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叔和他的女人之李萱诗私密日记大揭秘-中部》 李萱诗私密日记大揭秘-中部(01-05) 2023年9月29日 第一章 栖凤山庄香盈袖阁台,三楼一间总统套房里。只见地板上散落八九件衣物鞋子饰件,先从玄关到客厅沙发,接着延伸进房门敞开的主卧,一路铺到席梦思床边。 床很大,很结实,睡在上面一定很舒服。不过,床上面很乱。只见床单皱巴巴挤成一堆,好像被人用力蹬过。白色天鹅绒被子的一半搭在床中间,另一半掉在地上。两个枕头一个在床头,一个在床尾。更刺眼处,床头竟然还挂着一个粉红色薄款蕾丝纹胸!眼角余光一扫,赫然见一条粉红色薄款蕾丝内裤,直勾勾搭在一只红色高跟鞋上! 这香艳情景,不由让人吞一口口水。想必,在此之前,在这个又大又结实的床上,高跟鞋的女主人经历了一场狂风暴雨的交媾吧。 卧室只开着一盏床头灯,色调柔和,给人如梦似幻的感觉。屋子里很静,能听见墙钟滴答走动声响。盥洗间的门露开一条缝,从里面渗出亮白如昼的光,还有氤氲缭缭的雾气。 “想什么呢,不说话——” 郝江化刮一下白颖精致的鼻翼,满脸怜爱之色。只见后者偎依在前者宽阔的胸膛里,俩人股肱交叠,一丝不挂。浪花轻轻拍打在她玉雕一样修长胴体上,美仑美艳,惬意无比。 “我妈似乎知道了咱俩的事…”白颖眼波流转,面露忧戚之色。“不能百分之百保证,但第六感告诉我,她好像有所察觉。” 当然,白颖口中所称“我妈”,是指李萱诗,并非童佳慧。 郝江化闻言一怔,思忖道:颖颖果然冰雪聪明,一点即通。萱诗叮嘱我别说破,以免她们婆媳相处尴尬。不过,纸包不住火。万一被颖颖知晓老子撒谎,联合萱诗欺骗她,还不大发雷霆,狠狠收拾老子?嘿嘿,不如实话相告,早日捅破她们婆媳间那层窗户纸,早日圆老子双飞她们婆媳的梦。 一想到这对绝色无双的母女花,同时蹶高大白屁股求自己使劲肏,郝江化胯下老二倏地猛涨三分,紧紧顶住白颖背臀。 “颖颖,你听叔叔讲…”郝江化润润喉结,双色握住两个白花花的挺拔大奶,托到水面上。“你感觉没错,萱诗不仅知道我俩偷情之事,而且还有意撮合,希望你加入到她们中来。萱诗做大,你做小,从此以姐妹相称,我们夫唱妇随,儿孙绕膝,一家人恩恩爱爱过日子。” 听着郝江化赤裸裸的话语,白颖俏脸不由一阵红一阵白,心下想道:造孽,原来萱诗妈妈早已知晓我跟郝江化的秘密,自己却被蒙在鼓里。难怪SPA时候开溜,原来故意为我俩制造机会,真是羞死人了!想必此时此刻,我俩赤身裸体泡在一个浴缸里,她也一清二楚。 “你胡说八道什么!”白颖嘴巴一撅,气呼呼的样子。“谁跟你夫妻?谁跟你一家人?哼,大言不惭,不知天高地厚。你给我记在心上,在我面前,你只配做一条狗!” “好好好,叔叔说错话了,叔叔永远做你的狗,”郝江化赔笑不已。“汪汪汪——” 边笑边想:我是一条狗,那咱俩的孩儿是什么?你高高在上,不可一世,最终还不是被我这条狗随便玩?哈哈,你把老子当公狗,老子就把你当成母狗。咱俩配成一对,也算天造地设一对绝配! 边想边使坏,一只粗糙的大手随意覆盖住白颖双腿间那爿整齐的花蕊,轻轻抠挖。 “乖乖个隆冬,颖颖这娘们的贱屄,一摸就不停出水,泡在浴缸里都能闻到那股子骚味…” 郝江化呲牙一笑,还没等白颖回过神来,身子已像泥鳅般滑入浴缸。只见他双手抱住白颖臀胯,大拇指用力掰开粉嫩阴唇,张嘴就在水中狂吸狂舔。白颖不由背靠浴缸,一手摁住郝江化脑门,双脚箍紧对方身子,娇躯微微颤抖。 “啊…” 渐入佳境,白颖困酣娇眼,脸色愈发红润,情不自禁舔弄起自己纤葱玉指。 第二章 “嘿嘿,你个小骚货、小母狗——”郝江化暗骂一句,脸上露出得意的笑。“这才舔你一下,就要嗷嗷大叫了啊?看来你跟萱诗一样,都是外面高贵,骨子里下贱的女人。萱诗生了个莲花穴,你长了副蝴蝶屄。论淫贱,你婆媳俩真是不相上下,各有千秋。哼,假以时日,老子一定把你调教得服服帖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他一边想着,嘴上功夫却没片刻闲,浑厚有力的舌头犹如一条灵活长蛇,一点一点往里面钻,发出“嗞嗞作响”的声音。与此同时,苍劲的大拇指摁住粉嫩阴唇上方那颗敏感的花骨朵,飞快地搓、轻轻地揉,再配以弹拨、拉扯、夹紧等等。 此时的白颖,娇嫩的花蕊犹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噬,既酥又麻,奇痒难耐。郝江化贪婪的大嘴,不仅一寸一寸啃食着她最宝贝最柔嫩的私密之处,而且一点一点啃噬着她的羞耻心。她使劲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叫出来,可就连她自己都已然忘记,她早已叫了出来。那份潮水般连绵不绝涌起的酥麻,让她感觉自己的下体,似乎已被郝江化的口水融化。 “啊…啊…啊…”白颖娇躯微拱,头向后仰起。 只见她双手抵住郝江化脑门,似要把他推开,让自己脱离痛苦的海洋。健美修长的大腿却死死缠住对方脖子,拼命拴紧,丝毫不愿松开。幸亏郝江化体格强壮,不然一定会被美人的胯勒死,落得个风流鬼下场。尽管如此,他还是觉着闷——那种密不透风的闷、那种燥热的闷。他想稍微掰开脖子上的大白长腿,让自己透一口气,奈何对方实在夹得紧!当然,如果他强行掰开,并非什么难事。甚至轻而易举就可以折断,就像折断一根树枝,可以说毫不费力。但他不敢,更加舍不得。 另外,于郝江化而言,白颖的私密花园,就如同蜜汁般芬芳四溢。他甘之如饴,如痴似醉,哪怕冒窒息之风险,也要吃得津津有味。而且持续不断吃下去,比如说三十分钟、一个小时、一百分钟、两个小时、两小时又十分钟。 没错,郝江化就是郝江化!为讨白颖欢心,他像忠心耿耿的仆人,给她舔了整整一百三十分钟的屄!有史以来,他舔李萱诗的屄,最长也不过一百分钟。这一次,郝江化不仅打破自己保持的舔屄记录,而且创造了新的记录! “嘿嘿,瞧这骚娘们,早已被老子吸得要死要活,淫声浪语,”郝江化乜眼白颖,从她雪白的胯下钻出来。“老子把你侍候得忒般舒服,现在也该轮到你侍候老子咯。” 他心思飞转,居高临下站起来,像猎人一般炯炯盯着气喘咻咻的白颖。然后淫邪一笑,一只手撸动黝黑发亮大屌,欺近白颖脸蛋。 “来,先给郝叔叔吹一会儿,叔叔再肏你,”郝江化双眼放光。 他以为自己服侍了白颖一百三十分钟,她一定会答应这个小小请求。不料眼看龟头即将触及白颖唇齿,却被她把头一扭,仅轻轻划过脸腮。 “不要——”白颖双眼一闭,以手掩鼻,露出憎恶的表情。“一股子腥臊味,快从我面前拿开!” 郝江化不由怔在原地,心头老大不悦。换做其她女人,哪怕是李萱诗,他早一巴掌招呼过去。可偏偏白颖,他却无可奈何。 “像昨儿那样,就含几小口,好不好?”郝江化死乞白赖地说。“现在闻着气味不好受,等时间一长习惯后,就没什么事了。比如说你萱诗妈妈,还有你徐伯母,她们开始也闻着难受,可现在吃得津津有味…” “你别老拿萱诗妈妈、徐伯母跟我比,我不是她们!”白颖柳眉一竖,怒不可揭。“你这条癞皮狗,虽说上了我的床,可一切都要我说了算!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再敢多言,信不信我剁了它喂野狗?!” 郝江化闻言,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他赶紧收敛住嬉皮笑脸,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浴缸里。 “行行行,你说了算,你说了算…”郝江化点头如捣蒜,背脊骨一阵发凉。 前车之鉴,后车之师。白颖可是个说得出来、就做得到的狠主,这一点他非常清楚。 “哼,好心情都被你破坏了——” 白颖瞪郝江化一眼,“唰”地站起身,就要迈出浴缸。哪知对方突然向前楼住她纤腰,顺手抄起一条美腿,然后大屌趁势向上一挺,“噗嗤”一声插入花蕊丛中。这突如其来的举止,让白颖措手不及,等她回过神来,已然是砧板上的鱼肉… 第三章 一缕温暖的阳光,透过麦穗色落地窗帘,斜照在白色天鹅绒被子上。此刻,白颖一脸娇慵,像只小猫咪般蜷在郝江化宽阔的胸膛里。她不想睁开双眼,不想面对世界,更不想看清身边男人的脸。 她甚至好几次幻想,如果身边躺着的男人是我,那会多么幸福多么美满!为此,她暗自祈告上帝,希望睁开眼就能看到我的脸,可却一次次失望了。因为不管她如何祈祷,如何努力,每次映入眼帘都是那张恬不知耻的老脸!虽然这张脸也对她笑,一脸亲切的样子,可却把她的心扎得好痛好痛。 “一天时间不到,我就两次委身郝江化,在他胯下曲意求欢…”白颖黯然思索,不觉有点神伤。“白颖啊白颖,你到底怎么了,还是原来的自己吗?” 当肉体的高潮渐渐消散,不安和愧疚像幽灵般,开始一点一点侵噬白颖的灵魂。而郝江化似乎并没察觉,还是乐此不疲地爱抚着怀里柔弱无骨的绝色大美女。她光滑修长的美腿,她又大又白的俏臀,她芳草萋萋的肥屄,她不盈一握的蛮腰,她丰满挺拔的酥胸,她纤美瘦削的锁骨,她精致无双的脸蛋——即使摸了成千上万次,依然远远不够!他要永远摸下去,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想摸就摸、想玩就玩! 摸着白颖的一双大长腿,尤其大腿内侧,上面似乎还沾着未擦干净的精液,郝江化嘴角不禁浮现出丝丝得意的笑。大约一个小时前,在白颖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里,他的亿万子孙像机关枪似的,一阵接一阵连续喷在她白皙大腿上。甚至,还有一坨像鼻涕般的精液,竟然喷射在白颖阴阜上!当然,他嘴上说不小心,其实有故意之嫌。若非害怕,他恨不得全部射进白颖身体里,搞大她肚子,让她真正做自己的婆娘,给自己生儿育女、传宗接代。 “颖颖这臭娘们…开始还给老子装,一副高高在上样子,这不要那不要,后面还不是被老子肏得哇哇浪叫…”郝江化暗自得意,大手肆无忌惮揉搓着白颖丰臀。“呸,别说你个小骚货,就是女娲娘娘、九天玄女都能被子老子肏成一条母狗!” 最让郝江化得意之处还不在于此,而是身陷高潮海洋无法自拔的白颖,竟用她那迷死人的樱桃小嘴,断断续续给他做了六分钟口交!虽然加在一起才六分钟,却是一个里程牌,具有开天辟的意义! 为何如此说?且听下面道来: 首先,这是白颖第一次给郝江化口交。当然,昨天下午俩人在SPA室做爱时,郝江化也强迫白颖给他口交。白颖屈服于郝江化的淫威,执拗不过情况下,匆匆亲了他龟头几口。但这蜻蜓点水之吻,严格而言,根本谈不上口交。当然,这一次其实也不算严格意义上口交,只不过含在嘴里时间长一点而已。不过,郝江化已经非常满足。当看到自已黝黑丑陋且散发出一股浓浓尿骚味的大屌,塞满白颖那张高贵的嘴,内新涌出的征服者成就感,简直不亚于第一次插入她的屄。 其次,白颖厌恶男性生殖器所散发的尿骚味,即使为我口交的次数都寥寥无几。她破天荒突破自已,除受郝江化淫威所逼之外,更能说明身陷欲望海洋,在连绵不断的高潮里迷失了自已。简单而言,就是“情到浓时,身不由已”。换言之,就是被郝江化肏爽了,有点管不住大脑。 最后,白颖给郝江化口交,也说明她正在逐步敞开新扉,试着一点一点接纳这个老男人。其它不多说,就说一条,毕竟郝江化才是她亲生孩儿的生物学上父亲。父子血缘关系,打断骨头连着筋,微妙而神奇呐。白颖这样做,实则抬高了郝江化在她新中的位置,轻贱了自已高贵的身份。 然而,凡事开出先例,就像捅破窗户纸,以后便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就拿白颖给郝江化口交为例,自从有了这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直至接踵而来,不胜枚举!以后但凡每次肏白颖,郝江化都会让她给自已口交。起先白颖还会半推半就,后来习惯成自然,非但吃得津津有味,而且经常被郝江化口爆! 自打收服李萱诗,野新膨胀起来后,郝江化就产生了一个奇怪的作祟新理。他固执地认为,若精液不能射入与之欢爱女子身体里,便会折损男人的阳寿。所以他每次跟李萱诗、岑箐青、徐琳、王诗芸、岑筱薇等众女子做爱,不是射在她们屄里,就是射在她们菊花里或者嘴巴里。即使一时来了兴致,射在她们脸上、奶子上、屁股上、大腿上,也会叫她们吃干净。可面对白颖,就算借他十个胆,郝江化都不敢造次。 掐指算来,郝江化拢共已经肏过白颖八次,四次射了精,四次没射。除第二次迷奸白颖时射进她屄里,第六次射在奶子上,第七次射在屁股上,第八次射在大腿上,都没敢射进她身体里。在此之后,第九次意欲射在白颖脸上,却被她用手护住,弄得她手上、头发上、耳朵上沾满精液。紧接着第十次,口交完后马上拔出来,射了白颖一脸。 第四章 颜射白颖,于郝江化而言,又是一个新的突破!于白颖自已而言,也有类似于口交所蕴含的意义!自打这一次后,但凡郝江化肏干白颖七八次,就有一次对她进行颜射。某些时候,郝江化会一手托住白颖下巴,让她跪在自已脚边,对着她精致的五官打飞机… 说来说去,似乎有点绕远了,还是转到郝江化那个怪祟新理上去。前文提到他喜欢把精液射进欢爱女子身体里,可白颖偏巧不允许他这这样对自已做。如此一来,那可怎么办呢?长此下去,郝江化担新自已早日耗尽阳寿,命归西天。于是,他暗把牙关一咬,铤而走险导演了一场白颖被他口爆并且囫囵吞精的好戏。 那是白颖第八次郝家沟之行,她第一次跟郝江化在李萱诗的卧室做爱时所发生的事。白颖真真切切记得,郝江化把她强行摁在浴室地板上,从后面野蛮进入她身体大力抽插的情形。那天下午,和风徐徐,暖阳高照。透过钢化玻璃墙,她能一目了然看清院子里玩耍的小孩,还有不远处村庄里三三两两走动的妇女,以及在田间地里干活的农民。甚至,在那一群嬉戏打闹的孩子当中,她还看见了郝小天的身影!而郝小天,也在某个时刻,不经意间抬头看向一丝不挂的白颖——正趴在地板上,被他父亲从后面抱着大白屁股,“啪啪啪”猛肏的漂亮嫂嫂!尽管白颖新里清楚,郝小天根本不可能看见自已,可当他的目光投射过来,她还是不由脸红新跳,下意识低下头且用一只手护住了熊前两只大白兔般剧烈跳动的奶子。 当然,上述场景是郝江化第十四次肏白颖的情形。第十四次,他第一次口爆白颖并迫使她吞精,但并不是他第一次从后面进入白颖身体。郝江化第一次从身后推倒白颖,发生在她俩第十一次媾和时的一家宾馆里。准确一点讲,发生在衡山机场附近的一家宾馆,名字叫五月花客栈。再准确一点讲,俩人进入客栈之前,白颖已在郝江化的黑色大奔车里为他做了十来分钟口交。 这天晚上,在这家五月花客栈,郝江化跟白颖做了三次。第一次射了她全身,奶子、屁股、大腿等等到处都沾着精液。第二次射了她一脸,就像涂满奶酪般,眼睛都睁不开。第三次射在她手掌里,再由她自已涂满两个大奶。而且这天夜里,郝江化抱着白颖丰臀从后面正肏起劲时,我打来了电话。听着白颖一边接电话小新翼翼应对我,一边摇动着大白屁股,好像要摆脱他,又好像要迎合他,郝江化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另外,郝江化有理由相信白颖一样兴奋不已,甚至比他还兴奋。因为电话接通后,她的屄就开始一阵阵抽搐,不停喷吐爱液。 不过,这一次并不是郝江化第一次享受跟白颖做爱时我来电的乐趣。在此之前,郝江化第九次肏白颖时,我刚巧也打来电话。而他公媳俩第九次交媾握手,就发生白颖第六次郝家沟之行,第二天栖息栖凤山庄时。这一回,从傍晚六时许,郝江化就开始跟白颖做爱,直至第二天清晨。郝江化射了白颖两次,即第九次和第十次。 综上所述,无论口交、电话性爱、颜射、后入式、口爆、吞精等等,第一次于郝江化而言都是新的突破。之后,变得不再那么新鲜,成为家常便饭之事。不仅如此,还在喜新厌旧的规律中被更多新花样、新玩法取代,变得似乎提不起很大兴趣。必须开发出新花样、新玩法,才能刺激神经,满足欲望。这就是郝江化对白颖的爱,完全建立在欲望基础上的爱!于白颖而言,都有类似于口交三重意义在里面,使她逐步敞开心扉,一步步接纳郝江化,一点一点轻贱自己。郝江化占有她越多,在她心中的位置就越重,越把他视为自己最亲的人。直至最后超过我,甚至某些时刻排挤掉我,沉底沦为郝江化的专脔。 为什么用专脔来描述白颖呢?那是因为发展到最后,白颖对郝江化可谓言听计从、有求必应!不仅跟郝江化各种玩,比如说双飞、野战、三飞、同人、交换、三P、四飞、群飞、四P、群交等等。 这里重点说一下双飞、交换。所谓双飞,它是对男女交媾情形的一种叫法,描述一个男人同时跟两个女人做爱。白颖第一次被郝江化双飞,是她第八次郝家沟之行时,在徐琳的诱使下发生得。换言之,徐琳以长者的身份诱导白颖,俩人在圣女泉汤池跟郝江化进行了一场激烈性爱。这场不对等的性爱,开始发生在圣女泉汤池,而后转移到总统套房,从下午时分一直持续到深夜。关于这场双飞,李萱诗不仅是见证者,而且是始作俑者。白颖第二次双飞,是她第九次郝家沟之行——也就是庆祝母亲四十六岁生日,跟李萱诗一起服侍郝江化。那天晚上我不仅被郝江化在酒里下药,而且被李萱诗推了一剂昏睡针,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而就在我昏睡房间的隔壁,郝江化第一次双飞她们婆媳——玩得那个酣畅,耍得那个痛快!而突破此条禁忌线后,郝江化双飞她们婆媳,就如同滔滔江水开始变得一发而不收拾!尤其在剑桥留学深造那段期间,郝江化、李萱诗、白颖三人过同居生活,最长一次竟达半月之久!也就是说,在这连续十五天里,三人基本上每天都是各种玩、各种嗨,过着极端奢靡淫逸的生活。 第五章 所谓交换,即现下流行的换妻。郝江化跟白颖游玩欧洲各国时,旅途上结识一对瑞典夫妻相伴而行。他们彼此都很感兴趣,便交换伴侣玩了两三天。此外,四人还一起玩过脱衣麻将、裸体轰趴。这对瑞典夫妻很热情很开明,获知郝江化跟白颖乃公媳关系后,不仅邀请他俩到家中作客,还把自己一对年轻漂亮的双胞胎女儿介绍给郝江化。 还比如说制服、艳舞、跳蛋、角色扮演、捆绑、舔脚、深喉、异物插入、弹乳琴、强奸、鞭笞屁股、毒龙、野外曝露、滴蜡、剃毛、遛狗、灌肠、圣水、倒吊、阴部电击等等。 这里重点说一下异物插入。所谓异物插入,是指用各种各样的道具或者物品,插入女人柔嫩的阴道或者肛门。毋庸置疑,郝江化第一个插入白颖阴道和肛门的东西是他胯下那根通体黝黑的阴茎,并非异物插入之范畴。按时间顺序先后归纳,郝江化对白颖实施异物插入依次有手指、跳蛋、仿真阳具、樱桃、雪茄烟、黄瓜、香蕉、打火机、内裤、丝袜、围巾、奶罩、领带、皮鞭、啤酒瓶瓶颈、1鸡蛋、车钥匙、公文纸、婚戒首饰、硬币纸币、手机、遥控器、高跟鞋鞋底、毛绒尾巴、狗链子、臭袜子、塑料垃圾袋、佛珠等等。 还比如说跟郝江化喝交杯酒、教他跳交际舞、帮他笼络生母童佳慧、哺乳期喂他吃自己的奶水、明知他在酒里给我下药却不直接阻止、在我身旁任他轻薄、放任我跟童佳慧发生关系、做爱时喜欢叫他白爸爸、送内裤给他做纪念、借为我补身子给他熬汤、长城脚下俩人十指相扣窃窃私语、跟他做爱时主动打电话给我调情、给他洗衣做饭、用酥熊给他做乳推按摩、像情侣一样跟他逛街看电影吃烛光晚餐、把处子后庭无私奉献给他、用屁股给他做臀推按摩、端茶倒水伺候他打牌赌博、飞瑞士跟他秘密结婚、私下旅游度蜜月相互叫老公老婆、让他拿自己交换一个金发人妻、下山时被他脱得精光行走、论文答辩时不穿内裤、答应他尽量少跟我做爱、除非他同意不得让我射屄里、放任他在菊花里塞佛珠、每次跟我做爱后都要把自己彻底清洗干净、用熊脯给他做奶交、穿黑丝为他做足交、让他在胴体上练书法、穿着我俩结婚时的婚纱让他肏、被他带到我父亲的墓碑前炫耀并露乳露阴指奸口交、用自己做裸体盛为他招待贵客、拿出十亿现金替他铺路、亲手剪阴毛给他做毛笔、把自己打包送给他做六十大寿礼物、在我俩十周年结婚纪念日上屄里夹着他塞进去的跳蛋、放纵他偷看童佳慧洗澡、教他识字学文、为他洗脚洗澡端茶叠被、学母狗撅着屁股趴在他脚边、裸体下厨做家务给他观赏、被他摁在解剖台的青年男尸身上奸淫、偷割少男尸体整副生殖器给他泡酒、默许徐琳勾搭我上贼船、帮他给童佳慧下春药进行诱奸、偷录我跟岑筱薇奸情的视频、想法设法说服他同意李萱诗做我的女人、设计我跟童佳慧发生乱伦苟且之事、答应做郝小天十六岁的生日礼物等等。总而言之,以上种种不一而足,难以概论。 更有甚者,她还不undefined 桃花影视: thys11.com 男人都懂得! 李萱诗私密日记大揭秘-中部(06-10) 2023年9月29日 第六章 巨额安家费这种条件倒不能诱惑得住王诗芸,不过获得给郝江化生娃的资格,却挠得她心痒痒。给郝江化生娃,就意味着自己在郝家地位稳固,就能得到他更多溺爱和宠幸,就不怕岑筱薇处处刁难。但权衡再三,王诗芸终究没迈出那一步。不过,奇怪得事发生在后面。李萱诗私密日记曝光后,王诗芸女儿黄楚韵判给黄俊儒,她孤身一人去新加坡发展,十年后重返郝家沟,已然是一名华裔杰出律师。她身边带着一位天使般漂亮可爱女孩,十岁左右,叫王思琪。李萱诗以为她在新加坡重新结婚生子,问她孩子父亲是谁。王诗芸沉默片刻,却说出了“郝江化”三个字。 李萱诗所开条件,虽然尚不足以打动王诗芸,可却让岑筱薇、何晓月、吴彤三个女人蠢蠢欲动。她们仨家境没王诗芸殷厚,仅那笔一辈子花不完的安家费,就足以摧毁所有抵抗意志。于是乎,她们仨踊跃向李萱诗报名,表示愿意代孕。 为了掩人耳目,吴彤被送往泰国,安置在一幢豪华别墅里。她把父母接到泰国生活了六年,先给李萱诗代孕过一对双胞胎女孩,接着又给郝江化连续生了两个男孩。郝家逐渐衰败后,她变卖掉泰国所有资产,回国嫁给郝小天。名义上她是郝小天的妻子,其实就是郝江化的小老婆。郝小天那时候不仅瘸了一条腿,而且阳痿不举,成了一个彻底的废人。结婚后,他整天神经叨叨,不是酗酒打老婆,就是像疯狗一样到处骂爹骂娘。不仅如此,还时常追在李萱诗屁股后面,疯疯癫癫说要吃她的奶。还说他老子睡了他的老婆,他就要睡他老子的老婆,这叫一报还一报。郝江化烦不过,未免丢人现眼便拿铁链把他锁在地下室,让吴彤负责给他一日三餐送饭。时光匆匆,一晃六年过去。如今的郝小天,再见他面时已成为一个蓬头垢面的神经病。整日整夜目光呆滞地蜷缩在囚室内,逢人便傻笑,嘴里一个劲儿叫唤: “呵呵…呵呵…漂亮老婆大肚子,生个儿子戴帽子。戴个帽子赚票子,眼里都是绿帽子…呵呵、呵呵…” 何晓月则跟金茶油集团公司一名经理假意结婚,给李萱诗代孕过一个男孩后,又给郝江化生了一个女儿。她对郝江化倒忠心耿耿,对他不离不弃,直至去世。郝江化感念何晓月这份真情,把她葬入祖宗坟山,立碑追思为四夫人。 那么问题来了,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分别是谁? 有人会说,大夫人是李萱诗。当然,李萱诗何尝不想,为此还跟郝江化闹过。但郝江化说阿梅是他原配正妻,跟他受了很多苦,死者为大嘛。于是,李萱诗便不再争了,屈居二夫人位置。她死后风光大葬进郝家祖坟,碑文上刻字:郝江化二夫人李萱诗之墓。 三夫人的墓碑,郝江化原准备留给白颖。但他没想到后来白颖跟我重归于好,不仅随我去美国同居生活,而且又为我生了一个儿子一个女儿,便暗自放弃了。恰巧王诗芸带女儿认祖归宗,给郝江化送来个贼漂亮的女儿,于是他打心里视王诗芸为三夫人人选。 闲话少叙,言归前传。上文不是提到岑筱薇想给李萱诗代孕吗?她如意算盘打得好,拿到那笔安家费,就永远离开郝家沟。至于代孕嘛,她才不会给李萱诗生孩子,沦为他们夫妻俩的生育工具。她倒愿意怀上我的孩子,骗说是李萱诗跟郝江化的孩子。不过,岑筱薇千算万算没算准我那时患有不孕不育症,不可能搞大她的肚子。在把医生移植入她子宫的受精卵打掉后,她迫不及待把我勾上了床。她以为自己干了件一箭双雕的漂亮差事,殊不知没到半个月,便在李萱诗的火眼金睛注视下露陷了。 李萱诗一怒之下,把岑筱薇赶出郝家沟,叫她永远别回来。岑筱薇走投无路,倍感凄凉。想起母亲岑箐青之死种种疑点,她把所有怨恨指向郝江化和李萱诗,决定不惜一死也要揭露他俩的丑事。于是,衡山论坛上开始出现标题为《世风日下,婆媳公然共侍一夫》的帖子并附上当事人几张亲密照,继而评论像病毒一样传播,疯一般扩散至全国每个角落。于是,几乎一夜之间,全国人们开始津津乐道。他们将信将疑,实在不敢相信两个如此容色无双的女人,竟会像帖子所说那样,过着如此荒淫无耻的生活。而几乎就在第二天上午,衡山论坛马上出现辟谣贴和律师申明贴,并且《世风日下,婆媳共侍一夫》的帖子当天下午就被删除。然而,无论当事人应对多么神速,事态却已经如雨后春笋不可遏制。紧接着第二天夜里,更劲爆的一组照片曝光在衡州贴吧。 这组照片一共有三张:一张的内容是俩人手牵手走在深秋的枫叶小径上,只能看到背影,看不清正面。第二张的内容是在黑色奔驰车里,一个男子正在跟一个妙龄女子接吻,看不清他俩的脸。另一张的内容是郝江化穿着浴袍躺在睡椅上,李萱诗在给他喂汤,白颖则坐在他脚边翻看时尚杂志。俩个女人也都穿着白色浴袍,小露酥胸和大白长腿,表情慵懒幸福。看上去就像三人刚洗完澡,正一起打发悠闲自在的午后时光。 第七章 好了,以上都是后话。慢工出细活,咱还是接着第一百一十九章的时间顺序,且听我慢慢道来。 话说首届湖湘选美大赛开幕盛典晚宴散后,郝江化在李萱诗授意下送白颖回房,俩人共赴巫山云雨,从床上做到浴室,又从浴室做到床上,肱股交欢至晌午方睡下。休息了大约一个时辰,从客厅传来《赤道和北极》的优美铃声。 “颖颖,是不是你手机响了?”郝江化从被子里探出半个脑袋瓜,警觉地望向半敞开的卧室门。 俩人昨晚做得很投入,以至于才发现门没关。当然,这一点,郝江化倒无所谓。不过,白颖却心下一紧,眉头微蹙。倒不是担心被人听到自己的叫床声,而是感觉自己的淫态似乎已曝露给外面的世界。透过半敞开的门,放佛无数双眼睛正窥视着她,令她倍感羞耻和沮丧。 “嗯——”白颖微咬上唇,神色不太自然。 “等一下,我去给你拿手机…” 郝江化骨碌一把跳下床,光着黢黑皱巴的屁股,健步如飞跑向客厅。只见他从沙发上抓起一个白色的香奈儿手包,打开拿出手机,然后扫一眼来电显示,乐颠乐颠跑回卧室。 “颖颖,你萱诗妈妈的电话——”郝江化美滋滋地说。 不知是激动还是其它缘故,他的声音有点嘶哑,好像喉咙里噎着痰,听上去很不舒服。白颖剜他一眼,拿被子裹住赤裸的身躯,坐了起来。 “妈——” 她润了润嗓子,接通电话,里头传来李萱诗亲切的话语。 “颖颖,昨晚休息可好?”李萱诗大大方方地问。 听母亲话里意思,“休息”似乎另有所指,白颖不觉脸红心跳。她神色慌张地瞄一眼站在床头的郝江化,极力淡定地说:“嗯,还行,谢谢妈妈——” “那就好,那就好,”李萱诗朗笑。“昨晚睡得晚,妈妈就担心你没休息好,所以叮嘱晓月今儿个别给你房间送早餐,让你多睡会儿。挨到中午时分,妈妈才给你打这个电话。就是告诉你呀,妈妈已在香盈袖阁楼‘鸾凤和合堂’备下满汉全席,全是你最喜欢吃得菜。你起床后把自己收拾得漂漂亮亮,就从从容容来赴席吧。咱们用完餐,稍加休息,妈便领你观赏山庄的灵兽。” 李萱诗口中所称灵兽,即石斑绿孔雀、象龟、白蛇、苏门答腊虎、麋鹿等等,它们坐镇山庄五方位,为山庄祈福辟邪。 听母亲这么一说,白颖恍然想起那条白蛇,娇声道:“我知道了,妈妈,谢谢你。我收拾收拾就去宴席,咱一会儿见,拜——” 挂断电话,白颖长舒一口气,见郝江化还立在自己面前,冷声说:“我妈已在‘鸾凤和合堂’备下中餐宴席,你先去吧,我稍后来。” 郝江化坐到床头,握住白颖双手笑道:“颖颖,既然你萱诗妈妈已知道咱俩的事,你何必还顾虑这些门堂?咱俩大大方方一起出门,一起参加宴席,没什么见不得人。” “你不要你这张老脸,我还要脸!”白颖顿时气打不出来,张口训斥。“郝江化,我警告你!看在咱俩孩儿的份上,我才把你干得那些丑事瞒着我爸我妈我老公,若你不规规矩矩做人,在外人面前乱嚼舌根,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瞧你,发那么大火干什么,我懂得分寸,”郝江化大咧咧地说。“气大伤身,别伤着自个身子。我向你保证,一定保守咱俩的秘密,不对任何人说起。山庄里都是老子的人,谁敢嚼舌根,老子铁定废了他!” “哼,你快从我房间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白颖扭开头,嘟起嘴巴。“私下里,你要对我做什么,我拦不着。可我必须提醒你,当着外人的面,你是我婆婆的男人,我是你儿媳妇。这一点,请你永远记在心里,不准露出任何破绽!” “是是是,永远记在心里,永远记住,”郝江化忙不迭点头哈腰。“颖颖,那既然这样,叔叔就先走一步,你晚一点再来。” 说完,郝江化急急匆匆穿上衣服,胡乱收拾几下便打开了套房的门。好像表演给谁看似的,只见他小心翼翼探出半个头,鬼鬼祟祟瞟几眼过道,确定周围没人才闪出来。 第八章 关于颖颖第六次郝家沟之行,母亲在日记里记叙道: 老郝听闻颖颖要来选美大赛当嘉宾评委,便自告奋勇去机场接她。我心知他醉翁之意,也不拦着,只是嘱托他不要拂逆颖颖… 用完午膳,我提议去泡汤,并叫老郝陪同。对此,颖颖尽管甚觉意外,却没有出言反对。既然她选择沉默,就意味着接下来可以按计划行动。而所谓计划,无非就是制造暧昧气氛,让他们翁媳单独相处。果不其然,我甫一离开,他们翁媳就开始在SPA床上肱骨缠绵,交颈合欢… 晚宴后,我安排老郝送颖颖回房休息,自然而然,翁媳俩又是一夜颠鸾倒凤,肆意欢爱… 翌日中午姐妹们一起吃饭聊天,颖颖脸色娇羞,不断躲避我投向她的目光,显得很不自然。女人的直觉告诉我,颖颖很可能已经知道我用意。这种婆媳间关系变化,让她一时半会难以适应。 下午参观栖凤山庄,颖颖陪在我身边,心不在焉样子。她虽然不正眼瞧老郝一眼,可每次见他跟其他漂亮女人套近乎,眉头都会微微一皱。尤其对筱薇,颖颖似乎非常反感,根本不与她说话。偏巧筱薇是个泼辣性格,虽不敢公开叫板颖颖,却对方越反感她,她越要飞扬跋扈,四处出风头。她俩暗中较劲,虽算不上好事,倒便宜了老郝,令他左右逢源、春风得意。因此,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装作不知情样子。 逛完山庄,已经掌灯时分,大家说说笑笑正准备去泡汤,颖颖却借口身体不适,想回房休息。我新知她忌惮所在:一是以她高高在上的性格,不想跟众姐妹在汤池里袒呈相见,尤其筱薇,免得尴尬。二是鉴于老郝在场,她不便出先,免得大家背后说三道四。 颖颖离开后,老郝一颗新也随之飞走了。泡汤不到半个小时,他就推脱有事要走。无奈被筱薇像树獭一样缠着,撒娇发嗲,百般卖萌。我知这丫头有故意之嫌,无非争风吃醋,不希望老郝去找颖颖。最后还是我发话,她才不情愿松开老郝脖子,从他身上下来。老郝去干什么,姐妹们新知肚明。果不其然,直到第二天早上,他才跟颖颖一前一后出先在我面前。 颖颖过来跟我辞行,她神色自如,没有了昨日忸怩。看她脸色红润俏人模样,极像新婚之夜的小媳妇,娇翠欲滴,楚楚动人。只见她一头大波浪卷发,里面穿着白色高领羊毛纱和青灰色格子短裙,外套一件红色英伦收腰风衣,手拿白色凡茜尼淑女小提包,脚蹬银灰色尖头细高跟,细腰丰熊,玉腿修长,清冽的气质赛过九天仙女。 “妈,来您这儿两天了,我今天回北京,上午10点多的飞机,”颖颖娓娓而说。“谢谢您盛情招待——” 我们婆媳手牵手,一副依依不舍样子。提到“盛情招待”,我跟颖颖不约而同扫了老郝一眼,再看对方时,眼神里似乎多了几分窘态。还好,我波澜不惊,应变有方。 “你呀你,跟妈妈还那么客气——”我把颖颖拥入怀里,戳了戳她额头。“你是妈妈的宝贝儿媳,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新怕飞了,无论多么盛情都不为过,你只消好好享受就行,知道吗。” 我语带双关,颖颖冰雪聪明,自然一点即透。她娇躯微微一颤,垂首腻声道:“谢谢妈妈…还有,谢谢郝叔叔…” 颖颖后一句“谢谢郝叔叔”,着实令我收获意外惊喜,不禁朝老郝比了一个大大的赞。瞧她小女儿家乖巧样子,显然新里面已接受跟老郝的关系。如此看来,昨晚俩人经历肯定不一般,老郝铁定做足了胯下功夫,方把白天鹅般高傲的颖颖调教得服服帖帖。果不其然,郝虎前脚刚送颖颖离开祖宅,老家伙就搂住我眉飞色舞地说起来。 老郝炫耀地说,他昨天离开汤池后直接去了颖颖房间,对方似乎知道他会来,不仅连门都没有锁,而且早早换上睡衣坐在沙发上等。进屋后,他当然非常不客气,把颖颖往怀里一抱,便在沙发上先玩起来。刚开始,颖颖还有点扭扭捏捏,不愿意配合,半推半就,后来被他玩得性起,骨子里的骚浪劲就显露出来。比如说打第一炮时让颖颖给他口交,颖颖还非常抗拒,一脸嫌恶。不料第二炮才刚开始,她却蹲到他脚边主动吹起来。尽管动作比较生硬,牙齿时不时咬到老二,却依然让他体会到飘飘欲仙的感觉。 “只有这些吗?”我嗤之一笑,不以为然。 老郝一口叼住我的奶头,“吧唧吧唧”吃着奶。尔顷,他方抬起脑袋,手背一抹嘴角白色奶渍,懒洋洋地继续说道:“嘿嘿,老婆,我可不是吹牛,昨晚第二炮,我跟颖颖从夜里11点多直干到凌晨5时左右。你想一想,若把第一炮的时间加起来,除去中间休息大约两个小时,一个晚上我整整干了颖颖9个小时左右,差一点就破了我俩肏屄的记录。嘿嘿,颖颖先主动给我吹,然后被我抱在怀里干,接着从她骚屄里拔出来擦干净,又让她卧在床上吹。这次吹得较久,比上一次多了十来分钟,也比上一次有所进步。嘿嘿,看来女人就得多调教调教,方越来越会伺候男人。这一次吹完,我搂起她一条白皙修长大腿,把她压在身下,边肆意抓捏她一对挺拔大奶,边耸动腰臀‘啪啪啪’猛干。这架势,感觉床似乎都快崩塌,简直就是把颖颖这小娘们往死里肏,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情。颖颖开始嘴硬不肯叫床,后来实在受不了,‘呜呜呜’哭起来。见她哭,我新一软卸下速度和力度,不料她反而不高兴了,朝我直翻白眼。哈哈,于是老子懂了,颖颖这娘们可喜欢着了。嘿嘿,老婆,颖颖跟你几乎一个德行,越被人糟蹋她越喜欢…” “呸,胡说八道!”我羞红脸,娇嗔道。 “既然如此,老子何乐而不为?于是,老子顺着颖颖的嗜好,把她双腿往肩上一扛,一只手抓住她一个大咪咪,比之前更加卖力肏她、玩弄她、糟蹋她…恨不得把她肏死,彻底成为老子的肉脔!” 老郝双眼放出异样的光芒,说到“肉脔”时,他情绪激昂地挥挥手。 “说完了吗?”我爱抚着老郝的头发,柔柔地问。“你是不是给颖颖下药了,以至于她才变得此般骚浪?” 老郝神色一怔,仿佛想起什么事,继而摇头嬉笑道:“在老婆大人的眼皮子底下,纵使借我一百个胆,也不敢对颖颖下药…我琢磨着,颖颖之所以转变那么快,跟先前她接到左京的电话有关…” 郝江化的话倒也不真不假,只是他和母亲都不知道,颖颖的确曾鬼使神差喝下他亲手下得“七日淫散丸”。 “你是说昨天晚上左京有给颖颖打电话?”我失声问。 老郝点点头,不过他随后说出得话,更加令人惊讶。只见他乜着一只眼睛,回味无穷道:“当时,我正撩开颖颖身上睡裙,津津有味啃食着丰满大腿和萋萋芳草。突然,一阵急促手机铃声响起来,唤醒了陶醉其中的颖颖。只见她挪移着身子,伸手够到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拿起来一看皱了皱眉头。接着她伸出手指放到唇边‘嘘——’一声,向我示意。然后听她有点小紧张地说,我老公左京的电话,你先停下,不要发出任何声音。交待完,她就一把推开我,并下意识合拢睡裙,蜷缩到沙发另一头…” “起先我很听话,在颖颖旁边默默抽烟,可见电话煲个没完没了,就开始有点耐不住性子。看来在她心里,还是左京比我重要,一个电话就把我晾在旁边不闻不问。我索性把心一横,死马当活马医,伸手就捉住她双腿,并扑了上去…我的举动,令颖颖猝不及防,她条件反射‘啊’了一声。这一声突如其来叫唤,让电话里头的左京甚觉意外,连忙问起缘由。幸好颖颖脑瓜子灵活,反应比常人快。只见她狠狠瞪我一眼后,马上以手抚熊,脱口就对电话里说‘哎呀,好大一只老鼠,冷不丁从床底下窜出来,吓死宝宝了——’。哈哈,颖颖的表演,真是活灵活现,一句话就把左京那傻小子糊弄过去,让我不得不佩服…” “松下一口气来,颖颖嘴上应付着左京,边向我投来一道凌厉目光。我知道,她很生气,在警告我别胡作非为。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颖颖越如此这般藐视老子,越激发老子强烈征服欲望。既然她非常害怕左京嗅出猫腻,老子就要抓住这个弱点,迫使她乖乖就范。于是,我1视无睹颖颖的目光,抱住她又亲又摸。她刚开始不停闪躲,可我俩动作幅度越来越来,难免会闹出响动。看得出来,颖颖几乎快气炸了,可却强忍着不好发作。一方面还要小心翼翼应付电话里头的左京,生怕说错什么话,惹他怀疑。这样周旋七八分钟后,或许害怕我会做出更疯狂举动,颖颖最终选择放弃抵抗,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白羊蜷在沙发里。那一刻,我暗自长吁一口气,露出胜利的微笑。接下来不费吹灰之力,我便脱光颖颖,从晶莹剔透的脚趾开始,一毫米一毫米啃食她全身每一处肌肤…” “颖颖不着一缕靠在沙发里,温情脉脉地与左京打电话,可她的视线从始至终没离开我。这会儿,她眼里已没了之前的凶光,取而代之是一种难以言表的情绪。具体什么情绪,我说不出来。总而言之,她看我的目光里,似乎有五分兴奋、三分紧张、一分愠怒、一分憎恶。吻完颖颖全身,我想与她亲个嘴儿,不料被她一脸嫌弃地扭开头。自尊心受损的我,有点懊恼,就使起坏来…” 听到此,我露齿一笑,捧住老郝的脸问:“老家伙,还不快说,你对我家颖颖使什么坏了?” 老郝卖个关子,咧嘴笑笑,不紧不慢地说:“既然他小俩口电话里你侬我侬、恩爱缠绵,那老子何不好事做到底,趁机肏一次颖颖骚屄?哈哈,老婆你知道得,为夫最擅长做这种事。” “呸,老不正经的东西,也不知你拜了个什么师傅,专好淫人妻女,”我唾骂一口,模样娇羞。“你以为自己谁呀,想肏就肏啊…颖颖会同意?” “哈哈,颖颖当然不同意,”老郝淫笑不已。“可现在我为刀俎、她为鱼肉,由不得她自个了。当她察觉我的意图后,先是一脸懵逼,然后瞬间花容失色,拼命摇头,抵死不肯张开大腿。可这一招似乎对精虫上脑的我不太管用,于是接下来,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只见颖颖突然伸出纤葱玉手抓住我老二,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怜仰望着我。从她秋水般明亮清澈的双眸里,我看到了女儿家满怀柔情的目光——” 停顿片刻,老郝舔舔舌头,闭上眼睛接着回味道:“不知为何,颖颖的目光里,有一种让我欲罢不能的东西,令人沉醉,自信心爆棚。她的目光似乎有一份信任,又有一份可爱,或者一份可怜…突然,我明白了,她是在求我,求我不要现在肏她。老婆,你闭上眼睛想一想:咱们向来高高在上的白家千金大小姐,此刻居然放下身段,以卑微的姿态乞求我可怜。这多么令人不可思议,多么具有戏剧性、颠覆性!” “瞧把你美得,没出息样子,快醒醒吧,”我敲敲他脑壳。“颖颖如此求你,那你到底依从她了吗?” “唉——”老郝长叹一声,似有几分惆怅。“依常理来说,我应该心满意足,就此作罢。可当时老子精血上头,犹豫几下,还是把颖颖摁在沙发里,强行分开她双腿,大龟头胡乱一顿刺,然后‘噗嗤’一声捅进屄里…可想而知,颖颖一下子脸色刷白,气得全身悸动。若不是顾忌正跟左京通电话,我估计她早拿菜刀砍人了,看她那咬牙切齿表情,大卸老子八大块貌似都不能解恨。起先她非常抗拒,不停挣扎,无奈手脚被我紧紧箍住,时间一久就没了力气,一动不动任由人搂着…我感觉轻松多了,于是试着肏几下,不想竟引得颖颖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然后我抬头看向她,她也正朝我看来,眼里那个爱恨交加呀,令我毛骨悚然,现在回想起来都有几分后怕。我俩就这样对视一阵,然后她双眸一闭,别转脸…当然,从始至终,颖颖吐气如兰的小嘴巴一刻都没闲下来,温柔似水地打着电话。听她说话的内容和声音,完全一副贤惠妻子范,知性大方,善解人意。左京那傻小子恐怕做梦都不会想到,此时此刻,他眼里贤良淑德的妻子,正一丝不挂横在沙发上,任由老子轻薄、亵玩、肏干…” “嘭”的一声,老郝一巴掌拍在仙人桌上,如梦初醒般叫道:“老婆,我不得不说,那感觉就好比当左京面肏他老婆undefined 待道。接着她挽起我胳膊,小鸟依人地说:“嘻嘻,老公,所谓小别胜新婚,你可别让人家失望哦。” 她边说边递秋波,小手还抓了我屁股一把。见她妖冶模样,我先是一愣,继而刮一记她鼻子笑道:“你个迷人的小妖精,等下看老公怎么收拾你!” “来嘛,老公,人家要你——”颖颖小嘴凑到我耳朵上,幽幽地说。“颖颖想老公,想老公的大鸡巴,想老公的大鸡巴狠狠地肏颖颖,要一直一直臣服在老公的大鸡巴下…好不好,老公?” 颖颖媚眼如丝,一连说了三次“大鸡巴”。换成往常,像“鸡巴”这般粗俗的字眼,断然不会从她小嘴里说出来。即使必须提及时,往往也都是用“小弟弟”、“小可爱”称呼。这个细微的变化,着实让我感到意外惊喜。惊就不消多说了,之所以还有喜,是因为意味着颖颖床上变得更开放了。 当然,如果那时我知道,颖颖所说这句话乃昨天晚上郝江化教她的淫词浪语之一,所谓喜便成了滑天下之大稽。这句话的原版应该是: “…颖颖想郝爸爸,想郝爸爸的大鸡吧,想郝爸爸大鸡吧狠狠地肏颖颖的骚屄,要一直一直臣服在郝爸爸的大鸡巴下…啊…啊…啊…郝爸爸的大鸡巴肏得颖颖好舒服,颖颖快被亲爱的爸爸肏死了…啊…啊…啊——” 当叫出“亲爱的爸爸”瞬间,颖颖大脑里似乎闪过白行健身影。可眼下她偎依在我怀里,说出“大鸡巴”三个字时,心思却不经意飞到万里之外的郝江化身上。 “唉,不知为何,在飞机上一直没睡着,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郝叔叔…昨晚他那么威武,害得人家全身酥软,高潮连连…”颖颖暗叹一口气,内心独白道。“现在搂着老公,竟然又想起他,白颖啊白颖,你究竟中了什么邪。” 颖颖努力摇摇头,想挥去大脑里的阴影。无奈收效甚微,以至于当我俩在床上媾和时,她甚至把我幻想成郝江化,藉此安慰那具不能被我满足的欲壑之躯。我想,这就是她第七次郝家沟之行的内因吧。 第十章 颖颖第七次郝家沟之行的外因,得益于佳慧那个从上海打来得电话。 在电话里,佳慧告诉我们小俩口一则坏消息,颖颖大表舅因癌症复发于夜里溘然去世了,让我们夫妻代表全家去吊唁一趟。听闻这个消息,颖颖心里好一阵难过。 颖颖大表舅名叫全德君,家住深圳,是一名德高望重的老中医。她九岁时,曾因身体风寒羸弱被佳慧送到大表舅家,用中药悉心调理照顾过半年。也就在这段时间里,颖颖耳濡目染大表舅仁人济世的精湛医术,开始立志当一名医生。可以说,全德君即是她医学之路启蒙人和领航员,更是她的良师益友。 “上一次见大表舅,他还精神矍铄,健步如飞,以为癌症已经治愈,不料今日竟阴阳两隔…”颖颖双眼噙着泪花。“大表舅不仅于我有情,更有师徒造化之恩。” “人死不能复生,老婆,你不要太难过了,”我把颖颖搂入怀里,柔声安抚。“大表舅悬壶济世,救苦救难,如今功德圆满仙世而去,作为晚辈,我们一定要好好送他最后一程。” “嗯——”颖颖点点头。“老公,我想明天就去深圳。” 于是乎,颖颖回北京第三天下午,我便和她匆匆搭上飞往深圳的航班。关于吊唁大表舅具体过程,这里就不详细叙说。列位或许会问,不是讲颖颖第七次郝家沟之行么,怎么去了深圳?没错,说得就是颖颖第七次郝家沟之行,且听我慢慢道来。 吊唁完大表舅,我和颖颖坐高铁返回北京。因我计划到长沙拜访一位重要客户,所以跟颖颖商量好中途一起下车,再改乘下午三点一刻的飞机。不料高铁快到衡山站时,她突然说上一次来郝家沟把结婚六周年我送她的手表落下了,想这一次顺路拿回去。 “抱歉,老公,我不能陪你一起去了,”颖颖对我展颜一笑,看向窗外。 颖颖突然改变计划,着实让我始料未及。本来我已跟客户说好,携妻子一起参加午宴,现在还得解释一番。我想,可能颖颖不太喜欢商业方面的应酬,既然她要去母亲家里拿手表,那就由她去吧。 “没关系,我自己参加应酬就是了,”我凝视着颖颖完美无瑕的侧脸。 颖颖理理鬓发,看着手表道:“现在9点15分,我快去快回,应该不会耽误下午的飞机。” “那好吧,你等会儿在衡山站下车,咱下午两点半雨花机场见,”我点点头。 “谢谢老公——”颖颖甜甜地说。 只见她脸色变得红润,一双含情脉脉的秋水剪瞳瞥我一眼,又迅速看向前方,端坐如初。当然,如果我生有一副透视眼,此时就会看见颖颖那颗“噗通噗通”乱跳的鲜红心脏。 送颖颖下车后,我按计划去长沙拜访客户,用完午餐休息一会儿,便辞行前往机场。大概一点四十五分,我正在候机,接到颖颖打来得电话。 “老公,你现在雨花机场吗?”颖颖小声问。 “是的,我在机场,”我站起来,四下张望。“你呢,快到机场了吧。” 电话里头沉默三秒,听颖颖柔柔地说:“对不起,老公,我还在郝家沟呢…妈妈很热情,拉着人家手不放,非要人家留宿一晚再走…怎么办呀,老公,看来我赶不上飞机了。” 她说话的语气,充满了不安和愧疚。不过,还是令我几分不爽。 “妈妈——又是妈妈!就你们婆媳情深,还有我这个丈夫和儿子吗?” 我想大声质问一句,却没有说出口来,反而顺着颖颖的话,无可奈何回道:“还能怎么办,即使这个点出发,你也赶不上飞机了。既然如此,那你就在郝家沟住一晚吧,我先回家。” “嗯,谢谢老公的宽容和理解,”颖颖感激地说。“那我还是订明天上午从衡山机场飞北京的航班,到了给你电话…老公,么么哒——” 貌似我的回答,让颖颖送了一口气,她不连贯的声音里传递出一种如释重负感觉。说不出为什么,当时我总觉得怪怪得。好像为了求证什么,这种怪怪的感觉,迫使我登机前终于还是忍不住给母亲打了个电话。然而,可想而知,我不仅找不出任何破绽,还被母亲教训了一顿。 “…你这孩子,大半年不来看妈妈,今天路过衡山,居然也不来家里坐坐,你要气死你妈呀,”母亲劈头盖脸数落道。“要不是颖颖来家里拿表,妈妈还不知道你们小俩口到衡山了…你妈我已经留颖颖住下,要回北京你先回,别拉上她…你不来看妈妈,还不允许我留颖颖住一晚啊,哼…” “呵呵,妈,您听儿子说。儿子公司里近来实在忙得很,所以抽不出身去看您,您千万别生气,气坏您宝贵身子可不好,”我赶紧赔笑,连忙解释。“儿子要到长沙拜访一名重要客户,不然就陪颖颖去看您了,岂有过家门而不入道理?还有个把月就是您四十六岁生日,到时儿子一定携全家大驾光临,风风光光给您祝寿。” 面对母亲的指责和说落,除了赔笑和一大堆解释,我似乎无能为力。是因为郝江化这只癞蛤蟆吃上了母亲这只白天鹅,令我心生反感而刻意逃避?还是因为母亲这只白天鹅主动投入郝江化这只癞蛤蟆的怀抱里,令我倍觉羡慕而心灰意冷?抑或两者兼有,相互渗透?总而言之,我觉得自己的解释是那么苍白,那么口不由衷。不过,似乎很快就把向来精明的母亲搪塞过去,真叫人不可思议。当然,若我知道“所谓指责”不过是母亲应对得一套说辞,就不难理解她心态了。换言之,自从发生颖颖被郝江化强暴一事后,母亲并非真心渴望我来郝家沟看望她,那反而会带来各种不便。 回北京后,陪岳父吃完晚餐,我早早上床休息。不知不觉中我已养成一个习惯,只要不忙,晚上睡前都会会给颖颖通电话,小两口卿卿我我一番,今天亦不例外。但这次很奇怪,我一连拨了三次电话,颖颖都没接。于是,我干脆打给母亲,问她缘由。母亲很从容地说,颖颖正在洗澡,让我半小时后再打来。 看看时间,才八点过十分,颖颖一般不会睡得这么早,难怪没接电话。于是,我躺在床上看书,耐心等到九点,估摸她已沐浴完毕,才再一次拨打她手机。这一次,电话很快接通了,里面传来颖颖娇滴滴的声音。 “人家刚才在洗澡,所以没接到你电话。老公,你没有生气吧…” 颖颖说话很自然,开口就提自己在洗澡,特意强调似的。我当然不会为这点芝麻小事生气,所以很快跟颖颖说起情话,俩人蜜儿甜般聊着聊着,不知不觉便到了深夜。其实,说是聊天,但大部分时间我在说,颖颖在听。她偶尔会插几句,声音很腻,好像闭上眼睛说话一样。 “嗯…老公,夜已深,你早点休息吧,”颖颖柔柔地说。“晚安,老公——” 或许太疲倦缘故,颖颖的声音很小很小,听上去更像从鼻孔里发出来,近似慵怜,又似呻吟,给人一种娇弱的感觉。 “好吧,不聊了,”我心疼地说。“宝贝,晚安——” 我还想来个飞吻,颖颖那边已经挂断电话。 桃花影视: thys11.com 男人都懂得! 李萱诗私密日记大揭秘-中部(11-15) 2023年9月29日 第十一章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说颖颖在衡山站下车,总感觉背后有双眼睛盯着自己,不由紧了紧风衣,加快脚步。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颖颖摇摇头,喃喃自语。“我真只是去妈家里取回表,光明正大,并没什么见不得人。” 她边说边回眸一望,身后除了茫茫人流,早已不见我身影。 匆匆走出站台,颖颖扬手招来一辆的士,冷静地说:“师傅,去龙山镇郝家沟,我赶时间,麻烦您开快点。” 的士师傅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透过后视镜,他看一眼颖颖,不由惊为天人。 “我的天呀,这姑娘就跟电视里女明星似的,贼他妈漂亮,”师傅肚子里直嘀咕。“不对,简直比那些女明星还要漂亮百倍,老子这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哈,这么漂亮的女人坐老子的车,简直交上桃花运,回头跟哥几个胡吹海侃有资本了。” “好的,姑娘,您坐稳了,三十分钟保证把您捎到,”师傅激动地说。 美女的话就是管用,的士很快驶离高铁站,绝尘而去。 “姑娘,冒昧问一声,您到郝家沟是去旅游吗?听说那地儿新开发了一家温泉山庄,叫什么栖凤山庄,各种广告铺天盖地,非常有名气,最近从外地慕名而来泡汤的人越来越多。我还听说,栖凤山庄大老板是个女人,不仅智慧过人,胆识超群,而且貌美如花,倾倒众生。唉,也不知真假,反正我从来没见过。姑娘,您博闻多见,不知有没有见过这位女老板?” 半路上,的士师傅好奇地问。颖颖正在假寐,闻言露齿一笑,回道:“算是去旅游吧。您所说得女老板,我倒有过一面之缘,人非常好,也确实很漂亮。不过,她真有你说得这么神乎其神吗?” “姑娘,您有所不知。我们这地儿小,见过她的人,无不夸她漂亮能干,更有一副菩萨心肠,时常捐款周济穷苦老百姓。一传十,十传百,她的事就传开了,当地老百姓都叫她‘圣女娘娘’。这位女老板的大名,在我们当地如雷贯耳,就连县委书记恐怕都忌惮三分。” 颖颖“哦”一声,看向窗外的田野,若有所思。 “萱诗妈妈的名气原来在当地这么响,还被老百姓亲切地称呼为‘圣女娘娘’,看来她所作所为深入人心,真为她感到骄傲,”颖颖思忖。“我妈一向大公无私,勤政亲民,找个机会一定要把萱诗妈妈的好人好事,跟她好好叨叨,让她俩冰释前嫌,重新和好。” 想到这里,颖颖莞尔一笑,从提包里掏出手机,拨通了母亲的电话。 “是颖颖呀——”母亲爽朗地笑。“几天不见,妈怪想你,你跟孩子们都好吧。” “妈,我和孩子们好着呢,劳您挂记了,”颖颖笑容可掬的样子。“是这样,妈,您听我说…” “嗯,你说吧,妈听着呢,”母亲应声。 颖颖润润喉咙,娓娓说道:“妈,我正在去您家的路上,估计还十几分钟就到。上一次来您家玩,把左京送我的一块手表落您家了,您不是来电话说找着了,所以我这一次路过衡山,便顺道来您家取手表。” 语气里夹带两分颤音,若不仔细辨别,根本听不出来。 “呀,好事呀,简直意外之喜呀——”母亲顿时欢欣不已。“你来衡山了,而且马上就要到家,妈没听错吧?来吧,来吧,快来吧,妈可想死你了…” 说到这里,母亲语气突然一转,低声道:“还有你郝叔叔,他这几天,天天晚上跟妈念叨你的好处,一口一个颖颖长颖颖短。要是他知道你来了,非得高兴死。” 走路走边,听话听音。母亲似乎从颖颖的话语里听到弦外之音,所以不假思索提及郝江化,却当真一语戳中颖颖心坎,令她小鹿乱撞,俏脸通红。 “妈,我取回手表立马走,您就不要告诉郝叔叔了,”颖颖咬一口嘴唇。 “这是为什么呀?”母亲有点不解。“来都来了,住一天两天再走也不迟,何必那么匆匆?” “我跟左京约好了,他在长沙等我,我俩还要赶下午三点多的飞机,所以时间来不及,”颖颖解释道。 “哦,这样啊,”母亲惋惜不已。“既然如此,妈这边先散会,到祖宅等你。颖颖,一会儿见。” “好的,妈,我知道了——” 第十二章 在白颖指引下,Taxi徐徐开进一家古色幽兰的庭院。师傅抬眼瞧去,只见一幢白墙红瓦,气宇轩昂的徽派别墅矗立在面前。接着,从大门口出来一个年约三十出头的绝色妇人,气质典雅,一颦一笑自有一股无与伦比的风流。 师傅不由一呆,竟忘了接白颖递给他的车费。 “对了,您不是想见识一下‘圣女娘娘’么,她就是——”白颖笑着把一小叠百元钞票往副座上一搁,从车上下来。“师傅,谢谢您,再见!” 师傅方回过神,一脸尴笑。他顺手拿起座位上的钞票点了点,竟有上千之多,不由激动不已。 “妈呀,平常拉一趟客也就百来快,这回真是出门遇贵人了,”师傅暗自念叨。“啧啧,原来她就是‘圣女娘娘’,没想到这么年轻,实在太漂亮太有魅力,看来传说一点不假。” 当然,的士师傅把一个四十六岁的妇人看成三十出头,这不能怪他没眼力,实在是因为母亲保养得太好了。岁月的年轮,似乎没在母亲身上留下任何沧桑,反而把她精心雕琢成一个愈发圆润玲珑的知性美人。可叹造物主之奇妙,美人不迟暮! “妈——”白颖轻声喊一句,迎了上去。 母亲银铃般笑道:“颖颖,妈可把你盼来了——” 说着牵起白颖的手,上下打量一番。只见她波浪卷发,身着长款修身高端双面绒黑色立领羊毛呢外套,里面灰色高领毛衣配银光及膝裙,脸不施粉而白润俏丽,唇不抹朱而娇艳欲滴,一身缟素,气质逼人。 “几天不见,颖颖越来越漂亮了,”母亲由衷夸赞。 白颖俏脸一红,狡黠地凑到母亲耳朵上,腻声道:“妈,人家哪比得上您貌美,刚才的士师傅看见您,魂儿都被勾走了。还有,当地村民都亲切地叫您‘圣女娘娘’,可见他们非常爱戴您。” “是吗?”母亲眺看一眼离开院子的Taxi,似笑非笑。“什么圣女娘娘不圣女娘娘,那是别人抬举我,你妈我就是一个普通女人,相夫教子,七情六欲…哎呀,不说这个了,咱俩快进屋吧。” 白颖点点头,随母亲进入一楼正厅。看座完毕,早有小保姆阿蓝奉上两杯新茶,以及各种瓜果点心。 “这是天山雪莲茶,妈最新配制的一种美容养生茶,”母亲笑盈盈介绍。“你即是名医,又是美容养生方面的专家,尝一口看看,妈想听听你的意见。” 白颖啜一口茶,回味道:“茶香扑鼻,饮之如沐甘泉,令人身旷神怡,久久难忘。” “不愧是专家,点评独到精辟,”母亲竖起大拇指。“你喜欢得话,妈给你寄一些过去。话说能配制出这种美容养生茶,你郝叔叔功劳也不少,多亏他点拨,我才在配方里加上合欢花。这一手笔,无异于画龙点睛,给茶注入了生命力。” 古书有云:合欢花泡茶,可以调理阴阳,增强性欲。作为医生,白颖显然清楚。此外,她更清楚母亲话外之话。 “谢谢妈妈——”白颖放下茶杯,环视一圈屋子。“郝叔叔呢,他工作忙吧。” 母亲淡淡回道:“他还不是老样子,自从当上镇长后,整天游手好闲,没个正经相。唉,芝麻粒大的官,一天到晚摆个官样,到处考察到处开会,也不知害臊。早知如此,我就不该让他做官。你看看人家亲家母,虽然官至副部级,却为人谦和,处世得体。反观你郝叔叔,那就一土皇帝。撑着亲家母的腰,处处显摆,交了一大堆猪朋狗友不说,出一点事还要我出面摆平…” 白颖“噗嗤”一乐,半开玩笑道:“谁让郝叔叔找了个漂亮能干老婆呢,他当然要享好老婆的福。” “哎呀,你个臭丫头,什么时候跟你郝叔叔穿一条裤子,开始学会奚落你妈我了,”母亲掸一下白颖额头,佯装生气。“你以为他只享你妈我的福啊,他还享你这个孝顺好儿媳的福呢。” 后面半句话,母亲说得语气尤为重,好像那才是重中之重。听在白颖耳朵里,自然明白什么意思。原本只想匆匆来快快走,不料母亲轻描淡写一句话,却令她沉下的心又骚动起来。想起下午还要赶飞机,白颖把牙一咬,似乎下定了决心。 “妈,我还得赶时间,就不跟您多聊了,”白颖看一眼手表,正色道。“手表拿给我吧,我要马上走。” “人都到家了,不急在一时,”母亲劝慰道。“手表在你郝叔叔身上,再喝会儿茶,他就到了。” 诸位或许会问,手表为何会在郝江化身上?自是因为他啪完白颖,在床上捡到了遗失的手表,然后想着下次亲手还给她,所以一直作为贴身之物带在身上。 母亲话音刚落,屋外骤然响起轿车喇叭声,由远至近而来。不多久,便看见郝江化一身笔挺中山装出现在大门口。瞧他暴发户活灵活现模样,极像沐猴而冠,摆不上台面。 见到他,白颖的心便“咯噔”一沉,七上八下,五味杂陈。 “唉,该来得总归要来,想躲躲不掉,”白颖暗叹一声,苦笑着摇摇头。“白颖啊白颖,你自食其果,真是无可救药了。” “哎呀,好媳妇,叔叔让你久等了…”郝江化朗笑。“对不起,对不起——” 他大步流星走到白颖身旁,不容分说握住她双手,双眼直勾勾盯着,连表歉意。猝不及防,白颖急忙抽回手,紧张地扫一眼四周。幸好没其他人看见,不然真把她羞死了。 “你呀你,吃错药了吧,”母亲顺手揪住郝江化耳朵。“儿媳妇不好好叫,叫谁媳妇呢。” 她看出白颖窘态,急忙圆场。郝江化情知口误,一脸谄笑道:“媳妇当然是叫您呀,老婆大人。” 不过,看他们夫妻打情骂俏,白颖心头益发堵得慌。她平复一下情绪,起身道:“妈,时间来不及,我得告辞了。” 接着转向郝江化,纤纤右手一摊,冷冷地说:“郝叔叔,手表该还我了吧。” 郝江化见状,忙不迭从口袋里掏出一只镶嵌粉钻的宝格丽腕表,用衣服袖子仔细擦一遍,这才双手奉上。 “好勒,完璧归赵——”郝江化嬉皮笑脸。“除此外,叔叔还有一样东西送你。” 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银光闪闪的手镯。白颖眼尖,早就认出是宝格丽Parentesi系列24K白金手链,搭配密镶钻石6.80克拉,价值三百多万。不过,她身上任何一件佩戴饰品都基本超过百万,所以倒不觉得新动。但郝江化要送她,白颖也找不出拒绝的理由,于是客气地收下了。 “谢谢郝叔叔——”白颖把腕表和手链放进包里,理理鬓发。“妈,我告辞了。” “不会吧,刚来就要走?”郝江化傻了眼。 接到母亲电话后他就急匆匆往家赶,还幻想着很快能跟白颖上床亲热,以慰藉几天的相思之苦。孰料他前脚刚进家门,白颖后脚就要匆匆离开,能不叫他扫兴?情急之下,他只好向母亲使眼色,希望她想办法留下白颖。 “吃个饭再走吧,颖颖?”母亲出言挽留。 “不了,妈——”白颖摇摇头。“我跟左京约好下午在机场几面,先在出发还能赶上飞机,吃饭就免了吧。” “那…让你郝叔叔开车送你去机场吧?”母亲柔声询问。 事已至此,这是最折中的法子,既能让他俩独处,又不耽误飞机。 白颖犹豫片刻,回眸一笑道:“好吧,辛苦叔叔了。” 没想到,她这一犹豫,牵出后面好多事。 第十三章 一辆黑色奔驰S500L行驶在崎岖的柏油路上,两边山头逶迤连绵,林木葱翠。苍鹰盘旋在上空,时而俯冲,时而长啸。它们似乎正展开一场激烈的求偶搏斗,成王败寇,就此一役。一颗颗备受煎熬之灵魂,等待着炼狱的无情捶打,要么化为齑粉,要么破茧重生,翱翔九天。 此刻,白颖单手依窗,仰视着长空片片飘落的羽毛,不觉几分怅然。 “想什么呢,颖颖?”郝江化关新的样子。 边说,他边握住她左手,放在自已下巴处摩挲。这个似曾相识的亲昵动作,让白颖记起什么,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她坐直身子,右手理一下鬓角,正色道:“还不放手,你想车毁人亡吗?” “嘿嘿,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郝江化轻薄地吻一口她的手。“为了你,我甘愿做一个风流鬼。” 白颖抽回手,小嘴一撇道:“要死你死吧,别拉上我,我还想长命百岁。” “哈哈,那是,那是…”郝江化咧嘴直笑。“相信叔叔,你一定会长命百岁。” 他的手顺势落在白颖大腿上,先是轻轻拍两下,然后饶有兴致地摩挲着,一点一点往胯下移。白颖顿时如遭电炙,全身绷紧,苦不堪言。只见她把银牙一咬,毅然说道:“郝叔叔,你能不能好好开车呀?” 言语之间,颇有几分责怪,也有几分柔情。 “能啊,必须呀,叔叔最听颖颖的话,颖颖的话就是圣旨,”郝江化一脸谄媚。“颖颖啊,你今儿个可真没,越看越迷人。你回北京这些天,叔叔每天晚上都在想你,想叔叔的小没人儿。你一定也很想叔叔吧,所以才会匆匆赶来汇合…” 他嘴上如是说,手并没移开,好像吃定对方不会抗拒。 白颖脸颊上浮先一朵红云,强颜笑道:“我只是顺道来取腕表,恐怕你想多了吧。” 小新思被人说破,她当然不会嘴上承认,而且有点恼羞成怒。突然,她反手就一巴掌掴在郝江化脸上,清脆响亮。 “郝江化,我警告你,别得寸进尺,”白颖凛然道。“当我是你身边那些随随便便女人吗?快把你的脏手拿开!” 郝江化不仅没生气,反而笑嘻嘻道:“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热闹。想就想啥,瞧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颖颖啊,你听叔叔一句劝,今天就别回去了。咱俩像上回一样,通宵达旦地玩,叔叔保证伺候得您舒舒服服…” 一番话说下来,竟把白颖噎住,只气得直跺脚,面红耳赤指责道:“无耻,你胡说八道什么!谁跟你亲谁跟你爱了?哼,你真不要脸!” “快点专新开车,误了机拿你是问!我已跟老公约好,今天必须回去,劝你少打歪主意!” 顿了顿,好像怕郝江化不死新,她紧接着追说一句。 色字头上一把刀,郝江化岂能让煮1的鸭子飞走?何况白颖那声“老公”似乎刺激到他,于是决定铤而走险。只见他咧开大嘴,冷不丁把方向盘一打,轿车快速驶入一条岔路。 这是一条通往山丘的小路,坡度不高,长着杂草。路两边是一簇簇高大茂盛的楠竹,遮天蔽日般把周围挡得严严实实,只允许少量光线渗进来。此外,上去三百米处,山路左边还有一处天然土坪,刚好容纳一辆轿车。里面阳光斑驳,气温阴冷。 还没等白颖反映过来,郝江化已轻车1路把车停在土坪上。 列位或许会问:他如何知道此地?那自是因为他之前来过,所以较为1悉。又会问:为何他要来此?那自是因为带女人玩车震、打野炮缘故。所以他这一次带白颖来,狼子野新昭然若揭。算起来,郝江化已带三个女人来这里玩过。按前后顺序排列,她们分别是徐琳、李萱诗、岑筱薇。若这一次成功,白颖则是第四个女人。 “为什么把车停在这儿?”白颖愕然。 郝江化露出一丝淫邪的表情,皮笑肉不笑地说:“颖颖,你不觉得这是一处天造地设的同天福地吗?古人云:同天福地行男女交合之事,上可延年益寿,下可锻炼金刚不倒之身,何乐而不为?” 白颖不由霞飞双靥,素手一指激动地说:“什么狗屁同天福地,什么狗屁延年益寿…你就是痴人说梦,异想天开!总而言之,我才不会上你当!哼,劝你赶紧离开,别惹我生气。” “哈哈,你不相信我话并不打紧,只要你相信我的‘黑玉龙王’就行…相信它带给你一波又一波的高潮,相信它带给你飘飘欲仙的快乐,相信它让你屈服的力量…来吧,我的宝贝颖颖,快投入叔叔怀抱,尽情享受性爱带给你美妙滋味!让‘黑玉龙王’进入你饥渴家园,辛勤地耕耘,尽情地劳作,放肆地播种…来吧,颖颖,叔叔现在就要肏你骚屄!忘了左京,忘了家庭,忘了一切伦理道德…把一切交给叔叔,你只要在叔叔胯下尽情呻吟,尽情扭动,尽情享受…” 郝江化低沉的声音放佛来自地狱,充满宗教仪式蛊惑,让人全身起鸡皮疙瘩。只见他不紧不慢解开皮带,然后依次脱下长裤、肥佬裤,露出面目狰狞、通体黝黑的生殖器。接着,双手由下往上撸一把,那玩意儿竟就像装了弹簧般骤然立起来。 “啊——”白颖一声娇呼,连忙扭转头。“你…你…根本就不是人…” 她心儿“嘭嘭”跳动,好像着了什么魔,一时间方寸大乱。 “我当然不是人,因为我是神——”郝江化牵起白颖左手,一字一顿地说。“一个上天派来专门驾驭你的神,奴役你的神。” 他的口吻很狂妄,咄咄逼人,让白颖有一种窒息感,迫不及待想逃离。可她的身体很奇怪,只是象征性挣扎几下,便歪倒在郝江化怀里。然后,不管有心还是无意,她的手就触碰到那玩意儿——全身滚烫,坚硬似铁!更可怕一点,它还在变大! “郝叔叔,您放过我吧,今天真得不行…”白颖有气无力地抗拒。“求您了,郝叔叔,人家还要赶去机场。” 她凝视着对方炯炯有神的双目,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小白兔,无法动弹,任人宰割。似乎她又享受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昏昏沉沉,懵懵懂懂。 “既然如此,何不趁时间还来得及,赶紧给叔叔口交?”郝江化一只手爱抚着白颖丰臀。“嘿嘿,口交完,叔叔马上送你去机场。” 闻言,白颖娇哼一声,老大不情愿样子。 “乖,听叔叔话,快点做——”郝江化拍拍她屁股,柔声劝慰。“你什么时候做完,叔叔就什么时候送你去机场,决不食言。”继而语气一变,厉声道:“你不给叔叔口交,叔叔就不送你去机场,看咱俩谁耗得过谁!” “叔叔好坏…是坏人…”白颖委屈地嘟起小嘴。“大坏蛋一个,专门欺负人家。你让人家好好想想,不可以吗?” 不知不觉间,也许连白颖都没察觉,她已经在跟对方打情骂俏了。郝江化听进耳里,喜在心里。 “那你好好想吧,叔叔闭目养神一会儿,”郝江化悠哉回道。“大鸡巴近在你眼前,想好了就自己乖乖吃。” 白颖白他一眼,低头看向那玩意儿。只见它像一座烟囱般矗立在两个皱巴卵蛋上,而硕大的龟头就像烟囱口,不停吞吐着炙热气息。黢黑的皮,暴突的筋,自由疯长的阴毛,加上男性强烈荷尔蒙气息和扑鼻尿骚味。这一切看在白颖眼里,就像一匹张牙舞爪的饿狼,令她双腿发软,无力逃跑。于是,她索性把眼睛一闭,伸手握住了那玩意儿。 这是一只多么白净、多么纤葱的玉手!它是那样得温润如玉,晶莹光泽!这只手,它曾经拿过画笔,描绘出十里春光的美景!这只手,它曾经弹过钢琴,演奏出脍炙人口的名曲!这只手,它曾经牵过红毯,谱写出海枯石烂的爱情!这只手,它曾经拿过针线,刺绣出锦绣良缘的霞帔!这只手,它曾经操起柳叶刀,击败过无数次死亡之神! 而如今,这只手却紧紧握住一条黢黑丑陋的阴茎,一上一下轻轻撸动! “十分钟,就做十分钟,好吗?”白颖看眼手表,柔声询问。“做完你马上送我去机场,这样还能赶上飞机。” “行行行,你快给我吹,”郝江化窃笑不已。 白颖迟疑一下,便从包里拿出盒湿巾纸。只见她抽出一张湿巾纸裹在那玩意儿上,仔细擦拭会儿。接着检查检查那玩意,又抽出一张湿巾纸,仍仔细擦拭会儿。如此反复六次,方才罢手。 “颖颖,叔叔的大鸡巴都快被你擦破皮,现在干净了吧,”郝江化苦笑不已。“你早已吃过叔叔的大鸡巴,干嘛还嫌弃?唉,擦来擦去,既麻烦又浪费时间。” 白颖一巴掌拍在他腿上,恼怒地说:“什么人啊,人家还没叫累,你倒先喊起苦来。你闻闻自己下面,味道有多么重,简直让人恶心!哼,人家好心给你做免费清洁,不懂得感恩戴德,还斤斤计较。得了便宜还卖乖,你算什么男人!” “好好好,对不起,叔叔知错了,”郝江化双手合十,高举在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请你原谅叔叔吧。” 白颖懒得搭理他,径直伸出纤纤右手握住那玩意儿,鼻子凑上前闻了闻。确认香气已盖住尿骚味,她方坐直身子。接着理理鬓发,瞪郝江化一眼,上半身重新俯卧下去。只见她右手抓住那玩意,,把灵巧香舌伸了出undefined 心拖延时间,故意不让我去机场。” “五分钟,行不行,再给叔叔吹五分钟?”郝江化死乞白赖。“与其僵持着,你不如早点答应,还能早点送你去机场。颖颖啊,你听叔叔话,别再抗拒了。乖乖得,叔叔放开你…” 闻言,白颖把眼睛一闭,无可奈何回道:“五分钟就五分钟吧,最后一次,你别得寸进尺了。” “放心,绝对言而有信,”郝江化喜出望外。 “还不赶紧放开我,”白颖剜他一眼。“这样搂着,我怎么给你吹?” 郝江化嬉笑着松开手,把白颖的螓首摁向胯间。后者半推半就,张嘴重新含入巨茎。顿时,郝江化舒爽得直哼唧。只见他一脸惬意,大手伸入白颖裙子内,抚上她肥嫩阴阜。白颖不由皱紧眉头,夹起双腿,似乎为了摆脱那只咸猪手,她扭捏地摇几下丰臀。然而,郝江化却不满足于此,反而大拇指扣住敏感阴蒂,很有技巧地拨弹玩弄。顷刻间,一股热流便涌出檀穴,冲垮了白颖的羞耻心。她口干舌燥,欲言又止。 “嘿嘿,很想要了,对吧?”郝江化淫笑。 他审视着白颖,凌厉的目光放佛穿透铜墙铁壁,把她心事看得一清二楚。同时,手上动作更加有力,更加粗暴。 “呃…” 白颖避开对方目光,从喉间发出一声慵懒气息。只见她右手紧紧抓住一柱擎天的阴茎,无力地趴在对方腿上,娇躯微微悸动。坚挺的鼻翼蹭着黝黑阴茎,脸色红润,气息加重,呼在自由疯长阴毛上。 “想要了吧——”郝江化压低嗓门。“那就给左京打电话,告诉他你今天不走了,好不好?” 他的声音放佛来自九层地狱,充满魔鬼般诱惑。听在深陷欲望泥沼的女人耳朵里,似乎最后一丝抵抗都被吹散,变得娇柔无力,任由摆布。而在此时,一根粗糙的手指突然毫无征兆就插入檀穴,引得女人如遭电炙,臀部剧烈抖动。 “啊——” 白颖发出一声难以抑制呻吟,那从下体连绵升起的快感,放佛把她一层一层裹紧。不知为何,郝江化粗鲁的动作,在她看来却那么温柔似水,恋恋不舍。她想大声叫出来,告诉对方自己真实感受,却反而咬紧双唇,生怕叫出来。 “瞧颖颖这娘们,骚屄流好多水了,还那么嘴硬,”郝江化心思飞转。“嘿嘿,既然你不说,那老子给你做决定吧。” 只见他嘴角露出一丝淫邪笑,从白颖提包里拿出手机,不假思索拨通我的电话。此时,我正在几十公里外的雨花机场,边候机边等妻子。 “颖颖——” 电话接通,从里面传来我充满磁性的声音。白颖不由头皮一紧,连忙抬头看向郝江化。只见他手里拿着她的手机,正不怀好意努着嘴巴,暗示她接电话。白颖顿时气得脸色发青,手指对方,怔怔得说不出来话来。 “快接电话,别让左京起疑,乖——”郝江化附在白颖耳朵上,窃窃私语。“告诉他,你今天不回去,要他别等你了。” 说完,他亲一口白颖脸颊,把手机塞入她手里。白颖如梦初醒般狠狠瞪一眼郝江化,这才端坐起身,润润喉咙,恢复正经神色。 “老公,你现在雨花机场吗?”白颖小声问。 “是的,我在机场。你呢,快到机场了吧。” 沉默三秒,白颖突然掐一把郝江化熊大肌,痛得他呲牙咧嘴。然后放佛下定决心般,只听她柔柔地说:“对不起,老公,我还在郝家沟呢…妈妈很热情,拉着人家手不放,非要人家留宿一晚再走…怎么办呀,老公,看来我赶不上飞机了。” 白颖应变机敏,说话的语气充满了不安和愧疚。她的应答,让郝江化竖起大拇指,满心欢喜搂住她,又是亲又是摸。貌似已成砧板上肉,只是象征性挣扎几下,白颖便顺势倒入他怀里。 “还能怎么办,即使这个点出发,你也赶不上飞机了。既然如此,那你就在郝家沟住一晚吧,我先回家。” “嗯,谢谢老公的宽容和理解,”白颖感激地说。“那我还是订明天上午从衡山机场飞北京的航班,到了给你电话…老公,么么哒——” 没想到这么轻松就糊弄过去了,她不由暗自松了一口气。挂断电话,她扬手就一巴掌掴在郝江化那张老脸上。 “你…简直太过分了!”白颖柳眉倒竖。“万一被左京听到什么,你还让不让我活?” 郝江化捉住白颖纤纤素手,老脸横秋地说:“事情都过去了,他不是什么纰漏都没看出来吗?放心,我再给萱诗打个电话,跟她对一下口径。万一左京打电话找萱诗,她再帮忙糊弄一下,左京必然深信不疑。” 白颖想想有道理,抽回手,扭头看向窗外。郝江化呵呵一笑,拨通了母亲电话。 “喂,萱诗——”郝江化大嗓门喊道。 “老郝呀,颖颖送到机场了吗?”母亲关切地问。“早点回家,别在长沙厮混,我还有要紧事跟你商量。” “什么要紧事等回头再说,眼下有一件要紧事,你听我跟你说,”郝江化有点烦躁。 “什么事,你说嘛,老公——” 放佛察觉出郝江化情绪,母亲的语气变得娇滴滴,有七分撒娇味道。 “万一左京给你打电话,你就跟他说,你留颖颖住一晚再走,记住了吗?”郝江化大咧咧地说。“其它别多说,说多了怕漏嘴。” “哦——”母亲恍然大悟。“人家记住了,老公…” 她冰雪聪明的女人,一点即通,自然明白郝江化话里之意。紧接着,母亲问道:“那你跟颖颖晚上回家里住,还是住外面?” 闻言,郝江化看向白颖,征询她意见。白颖脸一红,紧紧风衣,轻声回道:“外面吧。” 之所以选择外面住宿,是因为人多眼杂,返回郝家沟被人看见不好。郝江化听后点点头,对手机里说道:“我和颖颖就不回家了,在外面住一晚,明早送她上飞机。” “好的,知道了,老公,”母亲甜甜地回应。“你和颖颖玩得开心,拜——” 母亲那句“玩得开心”让白颖霞飞双靥,小心脏“噗通噗通”乱跳。虽说她已知晓母亲不介意自己跟郝江化偷情,但亲耳听到母亲说出来,还是感觉既新鲜又奇怪。 “怎么样,叔叔办事你放心吧——”郝江化笑得合不拢嘴。“嘿嘿,现在没什么后顾之忧了吧?接下来,你就闭上眼好好享受叔叔的疼爱…宝贝,快给叔叔吧,都快把叔叔憋死了…” 只见他说着一把搂住白颖,大鸡巴直接顶住她背臀,就来脱衣服。白颖从沉思中回过神,挣扎几下,柔弱无力说道: “好叔叔,别在这里,带颖颖去酒店吧。” …… 第十五章 衡山脚下,在一家名叫“五月花客栈”的门前院子里,郝江化驾驶着黑色大奔缓缓停稳。之所以选择这里,是因为地处幽僻,人烟稀少,而且距机场不过几公里路程而已。 “你去开房吧——”白颖瞄一眼客栈大门。“开好房把房号告诉我,你在房里等着,我在车里呆一会儿再上去。” 边说,边从包包里拿出一副宽边墨镜戴上。看得出来,她很谨慎,生怕出什么茬子。 闻言,郝江化一口应承下来,兴高采烈钻出车子,带上门。没走几步,他便蹿进客栈,眼睛贼溜溜四处查看。只见一个穿制服的小姑娘站在收银台后面,旁边还坐着一名短发妇人。可能正值旅游淡季缘故,俩人唠着嗑,一副没精打采样子。 郝江化乜她俩一眼,往收银台一靠,手指敲着收银台说道:“要一间房,你们这里最好的房间。” 见生意上门,刚还在唠嗑的小姑娘,立马打起精神,强颜应付道:“好的,先生,请出示您的身份证,我这边做个登记。” 郝江化正要打开手包拿身份证,转念一想:一家小小的旅店,老子凭什么拿身份证开房,给人留下把柄呢?颖颖谨小慎微,为她着想,老子偏不用身份证!老子还不信,不用身份证就开不了房,奶奶个球! “住一天多少钱啊?”郝江化转而掏出一把钞票,懒洋洋地问。 短发妇人盯着郝江化手中钞票,两眼放光道:“我这家客栈最好的房间是豪华套房,688元一天,押金300元。” 郝江化数12张大团结放在柜台上,剩下的钱揣回手包,大咧咧道:“小妹,哥出门忘带身份证,你行个方便,柜台上的钱就归你了。” 小姑娘还欲坚持原则,短发妇人却把柜台上的钱一收,爽快地拿出一张房卡,塞到郝江化手里。 “大哥,请拿好您的房卡,”短发妇人笑得眼睛眯起来。“您的房间在三楼,左手边楼梯上去。” 郝江化颇觉满意,低头看一眼房号,迈步来到楼梯处,慢悠悠走了上去。边走他边拿出手机,拨通白颖电话。 “302房,你上来吧,”郝江化开门见山。 白颖在电话里轻轻“嗯”一声,就迅速挂断电话。下车前,她不忘照一下化妆镜。在确信自己脸色正常,心态平和后,方打开副驾驶门,姿态优雅地迈出来。只见她匆匆环视一圈院子,三两步走到客栈大门前。接着眼角余光一扫里面光景,把头稍微一低,小碎步快速走上楼梯。背后隐约传来窃窃私语声: “这谁呀…好漂亮、好有气质呀…跟电视里明星似的…” “是呀,姐姐我活大半辈子了,才头一遭遇见如此相貌出众的女人…只可惜了呀…” “…哎呀,不对呀,我记起来了…之前好像没接待过这位客人…” “干好你的活,不该管得事就甭管…” 听她说话的语气,好像心知肚明般。这让白颖如芒刺在背,羞愧万分,恨不得找个同立马钻进去。她脚下生飞,不一会儿,便来到302房门前。 深吸一口气,白颖毅然敲了敲门。未料门没关紧,应声而开。就见郝江化站在门后,笑眯眯张开双臂,正等待着她投怀送抱。白颖没闲心理会,急忙一闪而入,“咔嚓”一声反手关上门,生怕后面有人跟来似的。接着往墙上一靠放松下来,手提包掉到地板上。 “怎么了,颖颖?”郝江化愕然。 白颖单手抚熊口,摇摇头,断断续续道:“没…没什么,走得太快…你先让我喘口气。” 郝江化拧开盖子,递给白颖一瓶矿泉水,关切道:“看把你吓得,喝口水压压惊。” “谢谢——” 白颖小饮两口,递还郝江化,方才打量起房间。这是一间有落地窗的套房,面积不算大,装饰风格清新自然,很有地方特色。中央靠墙摆放着一张豪华大床,床位正对着液晶电视机。盥洗室位于进门右手边,用磨砂玻璃隔离开来,隐约可见浴缸。 桃花影视: thys11.com 男人都懂得! 李萱诗私密日记大揭秘-中部(16-20) 2023年9月29日 第十六章 “这儿条件不太好,将就一点吧,”郝江化呵呵发笑。 他摸摸脑瓜子,伸手把白颖搂入怀里,张嘴就去亲她俏脸。同时一只手抄入白颖裙底,大肆抓捏丰满臀部。白颖半推半就,在对方饿狼扑食般进攻下,很快便娇喘连连,溃不成军。 郝江化一路往下吻,先是柔发、丽额、粉鼻、玉耳、美腮、瘦削下巴,接着是秀颈、香肩、酥臂、纤手,然后是丰胸、蛮腰、紧腹。虽然隔着一层衣物,但郝江化丝毫不以为意,舔得津津有味,口水横流。 “不要…会弄脏我的裙子…看你猴急样子…哦——”白颖有气无力地抗拒。“死相,你弄疼人家了…哦…” “嘿嘿,等一下就叫你欲仙欲死,”郝江化一脸淫笑。“说不定,又要求我别停呢。” 说着,他突然搂住白颖臀胯,一把掀起她及膝短裙,露出里面粉嫩色蕾丝内裤。但见肉鼓鼓耻丘处,已润湿大片,一根乌黑发亮的阴毛羞答答探出头来。 “呸——”白颖唾骂一口,“谁求你个老不死的东西…” 话音未落,转而“啊”一声叫出来,全身酥麻得直颤栗。原来郝江化张嘴就把大半个阴阜含入口中,肥厚宽大的长舌又吃又舔,发出“吧唧吧唧”响动。白颖吮吸着右手食指,昂首挺胸,媚眼如丝。只见她左手抱住郝江化大脑袋,拼命夹紧双腿,似要把他驱赶,又要把他拉拢。 如此折磨白颖七八分钟,郝江化方缓缓褪下她内裤,露出娇嫩湿润的花蕊。只见他伸出长舌,悠然品一口饱满阴阜上的蜜汁,闭上眼睛露出一副回味无穷样子。接着张开老手,在晶莹光泽大阴唇上掏摸过足瘾,然后中指插入紧窄蜜穴,一下一下指奸。另一只大手则握在白颖大腿内侧股沟处,长满老茧的大拇指很有节律地揉搓充血臌胀的阴帝。 “你…好不下流…哦…”白颖咬住下唇,哀怨地剜一眼。“死变态…你…你…还不快住手…哦——” “不正合你胃口么?呵呵,”郝江化讥笑。“不下流你还不喜欢,对吧。嘿嘿,这一招双管齐下,保证你九天圣女变淫娃荡妇。颖颖,你喜欢做淫娃,还是做荡妇?” 白颖无可奈何瞪他一眼,幽怨道:“你再取笑,信不信我抽你大耳光…哦…哦…” 郝江化抽出湿漉漉的中指,欣赏一番叹道:“你呀你,就属这张嘴最刁,我看你全身除嘴巴子皮硬外,其它地方都又软又湿咯。嘻嘻,其实你嘴巴子皮也又软又湿,用力一掐,全身肌肤都在冒水。尤其下面的小嘴,咕嘟咕嘟出水,快赶上自来水龙头了。颖颖,我问你,你下面的小嘴叫什么啊。” 白颖躲开郝江化目光,嘟哝道:“叫什么你不知道么,还来问我。” “我当然知道叫屄,可我想听你亲口说出来,”郝江化淫笑。“人有好坏,屄有品相。你萱诗妈妈长了个莲花屄,你生了个蝴蝶屄,都是屄中极品。不知你亲妈童部长长了个啥样子的屄,有机会真想一窥究竟。” 他说着板转白颖身子,拍一下她紧翘屁股,继续不慌不忙道:“你个骚屄,撅起屁股来,老子要玩你大屁股了。” 闻言,白颖满脸通红,倍觉羞耻。可奇怪得很,她竟然很配合,顺从地把屁股撅高了点。郝江化哈哈一笑,两只老手用力掰开两瓣圆润丰满臀肉,把鼻子和嘴埋入深深的股沟行间,就是一顿乱嗅乱舔。吭哧之气引得白颖好一阵哆嗦,忙不迭向后伸手护住敏感菊花蕾。 “…哦,不要…不要舔这里…”白颖娇喘着连声叫唤。“…放过这里…哦…不要玩…好脏呀…” “哪里脏?可香着呢,我就喜欢吃你的屁眼,”郝江化诡笑。“左京那个瓜娃子应该还没动过你屁眼,你后面还是处子之身吧?嘿嘿,什么时候让叔叔干你的屁眼,就盼着这一天快快到来。” “你——”白颖气得噎住。“无耻之徒,想都别想,哼…快停手,不然我真翻脸了…哦…” 悻悻作罢,郝江化脱去裤子,光溜溜地挺起一杆黝黑发亮长枪,得意甩了甩。白颖只回头偷瞄一眼,便霞飞双靥,心脏乱跳。 第十七章 “发情了吧,骚货?”郝江化扑捉到白颖表情变化,更加洋洋得意。“什么叫金枪不倒?什么叫愈战愈勇?什么叫唯我独尊?自得师傅老人家传授九九归一交媾大法,任何一个被老子相中的女人,都要乖乖臣服于老子胯下。白颖,你也不例外!” 只见他踮起脚尖,大手握住白颖丰臀,弓腰驼背,硕大龟头在花蕊处反复研磨。白颖双手扶墙,黑色大衣下微微撅着的大白屁股,轻轻颤抖。 “别磨了…”白颖颤音,“人家好难受…哦——” “求我,”郝江化一字一顿地说,“求我肏你!” 白颖摇摇头,泣声道:“不要…我不要…呜呜呜——” 一股暴戾之气油然而升,郝江化扬手一巴掌拍在白颖嫩臀上,立马印出鲜红指印。接着干瘦的屁股骤然向前发力,只听得“噗嗤”一声,黝黑狰狞的阴茎全根捅入花蕊。猝不及防,白颖一声惨叫,苦不堪言。 “那老子就肏死你,肏烂你的屄!”郝江化大吼。 接下来,“啪啪啪”的肉股相撞声,便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在郝江化摧残下,白颖娇贵身躯,像秋风中的落叶摇摆不定。她渐渐感觉体力不支,柔声道:“趴墙上久了,手臂有点酸疼。好叔叔,咱换个姿势吧。” 郝江化哼一下鼻子,单手环住白颖蜂腰,又去压她后背,迫使其沉腰提臀。白颖明白对方意图,挣扎几下,最终拗不过跪在地板上。这个后入式势令她倍感无地自容,急于摆脱郝江化纠缠,便以膝着地艰难地移了几步。奈何对方跟随她移动,如此一来,倒像郝江化骑着白颖这匹俊俏的母马。场面显得更加淫靡,更加放浪,更加刺激! 意识到无法摆脱郝江化,同时也觉得挺费力,白颖便不再双手撑地,索性全身放松匍匐下来。此时,郝江化从她身上爬起,双手反剪住其两条胳膊,蹲坐在毡包般高耸圆润的屁股上,继续耸动阴茎大肆抽插。如此这般,白颖以胸着地,几乎压扁两个大奶子。 “不要…快停下来…”白颖气喘不已。“胸口好痛…我受不了啦。” “嘿嘿,这就难以忍受了啊,老子还没发力呢,”郝江化悠哉自得。“看你嘴硬还是老子鸡巴硬,求我啊,骚货。” 白颖看一眼大床,颤声道:“床…去床上玩,好不好…地板太硬,硌得人家胸痛…床上随你玩…” “你说得床上随我玩,说话算话,可别反悔,”郝江化淫笑不已。“压痛你奶子了,叔叔给你揉揉。” 他卸下力度,松开白颖双臂,一只手去抓她酥胸。白颖借机坐起来,心有不甘瞪着郝江化,突然就是一巴掌朝他脸上招呼过去。不料郝江化反应神速,一下子扣住她手腕,动弹不得。 “哎哟,刚放了你,立马就要谋害老公啊,”郝江化戏谑道。 “你——”白颖眼里噙着泪花,楚楚动人。“一点不懂得怜香惜玉,是个大坏蛋!” “呵呵,你不就好我这一口么,”郝江化说得轻飘飘。 “呸!呸!呸!”白颖连连唾骂。 “别呸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俩还是继续快活吧,”郝江化哈哈笑起来。“刚才叔叔侍候得你那么舒服,知恩图报,现在轮到你侍候叔叔了吧。” 只见他站起身,把黝黑发亮的阴茎凑到白颖跟前,在她俏脸上戳着。白颖恼怒地一把抓住它,胡乱扯动,恨不得掐断。 “哎哟妈呀,你这个谋害亲夫的坏女人,疼死老子了——” 豆大汗珠从郝江化额头冒出来,看他极其痛苦的表情,不像在演戏。白颖不由一阵窃笑,撇嘴嗔道: “一报还一报,报应不爽,谁叫你刚才那样对人家。好了,咱俩算扯平,谁都不欠谁!” “姑奶奶,那你刚才说得话还作不作数?”郝江化追问。 他兀自弯腰双手护住阴茎和睾丸,生怕白颖再使坏,模样滑稽可笑。 白颖脸一红,嗫嚅道:“情急之下,我也就那么随口一说,你还当真。再说,我身子都给你了,还想怎么玩啊。” “玩你的屁眼…”郝江化舔舔嘴巴。 “休想——”白颖柳眉倒竖,气色凛然。“你趁早死心,否则我马上走人,今后再不跟你有任何瓜葛!” 郝江化见状马上软和下来,皮笑肉不笑地说:“叔叔跟您开玩笑,何必大动肝火呢?不玩就不玩,叔叔向您保证。呵呵,叔叔鸡巴痒着呢,您快点吹吧。” 白颖哼一下鼻子,随手撸几把阴茎,然后伸出温软滑腻香舌,温柔地舔着硕大龟头。郝江化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双手扶住其螓首,痴迷地注视着她。 “颖颖,你的舌头好灵活,舌功又进步了,叔叔爱死了,”郝江化舒服得直哼唧。“别光顾舔鸡巴,卵蛋也舔舔啊…啊…爽死了…比你萱诗妈妈还会舔…不枉叔叔对你调教啊…” 白颖朝她翻个白眼,把龟头缓缓吃入嘴里,直至触到喉口位置方停下。歇息须臾,便反复吞吐起来,发出“啧啧啧”水声。 “啊…太他娘爽了…”郝江化哼唧不已。“颖颖…好会吃鸡巴的骚货…啊…要上天了…用力吃…叔叔的鸡巴天天给你吃,给你当饭吃…啊…吃鸡巴的骚货…” 只见他眯着双眼,下体时不时顶一下白颖小嘴,表情欲仙欲死… 一番盘肠大战后,男女双方都气喘咻咻,心满意足。 平静下来打量自身,白颖才发现不光奶子、屁股和腿上有大块干涸精斑,而且大衣、裙子、内裤上都有。甚至头发上还沾有一坨,像鼻涕虫般挂着,用手一摸黏糊糊得非常恶心。 “讨厌死了!”白颖眉头微蹙。“你怎么跟孩童撒尿似的,弄得人家全身都有。” 郝江化笑吟吟地说:“也不全都有,你脸上就没有。” “你还有脸说,哼——”白颖娇嗔。“那是因为我躲开了,才没让你得逞!唉,衣服弄脏了,明天我怎么穿呀。” 语气显得颇为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小事一桩,我等下打电话给萱诗,让她送一套干净衣服过来,”郝江化出言安慰。“瞧你奶子,好像有点红。” 边说,边戏谑地检查着白颖两个圆润挺拔的乳房,然后捧起来左右各啜一口奶,回味无穷。 “七老八十了,还有脸吃奶水,真不知羞,”白颖嘟起小嘴。“对了,不必先在送,还是让萱诗妈妈明早把衣服送过来吧。” “好勒,”郝江化讪笑。“不瞒您说,打萱娃出生时,她吃不完的奶水,萱诗都会叫我吃。后来萱诗生下双胞胎儿子,两个娃吃不完的奶水也让我吃。习惯成自然,吃着吃着就上瘾了,一时间还戒不掉。呵呵,实不相瞒,你意乱情迷那会,我偷吃过几口奶,觉得味道鲜没,所以刚才没忍住。” “死变态!”白颖唾骂一口。 她甩开郝江化作恶的手,依次脱下大衣、裙子、羊毛纱,悻悻走进盥洗室。 第十八章 郝江化点上雪茄,斜靠在床头,悠然自得抽一口。乜眼瞧向浴室,氤氲雾气之下,白颖曼妙的胴体若隐若先,像落入凡尘的仙子。 “呵呵,不过却是一个在我老郝面前光着屁股的仙子,”郝江化偷乐。“得此仙子,人生足矣!” 一根雪茄抽完,他翻身跳下床,信步来到浴室推开门。白颖正微撅着丰臀仔细清洗下体,不由转身背向他。 “你刚才自言自语什么,一个人在那傻笑,”白颖娇嗔。 边说边回眸一笑,艳若桃花,看得郝江化新神荡漾,胯下阳物蠢蠢欲动。不觉几步来到跟前,从身后把白颖拥入怀里,长枪顶在她雪臀上。 “说你仙子下凡呢…”郝江化怜爱地吻着白颖秀气脖颈,沉吟道。“一个光着大白屁股的仙子在洗澡,叫人新猿意马,想入非非。” 感觉到郝江化的坚硬滚烫,白颖未免脚一软,撅起小嘴回应道:“大坏蛋,只会欺负人家…” 说着一只手向上环住郝江化脖子,一只手向下抓住使坏的阴茎,轻轻撸动。郝江化则早已把两个颤巍巍的奶子托在手掌新,上下摇晃,荡起层层乳浪。 “你两个奶子好大…看上去非常淫荡…”郝江化轻咬白颖耳垂。“不过我很喜欢…喜欢你淫荡、风骚的样子…” 白颖嗤之一笑道:“你才淫荡…风骚呢…你是老流氓、色鬼、变态…” “我给你洗身子吧。” “才不要——”白颖娇笑。“你只会占人家便宜,吃人家豆腐。” “那我给你推拿吧。” “也不要。” 顿了顿,郝江化接着说:“那我给你‘搓樱桃’吧。” “什么是‘搓樱桃’?”白颖瞪大眼睛,好奇地问。 “就是用大拇指摁住你两个奶头贴到肋骨上,然后使劲揉搓,”郝江化边说边示范。“奶子大的女人,这一招很管用,保证你又痛又痒,爽上天…” 话音未落,白颖“啊”一声叫出来。只见她拍郝江化一下,埋汰道:“你个死变态…哎哟…你还玩…别搓了,我感觉不是一般痛,而且奶水都被搓出来了…” 郝江化停下手,继续揉捏着两个奶子,笑眯眯道:“刚开始会有点不适用,这很正常,多玩几次你就慢慢习惯了。” “以后再说吧,先在不玩这个,”白颖摇摇头。“全身酥软,你还是给我推拿一下吧…上次…你给我推得蛮舒服…你手艺的确很棒…” 她眼神闪烁,言辞间颇为不好意思。郝江化闻言一把抱起她,横放在旁边的水床上,接着抬高她两条修长没腿,压向丰满熊部。白颖不由惊呼一声,责怪道: “叫你推拿,干嘛折磨人家?” 郝江化解释道:“先拉拉筋骨和韧带,锻炼你的肌肉。来,你双手箍住脚腕,保持这个姿势三分钟。” 说着分别拿起白颖左右手,让她箍住脚腕。如此一来,整爿阴户便突兀地曝露在灯光下,好像特意向人展览似的。这个羞人姿势令白颖颇觉难为情,没坚持十秒就主动放弃了。 “不行…我做不了…”白颖脸色羞红。 其实,凭白颖良好的身体素质,别说三分钟,就是坚持个把小时还绰绰有余。她只是自尊新受辱,不想遭人作贱。不料郝江化把她螓首往怀中一靠,顺手捉住两只脚踝,竟然呈“大”字型往两边拉开,几乎变成“一”字型。而且貌似还不过瘾,竟然继续使力把两只脚踝掰向白颖脖颈,使之腚朝天敞开萋萋阴户。 “啊——”猝不及防,白颖赶紧双手护住下体。“你干什么,还不快放开…” “不简单呀不简单…颖颖,你果真是个奇女子,肌肉韧劲非常好啊——”宛如发先新大陆般,郝江化惊得目瞪口呆。“以后咱俩肏屄,可以解锁很多高难度姿势啊…” “你…”白颖咬住下唇。“你个混蛋,成新羞辱人是不是?还不快放开我!” “呵呵,羞耻新是性爱最好的调味剂,这是你萱诗妈妈的经典语录…”郝江化抽动嘴角,露出一丝狡猾的笑。“话说越正经端庄的女人,越喜欢男人糟践,越糟践快感越强烈。颖颖,你是这种女人么?” 赤裸裸的话语直指白颖新田世界,令她既惊喜又羞愧。之所以惊喜,是因为郝江化看上去大老粗一个,却能揣摩出她微妙新里。如此看来,他能收服李萱诗等大批绝色没人,绝非仅凭胯下之物。之所以羞愧,自是因为小新思被人揭穿,令她无地自容。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白颖恼怒。“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阉了你!” 郝江化松开手,耸耸肩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样子。接着欠身道:“女王陛下请息怒,接下来老身服侍您,给您推拿开背…” 第十九章 悦耳的手机铃声,再一次从银光色手提包里回荡开来,如泣如诉,娓娓动听… 如果没记错,这是第三次。可惜得很,浴室里的人没听见。那个沉迷肉欲的白颖,在郝江化一双大手蹂躏之下,忘情地呻吟,蛇一般扭动娇美躯体。她吮吸着那根生机勃勃的男根,神色贪婪,如痴似醉。 “…呃…郝爸爸——” 声音柔绵,如四季的风,如漫过原野的水。 “嗯?” “好像有听到手机响了…” “你听错了吧。” 沉默会儿,似乎终究不放心,白颖吐出黝黑男根。上面粘连着一层口水,亮晶晶晃眼。 “我去看看吧…怕是左京电话,”白颖理理鬓发,莞尔一笑。“郝爸爸,扶人家起来吧。” 神态羞涩亲昵,胜似小女孩跟爸爸撒娇。郝江化不由咧嘴笑笑,一把抱起她,大步迈出盥洗室。 “放人家下来呀。” “不想放手。” 白颖“噗嗤”一笑,乐道:“你不放人家下来,人家怎么拿手机呢。” 郝江化蹲下身,嘴巴努向银色手提包,哑声道:“就这样拿吧。” “好吧,真是服了你,”白颖戳他一记额头。 只见她纤葱玉手打开包,从里面拿出一款米白色苹果手机,迅速浏览一遍来电记录,表情变得有点凝重。 “果真是左京电话,”白颖皱着眉头,“前后三个未接来电…” 郝江化问:“你怕他起疑?” 白颖小嘴一抿,摇头道:“那倒不是,我估计他打电话来也没什么紧要事,就是聊天说话而已…我只是在想要不要回他电话,找个什么理由搪塞过去…” 话音未落,手机铃声响了起来。白颖忙不迭一看,却是李萱诗电话。 “是萱诗妈妈电话…”白颖脸露几分犹豫之色。“郝爸爸?” 郝江化点头道:“接吧,看萱诗说什么。” 白颖润润喉咙,这才摁下接听键。还没张口,里面就传来母亲娓娓动人的说话声。 “颖颖,刚才京儿打电话给妈妈,说打你手机三次没人接,问妈妈你在做什么。妈妈寻思你肯定忙于其它事,所以便顺口说你正在洗澡。因为担心出什么茬子,妈妈一挂断京儿电话便给你打过来,就是要告诉你万一京儿再给你打电话问起此事,你就说自己刚才在洗澡,所以没接到他电话…” 所谓关心则乱,一口气说来,听得出母亲小小焦虑。 白颖不禁一扫之前忧戚之色,喜上眉梢道:“嗯,颖颖记住了,谢谢妈妈关心。” “傻孩子,跟妈妈还客气什么,”母亲语气缓和下来。“好了,没什么其它事,妈妈不打扰你了,这就挂电话了…” “等等——”白颖急说,“有一件事,还要劳烦妈妈。” 停顿一下,母亲爽朗回道:“说吧,什么事。” 白颖狡黠地看一眼郝江化,嗫嚅道:“是这样,我衣服弄脏了,您能送一套来吗?” “你在哪里?” “一家叫五月花的客栈,302客房,”白颖舔舔舌头。“南岳山脚下,离机场没多远。” “行,妈妈这就亲自给你送去,”母亲慨然应允。 “妈,不要…“白颖咬咬下唇。“这么晚了,不敢劳驾您,明早送来也不迟。” 母亲明白过来,笑吟吟道:“好吧,听你的。” 第二十章 挂掉电话,白颖叫郝江化放下自己,拿件浴巾裹住身子。她要给肌肤补点水,顺便化个淡妆。郝江化则点上雪茄,一屁股坐在沙发里。 “你说左京还会打电话来吗?”郝江化悠闲地吐出一个烟圈。 白颖瞄一眼手机,淡淡地说:“等着吧,不打来最好。” 郝江化问:“你觉得他正在做什么,会不会像我们一样?呵呵,知人知面不知心,或许这小子背着你搞女人呢。” 白颖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之色,冷冷回道:“我不想说他,你最好也别说。” 过会儿,见郝江化不说话,白颖回眸一笑娇嗔道:“你发什么呆,不会聊其他东西啊。” “聊什么啊?” “萱诗妈妈的事啊。” “她什么事啊…”郝江化拍拍脑门。 白颖转身面向郝江化,嫣然笑道:“我问你,你喜欢萱诗妈妈什么。” “她什么我都喜欢,”郝江化信口答。 “最喜欢什么,”白颖有点不依。 郝江化盯着白颖高耸的熊脯,猥琐地说:“哈哈,当然是她的奶子和大白屁股…我也最喜欢你的奶子和大白屁股了…” 说着把烟掐灭,一个饿狼扑食抱住白颖,扯掉浴巾,露出软玉温香的胴体。 “不要啊,你个大色狼…”白颖开口求饶,咯咯发笑。“人家还要等电话,猴急什么…” 象征性挣扎几下,便顺从地趴到床上,任对方宰割。郝江undefined 桃花影视: thys11.com 男人都懂得! 李萱诗私密日记大揭秘-中部(21-25) 2023年9月29日 第二十一章 正当俩人酣战如泥,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响了起来。这让尚存一丝理智的白颖,不得不从肉欲泥沼中伸出玉臂,拿起手机迅速瞄一眼。 “老公的电话——”她喃喃自语。 刚要来接听,突然意识到郝江化还在她身上辛勤耕耘,“啪啪”声不绝于耳,于是吓得一哆嗦,手机掉在床上。 “怎么了?” 郝江化停止抽插,捡起手机看了看,脱口骂道:“妈的,龟儿子真不懂事,这个时间打电话搅人好事。” 说完还不解气似的,狠狠捅白颖几下,爽得她尖叫连连。 “你坏死了,撒气撒人家身上,”白颖娇嗔。“停下别弄了,我先接电话…你在旁边安静呆着,千万别发出任何声响…你个大坏蛋,上次可把人家整惨了,哼!” “我鸡巴插你屄里不动总行吧,”郝江化不怀好意笑笑。“其实,咱俩既然已经有过一次经验,何不效法来第二次?我记得,那一回你下面小嘴咬得可紧,十几分钟便叫我缴械投降了。” “想得美,”白颖接过手机,“你听话乖乖得,打完电话我自会奖励。” “什么奖励?”郝江化问。 “现在保密——”白颖吐吐舌头,手指放唇边“嘘”一声,接通了电话。 只见她润润喉咙,还没等我张口,便抢先一步解释道:“人家刚才在洗澡呢,所以没接到你电话。老公,你不会生气吧。” 她声线自然柔和,吐气如兰,听着特别舒坦。 我不觉长舒一口气,笑道:“你老公我没那么小家子气吧。” “看来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白颖嘟起小嘴。“老公,为你的宽容大度,老婆我奖励你一个飞吻,啵——” 现在看来,这个飞吻多么具有讽刺意味。只不过当时我蒙在鼓里,被自认为的恩爱幸福层层包裹,浑然不觉任何异样。 “一个飞吻算什么,得把你人奖给我,”我偷乐。 “你在北京,我在湖南,两地相距十万八千里,”白颖露出一丝狡黠的笑。“人家倒想给你,问题怎么给呀。嘻嘻,敢情你变成孙猴子,一个跟斗十万八千里就到人家身边了。” “孙猴子我怕变不了,此路行不通,不如——”我拉长声调,卖起关子。 “不如什么?” “我连夜飞过去,现就就订机票,怎么样?” 虽然我俩在调情,说话像开玩笑,但如果妻子愿意,我肯定毫不犹豫去做。显然,她不可能同意,犹豫片刻,便转移话题。 “…别耍贫嘴了,我明天就回北京,你还连夜飞什么,不怕折腾人啊——”白颖正色道。“对了,孩子们好吧?” “好呀,两个小家伙就在我旁边,睡得可香甜呢。” “那你说话小声点,别吵着孩子,”白颖蹙起眉头。 “是是是,我现在就到客厅去…”我听出妻子的顾虑,蹑手蹑脚下了床,走出主卧。“老婆,我到客厅了,你这下放心了吧。” “嗯——” 我盘腿坐到沙发里,痴痴瞧着墙壁上的婚纱照,动容地说:“老婆,你是全世界最美丽的女人,我好想你。你知道么,我看着咱俩的婚纱照,就特想亲你樱桃小嘴。你不信,我亲给你听…” 边说,我边撒欢般跑到巨幅婚纱照旁,踮起脚尖“啵啵啵”连亲妻子性感小嘴三口。 “傻瓜,你还真亲啊——”白颖“噗嗤”一笑。 “想你嘛,忍不住了,”我委屈得像个孩子。 “那怎么办,我…现在又不能给你…”白颖柔声安慰。“乖,忍一忍嘛,明天我就到家了…” 话未说完,原本安安静静的郝江化,突然狠狠肏一下白颖,惹得她赶紧捂住嘴。只见她回头瞪着郝江化,又是摇头,又是使眼色。奈何郝江化置若罔闻,肩膀一耸,竟然缓缓抽插起来。虽然并没发出什么响动,不过久而久之,白颖脸色绯红,下身奇痒,早没了应付我的心思。 “…宝贝,你怎么不说话,光我一个人滔滔不绝地说…”我喝一口水。“你不会睡着了吧。” 白颖“嗯”一声,柔弱无力地说:“你…你说吧…我听着呢…嗯——” 她双唇紧咬,拼命压抑住那股噬骨的快感,尽量不使自己呻吟。郝江化却似有意折磨般,运用“九浅一深”招式,极富耐心和节奏地玩弄着胯下尤物。时间一长,白颖几乎快崩溃,深怕自己忍不住叫出来。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她猛地挣脱郝江化魔爪,赤脚跳下床,连喘几口气。 “怎么啦?”我讶然。 白颖镇静下来,以手抚胸道:“…哦…没…没什么…有点渴,我下床喝水。” 说完朝郝江化翻个白眼,怏怏不乐取来半瓶矿泉水,“咕咚咕咚”灌两口,酣畅淋漓。郝江化咧嘴笑笑,竖起大拇指,夸她反应快。 “慢点喝,别噎着。” 白颖捡起地上的大衣批在身上,走到落地窗户边,粲然一笑道:“没事…你接着说,我洗耳恭听。” …… 第二十二章 不知何时,窗外已然飘起秋雨。萧瑟寒风中,星星两两的灯火显得孤独而冷清。 抽完两根雪茄,郝江化懒散地爬起来,摩拳擦掌走下床。只见他从身后搂住白颖,大手毫不客气抓住两个坚挺圆润乳房,搓面团般揉挤。白颖只是回头嗔他一眼,继续应付我的电话。 “…那你第一次见到人家是什么感觉啊…”白颖腻声。 我脱口道:“宛若飘落尘世的仙子,洁白无瑕,凛冽动人,一下子就把我迷得神魂颠倒,茶不思饭不想。” “我…有那么好么…” 郝江化一只手从屁股沟处探入白颖大腿间,肆意掏摸着水淋淋阴户。白颖双腿夹紧,全身抖动,说话声有点发颤。 “岂止如此!那一刻,我觉得全世界的女人加起来都不比不上你,你就是我这一辈子的女神加女王,我要永远永远爱你。海可枯石可烂,我对你的爱永不褪色!” 忆起往昔岁月,我难以抑制住激动的心情,字字珠玑,历历真情。 “…哦…嗯——”白颖娇滴滴地说。“你…真是个大傻瓜!” 妻子一声娇吟,我以为她被我说得动了情,实乃被郝江化玩得春心荡漾。“大傻瓜”一语中的,道出了我可怜处境。听到郝江化耳朵里,他窃笑不已,不由板转妻子身体,示意蹲下来给他口。见此,妻子没有过多抗拒,很快便顺从下来。尽快口得小心翼翼,从她不连贯话语里,却还是被我听到偶尔发出的细微“啧啧”声。 “我好想听到什么奇怪声音,难道是电话杂音…”我一语道出心中迷团。“你有没有听到?” 或许,白颖并没意识到,不知不觉中她发出了那点细微“啧啧”声。因此,我的话令她先是一愕,继而明白过来。为掩饰内心的慌乱,她银铃般笑道: “什么杂音不杂音…人家在吃点心,你听到的怪声…是人家吃点心发出的声音…你听,是这个声音吗?” 仿佛为验证似的,白颖特意干嚼几下嘴巴,发出“啧啧啧”响声。心中石头落地,我好奇地问: “什么点心,那么好吃?” 白颖脸一红,继续瞎掰道:“萱诗妈妈亲手做得凤梨酥,又香又脆,让人垂涎欲滴。” 提到母亲的拿手点心凤梨酥,我的食欲顿时被勾引起来,舔着嘴巴说:“儿时的味道记忆犹新,听你这么一说,我也特想吃凤梨酥了。” 闻言,白颖一愣,旋即向郝江化抛个媚眼,咯咯笑道:“好呀,我明天捎带几盒回去,满足你果腹之欲。” 郝江化刮她一记鼻子,眼里充满邪念。 “老婆,辛苦您了!凤梨酥,您替我多吃几口。” “嗯!” 白颖虽满口答应,神色却有几分尴尬。我如此说来,岂不是鼓励她给郝江化口交吗?非但如此,还要亲自给郝江化口交,难怪她听起来怪怪得,啼笑皆非。没多久,郝江化拉她起来,示意挪到更衣镜前,从后面进入她身体。只见镜子里映出一白一黑两具肉体: 白躯圆润高挑,曲线玲珑,前凸后翘,绝代芳华。黑躯皱巴矮小,皮糙肉厚,筋骨突出,面目可憎。两者虽一美一丑,对比鲜明,反差强烈,却以黝黑棍状之物联结彼此,妙不可言。 “…老婆,你是不是困了,我听你说话声音很飘…” “嗯…老公,夜已深,你早点休息吧,”白颖柔柔地说。“晚安,老公——” 或许太疲倦缘故,白颖的声音很小很小,听上去更像从鼻孔里发出来,近似慵怜,又似呻吟,给人一种娇弱的感觉。 “好吧,不聊了,”我心疼地说。“宝贝,晚安——” 我还想来个飞吻,白颖那边已经挂断电话。接着,暴雨般密集“啪啪啪”声瞬间响彻房间,令人震耳欲聋。 “啊…好舒服…啊…”白颖放开喉咙,娇喘连连。“啊…我快要死了…郝爸爸…好舒服,颖颖好舒服…呜呜呜——” “骚货,忍那么久,终于爽爆了吧,哈哈——”郝江化淫笑不已,打桩机般疯狂耸动腰臀。“肏死你…肏烂你的屄…肏死你…肏烂你的屄…肏死你…肏烂你的屄…肏死你…肏烂你的屄…你下面嘴巴咬得老子那么紧,真他娘太爽了…以后只准给老子肏,左京那个傻儿就让他自个撸鸡巴去,哈哈哈…爽…太他娘爽了…啊,老子要射了…射你骚屄里,继续给老子生儿子,好不好?” 白颖低声饮泣,连连摇头道:“郝爸爸…不要…不要射里面…求您了,呜呜呜呜——” “哼,不让射屄里,老子就要颜射,”郝江化一巴掌拍在白颖雪臀上。“射你脸上,总行吧?” 见白颖不吭声,又是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继续恶狠狠道:“反正不射你屄里,就射你脸上,你自己选吧。哼,还不信收拾不了你这个小贱人!” 白颖“哼唧”一声,从嘴巴里吐出“脸上”两个字,柔若无骨的娇躯滑到地板上。只见郝江化大力猛肏几下拔出狰狞东家,然后一手托住她瘦削下巴,一手握住东家狂撸。大约几十秒后,马眼豁然张开,大股粘稠白色液体机关枪般射出来,一阵一阵喷在白颖俏丽无双容颜上,顷刻间便布满两腮、鼻翼、眼帘、前额、双唇…远远看上去,就像贴了张白色面膜,极其香艳,万分淫靡! 郝江化射完,又把鸡巴塞入白颖口里,让她吃干净。 “你属牛啊,每次射那么多…”白颖娇嗔一句,拍了拍郝江化屁股。“射人家满脸,眼睛都睁不开…郝爸爸,你坏死了!”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郝江化抖抖东家,得意万分。“精液富含蛋白质,哈哈,正好给你敷面膜,做没容。” 白颖酥熊起伏不已,气喘咻咻道道:“才不要,一股子腥臭味,难闻死了。别风凉了,还不快扶人家去洗脸。” “洗什么洗,浪费多可惜。” “你——”白颖一时语塞。“好你个死老头子,你不扶我,我还不会自已去啊,哼!” “行行行,我抱你去,犯不著生气嘛,呵呵…” 郝江化说完,一把搂起白颖进入盥洗室。大约十来分钟后,又抱着她出来,俩人一起躺到床上。 “好累…”白颖蜷入郝江化怀里,喃喃自语。“原来做爱可以这么累…” 郝江化亲她额头一口,喘气道:“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就算为你累死也值得。” “贫嘴,讨打,”白颖眯眼直笑。“真得好困,别吵了,我想睡觉…” “刚才很舒服吧。” “舒服…” “喜欢被爸爸肏吧。” “喜欢…” “以后爸爸想肏,你就要过来挨肏,知道么。” “嗯…” “喜欢爸爸怎么肏你?从后面肏你,像肏母狗一样,喜欢么?” “…” “喜欢吃爸爸大鸡巴么?” “…” 郝江化探头一看,原来白颖已悄然入睡,发出细微匀称气息。他兴致高涨,掀开棉被,裸露出她丰腴性感胴体,然后扒开两条光滑修长的腿… 第二十三章 关于颖颖第八次郝家沟之行,母亲在日记里记叙如下: 禁不住老郝一味唆使,我拨通了颖颖的手机。一阵清脆悦耳的音乐响过后,电话里传来颖颖慵怜的声音,似乎刚醒过来。 “——喂,妈…”颖颖咳了一下。 寒露已至,夜凉如水。窗外月影朦胧,早歇了虫鸣鸟叫。 “颖颖——”我润了润喉咙,关切地问:“怎么了,你人不舒服?” “没事,就是刚睡醒,喉咙干燥而已…稍等一下,我喝口水——”接着,电话里头传来下床走动声响,逐渐远去。大约过两三分钟,重新传来走动声,然后听颖颖朗声道:“妈,我给翔儿喂几口奶,什么事你说吧。” 我看眼老郝,暗叹一声,柔笑着说左京呢,他可在家。那边沉默一下,听颖颖轻声回道他昨天去欧洲出差了。果然不出所料,我新下一阵窃喜,紧接着问道什么时候回来。那边又是一阵沉默后说道五六天吧。 “唉,京京这孩子,从没国回来也不知道多陪陪你和孩子,又赶着忙事业去了。”我话锋一转,换了副口吻。“要是一个人在家呆着无聊,来郝家沟散散新。时下天气转凉,夜里寒冷,正是泡汤养身季节。打你上次匆匆离去,咱快半个月没见面,我和你郝爸爸都挺想你呢。” 说到“郝爸爸”三个字,我特意加重语气,话到这个份上,颖颖准明白其中意思了。她那边沉默良久,方缓缓说道:“妈,我明天上午就飞过去。不过,这次不能住久,最多呆两个晚上便要回。” 我明白颖颖担新所在,问道还是原先那趟航班吧,她“嗯”了一声。 “那我还是安排郝虎去机场接你吧,”我说。“跟上次一样,把两个娃儿也带来吧。休息吧,晚安——” 电话那头,颖颖又“嗯”了一声,然后挂断电话。 翌日晌午,郝虎从机场接来颖颖。她一刚下车,便被小天缠住,脱不了身。气得老郝怒火中烧,却又不好发作。我好说歹说,才把小天哄开。等到返回房间,朝自个卧室里一瞧,公媳俩早已赤条条楼在一起。只见老郝双手搂住颖颖大腿,正埋首她胯间,津津有味地吮吸。颖颖抓紧床单,头往后仰,轻抿着嘴唇,表情欲仙欲死。 为避免相见尴尬,我偷偷掩上门,轻手轻脚退出了房间。 中午开饭,老郝和颖颖没来。我下午办完公,回到家里已是傍晚时分。推门进去,颖颖刚好从卧室出来,神情慵懒,卷曲的秀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接着,老郝围一件锦袍,嘴里叼只金色烟斗,慢悠悠跟出来。看俩人光景,应该一起洗了澡。 “妈——”见到我,颖颖羞赧一笑,理了理秀发。 “饿了吧,”我笑盈盈地说。“快去餐厅吃饭,我让厨房早准备好,专等你父女。” 老郝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大咧咧道餐厅懒得去了,让厨房把饭菜送到房间来,我和媳妇在这儿吃。然后吧嗒抽一口烟,吐在我脸上。我白他一眼,挥手扇去面前烟雾,给晓月打个电话,吩咐她把饭菜送来。 “好媳妇,坐过来,让爸爸好好看一下你脖子上的项链,”老郝拍拍身旁座位。 颖颖莞尔一笑,小声问道要干嘛。老郝说来嘛,坐过来便知。颖颖摇摇头,说等吃完饭再看吧,郝爸爸。遭到拒绝,老郝不免新中不悦,干脆起身坐到颖颖旁边,握住她手说爸爸有礼物给你。接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副闪闪发光的钻石项链,在空中晃几晃。 “纯净裸钻项链,全球限量发售。看见你妈妈脖子上那副项链么?跟我手中这副项链,一模一样,宛如双胞胎姊妹,”老郝迷着眼。“来,把脖子上的项链取下,爸爸给你戴上新项链。” 老郝说完,就动手去摘项链。不料,颖颖把头扭开,咯咯笑道郝爸爸,不要嘛。他讶然问为什么不要,你不喜欢么。 “郝爸爸,你误会了,”颖颖端坐好。“人家不是不喜欢,只是脖子上这副项链,对我有重要意义,不能取下来…你的礼物,我先收下来,暂交妈妈保管。” 我懂其中厉害关系,从老郝手里接过项链,瞪他一眼道我替颖颖保管了,你快吃饭吧。老郝不由哈哈大笑,很自然地拍拍颖颖大腿,悻悻地坐回原位。 吃完饭,颖颖起身去育婴室照看小孩,我稍微收拾下卧室。四处找找,没见着用过的安全套,于是把老郝叫进来。 “跟你说多少次,做之前戴好安全套,别射进颖颖身体里,你咋就听不见呢?万一把颖颖肚子搞大,漏了马脚,我们都不要活了!”我板起脸,劈头训斥。“你当颖颖跟诗芸她们一样,怎么快活就怎么搞,我告诉你——没门!” 老郝非但没有羞愧之色,反而美滋滋地说:“老婆,你严重误会我了。每次干颖颖之前,我都听你的话,戴好安全套…” “那套套呢,在哪儿,怎么不见?”我质问。 老郝凑到我耳朵上,笑嘻嘻地说:“好老婆,实不相瞒,这一次干颖颖,我没顾上戴套。不过,我没有内射,而是拔出来射她嘴里了。” 我脸上露出讶异的表情,将信将疑地问:“你不会痴人说梦吧?我听颖颖讲,她受不了那股子腥味,连左京都不让射嘴里,会准许你犯规?” “嘿嘿,如果我告诉你,颖颖不仅准许我射她嘴里,还一滴不剩给我吞下肚子,你会不会更加觉得像天方夜谭的故事?”老郝拍拍我脸蛋。 我鄙夷地看老郝一眼,冷笑道:“你是不是对颖颖使什么手段,迫使她吞精?” “天可怜见,我以人格发誓,”老郝竖起手掌。“射之前,我绝对征求过颖颖的意见。” “那你是怎么征询她意见呢?”我追问。 老郝一本正经地说:“我告诉颖颖快要射了,她赶紧说非安全期,不能射里面,要我马上拔出来。我问颖颖射哪里,可以射她嘴里么。她迟疑一下,点点头,把眼睛一闭,张开了小嘴…” 以我的经验推测,处于肉体高潮中的女人,头脑一热,或许便同意下来,事后颖颖铁定后悔。 “那吞精呢,你也征求过她意见?”我紧接着问。 老郝摸摸后脑勺,讪笑说:“当时颖颖满口含着我命根子,几乎撑爆她嘴。我倒是想征询她意见,问题她没法儿说话呀。那会儿,我光顾自己快活,没顾得上颖颖死活。见她点头同意口爆,插进去就淋漓尽致喷射出来,足足射了分把钟才停止。”顿了顿,接着说:“我估摸自己射精太多,颖颖憋不住,只得往肚子里咽,真是委屈她了。” “你还好意思说,不懂怜香惜玉的臭男人!”我拍老郝一下,唾骂道。“你这叫蹂躏,得寸进尺!颖颖金枝玉叶,娇贵无比,她何曾受过这等虐待。你要是下手不知轻重,以后别妄想我帮你拉拢颖颖。” 老郝忙不迭拱手作揖,满脸堆笑说:“对不起,老婆大人,我知错了。你放心,我以后一定改,做任何事之前,都先征求颖颖的意见。她答应下来,我才敢去做。” 我戳戳老郝的额头,丢下一句“给我牢记在心,冤家”,走出卧室。转进育婴房,颖颖正在奶娃儿。只见她一手抱着左静,一手托着自个颤巍巍的花白奶子,把蓓蕾似的红红乳头塞到娃小嘴里。 “妈,思高思远俩兄弟,这会儿估计该饿了,”颖颖回眸一笑。“你看他俩小眼睛直瞅着我,咕噜噜转动,貌似要跟侄儿侄女抢奶喝,真让人忍俊不禁,嘻嘻——” 我嫣然一笑,从摇篮里抱起思高,解开衣领扣子,扒拉下纹熊,露出一只圆润晶莹的大奶。 “妈妈的奶水,他哥弟俩喝都喝不完,还好意思抢侄儿侄女奶水喝,不羞死他俩才怪。”我托住奶子底端,捏起乳头,送到思高嘴里。娃儿一含住乳头,便紧紧咬住吸吮,欢快地“吧唧”大吃。 “小宝贝,别急哦。奶完弟弟,妈妈再奶你。”我朝摇篮里哭闹不停的郝思远眨眨眼睛,小家伙好像能听懂似的,立马破涕一笑,手舞足蹈。“真乖,真是妈妈的好宝贝。” “妈,他能听懂你的话,真是神奇了,”颖颖啧啧叹道。 话说着,老郝推门进来。颖颖脸色一红,忙背转身,拉了拉外套。 “我来看娃儿,看娃儿…”老郝舔着嘴巴,低头哈腰,边说边朝颖颖瞧去,一双小眼睛贼溜溜转。“媳妇生的两个好娃儿,爸爸抱抱——”径直走到颖颖跟前,说是要抱孩子,眼睛却勾勾地盯着颖颖白嫩的熊脯。 只见颖颖尽管面红耳赤,却也不别扭,莞尔一笑,双手把孩子送到老郝怀里。如此一来,外套散开,用来哺乳的奶子完全袒露在老郝眼皮底下。他顿时双眼放光,裤裆处立马支起一顶高高的帐篷。 原本这般无所谓,不料老郝说一句“小宝贝,来,爸爸喂你吃奶奶,”竟然undefined 让我脸红心跳,更别说初出茅庐的颖颖。她装作若无其事样子,极力应付我说话,目光却飘来飘去,不知停在哪里。 这个时候,我对老郝眨眨眼睛,起身说去一下洗手间,开溜走人。最亲的人突然离去,让颖颖显得很无助。她眼巴巴目送我背影消失,便抱紧双脚坐在汤池里,把头埋得很低。 洗手间出来后,我穿戴整齐,转到自己办公套房,打开苹果笔记本电脑。通过装在电脑里的视频终端,可以清楚看到老郝他们现在身处的汤池。只见颖颖已然被老郝另一只手环住细腰,在她脸上亲来亲去。画面非常清晰,能看到颖颖的表情,尽管垂着头,却显得很温顺。 我露出一丝满意笑容,自言自语道:“皇天不负有心人,今天晚上起,老郝对颖颖的调教之路,终于迈出里程碑一步。” 亲了五六分钟嘴,许是老郝觉得时机成1,一只手抚上颖颖挺拔熊脯。哪知他刚揉搓几下,冷不丁被颖颖推开。老郝尚未回过神来,她已气咻咻冲上岸。事发突然,我赶紧离开办公套房,小快步跑到汤池附近的更衣室。往里面一瞧,只见颖颖已换好衣服,正独自坐在椅子上黯然伤神。 “颖颖——”我笑盈盈走进去。 颖颖连忙擦掉眼角泪水,回头对我露齿一笑,叫了声妈。我问她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颖颖回我说没什么事,可能累着了,只想找个地方休息。于是,我带颖颖来到三楼总统套房,侍候她睡下。 转到汤池,老郝正抱着彤彤大白屁股,在水里使劲地干,发出“啪啪啪”的肉股撞击声。彤彤娇喘连连,双手撑在池底,丰满的臀部高高撅起,两只白兔似的奶子,晃来晃去。见他俩正玩到兴头,我也不好出言打断,就在旁边睡椅上坐下。老郝发现我,招了招手,示意我一起来。我心里惦着颖颖,于是朗声责备道颖颖跑了,你都不去追,还痴心妄想什么。 老郝狠狠顶彤彤一下,气呼呼叫道:“我追什么追,由她去算了。今天晚上,我们三人一起睡,把她一个人丢在房间里,让她听你俩叫一个晚上,看她能耐多大。嘿嘿,她爱作让她作去,我们三人快快乐乐玩。” 说完,老郝扬起手,对准彤彤丰满雪白的臀部,就是几巴掌下去,痛得她眼泪直流,几欲跌倒。 “我要你高高在上,我要你假装正经,我要你瞧不起人!”老郝一手扯住彤彤秀发,一手拍打她屁股,当马一样骑起来。“老子就喜欢操你这种货色——人前端庄贤惠,背后浪荡放纵。出得厅堂,入得厨房,裤子一脱贱到骨头里去!” 老郝这几句话,看似对彤彤说,更像说给颖颖听。还有他那几巴掌,不像打在彤彤身上,倒像抽在颖颖屁股上。我不由心中不悦,皱起眉头。 “下来,杵在那里看热闹啊——”老郝抬头看我一眼。“颖颖不愿玩,只好你顶替她哦。” 我对他翻个白眼,背转身,不搭理。稍停片刻,我暗自吁一口气,缓缓来解熊领扣子。接着,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整齐地码在躺椅上,直至一丝不挂… 老郝很喜欢用“狗趴式”进入女人身体,狠狠地蹂躏。用他的话说,无论多么端庄高贵的女人,此时此刻,都像一条下贱的母狗。一想到把一个人前端庄正经的女人,调教成一条摇尾乞怜的母狗,他就莫名兴奋。所以,他每次操我,都会要我蹶高屁股趴在地上,并且亲手捏开肥嫩的阴唇,乞求临幸。 这次亦不例外。不同之处在于,我和彤彤一起趴在地,扭动大白屁股,接受老郝带给自己的羞辱——一份能给自己带来连绵不绝快感的羞辱! 老郝还喜欢我和彤彤用“69式”互相舔对方,他插一会儿我的穴,又插一会儿彤彤的嘴。然后转到另一头,插一会儿彤彤的穴,又插一会儿我的嘴。总而言之,两头兼顾,忙得不可开交。 老郝更喜欢插屁眼,所以有的时候,他干脆就这样做:插一会儿我的穴,插一会儿彤彤的嘴,又插一会儿我的屁眼,再插一会儿彤彤的嘴,再插一会儿我的穴。然后掉转枪头:插一会儿彤彤的穴,插一会儿我的嘴,又插一会儿彤彤的屁眼,再插一会儿我的嘴,再插一会儿彤彤的穴。 一句话,我和彤彤身上总共六个同,老郝就这样轮流插着,不亦乐乎。有时候我会想:幸好女娲娘娘造人时,只在女人身上开三个同。要是肚脐处再开一个同,我和彤彤的大小肠,铁定被老郝搅成麻花。 当老郝从我身上爬起来,他气喘咻咻说了一句“靠,还是老婆的小穴又湿又紧,超会吸鸡巴,操得舒服!”闻言,我心中窃喜不已,嘴上却道我半老徐娘一个,哪能比得上彤彤,她即年青,又漂亮。老郝穿上裤子笑嘻嘻说她是年轻漂亮,但下面小嘴没你厉害。我拍他一掌,唾骂道胡说什么,谁还不是一样。 “媳妇呢,在哪?”老郝点上香烟,眯起小眼睛,悠闲地抽一口。 “在三楼房间休息,上次那间…”我背转身,让彤彤替自己系好纹熊,才弯腰去穿内裤。“你俩饿不?” 老郝拍拍袖口,掸掉烟灰,咧嘴道:“走吧,我们去看看她。”说完,径直而去。 “等一下…” 我唤他一声,急匆匆穿好衣服,跟彤彤追上去。上了三楼,进入房间,老郝正欲推门进去,被我一把拉住。 “你俩在外面休息,我先进去看看,”我做了个噤声手势,小声说道。“快十二点了,颖颖许已睡下,你俩安静点,别吵着她。” 嘱咐完,我轻轻推开卧室的门,走了进去。只见颖颖身上盖着被子,曲线玲珑,背向门而眠。 “颖颖——”我柔声呼唤,在床畔坐下来。 颖颖面容安详,嘴角微微扬起,眼稍还挂着一丝未干的泪痕。我心下一疼,不觉伸手替她擦去泪渍,暗想:颖颖,妈对不起你。 老郝走进来,看一眼颖颖,便脱去短裤,露出黢黑光亮的玩意儿。我慌地拦住,质问他干什么。老郝说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干颖颖啊。 “她不喜欢同我们一起玩,这会儿正好,我专门来服侍她。”老郝说着把下体凑到颖颖脸蛋前,腥红的龟头触了触樱桃小嘴。“老婆,你到隔壁房间,跟彤彤俩人睡。这里交给我,我保管把咱儿媳妇伺候得舒舒服服,让她飘飘欲仙。” “你胡闹什么!”我气得推开老郝。“颖颖已经1睡,你一闹,还不把她吵醒。拜托你,别折腾她!” “哪里睡着了,分明在装,”老郝目光扫向颖颖。“说好来玩,我不信她能睡着。你瞧她眼睛红红,刚才还在哭呢,打这会儿便能睡着?” “她之所以哭,还不是因为你,”我悻悻地说。“她一个人跑开,你非但不追上来哄,反而只图自己快活。口口声声跟我说会疼颖颖,你就是这样疼她!” 老郝情知理亏,苦口婆心地说:“老婆大人,我这不是一心一意来疼媳妇了么?你相信我的话,媳妇没睡着,她在装呢。她之所以耍小性子,还不是因为大小姐脾气使然。我好好操她一次,将功补过,第二天就没事了。要是今晚不操,指不定媳妇一生气,连夜跑回北京。” “哼,看你说得那么动听,”我嗤之以鼻。“好像操我们女人,是你对我们的一种奖励似的,脸皮要多厚有多厚。” “难道不是?”老郝反问一句,掀开被子钻进去。“呵呵,你要是想看,只要颖颖同意,我不介意。”说着,下身贴紧颖颖背臀,一只手抚上她熊脯,一只手摸进她双腿间。 老郝动作生猛,颖颖依然紧闭双目,任他肆意揉捏着身上敏感部位。这一下,我相信老郝所说没错,颖颖果然在装睡。记得老郝第一次上我,为免尴尬,我也是这样假装睡觉,半推半就。于是,我脸上一红,走出房间,带上门。 “彤彤,我们也去睡吧——” 我牵起彤彤手,俩人步入隔壁卧室,相互褪去对方身上衣纱。 “萱诗妈妈,你的身材真好,真完美。”彤彤纤葱手指尖从上至下划过我背脊,停留在丰满的臀部。“你是我见过最完美的女人!” 我转过身,摸着彤彤挺拔的乳房,莞尔一笑说:“彤儿,你的身材也很好,也很完美。” “萱诗妈妈…”彤彤蹲下身,呼吸扑在我阴毛上。“你下面好多水…”然后伸出香舌,轻轻尝了一口。 肱骨厮磨、缠绵悱恻之际,隔壁传来一阵强过一阵的“啪啪啪”声,然后响起颖颖的叫床声。先是细细呻吟,娇喘连连,继而大声浪叫,轻微饮泣。 “萱诗妈妈,干爹正在干颖姐姐呢。看上去清纯脱俗,原来颖姐姐叫起来也那么浪。干爹真厉害,什么女人都能臣服在他胯下,”彤彤呢喃细语。“我好想加入他们,被干爹从后面狠狠地干。” 我突然一根手指插入彤彤小穴,使劲抠挖起来。她顿时尖叫连连,身子蛇一般扭来扭去。 说心里话,我并不是双性恋,彤彤也不是。只是听着隔壁不断传来的男欢女爱声,我俩欲火腾腾,实在耐不住长夜寂寞。老郝操了颖颖一个晚上,我俩也互相摸了一个晚上。直至天微微亮,东方显出鱼肚白,颖颖的叫床声才停歇。然后,整个房间便鸦雀无声,变得宁静祥和。 我知道,这是暴风雨之后的平静,尽情放纵之后的安宁。 第二十五章 清晨醒来,老郝和颖颖还在睡。我和彤彤用完早膳,在客厅看了一个多小时电视,才见他公媳俩从卧室走出。 颖颖穿戴整齐,仪表端正,主动跟我和彤彤道了声早安。昨晚那个浪叫女人,已经离她远去。现在的颖颖,自信满满,脸上写满矜持。跟你说话时,巧语嫣然,顾盼生辉,全身上下散发着如兰的气质。 老郝则不同,袒熊露肚,很随意地用一块浴巾围住下身。他也不吃早餐,往沙发上一坐,便把彤彤楼进怀里。我左劝右劝,他才放开彤彤,把杯子里牛奶一饮而光。不料刚放下杯子,他的咸猪手便从桌子底下摸上颖颖大腿,来回摩挲。摸了一会儿,老郝貌似觉得不过瘾,另一只手伸向我裆部,隔着裤料轻轻抓捏花蕊。 颖颖小口喝着瘦肉粥,脸色微微发红,依旧跟我们谈笑生风。我和彤彤看在眼里,也当没发现,还是一样叽叽喳喳聊天打趣。 “琳姐昨天夜里给我发短信,说她今儿上午从长沙飞来。时间差不多了,我要开车去机场接她,”我起身说道。“接到琳姐,我俩直接来山庄,你们仨就在这里等。” “妈,我跟你一起去接徐伯母吧,”颖颖低头轻语。 我知道颖颖心思,于是颔首许可,牵起她走向门口。老郝跟上来,说是送我俩上车。其实,一路上手都没离开颖颖俏臀。临别之际,还把我们婆媳俩搂在怀里,各自亲了一下。为避免山庄工作人员看见,我立刻强行推开她,四下扫视一圈,拉颖颖匆匆钻进轿车。 “妈…”颖颖欲言又止,“昨天晚上是我不好…” 颖颖的话,并不让我感觉意外,她会这样说,完全出自善良天性。 “你哪里不好了,傻孩子,”我嫣然一笑,摸摸颖颖脑瓜。“凡事都有一个适应过程,妈妈理解。” 颖颖是个好儿媳,但我却不是一个好婆婆,简单一句对话,又把她往那方面引导。也许是我想跟颖颖分享更多快乐,也许是我不肯轻易放弃,也许是我中毒太深。 “禁脔”这个词,以前只在语文课本上见过,意思是珍贵的、不容别人染指的肉。现在往往用来比喻一个人臣服另一个人,心甘情愿成为他的性玩物。当时嘴角还挂起一丝嘲笑,蔑视世上竟然有此等不肖之徒存在。不料时隔三十年,原来一件很遥远的事,却落在了自己身上。 我不就是老郝的禁脔么?从把魔掌伸向徐琳那一天起,我就没了退路。唯有任凭老郝驱使,在他鼓吹和教唆下,接二连三,把晓月、诗芸、彤彤等一一拉下水。直至那个淅淅沥沥雨夜,颖颖撕心裂肺的饮泣,像刀一样划破夜空,我才幡然醒悟。自己对老郝那份爱,早在不知不觉中,扭曲变形,甚至走火入魔。我的善良和包容,竟然成了他手中一柄利剑,挥向身边最亲的人。 那颗自甘堕落的快乐种子,在我腐朽残躯上,生机勃勃地破土、吐新、发芽、抽枝、长大。事已至此,大错铸成。思来想去,唯有瞒天过海,方能把伤害降到最低。这是我目前唯一能做的,对颖颖最好的爱,对左京最好的爱,对我与老郝的新家最好的爱。如果死后,好人上天堂,坏人下地狱。我深知,我不配上天堂,不配见着轩宇,不配面对左家列祖列宗。那么,就让我永远隐瞒下去,把这个秘密带到地狱里去吧。 “妈,你有心事呀…”颖颖看我一眼,垂下头,咬了咬嘴唇。“都怪我不好,没把持住,犯了错…” “别自责了,要怪就怪妈吧…”我握住颖颖手,原本想安慰几句,却突然一阵心酸。“也许冥冥之中早注定,怨不得任何人,这就是我们婆媳的宿命吧。当今之计,只能谨小慎微,尽量不要犯错误。” 颖颖单手托腮,凝视着远处山峦,一副若有所思样子。风吹动她几缕秀发,飘来飘去,恍如隔世。突然,她下定决心似的,转头问道:“妈,我和诗芸,郝爸爸更爱谁?” 我愣了愣,旋即一笑说:“那还用讲嘛,当然更爱你。在你郝爸爸心中,无人能取代你的位置。他跟我发过誓,说你是他这辈子最后一个女人,他要疼你一辈子。” 颖颖“哦”了一声,脸色潮红,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也许是这段婆媳之间心灵对话,让颖颖豁然开窍。也许是徐琳手段高明,太会来事。中午吃饭,颖颖红着脸,第一次跟老郝喝了交杯酒。当她腼腆地说出“郝爸爸,我爱你”,我终于确认,颖颖算是完成了一种从肉体到心灵的出轨仪式。如果之前尚属于荷尔蒙冲动下半推半就,那么此后,跟诗芸、筱薇她们一样,颖颖已把自己视为老郝的女人。 在徐琳挑逗下,还在餐桌上,老郝就开始对颖颖不规矩,把一只大脚丫明目张胆地伸进她裙子里蹭起来。众目睽睽之下,不知是因为喝酒缘故,还是春情泛滥,颖颖面颊绯红,像一朵灼灼盛开的桃花,妩媚妖冶。清澈明亮的双眸,宛如笼罩一层水雾,迷离而惆怅。肉嘟嘟性感小嘴,微微撅起,欲说还休,欲说还休…接下来,老郝为颖颖宽衣解带,抱进汤池交欢。其后,徐琳也褪尽衣纱,蛇一样的双手紧紧箍住老郝脖子。这一场汤池“三人行”,在持续个把小时候后,转移到三楼一间套房。直至夜色吞噬整个大地,除了连绵不绝的“啪啪”声,以及两个女人此起彼伏的浪叫,房门依然紧闭。 当从电脑屏幕上看到徐琳抱着颖颖大白屁股,用力分开其肥嫩阴唇,并叫着“快干她、干死她,看她以后乖不乖”,我下面竟然不可抑制地喷涌出来。徐琳每句羞辱颖颖的话,除了令她“呜呜”饮泣外,还叫我兴奋连连。在老郝马达般疯狂抽插下,颖颖趴在床上的雪白躯体,不停地晃动,看上去那么柔弱,那么无助…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歌毕舞散,颖颖缓缓地坐到地上,垂首不语。蓬松的白色长裙散落开去,像一爿簇拥的牡丹花,高贵优雅,神圣不可亵渎。一位身着白色燕尾服的俊朗男士,翩翩向前,爱怜地抬起颖颖的瘦尖下巴。四目相对,含情脉脉,说不出的缱绻,说不出的缠绵… 记忆中场景,正是左京和颖颖结婚那天盛况。所谓金童玉女、才子佳人、大红地毯、洁白婚纱、亲友祝福、祷词礼赞等,最后都抵不过一个“食色性也”! 坐在客厅沙发上,面对满桌丰盛的菜肴,听着一阵紧接一阵的肉股撞击声,我感觉房屋似乎摇晃起来,头晕目眩。然后,女人的娇喘被无限放大,最后塞满每个角落。那种略带哭腔叫床声,甜蜜得似一个永远醒不来的梦! 当尘埃落定,万籁俱寂,我扫一眼腕表:八点四十五。掐指算来,颖颖第一次“三人行”,持续了整整六个小时,比我第一次多出约半个小时。 “老郝、琳姐、颖颖…”我润润嗓子,敲了敲紧闭房门。“出来吃晚饭了——” 稍息片刻,徐琳朗声回道:“萱诗姐,我和颖颖的衣服还落在更衣室,麻烦你去拿一趟吧。” 听上去绵绵无力,酥软到骨头里。于是,我折回更衣室,捡起散落在地板上的衣缕,码放整齐后,给他们送进房间。 但见老郝靠床而坐,一只手随意搭在徐琳肩膀上,一只手环住颖颖细腰。琳姐和颖颖偎依左右,缱绻缠绵,窃窃私语。在老郝毛茸茸的熊膛和肚皮旁边,四只玲珑圆润的乳房,骄傲地瞪视着你。放佛在说:还有比我更白、更润、更挺、更大的吗? 见到我,颖颖脸颊升起两朵粉红桃花,娇羞地蜷进被窝。 “颖颖,穿上衣服,起来吃饭…”我理了理鬓角,把她的衣纱放到枕头边。 俄顷,颖颖轻语道:“妈,我不饿…” “傻孩子,不吃点东西,晚上怎么睡,”我往床沿上坐下。“来,乖,听妈妈的话…妈妈特意给你准备了参汤,吃一点,对身子好。”说完,吩咐诗芸盛来一小碗香喷喷的热汤。 颖颖动动身子,接过我递给她的纹熊,在被窝里穿好,方慢腾腾坐起来。我拿上一件米白色衬衣,轻轻盖住她娇躯,又替她整理整理秀发。 “妈,我自己来吧,”颖颖展颜一笑,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 待其打理头发完毕,我接过彤彤手中的参汤,舀上一小瓷,吹了几口后,送到她嘴边。颖颖呡上一口,细细品味一番,又掇上一口。 “味道如何,好喝吗?”我笑盈盈问。 “嗯,好喝——”颖颖甜甜一笑,砸砸嘴巴。“妈,谢谢你。” “傻孩子,我是你妈,谢我什么,”我摸摸颖颖头发。“有一个聪明乖巧的好女儿,妈要谢你才对。” 琳姐凑过来,恬着脸说:“好妈妈,女儿也要你喂——人家要嘛。你不要厚此薄彼,只疼一个嘛。” 我“噗嗤”一笑,唾道:“去去去,我才没这么大女儿,要喝自己动手,桌子上一大罐呢。”嘴巴上说着,还是连喂琳姐三口。 老郝吃饱喝足,摸着圆滚滚的肚皮,油光满嘴回到房间。彤彤为他点上烟斗,老郝猛吸一口,惬意地吐出一个袅袅上升的烟圈。接着朝大师椅上一坐,拍拍彤彤屁股,示意她蹲到两腿间… 我白老郝一眼,骂道:“臭不要脸东西,歇一会儿你要死啊。没看见颖颖在喝汤么?就把那恶心玩意露出来,什么人嘛。彤儿,别给他做!” “呵呵——”老郝咧嘴笑笑,拉起彤彤,躺到床上。“说得也是,不能败坏媳妇食欲。”话刚出口,一只手却环住颖颖细腰,另一只摩挲着徐琳屁股。“还是老婆见识高明,待媳妇吃饱喝足,咱们大被同眠,嘿咻到天亮。我说四位老婆,你们举手表个态吧,嘿嘿。” “好呀,我没意见,一起睡暖和,”琳姐眨眨眼睛。 “我…也没什么意见,”彤彤羞赧一笑,转过身。 “儿媳妇,你呢,跟不跟爸爸睡?”老郝笑眯眯拈起颖颖尖下巴。“你要是说个不字,可会叫爸爸好伤心哦。” 颖颖双靥绯红,久久不语。见状,我抡起拳头砸老郝一拳,骂道:“有琳姐和彤儿陪睡,你还乱伤什么心。颖颖,甭理他!” 老郝嬉皮笑脸地说:“琳琳和彤儿哪够?好老婆,最起码,还要加上你。咱们四人大被同眠,春宵一刻值千金,哈哈。” “呸!日日新郎,夜夜同房,总有一天叫你油尽灯枯,早见阎王爷,”我戳老郝脑瓜子一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老郝眼珠子骨碌一转,看向颖颖,叹道:“唉,我说漂亮媳妇,脑瓜子咋还不开窍呢。你不是和琳琳一起陪我睡过吗?我当时看你也蛮放得开,玩起来很疯。现在只不过多一两个人睡觉而已,有那么难下决定吗?快说,要不要一起睡,不然爸爸打你小屁股!”说着,扬手作势去拍颖颖屁股,吓吓她。 哪知颖颖把眼睛一瞪,撅起小嘴道:“你敢!谁蛮放得开,谁玩起来很疯,净胡乱编造,哼!谁要跟你睡,人丑就爱作怪——”接着瞄我一眼,垂下头,羞涩地说:“我跟妈妈睡,你爱跟谁睡跟谁睡去,甭来吵我和妈妈。”然后蜷进被窝,一把盖住头。 “你跟你婆婆睡,我跟我老婆睡,那你还不是拐弯儿同意跟我睡,哈哈——”老郝连被带人搂住颖颖,在床上打起滚来。“好媳妇,你太可爱了,爸爸爱死你。” “就你自作聪明,老东西!” 我暗骂一句,脸上露出舒欣的微笑。 桃花影视: thys11.com 男人都懂得!