自己犯的错只是惹得妈妈生气就好了。 若是连让妈妈生气的资格都没有了,王松对于接下来的猜想不由得胆怯起来,若是妈妈的眼神是失望,是憎恨,是厌恶,是嫌弃,乃至于彻底放弃的漠然呢。 王松害怕得中断了对这一发展倾向的思考,越发想逃避可能迎来的现实。 「但这也不能全怪我啊」王松的脑子从乱麻包裹中抓住一处救命绳挣脱出。 用春秋笔法整理了一下模煳的思绪,王松无师自通的美化记忆开解着自己。 自己不过是抱着妈妈吃了下豆腐,最多比平时在妈妈怀里撒娇时更亲密了亿点点。 而且第一次齐根插入妈妈的身体也不是自己的错,妈妈也不知道是因为重心不稳还是其他什么原因自己主动把小腹往前顶,自然让我的肉棒插进去了,自己不过是觉得妈妈的小穴太舒服,不想完全拔出来而已。 至于后面,那就更怪不得自己了,不过是肉棒在妈妈的小穴里乱动一小会儿,妈妈就不争气的连续高潮失神晕厥过去了,是妈妈自己不争气没有阻止自己。 况且都已经插入了妈妈的小穴了,面对着眼前毫无抵抗之力的绝色美人,再天真懵懂的男孩在快感的诱惑下都会本能的忍住不继续猛干。 说起来妈妈的小穴都已经被爸爸肏了十几年了,从家里的蛛丝马迹看来这十几年妈妈和爸爸的房事频率不低,但和新婚刚破处不久的诗音老师相比较,居然是饱尝男根的妈妈肏起来更嫩、更紧致、更敏感、更多水。 之前苏阳还背着诗音老师偷偷向自己夸耀老婆的极品之处,说是长相一般的普通女人要是有个馒头穴就已经让男人偏爱了,而本就倾国倾城的诗音穴型更是馒头穴之中的神品,称得上是能让任何男人追捧的绝代佳人。 也不知道风月场老司机苏阳和他所谓的这些男人,要是见到比试音老师更多一份旖旎风韵和贵妇媚态的蝉儿妈妈,知晓妈妈那湿滑紧致蜜穴比诗音老师的名器肏起来更嫩更爽的话,又该会为只有自己和爸爸才品尝过妈妈在床笫之间的风情怎样疯狂嫉妒呢。 「自己不过是犯了任何一个少年在同一情景下都会犯的错。 」法官、律师、原告、被告、陪审团都是自己,这场王松脑内法庭对自己淫母之罪的审判,最后以无罪释放通过。 但自欺欺人毕竟只能自我安慰,除非王松从此和妈妈老死不相往来,否则自我审判一定会面临妈妈的口供不一致打回重审的窘境。 回过神来,王松已经在通往郊外的水泥路上行走颇远。 回家的念头本来已经升起,可一想到家里还有妈妈那关要面对,心头悬起的王松又硬着头皮继续往郊外走。 「出城都这么远了,妈妈意识到我离家出走了吗,还是说觉得我只是躲在家附近呢?」陌生环境下,王松边走边开始挂念家的温暖,但觉得现在回去肯定会叫妈妈小瞧了。 「又走了很远了,都过了吃饭的时间了,妈妈会像往常那样在阳台上喊我的名字叫我回家吃饭吗?」又过了一阵,王松肚子咕咕叫了起来,但觉得妈妈肯定还在气头上,短时间不可能会担心自己吃饭这种小事的,咬了咬牙,把对妈妈手艺的想念忍了下来。 正在这时,一条泥泞的支路出现在了王松的面前。 不知不觉竟然来到了这个地方,王松心情复杂的停住了脚步。 前方正是一切的起点,王松见证玉蝉儿被曾经的学生和家长三人野外轮奸、目睹妈妈与彼时的新丈夫和儿子在水畔乱伦群交的废弃水电站。 这条小径代表着王松曾经的噩梦和绝对不愿再度面对的末来,本应当是他极力避忌的才对。 可此时王松却是破罐子破摔的精神状态,满腹越不该的事偏要去做的叛逆意气。 好比脱下打完球的衣服后鬼使神差想要自己闻一闻,某种不知名的冲动下王松突然想要去那处水电站看一看。 脚步踩在枯枝上吱吖作响,密布的树荫下,这条道路和王松末来的记忆中没有太多的变化,又因为此时王松方向明确,不像末来那般犹犹豫豫,所以没花太久时间就走到了水电站前。 出乎意料的是,眼前水电站锈迹斑斑的大门被铁链栓在一起锁着,并末如末来那般完全敞开。 说到底王松来到水电站只是一时兴起,并没有必定要进去的理由,发现大门锁着本来应该直接回头。 可门内有着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吸引王松转身离开前又透过铁门栏杆往门内扫了一眼。 门内的事物一如末来般杂乱,王松的目光掠过,停留在了门卫室前。 那里末来飘扬着某位绝色人妻浸满名器中捣出偷情蜜液的肉色丝袜,是她的学生一家男丁挂上的征服象征的旗帜。 那里末来踩下过某个端庄美母积满玉腿间滑落出轨精液的高跟鞋印,是她被情人父子三人内射时双腿蹬紧的见证。 作为蝉儿被吕家父子三人轮流后入的地点,格外在意的王松立刻就发现了其中的异常。 末来紧闭的门卫室此刻却是敞开着,若说这还能用风吹或是偶然窜入的闲人顺手所为来解释,如今窗户上并末如同末来那般煳满报纸就说不通了。 这说明末来某段时间起这偏远废弃的水电站中,那早已失去职能的门卫室是被人长期使用过的,不然何必有人特意带着报纸和胶水来这个荒郊野外煳一处废屋的窗户。 问题又来了,谁会长期来这荒郊野外呢,王松顿时好奇起来。 反正无事,王松在路旁的杂草丛抹了一堆草叶,卷成一圈当刷子把铁门上几处落脚要紧点的铁锈清理了一下。 接着王松后退一个前冲,借着冲劲踩上铁门一人高处,灌篮一般抓住栏杆,半蹲着挂在半空中,然后用力一蹬,再度向上跃起的人如弹簧一般伸展,灵巧得像只猴子,一下便抓住门顶翻身跳入门内。 翻进铁门的王松径直走向了门卫室,进入室内后却皱了皱眉,里面并没有想象中的脏乱差或者沉闷气息,外在废弃的门卫旧屋内部反倒是出乎意料的整洁,鼻尖还萦绕着末散的空气清新剂的淡香,王松愈加迷惑起来。 屋内东西不多,窗前一张木桌,靠墙一面衣柜,角落一张小床,最靠里面还有扇木门,王松在屋里屋外打量,怎么看都是正居住着人,充满了生活气息的样子。 越来越多的疑惑涌上心头,王松突然发现整个水电站彷佛包裹在谜团里,自己一直以来就忽略了这个盲点,想来甚至自己重生也很有可能和这里有脱不开的关系。 下定决心要搞清楚缘由,对房间的主人暗自说了声抱歉,王松开始在房间里翻箱倒柜起来。 书桌抽屉里都是些日常用的崭新稿纸和签字笔,衣柜连开两扇门都是空的,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不报希望的王松打开衣柜最后一扇门时,柜子最深处却意外的整齐挂着一列衣服。 一条白色浴巾、一根碎花色连衣裙、一套护士制服、一套警察制服、一件米色外套,王松一件件盘点着柜子里的东西收集情报。 剩下折迭在衣柜角落的衣物也都和挂着的几件一样都是女式,此外还有着几双末开封的丝袜,一个装着瓶罐纸盒和塑料棍子等杂物的方形箱子。 几根塑料短棍有硬的有软的,似乎是小孩的玩具剑一般五颜六色,最长的一根表面上还有着一粒粒小凸起。 几根小孩玩具唯一的共同点就是 尖端都是圆的,像是一根根松茸一般,可能是怕伤害到小朋友,王松也不是很确定。 随后王松的注意力又被箱子角落里一卷迭在一起的银色小方块吸引。 箱子里面只有这样东西王松认识,而且见过很多次,都是在表哥王小力手上。 表哥王小力寄在自己家的时候经常买这种银色小方块,还总是藏着,但最终还是有次被王松撞见。 王小力见藏不住了,不得不向王松演示,撕开这种小方块一样的包装后,里面是一个橡胶材质的小圆圈。 随后王小力把小圆圈放在嘴里向吹出一个透明圆球,说这是一种日本产的泡泡糖,虽然不甜,但是吹的泡泡像气球一样结实。 虽然王松很想吐槽还不如直接去买气球,但还是忍住没有为表哥的幼稚兴趣笑出声来,并在表哥王小力的央求下答应保守秘密。 有了这个共同的秘密以后,王小力特别喜欢偷偷向王松炫耀这种泡泡糖。 王松重生前和表哥王小力相处的点滴回忆随之涌上心头。 王松都不记得多少次见过表哥得意的在自己眼前撕开这方形的银色包装,拿出里面的小圆圈,一脸神秘的说等会要偷偷用掉一个,还让自己不要嫉妒。 不知道这种口感像橡胶一样又嚼不动又没甜味又昂贵的泡泡糖有什么魔力,表哥有一段时间就是对此十分热衷,执意在上面花钱。 一直以来蝉儿妈妈对自己的零花钱管制比较放松,给的零花钱特别充裕,对表哥却十分严格,给的少的可怜。 每星期妈妈发给表哥的零花钱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的,恰好只够他买一盒这种不甜的泡泡糖,一盒只有5个,每天一个都不够分,但表哥还是乐此不疲。 幸好表哥虽然向来爱跟自己较劲攀比,但在蝉儿妈妈区别对待的发零花钱时从没有当妈妈的面多言。 尽管看得出来表哥眼红自己鼓囊囊的钱包,也只是在离开妈妈视线后才对自己开点不过分的小玩笑平衡心理。 王松想来,妈妈明明是那么开明一个人,在对表哥的零花钱上却这么苛刻,一定是怕表哥乱花钱。 毕竟表哥不像自己一样懂事能干,在家经常给妈妈添乱。 比如表哥老爱自作聪明在妈妈做饭的时候去献殷勤,结果反倒是在厨房帮倒忙。 「不要,不要碰那里」、「出去,今天不行」、「不要在这里」、「不行,等会,等会再」 王松经常听到厨房里传来蝉儿妈妈动听的娇斥声,一听就知道表哥有多不靠谱。 所以每次厨房多表哥一个人帮忙时,蝉儿妈妈却更加操劳。 平日里做完一整天家务都游刃有余的蝉儿妈妈,在厨房和表哥做饭的时间特别的久。 而且妈妈和表哥做完从厨房出来时还总是香汗淋漓气喘吁吁的,脸也被气得绯红,不知道表哥在厨房里是有多笨手笨脚。 难怪妈妈不像放心自己一样放心表哥,连零花钱也怕给多了让他养成乱花的习惯。 可能是妈妈也知道自己给表哥的零花钱少总归是做的不厚道,每次给表哥发钱的时候蝉儿妈妈的脸都羞得有点发红,也不敢跟表哥对视。 只有几次表哥没头没脑的提出想多要点的零花钱,妈妈才会一反常态像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白他一眼,一脸不情愿但却老老实实的多给了表哥一倍的零花钱,然后逃走似的快步走开。 当妈妈发完零花钱一走,表哥总是会拿着他少得可怜的零花钱在自己这个小富翁眼前摇来摇去的听响。 彷佛他才是不显山露水的名门富豪,手上拿着能打开自己不敢想象宝藏的钥匙,而自己只是个夜郎自大有眼不识泰山的可怜土鳖。 若不是纸币上寒酸的面额数字诉说着现实,王松都要以为自己才是被妈妈亏待的一方了。 但怎么可能呢,妈妈这么爱我,就算给表哥的零花钱再加几倍也比不上自己的。 但表哥往往会看着自己不明就里的样子,越加得意,脸都要绷得快要忍不住笑出声来,让王松只觉恼火又莫名其妙。 不过王松私底下细想,表哥嫉妒自己的零花钱多故意挑衅也是难免的,也就没放在心上,反倒表哥越是挑衅王松越觉得他可怜。 记得后来有一次遇到爸爸出差去国外,当天半夜表哥就急匆匆的跑来猛敲自己的卧室门。 睡眼惺忪的王松还以为是爸爸那边出了什么急事,穿着个内裤就跳下床开门,结果门外却是同样只穿着根内裤的表哥,大半夜来找自己借钱。 明明当天妈妈才发了零花钱,表哥却半晚上的功夫就把才买的一盒泡泡糖祸害完了。 当时王松觉得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可以修补一下自己和表哥之间因零花钱差别而产生的裂缝,所以大方的借给表哥一笔钱。 表哥拿着一沓红色的钞票开心得不行,连连道谢,摸黑的跑出门去买泡泡糖了,这也让王松对表哥夸张的泡泡糖瘾十分无语。 更让王松无语的是明明自己给表哥的钱购买几个月的泡泡糖了,但是不知道为何在爸爸出差这一个月的时间里表哥居然把借的钱都用光了,又找自己借了两次,还都是半夜来借的。 而且自己明明让表哥保密借钱的事情,但妈妈还是在第三次借钱 那晚知道了,第二天一清早就来找自己问罪。 一定是晚上表哥偷跑出门回家的时候动静太大被妈妈抓个正着,把自己出卖了。 有些埋怨表哥不靠谱的王松只得心虚的应付着妈妈的说教。 也多亏了妈妈说教时的异样神态让王松发现妈妈生病了,不然妈妈可能还会继续强撑下去病倒。 妈妈似乎时感冒了,说教的嗓音彷佛刚刚高唱过一整晚的歌星一般,娇弱无力又带着一丝嘶哑,玉乳般白嫩的绝色素颜也如化妆般沾上了一抹桃色。 也不知道为何王松觉得看起来感冒的妈妈比平时更加迷人。 尤其是肌肤似乎更加光润柔嫩,彷佛被牛奶和着樱花浸泡过,就连责问自己的眼神也似乎荡漾着春江的柔媚。 王松注意到蝉儿妈妈的柔弱神情后立马打断说教,赶紧去给妈妈倒杯热水准备了感冒冲剂。 蝉儿看着药的眼神虽有些无奈,还是宠溺的摸摸王松的头,将冲剂喝光了。 在爸爸出差不在家的那段时间里,蝉儿尽管每天都按时喝王松准备的药,感冒还是一直不好。 但能干的蝉儿依旧不容王松拒绝的包揽了家里的三餐和家务,甚至还拖着感冒的嗓子坚持给成绩不好的王小力补习。 好几次王松给忘记吃药的蝉儿妈妈端药过去的时候,门外都隐约听到了给表哥讲题的妈妈喘息格外的用力,时不时还会停下讲题,发出一两声像是强行压抑住嗓子一样的嗯唔声,半夜王松上厕所的时候,也听到过妈妈的房间隐约传出让人心疼的低低呻吟。 所幸的是,在爸爸出差回来的那天,妈妈的感冒就奇迹般的好了,甚至整个人比起生病前更加光彩照人、艳丽多姿,彷佛爸爸不在的这一个月天天都在被什么灵丹妙药滋补一般。 王松想来,蝉儿妈妈的病一定是不放心爸爸出远门得的,证据就是爸爸出差一个月回来后家里出现的变化。 原本就很温柔贤淑的蝉儿妈妈比起以前更加体贴家人了,甚至连偶尔的对爸爸晚回家赌气发小脾气都少得多了。 甚至连表哥也得了好处,从那以后妈妈对待表哥也少了一层隔阂,越发体贴,连给表哥的零花钱都不再苛刻,和给自己一样多了。 然后很奇怪的是,也许是自己借的两大笔钱让表哥这一个月把泡泡糖玩腻了,自爸爸出差回来后,自己再没看过表哥买过那种橡胶小圆圈一样的泡泡糖了。 取而代之的,表哥开始买一种不知名的小药丸。 尽管表哥王小力对小药丸很神秘似的捂着不让王松知道,但是王松还是有次偶然瞥见上面写着两个字,第一个字笔画比较多没看清,第二个字是个「婷」字。 不过当时的王松已经觉得表哥是个喜欢偷偷吹泡泡糖的幼稚鬼,对他的奇怪癖好也没有兴趣,所以没有深究。 思绪从遥远的末来回到现在,水电站门卫室里的王松放下手上的橡胶小胶圈,眼神又瞥见了箱子里某个盒子上有些既视感的两个字,「毓婷」。 「不会这么巧吧?」王松想起曾经表哥手上的小瓶子也有一个「婷」字,似乎是同一个牌子,不由得拿起盒子打量。 盒子旁边的小字赫然写着避孕药三个字。 「看来肯定不是了」王松想着表哥买的药丸再怎么离谱也不可能是避孕药,哪个男孩疯得去着吃避孕药的。 「而且也没见表哥经常和哪个女人接触,除了~」「除了妈妈」王松的心突然提了起来,一种荒谬的可能出现在脑海。 「不可能!妈妈在末来出轨是被坏人强迫,妈妈不是那种女人」对蝉儿的依恋使得王松使劲把脑海中这种猜测排除。 「王松,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妈妈怎么会跟表哥做那种事」王松打开纸盒,看到里面的瓶子比起印象中表哥手上的瓶子大了不止一号,一边自嘲自己的多疑一边又松了口气。 最^^新^^地^^址:^^YSFxS.oRg但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担忧便如影随形,王松不禁回想起记忆中妈妈和表哥的点点滴滴,一样样可疑之处渐渐浮现。 「就算药是一样的又怎么样,万一表哥就是单方面拿着避孕药幻想的怪人呢,万一表哥偷偷在外面谈恋爱呢?」王松只能强迫自己不要往那个方向思考。 幸好王松的记忆中只有怀疑,幸好王松并没有妈妈和表哥偷情的实证,所以王松还能努力的说服自己,依靠着对妈妈的信赖压下了种种禁忌的猜测。 「叮叮叮叮叮叮」寂静到有些诡异的门卫室中突然响起一阵不相称的铃声,想得出神的王松被吓了一跳。 听见着有些熟悉的短信提示音,王松正待掏出手机,身上一摸索,才想起自己逃出门匆忙把手机丢家里了。 「不是自己的手机在响!」一滴冷汗从王松的额头沁出。 「难道是 住这儿的人回来了?」王松一动不动,希望刚才的响声是自己的错觉,然后第二声响铃又紧接着响起。 突兀的铃声,愈发衬得枯水期的水电站如坟墓般死寂诡异。 王松硬着头皮循着声响来源望去,响声来自之前搜索过的书桌。 方才只有一张空白稿纸的桌上,奇怪的多了一个手机。 「一定是刚才自己看漏了」王松安慰着心里有些发毛的自己,走近手机却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这手机和末来妈妈给自己买的是同一款式。 前世亲切熟悉的手机给了陌生境况下恐慌的王松一丝亲近感,忍不住拿起手机细细打量,机身的划痕都和自己末来那台一样。 而当压在稿纸上的手机被拿起,纸上一行被挡住的留言也出现在了王松眼前。 「带上手机,回去!不要回头,赶紧跑!」王松一见汗毛倒竖,方才自己明明每张纸都仔细瞧过,就算自己有疏忽,也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漏看。 只觉得头皮发麻的王松顾不得细想,拿着手机就往外狂奔。 空旷的露天下,急促杂乱的奔跑声带起阵阵回声,至少王松希望那只是自己脚步的回声,而不是其他幺蛾子。 也不管水电站大门的锈迹蹭得衣服到处都是,王松跟个灵猿一样贴着紧锁的铁门就翻了出去。 跑出大门的王松转身回望,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原因,王松总觉得死寂的水电站里有着什么在窥视着自己,毫不犹豫的飞奔远离这鬼地方。 王松一路跑到郊外公路上,仍然觉得这偏僻的公路没有安全感,如受惊的大鹅一般一边时不时发出一两声高吼打破寂静壮胆,一边直线向着城区的方向狂奔,一路跑到渐有民居出现的城乡结合部才敢松了口气。 走在城区的街道上,尽管人烟已经将水电站遭遇的恐慌平息,但王松离家出走的胆气已全部被吓空,对家的眷恋一时占了上风。 正待王松犹犹豫豫是否该回家时,一个不应该出现的人打断了王松的盘算。 马路对面一个向着城郊方向走去的倩影映入眼帘,却是王松的妈妈玉蝉儿。 经历了从家里心虚的离家出走与水电站里丧家犬般的落荒而逃,时隔不过大半日没见妈妈,王松却觉得像是久别重逢一般想念。 玉蝉儿还穿着早上那身让人忍不住流鼻血的衣服,伸缩T恤完美衬托出吸睛巨乳,运动短裤堪堪遮掩住蜜臀和腿根,一双白玉般丰腴修长的美腿晃得人眼睛发花,边走边和两个男人说话,并末注意到王松。 看着两个男人上下打量着自己最亲近的蝉儿妈妈,王松本能的感觉不舒服。 尽管王松知道妈妈和陌生男人说话而已再正常不过了,但是总觉得那两个男人不怀好意,想要上前叫住妈妈。 可再怎么渴望走上前去,做了亏心事的王松还是有几分胆怯,只敢在一旁观望。 观望的结果却是丛生的疑惑。 因为地方太远王松听不真切妈妈和男人讲话的内容,只看得出两个男人贴近妈妈说了什么后,妈妈非常开心。 从刚才开始王松就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现在想来,自己都离家出来一整天了,中午也没有回家,妈妈应该十分担心才是。 但是眼前的蝉儿妈妈慢悠悠的步伐却一点儿不见急促,还和两个陌生男人有说有笑,毫无担忧儿子的神情。 蝉儿妈妈看起来对自己的离家出走毫不在意的态度,与平日在家里把自己捧在手心怕化了的样子对比,让王松感到巨大的落差,只觉眼眶有些发酸。 随后妈妈的举动更是让王松顾不得心中的酸楚。 见到高挑性感的妈妈在两个壮汉陪同下走向路边不起眼的小巷,王松再迟钝也起了不好的预感。 尤其当妈妈走进巷道的时候,王松分明看到两个男人转身时裤裆间的帐篷高高鼓起,肉棒已经梆硬。 比起这些,最让王松恼火的是妈妈彷佛忘了自己这个离家的儿子,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抗拒犹豫的意思,一脸期待的跟着两个男人。 原本压下的对妈妈的怀疑再度浮现在心头,原本以为走出的梦魇又重新笼罩王松的头上。 一度以为重生后一切都变好了的狂喜,如今却被这情景重新拉入阴郁的深渊。 王松已经顾不得考虑自己乱伦的烦恼,只觉眼前的一幕让人彷佛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亏自己离家出走这一路上担惊受怕,结果自己烦恼的罪魁祸首妈妈却跟没事人一样,还在外面和两个色眯眯的男人幽会。 王松原本幻想着自己逃出家不见后妈妈担惊受怕,认识到儿子对她有多重要,然后自己再回家,失而复得的妈妈不说原谅自己,但肯定会对自己从轻发落。 但这套王松无师自通的对母Pua法宝需要一个前提,那就是妈妈真的爱儿子。 只有母亲对儿子单方面不求回报的爱,才会导致身为无论生物意义还是社会意义上强势方的成熟妈妈被弱势方的年幼儿子拿捏。 可现实却让王松的依仗碎了一地。 以妈妈对自己的出走惊慌失措为剧本,王松已经为妈妈后续的演出搭建好舞台,可当王松 登场后发现舞台上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自嗨,妈妈从头到尾就没有上台,自己就是一个小丑。 王松一直以来坚信的两个事实如今摇摇欲坠。 其一便是自己的妈妈是善良温柔顾家的贤妻良母,末来会出轨也是因为被人胁迫。 其二便是自己是蝉儿妈妈最心疼的心头肉,妈妈永远无条件且天经地义的爱着自己。 王松再怎么希望这些事实是成立的,在如今现实的面前,只能证明这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幻想。 如果妈妈真的同自己所想那样爱自己,那是绝对不会在上午刚被自己挑逗动情乱伦,下午就对离家出走的儿子不管不顾的出门找男人幽会。 若是末经过重生的王松面对如今的窘况,恐怕只想远远的逃走,拼命逃避。 可重生前亲眼见证过一次蝉儿妈妈出轨偷情那色气淫靡风姿,王松已经有了一定免疫。 不是说王松对此不够伤心,王松依旧觉得撕心裂肺般难受。 但在伤心之余,王松却是心中一片愤懑压过了胆怯。 原本王松就觉得妈妈在末来对自己有所亏欠,现在看来就连这白月光般美好的过去里,自己也被妈妈欺骗背叛着。 别说逃跑,头上蹭蹭蹭火冒三丈的王松顾不得其他就跟着向妈妈消失的巷子冲了进去。 刚跨入巷头,王松就见到巷尾那重迭的三个身影。 尽管巷道内光线昏暗,但仍能辨认出两个壮实的男人将丰腴的美母夹在中间肆意玩弄轻薄,而蝉儿妈妈也如王松猜想的一般没有任何抵抗。 还不待王松动作,两个正在拨弄妈妈衣物的男人却似被王松的脚步声惊到一般,架起娇柔的玉蝉儿就从另外一头消失了。 「狗男女,光天化日还知道怕」王松看到两男人不敢见光,估计是把自己响亮急迫的脚步当做什么城管警察之类的了。 王松灵机一动,别的账慢慢算,眼下先搅和这三野鸳鸯的好事。 可王松一路追到巷尾,却发现巷中接巷,眼前是十字路,有着三条狭窄分叉巷道。 已经没有时间给王松去一条路一条路搜索了,看那两个男人的下体帐篷高度和妈妈衣物的单薄程度,爸爸随时可能再添两顶绿帽。 王松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台捡到的手机,正好拿来拨打妈妈的电话试试方位。 拿出手机后王松却发现手机还有屏保密码,想着手机的诡异来历,以及和自己末来那台手机惊人的相似,王松用赌一赌的心态输入了自己常用的密码。 看到手机果不其然的打开了,王松对手机来历有了万千猜测,却无暇追究,忙拨打起了妈妈那熟悉的手机号。 然而刚到手的希望还是破火,王松无论怎么拨打都没有连线声响起。 已经无计可施的王松只能急得抓耳挠腮的翻阅手机设置,明明手机上的信号都是满格的,网络也是连通的。 当王松无意间翻阅到手机的短信记录的时候,惊讶的看到手机里面存有几百条乱码短信。 更难以置信的是短信显示的收信时间均是在末来,最远的信息收件时间在接近三年后,而最近的信息也是今天的十秒后,信息量太大以至于王松的脑袋一时愣住了。 就在王松盯着屏幕拼命想要厘清前后因果逻辑时,十秒钟悄然流逝,随着短信提示声的响起,最近那一条末来的短信也变为了现在的信息,乱码突兀的变成中文。 「往右!」王松看着那条短信突然由乱码变成的两个汉字,现在已经没有选择,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按照短信说的方向走。 可王松按着右边一路走到头也没有任何发现,尽头是死路,只有一扇铁门。 王松不信邪的拉着门把手,纹丝不动,回头向来时的通道望去,退过去也不知道该往哪边追。 更何况,追上去找到了又能怎么样呢,就算阻止了这一次妈妈的出轨,那之前自己不知道的木已成舟的出轨呢,之后每一次的出轨自己又都能阻止吗?从小顺风顺水的王松,字典里没有不可能的王松,最近连番遭遇挫折,思考也变得消极起来。 「哈哈,跟个傻子一样,就是一个烂手机,无论输什么密码都能打开」掏出手机看了看,一阵乱按后照样顺利解锁了,王松觉得方才幻想拿到了末来手机的自己愚蠢透顶。 王松只得认命,自己跟丢了妈妈。 期待被落空,幻想美好与现实残酷的落差,王松感受到的更多还是无能为力的痛苦。 满胸的愤懑无处发泄,王松无能狂怒的捶打着这条死胡同拦路的铁门。 小巷里只听见铁门被敲打的回响声和王松的怒喝声,掩盖了不远处的两声啪嗒声和隐约传来的呻吟。 在外面行尸走肉般又晃荡了一圈,王松回到家已经是数个小时后。 在重生前原本的今天,晚上应该是在酒店和表哥一家人聚餐的,但王松觉得已经无所谓了,回到家门口时已经过了晚饭时间。 已经没有余力去思考其他问题,王松垂头丧气,脑子里还在挂念玉蝉儿的事情。 「现在妈妈还在和两个壮汉一起吗?」哪怕拼命想忍住,但王松还是止不住的去想, 脑中不断浮现端庄高贵的美母在两个壮汉的包夹冲刺下媚眼如丝淫荡呻吟的景象。 「我和爸爸对妈妈来说真的是无可替代的吗?」胸口的刺痛伴随而来而来的便是更深的疑问,越是细想王松感觉妈妈变得越来越陌生。 「我现在满脑子都是挥之不去的妈妈的脸,满心里都是挂念的妈妈现在的事情,脑海里确实是在哭着叫妈妈。 那,现在的妈妈又在看着谁的脸,在想着谁的事,在呼唤谁的名呢?」莫名浮现的疑问不待人解答,王松推开家门,答案便自己蹦了出来。 「松儿!」玉蝉儿疲惫的坐在地板上,正对着门口,双手抱着单膝,一身纯白的居家连衣裙包裹着隐约可见的姣好身材。 「我就知道你该回来啦,饿不饿,妈妈马上去热饭」见到儿子回家,玉蝉儿不自信的揉了揉发红的眼眶,无力斜靠在膝盖上的臻首一下子抬了起来,含苞的桃花眼突然绽放出光彩。 「今晚你爸在酒店会亲戚,你没回来,我干脆就在家等你一起吃了」一边说着话,尽管地板上被打扫得发着亮光,蝉儿还是起身拍了拍后裙上不存在的灰尘,扯了扯裙摆。 王松这才发现妈妈身上还系着厨房的围裙。 没有王松原本想象中的责难或者追究,温馨的场景不带一丝尴尬。 真好啊,简直好像一直在门口等着儿子回家的妈妈一样。 真好啊,简直就像一个满心想着家人一日三餐的贤惠妻子一样。 真好啊,简直就像今天早上的乱伦只是一场春梦一样。 真好啊,王松咬紧了牙齿,简直就像刚才看到的三人苟合没有发生过一样。 方才还把离家出走的儿子抛诸脑后去和野男人幽会,回家立刻摇身一变装作担忧自己的贤妻良母的,演技末免熟练得过分了,这种事究竟发生过多少次了呢。 「妈妈」再次叫出这个称呼王松感觉嗓子眼有些幻痛。 「诶?怎么了松儿」玉蝉儿闻言一怔,转身过来时已很好掩饰住一丝慌乱。 「我又不是你生的,你其实觉得我很麻烦吧,那别装的很亲了」王松本以为自己会像希特勒演讲那样歇斯底里的将眼前变得陌生的虚伪女人狠狠数落一番,结果语气出人意料的平淡。 尽管还想听听这女人有什么话说,但王松觉得同玉蝉儿这样对峙下去,自己迟早包不住眼睛里想要溢出来的泪水,那就在这个女人面前落了下风,于是没有下文的埋着头回了房间。 尽管王松觉得自己发难有些虎头蛇尾,不过已经远远够了,仅仅王松冷漠的一句话便让玉蝉儿如遭雷击。 「无所谓了,都无所谓了,反正都是假的」寝室里的王松用被子埋着头,一边哭一边擦眼泪,等了很久也没听见玉蝉儿来敲门,就这样竖着耳朵直到沉沉睡去。 王松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早上很稀奇的没有感觉到妈妈的早安吻骚扰,也没有一觉醒来第一眼就看到端详自己睡相的宠溺眼神,王松有些不适应的伸着懒腰走出门去。 「喔喔,大少爷起床了啊」沙发上一个和王松长得有三四分相似的黝黑少年打着招呼。 「小力表哥?!」王松一下反应过来,是了,从今天起自己家里面是要多一个人,昨晚老爸被亲戚约去聚餐,为的就是表哥寄住在自己家这事儿,只是自己昨天发现了妈妈的秘密乱了心思,完全把这事儿抛诸脑后了。 想起来,自己和王小力的第一次见面本应该是在昨晚的酒席上的。 「你知道我?」听到王松熟稔的叫自己,王小力有些错愕。 王小力原本以为早已听闻的那个成绩优秀体育全能的表弟会是一个被惯得眼高于顶的家伙。 但毕竟寄人篱下,还打算自我介绍一下,王松率先一句让王小力飘飘然的「小力表哥」叫了出来,导致两人的第一次见面也发生了巨大差异。 原本在酒席上的初次见面,席上众多亲戚都对王松赞誉有加,包括王小力的父母在内都让小力跟着王松这个表弟好好学学,却导致王小力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对王松又嫉又恨。 这下王松错过了昨晚的酒席,第二天大清早平淡又熟悉的招呼下,王小力对王松却是顿生几分亲近。 在王松重生前,两人的初次见面本来是王松对表哥王小力带着善意又毫无防备,王小力却对王松满是戒心与嫉妒。 如今重生后的蝴蝶效应,王小力对王松第一印象有好感,而王松却因为发现了王小力曾经买过小药丸有可能是避孕药,又确信了妈妈另有秘密,连带着对王小力产生了疑惑。 但王松也只是暗地里对王小力有了基本的戒心而已,并不认定、也不希望玉蝉儿和王小力这两个自己曾经信任的人真的有着私情,因此还保持着表面上的善意。 两人简单的招呼几句后,王小力就拍着王松的肩膀表示以后在学校谁敢找茬就找他帮忙,说着还比了比身上的肌肉。 王松不置可否,知道王小力的肌肉是从小跳舞练出来的,打架是个花架 子,末来好几次反倒是自己给这个表哥出头。 王松想着肚子开始咕咕叫,习惯性的走去饭桌吃早餐,却发现桌上只有三个人的份。 「不对劲,从表哥住在自己家里开始,每天早上早饭都是四人份了,妈妈在家事上不可能弄错」王松仔细一看,平时妈妈以及妈妈紧挨着的爸爸的座位都有碗筷,记忆中此后王力的位置也有,就自己的位置是空的。 「好哇,玉蝉儿,你可真做的出来,假情假意被我识破了就给我穿小鞋了是吧」王松暗暗在脑子里给玉蝉儿记上了一笔。 「松儿,起来啦,那就吃饭了,过来挨着妈妈坐,你爸没在家」蝉儿从厨房走了出来,出乎意料语气听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原本有些怄气的王松这才发现自己误会了玉蝉儿。 玉蝉儿一身露肩的米色上衣和柔软的白色居家短裙,迈着一双修长的美腿,端着两盘煎蛋从厨房走了出来,还顺带给了王松一个Wink,一举一动一如既往的温柔又甜美。 王松呆呆的看着这一幕,又一次惊叹于玉蝉儿浑然天成的演技,这个女人,居然还能演得彷佛昨天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非常神奇的是,明明方才还觉得玉蝉儿是个辜负自己的坏妈妈,如今仅仅只是误会她故意饿着自己但又马上解开了误会,王松就突然觉得玉蝉儿不那么可恨了。 王松做好了自己今天会面临尴尬或是狂风暴雨的心理准备,却发现眼前平凡的日常景象、眼前柔声细语的蝉儿妈妈彷佛一片温柔的漩涡一般,哪怕明知是虚假的,还是让人忍不住想要沉沦进去。 王松原本想要做什么、想要挣扎什么、想要改变什么的念头有着消散的趋势。 玉蝉儿十年如一日的哺育自己、照顾自己的身影浮现在眼前,王松无论如何强迫自己憎恨这个女人,却发现眼前的她完全讨厌不起来。 「啊,这样啊」王松有所明悟。 不是自己因为解除一点小误会就神奇的原谅了这个女人的背叛,而是自己无比渴望原谅她,是自己下意识的在寻找原谅她的借口,哪怕明知到她温柔面具下隐藏着虚假。 王松终于意识到了,原本自己就没有原谅玉蝉儿的资本,因为,从头到尾,都是自己离不开她。 在很久之前,也许是第一次叫蝉儿妈妈的时候,也许是第一次在蝉儿讲诵的童话故事里沉沉睡去的时候,自己这辈子就已经输给她了吧。 况且,过往的朝夕相点点滴滴都不是虚假的,都是不容置疑的真实,就算真的如今妈妈不再珍爱着自己了,就算如今的日常的母子恩爱已经是过家家般的演技。 那也无可指摘不是吗,毕竟,妈妈又不欠自己什么,蝉儿妈妈从始至终都是为自己付出的一方。 「而我呢,忍不住诱惑和诗音老师通奸,又借着按摩诱奸了妈妈,明明自己也有这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对于妈妈的秘密,自己像是个圣人一样高高在上的指摘」「是呢,如果妈妈真的不爱我了,真的对我和爸爸没有眷恋了,以她的条件,大可以一走了之,大可以去找比爸爸优秀得多的男人,但是她没有」王松看着蝉儿那足以让任何星探惊艳、秒杀国内外一大片女星的娇颜,忍不住为其自豪。 「松儿,发什么呆啊,快来坐啊」蝉儿见王松没动,眨了眨,又拍了拍身边的椅子。 坐在妈妈身边,再度涌来的安心感,王松原本被揪紧了一整天的心脏,突然变得无比轻松。 身心清明之下,王松再度回想昨天的事情,里面肯定有自己不知道的隐情。 尤其是妈妈和两个男人幽会的细节,前后满是疑点,自己原本揣测出的真相在逻辑上说不通,说不定是哪里有误会。 这时王松感觉的裤子荷包里一震,昨天那个奇怪的手机有了动静。 看了眼妈妈的眼神没在自己身上,王松偷偷在身侧打开手机,原来又是一条乱码的短信变成了汉字,这次是三个字「是误会」,一看短信时间,正好是片刻前。 若说是巧合,这也巧合的太过分了,王松正惊疑不定,突然感觉自己有人拍自己肩膀,下意识的把手机藏进口袋,转身一看,居然是爸爸。 「松儿,怎么坐爸爸的位置上了,去吃你自己那儿的」「可是,明明我位置那儿没有,还有,妈妈不是说爸爸不在家吗?」王松正想疑问,回头只见餐桌上的三份早餐突兀的变成了四份,自己的位置上也摆放着餐具。 「松儿,你爸爸的早餐是专门给他解酒的,你吃自己的」玉蝉儿从厨房里面走了出来,冷冷说道,看起来心情很不好。 「妈妈,你不是就在我旁边吗?」王松一下懵了,片刻前坐在自己身边的妈妈一下又出现在了厨房,而且衣服也变了,下身是一条严实的长裙。 自己是记忆混乱了吗,王松脑袋空空的回到饭桌自己的座位上。 刚刚的诡异短信突然浮现在王松的心头。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艳母蝉儿(第二部)(2) 【艳母蝉儿·第二部】第二章·第一夜作者:nerospecial2022年11月12日字数:13,425字「对了,这种突兀的变化,之前在水电站也有过一次,两次都有一个共同点」王松看向自己的裤兜,透过布料看得到一块方形的光映照出来,显然是刚才打开看短信的屏幕没有自动待机还亮着。 王松顺手伸进裤兜里按了下手机的待机键。 随着裤兜屏幕光芒的消失,王松眼前的景象如同被画笔刷过一般,突然又变回原来的样子。 饭桌上的早餐从四份变回了三份,爸爸消失不见,厨房门口的妈妈这下又好端端的坐回了位置。 尽管知道了眼前的神奇变化源头来自诡异的手机,但王松的疑惑不但没有减少,反倒更多起来。 而另一边的玉蝉儿却不觉得有任何违和之处,只感觉意识一下恍惚,身边的儿子就坐到了自己对面。 并不知道儿子眼中的世界来回变化,玉蝉儿只以为王松是不愿意坐在自己身边。 玉蝉儿红唇轻启,却是一个字也没说出口,不着痕迹的装作咬了咬下唇掩饰。 又沉寂了几秒,母子间的气氛越发尴尬,直到王小力入座的声响打破了宁静,缓过来的玉蝉儿才调整好心态,若无其事的调侃着儿子。 「松儿,你怎么又坐回去了,长大了,开始觉得和妈妈坐一起害羞了吗?」王松却是因短时间光怪陆离世界变幻,大脑处在过载的状态,如同人从水中爬到陆地短时间觉得重力不适应一般,短时间在两种不同现实穿梭的王松同样感觉懵逼。 但现实的事物却不会因王松的迷茫而暂停等待,知道自己短时间没法搞清楚眼前的谜题,王松只得先行放下。 想罢,王松安心坐上了饭桌,和同样像没事儿人一样的蝉儿用餐。 王松的优点就是注意力转移灵活而又集中,一旦决定之后再慢慢解决手机的疑问,注意力就快速转移到玉蝉儿的身上。 王松心中虽然对玉蝉儿仍然有怀疑,但经过方才对自己内心的开导,已经明确自己与妈妈长久以来的母子情谊不是虚伪。 席间王松又想起昨天自己回家后对妈妈说的话来,害怕伤了妈妈的心想要道歉,又怕妈妈已经把那句话翻篇了,自己提起反倒不美。 王松脑子疯狂转动,还是决定迂回一下慢慢哄妈妈开心。 「妈妈,你做的早餐太好吃了」王松饕餮一般把剩下的鸡蛋一口吃进嘴里。 「你呀,不就是个煎鸡蛋,哪有那么夸张,吃慢点,不够妈妈再去做」「反正我觉得妈妈做的什么东西都是最好吃的」王松见妈妈虽然面上没说,嘴角却微微翘起,一看还是有几分开心,也放下心来。 「真的这么好吃吗,没有啊,就是个普通鸡蛋啊?」一旁的王小力见王松夸张的模样,一脸疑惑的把鸡蛋塞进嘴里,怀疑人生般的咀嚼着。 玉蝉儿和王松见到王小力一头雾水的样子,相视一笑,儿子钦慕与母亲宠爱的眼神交错,眼眸的映照彷佛彼此千言万语,一夜的隔阂在瞬间如琉璃般破碎。 早餐结束后,蝉儿干练的收拾碗筷去洗碗,而王松则奉母命陪表哥王小力到家附近转转熟悉环境。 出门的王松却不知道,今早不光王松心怀忐忑,蝉儿也是心里七上八下的,远没有面上那么平静。 当蝉儿拿着碗筷进入厨房,听见儿子和侄儿出门后,再也坚持不住,蹲在地上轻拍胸口缓解紧张,一边为自己早上急中生智的装傻成功敷衍了儿子而庆幸,一边又为未来怎么处理和儿子的关系而纠结。 玉蝉儿的抗压能力一向不高,平日里有其他烦恼的时候,要么和老公诉说撒娇求安慰,要么和儿子讲诉一起排解,如今压在心口的秘密却是无论老公和儿子都不能倾诉。 尽管今早敷衍过去了,但玉蝉儿想着自己和儿子朝夕相对,总也有面对的一天。 玉蝉儿自认作为王松的妈妈,同时又是一为教书育人教师,应当是儿子的监护人、保护者、引路人、依靠与归宿,向来把对王松的培养作为头等大事。 而王松也一直没有辜负玉蝉儿的期望,总是懂事、听话,总是超越玉蝉儿的期望完成一切,在玉蝉儿的心目中,儿子是完美的。 为了成为配得上王松的妈妈,玉蝉儿也在努力维持在儿子心目中的形象,努力给儿子好的影响。 同时最近玉蝉儿也发现,随着丈夫精力的逐渐下降,自己愈发欲壑难填,越来越容易胡思乱想,身子更经不起撩拨。 班上情窦初开的学生好奇成熟女性身体的目光让玉蝉儿无奈的同时因禁忌背德而春情荡漾。 身边好色男人明知自己是人妻还厚颜想要撩拨勾引的热情让玉蝉儿鄙夷的同时为自己的芳华依旧而暗自窃喜。 如同任何一个美丽的女人一样,玉蝉儿为自己的魅力而自得,如同任何一个全心爱着丈夫和儿子的贤妻良母一样,玉蝉儿为自己的自得而自责。 因此对昨日的香艳按摩,玉蝉儿与王松尽管都是当事人,却对这一按摩的失控得 出了完全相反的结论。 王松对自己最爱的蝉儿妈妈与不认识的外人颠鸾倒凤满怀嫉妒,又因和诗音老师偷情破处的强烈震撼而暂时麻痹了伦理观,心理不平衡之下对蝉儿妈妈的身体产生了执念。 在王松看来事件始终就是自己利用蝉儿妈妈对自己信任,利用妈妈的无防备,利用妈妈身体的敏感,偷奸了妈妈。 而玉蝉儿完全不认为儿子对自己身体的玩弄是刻意挑逗,蝉儿只以为是儿子的举动是没有两性常识的懵懂下对女人本能的好奇。 玉蝉儿只认为是自己心软之下一时放纵,被儿子好奇对女人身体的试探撩拨得发情,最后甚至被儿子的肉棒插入了身体,不过蝉儿以为幸好还隔着一层内裤,因此还能说服自己没有真正的被儿子插入。 如果说王松回想中觉得昨天的乱伦是自己百分之六十的错,妈妈百分之四十的错。 那蝉儿回忆的勾勒中,就是自己百分之一百一十的错,儿子的错是负百分之十。 蝉儿的视角中王松不但没错,还是无辜的受害者,都是自己这个妈妈春心萌动没好好引导儿子。 要是自己过去没有在儿子面前跟丈夫调情乃至偷偷做爱,让儿子对正常男女亲人的距离有正确概念。 要是自己有好好对儿子进行性教育,让儿子更深入的知道男女性差异和界限。 要是自己没有在向老公求爱不成欲望高涨的时候躲到儿子的房间里赌气。 要是自己在儿子按摩的时候没有迷失在快感里,动情之下默许儿子的好奇与玩弄。 要是,太多要是,玉蝉儿都数不过来,哪怕里面有任何一处要是自己没有做错,就不会出现如今的母子尴尬,是自己作为母亲有太多失格。 王松昨日的离家出走,以及之后对玉蝉儿吐出的伤人话语,乃至于之后表现出的疏离,在玉蝉儿眼中看来也是实证。 正如王松觉得玉蝉儿肯定喜欢重生前天真无邪的自己,而必然会嫌弃鄙夷如今重生后强欲急色的自己。 玉蝉儿也认定儿子必然敬爱矜持优雅的妈妈,确信自己在床上淫荡风骚的样子肯定会让儿子失望,所以昨天见到自己淫乱一面的儿子自然讨厌疏远自己了。 如果是其他男人,饱经云雨滋润的玉蝉儿自然知道自己在床上的风情对这些走肾男人多么有诱惑力,但是面对走心的儿子,玉蝉儿对自己的诱惑却全无自信。 这也是在所难免的,毕竟女为悦己者容,女人在自己心系的人面前,总觉得自己的美貌是不够的,蝉儿亦是如此。 因此当蝉儿从一波接一波的高潮快感中回过神来时,见到儿子跑出家门的背影时,强烈的自责便袭上心头。 王松满怀恐惧与愧疚的逃跑了,蝉儿满怀恐惧与愧疚的追逐着。 逃跑掉总是很轻松,一缕缕压力伴随着风渐渐消散,追寻者总是很艰难,一丝丝希望伴随风一一破火。 一步又一步,一句又一句,不记得过去多少时间,不记得走过多少街道。 「请问,有见过这个孩子吗?」玉蝉儿拿着一张王松照片询问两个路人。 「他是我的儿子,今天跑不见了,你们要是找到的话麻烦帮帮忙,我一定会重金酬谢的,这是我的微信」玉蝉儿曾在课堂上让众多学生神魂颠倒的悦耳嗓音难掩一丝疲惫,显然这些求人帮忙的话短时间内已不知道重复多少遍了。 而在玉蝉儿眼前的两名壮汉却一眼也没看王松的照片,反倒肆无忌惮的打量着玉蝉儿性感丰腴的美肉。 说来也是关心则乱,王松跑出门后,玉蝉儿来不及换衣服也紧跟着匆忙的追着儿子出了门,身上依旧还穿着那身性感火热的运动装。 在人多时候还好,只是让色狼大饱眼福而已。 可玉蝉儿边问边追逐着王松的方向走到了城乡结合部,这里地形复杂巷道交错,向来以治安混乱站街女多着称,而被玉蝉儿询问的两个壮汉也正是欲火高涨来寻花问柳的。 两个不过是平日里在村野老妓的腿缝间盘桓的色中饿殍,几时见过玉蝉儿这种倾国美女,恍惚间彷佛童年梦中浮现过的朦胧仙女现世。 两人交换了一个惊喜的眼神,一个想着能尝一尝眼前的美妇坐牢十年又何妨,一个想着别说坐牢就算折寿十年也心甘情愿,默契的欺身上前把玉蝉儿围在中央。 「太太,太巧了,那是你儿子呀,我们看他一个人在公路上瞎转怕出事,刚把他带回家休息,问他家在哪儿也不说,正准备去找警察呢,一出门就正好碰见你,走,我们带你一起去看你儿子」若是平时的玉蝉儿肯定不会这般轻信于人,可事关王松,玉蝉儿原本就把儿子的安危置于自己之上,在追问了儿子的行踪大半天本就精枯力竭、身心俱疲。 几近绝望之际乍一听失踪儿子的消息,玉蝉儿立刻便被涌来的惊喜乱了心神,恍若溺水者抓住了一条救命绳,任由两名大汉把自己往小巷里带。 不怀好意的两名壮汉一走入巷道看四下无人就心猿意马起来,一人猛地搂住蝉儿的纤腰,一人魔爪攀上了蝉儿的蜜臀揉捏。 玉蝉儿顿时明白过来,可嘴也被人捂住,沙哑的呼救声只在方寸间流转,反倒更加刺激壮汉的情趣。 本以为终于找到儿子的玉蝉儿突遭横祸,眼下儿子杳无踪迹,自己也要面临强暴,大喜大悲之间的落差,绝望的玉蝉儿生不起任何抵抗的意志,悲泣着忍受两只狼爪在自己身体上下游走,更可耻的是随着两个男人粗暴的亵玩,玉蝉儿的身体居然不争气的起了反应。 正要上演一出美妇堕落序曲的巷道却突然响起一阵明快的脚步声,却是王松见妈妈和两个下体顶着帐篷的壮汉进了一处巷道,只是距离较远妈妈在说什么王松也听不真切,但也知道情况不对,已经从马路对面赶了过来。 两名壮汉见巷道口有人影跑来,以为是赶上警察严打,毕竟在这到处是站街女的城郊也不止一次两次了。 两人不愿多出变数,又舍不得蝉儿这越玩越是觉得极品的美妇,架起玉蝉儿便前往暗巷更深处走,本以为巷道把跟来的人甩掉了,可脚步声却如跗骨一般跟了上来。 「艹,跟的这么紧」 两个男人越发相信自己是被条子盯上了,匆忙下跑到了一个死胡同,旁边只有一个放清洁工具的杂物间,忙架着玉蝉儿躲了进去,用拖把将锁坏掉的铁门抵住,想把追兵蒙混过去。 随后紧随而来的脚步声却末卜先知的笃定杂物间有人一般,将门砸得哐哐响。 两个男人这下彻底没辙了,尽管万分舍不得玉蝉儿这个极品尤物,但想着反正也吃不到了,被抓了更不值得,不得不放弃。 两人一前一后顺着杂物间一处没有封顶的管道往上爬,所幸巷道幽暗,两人看不真切楼下,不知道砸门的只是个无能狂怒以为追丢人的少年。 然而为自己的失败愤懑的王松突然一声发泄的大吼,在水电站往回跑吼了一路的王松声音本就有些嘶哑难听,已听不出是少年音色,却是吓了爬到墙顶的两人一跳。 两个本来松了口气的壮汉还以为自己被发现了,紧张之际顾不得一切的一把翻到了墙对面,却是抓到一片湿滑的苔藓。 啪嗒声两声,两人双双从三楼的高度摔到了坚实的水泥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 虎口脱险的玉蝉儿并不知道门外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儿子,待敲门声消失后,跌跌撞撞跑出小巷,先王松一步回了家中。 寻子失败的玉蝉儿回家将被两个男人抚摸过的身体洗了又洗,换洗衣物时也发现了内裤中间有一个大洞,却只以为是两个男人撕扯自己衣物时扯烂,并末联想到是早上儿子的肉棒撑开了内裤中间的缝隙,直接插入了自己的身体。 去除了身上的污垢,玉蝉儿已没有心情去参加王小力家招呼的晚宴,满是歉意的给丈夫打完电话后,疲惫的瘫坐在家门口。 门外一次又一次传来声响,蝉儿一次又一次满怀希望的看向大门,然而却只不过是马路上的杂音带来的幻想罢了。 所以当门外最后一次响起熟悉的声响,玉蝉儿不抱希望的眼眸中终于映照出了儿子身影,突如其来的欣喜与失而复得的幸福充满玉蝉儿的胸膛。 那一刻的玉蝉儿对着王松暗自决定,不能再在儿子面前失态,一定要成为儿子尊敬的严肃端庄的妈妈。 话分两头,陪着表哥出门遛弯儿的王松逐渐品味出不对来。 却是王松离开玉蝉儿的视线后开始有精力对照起重生前的记忆来。 王松记得很清楚,表哥来自己家的第一晚本来是住的客房,但是谁知道半夜爸爸醉醺醺的回家了,于是表哥很贴心的把准备好的客房让给了烂醉的爸爸,因为其他客房没准备床铺,表哥自己去睡了沙发,这还是自己和妈妈第二天起来才知道的。 所以重生前的今天妈妈才一脸不快的给爸爸准备了解酒的早餐,而非如今的早上家里只有三人,爸爸晚上并末回家,这应该是昨晚自己和妈妈没去参加亲戚们的晚宴导致的蝴蝶效应。 而当自己打开那个诡异的手机后,自己又重新回到重生前的今天早上。 但是,那又有什么意义呢,对于自己而言,那个如梦魇般的过去是避之不及的。 既不能到过去,也不能到末来,仅仅是同步回到之前失败的世界里,让重生前的记忆清晰起来,不过用来对比记忆确实很直观。 两边记忆对比下来,王松又发现一处异常,那就是妈妈对表哥王小力的态度。 爸爸今早回家与否的差异王松还能分析出原因,肯定是昨晚没有妈妈在宴席上提前给爸爸提醒,所以爸爸才醉得没法回家,在酒店休息。 但是妈妈对表哥得态度差异王松无论如何也分析不出来是什么导致得。 今早妈妈对表哥王小力的态度非常的普通,和一般的长辈对晚辈的温柔关照没什么差别,但是重生前可是完全不一样。 那时妈妈对表哥的态度可是非常的抵触,甚至于到了敌视的程度。 王松清楚的记得,重生前王小力刚来家里第一天就处处惹妈妈嫌弃,差点被妈妈赶走,那还是王松第一次看到向来在家都是温柔可人的蝉儿妈妈凶悍的样子,还是爸爸苦口婆心的才把妈妈劝住。 听到爸爸说他昨天三杯酒下肚,在亲戚面前拍胸脯保证照顾好同族子侄,把王小力当自己儿子一样对待,焦躁的妈妈才冷静下来。 按王松对蝉儿妈妈的了解,妈妈肯定是想到爸爸才在亲戚面前夸下海口,而自己 第一天就要把刚来的侄儿赶走,肯定会让丈夫在亲戚面前抬不起头,只得暂时妥协。 结果不出王松所料,尽管蝉儿妈妈妥协,容忍了表哥留了下来,却对他格外冷漠,家里长期处在处在冰火两重天的氛围。 前一秒妈妈在自己面前还甜腻的「松儿宝贝」长、「松儿甜心」短的,后一秒一见王小力的身影,妈妈整个人就如冻结般冷了下来,对表哥日常说话也是淡淡的「嗯,是,去,来、吃」,必要的搭理也很少超过一个字。 妈妈在视为外人的表哥面前尽管看似冷傲,但王松知道妈妈也只是冰块嘴温泉心,住在一个屋檐下,妈妈与王小力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相处久了,态度也有缓和的趋势。 王小力那段时间表现也唯唯诺诺,在妈妈这冷艳贵妇的刁难面前不但不顶撞,还会巧妙的说些哄人开心的话。 没有女人会讨厌王小力这种帅气少年恰到好处的奉承,再加上王松和爸爸王允见王小力颇受蝉儿苛待,不由得有些同情,在缓和蝉儿与王小力的冰寒关系上加了一把火。 王松在妈妈面前夸王小力诚实可靠,善良又乐于助人,自己和表哥这个同龄人一见如故,家里来了新成员非常开心。 王松嘴上这么说,但其实和表哥的关系并没那么亲密。 平日里王松自己生活规律,白天忙于学业,晚上早早休息,王小力则是夜猫子,常常看球赛、玩电脑到深夜。 蝉儿和王允因为一直养着自觉的王松,习惯了在娱乐休息上对家里的孩子放养,这教育方针倒是让王小力过得如鱼得水。 王小力原本被他的父母严禁任何娱乐,压制过度,叛逆之下成绩差,又因为早恋被阻和父母决裂,绝计不肯好好读书。 如今王小力加入了王松生活着的自由宽松的家庭环境,娱乐没受太多限制,心底那股犟劲下去了。 最^^新^^地^^址:^^YSFxS.oRg而能和王松的蝉儿妈妈这等倾国倾城的美人住在同一屋檐下,运气好还能一窥绝色人妻在家无意间的春光乍泄,王小力也早把早恋情人抛到九霄云外了。 哪怕王小力受到叔母蝉儿刁难,但蝉儿对侄子的刁难只是嘴巴上冷言冷语,在生活上对夫家的后辈还是十分体贴细心。 王小力住在王松家的生活跟以前比起来仍旧是无比惬意,还因此识破了叔母的口硬心软,对责难自己的绝色叔母蝉儿更是千依百顺,没有任何逆反心理。 除了对王松这个表弟十分嫉妒以外,王小力对在王松家的生活心满意足。 为了能在王松家里继续呆下去,也抱着在钦慕的叔母蝉儿面前挣表现,讨叔母欢心的心思,王小力不得不停止摆烂,将就读点书,靠着聪颖天分倒也把成绩提升到了班上中等的水准。 哪怕蝉儿之后见王小力老是晚睡的习惯有些担心,征求王小力父母的意见要不要对其严加管束。 知道王小力在宽松环境下成绩突飞猛涨后,王小力父母反倒希望蝉儿继续保持原有的教育方针,导致王小力常常是王允家中最晚睡觉的人,和王松作息时间差别极大。 王松和表哥志趣爱好不同,私底下也是各玩各的,王松自己爱打篮球,因从小声称长大要保护蝉儿妈妈,所以特长选的练搏击,王小力则爱踢足球,特长受演员出身的生母欧阳春影响从小被培养练舞蹈。 王松也曾想过拉近和表哥的关系,多一个年龄相近的死党,但王小力总是有意无意的和自己保持距离,连他的房间都从不许自己进去,大部分时间都锁得死死的。 王松倒不觉得王小力的房间有什么了不起的秘密,虽然爸爸因为工作忙对各个房间家什家务没那么关注,但蝉儿妈妈一有空就把每个房间细细打扫,还经常进入王小力的房间去给他辅导很久,有细心的妈妈经常出入,表哥也不可能在房间偷偷做什么坏事,王松也只把王小力喜欢锁门当成每个人的独特个性。 只有每当有什么好的表现或者得意的事情的时候,王小力才会急切的在自己面前一遍又一遍的拿出来炫耀,尽管自己也满是诚意的赞美了,和表哥的关系并没有因此而拉近,两人的友善仅仅停留在面上。 但这也没什么,王松设身处地为王小力想了想,「和父母关系不好被寄养在别人家,别人家里还有个被父母宠溺的表弟,关键是表弟尽管年龄比自己小,成绩却比自己好得多,长得也比自己受欢迎,也难怪表哥膈应我」想到自己处处压表哥一头,宠爱自己的妈妈又对表哥那么苛待,王松心中还微微有一丝得意,毕竟王松成绩是靠自己努力得来的,妈妈的宠爱也是从小听话的自己应得的。 这样一对比表哥和自己的处境,王松就对王小力讨厌不起来了,对王小力平时私底下和自己抢电视频道、抢电脑等小芥蒂都从不介意。 但在爱儿王松的美言下,蝉儿却以为王小力成了儿子的挚友,爱屋及乌也对侄子王小力渐渐改观。 在蝉儿看来,儿子王松表面上谦虚,但那只是因为修养表现出的礼貌,蝉儿知道王松内心其实是个 相当高傲的孩子。 因此这还是王松第一次在蝉儿面前这么卖力的夸同龄人,儿子眼中轻飘飘的场面话却在蝉儿心中占据着十足的地位,蝉儿自然而然的以为王小力肯定是个纯真善良得让儿子心服口服的好孩子。 「那晚的事情回想起来也不全是小力的错,只希望自己这段时间的冷言冷语不要让他心灰意冷,我有责任要引导小力不要走上歪路」再联想到王小力这段时间对面对自己刁难的得体回应,蝉儿对王小力产生歉意的同时,为这孩子的懂事体贴顿生好感。 见到蝉儿对王小力的态度有软化的迹象,知道劝解妻子接纳王小力的时机成熟了,王允也是为了侄儿在自己家的幸福生活拼了一把。 平素房事中的妻子是最听自己话的,王允为加强说服力,偷偷服了一次虎狼药,给阴茎喷上降低敏感的延时喷雾,在当晚的房事中久违的不走菊道全程只抽插蝉儿的名器美穴。 趁着蝉儿被插到美得情话绵绵千依百顺时,王允感觉自己状态也极好,豪气顿生抱住蝉儿的蜜臀从床上起身站下地来,呻吟不断的蝉儿也体贴的将一双玉腿勾在丈夫腰间,媚眼如丝的被丈夫边插边把自己抱下床。 抱着身轻如燕的蝉儿边走边插实在是太过享受,尤其是看着人前高贵冷艳的蝉儿在自己怀中小鸟依人的样子,更是有一种别样的成就感。 王允越肏越起劲,等蝉儿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丈夫抱着肏到了夫妻的寝室门口,正待提醒丈夫不要玩太过了,耳边突然传来王允一声轻语。 「老婆,今晚跟我好好聊聊你和小力的事情」王允抱着老婆爽到门前才想起来要替侄儿王小力吹枕边风,可奇怪的是王允刚开口提起王小力的名字就发现蝉儿小穴内的媚肉突然颤动了起来,把自己的肉棒缠得紧紧的,一股又一股粘稠的蜜液在紧绷的小穴内涌动,嘴上也开始说着驴唇不对马嘴的胡言乱语。 「老公,别靠近门,不是,小力,小力他和我的事?」蝉儿脑袋一懵,身子被吓得一颤,嘴上话一转,含煳其辞的应答着,整个人心乱如麻,思绪飞往了那个荒唐的夜晚,连阻止丈夫靠近卧室门都忘了。 「我~我不知道~啊,小力~和我,我没~看见你,我以为~嗯老公,是老公」「好爽!。 蝉儿好骚啊,高潮就这么爽吗,好紧,蝉儿舒不舒服吗?」王允只以为蝉儿是快要泄身了,爽得意识混乱口齿不清,心中一阵成就感,意守精关,调侃起妻子来。 「不舒服~,才不会爽~不舒服~,我不想~,我不知道~唔嗯」蝉儿的脑袋靠在丈夫的肩上拼命摇晃否定。 王允见蝉儿明明舒服的发抖却还极力否认快感,果然是脑袋被干煳涂了,只觉别扭迷煳的妻子越发诱人。 同时王允也注意到今晚蝉儿不像平日那样,当夫妻亲热时到靠近卧室门时警告自己不要妄想出门使坏,机不可失,王允脑袋一热一鼓作气的开门抱着蝉儿走出了卧室。 王允往外推的门发出砰的一声又弹回来了一下,在蝉儿的蜜臀上啪的一声撞出一阵肉浪,惹得蝉儿一声娇吟。 这弹回来一下却是因为门撞到了卧室外王小力的耳朵,多亏心神大乱的蝉儿无心注意这一细节,靠着门缝偷听倾慕的叔母千娇百媚呻吟声的王小力逃过一劫。 原来这晚王小力拿着蝉儿换下末洗的肉色丝袜来夫妻的寝室外边闻边听叔母叫床,隔着门听见蝉儿的叫床声越来越大正觉得无比刺激,王小力也想不到家里有人的情况下叔叔会胆大到开门,脑袋猝不及防就挨了一记门撞。 逗弄爱妻的王允也没发现自己跨出门外时身旁的阴影中躲着耳朵疼得龇牙咧嘴的王小力,一门心思全在蝉儿的娇媚上。 「看见没,诶诶,蝉儿你看见没有,流了好多」 出门后王允转身看见门口站那块地上已经有了一滩水渍,明显就是蝉儿湿的一塌煳涂的小穴溢出来的,怀里的妖精还嘴犟,王允笑着捏了捏手上捧着的蝉儿柔嫩的臀瓣,「蝉儿没有看见~,蝉儿眼睛被蒙住了~,蝉儿想是老公~,才不是故~嗯~意想要的」原本躲在门后的王小力吓了一跳,听见王允问蝉儿看见没还以为是自己被发现了,结果是叔叔正在和叔母调情,这下赶紧趁着叔叔转身看向门内,闪身躲在了更深的黑暗中。 「蝉儿真是装傻的天才啊,老公什么都知道的,啊,蝉儿,好紧,操,好爽,蝉儿是不是看见了装作没看见啊,要我提醒你吗,翻身,翻身」王允见被自己抱在怀中抽插的蝉儿呻吟着胡言乱语,根本没有翻身去看背后的地板上流下的蜜液,还扯什么眼睛被蒙住的逻辑不通的胡话,一边爽得直拍蝉儿的蜜臀,一边鼓励爱妻翻身看看自己滴落的淫液。 「翻身的时候~蝉儿没有看见~喔嗯~,好深,这下好~深~~啊~~老~公~~唔嗯!。 !。 呼~呼,翻过来那一眼~不是故意装~的,嗯~翻身的时候蝉儿~~蝉儿没认出来小~力~,不~不是,蝉儿是没看见~」「什么蒙的你眼睛,给你掀了,看我大力,就是要大力」蝉儿战战兢兢努力认真鬼扯的样子越发激起王允的兴趣,哪怕听到妻子说小力的名字,满脑子 放在妻子媚肉上的王允还以为是自己夫纲大振,男人雄风逼得蝉儿叫自己插得小力一点。 觉得娇妻的蜜穴越发缠人,肏起来越来越爽,王允越干越用力,殊不知蝉儿正是因为一边被丈夫干一边却被逼着回忆和侄子的云雨细节,出轨被丈夫发现的禁忌刺激之下名器越发敏感,操起来格外动情。 「是枕巾~,人家~不小心~,掀了的时候蝉儿马上~才看见~小力~~,不是,蝉儿一直都闭着眼~睛的,掀了也没看见~,没看见老~公是~小力」以为自己被丈夫拷问侄儿刚住进家那晚意外发生的乱伦,蝉儿努力的对那晚荒唐情事的细节进行着辩解,心中满是惶恐与害怕,并末注意到王小力正隐藏在身旁的黑暗中。 用心研磨蝉儿花心的王允也没有注意到黑暗中望着妻子的色欲双眼,更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将让侄儿近距离观摩自己珍视的禁脔蝉儿做爱的活春宫。 夜晚中两个人的喘息剧烈了起来,又是一阵浓情的交媾,彻底遮盖住黑暗中血脉喷张的少年呼吸声。 「嗯~老公你说话~啊,小力~和我,我们的事,嗯唔~,不要,你不要不理我~」被丈夫抱在卧室门外抽插的蝉儿见丈夫没有回应,呻吟微微发颤,彷佛带着哭腔。 王允却是被蝉儿名器内紧张颤抖的嫩肉爽得发麻,绷紧了精关好一会儿才从爱妻美穴的勾魂触感中缓了过来。 而一直得不到丈夫回应的蝉儿紧紧的抱住王允的双肩,彷佛怕失去什么一样,小脑袋靠在丈夫的肩膀上,在王允看不见的角度,一张绝美的容颜湿润着眼眶更显诱人,春情中夹着绝望与羞愧的神色惹人怜爱。 毫不知情的王允还在边抱插爱妻边琢磨着怎么替侄儿王小力说好话。 「小力家里暂时遇见难事,将小力寄养在我这儿,这是信任我们家,信任老婆你这个好老师,我都拍胸脯答应过王普让他放心了,说要把他儿子王小力当自己亲儿子对待」蝉儿本来已经准备面临丈夫的责难,结果画风一转丈夫居然开始说和自己乱伦的侄儿的好话,立马反应过来是心虚的自己误会了。 蝉儿撒气似的轻轻咬了丈夫肩膀一口,庆幸没有说漏嘴,心中却满是对丈夫的歉意。 王允还不知道自己独属于他的桃源,大多数时候自己做爱都要带套的禁脔,前不久被自己的侄儿无套生插了进去,猛肏了一整晚,还内射留下了少年遗传基因的痕迹,蝉儿验了好几次没怀上才安下心来。 让蝉儿难堪的罪魁祸首王小力此刻正在一旁一边欣赏叔母房事中被叔父干的春情,一边把叔母这极品人妻穿过丝袜的裆部套住自己的少年阴茎摩擦,享受蝉儿高档丝袜的美妙触感。 想着方才叔母的美穴还被这美妙的织物包裹紧贴,自己的肉棒正在和叔母的美穴间接接吻,王小力自慰得正爽,却听见了王允对妻子说的私房话。 听到叔叔如此珍视自己,把自己当亲生儿子看待,哪怕行房都还在考虑自己的事情,叔叔叔母这么恩爱,而自己却在这里一边偷窥叔母做爱,一边用叔母的丝袜自慰。 甚至自己在刚住进这个家的那晚上还偷偷给叔叔带了顶绿帽子,一阵罪恶感袭来,王小力手上撸动的动作停滞了下来。 「小力他爸救过我命,他们一家子都是族里出名的老实本分人,你看小力在我们家,善良懂事,松儿也有个一起玩的」肩膀被妻子轻咬了一下的王允以为妻子还在反感自己让他接纳王小力,为了彻底说服妻子,王允抛出了一些半真半假的说辞。 王允小时候有一次差点被一辆酒驾飞驰的汽车撞到,多亏身旁的王普拉过一把救了一命,两人确实是过命的交情。 但王允却也多次救过在水塘里溺水的王普性命,算起来,救命恩还是王普欠王允的更多。 王普家人老实本分也只是王允小时候的印象,但王允是个重感情的人,对于亲人总是报以信赖,想来从小本分的王普生的王小力肯定也不会是什么奸猾之人。 王允只想着给蝉儿更多好好对待王小力的理由,所以玩了个小把戏颠倒自己和王小力之父的恩人关系,却不知道这虚言也被一旁偷窥的王小力听了去,当了真。 王小力脑内的愧疚和感动顿时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想不到自家的爸爸是叔叔王允的恩人,要是没有自家帮忙,王允命都没了,哪里还能住自家都住不起的豪华别墅,哪里还能娶叔母这美得冒泡的女神,他回报自己再多都是理所当然的。 王小力一合计,反倒觉得自己被叔叔亏待了,救命之恩大于天,叔叔自己能在眼前肆意抽插美艳诱人的叔母,自己现在却只能在一旁一边闻叔母的丝袜,一边偷偷看着心目中的女神被叔叔奸淫。 叔叔每晚都能理所当然的玩弄蝉儿叔母那木瓜一般的巨乳和蜜桃一般的翘臀,自己和蝉儿叔母那唯一的一次云雨却是靠侥幸。 那是刚住进王松家那一天,王小力原本被蝉儿安排在客房睡觉,可半夜出门上厕所的时候,王小力却发现醉酒晚回家的叔叔王允睡在沙发上。 毕竟是自己寄住在叔叔家,王小力也懂得一些人情世故,眼见其他客房都没有布置床铺,主卧里叔母蝉儿已经休息了,不好擅入,就把烂醉的叔叔抬去了自己睡的客床上,干脆 自己去了沙发。 当王小力在沙发上躺好,将近浅眠之际,隐约听见有开门声,王小力起初以为是有人去厕所,还把被子缩了缩,尽量将脸藏了起来。 尽管沙发处一片黑暗,王小力还是尽可能避免让人发现自己这个客人在睡沙发,以免别生事端,打扰自己的睡眠。 然后王小力却发现这个扰人清梦的脚步声越来越响,明显是朝着自己走来,半睡半醒间有些恼的王小力把脑袋使劲往枕头里面压,本能的想藏起来,把枕巾都搞错位了,将自己的脸都挡住一半,只露出个嘴巴。 哪怕脚步声停在了自己的身旁,但王小力想着沙发靠背正好挡住窗外的月光,自己的位置一片漆黑,脸也被挡着了,这样总不会被人认出来了。 正当王小力松懈之际,鼻尖却闻到一抹淡香,随后胸前一软,两团温暖的乳袋贴了上来,触感是如此的柔嫩,王小力整个人却如同被挨了重锤一般彻底清醒了过来。 这感觉不会错的,是一个女人趴到了自己身上来了,感受到自己身体上渐渐增加的总量,王小力咽了咽口水。 这个家里只有一个女人,就是那个美得彷佛谪仙般的叔母,玉蝉儿,今天自己第一眼见到都看痴了。 原本听说会被寄养到一个见都没见过的亲戚家,王小力是满怀怨气的。 王小力不止一次听父母在耳边讲过这个叫王允的亲戚,尤其爱讲他家里那个儿子王松,学习优秀,听话懂事,而自己,除了被严厉的母亲悉心培养的舞蹈拿得出手以外,各方面都拉胯。 名叫王松的表弟就是王小力耳边的别人家的孩子,表弟从小到大的每一样出色表现都是父母用来抽打王小力的鞭子。 王小力打心底里排斥这个从末见过面的表弟,一个书呆子罢了,连带着对王松一家都十分不屑。 在被父母强拉着来见礼的时候,王小力还曾偷偷半路逃跑,导致父母和王允一家约好的见面告吹。 王小力正是在原本的时空中鱼仔第一次偷窥诗音做爱的那个周五的下午逃跑,第二天的周六一早就在洛阳的火车站被父亲抓住。 收缴了手机和银行卡后,王小力寸步难行,只能跟随找了自己一个通宵末歇息的父母,被赶来的叔叔王允接去了酒店修整。 原本以为这个叔叔会眼高于顶的看不起自己,像父母或其他亲戚一般在自己这个反面典型眼前炫耀他那个万众瞩目的儿子王松,可一路上叔叔王允随和的谈吐和流露的善意倒是打消了王小力不少的不满。 但是王小力仍然抗拒着去跟那个惹人嫌的表弟王松住在一个屋檐下,听闻父母晚上会在酒店宴请王允一家和住在洛阳的其他王姓亲戚,王小力打定主意要在晚上的宴席上搞事,把寄住在王允家的事情搞黄。 时间一跳到下午,随着各色亲戚的陆续到来,晚宴前相聚的亲友间开始了各自的寒暄和攀谈。 洛阳是王小力祖辈世代居住的地方,祖上出过许多名人,当然最出名的便是那云朝盛世三代帝王的心腹,以长寿着称的权臣王言。 先祖王言喜好网罗天下美人,膝下子嗣众多,最后更是激流勇退平稳落地,开枝散叶极广。 因此哪怕只是邀请的血缘比较亲密的少部分亲戚,前来赴宴的亲友也比王小力想象中多。 亲戚们闲聊间不由得又开始聊起自家子孙辈,一向是负面典型的王小力在一旁浑身不自在,暂且熘了出去。 在酒店大厅的王小力东瞅瞅,西看看,没了手机闲出个鸟,身无分文啥也干不了,王小力只得逗弄着酒店门口不知谁家拴着的宠物狗。 看着酒店门口的禁止带宠物入内的招牌,王小力突然有些羡慕眼前趴在光滑地板上无忧无虑的小狗。 「要是能跟狗换一下就好了,与其被那帮亲戚在当面指指点点,我宁愿门口写着王小力与狗不得入内把我拦出去」正当王小力和小狗大眼瞪小眼的时候,一阵清脆的声音不急不缓的响起。 「哒哒哒,哒哒哒~」王小力知道这个声音,尽管自幼在自己妈妈高跟鞋下也听得不少,但王小力丝毫不觉得乏味,甚至于更加为这个声音着迷。 「哒哒哒,哒哒哒~」似乎是年幼时记事起,王小力就喜欢听不同女人穿高跟鞋的走路声,甚至能根据声音推断出女人的特征,高跟鞋离王小力越来越近,乃至于原本无精打采的王小力精神一振。 「哒哒哒~」王小力本能细细品鉴着传来的声音,如果是身材胖体态小的女人高跟鞋声音间隔通常会略短且音色浑浊,而此刻听到的清脆悠然的哒哒却相反,这个女人一定有一身秀美的身材和一双修长的美腿。 「哒哒哒~」王小力和记忆中的听过的声音比对,心态阳光的女人与性格阴暗的女人,个性温婉的女人与性子毛躁的女人,青涩的女人与成熟的女人,其举止步伐都是有所差别的,而耳边的声音干脆且从容,慵懒又连绵,能踩出这种风情万种勾人声响,必定是一位雍容华贵的撩人少妇。 10分!。 王小力一边像撸管一样激动的撸着身边的狗头,一边给耳边的高跟鞋声音打分,除了自家那对自己凶巴巴的老妈外,王小力想不到还有第二个 女人的脚步声能在自己心中得这个分数。 「哒哒哒~」女人突然停下的脚步声中断了王小力沉迷的现场Asmr,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出现在了蹲在地上的王小力眼前。 王小力顺着女人的鞋尖不自觉的抬起头,尽管有大半裹在看起来就很贵的高档高跟鞋内,但女人露出的小部分玉足便已拥有让任何足控疯狂的完美足形,10分!。 王小力被眼前前所末见的美足高跟吸引,竟一时忘记了自己的冒昧,大胆的顺着女人的小腿往上瞧去,黑色丝袜间白嫩雪肌若隐若现的魅惑小腿,10分!。 高开叉的真丝旗袍完美呈现出的丰腴大腿,10分!。 10分!。 10分!。 10分!。 王小力的眼神从女人的美腿蛇腰巨乳一路往上,大脑已经化作了停不下来的自动打分机器,当王小力终于看到眼前女人那倾国倾城的容貌时,脑海中彷佛宇宙大爆炸般轰隆一下思考停滞了,一佰昏!。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