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会催眠术》 【我真的会催眠术】(序) 【我真的会催眠术】(序)作者:cmhdth2018/7/25这是一条青石小路,路上夹杂着一些泥沙。 道路两边生长着丛丛野草,开出来的野花飘着阵阵花香。 无量山并非什么香火胜地,也非什么武道大宗,平日里这路上除了自家弟子,少有往来之客,青山入云,宫阁典雅,倒也显得宁静清幽,沾些仙家气派。 只是今日这清幽山路,却似染了几分绯色。 那有些年头的青石台阶,断断续续的留下血渍,而这些血渍的源头,一步一步踉踉跄跄的男子,就有些可疑了。 男子身着白衣长袍,相貌俊秀清矍,望之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此时一边向台阶上走着,一边嘴里嘀咕着些什么。 「不对啊,催眠术怎么不灵了?」「没道理吧?之前去的地方都还管用,就这无量剑派有问题」「一定是他们的原因!对!一定是!我的催眠才没有问题!」白衣男子正嘀咕着,已经快走到了石阶的尽头。 无量剑派虽然少有来客,但多少是一方宗门,及至近前,自有接引弟子于道口伫立。 今日轮班值守的是一名东宗弟子,此职虽无甚油水,但也乐得清闲,正可得空修炼内功,钻研武学,是以那些无亲近弟子资源,又一心好武的弟子们独爱此职。 记住地阯發布頁咦,今天居然有客前来?那弟子练罢一通无量剑法,却见一白衣男子已施施然行到近前,而自己若非偶然,还真未发现,想必定是一代高手前来拜访。 这样想着,那弟子面色顿时肃然,拱手向来客施礼。 「不知这位前辈光临鄙派,有何见教」「诶,你能看到我?」白衣男子奇怪道。 「前辈说笑了,纵在下眼拙,一大活人在眼前还是能看到的」「怪哉怪哉」白衣男子一边说着,一边掐起一个奇怪的手决,嘴里念念有辞。 「进入……调制模式」「目标:无量山范围」「内容:所有人会无视我的存在,除非我主动行为」「保存……退出调制模式」说完这些奇怪的话,白衣男子便不再理那无量剑派看门弟子,径直向里走去。 刚走两步,却被那弟子拦下。 「无量剑派重地,禁止外人擅闯,若前辈有事,可否容在下通报一二」那弟子此时已经有些相信,此人莫不是个傻屌?但是那隐约感觉到的威胁感,还是让平时脾气挺暴躁的他变得温和起来,毕竟不想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你能看到我?」白衣男子停了下来,看着那无量弟子,一字一顿的说道。 「是……啊……啊啊……」那弟子话音未落,便看到白衣男子露出温和的笑容,紧接着眼睛一痛,这一幕便成了他这一生看到的最后一幅画面。 「啊……你……我的眼睛」记住地阯發布頁白衣男子再不管这个捂着眼睛痛嚎的看门弟子,一步一步向无量派大殿走去。 「这回应该没人看见我了吧?」……无量剑派大殿上青光闪动,一柄青钢剑倏地刺出,指向中年汉子左肩,使剑少年不等剑招用老,腕抖剑斜,剑锋已削向那汉子右颈。 那中年汉子竖剑挡格,铮的一声响,双剑相击,嗡嗡作声,震声未绝,双剑剑光霍霍,已拆了三招。 中年汉子长剑猛地击落,直砍少年顶门。 那少年避向右侧,左手剑诀一引,青钢剑疾刺那汉子大腿。 两人剑法迅捷,全力相搏。 练武厅东边坐着二人。 上首是个四十左右的中年道姑,铁青着脸,嘴唇紧闭。 下首是个五十余岁的老者,右手捻着长须,神情甚是得意。 两人的座位相距一丈有余,身后各站着二十余名男女弟子。 西边一排椅子上坐着十余位宾客。 东西双方的目光都集注于场中二人的角斗。 眼见那少年与中年汉子已拆到七十余招,剑招越来越紧,兀自未分胜败。 突然中年汉子一剑挥出,用力猛了,身子微微一晃,似欲摔跌。 西边宾客中一个身穿青衫的年轻男子忍不住「嗤」的一声笑。 他随即知道失态,忙伸手按住了口。 便在这时,场中少年左手呼的一掌拍出,击向那汉子后心。 那汉子向前跨出一步避开,手中长剑蓦地圈转,喝一声:「着!」那少年左腿已然中剑,腿下一个踉跄,长剑在地下一撑,站直身子待欲再斗,那中年汉子已还剑入鞘,笑道:「褚师弟,承让,承让,伤得不厉害么?」那少年脸色苍白,咬着嘴唇道:「多谢龚师兄剑下留情。 」那长须老者满脸得色,微微一笑,说道:「东宗已胜了三阵,看来这『剑湖宫』又要让东宗再住五年了。 辛师妹,咱们还须比下去么?」「左师兄果然调教得好徒儿。 但不知左师兄对『无量玉壁』的钻研,这五年来可已大有心得么?」坐在他上首的那中年道姑强忍怒气说道。 长须老者向她瞪了一眼,正色道:「师妹怎地忘了本派的规矩?」那道姑哼了一声,便不再说下去了。 这老者姓左,名叫子穆,是「无量剑」东宗的掌门。 那道姑姓辛,道号双清,是「无量剑」西宗掌门。 「无量剑」原分东、北、西三宗,北宗近数十年来已趋式微,东西二宗却均人材鼎盛。 「无量剑」于五代后唐年间在南诏无量山创派,掌门人居住无量山剑湖宫。 自于大宋仁宗年间分为三宗之后,每隔五年,三宗门下弟子便在剑湖宫中比武斗剑,获胜的一宗得在剑湖宫居住五年,至第六年上重行比试。 五场斗剑,赢得三场者为胜。 这五年之中,败者固然极力钻研,以图在下届剑会中洗雪前耻,胜者也是丝毫不敢松懈。 北宗于四十年前获胜而入住剑湖宫,五年后败阵出宫,掌门人一怒而率领门人迁往山西,此后即不再参预比剑,与东西两宗也不通音问。 三十五年来,东西二宗互有胜负。 东宗胜过四次,西宗胜过两次,那龚姓中年汉子与褚姓少年相斗,已是本次比剑中的第四场,姓龚的汉子既胜,东宗四赛三胜,第五场便不用比了。 只是正当左子穆志得意满之时,一个穿着弟子服饰的人闯进大殿,似未留神被门槛绊了一下,摔了个大马趴,趴伏在地上留下一摊血迹,仍不管不顾的大声呼喊着。 记住地阯發布頁「不……不好了,有个疯子,闯进来了」左子穆眉头一皱,喝道:「汝乃何人,大惊小怪,成何体……」只见那弟子抬起头来,原本该是双眼的地方只剩下了一对血窟窿,向外淌着汩汩血泪,猝不及防之下,骇得左子穆一时语顿。 「师父……我是光硕啊,外面有个疯子,我说我能看见他……他……他就挖了我一双招子……他要过来了……啊啊……」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这名自称光硕的弟子连滚带爬的向前,想再往里一点,躲到大殿深处远离那个梦魇一般的存在。 左子穆正火气上涌想教训一下这个丢人现眼的弟子,却见一白衣男子迈进殿内,顿时殿中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不知阁下……」左子穆正开口询问,却发现那人完全无视了自己,一时尴尬无比。 这白衣男子旁若无人,视殿内诸人如无物,目光先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一个姿色尚可的女弟子身上,向她走去,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她面前,便站在那里,像是在等着些什么。 那女弟子正是葛光佩,此时被这一出弄得也有些懵,不知该如何是好。 「咦,姑娘,你忘了门派待客的礼仪了吗?」「你这人在说什么,什……什么待客的礼仪」葛光佩奇道。 「就是要和对方接吻才行啊」「啊呸,登徒浪子,敢调戏你姑奶奶」葛光佩怒骂道。 「哼,上门寻衅,调戏我的弟子,好大的胆子」辛双清也气道。 「咦,你们都能看见我吗?」白衣男子看着满堂目光注视着自己,奇怪的问道。 「阁下擅闯我剑湖宫重地,伤我弟子,还以此等荒诞之言相戏,是以我剑湖宫无人邪?」说罢,左子穆按剑而立,蓄势待发,似要待这白衣男子不给出一个满意的答复,便要手里见真章。 旁边坐着的辛双清也哂笑道「左师兄坐镇剑湖宫数年,真是令无量剑派威名远扬,哪来的无知妄人,都能到这里撒野了」「无量剑派……这个弱鸡门派不就是没什么人嘛,大猫小猫两三只。 可是,可是他们是怎么看见我的呢?」白衣男子毫不把左子穆放在眼里的样子,顺带一本正经的损了一笔无量剑派。 看着他还在纠结那愚蠢的问题,左子穆就觉得他这脸上再也挂不住了。 「黄口小儿,安敢辱我!」『锃』的一声,腰间长剑划过一道银光,整个人飞身而起,向白衣男子攻去。 左子穆身体凌空舒展,一手蓄势待发,一手执剑当空,这一招是他前些年从玉璧上观仙人之影领悟而出,自觉意境深远,威力无穷,且带了那么三分仙风道骨之资。 此时见面便使出,也是存了想尽快将白衣男子拿下,在门派内立威之心。 只是方近那白衣男子一丈多远,却见他伸手戟指,对左子穆凌空虚点。 莫非是一阳指?大理段氏?左子穆脑中念头电闪而过。 但又未觉出那刚猛如烈阳般的劲道。 记住地阯發布頁无形无相,莫非是少林拈花指?可手型又非佛祖拈花之姿。 亦或者,这少年与姑苏慕容有关,习得慕容式参合指精要,欲隔空发力制我?这些念头归念头,大敌当前,左子穆心道还是不能掉以轻心,于是打算发力扭转身子避开这一指,只是正发力时才发觉,身体毫无知觉。 完了,中招了!左子穆这样想着,一定是在空中被他点了穴道,接下来狠狠地摔到地上,然后任其发落羞辱。 只是与预想不符的是,狠狠摔在地上的一幕迟迟没有到来。 整个人不合常理的,定在,定在了那里。 没错,以那个尴尬的姿势,定在了空中。 「这……这是」「你说,你也能看见我?」看着白衣男子温和的笑容,左子穆此时虽然自己看不到自己的脸色,但想来应该已经是言语无法形容的难看。 偏偏他连说话的能力都没有,眼珠转一下的力气都使不出。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白衣男子对自己伸出的手掌先展开,再慢慢握住。 两颗眼珠像是被一股无名大力压迫着,争先恐后的如被针扎破的气球一样爆开。 令人窒息的痛楚不断冲击着左子穆的大脑,但无法发出哪怕一丝痛苦的闷哼,只能默默承受着。 白衣男子的手又动了。 这次是向下一挥。 左子穆的身体便像一根棍子插入沙滩一样,毫无阻碍的向下没入到地上坚硬的青石地砖里。 好像这些青砖一瞬间全部化作了水,而他左子穆左掌门,则像一个溺水的人,整个身子落在水里,只有一张带着两个血窟窿的脸,张大了嘴,浮在水面上。 当然,青砖与水不同的是,人们也只能见到这张脸了,其他位于地下的部位,若无透视之能,当真难以见得。 「世间竟有如此……武功……还是说……妖法?」这是此刻在场所有人的念头。 「我就说嘛,催眠术没有错,是他错了,改过来就对了嘛」白衣男子小声嘀咕着,再次露出了笑容。 无量剑东宗左子穆之下,便是他的师弟容子矩话语权最大,此刻也成了大家的主心骨。 容子矩强忍着面部不自然的抽搐,向几名弟子眼神示意。 弟子明白了他的意思,悄然溜出门外,去各路友好门派甚至是官府搬救兵。 「这位少侠」容子矩强自镇定开口,见那白衣男子向自己望过来,心里顿时一阵胆寒。 殿外,四名弟子分散而逃,然而只有三名去各路求援,另有一机灵的,向大殿方向拜了三拜。 「师父,徒儿不孝,先走一步,您老人家保重,待徒儿操作失误,炼出骨鲲,定杀回来除了这妖孽,替您老人家报仇!」……记住地阯發布頁「进入调制模式」白衣男子旁若无人的念道。 「目标:无量剑派所有人」「内容:不会对我的身份有任何怀疑,把我当做掌门人。 掌门人说的话都是正确的」「保存,退出调制模式」在一群人看傻子一样的眼神中,白衣男子念完,环视一周,却没有想象中的纳头便拜。 「这位少侠,如果你对光佩有意,可……」白衣男子向说话那人看去,又是那个中年大叔,还是少侠,少侠你妹啊,这个人一定是系统的bug,世界的漏洞,需要修复的那种。 于是白衣男子并掌如刀,对容子矩那边虚劈一下,容子矩还要继续说些什么,却发现稍一动作,嘴巴开始向外冒学,紧接着鼻子到下巴冒出一条血线,惊慌之下,动作更大了,尤其是身体的动作,使得整个人向两边裂开。 无论是脑壳脑浆,还是腑脏内器,通通均匀的沿中线分开,两片身子向两边倒下,溅起大量血花,身边之人纷纷躲闪不及,也沾上了红梅朵朵。 「师父!」「师伯!」有弟子悲愤道。 「此人不敬掌门,已被本座格毙当场,以儆效尤」白衣男子抚掌笑道。 「呸,你算什么东西,害了师父和师伯!」有弟子眼中闪过仇恨的情绪恨道,更多的则是畏畏缩缩的退了回去,不敢接近容子矩尸身。 白衣男子摇了摇头,双手对着那出头弟子做出撕开的动作,只见那弟子从头顶出开始,再到面部,身体,像是被一张无形大手,活生生把皮剥了下来,只剩下一副无皮血肉。 「啊啊啊啊」随着那撕心裂肺的惨叫,白衣男子挥了挥手,那具血肉便从殿内飞了出去,生死不知,隐约还能听到细微的哀嚎,但总归清静多了。 做完了这一切,满殿再无人敢出声,落针可闻,白衣男子把目光转向他刚进殿时的目标,那个在他看来姿势中等偏上,但在这无量剑派也算矬子里面拔将军的女弟子,听他们话里,好像叫葛光佩?是个金庸人物,有印象。 白衣男子点了点头。 葛光佩此时早已吓得瘫坐在地,幸运的是进殿比武之前方如厕过,不然此时怕已忍不住液体横流。 「光佩呀,本座刚才没暴露身份,只是想考校一下你对礼仪的掌握,这么看来,你令掌门很失望」「啊……不,不要,掌门,光佩都记得,都掌握了」葛光佩因为恐惧而吓得瘫坐在地上,在更大的恐惧面前,油然而生的求生欲令她前所未有的敏捷,登时从地上跳起,拍打掉身上沾染的尘土,强行挤出一个不怎么好看的笑容对白衣男子笑了笑。 「待……待客的礼仪要……」之前那几人的惨状还历历在目,压迫的葛光佩极高效的回想起了白衣男子进殿时说的话,要……要接吻对吧?葛光佩不敢耽搁,双手战战兢兢的搭在白衣男子肩上,见他没有异色方才放心了一点,闭上眼睛向他送上香唇。 白衣男子那俊秀的面庞,温和的笑容,在她心里与死神挂上了等号,实在不敢再多看几眼。 享受着美人香唇,白衣男子心中也得意了起来,果然,修复了bug之后,催眠术真好用。 一边与葛光佩接吻着,一边掏出手机来了个自拍,就连待会儿发朋友圈的配字他都想好了。 「不是我吓唬你们」「我真的」「会」「催眠术」 【我真的会催眠术】(1) 【我真的会催眠术】(第一章)(肉戏终于来了点)作者:cmhdth2018/9/5无量山剑湖宫清晨时分,山间云气缥缈,空气微微湿润,但若能有一阵小风适时经过,便显得格外清新,凉爽。 殿宇间的小道上,两名门派装束穿戴的一丝不苟的弟子,各执一柄竹枝大扫帚,未怎么上心扫地,却面色异样的聚在一起闲扯。 「秃驴,你说咱……咱们那掌门人,莫非是鬼神不成?」说话的这个弟子叫熊光定,而一个叫李光透,平日里这二人关系极好,分配任务时多央那管事的使二人一起轮值,作伴,这次亦不例外。 那李光透听罢熊光腚此言,当即出了一身冷汗,忙不迭暴起呵斥之。 「啊呸,掌门人英明神武,玉树临风,武功盖世,那可是仙佛一流的人物,岂是你能诋毁的!」「得了得了」熊光腚看穿了李光透的心思,摆了摆手道「我刚去打扫内院时便留意了,掌门人熟睡正酣,此刻断不能出现于此,此地也少有人来往,我二人往日里在此闲憩,哪次被人发现过?」李光透想想也是,心里便松了口气。 「光腚儿,不是我担心,实是咱那新『掌门人』实在太可怕了啊!」熊光腚闻言亦是心里一哆嗦,回想着昨日的情形,不自禁的点了点头。 「不说那些死在他手下的前辈,就那西宗的葛师姐,相貌、身段都是门中一等一的出挑,昨日里却当着众人的面被那般折辱」「是啊,好在葛师姐心气儿虽高,却晓得能屈能伸的道理,脑筋也活,嗤……竟唬得咱那掌门人满意至极」李光透说着说着,忍不住苦笑起来。 熊光腚见他情绪低落,拍了拍他肩膀「看开些,我知你对葛师姐有些小心思,可葛师姐如今已被『掌门人』收用,你李秃驴是长了三头六臂还是嫌自个儿命长了,惦记着和他抢食?」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4v4v4v.?om「唉,这道理……我自是晓得」「哈哈,那就好,反正昨日趁掌门人当众『指点』葛师姐,咱虽没吃着肉,也把葛师姐那身子瞧了个遍,总是不亏的」熊光腚大笑着说完,想起那日情形,下身不知怎的便鼓起了一块儿。 两人聊起这男人之间你我皆懂之时,之前郁郁之色也随之一扫而空,左右闲扯一会儿,又聊到那『掌门人』的神异。 「就昨天那谢光坤死的那会儿,我就在他附近,他见那『掌门人』专心与葛师姐激战,料想不会注意到这边,便悄然溜走。 谁料『掌门人』洞察到了这边,百忙之中竟还能抽出空来对光坤遥遥一指,光坤便断了气儿,你说神不神?」熊光腚亲眼所见,这会儿叙述起来起来眉飞色舞,吐沫星子四溅。 「掌门的武功境界令人难以想象」李光透赞叹的摇了摇头,又补充道「我甚至都怀疑他练的是不是武功了,昨晚掌门和辛师叔交代完事情离开大殿,见路边枯叶成堆,垃圾遍地,很是不喜,掐指成印念了句:净!平底里便生出阵邪风,把这些显在外面的枯枝败叶,尘土污秽尽数卷了去,这等神通,怕不是修了妖……啊呸,是仙术吧?」「我说今日这地上恁的干净,原是『掌门人』使了神通啊!」熊光腚目瞪口呆。 「铛……铛……」听到这响起的钟声,只顾闲聊的二人才发现已经到了演武的时间了,昨日那掌门新『上任』,今日定有话要交代,忙归置扫帚,向演武场飞奔而去。 ……那天那自称天外来客程明的白衣男子在演武场发表讲话,正式就任掌门,转眼间已有几日过去,无量弟子们除了对师父师伯以及倒霉师兄有些悲悼之外,惊讶的发现生活其实没有因那人的到来变得多差。 因左子穆与容子矩双双身亡,东宗群鸡无首之下顺理成章的与西宗合并为一,辛双清也表示今后会对新老弟子一视同仁。 至于『掌门人』的存在,除了经常骚扰几名女弟子之外,只要你不戳穿他的『催眠』,大抵也是平安无事的。 甚至还有胆大的弟子向『掌门人』请教了一下武功。 那程明岂是耐烦教导此辈榆木之人,但总归当了人家便宜掌门,还是指点了一手。 他的指点,当真就是字面意思,指点。 程明向那跪伏在面前的弟子轻轻一指,口中念道「武功进步!」那弟子闻言一愣,再一次怀疑起『掌门人』的智商,世间岂有这般荒谬之法以教人?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4v4v4v.?om但随后他发现,体内的内息似乎更加浑厚了些,忍不住空中挥舞拳掌,使出些招式也更得几分神韵,武功竟真的进步了。 天呐!还有这种道理的!这名弟子的世界观再一次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但程明自然不会费劲与他解释,『指点』过后直接让他滚蛋了。 此后每日找程明指点的弟子络绎不绝,程明不厌其烦,只好立下规矩,每日指点三人,名额由辛双清决定。 这才得了些清闲。 也有脑洞奇大之徒,跪求程明赐言「求掌门人把我变成武功天下第一吧!」程明只一挥手,一阵劲风把此人击飞出门外。 想的怪美,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货色。 甚至还有好专营之辈。 一日,程明闲游于无量后山,观玉璧而回拍,路遇一面生女子,着粉色劲装,身子绰约,容貌姣好,在程明看来,虽然倾国倾城之色,亦有一品之趣。 那粉衣女子见到程明,视若未见,径直向前迈步。 程明见此,更自得几分。 「我的催眠术就是管用!」「看,这个女的就会忽视我吧?」程明不疾不徐,向前迈出一步,却瞬时迈到了那粉衣女子身后,尾随她前行。 「啊……」那女子走着走着,忽然感觉屁股上被一根坚硬灼热的棍状物事顶住,忍不住娇呼出声,皱了皱眉,但随即又像什么都没有发觉一般,继续向前行走着。 而顶在她屁股上的物事,自然便是程明掌门刚掏出来的如意金箍大肉棒了,程明扶着肉棒在那女子翘臀之上抹来蹭去,好不自在。 玩够了,又向她衣裙后方一指,瞬时层层衣物上便开了一个整齐的洞出来,刚好够程明把那大肉棒挤进去。 程明倒也不急于上垒,只把那肉棒挤在两瓣香臀之间,随着粉衣女子走动,小屁股似有意似无意的不断扭动,磨蹭挤压着程明的肉棒,令他说不出的享受与快意。 一路上虽然走起路来扭扭捏捏,但毕竟路程不远,很快便来到了一个无量剑派弟子居住的小院子里。 程明随着粉衣女子走进其中一间屋子,屋内已有一男子摆好酒菜相候。 「相公」粉衣女子见到那男子,眼眶含泪,忙不迭的走上前去。 「陶儿,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4v4v4v.?om「相公,陶儿不苦」那被称为『陶儿』的粉衣女子擦了擦眼泪,破泣为笑。 「那年相公你一心武道,上这无量山来,只道是今生再难相会,如今能再见到相公,陶儿别无所求了」夫妻二人温情脉脉,把手述衷肠,许久才想起要入座用餐。 程明苦等已久,忙大马金刀的往木桌边上的软椅一坐,再把陶儿拉到怀里坐下。 「啊哟」陶儿的屁股再次与那大棒子亲密接触,走路时倒也罢了,坐在下面却是被顶的很难受。 于是身体自发的扭动调整起来,不一会儿,便把那棒子挪到了自己两腿之间,然后双腿并拢将其夹住,顿时好受多了的样子。 「陶儿……我离家这些年,你是怎生过得」那男性弟子问道。 程明离得近前,观察许久,好像是原西宗一名叫解光耀的弟子,平日里虽武功平平,但尊师重道,特别是对自己这个掌门毕恭毕敬,是以对他有些印象。 「自相公走后,便依相公之言深居简出,所幸相公留下的银钱足够过活,用到现在尤有剩余,只是时常念着相公,食不甘味,寝不安席」陶儿说到后面,语气已然呜咽,听她叙述的解光耀亦是眼眶发红。 在这感伤的氛围下,程明伸手把陶儿胸前衣物解开,再将那贴身的肚兜掀起,煞风景的玩弄起那一对硕乳。 「啊……」在胸前两只大手的拨弄下,陶儿忍不住娇吟出声,但夫妻二人好像都未在意这个。 「那些都过去了,陶儿,自从我们掌门人来了之后,门派励精图治,决定广招门徒,尤其是以女弟子为主,这次你若能通过掌门审核留在这里,我们便可长相厮守,永不分离」「嗯……只是奴家……能入掌门人法眼吗?」「以你的资质,一定可以的!」解光耀眼里闪着光芒,见到眼前这一幕,他知道自己心里的小算盘已经成功一半了,不过现在可不能松懈。 「掌门人英明神武,向来对弟子照顾有加,尤其是资质尚可的女弟子,更是关怀备至,亲身授武,掌门知道女弟子修行不易,常不惜功力为女弟子打通经脉,每每我派弟子念及此节,无不感怀掌门大德。 」「啊啊……相公……奴家身子……好热啊」陶儿眼色迷离,已然瘫软在程明怀中任他上下其手,时不时发出娇软无力的喘息声。 解光耀见状奇道:「陶儿,你这是……怎么了?」「自相公……嗯……上山之后……就再没能与相公……啊啊……可能是身子有些……」陶儿的小屁股在程明怀里扭来扭去,蜜穴贴在程明的棒身上磨蹭着,不断泌出的汁液把大肉棒都沾得湿透。 「这……陶儿,你有所不知,前些日子掌门人传下纯阳神功与门派男弟子修习,修成之前,所有男弟子必须紧守元阳,不得房事」陶儿娇美的俏脸上露出失望之色,轻咬着嘴唇,下身忍不住贴着程明的肉棒磨蹭起来。 「咳咳」程明终于当够了隐形人,一边把玩着陶儿的身子,轻咳两声,向两人示意自己的存在。 「呀,是掌门,弟子解光耀参加掌门」解光耀目露精光,连忙下拜大礼参见。 程明怀中的陶儿也扭动着身子,只是有些身不由己。 「求掌门……让奴家……转过身子行礼……」程明自无不允,陶儿从程明怀里勉力起身,转了个方向又面对面得坐进程明怀里,双手环着『掌门人』的脖颈送上香唇来完成这一极具mc特色的礼仪。 陶儿虽相貌并未胜出辛葛两师徒多少,但口舌交接时的热情却远远超乎了程明的想象,面对程明的攻势予取予求,转眼又对程明发起猛烈的进攻。 那一对傲人的玉乳,不知何时也压上了程明的胸膛,像是要把自己整个人揉入程明的身体一般。 享受了许久,程明才恋恋不舍的与陶儿分开。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4v4v4v.?om「你们的话,本座都听到了,之前本座暗中考察了一下,陶儿资质上佳,又恭谨守礼,实乃佳徒之选,今日本座便做主将她收入门墙」程明满意的说道。 「谢掌门恩典」解光耀和陶儿喜上眉梢,连声谢恩。 「之前听陶儿说,身子有些不舒服,光耀不能做的事,为师今天便帮他代劳」程明淫笑着向陶儿伸出双手。 陶儿顺从的任他抚弄着,嘴里却坚持道「不……不行啊,人家是光耀的妻子,只有他……才行」「喔……那样的话,是为师考虑欠妥了」程明很轻易的便接受了这个理由,他从来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解光耀见此却有些傻眼了,这……就这样了?明明只是意思一句而已啊!你倒是多问一句啊!陶儿也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解光耀虽然表现的格外老实,但为人颇有机智,见程明向自己递了一个『我看好你』的眼神之后,便开始了他的表演。 「陶儿,许久未见,陪相公共饮此杯」「陶儿,今日是你大喜之日,得以拜入师门,怎么能漏了敬掌门的酒」「陶儿,要以口杯相敬才是,为表尊师重道,该敬三杯」「陶儿,往日真是苦了你了,相公委实对你不住,来,相公敬你一杯」陶儿娇柔女子之身,酒量本身便远逊男儿,连饮烈酒之下,很快便醉意上涌,若非程明从身后扶着她的身子,恐怕已经摇摇欲坠了。 「时辰不早了,按门规当早日休息」「是,掌门」解光耀拱手应道。 「男女有别,陶儿虽是你妻室,但入门为弟子,还是不能和你住在一起的。 」程明一本正经的,像是考虑再三,打算为陶儿安排恰当的住所。 「按本门门规,新入门资质上佳女弟子,应先至掌门卧榻居住三日以上,待掌门对其深入了解,方可因材施教,另分住所」「弟子明白,只是陶儿酒醉,看样子要请掌门带她回去休息了」「也好」程明点了点头。 「啊……我……奴家还好」陶儿强撑着想要立起身来,却摇摇晃晃的,还未立起便再次倒入程明怀中。 「不行啊,看这样子,还是不要逞强了」 解光耀软语劝慰着,而陶儿则默不作声,看样子彻底醉过去了。 「这样子不行啊,强行把陶儿带着怕对她身体不好」程明抓着陶儿的两瓣小屁股,将她身子抬起了些。 「看来本座必须要用棒子固定住陶儿的身子,才好带她回去了」「掌门妙计!」在解光耀的帮助下,陶儿的小穴口很快便对准了程明的大肉棒,然后将陶儿的身子用力缓缓按下,使得那隐秘的穴道把大肉棒吞吃下去。 「嘶……」程明忍不住抽了口气,陶儿小穴的紧致程度出乎了他的想象,看来解光耀上山这么多年,陶儿确实没给他找几顶原谅帽带带啊。 不过程明的打桩机也不是盖的,连续抽插几下,便适应了环境,一手将陶儿揽住,便做着活塞运动变站起身来。 「陶儿这样的身体素质,可不适合练武呢,看来本座这几日务必要帮她好好通一通经脉了」「多谢掌门」解光耀欢喜道,目送程明抱着陶儿走了出去,他终于松了口气。 这下计划便成功了大半了。 ……次日清晨,程明在下身传来的一阵阵舒爽中醒来,睁眼一看,原来是那陶儿正跨坐在身上不断起伏,用肉穴套弄着自己的棒儿。 「唔……陶儿,你这是?」「回掌门师尊……嗯……陶儿天姿愚鲁,得蒙……掌门收录门墙……嗯啊……自不敢……懈怠修炼,一天之计……啊啊……在于晨,最适合……锻炼的时机可不能……浪费呢」「精神可嘉」程明拍了拍陶儿的翘臀赞叹道。 我记得明明还没这么催眠过,都学会抢答了,看来我的催眠术又有进步了呀!这样想着,程明满意的享受了起来。 一天之计在于晨,享受清晨的美好时光,是程明一直以来的习惯,这次也不例外,当下大战一场。 风停雨歇,程明穿好衣服,又开始琢磨起来,这无量山看样子已经被催眠的差不多了呀,是不是去别的地方找点乐子呢?正当他思考去哪里玩的时候,听到门外弟子通报的声音。 「掌门,马五德马老武师来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